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姐夫的榮耀

第七卷 第2章

姐夫的榮耀 小手 17931 2024-03-03 00:28

  我要報復了,我就等著這個報復的機會。兩分鍾後,蔣程程吮吸夠了,巨物昂揚,我站了起來,牽著蔣程程的手來到蘇強面前,我和蔣程程都一絲不掛。

  蘇強因憤怒過甚,以至於臉色如醬紫,他美艷的妻子就在面前,與我手牽手,可他蘇強無能為力,他剛才已經眼睜睜地看著我奸淫了他的女兒,這會他又要看到一場精彩的好戲,他知道我會怎麼做。

  我沒有讓蘇強猜錯,我把蔣程程的身軀扳轉,讓她伏在木桌上背對著我,讓她的肥臀對著我。肥臀在撅起,淫靡的肉穴,斑斕的陰毛進入了我的視线,也進入了蘇強的視线,我幾乎就站在蘇強身邊,所以他看得很清楚。那淫靡之處溢出了晶瑩,肥美的臀部在搖晃,我輕撫肥臀,揉捏肥厚臀肉,緩緩挺起巨物,用碩大的龜頭抵在肉穴口摩擦,磨了幾下,晶瑩溢出更多,濕潤了大龜頭。我獰笑道:“蘇市長,你仔細看著,看著我的大肉棒是怎麼插進你老婆的陰道里。”

  “蘇強,你閉眼睛算啦。”伏在木桌上的蔣程程回首嬌嗔,可她的眼里閃耀著奪目的欲望,她也知道我想干什麼,我們沒有交流,但羞辱蘇強之心彼此都很明白,我們默契地配合著,如同在演一出報復的劇目,我佩服我們演技高超,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

  “太濕了,我給舔一下。”淫靡的肉穴非常迫切我占有,但我沒有立即插入,我要慢慢品味這出好戲。彎腰低頭,我吻上了淫靡之地,含住了幾片很有嚼頭的肉瓣,慢慢咬,慢慢吮,就在蘇強的眼皮底下舔吮他妻子的肉穴。

  “你們不要這樣,不要在我面前搞,快帶小梅離開,我受不了你們的刺激。”蘇強顫抖著叫嚷著,當然,鐐銬之下他不敢太大聲,他的語氣充滿了乞求。

  我不為所動,站直了身子,巨物再次頂在肥臀下的斑斕之地,穴口被撐開了,我瞄了蘇強一眼,發現他沒閉眼,他正盯著看。我好亢奮,微踮起雙腳,小腹一收一送,巨物如潛航的潛艇,滑入了深海,瞬間消失。

  蔣程程仰首呻吟:“喔,好粗……”

  我輕怕肥臀,得意問:“比你老公的如何?”

  蔣程程又一次回眸,看看我,又看看蘇強,膩聲說:“比他粗,比他長,比他厲害多了。”

  蘇強大吼:“程程,你羞辱我,你心里很舒服?”

  蔣程程吃吃笑了,她挺起上身,肥臀壓在我胯間,身體靠來,我溫柔地握住她雙峰,吻她的頸脖,巨物緩緩抽動。蔣程程一邊享受,一邊奚落蘇強:“是啊,很舒服,很爽,這問題很簡單,你何必問,再說了,羞辱你怎麼樣,你勾引安琪的時候羞辱誰。”

  一聲銷魂的喘息,蔣程程挺動肥臀:“我喜歡中翰,希望被他操,我告訴你蘇強,我是在我們結婚周年的那晚上給中翰操的,那晚你去鬼混了,我到美紗家打牌,一見中翰,我就情不自禁,整晚沒心思打牌,就幻想著跟他上床,啊,老天撮合,他先勾引了吉娜,然後勾引了我……”

  “小梅在,你說這些干什麼。”蘇強好不尷尬,他不願意蘇東梅聽到這些。聳動中的蔣程程不以為然:“小梅什麼都懂。”

  這時,一直躺在沙發上的蘇東梅坐了起來,雙手抱胸,脆聲喊:“媽,你撒謊,安琪姐姐說,是吉娜阿姨和你一起勾引中翰哥哥的。”

  我哈哈大笑,抱住蔣程程的腰部,下身猛烈擺動,巨物密集抽插肉穴,成熟女人的肉穴很淫靡,很有韌性,無需溫柔。蔣程程舒服得尖叫,雙手撐著木桌,把肥臀撅高:“媽媽是女人,怎好意思承認主動勾引男人……”

  “咯吱。”蘇東梅樂了,不再理我們,轉過身去尋找她的衣服穿上。

  說實話,蔣程程的肥臀沒有姨媽的翹,也沒有姨媽的圓,蔣程程的肥臀偏橢圓些,但無論女人的屁股是怎麼個圓,都很性感,只要不是扁平和松弛就行。

  蔣程程的肥臀沒有絲毫松弛,兩團臀肉依然很結實,我愛不釋手,貪婪玩弄,巨物配合著玩弄她的陰道,進進出出之間帶出了分泌,散發著腥臊,我貪婪地呼吸,貪婪地挺動,我要在蘇強面前,好好的操他妻子。

  “啪啪啪。”

  蔣程程風騷地扭動腰肢:“啊,頂到子宮了,我喜歡你這樣磨,能磨了整一圈子宮口,蘇強真的不能跟你比。”

  我無暇顧及晃蕩的巨乳,雙手掰開臀肉,讓蘇強更清楚地看到巨物如何進出他妻子的肉穴。這還不夠,我還要羞辱他:“我比你老公長得帥多了,是不是,程程姐。”

  “是的,又年輕又帥。”蔣程程笑得很放蕩,她跟翁吉娜的習性喜好,容貌身段都幾乎差不多,堪稱物以類聚,“香”味相投。

  蘇強怒道:“他比我風流十倍,他在玩弄你,你撈不著好。”

  蔣程程嬌哼:“人家有本錢風流,哪怕比你風流一百倍都沒問題,我跟他在一起,三五天就能讓他操一次。你是我丈夫,我想你關心我,想和你過夫妻生活卻要等上三五個星期,甚至一兩個月,我是白痴嗎。”

  “媽媽肯定不是白痴。”穿好衣服的蘇東梅跪在沙發角嚷嚷著幫她母親說話,惹得我哈哈大笑:“小梅說得太對了。”

  蔣程程好不欣慰,一轉身面朝我,很主動坐上木桌,分開雙腿,濕淋淋的陰戶洞開著,巨物迅速刺入,這幾個動作幾乎是眨眼間完成,可見我和蔣程程的交媾默契程度完全不比我和翁吉娜差。

  巨物充實了陰道的空虛,蔣程程雙腿盤住了我腰間,交媾的動作更直接,她鼻息咻咻,柔情似水:“這些都不是我出軌的原因,我忍了很長時間,我比翁吉娜老實多了,沒有其他男人能挑逗我。除了中翰,他身上有吸引我的氣質,很強烈,我每次見到他就情不自禁。”

  說到最後,蔣程程抱住我腦袋,與我深情接吻,我挺動巨物,故意盡量掰開她的雙腿,讓蘇強看個仔細,這將是蘇強在未來的時間里好好回憶的一個記憶片段。

  我同樣深情:“程程姐,咱們有緣分,我和你們母女都有緣分。”

