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穿戴整齊,聖旨藏入懷中、然後將二女的衣服胡亂披上,唐菲兒還好說,白素雲的夜行衣和內衣已被自己強奸她時全然震碎,只能用自己的外袍將她裹上,只是白素雲的雙峰無比挺拔,將衣襟高高頂起。
兩粒果肉十足的乳頭,撐起兩點凸起,蓓蕾瞧得清清楚楚。
楊易嘿嘿淫笑,此女身體如此動人,是我搞過的最棒的女子,這麼出去外邊那些家伙怎麼受得了,還是我抱著你吧,免的春光外泄,他拿起外衣遮住白素雲的身材,一把托抱起她的嬌軀,鑽出密室。
外邊正是錦衣衛的大批人馬,領頭的百戶身著飛魚袍、上前行禮道:“參見千戶大人。“楊易點了點頭,說道:“里面還一個,給我弄出來,下手輕些。”
這人正是楊易的屬下,知道這位楊易貪花好色,見抱著個衣衫不整的美女出來也不詫異,只可惜看不清楚這女子是誰。
這人招手叫過兩名錦衣衛,進洞去抬唐菲兒。
楊易走出廟門,門外早已准備好兩輛大車,楊易將白素雲放置在其中一輛。
正要上車。
忽聽廟內一陣喧嘩,心知不好。
兩步跨入廟門:只見唐菲兒躺臥在地,臉色發紫,看來性命昭不保夕。
兩名錦衣衛在一邊頗為緊張。
楊易心中大怒,問道:“怎麼回事!”
領頭的百戶見楊易滿臉怒色,心中忐忑硬著頭皮說:“弟兄們怕傷著這姑娘,只是輕輕將她搬出,誰知道堪堪到門口,這丫頭竟突然掙扎脫身,弟兄們以為她身有武功,上前一推,沒想到她後腦撞在門板上昏了過去。”
聽完解釋、楊易隨即明白唐菲兒原來剛剛只是被操昏,醒來後等待時機逃走,自己吩咐下手輕些,正好給了她這個機會,可是她已被自己強奸得沒有了力氣,便不慎跌倒。
看看地上的唐菲兒昏迷不醒,顯已受輕傷。
“算了,抬上車去等醫生救治。”
楊易上了另外一輛大車,拉上車簾、自己錦衣衛的身份還是機密,不能讓外人知道。
錦衣衛北鎮撫司設在東安城北,緊挨著東廠大門,偌大個北京城,除了皇城,也就這地方最肅靜了,一拐上那條街,街上就干干淨淨的象狗啃過的骨頭,一個人影兒都沒有。
楊易進大門才下了車,入正堂,跨過門坎,四名錦衣衛抬著白素雲二女,放在靠牆的椅子上,轉身出屋,楊易也是很少來這里,只見房中巨燭懸於四壁,照得室內通明,一位身著便衣儒服的中年男子微笑著坐於案後,下手擺著一排椅子,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東廠的吳睿,另外一個青衣方巾、黑須垂胸,自己並不認識。
案後座著的正是錦衣衛最高首領張繡,連忙上前單膝下跪行了個軍禮道:“下官薛岳參見提督大人”。
張繡哈哈一笑,楊易千戶為錦衣衛和東廠立下大功,不必客氣。
楊易雙手將聖旨奉上,張繡一手接過、看看一邊的二女,“看來薛岳千戶此次收獲不小啊,竟將白素雲與唐菲兒共擒。”
楊易呵呵一笑道:“何止此二女,我還殺了唐南顯。只可惜傷了小的。”
“那可又是大功一件啊!這少女也不妨事,胡太醫在此,定能救得活你的美人來,”楊易這才知道原來那個黑須人竟是太醫院的金針神醫胡曉,想不到他也是錦衣衛的人。
胡曉也不答言,走過去細細觀看唐菲兒的傷勢。
張繡將聖旨遞與吳睿,“吳公公,看看是不是你們要找的。吳睿伸手接過展開一看,正是東廠夢寐以求的假聖旨。一塊石頭落地,哈哈大笑,向著楊易和張繡抱拳作揖:”大恩不言謝,張提督、薛千戶日後有用得著咱家的盡請開口。“說完轉身大步走出鎮撫司。
張繡笑笑看著楊易,“薛千戶,立此大功、要什麼賞賜啊”
楊易連忙起身“不敢,為大人效犬馬之勞、敢要什麼賞賜。”
“薛千戶請坐,有功不賞豈能服人,你是個有福之人,現在有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讓你去位列朝班,你看如何?”
