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才湊上去,臉上啪的一聲,已然挨了一記耳光。
黛菲亞軟軟的歪在一旁,雙眸微眯,紅撲撲的臉上神色痴迷。
龍紅靈的怒目從她的絕色容顏移到方學漸的臉上,恨恨地道:“你剛才在這里干什麼?”
“剛才?沒…沒干什麼啊!”方學漸的右手已巧妙地撫上柳輕煙的小腹,被這個巴掌一嚇,可不敢輕易往下滑了。
兩個美女胸貼著胸的抱在一起,手心是小腹,手背也是小腹,如果往下滑一滑的話,就要變成“上面是毛,下面也是毛”了。
龍紅靈瞪了他兩眼,又瞪了柳輕煙兩眼,正要開口訓話,卻聽閔總管在帳外輕聲喚道:“小姐,小姐……”
“閔姑姑,什麼事?”
“小姐,聽莊主說,我的剪刀在你這里?”
“等一下,”龍紅靈又狠狠地瞪了方學漸兩眼,沒奈何取出那把“殺鳥利器”,遞到他手里,“替我交給閔姑姑。”
這事關系到方氏家族的血脈繼承和個人的終生性福,方學漸自然樂意照辦。
用最快的速度起身、邁步、遞剪刀、縮手,當他轉過頭來,虎皮軟墊上的兩個美女已顛倒了個位置。
大小姐伏在柳輕煙的身上,一雙玉腿修長豐盈,細腰下的臀部將華美的紫貂大衣圓潤頂起,起伏動人的腰臀曲线清晰可見。
方學漸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良機,乘著龍紅靈還沒起身,縱過去把她壓在身下。
大小姐夸張地驚呼一聲,圓臀一抬,輕輕頂了一下他的下體。
方學漸的右掌十分乖巧地伸了過去,溫暖的掌心貼上了她柔軟的小腹。
這一招的配合,兩人已熟得不能再熟了。
大小姐在他的身下只輕輕扭了兩下就屈服了,忸怩著嗔道:“你這個欺負人的壞蛋,真是壞死了。”
胯下的香臀豐滿而潤澤,飽含著青春少女誘人的彈性。
方學漸伏在龍紅靈的背上,看著一絲艷麗的紅霞在她白玉般的肌膚下慢慢滲出,這才明白剛才挨了一耳光的原故,只因為自己壓在柳輕煙身上,而不是壓在她的身上。
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奇怪的感性動物,在她們的意識范疇里,沒有對和錯,只有通過感覺分辨出來的好與不好。
與隔著一個女人擁抱相比,和情人肌膚相貼的感覺自然要好得多。
“你說我壞,我就壞給你看。”方學漸的熱唇貼在她的耳後,左掌猶如一尾活魚,熟練而輕柔探入大衣內,滑過纖細的腰肢,五指張開,握住一只起伏如潮的豪聳玉乳,用力一捏。
盡管隔著好幾層布料,快樂中帶著疼痛的滋味依舊清晰地感受到了。
龍紅靈嬌軀一顫,登時滿臉通紅,但是緊接下來,這種特別的滋味變本加厲。
那只大壞手抓住豪乳揉動的力道更大,膩柔的乳肉仿佛要在他的手中熔化掉了。
誘人的豐腴肉體在身下起伏顫栗,方學漸吻著她白膩如玉的耳垂、臉頰,左掌不住揉搓挺拔的玉峰,力道時輕時重。
拇指輕輕刮過嬌嫩的小奶頭,惹得肥美的肉體一陣輕顫,美人瑤鼻中的嬌吟很快連成了串。
耳聽兩人的喘息和低吟,柳輕煙的芳心撲撲亂跳,不知該睜眼好還是閉眼好,更惱人的是自己的兩處敏感部位被男子的手背貼著,還極不老實地上下滑動。
一陣陣的酥麻滋味涌遍全身,這種異樣的刺激讓她又舒服又羞澀。
柳輕煙只覺龍紅靈的身子越來越熱,鼻中的呻吟甜膩嬌媚,聽來蕩魂蝕骨,不禁情思飄蕩,想象著自己赤裸身子被方學漸摟在懷里肆意撫弄的情景,越發芳心如沸,嬌顏生暈,竟被這種莫名的想象刺激得全身發抖。
方學漸又搓又揉,上下其手,眼見時機成熟,正要解下龍紅靈的大衣,忽聽身後有人喚道:“師父,師父……”回過頭來,門縫里探進一個腦袋,正是他的寶貝徒弟施大寶。
“什麼事?”欲火化為怒火,方學漸的眸子殷紅如血,嗓門大得嚇人。
“師…師父,還有個人活著。”
“活著?你就把他活埋好了,笨蛋,這點小事還來問我。”
施大寶委屈地說不出話來。
龍紅靈翻身坐起,理了理額前亂發,水汪汪的眸子斜了他一眼,道:“有人活著,我們去看看?”