  蔣程程嫵媚頷首:“我說過,為了和你在一起,會不惜一切代價,現在你相信了吧。”

  “相信了,程程姐,我愛你,我要好好操你,射出來的是好東西,希望你吃進去。”

  “射吧,我吃……”

  木桌的桌面很粗糙,這是為了方便扣鎖罪人,肥臀坐在上面卻起到了防滑的作用,無論我站著怎麼抽插,蔣程程的身體都緊緊地貼住我,抱住我,與我瘋狂接吻,瘋狂迎合,她的大奶子被我用力揉搓,像面團那樣變化,纏綿聲,尖叫聲此起彼伏,口水,汗水互相浸濕。足足五分鍾不停歇的猛烈撞擊,陰道終於傳來了緊迫感,蔣程程的陰毛也很濃密,兩團陰毛交纏在一起瞬間又分開,粉淫靡的穴口一片狼藉,韌性十足的肉瓣仿佛一只頑強的小野獸,不屈不饒。

  “媽媽,你們好激烈,像打架一樣。”蘇東梅形象地描繪了這次交媾,我想笑,但不敢笑,因為我在憋著一口氣抽插,如果一笑,那氣散了,勁也會消失,那頭小野獸更難制服。

  “做愛就這樣,小梅,你以後就跟他激烈做,越激烈越舒服。”蔣程程浪聲大叫,香汗浮現,依然不屈不饒。

  “哦。”蘇東梅似懂非懂,烏溜溜的眼珠子閃亮靈動。

  熟婦的強悍顯露無遺,一般的男人即便能給予熟婦性高潮,也無法讓熟婦達到暢快淋漓,我就不一樣,我不是普通男人,我是海龍王,我的巨物能讓世上最邪惡的白虎臣服,小野獸就不在話下。我可以讓蔣程程的子宮和陰道,以及肉穴口同時接受激烈的摩擦,這不是普通男人能做到的。

  “啊……”蔣程程張嘴尖叫,暢快淋漓。

  幾乎每個女人跟我做愛都會尖叫,因為太舒服了,蔣程程渾身顫抖,陰道急劇收縮,指甲劃傷了我背肌,她尖叫著夸贊我:“太奇妙了,太舒服了,蘇強你看中翰多厲害,啊,跟你說也是白說,是女人才知道,小梅以後一定體會到,啊……”

  熱流澆上龜頭時,我開始做最後衝刺,氣勢如虹,堅固的木桌吱吱亂響,似乎隨時要崩塌,我迅速拔出巨物,把蔣程程從木桌拉下,“噗通”一聲,她軟綿綿地跪在地上,我挺起巨物,閃電插入她小嘴,滾燙的精液隨即彈射出去,只見微閉雙眼的蔣程程大口大口的吞咽,從她咽喉不停的律動就能看出她在吞咽。

  天啊,我射了好多。

  “射這麼多,我都吃飽了。”蔣程程一邊吮吸大龜頭,一邊喘著粗氣,她臉色好蒼白。

  離開刑牢前,我悄悄吩咐周支農,要他“好好”招待蘇強,每天只給他吃一頓,每天對他用刑五次,除了不能打死和打殘外,盡量的折磨他,直到他交代清楚貪汙受賄的細節。

  翡翠一品成了我另外一個溫柔鄉,只是那里的女人再溫柔,我也要回家,因為我處於熱戀中,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可以不惦記喬若塵。

  永福居的影視房里,三個美少女正緊張地玩電腦游戲,小君甚至咬著半截香蕉,目不轉睛地瞪著電腦,雙手麻利地敲打鍵盤。

  我苦笑,不去打擾她們,轉身離開影視房,來到喬若塵的臥室門前輕輕一推,門沒鎖,我徑直走進去,意外發現喬若塵趴在床上,她也在看手提電腦,拿筆抄寫著什麼。

  喬若塵扭頭看我,後曲著雙腿,玉足底朝天晃動,光這個姿勢就強烈吸引我。靜靜看了我五秒鍾,喬若塵繼續筆動。我很好奇,緩步走過去,看看小美人到底寫啥。

  手提電腦的顯示屏上,一行四個字令我大吃一驚,那是《官場哲學》。

  “能看懂嗎。”我的大手按在小美人的翹臀上,啊,翹臀穿著緊身熱褲,摸起來像拍皮球,這臀有多翹,我真不知道如何去形容,只能說很翹很翹。

  “我智商讀大學很輕松的。”喬若塵有一絲不悅,她放平了修長雙腿,依然趴著,這姿勢同樣令人遐想。

  喬若塵完全跟小君她們不同,小君她們在玩電腦,而喬若塵卻從來不沾電腦游戲;小君和其他美嬌娘都懶如貓,喬若塵一點都不懶。黃鸝曾經跟我匯報,說凱瑟琳是山莊里起床最早的,她經常去跑步鍛煉,習慣了。而喬若塵傷好以後,也是早睡早起,一般她是游到江對岸練習飛刀,然後就是看書,再然後就是幫姨媽處理家里的一些小事,她不喜歡動手,只喜歡指指點點。

  其實,我也有送喬若塵去讀大學的念頭,她確實有更上進的能力,可我不放心,萬一在校園里她認識了別的男孩,萬一有帥哥追求她,萬一……

  “為什麼看這個,你想當官啊。”我不敢想下去,暫時打消了喬若塵讀大學的念頭,一只手還舍不得離開她的翹臀,感覺喬若塵是故意讓我揉,否則她換個姿勢,我就無法調戲了。

  “我想做你的秘書。”喬若塵瞄我一眼,不屑道:“你那個辦公室秘書又不漂亮又笨。”

  我一愣,苦笑:“如果你來做我秘書,我反而無法工作。”

  “為什麼。”

  一聲嘆息,我說出了肺腑之言:“整天對著這麼漂亮的秘書,我哪有心思辦公。”

  長長的眼睫毛眨了眨,喬若塵的眼簾紅了,臉頰紅了,粉腮也紅了,美得驚天動地。她斜我一眼,語氣毋庸置疑:“你這是借口,你無需多言,答應我就行。”

  我當然答應,對於喬若塵的要求,哪怕我有一絲猶豫,她也會反感,心兒想:是我李中翰找借口呢,還是你喬若塵找借口,你才去過我辦公室一趟,就能看出我的辦公室秘書笨?你只不過找借口待在我身邊,隨時監視我而已。

  “還有,以後不許割我褲子,其他人的褲子也不許割,一個男人割女人的褲襠很猥瑣,我穿裙子就是。”

  沒有義正辭,隱隱的,小美人還有一絲羞澀。我笑得很壞:“包臀裙還是超短裙?”眼前幻想著小美人穿上包臀裙和超短裙的模樣,天啊,我還沒見過喬若塵穿這種衣服,光想想,我就想流必須,我能肯定喬若塵穿性感的衣服一定很妖媚,因為她身上有股妖氣。

  喬若塵蹙眉:“你的單位這麼嚴肅,穿那些裙子不合適,我可以穿西裙,筒裙,連衣裙。”

