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桓軍入城立即開始行動,半日內,午門前齊朝皇族、百官的首級堆積如山。
齊宮的禁衛、太監除了成懷恩的心腹外,也被盡數殺絕。
成懷恩就停在倚蘭館發佈命令,殿外快馬流星般來去匆匆,而館內卻人影寥寥。
昨夜擄來的的妃嬪宮女已分給諸處守軍,只剩下榮妃,還有氣息奄奄的齊帝。
少頃,鄭全護送滴紅院諸女入宮安置。
阮瀅乍見到鄭後,也為之瞠目驚艷,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個月身孕,不由大吃一驚,“是你的孩子?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成懷恩沒有回答,他忙里偷閒,將鄭後和榮妃赤裸著並排跪在一起,把玩著兩只絕美的雪臀,笑道:“天下還有比她們更漂亮的屁股嗎?”
阮瀅心里吃味,解衣伏在成懷恩腳下,挺起圓臀,扭頭氣衝衝地說道:“姐姐比她們的差嗎?”
鄭後玉體一顫,沒想到他竟會公然與姐姐亂倫。
微粗的腰身絲毫無損於她的美色,玉臀仍是柔美多姿。
鄭後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成懷恩會進入自己的陰道,傷及孩子,於是將臀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洞放在易於交合的位置。
一旁的榮妃卻是腰肢輕扭,柔美的身子波浪般起伏,粉臀嬌俏地劃著圈子,盡力展現自己的媚態。
臀縫開合間,紅嫩潤澤的艷肉時隱時現,充滿了妖淫的意味。
阮瀅只除去下裳,身上華麗的紫色綾羅拉在腰間,肥美的白臀突兀地暴露在外。
有一種咄咄逼人——逼人而入的媚惑。
燭光下,三只雪臀散發著晶瑩的膚光,一個瑩白似玉,一個粉嫩勝雪,一個光潤如脂,各擅美態,難分高下。
成懷恩被面前珠輝月華般的肌膚照花了雙眼,半晌才仰天一陣長笑,然後傲然道:“如此絕色,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日盡陳於此,上天對我不薄!”
說著俯到阮瀅臀上狠狠親了一口,喘著氣道:“當然是姐姐最漂亮!”
阮瀅喜滋滋地爬了起來,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
成懷恩訝道:“難得今日三美齊聚,姐姐何不一同取樂?”
阮瀅撇了撇嘴,盯著榮妃道:“姐姐烏桓皇後之尊,怎麼能與這個賤人同位?”
成懷恩心頭一蕩,聽出姐姐要嫁給自己,不由喜上眉梢,摟著阮瀅親了一口,轉身喝道:“都把屁股掰開,爺要干你們的屁眼兒!”
兩人目光一觸,無言的扭過頭去。
鄭後小心護住腹部,分開圓臀。
榮妃此時大勢已去,只求討成懷恩歡心,玉手竭力掰開雪臀,直把兩半渾圓的肉球掰成一個雪白的平面。
成懷恩在兩個菊肛內輪番抽插,眯著眼說道:“鄭奴的屁眼兒有些緊,不如榮奴的綿軟──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撐的?”
鄭後一驚,連忙說:“不關孩子的事,是奴婢的屁眼兒不好……”
成懷恩哈哈一笑,“怎麼不好?每干一次都會流血,居然還干不壞,這樣的寶貝去哪兒找?”
說著把肉棒插進榮妃後庭,“這個確實不錯,難怪皇上那麼喜歡,又熱又滑,舒服!”
榮妃忍住巨棒抽送的劇痛,媚聲道:“公公喜歡臣妾的屁眼兒,臣妾就讓公公干個痛快……”
成懷恩道:“南北風氣果然不同,陳宮後妃看上去個個三貞九烈,怎麼齊宮盡出些淫婦?”
榮妃細細呻吟一聲,扭頭嬌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讓公公肏的淫婦……哎呀……”
成懷恩被她的媚態勾得虎威大振,一邊猛干,一邊叫道:“肏死你!肏死你!”
