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吉娜扭了扭腰肢,一本正經道:“程程畢竟也算是名媛,又是我的好朋友,我大著肚子,老公的性欲無法發泄我能理解,我就尋思著,與其讓老公出去尋花問柳,包養情人,既花錢又容易惹風流病,還不如讓他們兩個得倒發泄,當時程程的老公出國了,程程也很悶的,我就睜一眼閉一只眼,誰想到,這謝東國還不知足,又在外面包養了幾個,把程程氣得半死。”
我微笑著嘆息:“伯父啊,你也夠風流了。”
警惕逐漸放松,謝東國根本沒有任何阻止我的氣概,我放心了,隨即加快抽插的速度。
謝東國訕訕不已:“吉娜,你跟中翰提這些干嘛。”
翁吉娜在迎合,兩條玉腿在收攏,媚眼如絲:“他是我男人,我有什麼不能跟他說,嗯嗯……”我俯下身子,將大奶子一口含入嘴巴,身下密集如雨,嬌吟驟起,硬硬的乳頭被我咬住,急得翁吉娜摟抱我的腦袋,我順勢而上,吻上了她的嘴唇,啪啪聲代替了呻吟,翁吉娜陶醉在我的纏繞之中,雪白的大奶子被我的胸毛用力摩擦,舌頭被我吸吮……
“中翰,我有個事不明白,你如果能讓趙鶴做縣長,那你為什麼自己不去做?”
謝東國不合時宜地問我一個問題,大概是想破壞旖旎的氣氛,我不想回答,但他畢竟是安妮和安琪的父親,有朝一日,我還要喊他做岳父,吐出狡猾放肆的小舌頭,我傲氣十足:“我想做的是市委書記,省委書記,不是什麼破縣長。”
這話對我來說稀松平常,可對謝東國和翁吉娜來說就如同石破天驚,我的野心在這一瞬間表露無遺,謝東國在發愣,翁吉娜停止了迎合,驀然地,翁吉娜瘋狂抱住我的腰際,瘋狂扭動嬌軀:“中翰,你快用力。”
我壞笑:“伯父在看著,我不好意思用力。”
翁吉娜不顧一切地送上紅唇:“他也希望你加把勁,多努力,給我們爭光……”
我瘋狂了,抽插如狂風暴雨,即便翁吉娜尖聲叫喊著“來了”“不要了”“夠了”我依然瘋狂抽插,淫靡在流淌,我動作越來越粗魯,直到翁吉娜重復第二遍“又來了”“不要了”“夠了”我才放松精關,噴射出濃烈的精華,抽出巨物時,身邊的謝東國能清楚看到濃白糊狀物迅速從翁吉娜的穴口溢出。
※※※※※
這幾天,我被姨媽禁欲,禁足,就是不能做愛,不能離開碧雲山莊。
我莫名其妙,姨媽也不給任何解釋,猜她的心思,估計是為新出生的孫女祈福,所以禁欲,另外,源景縣眼下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身為中紀委紀檢組第七組組長的何芙手持尚方寶劍,這幾天雷厲風行,又將源景縣的四位高官抓捕,我原本就是縣紀委的一名小處長,又是剛到地方不久,這場反腐運動與我沒有多大干系,為了避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姨媽干脆把我禁足,讓我老實呆著山莊里陪著一眾美嬌娘。
我自然對姨媽的話奉如神明,徹徹底底做一次好丈夫,連日來進出廚房,將我的燒菜手藝發揮到極致,樂得美嬌娘手舞足蹈,連呼“好幸福”。閒暇之余,我把所有的愛都傾注在小公主身上,不想這一舉動惹得幾個小美女很吃醋,其他美嬌娘嘴上不說,其實,她們內心也不舒服。王怡是明白人,明里暗里,要我多跟其他美嬌娘走動,別把全部心思放在小公主身上。
我沒把王怡的話上心,吃過午飯,我抱著小公主屁顧屁顛來到豐財居,馬上纏著王鵲娉,要她盡快給小公主起個名,王鵲娉嫵媚一笑,說道:“看你急的,本想今晚吃飯時宣布,好吧,現在就提前告訴你,你女兒單名一個‘惜’字,全名叫李惜,取愛惜,憐惜之意,小名就叫小惜兒。”
我朗讀幾遍,不禁哈哈大笑,甚為滿意:“好好好,就叫李惜,哈哈,我的小惜兒公主,你好美。”
王鵲娉急急搶抱過去:“小惜兒確實漂亮,哎喲,我愛不釋手了。”
我見王鵲娉疼愛小惜兒,也不好奪回來,叮囑道:“好吧,王奶奶給小惜兒取名有功,特賞她抱小惜兒半小時,等會麻煩王奶奶送小惜兒回產房。”