  我微微失望,想想在紀委里確實不好穿性感的衣著,不過,總有下班的時候,到那時,小美人穿什麼就不重要了,想到這,我眉飛色舞道:“不管穿什麼裙,都不要遮住膝蓋以下。”

  喬若塵輕輕頷首,女人愛美,她的腿這麼漂亮,沒理由遮掩。我開心極了,一手揉著翹臀,一手掏出手機:“我這就給縣紀委人事處打招呼。”以我目前在源景縣的地位,要安排一位小秘書進單位,那就是小菜一碟,而且小秘書的工資絕不會低。

  可一想,我猶豫了,這事得問過薇拉,薇拉曾經透露過要喬若塵“女承母業”,先讓喬若塵繼續讀書,畢業後去法國深造,如今的特工更需要深厚的學識。

  “你媽媽呢。”我隨口問。

  喬若塵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媽媽帶凱瑟琳去法國大使館出席一個酒會,她讓我轉告你,她說她很幸福。”

  “為什麼要轉告,為什麼不親口對我說。”我假裝不滿,心里卻甜滋滋的。喬若塵仿佛能看穿我心思,撇了一下嘴,冷冷道:“你能不能浪漫一點,媽媽是讓你每時每刻都想著她,私下里,你們說過多少遍這種肉麻話我就不曉得了。”

  我被嗆得滿臉無光,幸好我臉皮夠厚,馬上笑嘻嘻問:“若若能不能浪漫點,也學你媽媽,讓你媽媽轉告我,你很幸福。”

  “我不懂浪漫。”喬若塵冷冷地回敬我。

  我不禁暗嘆,叫喬若塵浪漫,等於叫冰美人浪漫,冰美人又怎麼會浪漫,拿刀子玩刀子的冰美人又怎麼可能浪漫。可我知道,喬若塵冰冷的外表里藏著一顆滾燙的心,她可以不浪漫,但她可以很風情,別樣的風情。

  “沒關系,懂做愛就行,爽的時候,自會說幸福。”我色色的低下頭,吻上熱褲,吻上圓圓的翹臀,隔著布料,我能感受到翹臀的溫度在升高。

  “我那里腫了,你暫時不要碰我,找小君,戴辛妮她們去。”喬若塵無心在抄寫,她合上了手提電腦,微微把翹臀撅起。我詭笑,溫柔扒下熱褲:“我看看嚴不嚴重。”

  “不要。”喬若塵打了激靈,想制止我,卻沒我快,我扒下了熱褲,這種熱褲很容易脫,我見著了一條白色的蕾絲,像蝴蝶那樣的蕾絲,漂亮極了,那翹臀也漂亮極了。

  喬若塵的瓜子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我撥開蝴蝶狀小蕾絲,入眼一片嬌嫩,菊蕾緊閉,萋毛秀美。我仔細端詳了片刻,小聲問:“哪腫了,很正常啊,粉嫩粉嫩的。”

  “是里面……里面腫。”說完,喬若塵羞得突然趴下,整張臉埋進了枕頭里。

  我一聲壞笑,把頭埋進了翹臀的股溝間,吻住了那片嬌嫩,白里透紅的嬌嫩,淡淡的尿味占據了我的嗅覺,我神魂飄蕩,用舌頭挑開了兩片嫩肉,輕輕吸進我嘴里,輕嚼,一刹那,整只翹臀顫動起來,枕頭居然能發出嚶嚶之聲。

  “我知你心思,你怕我專寵你,會引起大家不滿。”我柔情萬丈,明明很需要性愛的身體,它主人卻叫我去找別的女人,我能不明白其中的奧妙嗎。

  “知道就好。”喬若塵扔掉枕頭,把她的翹臀又撅高了幾分:“這就是我為何做你秘書的原因,我不浪漫,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離不開你了,我又不想讓大家嫉恨我,做你的秘書,我就有更多時間擁有你,其余時間,你愛給誰我管不著。”

  “我想送你去讀大學。”咂咂嘴,我繼續舔吮那片嬌嫩,簡直愛不釋口,那口感特好,不肥不瘦,不腥不臊,有點滑,有點香,咬兩口,似乎能咬出甜汁來。

  “你不喜歡我,不願意我黏著你。”喬若塵冷冷道。

  “笨。”我舉手拍了一把翹臀,又狠狠地咬了一口白嫩的臀肉:“我送你去讀書,你愛讀不讀,你想我了隨時找我,我想你了也隨時找你。如果你做我的秘書,大家都知道你我每天形影不離,她們照樣嫉恨你,去讀書只不過是個幌子。”

  喬若塵眼亮了,半擰著小蠻腰看來,細聲細氣問:“我笑的時候,好看嗎。”

  “你不浪漫,我就不說了,說了多余。”我想笑,卻忍著,扳轉喬若塵的身體,讓她分腿仰躺著,我改從正面舔食小嫩穴,已經著迷了,越舔越上癮。

  “說啊。”喬若塵用玉足蹬我。

  “不說。”來不往非禮也,我張嘴一叼,叼住了絕美的玉足,那是又舔玉足,又舔嫩穴,忙得不亦樂乎。

  “不說不給你舔。”喬若塵威脅說。

  我豈是被威脅之人,見天色已晚,窗外隱約傳來小黃鸝招呼眾人開飯的聲音,便一骨碌從床上跳下,揉著發脹的褲襠壞笑:“不舔就不舔,又不能當飯吃,等吃完晚飯,我再跟你說。”

  話音未落,一只枕頭准確砸中我腦殼,我心拔涼拔涼的,幸好是枕頭,若是柳葉刀……

  壽仙居里好不熱鬧。

  觥籌交錯間,我把喬若塵去念書的想法告訴了姨媽。

  “若若讀大學?”姨媽有點意外,但很快就持贊成態度:“這也好,我們這家里,就沒一個大學生媳婦。”

  “王阿姨是大學生。”王鵲娉一時隨口,引來眾美側目。王鵲聘自知失言,很不好意思。

  姨媽眉毛一挑,笑道:“鵲聘你和我這輩的不算,她們當中真沒一個大學生,辛妮去英國留過學,沒讀完,畢業證書都沒得,不算。”

  戴辛妮美臉一紅,朝我瞪來一道迷人的眼神,暈,怪我了。其實,姨媽這番話里帶刺,等於打擊了所有美嬌娘,表面上她們都不敢頂撞,心里自是不舒服。

  小君哪里能忍,咽下嘴里飯菜,一抹小嘴,嗲嗲地扛上了:“大學生有什麼了不起,我們也可以做大學生,花點錢,畢業證想要幾本就買幾本,就算不花錢,我們也是碧雲山莊大學的學生。”

  美嬌娘哄堂大笑。

  姨媽頓時柳眉倒豎:“小君你等會收拾一下,我明天送你回家鄉重新讀高三,來年去高考,考上大學為止。”

  “嗚嗚。”小君嚇壞了,叫她讀書,還要考上大學,那不是要她命麼,她一急,也顧不上姨媽只是說說而已,自個先撒嬌了,向我投來求救的眼神,希望我幫說話,我不理她,不是不想幫她說話,而是姨媽的威嚴不容挑戰。小君見我不仗義,小臉氣得煞白。

