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工棚的路並不遠,可是荊棘叢生,枝繁葉茂,腐爛枝葉的泥濘土地更令勞拉母女舉步維艱,荒原的黑夜來得真快,等羅賓遜母女步履蹣跚的走出甘蔗林,回到工棚時,天色已經漆黑了。
令人驚奇的是,在簡易工棚前面居然設有一排簡易的淋浴,許多蔗工正在一起淋浴,在肮髒和疲憊下,他們已經無視男女性別之分,一起在工棚前面混浴。
羅賓遜母女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然後彼此看看對方身上的汙穢爛泥,心照不宣的脫光了身子,跑到工棚前面同這些男男女女一起淋浴起來,隨後,她們學著周圍人那樣把毛巾圍在腰上,跟隨著大家成群結伙地進了工棚。
甘蔗園的伙食是由蔗工們每星期輪流當值,自己烹制的,不管哪個蔗工在這個星期當值作飯,也不管他擅長做什麼飯,反正桌上的飯食已經擺得滿滿騰騰的。
可以說比起囚禁室來,這里的伙食相當豐盛,今天是牛排、土豆、溫乎乎的面包和果醬布丁卷。
這些男男女女像餓狼一樣一擁而上,狼吞虎咽著,勞拉和朱莉猶豫了片刻,再也顧不上那些上流社會所謂的斯文和用餐禮儀,大喊一聲衝進人群搶食去了,她們母女和這些人爭搶著,撕扯著,在廝打中她們的圍在腰里的毛巾被人扯了下來,變成赤身裸體,但飢餓已經令她們忘記了這最後一塊遮羞布,她們把最後一個面包渣都貪婪地吃了下去。
廝打混戰中吃完晚餐之後,身無寸縷的勞拉母女回到女工工棚,這是一個狹長的瓦楞鐵皮建成的長屋,沿著長屋鐵皮牆壁,是兩排面對面的鐵床;這些黑人女工用特有的當地土語喋喋不休咒罵著甘蔗,唉聲嘆氣。
她們光著身子,沉重地倒在泛黃的床單上,從鐵環上拉下蚊帳,紗布帳下,躺著模糊不清的身影。
不一會兒,她們就發出呼呼的鼾聲,快速熟睡了。
朱莉躺在床上,因為身體的傷痛發出陣陣呻吟和哭泣,勞拉無奈的陪伴在身邊,撫慰著她,這時年輕的女黑人塞隆走了過來,她似乎是女工的工頭,她把朱莉叫了下來。
“讓我瞧瞧你的手。”
她檢查著朱莉那血漬斑斑的割傷、水泡和螫傷的雙手。
“先敷上風鈴草,然後再用這種藥膏。要是你接受我的建議的話,你就每天晚上用椰子油擦手、擦身子、你的身材勻稱、健美,肌肉受過良好的訓練,线條很明顯,是天生的好勞力,相信我,你要是能忍受過最初難熬的階段的話,你會成為一個好蔗工的。一個星期內你就能練出來,不會這麼疼了。”
朱莉大哭起來:“我不要當什麼狗屁蔗工!我要回家!我要回美國!”
女黑人塞隆冷笑起來:“清醒一點吧,你現在可不是什麼來自美國的大小姐,而是甘蔗園里的女蔗工!想要在這里混下去的話就要盡快掌握生存本領,否則你遲早會被扔進甘蔗林里填做肥料的!我們可不養閒人!”
