在徐海波的婚姻中,妻子任夢的得理不饒人,是兩人最難相處的地方之一。
他已經解釋過無數次,自己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姐姐發生關系的。
哪怕那時候自己被蒙著眼睛;哪怕那時候徐曼麗的嘴里結結實實塞了東西,喊不出聲來;哪怕那時候她被扒了衣裙只剩一條絲襪,跟那個不明身份的女人摸上去沒什麼分別。
任夢依然是不依不饒。
兩人大吵了一架,最後男人被趕出了臥室。
徐海波看看廳里的時鍾,十二點半。
還真熱鬧,一架吵到第二天。
客廳里只亮著夜燈,東方玥已經陪徐瑩瑩睡下了。
想來這也是必然的,在徐瑩瑩的強烈要求下東方玥才答應留宿,當然是要陪孫女睡了。
家里的兩間臥室都是房門緊閉。
有岳母在,徐海波睡廳里的沙發不合適。
他拎了個靠枕,去書房睡了。
書房的沙發要比客廳小得多,而且是單人的,兩個拼在一起才行。
徐海波躺的很費勁,看來今晚入睡會很困難。
他們夫妻兩吵架是常事,這倒沒什麼。
現在縈繞在徐海波腦子里的,全是那因為東方玥強行要自己回憶起來的情色場面。
話說那個女的到底是什麼人?長得還真漂亮,身段也好。
徐海波的褲襠感覺有點發緊。
那腳上的活雖然糙了點兒,但還算舒服。
徐海波不由自主揉了揉自己的家伙,有點硬。
說起來,平時沒注意,想不到自己姐姐這個歲數,身材竟然還保持的相當不錯。
而且水還很多。
想到這里,徐海波有點虧心。
他從沙發上起身,走出書房,來到門口。
東方玥的黑色高跟皮鞋安安靜靜躺在鞋架上,仿佛一只毫無戒心的獵物。
徐海波回頭看了眼兩扇房門。
關的緊緊的。
他彎腰撿起一只,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
一股濃濃的皮革混雜汗水的味道,徐海波的褲襠一下子就支了帳篷。
這雙是東方玥的工作鞋,平時穿的很多,里面鞋墊前段都映出了五個腳趾的痕跡。
徐海波不是第一次這麼干了。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把兩只皮鞋揣進懷里,快步返回書房,關門,掛鎖。
躺倒在沙發上,他迫不及待嗅了起來,想象著自己岳母那雙風騷的絲襪玉足幾個小時前還擠在這雙鞋子里。
他褪下褲子,掏出早就按奈不住的陽具,正要套弄,擡眼看見月光下,東方玥的制服,工工整整掛在衣帽架上。
徐海波心念一動,走了過去。
制服被衣撐子撐著,外面是外套,里面掛著折成兩折的長褲。
徐海波把她們放到寫字台上,摩挲制服的胸部,嗅探長褲的襠部和臀部,搜索著東方玥那熟透了的身體留在上面的氣息,幻想岳母豐滿的臀部和肥厚的陰部,僅隔著一條黑色的絲質三角褲,緊緊貼著褲子,整整一天。
他正興奮著,忽然察覺到異樣,褲子口袋里有東西,而且軟軟的。
他立刻有了一種令人欣喜的預感。
試探著把手指伸進去,碰觸到絲質物的一刹那,他近乎要歡呼起來。
真是中了獎了。
東方玥那個懶婊子,竟然直接把襪子脫了揣口袋里,怪不得髒衣簍子洗衣機里頭干干淨淨的,原來根本沒打算洗。
“真是個騷貨!”他抖抖索索把拿東西夾出來沒錯,一條皺皺巴巴但明顯是穿過的肉色連褲絲襪。
徐海波迫不及待捂到臉上
“嘶——”深吸一口氣。
被絲襪過濾過的空氣,仿佛都帶著岳母那騷騷的體味。
徐海波腿一軟,咕嘰一下坐倒在轉椅上。
褲襠要漲得不行了,他趕快扯下褲子。
慌慌張張的,內褲的松緊帶差點都被拽壞了。