  我是暗暗叫苦。

  “若若,回頭我跟你媽媽商量一下再決定,你看怎樣。”姨媽柔聲說。

  喬若塵機靈,馬上放下筷子,謙恭道:“全憑媽做主,你讓我去讀書我就讀書,你讓我留在家里干活,我就留在家里干活,中翰說,他不希望我做他的秘書,我同意與否也由媽來決定。”

  美嬌娘在騷動。

  哎喲,我恐怕連腳趾頭都要佩服喬若塵了,做我秘書這事,我提都沒有跟姨媽提,但喬若塵此時主動先說出來,那就是一個高得不能再高的高招,等於先讓大家選,她喬若塵不是讀書就是做我的秘書。

  眾人聽了,心眼里只剩下一個想法:讓喬若塵去讀書吧,趕緊的。

  姨媽呢,絕對是狐狸中最狡猾的那只,鳳眼在我臉上掃了掃,沒有立即表態,而是揪住小君責怪:“小君,你聽聽,你聽聽,你什麼時候像若若這麼聽話,我就高興啦。”

  小君矗筷翻眼,嘀咕一句:“聽屁蟲。”

  “說什麼。”姨媽大怒。

  小君吐吐小舌頭,咯咯一笑:“呃,我說雞屁股好好吃,若若最愛吃。”說著,她居然站了起來,伸筷夾起碟子里的一塊雞屁股放到喬若塵的碗里,美嬌娘一看,幾乎都露出惡心狀,這團肥膩極少討人喜歡。

  我和大家都認為喬若塵會對雞屁股置之不理,哪知喬若塵竟然捧起了碗,拿起了筷子,甜笑道:“小君叫我吃雞屁股,我哪敢拒絕,我吃就是。”

  小君咯咯嬌笑,得意忘形,能捉弄到喬若塵,對小君來說,就是一件極舒心的事兒。可沒笑幾聲,小君突然不笑了,她一接觸到喬若塵陰冷的目光,似乎倒吸了一口冷氣,驀然站起,大聲阻止:“哎哎哎,我搞錯了,是瑛子最愛吃雞屁股,快轉給楊瑛吃。”

  小君總算不笨,如果今晚她讓喬若塵吃了雞屁股,那後果之嚴重可想而知,喬若塵不會不報復,十個小君都不是喬若塵的對手。

  “我……我……”楊瑛苦不堪言,她哪敢得罪小君。我看在眼里,不禁暗暗好笑,小君在山莊里只鎮得住兩人,一個是楊瑛,另一個是閔小蘭。連黃鸝和杜鵑都經常不給小君面子。

  “害什麼羞,你不吃肥肥的雞屁股,奶子哪會長這麼大。”小君急匆匆地從喬若塵的碗里夾出雞屁股,放到了楊瑛的碗中。

  眾人看著楊瑛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

  我不解問:“吃雞屁股跟胸部大有啥關系。”

  小君眼珠子一轉,大聲說:“當然有關系啦,你想想喔,原本長在屁股上的肉都跑到胸部,奶子自然變大。”

  “那小君也吃吃雞屁股,把那地方整大。”唐依琳笑嘻嘻說。

  小君挺了挺胸,手一揮:“我不要,我夠大了。”

  楊瑛忙接話:“我……我也夠大了……”

  眾人大笑,小君很沒面子,只得硬著頭皮命令楊瑛把雞屁股吃掉。楊瑛沒轍,蹙著眉,像吃毒藥似的夾起雞屁股就要往嘴里送。這時,屠夢嵐一聲輕嘆:“不想吃就放下,屠阿姨最愛吃雞屁股了。”

  楊瑛大喜,屁顛屁顛地把雞屁股夾給了屠夢嵐。

  小君好不郁悶。

  美嬌娘笑得花枝招展。

  氣氛不錯,姨媽心情好,她吃得差不多了,筷子一放,嬌聲宣布:“今天是周末,可以打通宵麻將,能開兩桌就開兩桌。”

  “好喔!”美嬌娘歡呼,不是為打麻將歡呼,是為了能通宵打麻將歡呼,平日到午夜十二點就要收場,不過癮,只有周末才可以通宵,而且周末的賭注往往比平時大很多,一宿下來,輸贏幾百萬。

  小君居然也舉起粉拳歡呼,我差點笑噴,就小君那馬虎勁,她打麻將很難贏錢,打麻將講究算路,細心和冷靜,小君哪一點都不具備,加之沒多少本錢,三兩下就輸光了,長期玩下去,她不到處欠債才怪,估計大家也不好意思追討,可恨的是,欠了債她還不收手,還那麼興奮。

  我琢磨著等會給小君輸血三千萬做本錢,雖說都是自家人,但賴賬打麻將,大家心里都不爽。我就一點都不喜歡打麻將,我是碧雲山莊里唯一不能打麻將的人,如果我參與,准是進了秀才的書房,除了輸還是輸,因為我不敢糊牌。

  美嬌娘們沒心思吃了,本來她們一個個都費勁心思減肥,努力討好我,保持美美身材是她們最重要的工作,所以吃了半飽就嘰嘰喳喳,摩拳擦掌地離開壽仙居,到豐財居集合打麻將去了,瞧人數,估計能開兩桌。

  我三個女兒的媽媽也離席去照顧孩子了,餐桌上只剩下我和屠夢嵐,我笑嘻嘻地給她夾菜。上官姐妹的廚藝越發精湛,滿桌都是好吃的,我還給屠夢嵐斟上一小杯紅酒,她則對著碗里肥膩的雞屁股發呆。

  “媽,你不想吃就別吃。”我知道屠夢嵐是為了幫楊瑛解圍,大家一起吃飯那麼久了,我從來沒聽說過屠夢嵐喜歡吃雞屁股。

  不料,屠夢嵐真的夾起雞屁股,張嘴就咬,雞油四濺。我趕緊給她遞上紙巾,屠夢嵐接過,擦了擦嘴上的油膩,苦嘆道:“我當然不想吃雞屁股,可我覺得小君說得有道理,吃了雞屁股,就算不能影響胸部大小,也能增加人體脂肪,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增加脂肪,恢復我二十年前的好身材,能恢復多少算多少。”

  我哭笑不得,一個勁夸贊屠夢嵐的身材正朝著珠圓玉潤的方向發展,不必著急,相信三五個月後會出落得如花似玉。屠夢嵐聽了,樂得開懷大笑,偷偷告訴我一件事,說她閉經了三年,現在又來了月經,好神奇。

  “這麼說,下次要戴套套。”我擠擠眼,壞笑。屠夢嵐也不正經,媚著眼兒問:“會不會不舒服。”我猥瑣道:“不舒服就摘下,接著做。”

  屠夢嵐臉露憂色,手指一戳我鼻子,舉杯嘆息:“哎,你得辛苦了,看你娘這架勢,今晚非把你榨干不可。”

  “她榨不干我。”我心如明鏡,姨媽安排大家通宵打麻將了,她就有時間和我勾搭,這與打麻將一樣,能跟我做愛一晚才過癮。

  “這我相信。”屠夢嵐吃吃嬌笑,飲盡了杯中酒,她一陣長吁短嘆,怪月經來得不是時候。我忍住笑安慰她,說來“日”方長,到時候好好滿足她,我注意到,屠夢嵐的鬢角有了脫皮跡象,未來幾天,她蛻皮更厲害,就不知道她蛻皮後,是否像姨媽,柏彥婷那樣,變得嬌媚動人。