榮妃挺臀迎合,嘴里發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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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時成懷恩起身披衣,帶鄭全出去巡視。
宮中寂無人跡,大批太監都被曹懷等人叫到各宮集中屠殺,數千名宮女也被殺了近千,剩下的則被囚在幾處龐大的院落中,由寧所看守。
麗妃臥在華陽宮,臉色慘白,幸喜肚里的胎兒還無事。
成懷恩在旁小心照看半天,待她臉色漸有好轉,方才離去。
內城遍佈死屍,多有身著朱紫的重臣。
各處府邸火光衝天,連飛舞的雪花也帶上煙屑,變成黑色。
路邊低窪處積滿鮮血,像結了冰的小河,令人觸目驚心。
斜里一隊騎兵馳過,個個都是衣甲通紅,目露凶光。
有人手里還拿著頭顱拋擲取樂。
鐵蹄踐踏著地上的殘肢斷臂,濺起一片血霧。
羽林軍營更是血氣衝天,數千軍士在睡夢中被盡數屠戮,死者交相枕藉,血肉橫飛。
混亂的內城中,曹懷所帶的寧所內侍是最規矩的一群。
除去在宮中看管宮女的百余人,剩下的都在齊宮四座正門看守。
一群群柔弱女子,被烏桓軍從城中各府擄來送到這里。
里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貴婦、小姐,甚至王妃、郡主,此時都被人如驅馬羊般驅入宮中,等待自己未知的命運。
齊帝十余名妃嬪被散到內城各處,任守軍奸淫。
運氣最好的當屬淑妃,她只在倚蘭館被四五人輪奸,送到內城時正被馬大展看到,據為己有。
其余諸妃則只能敞開尊貴的身體,讓粗野的士兵一個接一個進入自己體內。
眾人環繞下,連尋死都不可能。
成懷恩特意繞到洪府。
這里已被阮方縱火焚燒,那處柴房連同內宅盡數化為灰燼。
他在煙霧瀰漫的廢墟中站立良久,心里說不出是什麼味道。
多年的仇恨在他身上烙下深深的傷痕,仇已復,但心理的創傷卻永世難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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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妃還跪在地上,雪臀高舉,紅腫的菊肛掛著一縷陽精,久久未能合攏。
阮瀅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過來!”
榮妃連忙爬到阮瀅腳前。
阮瀅靠在龍椅中,翹起玉足,“暖腳。”
昨日還是勢均力敵的對手,一夜之間自己就淪為牛馬不如的囚徒,任人魚肉。
榮妃不敢怠慢,托起乳房把阮瀅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後抬起臉露出一個獻媚的笑容。
不笑猶可,這一笑倒把阮瀅滿腔恨意都勾了起來。
洪府闔門老幼皆已被殺,自己的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著落在這個賤人身上來還了。
館內還有二十余名守衛,阮瀅只留兩人看門,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內赤裸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賤人,用嘴去伺候他們,不許咽!”
二十三根長短不一的肉棒挺立整齊,榮妃看著就心里發寒。
她走到隊首一人身前跪下,張開小嘴。
猙獰的肉棒帶著一股撲鼻的腥臭頂住喉頭,榮妃胃里立刻一陣翻涌,扭頭嘔吐起來。
阮瀅不知道鄭後腹中的孩子是誰的,但看得出弟弟對她另眼相看,便讓她坐在一旁。
謝芷雯年齡幼小,嬌美可愛,乖巧的跪在她身邊在腿上輕輕按摩。
她吩咐夢雪:“去拿個盆子,那個賤人再敢吐,就讓她吃完!”
夢雪低聲答應,拿著木盆站在榮妃身側。
榮妃顧不得擦嘴,連忙重新含住肉棒,拚命鼓動唇舌,吞吐起來。
風情萬種的貴妃跪在一排赤裸的粗漢身前,用嬌艷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惡的陽具,既香艷又刺激。
不多時陽具一振,射出一股濃精,她屏住呼吸,緊緊噙著肉棒一動也不敢動。
等那人射完,她才把滿嘴濁白的精液吐到盆里。
等二十三根肉棒都在她口內射了精,時間已過去一個多時辰。
榮妃形容棲惶,她唇舌吸吮得發麻,下頜又酸又疼,臉上沾滿陽精,跌坐在地上嬌喘不已。
木盆里積了薄薄一層精液,混著口水,白亮亮在夢雪微顫的手里晃來晃去。
成懷恩一走,三個人都有種被遺棄到殘暴的陌生人手里的恐懼。
她們夜里被鄭全叫醒,匆匆來到這座華美的宮室內,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面前這些究竟是什麼人,更不知道那個冷峻的美婦會怎樣對待自己。
好在那美婦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這個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對三人並不留心。
“賤人,起來跳段舞。”
榮妃勉力撐起身體,舒展玉臂,跳了段採桑舞。
雖然身無寸縷,她還是跳得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阮瀅越是惱怒,厲喝道:“停!”