說完她留下一瓶椰油憤憤的離開了。
勞拉坐在床邊,感覺自己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不同程度地疼著:渾身上下就像釘在十字架上那樣疼痛,這種疼痛令她回想起少女時代自己跟隨父親在美國南方種植園里的生活經歷,她的父親在美國南方曾經擁有大片的莊園,因此羅賓遜夫人對於莊園里的農活並不陌生,她在年輕的時候還曾嬉戲般的跟隨父母從事過莊園勞作,但如此的重體力勞動,是她從未經歷過的。
她坐在那里,感覺身體漸漸麻木起來,沒了感覺,一陣陣困意襲來,令她昏昏欲睡,但是她知道自己此時絕對不能睡,她強忍著酸痛和困意站起身來,把兩只手都塗上了藥膏,包了起來,然後打開塞隆留下的椰子油,均勻的在自己的女兒身上塗抹著,從肩膀、乳房、腹部一直塗抹到豐滿的大腿和腳趾。
觸摸著朱莉年輕似火的健美肉體,令勞拉感到一絲莫名的衝動,“年輕真好啊,”勞拉撫摸著女兒,嘆息著。
朱莉的呻吟逐漸變輕了,似乎對她母親的觸摸十分享受,漸漸的陷入熟睡,發出均勻的鼾聲。
疲憊不堪的勞拉回到自己的床上,伸直了身子,叉開大腿躺在床上。
她拉下蚊帳,在那周圍都是令人窒息的汗臭和擾人的鼾聲,她合上了眼睛,思索著要如何面對老巴克利赤裸裸的暗示!
她已經想象過她不可避免地要忍受的事情,她根本不願意和那個面目凶惡、肮髒、邋遢的臭男人上床,一想到那個猥瑣惡臭的粗魯男人將會盡情享用自己高貴的肉體,就令羅賓遜夫人象吞吃了一只蟑螂一樣惡心!
但是皮鞭的威脅令她別無選擇,她真的不想再去品嘗皮鞭的滋味!
在她的內心深處,感到某種難言的羞恥,她已經成了一個靠出賣肉體換取安逸的女人!
這和那些出賣肉體的婊子有什麼區別?!
早知如此,白天還不如答應了戈麥斯的要求呢!
至少,失身給強勢的執政官在心理上多少還能保留一點點尊嚴。
現在,她注定要落入老巴克利的魔掌了,白天在她割甘蔗的時候,她甚至故意往身上沾染了許多糞泥和汙穢,但是看來她的計策失效了,老巴克利對此根本無動於衷。
最後,羅賓遜夫人狠狠心,撩開蚊帳鑽了出去,黑暗的工棚里一片鼾聲,疲憊的女工們全都進入酣眠,她披上一件襯衣,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當勞拉摸著黑經過女兒床邊的時候,她忽然有一種感覺,似乎女兒正在黑暗中注視著她!
她疑惑著看著女兒的床鋪,黑暗中落下蚊帳的床鋪顯得朦朦朧朧的,里面傳來朱莉均勻的熟睡聲,她意識到這是一種心理上的錯覺,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吧?
她撫著胸前上下顛顫的一對兒豐乳,悄悄松了一口氣,邁步走出工棚。
外邊的天空一片漆黑,只有遠處的一所棚屋還亮著燈,羅賓遜夫人知道,那是老巴克利的房子,她順著燈光的指引,沿著一排棕櫚樹,步履蹣跚的走過去。
晚風吹過甘蔗林,發出“沙沙”的聲響,田野里傳來各種小昆蟲蟄鳴的聲音,羅賓遜夫人赤裸著雙腳踩在地上的古枝敗葉上,發出“嘎嘎”的聲響,這讓她不得不放輕了腳步。
當她從一棵巨大的棕櫚樹下躡足走過的的時候,忽然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後邊將她攬住了,她張口失聲驚叫,但是她的口鼻被一只大手捂住了,無法發出聲音,她被人拖進了棕櫚樹深處,她感覺樹葉嘩嘩的向後掠過,耳傍響起風聲,那個人奔跑的速度很快,很快她被拖進了一片甘蔗林,她被人摁倒在甘蔗地里,黑暗中那個家伙緊緊地摟抱著她,瘋狂的親吻著她,令她喘不上氣來,她想大叫,可是舌頭被那家伙吸進了嘴里狂吮著,那雙大手瘋狂的揉搓著她的乳房,勞拉被那家伙重重地壓在身上,幾乎要窒息了,她掙扎的想逃脫出來,可是幾番努力之後她終於放棄了,她已經耗盡了體力,同時嚴重的缺氧令她陷入昏厥,她很快就翻了白眼,全身放松下來,緊張的肌肉頓時松弛了,四肢無力的攤開來。
一股尿液悄無聲息的從她身下流淌出來,將甘蔗地陰濕了一大片。
黑暗中的家伙坐起身來開始心急火燎的脫褲子,當他再次撲到那身豐滿的肉體上的時候,才發覺出異樣,身下的女人一身的尿騷味,屁股底下似乎濕了一大片,讓他沾了一身的騷,而且她全身癱軟,一動也不動了!