楊易大喜,錦衣衛司職刺探百官、按大明律,錦衣衛在職人員不能為京官,就是外省當官也必須隱瞞自己的錦衣衛身份。
張繡接著說:“湖北那邊有個在家丁憂(古時候官員父母去逝要在家守孝三年,稱為丁憂)的貢生,三年前中的兩榜進士、本來這個月期滿,要進京到吏部堪察為官,誰想到南鎮撫司幾個手下做事糊塗,誤殺了他,本想給他報個誤暴病而亡了事,誰想一看名字竟也叫薛岳,而且家里已經死絕戶了,你們二人年紀相同,又都是湖北人,由你去頂他的名字當管豈不甚好。
楊易喜出望外,正要道謝。
張繡擺擺手繼續說:“不過一般這樣的到吏部也是外放出缺,最多是個六品,想要留京卻要想些辦法,只那吏部尚書是個清流,不買咱們的帳。”
“可巧昨夜你殺了唐南顯,東廠已經作了安排,把現場弄得像是仇家報復,遇刺而亡。那唐南顯身為言官,得罪的人還少嗎?”
“本官計劃好了,你便以白素雲師侄的名義,就說昨夜晚間本來夜宿唐家,當夜大戰賊人,奈何寡不敵眾,被賊人殺了唐大人,只留下白素雲二女難以為生,需要你照顧。吏部尚書與死去的唐南顯交往甚密,定然感激你,一定會留你在京為官照顧他好友的遺孀。”
說完看看衣衫不整的白素雲,淫淫一笑,“薛千戶風流倜儻,手段高超,這如花似玉武林第一美女白素雲已經得手了吧。說不定朗意妾從,自然多多為你說話吧,哈哈。”
楊易一陣干笑:“讓大人恥笑了,屬下點了她的睡穴,她醒過來得知丈夫已死,只怕是殺了我心都有,哪里肯問我說話。”
”哈哈哈哈,這也不妨事,只要她男人的妹子在咱們手上,諒她峨眉女俠又能如何。”
說話間那個胡太醫已經檢查完畢,轉身到了二人跟前說:“這白素雲不過是被封了穴道,估計有個一天後自然便醒,唐菲兒卻又點難了,她雖然沒有什麼外傷,但碰處恰巧是玉枕穴,醫治倒是容易,恐怕記憶有損。”
張秀哼了一聲:“那麼一個小妮子,咱只要她活著能要挾這白素雲便好。”“來來,咱們計劃計劃一下,看看怎麼把這場戲做圓滿了。
”
白素雲一直在做噩夢,一會夢到與賊人爭斗,一會又夢到和丈夫新婚之夜,初試雲雨之歡,丈夫抱著自己不停的抽動,自己一雙手臂拼命摟住丈夫,可是丈夫那活兒太小,總是無法滿足自己。
忽而眼前一變,丈夫本來白淨的面皮變成了另外一張丑陋的臉旁,正是那個奸賊楊易,卻還是死死摟住自己,白素雲只想奮力推開,但全身軟洋洋絲毫使不出力氣,只能任其奸汙,欲哭無淚,可身體就硬是不受自控,情潮難禁,只覺得被他的無比巨大的活兒插的欲仙欲死,心魂皆酥,只見楊易一震獰笑、巨大的陽物這次竟變得更大了,瘋狂地在自己小穴中插進抽出,高潮來了又來,突然楊易拔出巨物,向她的屁眼插來!!!
“啊~~太大了~~不要。”白素雲一聲驚叫,白素雲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只覺得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濕透、下體竟然流出一灘陰精!
這才四下看看,發覺自己竟然躺在家里,難道家中沒出事?
這一切都是夢嗎?
“好了好了,白夫人醒了。”聽到白素雲喊聲,幾個在門外的婦人紛紛走了進來,白素雲一看,都是左鄰右舍的女眷。
後邊跟著一名黑須青衫的老者,白素雲認得,知道是自己丈夫的好友太醫胡曉。
只聽得幾個婦人七嘴八舌的說:“觀音大士保佑,白夫人這一天來昏迷不醒,可把我們這些鄰居嚇壞了。”
“這下好了,白夫人醒過來了,胡太醫真不愧的聖手啊。”
白素雲一聽嚇了一跳,連忙問胡曉“多謝太醫為我療傷,我真的昏迷了一天嗎,我家其他人呢?”
胡曉長嘆一聲“嫂夫人、看來您還不清楚您家里出了大禍事。我們在小鏡畔發現了唐大人屍體,他中劇毒”奪魂散“遇害身忘,這”奪魂散“無色無味,與普通迷藥無異,卻能片刻間奪人性命,端得厲害無比,也不知是何人下此毒手,我只在湖邊發現了凶手留下的藥包……而夫人追賊出城,您被暗器所傷,昏迷不醒,至今足足已有五日了。”
白素雲聽聞丈夫中毒遇害,想起那日楊易向撒丈夫藥包並騙她說那只是普通迷藥,頓時心中雪亮,原來夫君竟早被那廝所害,而我卻與他交歡一整夜……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過了良久方被人救醒,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並不是做夢。
自己竟然失身於殺夫大仇人!!
與他……與他做了一夜苟且之事!!!