徐海波顧不了那許多,把仿佛尚帶著余溫的連褲襪套在自己雄起的陰莖上,直到泛紅的龜頭頂開那加厚的褐色襪尖。
徐海波閉起眼睛,小心翼翼的隔著絲襪套弄。
絲襪很柔。
岳母跟妻子一樣,都是絲襪控,買的也都是好牌子,質量和觸感一流。
徐海波順手拿過東方玥的高跟鞋,鼻子伸進鞋窩里,使勁地吸,手上不停,臆想中,那陌生少婦只穿著黑絲褲襪給自己足交的畫面又浮現在眼前。
他一動心思,那少婦幻化成了東方玥. 岳母的上身,穿著工工整整的警官制服,臉上化著淡妝,頭發也梳的一絲不苟,正是她平時在公眾面前的那副樣子。
但下身卻風格迥異,僅穿著一條肉色的連褲絲襪,除此以外再無他物,包括內褲。
那神秘的倒三角地帶,在肉色褲襪的掩映下,一簇濃密的黑毛呼之欲出,有幾根都透過絲襪戳到了外面。
朦朧中仿佛東方玥坐在面前的寫字台上,伸出一雙玉腿,勻稱的秀足夾住他徐海波聳起的肉棒,用腳弓摩擦,上下套動。
徐海波的嘴角泛起一陣淫笑,腦海中畫風一轉。
東方玥的制服前襟敞著,里面的白色襯衫被解掉了三四個扣子並且向左右大幅度扯開,露出兩個豐滿嫩白,被粗暴地扒到黑色乳罩外面的大奶子,上面還有幾個墨黑的手指印。
女局長雙手反剪,上身被五花大綁,嘴里塞著白布,外面用一雙髒兮兮的黑色絲襪勒住。
她下身僅剩的褲襪里,在被粗暴撕爛的襠部下,緊緊塞了一根嗡嗡作響的按摩棒,蜜穴口的縫隙,汁水四溢。
兩只肉色的絲襪腳牢牢並攏著,在腳踝處綁住,足弓間自然還是夾著徐海波的老二。
東方玥面色潮紅,不停地嗚嗚求饒,眼中透出祈求神色,再無平時那不可一世的姿態。
男人粗重的氣息猛然間一陣急促,身子一抖“噗——噗、噗——”
他到位了。
徐海波在座椅上癱了五分鍾才起身。
他喘著氣,想著如徐收拾殘局。
他希望這次紙巾和吹風機依然有用。
翌日早晨,一家人按部就班,各忙各的。
徐海波與任夢吵架並不會改變這個家庭的日程,該上班還得上班,該上學還得上學。
東方玥洗漱完,穿著任夢的睡裙,踱步走進書房。
她的衣服好好掛著,跟昨晚上一樣。
東方玥從制服上衣口袋里摸出絲襪,坐到沙發上,伸展了一下雙腿,用手撐開襪筒,卷起來,隨後把襪尖套到自己的腳趾上,小心對齊縫合线,然後一點一點把絲襪往上順使它們能貼合自己的小腿。
套好了左腳,她正要穿另一只,卻發現右腳的襪尖有點發硬。
細看之下,有一塊白色的斑痕,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弄上去的,可能是什麼液體,已經干透了。
東方玥把絲襪拿到離自己鼻尖十公分的位置,素白的左手在一旁輕輕扇風。
除了淡淡的皮革和塵土味,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她覺得自己挺滑稽的,臉微微一紅,繼續。
但就在把襪筒順到腳踝的時候,她忽然發現襪尖里面有一根卷曲的黑毛。
東方玥用手指夾出來,左右看,頗為詫異。
吃早飯的時候,氣氛沉悶。
任夢兩口子互不說話。
徐瑩瑩也不敢吱聲,她知道爹媽昨晚上又大吵了一架。
“海波,你昨晚睡哪兒了?”
東方玥想緩解這尷尬氣氛。
徐海波擡頭看了她一眼,立刻把頭低下,裝作喝粥。
但東方玥從警多年,馬上看出來他是有什麼事情心虛,不敢跟自己對視。
“嗯……在書房睡了一晚”
“書房?”
“嗯……嗯……”
東方玥的腦子轉了一下,頓時明白了什麼。
看著眼前女婿異樣的表現,她陡然沒了再吃下去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