榮妃連忙停住舞步,驚惶地看著她。
“腿抬起來,再抬,哼。”
榮妃一足支地,另一條腿朝天而立,兩腿筆直豎成一條直线。
光潤如玉的腿縫中,艷紅的花瓣悄然綻放,肉穴滑膩微吐,正對著眾人。
阮瀅懶懶說:“你們一人射一箭,誰射中她的騷屄,就可以肏她一次。”
這群漢子轟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
箭頭雖已去掉,射在身上還是很痛,況且是嬌嫩脆弱的秘處——榮妃看了柔妃一眼,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嚇得打了個寒噤,乖乖抱著腿,一動也不敢動。
這幫精選的死士都是箭術過人之輩,此時相距又不遠,當先一名漢子托起鐵胎大弓,搭上長箭,手一抖,勁箭直刺秘處。
榮妃驚叫著倒在地上,長箭在她腿間的嫩肉內抖動不已。
那漢子哈哈一笑,走過來拔出長箭,將肉棒捅入榮妃受傷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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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已過午,成懷恩還沒回來。
阮瀅披上錦裘走到殿外張望。
路過昏迷的齊帝時,她眼珠轉都不轉。
壯麗華貴的齊宮在紛飛的雪花中,顯得淒迷如畫。
宮內寂無人跡,只有倚蘭館門前佈滿交錯的腳印蹄跡。
踏著沒過腳背的積雪走了幾步,阮瀅揚聲把榮妃叫了出來。
殿內燒著炭火,還略覺溫暖,殿外卻是天寒地凍,她張開雙腿,仰身躺在漢白玉石階上。
刺骨的冰冷從背後侵入,嬌媚的身體頓時戰栗不止。
阮瀅團起雪球,朝榮妃挺起的下體投去,但投了幾次都沒能打中掰開的花瓣。
她惱怒起來,揪住榮妃的花瓣使勁拉扯,“你抖什麼抖?還抖!”
榮妃顫聲說:“冷……”
“我讓你冷!”
阮瀅把雪團捏緊,塞進榮妃體內,“還冷不冷了?”
榮妃只覺下體一陣劇寒,肉壁被雪球凍得隱隱作痛,她拚命按緊白膩的小腹,咬住紅唇,“不……不冷了……”
阮瀅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說你的騷屄跟屁眼兒又軟又熱……”
她一指庭院,“用你的騷屄把這些雪都化掉!”
寬闊的庭院佔地足有半畝,積雪足能沒住腳踝。
但榮妃怎敢說不,她短促地喘著氣,把手里的雪團捏成細長形狀,納入體內。
整個小腹都充滿了陰冷的寒意,起初雪團進入溫潤的肉穴,隨即便被體溫融化,但塞了幾團後,花徑就被凍得麻木,里面彷彿塞了一個茶杯,硬梆梆豎在股間,里面的雪團久久不化。
榮妃感覺周身的血脈都被嚴寒凝結,心跳越來越微弱。
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清亮的雪水從股間緩緩流出,在腿內結了一層細細的薄冰。
不知昏了多久,榮妃被身上沉重的壓力驚醒,一根從未遇到過的碩大肉棒硬生生擠入體內。
榮妃睜眼一看,頓時嚇得魂不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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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懷恩翻開榮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嗎?”
阮瀅抱著手爐,懶洋洋靠在龍椅上,“這賤人還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氣。”
“那也是。榮妃這嗓子,叫起來還不把皇上的魂勾走?”
成懷恩撥開榮妃撕裂的肉穴,皺了皺眉,“捅這麼大,讓我以後怎麼玩啊?”
阮瀅斜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指鄭後等人,“有這幾個還不夠你玩的?”
成懷恩哈哈一笑,撲過來一把抱住阮瀅,“有姐姐一個就夠了。”
阮瀅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說:“死相!姐姐是怕你被這個狐媚子迷住,還是殺了乾淨。”
成懷恩低笑一聲,貼在阮瀅耳邊說:“要論狐媚,還是姐姐最迷人——難得的是有一個人真正愛我,關心我……”
目光掃過榮妃,落在鄭後圓鼓鼓的小腹上,牙關猛然一緊,然後輕飄飄挪開了。
淡淡道:“城里民心已亂,雖然消息未出內城,已有人開始逃亡。今天殺盡內城皇族百官,再有兩天把外城掃一遍,三天之後我們就離開這里。”
阮瀅沉吟道:“帶多少人走?”
“咱們本族人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人左右。武煥軍挑了三千多人,這樣軍隊有六千。再帶上城里的俘虜、工匠、腳役大概有三四萬人。”
“從哪條路走?”
“馬大展已經去了邊關,咱們直接北上,關外還有阮峰接應。”
阮瀅笑逐顏開,“再有一個月,咱們就能回家了。”
成懷恩長長吁了口氣,眼中光芒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