她心下萬分淒苦,忽然想起沒見到自己的小姑子和老仆人,隨即又問。
胡曉微微一沉吟:“夫人剛剛蘇醒,還是安心靜養為主。”
白素雲一聽知道大事不妙、顫聲說“難道唐菲兒她也遭不測了?”
胡曉一跺足“嗨、那忠心的老人家已然被害,唐菲兒身負內傷、道是沒有生命危險,只是………。”
“怎樣?!”
“只是頭腦遭受劇烈震蕩,怕會記憶有損啊。”
“天啊~~~~~,我命好苦啊。”白素雲終於按耐不住放聲大哭,旁邊左鄰右舍的女眷們一邊安慰她一邊不住的掉眼淚。
白素雲哭了一陣,掙扎著起來去看小姑子,眾人攔擋不住,只得跟隨過去,白素雲只見唐菲兒半躺半臥在床上,心中如刀絞一般,抱著小姑子身體又是一陣嚎啕大哭。
胡曉此時已悄然退出去。
過了許久,幾個鄰居勸住白素雲,說到前院已經架設好靈堂,這一日不少官員都來拜祭過,白素雲只道是眾鄰居幫忙,不斷感謝,誰想到鄰居們都說是她的子侄一手操辦,白素雲聽得茫然,忙問是哪個子侄?
“就是那位薛岳大俠啊,只人雖比夫人年紀大許多,但真得很守輩份。哎喲、今天夫人昏迷不醒,小姐病重,都是他忙里忙外的,多虧了他了。”
白素雲一聽薛岳的名字,氣的火往上撞,想到到此人化名薛岳殺害夫君並強奸自己後,還有膽留在這里,她大聲問,“他現在人呢!”
只聽門外有人喊話“師姑啊,小侄在這里,可有什麼吩咐嗎?”
白素雲臉色通紅,不願意在鄰居面前把被此人強奸的丑事揭穿,強壓住心頭怒火,對周圍的人說:“今日多謝大家了,還請諸位高鄰回家休息,我與我這”子侄“有一些私事要說。”
眾人紛紛離開唐府,府中只剩楊白二人。
只見楊易一襲藍衫,頭上帶孝,笑嘻嘻的走房間,躬身施禮“師姑安好?”
白素雲摘下牆上寶劍、走到楊易身前指住他的喉頭:“奸賊,誰是你師姑!你,你,竟然還在這里,難道欺我寶劍不快嗎?”
楊易呵呵一笑,“師姑啊,是我把您二人送回家中,又為姑丈操辦身後事,您不謝我、怎麼還要殺我?”
白素雲銀牙咬住下唇,一陣冷笑:“你這奸賊難道還存的什麼好心嗎?你哪里是我的師侄,分明是假扮師侄的大淫賊。你強奸了我也就罷了,我來問你,我師兄和師侄是不是死於你手,還有我那可憐的丈夫,是不是被你毒死了??
楊易淫笑道:“不錯,都是我殺的!”
白素雲不禁咬牙切齒,淚流滿面地怒道:“果然是你這淫賊,聖旨哪去了?”
楊易雙手一灘,“那是東廠的東西,自然已經物歸原主了。”
“淫賊,三條人命一張聖旨,加上我的貞潔,那你還有何話講!”白素雲擺劍就刺,楊易輕輕一閃避開劍鋒,還是那樣淫笑道:“夫人好不曉事,那聖旨雖說對東廠頗為要緊,但那幫閹黨聖眷正隆、難道僅憑這一張黃紙就能扳到嗎?到時候打蛇不死,定反遭其害、東廠做事情一向趕盡殺絕,我將聖旨送還給他們,正是為了保住你姑嫂二女的性命啊。”
白素念一動,知道楊易所說不假,可惜這個道理自己丈夫致死都沒搞明白,她收劍苦笑道:“你當我三歲孩童、那幫東廠狗賊怎麼會聽你的話?”
楊易呵呵淫笑:“夫人啊,我已說服東廠,他們不會動你姑嫂分毫。我馬上就要入朝為官了,大家同保聖上,位列朝班,自然是要給我幾分面子了。”
白素雲不信,“你當官?當什麼官?”
楊易淫笑道:“我這次進京一是為夫人而來,二就是為了做官,正碰上夫人家里出事,見夫人果乃天下絕色,一時衝動玷汙了夫人的貞潔。只要夫人不說出此事,小的一定守口如瓶,今後的身份仍是夫人的好師侄薛岳。否則小的口無遮攔,夫人今後怎麼做人。小侄認得師姑這門好親,一會兒姑丈生前幾位朝中好友過府吊唁,還要多多仰仗師姑為我說話,能留京任職。”
白素雲氣的臉色發白,這人無恥簡直到了盡頭了,竟然用她的貞潔名聲來威脅她為他謀官。
“讓我為你這奸賊說話,妄想,我恨不能將你扒皮抽筋,為我夫和師門報仇,你到地獄去做你的官去吧!”