方學漸“嗯”了一聲,見她粉頰如火,飽滿的胸脯潮起潮落,情欲猶熱,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輕聲道:“寶貝兒,我出去看看,很快就回來。”
大團的烏雲壓在頭頂,陰沉沉的天空猶如一堵隨時都會坍塌的破牆,兩人的頭發和衣角被呼呼的寒風扯來扯去。
方學漸呼出一口熱氣,突然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掌,道:“大寶,不是做師父的故意苛責你,漂亮的女人碰不得啊。”
“師父,我……”
“我知道,三十歲還是童子雞的人怎麼會亂搞男女關系?”方學漸點著頭道,“我相信你,可是歷史上很多人偏偏就是在壯年後耽於美色,結果晚節不報,斷送江山不說,還丟了自己的小命,大寶,你要引以為戒啊。”
“師父,我很理解你的苦心,”大寶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可是,我真的沒做什麼啊。”
“剛才在帳篷里孤男寡女的時候,你就沒對黛菲亞動心?”
大寶伸手指了指前面,憨憨地笑道:“師父,那個女人叫黛菲亞啊?”
“不要轉移話題,對這個漂亮的黛菲亞郡主,你有沒有動過心啊?”
大寶搔了搔頭皮,海帶色的面孔難得地紅了一下,把公鴨似的嗓子壓得極點,忸忸怩怩地道:“一點點,就一點點。”
“大寶,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可不能小視這一點點啊。幽王烽火戲諸侯,為博褒姒一笑,把西周給斷送了;一騎紅塵妃子笑,玄宗為了討好楊玉環,致使大唐中衰;陳後主為了張麗華的‘後庭花’,更是連小命都丟了。唉,大寶,你一個有為青年,可不要因為美色而誤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啊。”
方學漸突然發現自己臉皮的厚度又有了長足進步,這樣道貌岸然、夸夸其談的訓人居然臉不紅氣不喘心不跳,肚子里還洋洋得意,簡直天生就是一塊當官的料子。
大寶連連點頭,跑前兩步,指著地下的一條黑影,道:“師父,就是他,我探過鼻息,還有氣。”
方學漸記得是被自己踩過兩腳的騎士,按理自己內力所至,應該死得透了,難道這人的頭骨特別硬點?
伸腿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腳,道:“喂,你有沒有練過鐵頭功啊?”
這人的腦袋動了動,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他的身子突然觸電似的一顫,接著又是一顫,然後連連顫抖起來。
方學漸嚇了一跳,急忙跳開五尺,喝道:“你…你這是什麼武功?”
“師父,看他的樣子,不會是羊癲瘋發作了吧?”
方學漸驚魂未定,看著那騎士蝦米似地慢慢蜷縮起來,身子一陣一陣地抖,看上去真有點像羊癲瘋發作,卻又不敢斷定,招呼大寶道:“你上去看看,最好踩他兩腳。”
“不好吧,師父,他都快要死了……”
方學漸登時板起了面孔,教訓道:“大寶,這點膽子都沒有,以後怎麼在江湖上混?跟著師父呢,不但要懂得吃香喝辣,還要懂得揍人,明白嗎?是揍人!
