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後伏在成懷恩膝間,諸姬左右跪在坐椅兩旁,室中則放著那只華麗的木箱。
等主子揮手示意,紅杏過去打開木箱,從中扶出一個赤裸的女人。
女人兩手反綁,眼上蒙著一條黑色的厚帶,大腿內側滿是黑乎乎的泥沙,胯間隱隱還沾著血跡。
頭發散亂,豐滿的乳房緊緊並在胸前,兩只紅腫的乳頭被一個不規則的金環穿在一起──正是大齊皇後王蕙蓉。
王皇後被紅杏按著跪在室內正中,慌亂的側耳傾聽周圍動靜,忽然眼前一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懷恩,臉上帶著帝皇般的傲然。
兩旁環伺著一群國色天香的美女,盡是玉體袒露,一個個脂光粉色,艷如桃李。
尤其是伏在成懷恩胯間,背對自己那個。
雖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膚色晶瑩,令人目眩,一對並跪著的玉白色小腳,玲瓏剔透。
僅是婀娜背影,已隱隱勝過榮妃的萬種風情。
成懷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側到一旁,露出半邊天仙般的玉容,周圍群芳頓時失色。
成懷恩踱到王皇後身邊,輕聲說:“看到了嗎?”
王皇後還沒從震驚中醒來,只木然點了點頭。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後一驚,已被一條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懷恩從紅杏頭上拔下一根銀釵,慢慢刺入王皇後驚恐的眼睛。
王皇後拚命掙扎,但成懷恩下面踩著她的小腿,上面緊緊摟著脖子,她連叫都叫不出來。
兩行血淚從面上劃過,滴在成懷恩手臂上。
等他松開手臂,王皇後立刻發出嘶啞的慘叫,在地上翻滾哀號。
鄭後與諸姬臉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懷恩抓住廢後的頭發,狠狠扇了兩個耳光,罵道:“還叫!想死啊!”
鄭後心下不忍,低聲說:“主子,求你讓她休息一會兒吧。”
成懷恩緊緊盯著她低垂的柔頸,冷哼道:“可憐這個婊子嗎?哼!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你們都該笑了。”
鄭後一呆,說:“不管她是誰,也是個女人……”
“哈哈!”
成懷恩仰天長笑,“你他媽以為自己是人嗎?”
他咆哮道:“老子從來不養女人!你、你、你們,還有她!都是爺養的玩物!”
鄭後噤聲不響,怔怔流下淚來。
成懷恩收斂怒氣,把鄭後召到身前,命她張開嘴,自己托著陽具放進紅唇中,又把王皇後拖到身後,讓她伸出舌頭舔自己屁眼兒,然後語調平靜的說:“兩位還不認識,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正在給爺舔雞巴的是大陳皇後──叫什麼?”
鄭後含著陽物,含含糊糊說道:“鄭佩華……”
“嗯,知道給爺舔屁眼兒的是誰嗎?”
鄭後搖搖頭。
“賤人,自己說。”
王皇後臉上的兩行血淚被擦得滿臉都是,她沒想到成懷恩敢把大陳皇後收歸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轉念一想,成懷恩連自己都敢凌辱,何況亡國的後妃。
聽到他問,連忙神情驚懼的低聲說:“王蕙蓉。”
“說全。”
“……皇後……大齊皇後王蕙蓉……”
見慣成懷恩手段的諸姬無不相顧失色,紅杏更是嚇得心肝亂顫,主子真是瘋了,這等抄家滅族的事都敢做。
成懷恩快意之極,長笑數聲,叫道:“都給我跪好,仔細看些!賤人,去洗洗你的屄!芳奴筆錄,花奴,把它都畫下來。”
根本不用洗,王皇後跪在木盆中,兩腿一分,肮髒的泥沙便從花瓣間成團滾落。
齊陳雙方雖是世仇,但鄭後怎麼也無法把面前這個淒慘女子與大齊皇後聯系起來。
眼看著她把手指伸進大張的肉穴內掏挖多時,足足掏出兩碗汙泥,不由心下惻然。
王皇後呆呆掏著泥沙,腫脹的秘處毫無知覺。
等到掏無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淨玉戶。
“淨了嗎?”