楊易也不惱怒,嘿嘿淫笑:“師姑啊,姑丈是朝廷大員,晚間被害,您追賊受傷、天亮才被我送回,你知道這京城里是怎麼說的嗎?”
白素雲一愣,楊易繼續說道:“您是花樣年華、紅杏出牆,和我這一個三十七八歲的大男人在城外待了一晚,嘿嘿,君子人還說我是行俠仗義、市井之輩可就添油加醋了。”
白素雲心知不妙,人言可畏,這事情卻也容易讓人聯想,白素雲一向對名節看得極重,自己也的確已被這奸賊汙了清白。
楊易見白素雲低頭不語,知道已經成了一半。
踏上一步說:“師姑和我這個……好說,只要師姑認了我這師侄,我定然是守口如瓶,外人也絕不會信師姑與師侄間會發生亂倫關系。否則姑丈也要被人說頭上帽子綠油油的了,說不定還有人會說夫人謀殺親夫呢。”
“你!我那日是被你強奸的,你若再向他人提起密室之事,我,我,我就不活了……”白素雲的俏臉羞臊的通紅,但報仇之心卻已收斂。
楊易往前進了一步,接著說:“所以啊,只有說我是您的師侄薛岳,這才順理成章的保護自家人。否則小的口無遮攔,怕會壞了您的名節。師姑在上,受師侄一拜。”說完竟然跪倒在白素雲面前。
白素雲被楊易以名節脅迫,心中本很氣苦,見比自己大十多歲的楊易當真要拜自己為師姑,一時倒慌了手腳。
“你……你干什麼啊……快……快起來……”白素雲忙伸手去扶楊易,這一下便相當於認了這個師侄。
楊易見機道:“多謝師姑成全!”站起身來。
她為人太過單純,哪里知道這是楊易升官發財得美人的奸計,忙出口分辨:“我……我可沒認你這個……師侄……”
楊易卻道:“師侄今日來看師姑,一是為此事而來,二是為師姑送點藥…… ”
白素雲詫道:“什麼藥,我又沒病……”
楊易笑道:“那日師侄一時衝動犯下大錯,強行玷汙了師姑的身子,至今後悔不迭,後想起那日師姑說有懷孕之慮,現在送上小人密制的避孕藥丸,包師姑身子無事,以彌補過失……”
白素雲一聽不竟俏臉紅成一片,當下啐道:“你……你真是無恥之極……我……我不要你的東西……”
楊易卻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師姑何必如此執著。我那日出精甚多,如今已過兩日,怕是木已成舟,普天之下,除了我這密制之藥,再無其它良方……若真懷孕,與您的名節大大有損……”說完順手將藥丸塞入白素雲手中。
白素雲知他所言非虛,那日被此人強暴一整夜,私處至今仍殘存著他的大量精液,而這幾天正是她的危險期,那淫賊陽精直接射入自己子宮深處,又濃又多,確大有受孕的可能,但自己怎能要此殺夫淫賊的避孕藥丸,正待推還此藥,只聽得外邊幾個鄰居在喊“夫人,薛大俠!唐老爺生前故交吏部尚書黃大人和幾位大臣來祭奠了,現在已經到了前堂。”
白素雲知道這幾個是朝中大員,非同小可,妙目瞪了楊易一眼,手中捏著藥丸快步走進前廳。
這唐南顯為人正派,只和朝中幾位耿直的大臣相交,他死訊傳開,幾個大臣就要過來,只是白素雲一直昏迷,但剛剛都接到消息說白素雲醒了,隨即相約而來。
報信之人正是那個胡太醫,他也參與了錦衣衛的計劃,擔心楊易和白素雲一見面時間長了動起手來,所以趕快通報幾位大臣來為楊易解圍。
幾個大臣在靈堂祭拜完畢,和白素雲到客廳落座,吏部尚書黃城隆張口就問起唐南顯死因。
白素雲知道要按實說一定不成,但又不知道自己昏迷期間,楊易是怎麼對別人說的。
她含怒看了楊易一眼,她知道官場復雜,如謊話不能自圓會害了自己和菲兒的性命,只好含糊說自己追賊出城,被賊人偷襲,然後就昏迷過去,具體事情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這時候胡太醫在一旁插嘴道:“事情原委我已經聽白素雲的師侄薛岳大俠談過,他比較了解。薛大俠年近四十,但確是白素雲的隔輩師侄。”
