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承受他激烈的索取,乳肉也被拿捏著逗弄。幽暗中,二人的喘息交錯著跌落。
江尋將手搭上余歡褲腰時,被她止住了。
“別在這兒做,回家。”
門關著,尚且能聽到商場里幾分喧鬧,只怕等會兒還會有人推門進來。況且,這兒冷得很。她窩在江尋懷里,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一只手替她捋下被掀起的上衣,再攏了外套,一粒粒系上扣子。
“不做就親會兒。”
唇被他含住細細地吮。齒液交合間,余歡模模糊糊地想,嗯,他吃了草莓味兒的香口膠。怪可愛的。
江尋說“再做一會兒”的“一會兒”不知道是多久,但說“親一會兒”的“一會兒”果然是一會兒。
結束時,他的手臂抵上她,克制地拉開距離。
“回家做不了。”
余歡這才想起,他的堂弟還是什麼弟這兩天來這邊玩兒,就住在他倆隔壁間,還總纏著江尋陪他。她忍不住小聲咕噥道,小討厭鬼。
江尋失笑:“這種醋也吃麼。”
余歡低著頭沒應,過了會兒勾上他的脖頸,嬌嬌細細的嗓音散在耳邊。她說,姐姐帶你開房呀。
她果真帶他去開房。
房門打開,又迅速合上。余歡背靠門板,他重重伏在她身上,吞吃般深吻,心髒劇烈的跳動像是落在耳膜上。
短暫分開的時刻,她晃著迷離的眼,兩瓣紅唇張張合合。
“江尋,我好像在誘奸未成年。”
江尋聽了,忍不住笑兩聲說,是,所以你對我好點兒,不然咱倆一起完蛋。
他擺弄著她的胳膊,熟練地褪去上衣,露出兩團乳來。
黑色的胸衣包著鼓脹瑩潤,交錯綁帶間一條深溝,顯出可口的意味。
他拿食指刮蹭裸露的部分,指下一片細滑微涼。
“唔,原來不是總穿淺色的麼。”
白的粉的,看起來特別嫩。
她勾了勾綁帶,有些不確定地問,不好看麼?
過去又沒有人看,穿著舒服就行。要不是江尋,她也懶得穿這些帶花樣的,難受。不過看樣子,他不大喜歡這種類型。
“你要不喜歡以後就不穿了。”
她將手伸到背後,想解了扣子脫掉,卻被江尋一把按住。
不是不喜歡,是太喜歡了,所以……
“以後少穿。”
別哪天真的被他肏壞了。
他沒脫她的胸衣,只是幫她褪了褲子,隔著內褲摸到濕熱的那處,輕緩地揉按。
本就雨露充沛的軟肉被捏出更多汁水,透過黑色面料滲在他手心。
手指張合,牽拉出透明絲线。江尋挾著深暗的眸色細看,兩秒後捉了余歡後頸,有些粗暴地將她按在床沿。
浴室是玻璃的,能清清楚楚看見里面。
里面鑲著塊兒寬大的落地鏡,剛好正對床沿。
余歡坐在床上,能從鏡中看見自己只穿著內衣褲的模樣。
江尋從背後鉗固她,明明衣衫整齊,偏偏每一只毛孔都浮出欲色。
“自己弄。”
他拿著她的手放在內褲濕潤的襠部,然後直直盯著對面的鏡子,再無動作。
意思很明顯。余歡只好自己脫了內褲,張著腿去揉。她不敢看鏡子,垂著頭沉默地自瀆,落在地面的嬌嫩腳趾倍感羞恥地蜷縮起來。
又癢又羞的時刻,她聽見江尋笑了一聲。
“害羞?”
他撩起她幾縷碎發別在耳後,露出頰面上一片細嫩的粉。
“剛說帶我來開房的時候可沒見你羞。”
“你別說……”
充血立起的那點酸癢難耐,被他一激更難受了。
手指打圈撥弄,卻沒法攀到最高,平時對自己身體的熟悉與了然此時全不見了。
余歡知道,都是因為江尋在身邊。
手指是不夠的,要他。
她一邊逗弄下身,一邊攀住他落在身旁的堅實小臂,側過臉去,舌尖自下而上地舔舐。
幫幫我吧,哥哥。她霧著琥珀色的眼,嬌軟地求。
江尋掰正她的臉,逼她去看鏡子里的自己。
兩條腿羞恥張著,中間一張冒水的小口,微顫著吞吐。余歡猛地合了眼,鼻腔里發出一聲嚶嚀。
“哥哥……你別欺負我。”
詞句帶著水汽,濕潤潤落下來覆在心口,攪得那兒軟軟塌下一塊兒。
江尋從側面環住她,吻自肩胛一路游到頸項,含住青色的血管吮。
他含含糊糊地說,不欺負你,哥哥幫你。
手掌下移,不僅碰到那片軟熱阜地,還摸到了濕滑一片的床單。
他含著笑意,吻在頰邊問她,寶貝,尿床了麼?余歡羞得只知道低頭,將面上的潮紅隱在散落長發下。
一根手指伸進去,淺淺陷在濕黏中攪弄。他的指帶著薄繭,刮過軟肉時痛且刺激。余歡忍不住地扭腰,靠在他懷里亂顫。
“不要,我不要手指。”
她握了他的手腕,眼角紅紅地看過來。
“我只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