現在有這樣一個大好機會讓你表現,你還推三阻四,是不是想讓我把你扔在沙漠里喂狼,才會醒悟啊?“
大寶只是樣子傻了些,腦袋並不笨,方學漸的話音剛落,便露出了一臉痛心疾首,打算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決絕表情,上去就踹了那騎士兩腳。
騎士打顫的身子在沙地上扭動起來,嘴里荷荷地叫著,突然伸臂抱住大寶的左腿,一口咬了上去。
大寶吃痛,飛起右腿,砰地踢在那人的胸口。
嘶的一聲,小腿褲管硬生生撕開一個口子,騎士悶哼著滾出兩丈。
方學漸跑上去一看,傷口處鮮血淋漓,兩排牙印清晰可辨,不由暗道僥幸,幸虧沒有冒險,否則吃苦頭的就不是大寶,而是自己了。
伸手拍了拍大寶的背脊,道:“怎麼這麼不小心,還好傷得不重,過去讓閔總管給你看看,這個羊癲瘋交給我來處理,讓為師替你報仇雪恨。”
大寶告了罪,這才眼含熱淚、一瘸一拐地朝閔總管的帳篷走去。
方學漸很快找到了那個騎士。
聽到有人走近,他的身子抖得越發厲害,雙手不住撕扯著胸前的衣服,仿佛那里有一團火在燃燒似的。
騎士艱難地轉過頭顱,額頭青筋亂蹦,灰白的眸子木木地睜著,沒有一絲生氣。
方學漸在五尺外停住腳步,朦朧中瞧見他的嘴唇張了幾下,仿佛要對自己說什麼話。
他心中一動,拔出腰刀,小心翼翼地走上兩步,彎腰側耳,隱約聽見兩個字符:“壽……高……”
他不解其意,只得把腰彎得更低,這次卻聽到“福……高……”,不由心中奇怪,福高壽高,長命百歲,難道這家伙是在拍馬屁,好讓方大爺替他留個全屍?
正想得入神,地下的騎士突然伸出雙臂抱住了他的左腿。
看著兩排白晃晃的牙齒直奔自己的小腿嫩肉,方學漸不慌不忙地一挺鋼刀,噗的一聲,鋒刃入口,穿腦而過。
騎士瘧疾發作般的身子定了一下,然後仰面倒下,終於不再顫了。
方學漸搖了搖頭,抽回長刀,擦淨上面的血跡。
北風像一只受傷的野獸,嗚嗚地吼著,天色愈加陰暗,染了墨一般。
他緊了緊衣領,小跑著回到自己的帳篷,掀開簾子,才探進半個腦袋,就被里面的情景嚇了一大跳。
美艷絕倫的黛菲亞郡主赤裸著誘人噴血的下身,母狗似的趴在豹皮軟墊上,修長筆直的雙腿和微微泛紅的圓臀光潤得耀眼。
龍大小姐騎在她的腰上,口中不住呼喝,揮動手臂拍打她的屁股。
“啪啪”的脆響在春意融融的帳篷里回蕩。
方學漸“咕嘟”吞下一口口水,跨步入房,笑嘻嘻地道:“靈兒,你這是在干什麼?”
龍紅靈轉過頭來,笑顏如花。
她提起白嫩的小手,在同樣白嫩的屁股上使勁拍了一掌,一臉興奮地道:“漸哥哥,你說這只母狗賤不賤?”
方學漸貪婪的目光在黛菲亞凹凸起伏的身軀上來回游移,柔美的曲线曼妙撩人,圓鼓鼓的香臀肌膚柔膩得仿佛輕輕一碰就會融化,不由嘖嘖贊道:“賤,賤,這只肯定是全天下最賤最漂亮的母狗了。”
龍紅靈翻身站起,雙臂一張,撲進他的懷里,眼角一瞥被窩里的柳輕煙,吃吃笑道:“漸哥哥,你有沒有棍子?”
方學漸急忙摟住她的肥嫩屁股,讓她的四肢順利地纏上自己的軀干,奇道:“你要棍子干什麼?”