黃城隆微一沉吟問道:“夫人,我與唐兄相交十數年,從未聽他說過你還有個年紀這麼大的師侄啊。”白素雲心中一陣慌亂,以為外邊謠言已起,只好胡亂說薛岳年紀雖然比自己大很多,確是自己師兄曉楓道長的徒弟,又是自己本門師侄,這次來京投靠他們夫婦,正好遇上賊人來襲,便出手相幫,委實出了不少力氣。
黃城隆見白素雲也這麼說,心里自然全信了。
“哦,只是唐兄遇害震動京師、必須仔細追拿凶犯、不知薛大俠可在此,能否請出來一見,也好問明真相,早日將凶手緝拿歸案。”
楊易原本就藏在外邊,聽到白素雲窘迫之間仍然堅持說自己是她的師侄,心中一樂“這娘們剛剛在後院退三阻四,現在說起假話來倒是眼都不眨一下,看來她對名聲到是在意的很啦。”
聽到黃城隆呼喚,隨即挑簾進屋“黃大人,各位大人、學生薛岳見禮了。”隨即將早已在錦衣衛籌劃好的謊言和盤托出,他的口才本來就不錯、張繡吳睿給他又准備了不少旁證,再加上胡太醫在一邊明里暗里的幫腔,白素雲在一旁默默點頭。
竟將朝中幾位大員騙住。
黃城隆嘆了口氣“唐兄為言官,原本是得罪了不少人,只怕這尋仇之人日後還會報復,嫂夫人須得小心謹慎。”
忽然想起楊易進屋是口稱學生,看來竟是個有功名的人,隨即問楊易,楊易朗聲道:“學生二十年前南京會考得了進士及第,後多年丁優在家、這次本來是要到吏部去的。”
黃城隆恍然大悟、心想:“原來這樣,怪不得他進京後先去唐兄家中居住呢,原來是個有功名的,先見見自己師姑丈好求個前程。唐兄無子嗣,到不如將他安排在京為官,算幫老朋友了一個未完心願,也好在京照顧白素雲孤兒寡婦的。”
想了想說:“難得薛世兄堅守孝道,又是文武雙全、現在國家用人之際、禮部正少一名主事,掌管外國使節進京朝見事宜。這禮部侍郎應是三品、卻掛員外郎銜,實實在在的是個二品官,極為重要,楊易可願意嗎?”
歷史上明朝六部官員權力極大,二品官員以下任用完全由吏部正堂說了算,禮部侍郎相當於現在的禮賓司司長,掌管當朝貢品,黃城隆給楊易的實際上是個大大的肥缺。
日後不僅金銀財寶應有盡有,而且各地包括國內外進貢朝庭的美女也要先經禮部審查才能送上,這白素雲不但失身於他,還為他升官發財得天下美女幫了一個大忙。
楊易跪倒磕頭,“多謝大人栽培。”黃城隆一笑,“楊易大人請起,本官還有一事,你在京城目前也無居所,唐大人這院子不小,我看不如你就搬進來住,也可時常照料她姑嫂二人,更主要的是行凶賊人還未抓獲,賢侄還須兼著保鏢。”
楊易大喜過望,有官當又親香澤,他偷偷看了白素雲一眼,白素雲已經悔的臉色發紫,本想說幾句話把這幫人哄走就完,誰知到最後竟讓楊易得了個大大的便宜,日後還要和殺夫仇人住在一處,簡直是引狼入室。
無論白素雲怎樣懊悔,當著這麼多朝中大員決定的事情也是無法更改,等官員們盡去後,便偷偷將楊易給的那顆避孕藥丸服了。
數天後,白素雲經期果然按例到來,她心中大安,這回沒有懷孕,名節算是保住了。
這在十幾天里,楊易忙著出殯辦喪事、修繕破損的房間,周圍鄰居多有夸獎,在白素雲面前直夸楊易孝順,白素雲心中有苦說不出,唐南顯為官清廉、家中一直就是那個老仆照顧,這次也是一並遇害,楊易見家里大小事情僅靠白素雲獨自操勞,便買了四個丫鬟進來伺候。
里里外外漸有生氣。
白素雲為夫君帶孝在家,把先夫靈堂移至自己自己房內,終日身穿縞素,只在後院照顧唐菲兒並為夫君守靈,有了丫鬟幫忙自己清閒許多,見楊易倒是進出規矩,並未趁機騷擾自己,多日來十分緊張害怕被他再次強奸的心情有所放松,這日晚間獨自在房中靜坐,調理內息。
窗外蟬鳴陣陣、月朗星稀,諾大的房間原本是夫婦二人恩愛之所,現在就自己一個人獨守空房,自己才剛滿23歲,年紀輕輕就守寡,終日守著先夫靈位。
而小姑子唐菲兒病情雖已康復,偏偏只對那日被楊易強奸破瓜之事忘得一干二淨,反而一心認為楊易是個大大的好人。
如今兩人性命掌握在楊易身上,還日日夜夜與淫賊相伴,菲兒她哥哥被楊易殺害的真相又不能對她明言。
往後的生活可如何熬?
