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照媽的意思做,快脫給我媽看看。”
我急忙使眼色,葛玲玲閱歷豐富,見我焦急,她反應了過來,美目看向門口,輕聲說:“我先去關門。”
柳腰一扭,轉身去關門,屋子有小沙發,她穿得又是修身長褲,只能坐在小沙發脫去衣服。
姨媽回頭看我,風眼水汪汪,我馬上回以幾個有力的衝頂,姨媽頓時咬唇,終於忍不住,嬌軀重新躍仗在床上,那邊的葛玲玲已露出完美的半裸身材,裊裊走來,美得傾國傾城,姨媽風眼異樣,小嘴微喘,翻了個身仰躺著,我隨即壓上,巨物當著葛玲玲的面徐徐插入姨媽的肉穴。
姨媽喘了喘,玉手一伸,抓住葛玲玲的小手拉到床邊,柔聲贊嘆:“好漂亮。”
葛玲玲很難為情,美目低垂,她容貌極美,此時桃腮粉頰,顯得光艷逼人,看得我猛吞饞涎,大肉棒一脹一脹的,姨媽風目流轉,瞥了我一眼,竟示意葛玲玲上床,葛玲玲不敢拒絕,裊裊地坐在姨媽身邊,我咯噔一下,突然明白了姨媽的意圖,她是想三人一起做,我心頭登時狂喜,扶住姨媽的髖部,猛烈抽插十幾下,把姨媽弄得千嬌百媚,呻吟連連,盤腿坐在一旁的葛玲玲禁不住猛夾雙腿,臉上春意漸濃。
我停下抽插,姨媽緩了口勁,喘息道:“玲玲,媽私下有問過大家誰是我們碧雲山莊最美的女人,大家選出了兩位,一位是我,一位就是你,大家怕我,說我最漂亮肯定言不由衷,你才是這兒最漂亮的女人。”
葛玲玲嬌蓋道:“媽,大家說的是實話,您就是山莊里最漂亮的女人,我還敢說,您是上寧市最漂亮的女人,我比媽差遠了。”
姨媽笑得像朵花似的,她抓住葛玲玲的小手,輕輕摩挲:“嘴巴真甜,媽喜歡,在媽眼里,你玲玲是我們山莊最漂亮的女人,可是,女人漂亮不一定能得到幸福,女人要識時務才會幸福,如果又漂亮又識時務,那這女人一定過得很開心。”
姨媽終於跟葛玲玲攤牌了,居然是笑著攤牌,足見姨媽的心機,葛玲玲就遠沒有姨媽這種城府,她很快就掏出了心窩話:“媽,我是個直性子,我理解你的意思,其實,山莊里早有傳言你跟中翰的事,我一直不太相信,不過,我在店里無聊時,偶爾也想過這個問題,中翰好色,跟小君都是那層關系了,他沒理由不喜歡媽,媽長得太漂亮,好像還越來越年輕,走在街上,大家只會說媽是我姐姐,只是我以為媽這麼厲害,中翰再色也沒用,現在看來,媽是自願的,媽喜歡中翰。”
葛玲玲一番話說得姨媽滿心歡喜,她柔柔嗔道:“你說了這麼一大堆,媽聽著舒服,但你還沒說清楚,你接受我跟中翰在一起嗎?”
葛玲玲想都沒想,猛點頭:“接受的,別人接受不接受我不知道,但我和楚蕙都接受。”
“小蕙也接受?”
姨媽欣喜不已,無意中又攻克了一關,碧雲山莊就這麼多人,多一個支持她,就意味著少一個人反對她,為了讓我和她的關系即成事實,姨媽可謂費盡心機,用心良苦。葛玲玲笑道:“楚蕙早看出來了,半年前,楚蕙就跟我說中翰喜歡姨媽,我當時還罵楚蕙胡思亂想。”
“小蕙的眼睛好毒,有其母就有其女,半年前都讓她看出來。”
姨媽莞爾,興奮之情溢於言表,軟腰扭動,與我迎合起來,葛玲玲不好意思看,柔柔道:“媽,那你就及時行樂,慢慢享受,我回店里去啦。”
姨媽喘息著:“既然是享受,媽就不會一個人獨享,你也好幾天沒做了,一定很想的,中翰忍了許久,媽滿足不了他,你也來吧。”
“我,我不想,我不想……”
葛玲玲滿臉嬌羞,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與姨媽爭寵,姨媽自然心如明鏡,撲哧一笑,指著葛玲玲的蕾絲小內褲道:“還騙媽呢,剛才你夾腿都夾了好幾次,我估摸著你的下面已濕透。”
“媽。”
葛玲玲大羞,我趁機抓住她的修長玉腿拉扯過來,一眼就瞥見她淺藍色的小內褲里有很大一處濕跡,不禁好笑,伸手又一扯一拉,將她的小內褲扒下,放近鼻子邊狂嗅,葛玲玲尖叫著撲上來搶奪,剛好被我抱個滿懷,吻了一口,強行讓她面朝姨媽趴下,兩只肉穴一上一下,我暗暗感嘆,真恨不得自己生出多一根大肉棒,同時滿足這兩個極品女人,無奈之下,只能用手指代替,食指和中指插進了葛大美人的肉穴中,嘴上揶揄道:“毛毛都濕透了,還說不濕,趴好了,先捅幾下讓你解解饞。”
說完,迅速拔出插在姨媽蜜穴里的大肉棒,一下子捅入了葛玲玲的肉穴中,她毫無心理准備,這一下插入又快又疾,直入花心,葛玲玲仰起上半身,顫聲喊:“喔……”
我毫不留情,抱住她的柳腰一陣密集有力的抽送,聲勢驚人,葛玲玲呻吟連連,嬌軀如暴雨中的楊柳不停搖擺,不一會便倒在姨媽身上。
我也跟著俯下身子,壓在葛玲玲玉背上,見姨媽的兩粒乳頭在蕾絲里傲然挺立,我心中一動,柔聲道:“玲玲,幫幫忙解開媽的奶罩。”
隨手一掐,也將葛玲玲的乳罩解開,兩只豐滿的肉球迅速彈起,正好壓在姨媽的胸腩。
葛玲玲喘息著,不知所措,姨媽瞪我一眼,嗔道:“我自己脫,真是的,內衣就內衣,說什麼奶罩,不嫌難聽嗎。”