這絕對是賞賜,山莊人人喜歡小惜兒,每個人輪流抱半小時,估計也要輪上大半天。
王鵲娉嗔道:“下次不許說王奶奶,應該說王姐姐。”
“王姐姐再忍一天,明天我媽的禁令都到期,到時候我再跟王姐姐一起踏青野游,順便巫山雲雨。”
我擠擠眼,見王鵲娉眉宇帶俏,桃臉粉腮,心知她春心蕩漾了。
其實,不止王鵲娉,碧雲山莊里的女人個個都很有意見,幾天沒有安慰她們,有些人脾氣特別大,比如戴辛妮,葛玲玲,連一向睥氣好好莊美琪也有些心煩氣躁,雖然眾多美娘都備有電動按摩棒,但整個碧雲山莊依然籠罩在性壓抑的氣氛之中,姨媽忙做著奶奶,沒有察覺,不過,我就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很是焦急。
“記得就好。”
王鵲娉拋來一個媚眼,咿咿喲喲地哄小惜兒去了,她心思機巧,不願意跟我多聊是為了避開閒話,果然是知書達理之人。
我看著王鵲娉婀娜的背影,不禁仰天長嘆,這禁欲生活真要命,關鍵是每天還要喝郭泳嫻的藥湯,五天過去,我現在看幾條母牧羊犬都覺得特順眼。可氣的是,五天了,“奶奶”絲毫沒有減少她孫女降生的興奮勁,我多次暗示她該做一些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很無奈,每次姨媽都瞪來一眼,明目張膽地敷衍過去:“明天先。”
明天又明天,明天復明天,姨媽的話越來越不靠譜。
永福居里,小君放肆的笑聲四處飄蕩,她一點都不矜持,女孩嘛,就應該笑不露齒,笑不出聲。我來永福居除了安慰幾個小美女外,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看看喬若塵,只因她有一句話傳出來,說她將來要麼不生,要生就生兒子。
二樓的影視房中,我見到了小君,楊瑛,以及閔小蘭,她們正興高采烈地玩著一種跳舞的游戲,那股狂熱勁頭令人匪夷所思,我對電腦游戲不感興趣,我的興趣只在三個小美女身上。天氣漸熱,三位小美女穿得很清涼,不是吊帶小背心,就是寬松小紗衣,配著幾乎露臀的小熱褲,禁欲多日的我隨時會爆發,深深呼吸著克制衝動,我來到小君身邊,輕撫她絲一般的秀發,換平時,她會很享受我的愛撫,可眼下,她脾氣很衝:“去去去,別吵我。”
兩只嫩嫩的小手不停交替著敲打鍵盤,玩得不亦樂乎。
“中翰哥哥,來我這里。”
閔小蘭一身檸檬黃吊帶小背心,鼓鼓的胸腩在小背心里格外刺眼,奶白的肌膚又滑又嫩,我剛想走過去,小君怒喝:“哥,你再吵我們,明天我們就去墮落,就去喝酒,就去……哎呀,差點死翹翹了,趕快走開啦,反正現在什麼都不能做,黏來黏去,模來摸去,只會欲火焚身,明天之前,你別來這里,若若剛醒,你快去陪她聊一會。”
閔小蘭伸了伸舌頭,不敢再招我,楊瑛則靦腆一笑,給我做一個促狹鬼臉,櫻唇小嘴邊還有些油漬,大概是吃完東西忘記擦嘴了,模樣嬌憨可愛,她心思也在電腦游戲上。我搖頭苦笑,對玩物喪志的小君恨得牙癢癢的,再次繞到她身後,冷冷道:“不能亂摸,至少也給哥抓抓奶子。”
說著,一招雙龍出海,結結實實地在小君的胸部抓了下去,順手捏了捏就趕緊開溜,所幸溜得快,一只涼拖鞋堪堪砸中門板,嗲嗲的罵聲傳來:“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大流氓,算你跑得快……”
用凋謝的花朵開始換新顏來形容喬若塵再適合不過了,這是我連續待在山莊的五天里第一次見喬若塵,我就是故意不見她,對付女人,尤其是對付像喬若塵這樣的女人必須要使一些小手段,小伎倆,我越是不來看她,她就越覺得奇怪,她一定會想:我是不是討厭她了,我是不是跟她父親喬羽鬧翻了。
走入喬若塵的房間,我剛一坐下,她就迫不及待問我:“你是不是跟我爸爸吵架了?”