白素雲心下淒苦,不覺內息失了主導,自丹田以下亂竄,竟向自己胯下匯集而來,白素雲擔心走火入魔,忙收了心法,不敢再運功,老老實實躺在床上想早點安歇,誰知下體好像開始發熱發癢。
只覺得面紅耳赤,心情浮躁,身體也覺得有些不適;說有病嗎,又不像;說沒病嗎,又總是感到不舒服。
尤其使她難以啟齒是腦海中竟慢慢的浮現出那晚在密室和楊易一夜激烈交合的情景。
白素雲不過二十三歲,性欲本也應是非常強烈,但一則武林之人精修內功,對此類房室盡力壓制;二來,白素雲以處子之身嫁入唐家,兩人都是父母雙亡、無人指點。
唐南顯是個呆頭呆腦的傻書生、洞房之夜竟是手捧《房主秘術》,按圖索驥才行的周公之禮,須知古代春宮無論文筆技法、繪畫手段比現代A片相差甚遠,那《房主秘術》寫書之人賣弄學問,更是文言寥寥,本應血脈膨脹的滿紙春情寫的八股文一般、哪如本文這般筆下如花、細致入微。
這般交合如同嚼蠟毫無享受可言,兩人雖按照春宮上試過少數姿勢,但絲毫不知前戲之樂、也不待春草霪雨、上來直接玉龍出淵。
弄的兩人羞處生疼,一個小喬初夜、一個青年書生,就此便以為房事本該如此,此後幾年來每次行房都是匆匆而過。
這些年來唐南顯體質衰弱又勤於朝政、更是疏少溫存,竟將個花容月貌、青春之年的白素雲晾在房中,經常一年也就一兩次交歡,以致於至今都無兒女。
而那晚在密室內,楊易雖對她施以強暴,但楊易陽物無比雄偉,那交合之術,又極盡手段,這場交歡才是白素雲這平生第一次暢快淋漓,高潮迭起,舒爽之至。
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而淫賊楊易那霸道的手段,持久的抽插,多變的交合姿勢,更是讓白素雲這些日子夜夜難忘,情欲勃發,一想到那一整夜的銷魂熬戰,從傍晚直至第二日凌晨,長達五六個時辰,變換數十種交合姿勢,真是平生未有之美。
今日白素雲非常忙碌,穿著衣物感覺身體頗為敏感,略微肌膚相碰就是一陣耳熱心跳,換褻褲更時常弄得胯下茵茵,不成想今晚觸景生情,下身酥麻的感覺已是壓制不住、洶涌而來。
“他那話兒恁般粗大了,比我那死去的丈夫強得也太多了,也不知他打哪學來的抽插之術?不但陽物極為雄偉,床技更極為高超,雖施強暴,但對我百般挑逗,又極能持久,姿勢又多,弄得人家舒服死了,也不知高潮了多少回。原來交歡竟是如此快事┅┅他內力深厚無比,世所罕見,即使射精陽具也不會變軟,還會用陽具傳遞陽氣……要不是我內力尚佳,只怕……只怕那日已癢死在他肉棒的陽氣之下……他與我本是絕配……只是他害死我夫君……”
想到這里,白素雲只覺渾身燥熱,一股淡淡的情欲從心里慢慢升騰。
盤旋而上,化作一條青蛇行走七經八脈,陣陣快感傳遍自己的全身。
一層香汗早已透體而出,將內衣盡皆濕透。
“不行,我這是怎麼了。”
白素雲勉強從床上做起來,渾身火燙難耐,連忙招呼外院的丫鬟打些水來,想要用沐浴來壓制。
誰知仆從說灶內已經熄火,若要燒水須等半個時辰。
白素雲心下急躁,哪里等的了這麼許久?
也不待丫鬟回話,一招乳燕投林跳出內室,自己到天井當院,自水井當中提起一大桶冰涼的井水來,自行提到浴室內。
丫鬟只見平日里嬌嬌弱弱的夫人竟然如同身形矯捷、百余斤的大水桶在手中毫不費力,頗為詫異,飛報前堂的楊易。
楊易也是奇怪,叫走四個丫鬟不准進入後院,自己則輕手輕腳走到白素雲的浴室窗外。
楊易用手輕輕掀開一扇窗戶,向內窺視。
只見白素雲已脫得一絲不掛,毫不知情,她用絲巾粘著冰冷的水從頭上拂拭,滑過白嫩的身軀,不禁舒服的呻吟著,身體扭動著,竟然又有一些衝動,心里道:“我真的變得如此淫蕩了嗎?無時無刻都在幻想著與那個殺夫大仇人歡好,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她輕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鏡子前,擠出一些粉紅色的沐露倒在掌心,秀美晶瑩的雙手將浴液均勻的塗抹在玉乳上,然後雙手不停擠捏自己的玉乳時。
那個動作讓楊易看得直叫精彩。
楊易看著絕色女俠雙手足足捏了那對怒挺的玉乳好一會兒,看得楊易雙手也癢癢的,恨不得用自己的雙手去搓、捏她那兩座玉女峰。
她那兩腿之間濃密的幽谷,隨著她身體轉動而若隱若現;陰毛密而烏黑,玉腿健美,豐滿,屁股寬而圓極其性感。
楊易希望赤身裸體的白素雲能再表演幾個激情鏡頭,楊易見到她仰起脖子享受著水流激衝著乳房的快感,在水的衝擊和刺激下楊易隱約感到她那迷人、碩大堅挺的乳房在膨脹、紅豆般大的乳頭更加堅挺、上翹。
似乎女俠在迫切期待男人去搓弄她這對的迷人玉女峰。
她將全身都抹上沐浴液,然後輕揉摩擦起來,一會兒豐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
她輕輕的搓洗著,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跡。
接著她又把泡沫塗抹在光潔的腹部和圓滑的臀部,得到上天的眷顧,她的皮膚極為潔白光滑細膩,她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細心的擦弄成熟完美的胸脯,豐滿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說不出的舒服,手指撫過乳尖的紅櫻桃時,她感到了一陣陣衝動, 不由的一個激靈,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是啊,二十三歲的年齡,風華正茂,…一會兒用水流在衝擊著她陰毛旺盛的私處,楊易感覺她的姿勢特別嫵媚、帶有強烈的性挑逗。
一會兒她將浴露倒在右手手掌上然後她的右手探向自己的下體,右手在私處上抹了幾下,楊易看見女俠的雙手在剝開自己的下體肉逢,楊易知道女俠在清洗自己的桃源聖地,女俠的陰唇、陰蒂、陰核充分享受著冷水衝洗的快感,很明顯她非常興奮,俏臉開始泛紅暈,一不小心,手指尖擦過嬌嫩的大陰唇,女俠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傳遍了全身,真舒服啊!