小嘴一邊說,一邊高高挺起胸腩,雙手反剪入背,欲要解開乳罩後扣,葛玲玲見了,意外的主動幫忙,雙手潛入姨媽後背,兩個超級大美人幾乎抱在一起,葛玲玲摸索了幾下,蕾絲乳罩頓時松開,一雙更大,更飽滿的大奶子彈了出來。
我不只是興奮了,簡直就亢奮,重新抽動大肉棒,劇烈摩擦葛玲玲的陰道,她“喔喔”呻吟著,兩只大肉球不由自主地與姨媽的兩只大奶子相互摩擦,把我刺激得血脈賁張,忍不住雙手出擊,一手抓住姨媽的大奶子,一手兜住葛玲玲的大肉球,一只揉搓,一只抓捏,不時交換,忙得不亦樂乎。
“喔喔喔……”
“看看誰的奶子更大。”
我壞笑,示意葛玲玲把身子再趴低一些,與姨媽幾乎面對面,奶子對奶子,姨媽身子豐腴,完全能承受兩個人的壓力,葛玲玲的大肉球一壓下,姨媽的大奶子就鼓起來,四只大奶子上下兩邊鼓起來,我看得興奮之極,歪著腦袋甄別誰的奶子更大。
姨媽吃吃嬌笑,風眼隱然有得色,葛玲玲沒看幾眼,便急急忙忙給出結論:“不用比了,很明顯媽的胸部更大。”
姨媽嬌笑,玉手一伸,握住葛玲玲聳動中的大肉球:“玲玲的奶子也不小,中翰就喜歡大奶子,咱們山莊的女人沒小奶子。”
葛玲玲自顧著呻吟,柳腰搖動,肉穴瘋狂迎合,姨媽居然不撒手,一直握住葛玲玲的奶子,風眼里異彩紛呈,氣氛似乎逐漸淫靡,我樂不可支,也兜住葛玲玲另一只大肉球揉搓,身下的抽插密集猛烈,葛玲玲很快就抵擋不住,又被我狂抽三十幾下,她“哎喲”一聲,嬌軀劇顫,我瞬間拔出大肉棒,帶著葛玲玲的黏漿一舉插回姨媽的肉穴中,她早有心理准備,但插入時,她仍被巨物震撼,嬌吟驟起,聲聲銷魂,美目半閉,忘情地陶醉,葛玲玲匍匐在姨媽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媽,中翰好粗魯。”
姨媽媚著眼,又想呻吟又想笑:“男人做這事時,粗魯點好,嗯嗯,確實好粗……”
“有沒有插到媽的子宮?”
高潮中的葛玲玲有點大膽,舒服中的姨媽也有點放肆,媚眼兒飄向我,喘息道:“他最愛干這事,每次都用龜頭磨我子宮口,我是又愛又怕,初始磨起來能解癢癢,越磨越舒服,可磨久了,就像觸電一樣,真受不了。”
葛玲玲馬上贊同:“他也是這樣對我,好奇怪,觸電感太強烈,我就想躲開,可觸電感一稍減,我又想他繼續磨,反反復復,又愛又恨,這輩子我是離不開他了。”
姨媽呻吟:“媽也離不開他,媽和你都是女人,你要多理解,啊……”
葛玲玲柔柔道:“我理解的,山莊里有誰反對媽跟中翰在一起,我就罵她。”
姨媽嬌嗔:“傻孩子,不用罵的,有話好好說,大家都明事理,你以後打烊回家,沒事了多到壽仙居走動走動,陪我聊天,有機會,我們三個人可以一起做,媽的感覺真好,我好舒服,玲玲,你說呢……”
我驚得心髒砰砰直跳,感覺姨媽對性愛的迷戀可以一日千里,我真不敢相信這番話出自端莊溫婉的姨媽,巨物暴漲,我凶猛地撞擊姨媽的肉穴,耳聽葛玲玲嬌柔的聲音:“我的感覺也好好……”
我實在忍不住了,嘿嘿怪笑兩聲,揶揄道:“難得婆媳這麼好基情,玲玲,你敢不敢和我媽親嘴。”
葛玲玲一愣,臉上的紅潮紅到脖子根部,我舉起手掌,輕拍她的肉臀,譏諷道:“三個人做愛就是3person,簡稱3P,上次你都有參與5P,這次不敢了麼,既然你跟我媽媽有感覺,就玩個徹底,不敢玩的話,不許說肉麻話。”
“我……我……”
葛玲玲大窘,躍在姨媽身上,與姨媽眼神交流,猶豫了半天也沒敢親姨媽,我暗暗好笑,舉起手掌又擊打兩下葛玲玲的肉臀,氣得葛玲玲要發飆,姨媽看不過眼,加上被我一激,終於羞怒,狠狠瞪來一眼,慫恿道:“玲玲,你就親一下,親給他看看……”
葛玲玲心動了,她本來就野蠻,可以臣服姨媽,卻對我不假辭色,這會有姨媽鼓動,葛玲玲哼了哼,竟然吻上姨媽的櫻唇,我伸長脖子去看,不禁哈哈大笑,以為是點到為止的觸吻,哪知她們竟然……竟然互伸舌頭,很溫柔地濕吻上,上帝啊,我笑不出來了,只覺得熱血沸騰,口干舌燥,我的母親竟然和葛玲玲濕吻,我驚得目瞪口呆,眼睜睜地看著葛玲玲含住姨媽的櫻唇,姨媽則將小舌頭送進葛玲玲的口腔里,兩個小舌頭嬉戲纏繞,唾液粘連,我看得渾身顫抖,忘記了抽送,真難以想像,櫻唇吻櫻唇,溫柔吮吸溫柔,還停不下來。
我沒好氣,干咳一聲:“真正的3P還要互模奶子。”
原以為我這一提示,會讓纏綿中的櫻唇松開,會讓兩個大美人恢復冷靜,沒想到我又失算了,葛玲玲毫不猶豫地摸上姨媽的大奶子,揉了十幾下,玉掌收起,食指與拇指竟然捏住姨媽的乳頭,輕輕搓動,姨媽鼻息渾濁,媚眼如絲,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差點就射了,心急急地再一看,鼻血差點噴出,姨媽也摸上了葛玲玲的大奶子,手指也搓捏葛玲玲的奶頭,濕吻仍繼續,纏綿無盡時,兩人吐氣如蘭,嬌軀火燙要命。
“媽,你好意思摸你媳婦的奶子?”