內容果然和我猜測的差不多,我暗暗好笑,表面卻不動聲色:“我跟喬羽合作愉快。”
喬若塵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似乎放下心口的大石頭,兩只透藍透藍的大眼睛在我臉上掃了一圈,小聲道:“恭喜你做爸爸了。”
“我也恭喜你,你的氣色好很多了,如果保持這樣,我願意經常來看你。”
我狡猾地道出了不來看她的緣由,又不至於傷她自尊,對付小君可以無底线地調侃她,揶揄她,但對喬若塵這樣高傲的女人,我就必須小心謹慎。
不出所料,喬若塵的藍眼珠沒有換成綠顏色,但語氣還是強硬:“你可以走了,我今天氣色很不好。”
“我有個方法能讓你的傷盡快好起來。”
我神秘說。
“什麼方法?”
喬若塵並不熱忱,以她的智商,肯定不會相信有什麼特效方法治療骨傷,骨傷的病人只能長期治療,甚至用一輩子去治療。
“你信任我嗎?”
我滿腹柔腸,看她纖纖十指上的指甲已剪得光禿禿的,我心里別提多難受,這是為了保持身體不受細菌感染,所以才被迫剪掉指甲,眼光掃到喬若塵的雙腿下,唉,我好不爭氣,胯下反應異常強烈,兩只白得如塗上牛奶般的玉足令我魂飛魄散,之前她一直套著襪子,偶爾見著也是驚鴻一瞥,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如此長時間欣賞喬若塵的玉足,太秀氣了,我一手就能抓住兩只,我敢肯定。
“寄人籬下,不信任也得信任。”
喬若塵幽幽輕嘆,沒注意到我正處於陶醉之中。
我定了定神,微笑說:“這方法需要你配合”“我一直配合啊,是什麼方法?”
喬若塵很平靜,幽藍的眼眸充滿謎一樣的誘惑,病懨懨都如此,康復後可想而知,可話說回來,如果喬若塵不受傷,我跟喬羽的關系勢同水火,我從政之路可能會是另一番景象,更重要的,我不可能與喬若塵有如此親密關系,仿佛一切都是上天安排,雖說她嫁給我是權宜之舉,但我有信心讓她真正喜歡我。
“楚蕙的媽媽腿瘸了二十年,不但無法治療,而且已出現大面積萎縮,差一點就廢了,我用我的方法幫她治療,效果非常理想,目前她已經能站立行走,甚至不用拐杖也能慢慢行走,這兩天她已回軍區總醫院做檢查,跟她來的小護士都說出現了奇跡,我希望奇跡也出現在你身上。”
我抑揚頓挫,帶著誠懇說完,喬若塵的呼吸突然加速,藍瑩瑩的眼眸流露出不安的興奮,她從我嚴肅的話語中感覺到我所說的真實性,沒有人願意長期臥床,就算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也不願意,何況是正值青春妙齡的喬若塵,她小聲問:“你還沒說是什麼方法。”
我微笑道:“請你信我,一切都聽我的,具體是什麼方法,你到時候自然知道。”
喬若塵輕輕頷首:“楚蕙媽媽的事情,我也聽小君說了,我信你,盡快吧。”
說到最後,喬若塵臉上的平靜全消失了,她焦慮,渴望,她內心其實已迫不及待,表面上的平靜只不過是用來掩飾,好特別的女孩啊。
我柔聲道:“這兩天我會來這里給你治療,你現在就好好休息,養足精神。”
“今天不行嗎?”
喬若塵狐疑看我,我搖搖頭,神秘道:“信我,就聽我的。”
離開永福居,我來到了喜臨門,這幢哥德式大房子依然是我的最愛,可惜葛玲玲去開店做生意,楚蕙在產房,屠夢嵐回軍區醫院,喜臨門里空蕩蕩的,裝飾再華麗,如果沒人住,那就等於一個建築,不是一個家,或許謝安妮能住進來,這樣,喜臨門就不會顯得太空蕩。可是,姨媽能答應麼?