美女的右手於是停留在下體,緩慢而輕柔的擦洗起來,左手抱在腰部,纖細的腰身前後的擺動。
她的雙眼悄悄的閉上,一絲紅霞映在秀白的臉頰,喉嚨也不自覺的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耳畔只有“沙沙”的水聲。
女俠似乎陶醉在這一刻的舒適刺激中。
不及細想,小手已溫柔的在自己迷人的羞處上游走愛撫起來,開始平生第一次手淫。
美女自摸的情景真是難得一見,楊易不禁凝情觀看。
白素雲陣陣快感傳遍的全身,她不知道,她的身體在那激情的一夜中被楊易的大雞巴改造得非常的敏感了,一點點的刺激就能勾起白素雲洶涌的性欲。
不自覺的手按住自己的小穴上,手指激烈的撫弄著陰蒂,中指深入小穴不住的抽動扣弄,淫水泛濫成災。
只見她右手不停的在陰道門口摳捏著,大量的淫水源源不斷的從迷人的陰道內涌出,發出晶瑩的光澤。
好激情的手淫!
看得楊易肉棒立即暴漲硬起。
而此時的白素雲,雖然內心對楊易十分厭惡,但不知為什麼一想到那日他那巨大的雞巴強奸自己,女俠的少婦秘洞處就不斷涌出大量淫水。
所以白素雲今天准備好好手淫一番,以減輕春情大開時的欲火。
此時,美女左手不斷搓揉自己的高聳玉奶,右手中指在淫水成災的秘洞內瘋狂地摳扣著,腦中想得全是楊易那晚強行讓她趴在床上從背後用其粗大雞巴奸淫她的場面: “啊……呃……好爽……用……力……插我吧……干我吧……呃,”白素雲露出與平時矜持的她完全不同的表情,口中竟然浪叫呻吟著,“呃……舒服死我了……啊……嗯……呃……好棒……呃……快……我好癢……快干我……快……我要泄了!啊……”美女全身一陣痙攣,陰精從子宮中噴出,玉口張的大大的象鯉魚喘氣,她高潮了。
偷窺的楊易玩女人無數,但從沒聽到如此激情的叫床聲,幾乎跟著射了出來!
此時白素雲欲火得到滿足,只見她彎下腰,擦洗纖巧的小腿和雙足,然後開始洗去身前的泡沫。
她的右手扳開她的屁股,水流在清洗她的菊花蕾,女俠的動作、姿勢還是很誘人,接著她開始洗腳,她洗腳的方法更令楊易噴血,女俠分開玉腿身子蹲下,將屁股高高翹起,而且她的雙腿分得恰倒好處,使那妙穴正對窗外楊易的眼球。
楊易的視线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妙穴,看著她的手在白璧無瑕的胴體上移動著,他不由得吞下好幾口唾液。
眼看她的雙手再次在瑩白高聳的乳房上輕揉, 楊易的肉棒差點沒把褲子撐破。
她的豐胸是那麼的挺拔高聳,雙峰盈盈,楊易一邊雙眼隨著她的雙手在她身上游移,一邊幻想著自己抱著這個玉雪一般的美人盡情奸淫的情形。
當她的玉手移到下腹的時候,楊易更是眼都不眨一下。
她微微隆起的陰阜顯得那麼飽滿,緊閉的雙腿中藏著的黑黑一片的神秘三角洲又是那麼的誘人,如果再能摸一摸、舔一舔該有多麼美妙!