我揶揄道。
姨媽飄我一眼,騷騷說:“有什麼不好意思,連嘴都親了,還怕摸身體嗎,你越說,我就越要摸,啊,摸得好舒服,這是媽第一摸女人的奶子,覺得好特別。”
“好吧,話說回來,只有跟我愛愛時,你們才能互相摸奶子,平時可不准亂摸。”
我欲火焚身,巨物猛烈抽插姨媽的肉穴,大龜頭直落直插地捅進她的子宮,碾磨十幾下,肥臀顫抖,黏液涌出,我再次猛烈撞擊,頓時黏液四濺,穴肉殷紅了,花瓣妖異了。
“我偏要摸……”
姨媽扭動腰臀,嬌吟與喘息並起,與葛玲玲的濕吻變成了激吻,“我也要模。”
葛玲玲不甘示弱,雙手用力揉搓姨媽的大奶子,香唇交織,唔唔的鼻息漫天環繞,旖旎的風景一發不可收拾。
我只能奮力抽動,不停抽插,響亮的啪啪聲掩蓋了喘息,暖流瞬間澆上大龜頭,姨媽終於抽搐,劇烈收縮的陰道緊緊包揉大肉棒,我終於知道,姨媽的子宮口在高潮時吸力最強盛,陰力襲來,我渾身哆嗦,暗嘆姨媽強悍,如果沒有‘九龍甲’在身,我一定無法降服這只強悍的白虎。
四片櫻唇猝然分開,姨媽在尖叫,在哭泣,在我排山倒海的攻勢下戰栗。
葛玲玲嬌嗲說:“媽,中翰又插進來了,他又磨了……”
姨媽哪有心思理會,她還在享受高潮中的快感,整個人迷離得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我放松了警惕,對付葛玲玲不需要‘九龍甲’,可就在這時,門外意外響起了敲門聲:“玲玲姐,你回來了嗎,你在里面嗎。”
喊聲嬌嗲,是小君的獨家特色。
我嚇了一大跳,狠狠打了個激靈,想克制已經來不及,滾燙的精液彈射出去,灌滿了葛玲玲的子宮,葛大美人嗚咽:“我剛才回來時,有跟小君通過電話,說要送給她幾件first新款內衣……”
姨媽溜了,是從窗子溜走的。
小君走進臥室,很不好意思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的好事,我拿內衣就走,你們繼續大戰三百六十回合。”
葛玲玲側臥在床,吃吃嬌笑:“我很想跟你哥大戰三百六十回合,可他剛射完,讓他休息一下,小君你慢慢選,選幾件穿了迷死你哥,今晚輪到你跟他大戰三百六十回合。”
小君的鵝蛋臉霎時就紅透了,春意何其濃烈,迷人的大眼睛笑成彎月:“我才不跟他大戰三百六十回合……”
少女嬌蓋,在床愛方便多數說反話,何況她月事剛完,正是性欲旺盛時候我故意不順小君的意,板著臉,冷冷道:“那我就跟小蘭,楊瑛大戰三百六十回合。
小君聞言,頓時臉色大變,雙手一叉腰,嗲嗲大罵:“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撞破你的好事就生氣麼,小氣男人,我來這里是有其他原因的,不是為了急著要穿內衣,而是柏阿姨有急事找你和媽媽,我猜你在這里才來找你的,哼,告訴你李中翰,你想三百六十回合請找別人,小蘭和瑛子的月經還沒完。”
我被小君這一連串嗲嗲大罵弄得不知東西南北,心知誤會了她,原以為她自私無禮,不顧別人的感受,現在看來,小君已經懂事,她不會像以前那樣故意破壞我和美嬌娘的房事,畢竟我和葛玲玲已是夫妻。
我忍住笑,柔聲問:“不會吧,都過去這麼多天,小蘭和瑛子的月經應該結束了。”
小君憤怒地直跺腳:“我叫她們來月經,她們就來月經。”
“哈哈。”
葛玲玲笑得滿床打滾。
※※※※※
壽仙居,姨媽的臥室里。
剛梳洗完畢的姨媽美得令我心跳加劇,她又穿上那件連衣裙,挺胸撅臀著坐在梳妝台前,很細致地塗完了最後一道唇膏,咂咂雙唇,顧盼兩下,便站起來,帶著無限風情坐到我和柏彥停中間。
中午左右,柏彥婷的眼线送來了情報,羅彤又趁午休時間給陳子玉送去一公斤冰毒,他們還在伯頓酒店鬼混了二十分鍾,從窈聽到的談話內容上看,陳子玉並沒有知道我的身份,羅彤也不知道我認識陳子玉,陳子玉甚至不知曉羅彤在KT上班。
我和姨媽,柏彥婷一分析,感覺事態嚴重,嚴重程度遠遠超出了一般國際販毒案,姨媽考慮再三,決定向國安總部匯報情況,請求總部協助調查,令她們震驚的是,國安總部發回的消息說羅彤的個人資料均是作假,並指示姨媽與當地國安機構合作,嚴密監視羅彤,還說要派專員秘密來上寧。
“能把個人資料作假又不被普通警察機關查出,那就不是一般人能辦到了。”
柏彥婷顯得憂心忡忡,她和姨媽一樣,都是專業特工出身,知道個人資料作假意咮著什麼。
“我之前只是懷疑羅彤會對中翰不忠才查她,沒想到她還不是一般人物。”
姨媽的風眼精光四射,語氣卻是少有的恭敬:“文燕,你怎麼看這個羅彤。”
柏彥婷沉吟半晌,眼神變得異常銳利:“第一,她提供的冰毒很純,我咨詢過專家,這種冰毒的分離技術非常精細,要求特別苛刻,人吸食後產生的毒副作用遠比市場上的冰毒少很多,是一種國外有錢人專愛的毒品,但仍然能成癮,流入國內的價格更是奇高,普通癮君子吸食不起,羅彤每次都能向陳子玉提供五百克以上,這說明她有充足貨源,甚至有冰毒加工廠。”
姨媽輕輕頷首,默默聆聽。