想到謝家兩姐妹,我的心飛了起來,隨便找一間房子溜進去,關上門,拿起手機撥通了翁吉娜的電話,電話里,翁吉娜向我訴說思念之情,期盼我早日找她,說到動情處,她數度哽咽,聽得我幾欲奪門而出,趁著還能克制情緒,我趕緊轉移話題:“吉娜姐,安妮有沒有改變主意?”
翁吉娜道:“好像有點苗頭,你再耐心等幾天,她一定聽我的,主要是我跟安妮說你有兩個女人,她才受不了,說一個還能忍受,兩個就沒得談,我和東國都勸了,她還是不聽,加上你這幾天沒去看她,她心里在窩火,安妮從小都被寵慣了,好任性的,你最好親自跟她談一下。”“我明天就忙完,忙完了就過去看她。”
聽我這麼說,翁吉娜大喜:“太好了,現在我和安琪輪流守著她,怕她跑了。”
我又想謝安琪了,這個女人甚至出現在我的夢中,“趙鶴怎樣?”
我問。
“已經出院,就住在凱利廣場那邊,那幢房子就給他了,趙鶴還雇了幾個人照顧他,生活沒任何障礙,安琪隔一天會過去看他,你別在意,他們總是夫妻嘛。”
翁吉娜沒說她自己去不去看趙鶴,不過,她既然這樣說,等於也去看了,畢竟她和趙鶴有長達二十多年的感情。
“趙鶴有沒欺負安琪?”
我沒好氣。
“他哪敢,這幾天源景縣的壞消息一個個傳來,嚇都嚇死他了,還要我在你面前美言幾句,股票他都准備好了,說要送百分之二十的旗正集困股票給你,價值三十七億,你可發大財了,別忘記請我吃飯呐。”
說到最後,翁吉娜咯咯笑起來,聽得我血脈賁張,有了這筆橫財,我的百億夢指日可待。
“我明天要去看美紗,程程也去,你要不要一塊來?”
我笑問。
翁吉娜先是驚喜,接著怒罵:“這個死程程居然不跟我提起這事,連美紗也沒聯絡我,她們一定是不想我見到你。剛好,明天輪到安琪看守安妮,我有時間,我們一起去氣氣她們。”
“你那邊離美紗家近,自己去吧。”
我委婉拒絕,心中暗暗叫苦,若是陪翁吉娜一起前去,估計秦美紗那些牌友姊妹都能看出我和翁吉娜關系匪淺,弄不好會影響我獵取其他美婦。
翁吉娜自然心有不甘,柔柔撒嬌道:“不,我要你接我去,還要押著你一起回‘翡翠一品。”我想笑,感覺這翁吉娜比謝家姐妹更想見我,禁不住哀求,只好答應,翁吉娜大喜,說要好好准備穿什麼衣服去秦美紗家,絕不能輸給任何一個女人,我對這些不敢興趣,只關心翁吉娜對謝東國是什麼態度,所以拐彎抹角問:“這兩天謝東國有沒有跟你……”
翁吉娜聽出我的意思,馬上吃吃嬌笑:“放心啦,給他碰也沒用,他現在硬都硬不起來。
“我很硬。”
我大笑,雖然不知翁吉娜說的話是真是假,不過聽她這麼說,我心里特別舒坦。電話似乎傳來了呻吟:“我感覺出來了……”不能再說了,再說下去,不是翁吉娜忍不住,而是我忍不住,匆匆安慰了幾句,我趕緊桂掉電話,抓了抓腫脹的下體,苦笑著走向房門,必須要喝點冰水冷飲,否則,我難以忍到今晚十二點。
拉開房門,我眼前一花,差點沒把小心髒嚇破,穿著一對淡綠色露趾高跟涼鞋的姨媽赫然站在門前,定了定神,仿佛天地皆失色,百花皆凋零,眼前的姨媽是如此美艷,我被深深震撼著,記憶中,這還是姨媽第一次穿上連衣裙,這件露肩立領雪紡修身連衣裙足以令她年輕十歲。幽香撲鼻,絕代風華在姨媽身上熠熠生輝,細潤肌膚如脂玉,粉光若膩猶勝雪,姨媽美得難以形容,在她身上,能找到成熟的地方就只剩下氣質和眼神,從膝蓋下露出來的雙腿似乎少了豐腴,顯得修長筆直,結實勻稱,兩只飽滿玉足也秀氣了許多,腳趾甲的顏色更是千變萬化,姹紫嫣紅,昨天還是黑色,今天已換塗成翠綠,十只腳趾頭綠意點點,仿佛一對玉足踏在嫩草我猛吞唾液,抬頭看去,只見一雙迷人的風眼正瞄著我手中的手機,我下意識將手機放進褲兜,笑眯眯道:“林小姐的輕功越見精進了,我居然沒發現有人在鬼鬼祟祟偷聽。”
“你很怕我偷聽?”