  “說我壞話呢?”人影一閃,姨媽扭著肥臀回到了壽仙居,她一邊指揮黃鸝和杜鵑收拾餐桌,一邊瞄我們,見我和屠夢嵐竊竊私語,她瞪著鳳眼,忐忑不安。

  這是大戰前的緊張,姨媽已經在為今晚的“大戰”做准備,以她女王性格,絕不允許計劃被破壞和打亂,推遲都不允許。一抹桃紅悄悄爬上姨媽的臉蛋兒,她艷光四射,美得傾城傾國。

  我用最溫柔的聲音問姨媽:“媽,嵐媽媽來了月事,能不能喝酒?”這話暗示了屠夢嵐不能做愛,不會破壞她林香君的房事計劃。

  “少喝點。”姨媽抿嘴一笑,鳳眼水汪汪,那份嬌羞格外動人。我知道,姨媽動情了,我今晚必定是她的禁臠,既然如此,何不迎合她。想到這,我眼珠子一轉,裝出微醉樣:“我喝多了,今晚想跟媽媽睡。”

  姨媽柳眉一挑,嗔道:“這麼大一個人了還跟媽媽睡,你就不怕被大家笑話。”

  “誰敢笑。”我打了酒嗝,大聲問:“黃鸝杜鵑,你們敢笑我?”

  上官姐妹咯咯嬌笑,黃鸝機靈,指了指窗外,脆聲道:“我們笑今晚的月亮特別圓,不是笑你,聽說月圓之夜是良辰美景,中翰哥哥可別辜負了喲。”

  姨媽的美臉瞬間紅透了,鳳眼狠狠瞪著黃鸝,可黃鸝這話滴水不漏,姨媽不好發作,卻逗得屠夢嵐笑彎了腰,差點笑岔氣,我也忍俊不禁,一邊給屠夢嵐揉後背,一邊贊黃鸝 “越來越會說話了”。

  姨媽見心思已被大家洞察,她索性給我提個醒:“跟我睡不是不行,但你要好好洗澡,洗趕緊點,好好刷牙,嘴上有丁點兒酒氣,你就趁早滾蛋。”

  “只是睡覺,關嘴上有沒有酒氣什麼事?”我有心逗逗姨媽,裝出莫名其妙的樣子。一直忙干活的杜鵑忍不住“咯吱”一笑。

  這一笑,引爆了姨媽的女王脾性,她氣勢洶洶地繞過餐桌,朝我奔來。我頭皮發麻,暗叫不妙,逃是不敢逃的了,就等著引頸受戳。

  危急關頭,一位金發大美人提著兩只高跟鞋,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用很地道的國語喊:“我回來了,喝了不少,我也有酒氣,我不在乎中翰有酒氣。”

  竟然是薇拉,我又驚又喜,沒見過薇拉醉成這樣子,急忙放下酒杯跑過去攙扶她,她嫵媚一笑,給了我一個深情眼波,渾圓的大屁股順勢靠在餐桌邊,手依然拉住我不放。我聞到了淡淡的酒氣,更聞到了很誘人的香水味,華麗的緊身吊帶晚裝里,一對豪乳呼之欲出,上帝啊,薇拉性感得可以要人命。

  “關鍵是中翰不想跟你睡。”姨媽一聲咆哮,她憤怒了,應該說是因為嫉妒而憤怒,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姨媽似乎擔心計劃受挫,因為這“程咬金”實力強悍,無論美貌和身材,都足以匹敵她林香君。

  氣氛急轉直下,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上官姐妹連手上的收拾動作都放輕。

  薇拉豈是一般人物,她輕甩長金發,玉臂半舉,把勾在兩指中的高跟鞋搭在肩上,擺出一副很風情,很優雅的姿勢,兩扇長睫毛對著我眨了眨:“Really?”

  “哎喲,這酒有問題,我肚子有點頭疼……”我是急中生智,猛地半彎腰,手按腹部,像兔子般急匆匆地跑出了壽仙居。

  按理說,壽仙居有洗手間,我應該跑進洗手間才對,可這會,我無從細想,有多快跑多快,遠離壽仙居,一溜煙,跑回了永福居,我的媽呀,嚇死我了,讓她們梧桐兩季自己解決吧。

  上了二樓,我下意識地來到喬若塵房間,推門進去,意外地我又聞到了酒氣,再一看,房間里除了喬若塵,床上還躺著凱瑟琳,她連高跟鞋都沒脫。我瞪大眼珠子,指了指凱瑟琳,剛想問,喬若塵已把蔥白玉指豎在朱唇中:“別吵,凱瑟琳醉了,我要照顧她。”

  我笑嘻嘻地抱住喬若塵,柔和燈光下,小美人絕色天資,藍眸靈動,似乎欣喜我的到來,我低下頭索吻,小美人蹙眉躲開,不給我吻,卻接受我的手揉弄她翹臀,我的手指甚至摸進了股溝里。我明白了,喬若塵厭惡我嘴中的酒氣,這好辦,我壞笑著小聲道:“馬上就去刷牙洗澡,等會操你,操到你下面腫為止。”

  喬若塵淡淡問:“你愛不愛我?”

  “這還用問。”

  “那你說,我笑的時候漂亮不漂亮。”

  “我來就是要告訴你,你笑的時候……”

  剛想把肚子里所有贊美的詞藻都用上,床上的凱瑟琳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哼出我的大名:“李中翰……”

  “我在。”心中一喜,我放開了喬若塵,來到床邊,見凱瑟琳沒有醒,只是在夢囈。我愛憐之極,溫柔地脫下了她的高跟鞋,還偷偷地吻了吻她的玉足,這一切都被喬若塵看在眼里。我細心地放平凱瑟琳的身子,脫去她身上的衣裳,只剩乳罩和內褲,原本目的是讓她睡得舒服些,可看著令人噴血的性感胴體,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操我……”凱瑟琳夢囈中呻吟,嬌軀微微扭動。我大喜過望,凱瑟琳不僅夢見我,還想在夢中和我做愛,我當然願意讓她的夢境成真實,揉著發脹的褲襠,我連連淫笑:“好的,好的,我洗澡就來。”

  “別來了,凱瑟琳那地方發炎了。”喬若塵冷冷說,怕我不相信,她拉下了凱瑟琳的小內褲:“你看,我中午還給她塗了點藥。”

  我仔細一看,不禁心生內疚,凱瑟琳的小嫩穴口的最下端有一處紅腫傷口,雖然只有火柴頭大小,但已不宜交媾了,我替凱瑟琳拉上小內褲,柔聲道:“對不起,小美人。”

  “走吧,走吧。”喬若塵突然變得嚴厲。

  我只好郁悶離去,心中暗暗責怪自己太粗魯了。

  走出永福居,我隱約聽到小君的笑聲,笑聲不嗲,有點放肆。我心中一動,便躡手躡腳繞過小樓正門,來到小君臥室的窗下,想偷聽她在說啥,這時候,自然要用上九龍甲,運足內勁,我豎起了耳朵。