他用手摸了摸,發現地上女人居然停止了呼吸,手腳也開始發涼。
他似乎很吃驚,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還是鮮活的肉體一眨眼怎麼變成了逐漸發涼的女屍,他用力捶打自己的腦袋,然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伏在女人身上,用標准的呼吸急救方式為她開始做人工呼吸,同時用雙手推擠她的前胸,他忙了滿頭大汗,不久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孱弱的呻吟,開始正常的呼吸起來,那家伙見狀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坐在一旁呼呼的喘著粗氣。
“勞拉!你醒過來了嗎?”他戰戰兢兢的問道。
“哦……嗯!可惡的小范尼!你差點弄死我!”勞拉喘息著說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范尼坐在地上搓著雙手,幸好是漆黑的半夜,不然一定能看到他羞紅的臉頰。
“這大半夜的,你跑來做什麼?”勞拉問道。
“我……我想你了,勞拉……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當我一閉上眼睛,眼前全是你的身影,要命的是,還全是裸體的,都是些乳房和大腿……”小范尼語無倫次的表白著。
勞拉吃吃地笑起來,小范尼惱火的說道:“媽的!你一定在笑話我了。我是不是很蠢?!”
“哦,不!”
羅賓遜夫人掙扎的坐起身來,撫摸著小范尼健壯結實的肩膀:“相反,我感到很榮幸,聽我說,小范尼,你是我見過的最有男人氣的人!我很欣賞你這一點!”
“真的嗎?勞拉?”
小范尼猶疑的問道,似乎不怎麼自信。
“當然,我喜歡你,小范尼,發自內心的!”勞拉依偎在他身旁開始梳理自己蓬亂的長發。
小范尼似乎很激動,將這個成熟的美人摟在懷里,親吻著她的臉頰,鼻子和額頭,以及那雙會說話的紅唇。
“那我現在可以操你了吧……勞拉,我想操你,現在就要!”
他把勞拉抱在懷里,用手扶著硬的像石頭一樣傲然挺立的大雞巴,從勞拉的後面,沿著屁股的臀縫,滑了進去!
當他的雞巴頭頂到臀溝中央的的菊蕾的時候,他試圖插進去,可是肛門緊閉的阻滯令他的雞巴都變彎曲了,他沒能成功!
“停下來!小范尼!”勞拉伸手抓住那根勃起的肉棒!
“讓我插進去吧!求你了,勞拉!”
小范尼在她耳邊哀求著,同時繼續嘗試著探險之旅。
他把一根中指伸進勞拉的臀溝,探究著緊緊閉合的菊花,似乎對她的肛門閉合之緊感到疑惑,當他伸出手指開始摳進勞拉的肛門的時候,勞拉的屁股劇烈扭動起來!
她咯咯笑著,低聲驚呼:“不!停下來……呵呵……你不能摸哪里……你要做什麼?你怎麼要想起來要操那里……咯咯……別胡鬧了……小范尼……我們會被人發現的!”
“操女人不都是這樣嗎?我見過村子的男女胡搞!好了,勞拉,我要怎麼插進去呢?讓我插進去吧!我太難受了……”羅賓遜夫人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她意識到抱著自己想要肛交的青年男子其實是一個沒有任何性經驗的大男孩,他該不會真的不知道如何同女人做愛吧?
哦,可憐的小范尼,他已經快18歲了,在這個性解放的時代,這個年紀的美國男孩多數已經有了性經驗,可是小范尼在這方面似乎還是一張白紙!
想到自己一直在誘惑一個小處男,羅賓遜夫人忽然產生了某種罪惡感。
“放開我,小范尼!”勞拉壓低聲音,用不容違拗的語氣說道。
小范尼松開了摟抱她的手,疑惑地看著眼前豐滿成熟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你不想讓我操你,是嗎?羅賓遜夫人,你其實並不喜歡我,是嗎?”