姨媽射來狡黠目光。
“一點都不怕,我在跟單位里的人了解源景縣目前的局勢。”
我氣定神閒,謊話說得鎮定自若,姨媽總不至於叫我拿出手機,像吃醋的潑婦一般審問我,聽完我解釋,她將信將疑,我趕緊轉移話題,嬉笑問:“林小姐怎麼知道我在喜臨門?”
姨媽輕斥:“我是你媽,你別林小姐長,林小姐短的喊,你要知道分寸。”
哼了哼,氣鼓鼓道:“你抱走孩子也不說去哪,害我到處找你,後來見王鵲娉抱著,我就問你在哪,王鵲娉說你進了喜臨門,我很奇怪,喜臨門一個人都沒有,你來這里做什麼,就順路過來看看,哪有偷聽,你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女王噴了我一瞼,越說越有氣,全因見不著小惜兒,可見這奶奶愛極了小惜兒。我急中生智,把王鵲娉給女兒起名之事告訴了姨媽,她念叨念叨幾句小惜兒,美臉逐漸燦爛,咯咯笑不停,連說好聽,我見姨媽開心,便趁機諂媚:“這幾天小惜兒一定把媽媽給累著了,火氣特大,要不,我給您按摩按摩,消消火?”
姨媽扭扭脖子,不情不願地點頭:“你別說,整日整夜地抱著小惜兒,脖子還真有點酸,隨便按按吧。”
“嗻。”
一聲吆喝,我半彎腰,像奴仆似勾住姨媽的胳膊,將她拉進房間,姨媽嗔笑:“這麼大個人了,都沒點正經的。”
我擠擠眼,恭敬道:“在媽媽面前,我永遠是小孩。”
姨媽撲哧一笑,渾圓大屁股落坐在床上,兩只風眼打量一下房子四周,便躍在柔軟的大床上,聞了聞枕頭,見無味無臭才肯放落下巴,小聲問:“這房子是誰住?”
我笑稱是我的香閨,姨媽皺皺眉頭,說怪不得有點霉臭味,我恨得牙癢癢,搓了搓手,剛要爬上床,姨媽又問:“我要不要脫外衣。”
問完,雪白的香腮莫名其妙地多了一處桃紅。
我看得怦然心動,柔聲道:“當然要了,我又不是專業按摩師,找穴位得靠眼睛,媽穿著衣服,我就不好找了。”
原以為姨媽會將就著給我隨意捏捏,不會脫掉身上的連衣裙,誰知她輕輕“嗯”一聲,又從床上爬起來,就在我面前脫去連衣裙,只穿著白色乳罩和白色蕾絲小內褲,乳房高聳,小腹圓潤,全身性感得無與倫比,天啊,是丁字褲,是兩只寬的蕾絲丁字褲,我硬了,硬到極點。
姨媽不經意飄我一眼,很風情地趴下,整個身體曲线高低起使,珠圓玉潤,她攏了攏脖子上的烏黑秀發,讓豐潤滑膩的頸椎露了出來,大概是希望我捏捏這部位,我哪有心思幫她按摩,此刻,我連呼吸都困難,面對一只又翹又圓,又挺又大的肥臀,我衝動得幾乎要吐血。
“李惜,李惜,小惜兒,小惜兒,不錯不錯,很好聽,王鵲娉確實有點墨水。”
姨媽輕輕念叨,略帶慵懶的聲音自有一份性感。
我爬上床,分跨雙腿,輕輕騎在姨媽的肥臀上,雙手齊出,捏住姨媽的頸椎,不輕不重地揉起來,嘴上討好道:“李中翰三個字也好好聽。”
姨媽撲哧一笑,隨即發出銷魂奪魄的呻吟,我暗暗欣喜,姨媽居然不介意我騎坐她肥臀,又見她穿丁字褲,態度似乎有些曖昧,我心中一動,試探問:“媽這幾天禁止我做那事,搞得民怨沸騰,是不是為了給小惜兒祈福啊?”