  不料,我沒聽到小君說啥,卻聽到隔三個窗口外的房間里傳出幽幽的嘆息,我偷偷張望,發現那是喬若塵的房間,她站在窗前,對著明月喃喃自語。

  “月亮啊,月亮,你照亮了我,也能照亮我的心,我的心像你一樣明亮,星星可以作證,我不是趕他走,我是怕忍不住留下他,不給他走,那會讓他媽媽恨我。如果他知我心意,希望明早他再來找我。”

  我聽得心兒發緊,鼻子發酸,所有的郁悶一掃而光,原來喬若塵已察覺姨媽今晚獨霸我的心思,喬若塵當然不敢跟姨媽爭,她只能狠心把我趕走。

  嘆息頓了頓,小美人又幽幽道:“不勉強他,中午來也行……好吧,他若是真愛我,無論明天什麼時候來我都很開心,我不能超過一天見不到他。”

  我心想,說什麼呢,明天一早我就來找你喬若塵,像以前那樣喂你吃精液。想到這,我留了個心眼,今晚和姨媽大戰時,不能太隨意支出,得留點給喬若塵。

  也沒心思偷聽小君說什麼了,我躡手躡腳離去,准備趕回壽仙居,這兩位祖奶奶可別鬧得不可開交,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兒。

  剛繞回小樓正門,迎面碰見兩位身穿紅衣的大美女,好詫異,她們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秤不離砣的章言言。“中翰,你鬼鬼祟祟地做什麼。”戴辛妮狐疑地看我身後,似乎懷疑我跟誰偷情。

  我訕笑,撒了個謊:“這季節有蛇,我到處看看。”

  “啊。”兩個大美人花容失色,四只小手握在一起。我眉飛色舞安慰:“別驚慌,沒發現蛇的蹤跡,如果這里發現蛇,那你們就發了。”

  “什麼意思。”章言言問。

  我笑嘻嘻道:“蛇既是龍,龍進永福居,你們的運氣會很旺,等會打麻將會贏到手軟。”

  萬萬沒想到,我話一出口,兩個大美人雙雙輕嘆,戴辛妮更是幾欲落淚。我大吃一驚,忙問怎麼了,猛然間,我覺得不對勁:“咦,晚上穿那麼紅艷的衣服,怪怪的,兩位老婆,你們的衣著品味下降了哈。”

  戴辛妮落寞道:“你以為我愛穿紅衣服啊,我們是不得以,希望今晚的運氣如老公所言。”

  “怎麼說。”

  戴辛妮飄我一眼,囁嚅道:“我……我快要挪用公款了。”

  “這可不行。”我是又驚又怒,戴辛妮主管著公司和我個人的錢財,她要是挪用公款,哪怕挪用一毛錢,這性質都很惡劣,我狐疑問:“為什麼要挪用公款。”

  戴辛妮郁悶道:“這一個多月來,我和言言輸了好多好多錢。”

  我想想,不對啊,戴辛妮幾乎公司和山莊兩點一线,不可能出外賭錢,唯一可能就是在家里打麻將輸了,便急問:“是在家里打麻將輸的?”

  戴辛妮和章言言對望一眼,都頷首點頭。

  “那誰贏?”我脫口問,心兒想,這兩位美人都很摳門,至少章言言是赫赫有名的鐵母雞,輕易不花錢,哪怕她輸一兩萬,她也大叫心疼,說到挪用公款,恐怕是夸張了。

  “你猜。”戴辛妮沒好氣,大概是輸了個一百幾十萬。我暗暗好笑,打算等會從我賬戶里轉幾百萬給她,哄她開心。

  “楚蕙。”我笑答。

  戴辛妮搖頭。

  “秋煙晚。”

  戴辛妮又搖頭。

  “我娘?”我擠擠眼。

  戴辛妮撇撇嘴,怒道:“媽不打麻將的。”

  我迷糊了:“誰這麼厲害,據我所知,你們這幫人的麻將水平都差不多,沒一個突出,想贏幾十萬都難,能贏幾百萬幾乎不可能,你戴辛妮上億私房錢,能逼到你挪用公款嗎,除非你們賭注很大,糊一把幾十萬。”

  戴辛妮氣鼓鼓道:“我告訴你李中翰,所有人都輸錢,贏錢的那個,是你最最最疼愛的妹妹小君。”

  “咳咳。”我著實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詫問:“你說什麼。”

  章言言插話過來,用很做作的語氣說:“老公,辛妮說的全是真的吔,小君不但贏錢,還是山莊里唯一贏錢的人,大家都輸給她,我們輸最多。”

  頓了頓,熟識財務的章言言牙尖嘴利地一一列舉出來:“葛玲玲已經輸了三千萬,還欠著小君五百萬;莊美琪輸了兩千萬,還欠小君四百萬;樊約輸了六百萬,還欠小君四百萬;楚蕙輸了足足五千萬;秋煙晚最幸運,只輸了七百萬;可秋雨晴和她媽媽加起來一共輸了七千萬,郭泳嫻打得少,她也輸了九百萬;唐依琳輸了……”

  “等等……”我幾乎一口氣喘不上來,心驚膽戰問:“你們兩個輸了多少。”

  章言言沒敢說,怯怯地看戴辛妮,女神想了想,一股腦兒全說出來:“我們兩個加起來,一共輸了一億多,反正我沒錢了,全部輸給了小君,現在我天天用言言的錢,好慘啊,老公愛我的話,就支援我一點,送我一點,幫助我一點。”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數目之大難以置信,我冷下臉:“這稍後說,你們先告訴我,小君一共贏了多少。”

  戴辛妮深深一呼吸:“具體不清楚,六七億是有的,她已是超級大富妹了。”

  “媽為什麼不管。”我納悶了。

  戴辛妮冷笑:“管什麼呀,小君贏這麼多錢,她高興還來不及,何況媽也不好管,打牌輸贏很正常,小君贏錢很正常,賭注也不大,還是和以前一樣,平時三萬一把,周末九萬一把。”

  我不由得驚嘆:“見鬼了,小君的麻將技術很爛,她怎麼能贏那麼多。”

  章言言臉現懼色:“小君的運氣好到沒天理,糊牌都是糊大牌,她最喜歡糊“七小對”。

  我很不解:“運氣好,也不會好這麼長時間吧,你們都沒贏過?”