“淨了。”
“淨個屁!紅杏,去看看。”
紅杏扭著腰肢走到王皇後身邊,讓她兩手按著盤沿挺起下體,翻開花瓣看了一眼,然後拿出毛巾,浸濕裹在一根尺許長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礫刮過,隱隱作痛。
王皇後不由悶哼一聲,失明的雙眼又滴下血淚。
潔白的毛巾深深沒入紅艷艷的嫩肉,在松弛的肉穴內擰動一圈,才慢慢拉出。
上面沾滿了泥沙汙血。
“喲,這騷屄怎麼跟泥洞似的,真夠髒的。”
紅杏妖聲妖氣的說著,把毛巾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後體內。
等換過三塊毛巾,上面的泥沙漸少,最後只剩下殷紅的血跡。
粗大的毛巾在磨破的肉穴中不斷進出,疼痛中夾雜著一絲強烈的刺激,兩只奶頭不知不覺硬硬突起。
紅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進急出,九淺一深的插送起來。
果然,只捅了數下,王皇後便渾忘了自己的處境,高聲浪叫起來。
“真他媽賤!不當婊子太虧了!”
成懷恩咬著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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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舉行,陳主率陳朝百官在午門前三跪九拜,山呼萬歲,俯首稱臣。
齊帝傲然受禮,象徵性的封陳主為南順侯,名義上賜宅安居,實同囚禁。
但與地牢相比,這樣的待遇已經足夠讓南順侯感激涕零了。
成懷恩雖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營指揮,卻站在內侍群中,不顯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點下,一雙歷經百戰的虎目向這邊掃來。
當看到這個居功不傲,神色平靜,謙恭有禮的小太監,不由微一錯愕,凝神思索起來。
除外城防衛的兩萬士兵外,神武營五萬大軍多半駐在城郊。
城西二十里的燕山腳下,有一處劃歸皇莊的山林,王鎮精心挑選的一千名士兵就在這里晝夜操練。
陪齊帝做完繁瑣的祭天儀式之後,成懷恩連夜趕到這所名為武煥的親軍大營。
身為烏桓猛將之子,王鎮舉止間虎虎生威。
若非聲音尖細,頜下無須,誰都看不出這條壯漢竟然是個太監。
成懷恩從馬車上一躍而下,王鎮躬腰施禮,只見兩名滴紅院的內侍從篷中抬出一口箱子。
掀開箱蓋,里面蜷伏著一具渾身是汗,膚色粉紅的女體。
一抬臉,王鎮頓時一愣,雖然那女子雙目下陷,但那臉龐絕不會認錯,就是剛剛被廢掉後位的王皇後。
王鎮倒抽一口涼氣,“怎麼回事?”
“軍中辛苦,讓這婊子在這里伺候幾日,你來安排,三日之後不論死活我都要帶走,盡量讓大家都能干干皇後──但不能讓他們知道是誰。這藥每四時辰塗一次……”
王皇後對他們的對話充耳不聞,自從下午紅杏給她用了春藥之後,她就一直沉浸在迷亂的飢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來放在一張硬綁綁的木床上。
不多久,一個人匆匆入內,興奮的叫了聲,就撲到她身上。
王皇後緊緊摟住這個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熱的肉棒狠狠插進淌滿淫水的肉穴,給王皇後帶來莫大的安慰。
她腰身起伏,迎合著陌生人的抽送,直著脖子,淫叫不絕。
夜色四合,燕山腳下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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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方聽說成懷恩在華陽宮,帶上藥罐匆匆趕去。
罐里是一碗濃白的湯汁,濃香撲鼻。
成懷恩聞了聞,然後扶起麗妃,遞到她嘴邊,溫柔地說:“來,喝一口。”
昨晚成懷恩半夜時分突然來到宮內,這次倒是神情和悅,沒有給她施以任何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鑽進她懷里,叼住乳頭吸吮並不豐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後,麗妃宛如行屍走肉,對身外事漠不關心。
看著乳汁從自己的乳房里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喪欲死。
此時聞到濃香的湯汁,雖然一夜沒吃東西,她卻沒有一點食欲,只微微搖了搖頭。
“只喝一口……”
一向生冷暴戾的聲音中居然有一絲哀求的意味。
麗妃狀若木偶,毫無反應。
成懷恩把藥罐重重往案一放,開口想罵,結果只是歎了口氣。
他起身下床,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麼,去給她弄來。”
剛要舉步,又回頭看了看那兩只肥白的圓乳,說道:“娘娘大病初癒,配些藥給娘娘補補身子。”
麗妃周身無異,只有兩只乳頭又紅又腫,像被吸吮多時,阮方腦中一轉,已隱隱知道主子轉變的緣故。
成懷恩拖著步子走到門邊,停下來看著簷角的銅鈴,慢慢挺直身體,半晌淡淡說道:“藥也不能浪費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獻給皇上好了。”
剛舉步欲行,一直沉默的麗妃突然開口問道:“孩子呢?”
哭泣多日後,她的聲音又乾又啞。
成懷恩臉上浮出一個溫存的笑容,卻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