姨媽臉壓著枕頭,正閉目享受:“有什麼好怨的,你昏迷那會,大家一忍就忍了半年,沒你說得那麼可怕,再難受,也不差這幾天。”
“媽媽就不難受?”
我詭笑。
姨媽沒有回答,很狡猾地轉移了話題:“這幾天禁止你外出,是因為源景縣的情勢緊迫,讓你多學習,惡補一下官場知識,練練一下槍法,為你不久後出掌大權做准備,小芙和喬羽已經開始為你鋪路了,下個星期就要召開縣人大會議,會上要選舉源景縣的新領導班子,目前各方面籌備都已啟動,人事安排成了重中之重,上寧市委已經把你列入組織觀察對象,你的心要好好收一下,兒女情長要選時候,隨時分得清輕重緩急,懂得權衡利弊。”
我馬上屏棄雜念,聆聽姨媽的教誨,雖然囉嗦了點,但對我絕對大有裨益,我心存感恩,雙手捏得更細致用心,范圍逐漸擴大到肩胛,脊椎,尤其是尾椎,我甚至還用上了點力氣,姨媽驀然深呼吸:“做事要果斷堅決,別猶猶豫豫,拖泥帶水,媽在你這個年紀,就已經是國安東南亞組的負責人了,噝,你還懂一點按摩哦。”
得到姨媽贊揚,我心中頓喜,眼睛看向她的大屁股,那兩指款的丁字褲恰好遮住了股溝,將渾圓的大屁股分割成兩個大肉團,雙手左右各按住一個,輕輕地揉起來,沒揉幾下,嬌軀就微微顫抖,我暗暗好笑,知道敏感的姨媽動了春心,眼珠一轉,手上有意無意地拉扯蕾絲丁字褲,姨媽馬上搖動肥臀,竟然不阻止,我驚喜不已,偷瞄一下姨媽,見她臉紅如潮,心中咯噔一下,身體緩緩俯下,幾乎將身體壓在姨媽的玉背,姨媽輕輕地呼吸著,我柔聲試探:“媽,按摩只是治標,身心徹底放松才是治本。”
姨媽微微睜開風眼,懶洋洋道:“你想做愛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我差點沒笑出來,柔聲說:“我是你兒子,我想什麼你都懂,可惜直說了也沒用,祈福要到明天。”
“撲哧。”
姨媽笑了,嬌軀在我身下顫抖:“祈福只要三天,讓你忍多一兩天,就是希望你的精水濃一點,然後在你這些女人中挑一個屁股圓的,好好做幾次,務必要她懷孕,我有孫女了,楚蕙,雨晴也不知道是生男生女,但媽想早點抱孫子。”
我忍住即將排山倒海而來的衝動,脫掉身上的衣物,姨媽的話已經很清楚了,為小惜兒祈福只需三天,這意味著我隨時可以做愛,心里雖暗惱姨媽騙我,但欲焰狂燒之下,我就不計較了,脫衣服時,姨媽靜靜地趴著,她知道我在脫衣服,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事。
重新壓在姨媽的玉背,粗硬的大肉棒不停在丁字褲外摩擦,姨媽的體溫迅速飆升,熱得發燙,我輕吻她的香肩,小聲問:“媽覺得誰會生兒子。”
姨媽微喘道:“我覺得是辛妮和玲玲,當初你要選辛妮做老婆,我就觀察過她,她有可能生男孩,玲玲屁股很圓,也是生男孩的相。”
我輕輕解開姨媽的乳罩扣,溫柔撫模玉背的印子:“我覺得有個人更容易生男孩。”
“誰?”
姨媽拖著長長的鼻音,把我撩撥得心神激蕩,拿走大號乳罩,雙手潛入嬌軀下,握住了兩只碩大結實的奶子,一口咬住豐潤耳垂,呢喃道:“媽媽為什麼不替我生一個?”
姨媽閉著眼睛喘息,隨著我雙手的揉捏而喘息:“我是你媽,怎能替你生孩子。
我壞笑,繼續揉搓兩只大奶子:“愛愛就要插進去,插久了就會射,我的棒棒又長,射進去就能射到子宮,要是媽不願意生孩子,就別插進去了。”
長長的眼睫毛在眨動,姨媽幽幽道:“每次一想到會懷孕,媽媽就害怕,可是,給你摸半天,好像……好像又忍不住了,唉,管不了這麼多了,如果不能做這事,那還不如去死。”
我忍住不笑,溫柔地吻著姨媽的身體,挑逗她的敏感處,抓住她雙手平伸,露出雪白飽滿的腋窩,舔吻而下,滋滋有聲,姨媽在顫抖,熱力傳遍我全身,我小聲問:“有東西流出來了嗎?”