柏彥婷接著道:“其二,羅彤的顧主顯然不單單只有陳子玉一個人,她的客源極有可能很廣泛,恐怕會涉及到黨政軍人士,她走的是高端客戶,很容易從中獲得有高價值的情報信息,如果任其發展下去,她完全可以輕松建立一個情報網絡,從高端客源中吸取情報,我原本只是懷疑,沒想到總部說她的個人信息作假,我就肯定羅彤是個間諜。估計總部有所隱瞞羅彤的真實身份,否則也不會小題大做,派專員來上寧,種種跡象表面,羅彤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陳子玉如此狡詐,羅彤都能輕松應付,這說明她的交際手腕極高。”
聽到這里,姨媽尚且鎮定,我就心驚膽戰,頭皮發麻,可憐我還一直惦記著要娶羅彤,不斷對她委以重任,原來她是一個間諜,我的天啊,幸虧發現得早,若是把她娶進碧雲山莊,若是給她接替郭泳嫻的位置掌管KT,那後果不堪設想,背脊一陣拔涼,我暗暗打定主意,以後再風流,也不能把女人娶進山莊,最多像海天別墅那樣,在外邊金屋藏嬌。
柏彥婷深蹙月眉,深深一呼吸,神色更是凝重:“另外,中翰發現羅彤還有同伙,可我們對她的同伙一無所知,這更危險。”
姨媽露出干練之色:“總部的人今晚就到,具體情況等人到了再說,我已通知了朱成普,總部的人一到,我們就出去開個會。”
見我心不在焉,姨媽特意叮囑:“中翰,這幾天我叫你待在家里,就是擔心我和文燕一旦有急事出門,山莊的防范能力就大大減低,有你在,我和文燕就放心多了,嚴笛雖然很強,但憑她一人守山莊,有點勢單力薄,平時山莊里,我們三人中至少有一人在。”
頓了頓,姨媽解釋道:“那天我和文燕一起去源景縣高速公路調查只是個例外,而且又是大白天,以後我們會更謹慎,中翰你記住,家里的安全還是要靠自己,我們前段時間跟上寧的警察鬧得僵,萬一出什麼事,不能全指望警察。”
“我知道。”
我握住姨媽的玉手,讓她放心。
“哼。”
姨媽媚我一眼,嗔道:“你以後還要多長點心眼,別一見漂亮女人就追求,跟人家上床前,最好把人家的底細弄個清楚,真是的,這麼大個人了,老是讓我操心。”
嘆了嘆,姨媽又接著說:“知道我為什麼急著讓玲玲懷孕嗎,原因就是她一個人在外,人又長得漂亮,容易招男人,玲玲對你忠心是一回事,狂蜂浪蝶卻擋不住,久而久之,難說玲玲不動心,有不少男人盯著玲玲好長時間了,她不會告訴你,但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我聽了文燕的建議,讓樊約去給玲玲幫忙,這樣一來既可以監視玲玲,又可以陪玲玲解悶,不過,要杜絕狂蜂浪蝶,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玲玲懷孕。”
我張大嘴巴,猛撓腦殼:“媽,我服你了,以後,你就是對我笑一笑,我都會覺得您老人家別有用心。”
“你……”
姨媽勃然大怒,霍地站起,就要動粗。
柏彥婷身影一閃,擋在我面前,嬌笑著勸慰:“月梅,中翰說得有點理,你別太杯弓蛇影,整天疑神疑鬼的。”
說完,她優雅轉了個身,柔柔對我說:“中翰,你媽媽都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家,疑心重是她的職業本能,要不是她小心謹慎,又怎能查出這個羅彤?”
我本無心氣姨媽,只是見她心機過重才譏諷兩句,給柏彥婷各打二十大板後,我涎著瞼給姨媽道歉:“媽,你是對的,我錯了。”
走上前,手一抬,輕柔姨媽的後背。
姨媽翻翻風目,氣順得倒是挺快,柏彥婷把這個親昵動作看在眼里,不禁酸溜溜道:“中翰,我把小芙嫁給你了,你要對她好點,這些天她忙著工作,壓力很大,你要適時給她減壓減壓。”
我猛點頭,將柏彥婷抱在懷里,夸贊道:“果然母女情深,小芙希望我好好關心柏阿姨,柏阿姨又希望我為小芙減壓,真令我好感動,不像某人,愛孫女超過愛兒子。”
最後那一句說完,我就後悔了,這不是嘴賤嗎,眼前一花,姨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我的反應自然今非昔比,加上心存防備,腦袋一縮,身子緊急下蹲,堪堪躲過姨媽的出擊,這下捅到了馬蜂窩,姨媽暴跳如雷,怒罵道:“反了反了,還敢躲開?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心頭大駭,面對姨媽,我是不敢動用內功,萬一措手不及,恐怕會傷到她,見她氣勢洶洶,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急忙朝窗口溜去,多虧天氣熱,姨媽臥室的窗子打開著,我身子一提一縱,躍上了窗口,耳邊有風聲,我縮了縮脖子,嚇得跳了下去,一招懶驢打滾,我從地上迅速站起,沒想到風聲依舊緊迫,我來不及多想,運起內勁,拔腿就跑,動作可謂快如閃電,可我總是感覺身後有風聲,心想是自己多慮了,姨媽的不可能追得這麼緊,半月前,我還跟她比試過,那時留了功力也能輕松跑贏姨媽,心念至此,我抽空回頭。
“媽呀。”