  “沒贏過,都是小君一個獨贏,我們憋著等小君的手氣黑,再把錢贏回來,可小君一直旺下去,大家就跟著陷下去,越輸越多,圍觀的人都看出小君的牌技很一般,可她就偏偏能贏,大家多不服氣,也正是不服氣才輸這麼多。”

  戴辛妮說到最後,似乎悟出了一點賭博有害的道理,可她眼下已無法自拔,原本豐厚的私房錢,一下子就全沒了,換誰都不甘心。

  “怪不得我回來時,覺得家里有點怪,我一開始以為是喬若塵出問題,誰知是小君出問題。”我有點氣惱,回來幾天了,這個消息才進我耳朵,之前沒人跟我提起,我今天如果不撞見戴辛妮和章言言,恐怕還蒙在鼓里,這里面一定有蹊蹺。

  “就是喬若塵出問題。”戴辛妮怒吼。

  我怔怔問:“是小君贏你們的錢,怎麼扯到喬若塵身上。”

  章言言甜甜一笑,溫柔的勾住我手臂,朝豐財居走去:“老公,我來告訴你前後始末。”

  “那天,小君突然心血來潮,說要打麻將,恰好是周末,就開了兩桌。郭泳嫻說累了,主動退出,讓給小君玩。沒打兩圈,小君就輸了六百多萬,她向楊瑛,閔小蘭借錢也不夠,小君急著翻本,就去找喬若塵借錢,喬若塵挺大方的,就借給了小君一千萬。”

  “等小君再次回到麻將桌的時,我們發現小君的頭頂上戴著一只土里土氣的頭冠,我們就笑話她,說她像公主。小君也不在乎我們笑話,悶悶不樂地接著打牌。我們於心不忍,一開始不怎麼糊小君的牌,可沒想到,小君開始轉運了,她大發神威,接連糊牌,本來她是輸的,天亮的時候,她反而贏了幾百萬。”

  “接下來的日子,每到打牌時間,小君總是戴著頭冠搶位置,一晚下來,小君簡直旺透了,又是自摸,又是七小對,然後就是頻頻七小對自摸,就這樣,我們的錢統統送給了小君。”

  聽到這,我連連稱奇。章言言道:“我們也覺得奇怪,尤其對那只頭冠奇怪,一打聽,這頭冠是喬若塵的,是小君問喬若塵借的。”

  “你們不給她戴頭冠嘛。”我出了個主意。

  章言言直嘆氣:“麻將桌上又沒規定不准戴頭冠,我們既不信邪,也沒轍,因為小君放話了,說不給戴頭冠,就不玩。大家當然不干,都想贏回來,於是,就同意小君繼續戴頭冠了。”

  我暗贊小君,別看她傻傻的,她狡猾起來,絕不比狐狸差。

  “所以,你們今晚穿紅衣服,就是想對抗一下小君?”我算是明白了這兩位美人心中的小九九。

  戴辛妮冷冷的噴我一臉:“只允許你的小君戴頭冠,就不允許我們穿紅衣,告訴你,我和言言的內褲是紅色的。我在公司里聽一些人說,穿紅內褲打麻將,可以破對方的好運氣,你休怪我們迷信,我們現在比農民工還窮。”

  “這樣吧,你先從我私人賬號里拿五千萬,這事別跟其他人說。”我的心軟得像棉花,戴辛妮無依無靠,雖然嫁給了我,但私房錢對她來說,是一個安全感,如果她缺少了這份安全感,她會悶悶不樂,別說影響美容,搞不好她會鋌而走險,動用公款,公司的財務有章程,也有嚴格制度,萬一她一時犯渾,後果不堪設想。

  “謝謝老公,奴家無以為報,願以身相許。”戴辛妮頓時笑逐顏開,給我一個熱烈擁抱,香唇微張,小舌頭主動渡入我口腔,我含住吮吸,雙手握住紅衣外的乳房用力揉搓,戴辛妮情不自禁呻吟,我趁機建議:“干一下,運氣可能會好點。”

  “在這里?”戴辛妮看了看四周,見只有草地和小徑,以及幾顆小樹,她的鵝蛋臉有一絲難色。我壞笑:“你還有時間選地方啊?”

  戴辛妮想想也是,麻將准備開打了,如果再回永福居,再正經八兒地脫衣開干,那就不用打麻將了,此時的她,正卯足勁要在麻將桌上拼殺,讓我干一下也只是為了緩和內心的緊張。

  小樹就小樹,戴辛妮吃吃嬌笑著雙手扶住小樹干,撅著翹臀等我施暴,是她說施暴的:“快啊,快插進來啊,快施暴啊。”

  我的天,女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淫蕩了,幸好褲子不是紅色的,幸好是那種很容易脫的彈力七分褲,我輕松扒下,肉臀渾圓,巨物歡快前來尋幽,一舉占據緊窄肥美的陰道,直達花心。章言言夾緊雙腿,焦急說:“老公不許偏心,雨露均沾喔。”

  戴辛妮搖臀怒叱:“沾你頭,快去豐財居替我抽個好位置。”

  章言言無奈,跺跺腳,轉身跑了。

  我抱住戴辛妮的肉臀,狠狠地抽插,希望盡快射出,前戲免了,連挑逗都沒有,就直接地干,機械地抽,戴辛妮也不介意我粗魯,抽了幾十下,她有了反應,陰道分泌了足量的愛液。

  眼看就要高潮了,可就在這時,永福居方向傳來了嬉笑聲,很快,三條活蹦亂跳的人影朝我們跑來,有人邊跑邊高歌,聲音又嗲又糯,可惜五音不全:“朗里格朗里呀朗格里格朗,沒有學問,贏錢見我娘……”

  “是小君。”戴辛妮知道是誰來了,我當然清楚是小君,她的聲音只適合說話,不適合唱歌,聽得我全身豎起雞皮疙瘩全,好可惡。“你瞧她多得意,嗚嗚,老公,你怎麼停了,用力插呀。”戴辛妮嬌吟。

  我驀然醒悟,光注意小君,疏忽了戴美人。

  可我們腳邊的小徑通往豐財居,小君肯定要經過。果不其然,眨眼間,小君領著閔小蘭,楊瑛這兩跟班經過我們面前,我和戴辛妮好不尷尬。

  “你們在干什麼。”小君駐足。我注意到,她手里拿著一個東西,那正是我送喬若塵的公主頭冠。小君盯了我幾眼,晃著腦袋走近我身邊,我只好停止抽動,扶著戴辛妮的美臀訕笑。

  小君眼尖,瞧見了戴辛妮大腿上的紅內褲,不禁失笑:“又是穿紅衣服,又是穿紅內褲,打牌前還找大混蛋操逼,這沒用,本公主威震四方,攻城拔寨勢如破竹,那一句叫啥了,對了,叫宜將剩勇追窮寇。”

  說完,手一揮:“小蘭,瑛子,我們走,等贏了錢再找大混蛋啪啪啪,那更爽。”

  看著揚長而去的小君,我哭笑不得,敢情她把我當成了泄欲工具,贏了錢再來發泄,恨得我牙癢癢的,打定主意,她小君若來找我發泄,我堅決把她干到求饒。

  “中翰,快動啊,急死了。”戴辛妮銷魂催促,哎,大戰當前,她還貪戀肉欲。我不敢怠慢,否則女神輸了錢賴到我頭,我鼓足神勇,奮力抽插,插著插著,我忽然覺得小君大智若愚,一語中的,操逼確實就是“啪啪啪”。

  沐浴刷牙,我穿上緊身黑短褲、緊身白背心,還噴了古龍水,像男寵般來到了姨媽的臥室,門沒關,我心跳加速,做姨媽的男寵是驕傲,是榮耀。

  踢掉脫鞋,我的腳踩在奢華的波斯地毯上,臥室里音樂悠揚,氣氛溫馨。

  幾乎在我看到大床的一瞬間,我目瞪口呆,姨媽和薇拉都在穿衣服,不是穿性感的衣服,而是穿便裝,她們都帶槍了。姨媽選擇腰間式,薇拉選擇肩背式,套上深色短袖襯衣,沒有人能看出她們配槍的痕跡。我暗暗喝彩,這兩位超級大美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氣質:英姿颯爽。

  “這是怎麼了。”我沒反應過,腦子里還幻想著薇拉和姨媽在玩什麼高級制服誘惑,連槍也有,是不是玩過頭了?