這是暗示,如果有,就意味著可以插入了。
姨媽柔柔說:“你摸摸看。”
我的手摁住姨媽的肥臀,順著丁字褲滑下,手指頭挑進蕾絲里,摸到了一片泥濘,不禁啞然失笑:“下雨都沒這麼濕。”
姨媽的臉更紅了,嗔道:“快去關門。”
我哪願意離開,抱著姨媽繼續纏綿:“不用,誰會來。”
姨媽有點小焦急:“小君最愛到處亂竄,萬一她竄來這里……”
“她跟小蘭,楊瑛忙著玩游戲,玲玲的內衣店生意興隆,不會這時候回來,媽放心啦。”
我的呼吸逐漸渾濁,溫柔剝下姨媽的丁字褲時,我硬到了極點,扒開股溝,嬌嫩的芙蓉穴赫然暴露,姨媽微微撅起肥臀,我的嘴唇剛好落下,默契得妙到毫巔,我知道她會撅臀,她知道我會吻她的肉穴,嘴唇接觸柔嫩花瓣的一瞬間,我被腥臊的氣味征服,微甜的黏液流進了口腔,我舔吮著,吞咽著,仿佛這微甜的黏液是美味之極的瓊漿玉液。
“啊,好舒服。”
淫靡的肉穴在呻吟中蠕動,那九片小花瓣似的肉芽吸附著我的舌頭,有趣又調皮,穴內吸氣肆虐,將我的舌頭吸住,我轉動舌頭,合上嘴唇,反將小肉芽往外吸,姨媽大聲呻吟,肥臀撅高,我暗暗好笑,吐出小肉芽問:“要不,就光舔,舔到爽為止,別插進去了。”
姨媽冷冷道:“我懂的,你在吊媽媽胃口,媽媽暫時不生氣,要是我吊你胃口,你就知道錯。”
“我一點都不擔心,我這麼多老婆,她們個個都比媽媽漂亮。”
我故意刺激姨媽,頭一低,再次吻上那只可愛的白虎,柔嫩的陰唇妖異多汁,小肉芽在朝我招手,我狂熱地咬住嬌嫩陰唇,用力地咬……
姨媽大聲喘息:“是啊,你的老婆個個都比我漂亮,我老了,比不上她們,我不生氣,一點都不生氣,我提醒你,再不放進來,等會我就出去登征婚廣告,我雖然老了,但要找一個合適的,也不算很難。
我熱血激蕩,一骨碌跪到大肥臀後,掰開股溝,巨物對准黏液遍布的肉穴插了進去,沒有絲毫遲疑,沒有任何停留,帶著熾烈的妒火直插到底,怒頂花心,“喔……”
姨媽用力抓緊枕頭,秀發搖散。
我俯下身去,趴在姨媽的玉背上,雙手兜住兩只巨乳,用力揉搓,緊窄的穴道迅速將大肉棒緊緊包圍,反復蠕動擠壓,吸力排山倒海而至,我頓時舒服得難以自持,差點就崩潰,急忙攝住心神,運起九龍甲,幾個深呼吸後,衝動總算減緩。
姨媽呻吟了幾下,突然猛搖肥臀,大聲嬌嗔:“你耍賴。”
“我是替媽著想,媽不是擔心懷孕麼,有了內功,我就不會輕易泄身。”
我狡辯說,小腹跟著收束,巨物緩緩抽動起來,姨媽舒服了,也沒再說什麼,我慢慢加快,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急速摩擦她的陰道,這種摩擦是致命的,姨媽美目半閉,小嘴微張,如蘭的氣息噴得又急又粗,眨眼間,她的嬌軀就繃緊了,暖流涌出,她嚶嚶哭泣,抓枕頭的玉手都把指關節抓白了。
“舒服嗎?”