我大吃一驚,姨媽已追至我身後,玉手疾伸,差點就抓住我肩膀,我趕緊運足內勁,沒命狂奔,一路如星丸跳躍,幾乎是飛下坡頂,來到江邊,一個飛身魚躍,扎進了娘娘江,沒命地潛泳,沒聽見水聲,感覺沒人追來,我回頭一看,姨媽果然沒跳進江里,我心頭一松,浮出水面,抹一把臉上的水,朝岸上看去,又是大吃一驚,姨媽不是不追來,而是礙於身穿著漂亮的連衣裙,她不舍得,此時,她正小心翼翼地脫裙子,我嚇壞了,心知姨媽跟我較上勁,趕緊地也脫光身上的衣服,只剩褲衩,一個猛扎,深潛到江底,專找有水草的地方游,拼命地游,游著游著,驀然醒悟,在水里,姨媽就是一條美人魚,我暗暗叫苦,真正明白慌不擇路的含義。
突然,我正前方出現了一條美人魚身影,穿著三點式的美人魚,美人魚不停朝我招手,江水清澈,我一看,美人魚竟是凱瑟琳。
我游過去,美人魚一把抓住我,用手指了指一片茂密的水草,示意我游進去,她自己先游,我一時弄不明白她的意圖,為了避免被姨媽追上,我只能緊隨凱瑟琳,游到水草處,她先鑽進水草,我緊隨其後,光线陡暗,水草下赫然是個岩洞,往岩洞了游了十幾米,凱瑟琳慢了下來,直接浮出了水面,我跟著浮上去,一看,原來又是一個岩洞,只不過這個岩洞在水位之上,所以能浮上來,整個岩洞並不寬闊,只有三四個平方,像個大澡池,岩洞有一條小裂縫朝外,光源射進來,能看清楚岩洞里的一切,我自然就看清楚了性感的凱瑟琳,甚至連她身上的藍色比基尼是系綁式都看得清清楚楚,外國人開放大膽,喜歡曬日光浴,偏愛系綁,可能是系綁式能隨時解開小繩子,讓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得到陽光眷顧。
“這地方是你找的?”
我覺得岩洞頗為有趣,如果在這里放下一沙發,絕對是幽會的好場所,不怕風吹雨打,不怕被人發現,只是山莊里的女人幾乎都跟我有一腿,我跟誰都不需要幽會,除非……我眼神火辣辣地盯著眼前這個超級美女。
凱瑟琳得意地頷了頷首,濕漉漉的長發在滴水,不偏不倚,恰巧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雙修長美腿半浸泡在水中,鼓鼓的胸部在我面前聳立,我反應很強烈,為了不被凱瑟琳發現,我豎起雙腿,抱腿而坐來掩飾我的尷尬。
“嗯。”
凱瑟琳又點了點頭,一雙幽藍的眼眸把我照得有點恍惚。
定了定神,我又問:“你知道姨媽追我?”
“我看見了,姨媽很凶。”
凱瑟琳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漂亮的牙齒,我心念急轉,詭笑道:“連這種地方你都找到,是好玩,還是想繼續尋寶藏?”
我心知凱瑟琳一直對尋找公主寶藏念念不忘。
“你真聰明。”
凱瑟琳爽快承認,我搖搖頭,嘆息道:“姨媽不准許的。”
凱瑟琳撅起小嘴:“我又沒有搞破壞,我只是好奇。”
“你想拉我一起去尋寶?”
我擠擠眼。
“嗯。”
凱瑟琳興奮得猛點頭,我眼珠一轉,問道:“為什麼找我一起去?”
凱瑟琳說:“我不找你找誰,你水性好,碧雲山莊又在附近,小君和若若水性雖好,只可惜若若受傷,小君對尋寶又沒興趣。”
“我也沒興趣,不過,如果我答應跟你去,我有什麼好處?”
我在笑,盡管我努力笑得真誠些,但我總感覺自己的笑容有些猥瑣,果然,凱瑟琳眨了眨幽藍的大眼睛,不悅道:“你想要什麼好處?你什麼都有,我什麼都沒有。”
豁然明白了我的意圖,她美臉一沉,冷冷道:“我知道了,你不用想,我不答應,我不尋寶了,我明天就回國。”
說完,美妙的身子一滑,像魚似的滑進江里。
“哎,凱瑟琳,我是開玩笑的……”
我大急,心里別提多懊悔,這凱瑟琳絕對是難啃的骨頭,我操之過急了,這下好了,弄得個雞飛蛋打。身子也跟著滑入江水中,跟隨凱瑟琳的屁股游出了岩洞,看她翹翹的臀部,我好想摸一摸,心里盤算著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留住凱瑟琳回到岸邊,凱瑟琳話不說一句,氣鼓鼓地跑開,我無奈嘆氣,一眼瞥見岸邊的草地上,整整齊齊地放著一件衣物,仔細一看,正是姨媽的連衣裙,我不禁啞然失笑,姨媽不僅蛻變得更年輕,連心態也變得年輕,較勁起來有點像小女孩。
我運足內勁,仰天長嘯,嘯聲遠遠傳播出去,估計姨媽能聽見,坐在岸邊的大石上,我凝目遠眺波瀾不驚的江面,靜靜等待美人魚回來。一只牧羊犬以為我喊它,循聲跑來,我朝它招招手,它抖了抖身子,居然能一躍跳上半人高的大石上,我哈哈大笑,一把抱住它,與它嬉戲,這只牧羊犬精靈異常,玩著玩著,兩只狗耳朵突然豎起,眼晴朝遠處緊張張望,不停發出鳴鳴聲,我抬頭望去,只見江面上有個白影向我游來,速度驚人,尾鰭猛打江水,泛起了密集的浪花,眨眼間,白影已清晰,宛如一條童話圖冊里的美人魚。
“汪汪……”
牧羊犬在長吠,它也一定喜歡這條美人魚。
水流潺潺,美人魚驟然從我不遠處的江水里拔起,氣勢如虹,濕發帶起了一片水珠,豐碩雙乳翻起了炫目的乳浪,一聲驚呼,美人魚落回江里,雙臂橫抱在胸,劈頭劈臉就問:“怎麼有狗在這里。”
我哈哈大笑:“媽,別小氣,給牧羊犬看看也沒什麼。”
姨媽狠很瞪著我,怒道:“你先看看,是公狗還母狗,母狗可以看,公狗就不許看。
我強忍著沒有笑,真的抱起牧羊犬,發現有兩只蛋蛋,知是公犬,但我有心戲弄姨媽,就大聲喊:“是母狗啦。”