“哦,不,”勞拉攏攏散亂的頭發,走過來將坐在地上沮喪的小范尼拉了起來,輕輕親吻了一下他的面頰。
“我想讓你操我,真的,我都等不及了,但是現在不能,小范尼,時間和地點都不允許,起碼今晚不行!除非你現在就能帶著我們母女逃走,並保證我們安全離開,你能做到嗎?”
小范尼搖搖頭:“這里的守備很森嚴,我們如果偷跑的話會被警衛很輕易地發現的,而且四周都是一望無際的荒原,根本就逃不掉的!”
“事在人為,小范尼。”
羅賓遜夫人輕輕拍著小范尼的肩膀,“會有機會的,相信我!”
“好吧,我來試試吧。”
小范尼搔搔頭。
“不是試試,是一定要做到!你會得到豐厚的回報的,我會滿足你的所有願望!”
“我想親吻你的乳房,撫摸你的大腿,還有……嗯……我……我想操你!”
小范尼小聲的說道。
勞拉幾乎要笑出聲來:“當然,這是必須的,此外你還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我會帶你進入真正的性愛之旅,讓你盡情品嘗女人身上的銷魂滋味,要知道性愛可不止操屁眼那麼簡單呢!”
她伸手點點小范尼的鼻頭,然後開始整理身上的衣服。
小范尼的臉紅了,他看著想要離開的勞拉,有些依依不舍。
“你要走了嗎?勞拉,回工棚嗎?”
“不,”勞拉語氣有些憂郁,“我要去見老巴克利!”“天啊,這麼晚你去找老巴克利做什麼。那家伙不是好人!”小范尼嚇了一跳!
“我們沒有完成當日的勞動量,按照甘蔗園的規矩,必須接受懲罰,接受鞭刑!可我們母女已經滿身傷痕,受不了任何鞭撻了,我去試試向他求求情。”
“沒用的,老巴克利是個固執的家伙,大家都知道!”
“事在人為嘛,沒試過怎麼知道呢?”
“那家伙是個殘暴的家伙,他會撕碎你的,別去,勞拉!”
晚風吹拂過來,勞拉的長發飄揚起來,拂到小范尼的臉上,她風情萬種的掠掠頭,苦笑著對自己的年輕的粉絲說道:“別再擔心,小范尼,我會和他談判的,我可以和那家伙做筆交易的。”
“你能給他什麼呢?那家伙只喜歡酒,還有女人,等等,你不會是想……”小范尼吃驚的看著黑暗中的勞拉。
“哦,小范尼,你很聰明,我可能會陪他上床的。”勞拉無奈的說道。
“不!”小范尼怒吼出來。
“小聲點,小范尼,你想把所有人驚醒嗎?”
“你說你要跟老巴克利上床!”
“是的!”
“為什麼?他有什麼好?”
羅賓遜夫人嘆了口:“這是沒辦法的事,小范尼,我的命運掌握在那個男人的手心里,我不得不這樣做,盡管我很厭惡他,但他是個有權勢的人。有些事情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女人常常會向有權勢的男人屈服,她可能是自願的,也可能是被迫的,從古至今歷來如此!”
小范尼拉住了勞拉,眼中冒著怒火:“告訴我,我怎樣才能成為一個有權勢的人!”
勞拉緊緊盯著小范尼,一雙綠眼睛閃閃放光:“很簡單,小范尼,向有權勢的人發起挑戰是最有效的方法,巴克利自稱是北開普省最好的蔗工,他說誰砍的甘蔗能超過他,就把工頭讓給他!這或許是個機會,可你能超過老巴克利嗎?你的年齡太小了……哦,算了吧,當我沒說過,省得你又在胡思亂想了,快點回去吧小范尼,回去太晚的話,你們的羅本隊長晚上會查崗的吧。”
勞拉搖搖頭,輕輕擁抱了一下小范尼,轉身離開了甘蔗林。
小范尼站在甘蔗地里,看著勞拉離去的豐韻倩影兩眼冒出妒火:
“媽的!看不起人嗎?等著瞧吧,勞拉,我會讓你知道誰是世界上最好的蔗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