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在穴里的手指頓住了,片刻後抽出來。
“好。”
江尋脫了上衣,露出凹凸緊實的肌群,再一把褪去褲子,身上只剩一條凸起鼓包的內褲。
她自己求的,受不住也沒得跑了。
吻從後頸細細散落,一路漫到胸口。
舌尖滑過,帶出透亮水漬。
余歡早就濕得徹底,他也沒耐性再做太多前戲,直接抬了她兩條腿,從後面插入。
明明那麼濕,卻還是好難進入。陷進去的半個龜頭被死死咬上,逼得他不住低喘。
“怎麼像個沒開苞的雛兒一樣。”
被吸得難耐,江尋一狠心按了她的腰,直直地整根貫入。
余歡不由叫出聲,半個身子張起來,如拉滿的弓,兩秒後又酥軟落下,跌在他滾熱的懷抱里。
身體里挺著熱熱一根,軟肉不停附上去吸啜。
稍微動一下就要整個人化掉,會死的。
腦子里懸著這樣模糊的想法,余歡動也不敢動,連喘息都小心翼翼。
江尋從背後抱著她站起來。
兩條腿被他掰開,折起來掛在手臂上,是一個非常羞恥的姿勢。
如果她此時睜開眼,能從鏡子里看見自己雙腿大開,小穴含著粗長性器冒水的模樣。
她不要看,可是江尋抱著她走到玻璃前,逼著她看。
腿被放下來,余歡顫著站在地上,幾乎要摔倒。他壓著她貼上玻璃,抓著後腦的發讓她抬起頭來。
“睜眼。”
余歡顫著睫毛說不要,喉間發出委屈的嗚咽。
“……我好難看。”
恥辱的姿勢,只有最原始的肉欲,毫無美感。
江尋卻不懂。
他不懂余歡為什麼會難看,她明明是漂亮的,今天漂亮,明天也漂亮,長長久久永永遠遠地漂亮。
穿著白毛衣看書時很漂亮,現在這樣全身赤裸被壓著肏的放浪樣也很漂亮。
所以他一邊聳動著下身插她,一邊附在她耳旁低語。
你最好看了,姐姐。眼好看,唇好看,肚臍、奶頭、逼上的小毛也好看。
情欲灼燒的時刻,什麼渾話都說得出口。余歡被他講得耳尖發燙,垂著頭幾乎要哭出來。
她整個人都貼在玻璃上,身前涼涼的。
從鏡中能看到兩團乳被壓扁,艷色的乳頭磨著玻璃,發疼發癢。
身後卻很熱,被他堅實的胸膛熨著,薄背上一層細汗。
身下被搗弄著,愈來愈癢。余歡趴在冰冷的玻璃上,背過手抓住江尋的手腕,在逐漸加快的挺入中顫著泄了出來。
小穴在抽搐,她整個人也抽抽噎噎地,在他懷里發抖哭泣。
江尋這次很難得地沒有繼續磨折她,而是在她泄過之後掐著那把細腰快速挺動,沒一會兒也射在里面。
他抽出性器,將她抱起來往浴室里走。
余歡以為結束了,軟軟地窩在他胸前,等著他像往常一樣幫她清理。
誰知道他只是換個體位繼續。
這次是將她抵在玻璃上,從正面上。
肉莖在濕滑的穴里進進出出,把剛才沒有清理的淫液精水弄得亂七八糟,交合處白濁黏膩,隨著抽插的動作水聲靡靡。
余歡伏在他肩頭,一抬眼就能望見鏡中自己放浪失神的臉。低頭,睇到一根猙獰肉莖被紅嫩含著,一次次戳刺翻出穴里濃白帶腥的濁精。
小腹漲又酸,她比方才哭得更厲害,眼角鼻頭盡是可人的粉。
江尋只停頓片刻,隨即更快地動作。結實的身體一下一下撞上來,余歡只覺得自己要被撞碎了,背後薄薄一面玻璃也要被撞塌了。
“哭也沒用,停不下來。”
額頭相抵,他氣息濕熱,挾著濃重的情欲拂在她面上。余歡覺得大事不好,止了些眼淚,碎著嗓音同他打商量。
“快一點好不好?我等會兒還要上補習班。”
江尋聽得氣不順,牙都快咬碎了。
要來找他的是她,說要開房的是她。每次都不知死活地勾人,做到中途就後悔告饒。
“姐姐,你這樣不行。”
他擺著腰臀弄了好久,後來從浴室又做回了床上。一直到粗硬的那根抵著軟肉再次射出來,余歡也沒弄懂哪樣不行了。
江尋伏在她身上微顫,埋在兩團乳肉里平息。許久才抬起頭來,低啞地問:“補習班,還來得及麼?”
哪里還來得及。余歡嘆口氣,軟著手臂去摸手機,翻開通訊錄撥出一個電話。
她在給老師請假,江尋拿過紙巾給她清理。
連著射了兩次,下面一片泥濘。穴肉被磨得紅腫,敏感得緊,紙巾擦過時她下意識想合腿,被他按住膝蓋。
她那里都小,膝蓋也是小小的,被按在掌下,是一種分外脆弱的手感。
“唔,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嗯……感冒了。”
江尋聽余歡不自然地扯謊,嗤笑一聲,捏捏她的膝蓋。
“身體不舒服?”
待她掛了電話,他整個身子欺上來,瞳仁含不住的笑意。余歡並緊了腿,手臂也格住他。
“真不舒服,不許再鬧了。”
他說好,倒是真不鬧了。只是將用了的幾個紙團扔進垃圾桶後,又黏膩膩地纏上來問她:真不舒服?
余歡沒想答的,結果一對上他藏著脆弱期待的眼,就不得不開口。
“舒服的。”
方才還在身上強硬衝撞的少年立時軟了下來,閃著清潤的眼擁住她,發茬抵上頸窩胡亂蹭著,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