姨媽眼尖,已發現是只母犬,她氣急敗壞,雪白身子微蹲,手臂在水下摸索什麼,似乎要找石頭砸我,我大驚失色,輕拍牧羊犬走開,縱身躍進江里,將可愛的姨媽抱住,姨媽猶生氣,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上她的櫻唇,沒吻幾下,她便軟綿綿靠著我,大奶子壓磨我胸膛,我心神激蕩,張手就摸,將雪白大奶子狠狠地捏揉,姨媽嬌吟,很狂放地跳上我身子,雙腿盤住我腰際,雙臂纏繞我脖子,嘴唇再次交接。
這一吻,是姨媽采取主動,她的舌頭深入我口腔,溫柔地挑逗我,溫柔地吮吸我,我陶醉了,光天化日之下,姨媽與我赤身擁抱,我們欲火瞬間被點燃,我褪下褲衩,巨物很默契地插入了姨媽的肉穴,深深地插入,姨媽嚶嚀,狠狠地咬我嘴唇,我忽然發現,疼痛也是如此令人著迷。
迅猛吞吐幾下,姨媽呻吟道:“啊……你剛才游去哪了。”
迷人的風眼似怒非怒,似嗔非趁,嬌艷的紅唇不時被玉齒緊咬,我放慢了抽插速度,低頭含住一只雪白大奶子,輕吮一口,柔聲說:“我躲著你。”
姨媽嬌嗔:“既然躲我,為什麼又喊我回來。”
我用最真摯的感情,說出動情的話:“因為我擔心媽媽也躲我,我找不到媽媽就很難受。
姨媽的風眼迷離了,玉臂圈緊我脖子,美臉摩挲我的臉頰,幽幽的喘息在我耳邊環繞:“你小時候就說過這句話。”
我陷入迷醉,記憶中,我對這句話很陌生,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姨媽對我這句話記憶猶新。我托起肥美的肉臀輕輕抽動,姨媽迎合了幾下,又情不自禁呻吟起來,總覺呻吟不是女人的專利,強烈快感幾乎麻痹我的神經,我當然也要呻吟:“喔,媽媽,穴穴好緊,是故意弄的嗎。”
“很舒服嗎。”
姨媽柔柔問,媚眼有一絲狡黠,我心知姨媽的內功已突飛猛進,之前她就幾乎能追上我,近期跟姨媽愛愛,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她能姻熟收縮陰道,有時候,我一插進去就想射,肉穴的緊窄感甚至比小君,黃鸝她們幾個少女更厲害。
“很舒服,跟媽媽做愛特別舒服。”
我動情地嘆息。
姨媽嫵媚:“叫我回來就是想和我做愛?”
我搖搖頭,突然加快抽插速度:“說對了一半,叫媽媽回來,是想一邊摸媽媽的奶子,一邊跟媽媽做愛。”
姨媽聳動身子,將晃蕩的大奶子送到我嘴邊:“啊啊,媽媽的奶子是最漂亮的,對不對?”
我猛點頭:“對,沒有誰的奶子比媽媽更好看。”
與其說是贊姨媽的奶子最漂亮,不如說我最愛的女人是姨媽,女人最愛聽的就是這種很簡單,很肉麻的情話。
“好粗,插得好深。”
姨媽尖叫,由於動作幅度大,水花四濺,我逐漸粗魯,巨物猛烈衝撞姨媽的肉穴,她毫不示弱,激烈地迎合我,一度只有水聲,沒有呻吟,如同百米賽跑似的憋著一口氣直衝,但不管衝多長時間,總有泄氣的時候,我和姨媽都有內功在身,我們這一口氣憋和很長時間,直到姨媽的嬌軀顫抖,呻吟才綿綿回響。
“哎喲,媽媽夠了,媽媽受不了了,哎喲……”
姨媽仿佛只剩下半條命似的,盤在我腰際的雙腿悄然落下,風眼幾乎都睜不開了,我又是得意,又是愛憐,巨物仍未停歇:“媽媽喜歡,我天天都插進去。”
“喜歡……”
姨媽扭動脖子,柔柔地喘息:“哎喲,那條牧羊犬在看著。”
我笑道:“讓它看,等會它回去會告訴其他牧羊犬,說我多麼愛媽媽。”
“連狗都知道我們的關系了,山莊里的人很快也都知道。”
姨媽軟綿綿地靠著我身體,如果我不抱住她,她一定站不穩。
“知道就知道,我不在乎大家知道。”
我安慰姨媽,緩緩拔出巨物,姨媽突然抬起頭,目光如電,一只玉手出乎意料地抓住巨物塞回她的肉穴,我以為姨媽意猶未盡,哪知她冷冷問:“小君知道你也不怕麼。”
我微笑點頭:“不怕。”
姨媽笑了,笑得像只狐狸:“小君來了。”
“汪汪……”
一陣狗吠,岸邊的牧羊犬迎來它的兩只同伴,小君不僅來了,還帶來兩只活蹦亂跳的牧羊犬,三只牧羊犬纏在一起,開心地嬉戲打鬧。
我就開心不起來了,眼睜睜地看著小君走到岸邊。
長發披肩,牛仔褲配跑鞋,上身一件緊身了恤,這是小君的招牌打扮,亮點不是跑鞋,不是牛仔褲,也不是緊身T恤,而是她一頭如絲如瀑的烏黑長發,在山莊里,說姨媽的奶子是第一大,相信沒人反對,說小君的頭發最好看,相信也令所有美嬌娘信服。
江風吹起了小君的秀發,她像傳說中的俠女一樣
“你們兩個脫光光站在江里,好像電影里殉情的情節耶。”
小君瞪著眼珠子,氣鼓鼓的樣子,這也難怪她生氣,對她來說,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我和母親全身裸露抱在一起,就算是笨蛋也能看出我們的關系過於親密。
“什麼殉情,媽洗澡。”
姨媽自知理虧,也沒敢喝斥小君,說話特別溫柔,事到如今,姨媽已經將名譽臉面置之度外,只是面對自己的寶貝女兒,姨媽才願意放低姿態,能糊弄就糊弄,說是洗澡,鬼才相信。
“需要哥哥幫洗嗎。”
小君氣鼓鼓問。
姨媽飄我一眼,臉紅紅道:“有些地方夠不著,就叫你哥幫一下忙咯。”
小君見姨媽明眼說瞎話,氣得直頓足:“就算要哥幫洗,難道一定要貼得這麼緊嗎?