  姨媽瞥我一眼,淡淡道:“穿衣服吧,陳子玉槍殺了羅彤,潛逃出境時被攔截,拒捕,現在他挾持他母親在機場附近的一間小百貨店里,狙擊手已經到位,上級等我們去勸他自首,這事驚動了中央。”

  我再冷靜,也驚得兩眼瞪圓,頭皮發麻:“什麼時候的事。”

  姨媽道:“下午,晚飯前。”

  “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我幾乎在吼,我從來沒有在姨媽面前吼過。

  “這是命令。”姨媽語氣格外嚴厲:“當時在搜捕陳子玉,追查他的聯系電話,發現他最後一次聯系的人是齊蘇樓,除了齊蘇樓之外,就是你,加上你和他是同事,上級沒弄清楚你們的關系之前,對你有所警惕,這非常合情合理,我當時接到的命令就是監視你。”

  我茫然了:“半月前,我還為國冒險,我通過了政審……”

  姨媽和薇拉相視一笑,嗔道:“你都說通過政審了,還這麼幼稚,無論你為國做出多大貢獻,該懷疑的就得懷疑,這是干情報工作的規矩。”

  “現在弄清楚啦。”我郁悶點頭,姨媽說的實情,我一時昏了腦給忘了。

  姨媽穿戴完畢,束起了馬尾:“我是你媽媽,在這問題上說話不算數,保不了你,是薇拉給你打包票,說你是清白的,現在你該明白薇拉的面子有多大了,她也是為你著急,知道陳子玉潛逃的消息後,薇拉沒心思出席法國大使館的酒會了,她故意把凱瑟琳灌醉,找這借口早早離席。”

  “謝謝薇拉姐。”我摟住薇拉的腴腰,親吻她香唇,別看她之前回來時搔首弄姿,好像喝了很多酒的樣子,實際上她嘴里沒什麼酒氣,她是裝出來的。

  “還是不清楚薇拉為何有這麼大面子。”我心里多少有點郁悶,如果沒有薇拉打包票,我現在還被監視之中。

  薇拉微笑不語,優雅地塗著無色唇膏。

  姨媽把我的衣服遞了過來,溫柔道:“這是秘密,不過,媽媽可以透露一點給你,薇拉手里掌握著兩張很龐大的情報網,一張是歐洲情報網,一張是亞洲情報網,她的價值比十個媽媽還重要,只因她是金發藍眼的外國人,又從組織里消失了很多年,所以才拿少將軍銜,假以時日,她必將成為咱們情報界的功勛級人物。”

  “我穿衣服。”激動得我直哆嗦,迅速穿上了便裝。

  很快,我們三人離開了碧雲山莊,直奔機場。盡管我很激動,我依然把車子開得又快又穩,姨媽贊我的寶馬750i性能好,薇拉贊開車的人技術棒。

  浪笑在車里回蕩。

  二十五分鍾後,我們到了機場,一路上都是警察,特警,警車。我深深嘆息,陳子玉這次完了,他墮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他冒險殺掉羅彤,只能是為了滅口,我這想法和姨媽,以及薇拉的分析不謀而合,至於為什麼要殺人滅口,要掩蓋什麼秘密就無從得知了,或許這也是陳子玉還活著的原因。

  我有一絲悲哀,世事難料,中午還跟他陳子玉談合作交易,才過幾個小時,就面臨來生再見的訣別。我想陳子玉死,但沒想過是這種方式。我不得不擔心齊蘇愚,她一定無法承受這個打擊,她的官途也到此為止,還有孟惟依,一個天生的尤物。

  “中翰,你中午見陳子玉時都聊了些什麼。”姨媽漫不經心問我,我們三人已下車,正穿過層層警戒线,幾個認識的國安人員跟我們打招呼。

  我小心敷衍姨媽,說我和陳子玉當時在聊工作的事情,實際上,我心如鹿撞,猛然想起了是我把羅彤被捕的消息透露給陳子玉,我以為陳子玉和羅彤的關系並不涉及國家安全,只不過是肉體和毒品的關系,如今看來,我無意間犯了一個致命錯誤,陳子玉根據我透露的消息,決定鋌而走險,殺了羅彤。

  天啊,我犯罪了嗎,我失誤了嗎,我要把這些情況如實匯報給姨媽麼,我苦苦思索,內心翻江倒海,惴惴不安。

  “中翰,我剛才想個問題,昨晚我們才抓了羅彤,這消息很少人知道,地鐵保安和警察根本就不知道羅彤的身份,連姓名都不知道,知道的就我們幾個,你會不會無意中透露給陳子玉?”

  姨媽是何許人,她心思慎密,已對我有所懷疑,畢竟我是陳子玉最後聯系的人。我竭力保持平靜,否認道:“沒有,根本沒有,我連提都不提這檔事。”

  “嗯。”姨媽頷首,相信了我的話:“我多慮了,雖然抓羅彤這事很少人知道,但當時在地鐵站鬧的動靜挺大,沒准羅彤的同伙就在附近,於是跟蹤而至,查到羅彤的具體位置,最後指令陳子玉殺人滅口。”

  薇拉道:“陳子玉如果是被策反的人,以他現在的地位,策反單位不會輕易放棄他,可能是為了保護更重要,更高級別的人物。”

  姨媽不完全贊同薇拉的看法,她的分析同樣有道理:“也不一定,知道羅彤被捕後,陳子玉害怕自己已經被羅彤供出,所以他決定潛逃,臨走的時候想順手干掉羅彤,結果我們的人早有准備,陳子玉雖然得手,也暴露了身份,他跑不掉了。”

  這時,我們走到了最里面的警戒线,舉目望去,那小百貨店就在一個巷子口,周圍沒有閒人,附近住戶都已清空。夜色下,警燈亂閃,不遠的矮屋頂,趴伏著狙擊手,四周還圍著很多荷槍實彈的武警和警察,如此包圍圈,就算陳子玉插上翅膀,他也逃不了。我很納悶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干出如此蠢的事來。

  “就在前面。”一個干練男子給姨媽指了指,姨媽拿起望遠鏡仔細看了一會,問:“他有武器嗎。”

  干練男子回答:“有,打了五槍。”

  “談判專家去談了嗎。”

  “去了兩個,那罪犯不願意談,好像犯了毒癮,要我們提供毒品。”

  “給了嗎。”

  “沒給。”

  “馬上給他。”姨媽一聲令下,男子立馬敬禮“是”。

  我思緒萬千,在一旁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再怎麼說我跟齊蘇愚也算是有情,陳子玉可以死,齊蘇愚不能死,如今談判專家都不行,姨媽最後只能命令強攻。我深吸一口氣,輕輕拉了拉姨媽的襯衣:“我送毒品過去吧,順便勸陳子玉放下武器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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