知道姨媽得到了第一次高潮,我放松了抽插,溫柔地舔弄她的耳朵,讓她沉浸一下,她喃喃道:“舒服……”
“我也是,每次跟媽媽做,都是最舒服的,別人比不了。”
我愛憐地撥開姨媽的烏黑秀發,露出雪白的頸椎,上半身支起,雙手掐住頸椎,一邊揉捏,一邊抽動,給姨媽來一次雙重享受,她深深地喘息著,柔柔道:“廢話,回家自然舒服。”
我細細一品味姨媽這句話,不禁哈哈大笑,直起腰板,扶住姨媽的肥臀,准備放開手腳,與姨媽來一次氣壯山河的較量,突然,眼角有影動,還沒反應過來,一個人已衝進了房間,驚呼道:“媽,中翰,你們,你們怎能這樣……”
我大吃一驚,扭頭看去,竟然是葛玲玲。
壞了,我暗暗叫苦,此時姨媽淫蕩之極,她已改成跪躍姿勢,肥臀高高撅起,我的大肉棒正插在她的肉穴中,葛玲玲瞪大眼珠,花容失色,我見她一手提著一只大號手袋,一手拎著鞋子,頓時明白為何聽不見腳步聲,原來葛大美人打著赤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加上我正全心全意應付姨媽,更難以察覺有人逼近,不禁後悔沒關門,這下被葛大美人撞了個正著,就不知道姨媽如何應付。
姨媽倒是不慌不忙,她沒有讓我拔出大肉棒,只是支起上半身,將嬌軀靠在我身上,玉手一招:“玲玲,你過來。”
葛玲玲反而不知所措,猶豫了一會,還是傻愣愣地朝我們走來,對於她來說,眼前的情景絕對是震撼性的,姨媽淡定一笑,柔聲問:“first新款拿來了?”
葛玲玲木然點頭,一雙美目盯著我和姨媽交媾的結合部。我冷靜了下來,聽姨媽的語氣,似乎是姨媽叫葛玲玲回來了,心髒一陣狂跳,難道是姨媽故意讓葛玲玲看見我們在做愛?答案是幾乎是肯定的,我靜靜等著姨媽如何跟葛玲玲解釋。
“拿給我瞧瞧。”
姨媽幾乎不當一回事,聽她說話很溫柔,卻透著命令式的口吻,葛玲玲這才恢復神志,慌忙放下手中的高跟鞋,打開大號手袋,里面赫然是女人的內衣,數量之多,足以給山莊里的美嬌娘一人配上三五件,葛玲玲翻找了一下,拿出幾件送到姨媽跟前,瞄了我一眼,把內衣輕輕放在枕頭邊。
姨媽撿起其中一件淺色的內衣遞給我,柔聲說:“中翰,幫我穿上。”
我尷尬地看著葛玲玲,接過內衣,小心拆開精美包裝,當著葛玲玲的面,將內衣穿進姨媽身上,扣上後扣子,這過程中,不免摸到姨媽的大奶子,感覺既刺激又有點緊張,巨物在腫脹,姨媽感覺到了,大屁股壓著我雙腿間,一起一落,風情萬種,葛玲玲看在眼里,真叫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姨媽整了整精美的乳罩,自個低頭打量幾下,問道:“玲玲,你覺得好看嗎?”
“好看。”
葛玲玲點點頭,只說了兩個字,不知她腦袋里在想什麼。姨媽輕笑,似乎很滿意葛玲玲的表現,甩了甩烏黑秀發,柔聲問:“媽穿好看,還是玲玲穿好看?”
我一聽,心里莫名地擔心,隱約猜出姨媽之所以這麼淡然,其實是在醞釀攤牌,如果葛玲玲反對姨媽跟我在一起,姨媽勢必要我做出抉擇,要麼選她林香君,要麼選葛玲玲,我完全沒得選擇,我只能選姨媽,但我又舍不得葛玲玲,她是直性子,我極度擔心她情急之下會說出令姨媽難堪的話。
冷汗流了出來,葛玲玲如果再繃著臉,情勢就變得危險,在山莊里,最年長的柏彥婷也不敢給姨媽臉色看,何況是她葛玲玲。
“媽好看,人好看,穿什麼都好看。”
葛玲玲這恭維式的回答,馬上令我松了一大口氣,看來葛玲玲沒有昏了頭,姨媽頓時笑靨如花,她不是為了葛玲玲的恭維話高興,而是滿意葛玲玲的成熟理智,但姨媽似乎還不滿足,大屁股繼續聳動,聲音銷魂:“玲玲,我是不是故意討好我啊,媽有點不信,你脫掉外衣讓媽看看,也讓中翰評評。”
“這……”
葛玲玲猶豫了,漲紅著臉,迷人的大眼睛瞄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