姨媽隱隱有氣,以她的脾氣哪容小孩責問,眼珠一轉,姨媽跟小君耗上了:“洗著洗著,媽覺得腳發麻,就抱你哥一下,平日小君抱得最多,現在媽媽抱一下不行嗎?”
小君一時語噎,漲紅著臉,結結巴巴道:“當然,當然可以抱,我提醒媽媽喔,媽媽抱著一只大色狼,很危險耶。”
姨媽撲哧一笑,又給我飄來媚眼:“小君你別胡說,你哥哥不是大色狼。”
我心神一蕩,反而將姨媽抱得更緊,小君一看,臉色更是難看,玉手一指,大聲道:“我沒胡說,他下面那東西一定硬了,面對自己的媽媽都能硬,就絕對是大色狼。”
“他沒硬啊。”
姨媽很吃驚的模樣。
小君很了解我,自然不信,雙手叉腰,冷笑道:“是麼,那請你們分開,讓我看看,如果不硬,就證明你們光明正大,心無雜念,心胸寬廣,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就不擔擾你們,你們就繼續洗澡。”
“如果硬呢?”
我冷冷問。
小君不怕我,她敢對我鼓眉瞪眼:“如果硬,就證明你李中翰是只大色狼,對待大色狼就只有一種辦法。”
“什麼辦法?”
我很好奇。
“就是把大色狼剁成十八塊喂狗,家里有六條狗,三六一十八,剛好每條狗分得三塊。”
小君憤怒地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頭。
我猛點頭:“對付大色狼就應該如此,幸好我不是大色狼。”
小君猛跺腳:“那你們分開。”
“分開就分開。”
我與姨媽交換一下眼神,緩緩離開她身體,小君突然一愣,嘴兒張得很大,眼睛瞪得很圓,姨媽冷笑:“小君,你哥現在這個樣子是硬,還是不硬?”
我強忍住笑,千脆將下體朝向小君,毛茸茸的陰毛間,只有半尺長的肉條呈“六點鍾”狀態,仿佛已睡著。
漲紅臉的小君又結巴了:“呃,應該說……應該說是軟軟的硬著……不對不對,應該說是硬得軟軟的……好像也不對,我先回去想想,想好了再回答你們。”
說完,小屁股一扭,跑得比兔子還快,三條牧羊犬緊跟在後,小君果然深得人心,連牧羊犬都擁戴她。
姨媽笑得花枝招展,乳浪滔天,風眼一瞄我下體,笑聲戛然而止,驚詫問:“怎麼突然軟了?”
我洋洋得意道:“剛才臨時抱佛腳,運內功將海綿體的血液逼出,大棒棒就軟了。”
姨媽一聽,臉都白了,急得眉心打結:“你腦子進水了,這萬一硬不起來……”
玉手一伸,將肉條捧在手心,急道:“快,快讓它充血硬起來。”
我隨即默念三十六字訣,丹田迅速發熱,一股勁氣直下小腹,進入膀胱……
姨媽驚喜道:“硬了硬了。”
瞪來一眼,怒嗔:“你以後別亂弄軟了,知道嗎,海綿體血管密布,久不充血,血管就會壞掉,幸好你才軟一會,以後不許開這種玩笑。”
“知道,知道。”
我大感後怕,真要是弄巧成拙,那就辜灸了天下美色,趕緊安慰姨媽:“別生氣,別擔心,這不是硬起來了嗎,看看插進去的感覺是不是有什麼不同。”
姨媽臉一紅,微微點頭,巨乳壓來,豐腴身子迅速貼上,一條美腿微微抬起,玉手抓住大肉棒對准肉穴緩緩吞入,還沒吞完,姨媽已抬頭呻吟:“啊……”
我抱住姨媽肥臀,一捅到底,姨媽觸電般抱緊我腰際,才聳動幾下,狗吠意外地由遠而近,姨媽驚呼:“好討厭,小君又回來了。”
“不知她又搞什麼名堂。”
我長長嘆息,迅速拔出巨物,姨媽轉過身去,將雪白玉背對著我,我假裝清洗玉背,想笑又不敢笑,眼睜睜地看著小君來到岸邊。
“哥,今晚是慶賀小惜兒取名成功喔,你快去弄菜,我來幫媽媽洗澡。”
小君竟然飛快地脫掉跑鞋,解下牛仔褲,我和姨媽面面相艦,眨眼間,小君就脫個精光,露出性感的身體,天啊,我硬得不行。
“好吧。”
姨媽無奈同意,她如果反對就反常了。
小君搖搖晃晃地淌進江里,朝我們走來,我只能離開姨媽上岸,小君盯著我的下體,奇怪道:“噫,怎麼又硬了?”