一身的泡沫很快被衝得干干淨淨。
冰冷的水流把女俠的欲望也一起衝走了。
白皙的肌膚在暖流下微微泛紅,女俠將雙手舉高,讓水直接衝在身上,享受著水浴的舒適。
楊易則在窗外盯著洗浴完畢的美女,享受著偷窺的刺激。
白素雲那具胴體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頓止,美艷絕倫、冰雕玉琢般晶瑩柔嫩、雪白嬌滑的玉體毫無一點微瑕、线條流暢優美至極,如同聖女般的玉體一絲不掛、赤裸裸地玉立在室中,令室內春光無限,肉香四溢。
那一片晶瑩雪白中,一雙顫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豐乳上一對嬌軟可愛、含苞欲放般嬌羞嫣紅的稚嫩乳頭羞赧地向他硬挺。
一具盈盈一握、嬌柔無骨的纖纖細腰,豐潤渾圓的雪白玉臀、嬌滑平軟的潔白小腹,濃黑柔鬈的絨絨陰毛,極為旺盛。
一雙雪藕般的玉臂和一雙雪白嬌滑、優美修長的玉腿再配上白素雲那秀麗絕倫、美若天仙的絕色花靨,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令人怦然心動。
這真是上帝完美的傑作,那高挑勻稱、纖秀柔美的苗條胴體上,玲瓏浮凸,該細的地方細,該凸的地方凸。
那有如詩韻般清純、夢幻般神秘的溫柔婉約的氣質讓楊易為之瘋狂。
楊易在窗外看的目瞪口呆,今日白素雲竟自己手淫,卻顯然不是藥力所致,而是思春。
他心中竊喜,這美婦人平日對自己不理不睬,誰知暗地里干這勾當,一定是對那日之事念念不忘,想著我那粗大的活兒。
只是我殺了你男人,你一定恨我入骨,先讓你自己偷歡幾日,看到後來性欲健旺、你如何耐的住性子不求我來操你。
果然,一連三日白素雲每到晚上都是心下難耐,愈是勉勵維持愈是胯下如火,被殺夫仇人奸淫長達一整夜的深深的罪惡感,使白素雲努力想將楊易排除在性幻想之外,但她越是如此,楊易那亢奮雄狀的巨大肉棒,卻越是在她眼前晃蕩。
禁忌加強快感,罪惡使欲火更為暢旺,來勢洶涌的春潮,瞬間便雷霆萬鈞的襲卷而至,到後來白素雲竟然夜夜想象著殺夫仇人用他那超人的肉棒再次強奸自己,無奈何和只有靠一雙香蔥細指滿足自己。
這日晚間楊易在外邊喝了幾杯酒,回家後見白素雲房間中燈火不滅,心下淫心大起,在門縫偷眼看去:果見白素雲已然一絲不掛躺在床上,一邊用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在下身輕輕的摳弄,渾身燥熱,雪白的貝牙緊緊的咬著自己下嘴唇,嬌翹的瑤鼻急促的呼吸,俏麗的臉龐也因為情欲而桃紅滿面,口中嗬嗬有聲。
看著白素雲情欲難忍的誘人情景,門外楊易已經十雙眼赤紅,本想多等幾日待白素雲來求自己,現在再也無法忍受了,伸手在門櫺上一按。
“吱呀”一聲,門已被人強行推開,白素雲從自慰的快感中驚醒,睜眼望去,一看是淫賊楊易。
“你要干什麼?”
白素雲沒有想到干這羞事竟然被人撞破,而且還是這個淫賊!
只見楊易已閃身站在床邊,貪婪的盯著自己雪白的胸部,白素雲連忙雙手護住前胸。
“師姑大人,何苦如此糟蹋自己,待小侄來幫幫你。准保比你自己的雙手強個百倍”楊易一邊解開自己外裳,一邊答道。
白素雲見自己手淫被他窺破,只羞得渾身顫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師姑,獨守空房何等寂寞?還是我來好好的陪你吧。”楊易說著,已經將上身脫光,一下子將白素雲絕美的舒軟胴體緊摟在懷中,雙手立即按在美女的雪臀上抓揉,勃起的巨大雞巴頂在美女的小腹上,胸膛和那兩堆高聳且充滿彈性的豐乳擠壓在一起。
白素雲感覺到男人火熱的身體,一身武功的她頓時全身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正無可奈何,任其輕薄之際,忽然看到床頭貢著的丈夫的靈牌,不禁淚如泉涌。
“你,你這個畜生,你出去!“白素雲在淫賊的懷中扭動著嬌軀,大聲喊叫,“別,不要,求你放開我,你害死我夫君,如再淫戲我,我就咬舌自盡!”
看看白素雲已經氣的臉色發白,楊易頓覺得索然無趣,本以為白素雲已經沉淪其中,自己定是手到擒來,誰想白素雲在最後時刻竟還能克制住淫欲,如果真得強來,說不定落個花毀人亡。
當下怏怏離開白素雲的房間,剛關上房門,只聽屋內嗚嗚抽噎之聲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