我沒好氣,敷衍道:“看見小君的大奶子,就硬了。”
“咯咯……”
小君笑得多麼開心。
※※※※※
壽仙居的飯廳是五幢別墅中最大,最寬敞的,里面的廚房也是五幢別墅中最大,最寬敞的,有慶典的時候,飯廳就擺上長桌,平時則摞上兩張大圓桌,每個圓桌足以坐下十五人,兩張圓桌就能坐下山莊里所有的人,整個飯廳可以摞下五張這樣的大圓桌,可以說,當時修建碧雲山莊時就未雨綢繆,將來就算美嬌娘們都生了一個孩子,飯廳依然能容得下所有人,當然,如果每個美嬌娘都生三五個,那壽仙居就要重新修建了。
今晚,我依然親自主勺,飯廳的圓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家常菜:老火骨頭湯,魚香肉絲,香辣土豆燒雞,油潑螺片,香辣蝦皮,蒜蓉醬牛肉,骨黃蟹,白灼蝦……
兩張圓桌都已坐滿了人,連大腹便便的楚蕙和秋雨晴也來了,王鵲娉與王怡分別坐在姨媽的兩邊,姨媽則抱著小惜兒端坐主位,身後眾美環繞,大家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身為家里唯一的男人,我自然勤勉操勞,甘為孺子牛,把鍋碗瓢盆弄得咣當響,一點都不覺得累,更不覺得煩,相反,我心里充滿了初為人父的幸福。俗話說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燒菜水平本來就不錯的我,這幾天更是如有神助,廚藝突飛猛進,美嬌娘個個贊我‘一級棒’,姨媽和柏彥婷更夸我有特級大廚師的潛質,如果不從政,完全可以開家餐廳養家。
我信以為真,完全沒有留意一眾美嬌娘在掩嘴竊笑,互遞眼色,見人數眾多,連何芙也要回來吃飯,我尋思著多添兩個菜,一一問清楚了美嬌娘們的口味偏好,我風風火火直奔廚房,再展廚藝。
其實,一個好廚師還要有好幫手,我身邊就有三位美麗可愛的好幫手,一位是黃鸝,一位是杜鵑,還有一位就是梳著兩條羊角辮,身穿短裙,腳上汲拖鞋的李香君,准確的說,小君不是來幫忙的,她是來監工和試菜的,每一道菜做好,都必須經過她的小嘴先品嘗,覺得色香味俱全了,才能端出廚房,擺上飯桌,這幾天,天天如此,所幸我的廚藝高超,沒有一道菜被小君勒令“回鍋”我高興得太早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開飯,小君卻意外地對最後一道菜提出批評:“這紅燒魚的味道差了點,重新做過。”
嗯?我趕緊跑來,用身上的圍裙擦了擦手,接過小君手中筷子,夾住一小丁魚肉,沾了點汁放進嘴里品嘗,品了半天,我放下筷子,冷冷道:“俺明白了,你李香君是來找茬的。”
小君猛搖兩條羊角辮,好斗十足,兩只迷人的大眼睛透著狐狸般的狡黠:“我哪有找茬,味道是不錯,但還是差點。”
我冷冷問:“差哪了,咸了,淡了,焦了,嫩了,還是多出了兩條小辮子?”
黃鴯和杜鵑都聽出了味兒,“咯吱”一笑,急忙掩嘴,小君臉色微變,瞪了上官姐妹一眼,假裝很認真的樣子:“我說不上來,反正跟媽媽做的紅燒魚相比,就是差點兒。”
我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我廚藝再高也不可能跟姨媽相提並論,何況紅燒魚是姨媽的拿手絕活,我怎能超越,小君分明是來挑事,我惱得牙癢癢的,摘下圍裙,搪起袖管:“喂……”
小君竟然不知危險迫近,一手叉著小蠻腰,一手伸出四根白嫩嫩的手指頭,囂張道:“喂什麼喂,重新做過,記得喔,兩張桌子,每桌兩盤,就是四盤紅燒魚。”
“咯吱。”
上官姐妹又忍不住笑了。
我可不敢笑,憑我周旋花叢的經驗來判斷,小君真的生氣了,原因無他,就是察覺我跟姨媽的關系曖昧,又沒有什麼辦法阻止,小君才焦慮,她很明顯是衝我來了,就是故意來找茬發泄不滿,我如果處理不好,今晚這頓飯有可能會不歡而散,甚至會引出連鎖反應,畢竟還有秋家姐妹,還有戴辛妮要說服,個個擊破是姨媽的策略,也與我不謀而合,所以,我萬萬不能惹惱小君,在這一點上,姨媽疏忽了,她高高在上,沒有放低身子與小君溝通,這很容易引起小君反感,不是所有女人都像葛玲玲,唐依琳,莊美琪那樣怕姨媽,也許是之前美嬌娘都沒反對,姨媽信心爆棚,對小君的感受就不重視了。
我是當事人,自然要彌補姨媽的過失,眼珠猛轉,我計上心頭,悄悄給上官姐妹使了個眼色,兩人機靈,馬上轉身離開廚房,還很知趣地關上了門。我來到小君身邊,打量兩眼她兩條嫩白美腿,柔聲道:“重新做幾盤紅燒魚就不必了,一來太浪費,對不起為我們捐軀的娘娘魚,何況冰箱里的娘娘魚也沒了,天黑又不好抓,如果你覺得味道不好,我加點料汁上去,保證大家贊不絕口。”
小君的臉色好多了,翻翻大眼晴,悻悻道:“那就弄啊,囉嗦什麼。”
我摟住她香肩,很嚴肅說:“這種料汁液非常珍貴,只有兩個人有,一個是媽媽,一個是小君。”
“什麼東西?”
小君一臉茫然。
我神秘道:“知道為啥媽煮的紅燒魚這麼好吃?”
小君遙遙頭,我低頭在她耳朵邊嘀咕了幾句,小君勃然大怒,高舉小粉拳:“你信不信我一拳打爛你的鼻子……”
話沒說完,她眨了眨大眼晴,狐疑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用力點了點頭:“哥親眼看到的。”
小君蹙緊秀眉:“好惡心。”
我猛拍胸口,信誓旦旦道:“不惡心,煮過的東西都是干淨的,做紅燒魚最關鍵就在魚汁,魚汁味道好,紅燒魚就好吃,哥向你保證,只要按哥的方法去煮,保准煮出來的紅燒產很好。”“我不相信。”
小君還是搖頭,只是語氣不夠堅決,我暗暗好笑,給小君設了個圈套,“哥跟你打賭。”
小君眼珠一轉,上鈎了:“賭什麼?”
“隨你。”
我大方給小君下賭注,對我來說,無論賭什麼,我都是贏家,關鍵是小君也這樣認為,她假裝考慮一下,便開出了賭注:“如果你煮不出那味兒,你以後就不許幫媽媽洗澡。”我差點沒笑出來,果然沒猜錯,小君對我和姨媽在一起洗澡耿耿於懷,我也假裝猶豫:“這……好吧,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