龍紅靈笑得像一只偷吃了小雞的黃鼠狼,附在他的耳邊小聲道:“我要戳她的屁眼!”
方學漸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心想不就說了你兩句騷嘛,也不用這樣報復人啊?
用棍子戳屁眼,那可是要出人命的,斤斤計較的女人啊,看來確實得罪不得啊。
龍紅靈把圈在他脖子上的雙臂緊了緊,額頭抵著額頭地道:“你有沒有啊?”
聞著她身上的幽香,方學漸的心思又活泛開了,捧著她的臀部盡量往自己的下體壓,然後小幅度地擺了幾下腰杆,道:“棍子倒有一根,就是現在還不夠硬。”
龍紅靈被他頂得全身發軟,嬌美的小臉羞得通紅,嬌軀軟軟地伏在他的懷里,吃吃輕笑道:“你這個大壞蛋,真是壞得不能再壞了。”
方學漸瞥了一眼柳輕煙,見她睜著一雙深幽幽的眸子瞧定自己,急忙轉過半個身子,讓自己背對她的視线,一邊親吻大小姐白膩膩的脖頸,一邊用力抓揉她的肥嫩雪臀,壓著嗓子道:“寶貝靈兒,你要棍子,趕快幫幫忙。”
龍紅靈芳心嬌羞無限,仍然聽話地收回右手,隔著褲子上下撫摩他的小雞,貝齒一張,在方學漸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膩聲道:“你告訴我用棍子戳了她屁眼,那根棍子不會也是這一條吧?”
“我是誠心替你報仇的,你看她好幾天都不能走路,當時事出匆忙,一下子找不到合適的棍子來用,我就……哎喲!”撒謊漏洞百出,剛剛挺拔起來的下身遭到了指甲的偷襲。
方學漸的陽根原本舊傷未愈,遭此重創,傷上加傷,登時泄氣皮球一般疲軟下去,不管怎麼揉搓撫弄,就是軟沓沓的不見起色。
龍紅靈抓得手也酸了,往日一碰就翹、氣壯山河的長槍就是威風不起來,軟綿綿的像一條小死蛇,不由大為奇怪,問道:“你今天怎麼了?”
感覺傷口處又痛又癢,方學漸苦著臉,道:“可能被你掐傷了,如果你用嘴……”
“不行,不行,”自從遭受過一次高蛋白洗臉,龍大小姐死活不肯用嘴巴替他服務,她斜眼瞧見趴在地上的黛菲亞,靈機一動道,“讓這只騷狗給你弄!”
方學漸心中樂開了花,臉上卻裝出一副惋惜表情,依依不舍地道:“寶貝靈兒,我真的很想你替我含弄一次,就是少活三年也樂意啊。”
“誰弄還不是一樣,只要你的棍子頂起來就好了。”龍紅靈掙扎著脫出方學漸的懷抱,把他拉到黛菲亞的身前,紅著臉蛋喜滋滋地道。
方學漸用最快的速度解開腰帶,扒下自己的內外褲子,兩條碩壯的長腿和結實的屁股登時露了出來。
黛菲亞被點了穴道,不能轉動脖子。
龍紅靈把她的腦袋扶起來,正對兩人,指著方學漸紅褐色的下體,一本正經地道:“用你的嘴巴把這個東西弄硬,我就饒你不死。”
由於屈辱和羞恥,黛菲亞的臉蛋漲得血紅。
美艷閃亮的眸子從方學漸的下體移到龍紅靈興奮的臉上,她的嘴唇翕動了一下,道:“你答應放了我,我就用嘴把這個東西弄硬。”
不等龍紅靈接口,方學漸急忙點頭道:“好,我同意你,只要你弄得我快活,到了哈密城,我就放了你。”不出意外的話,後天中午就能到哈密,而用大肉棍子戳過屁眼,至少七天不能正常行走,半個月不能騎馬。
這麼多天下來,只要機會把握好的話,偷香竊玉的勾當還可以干上幾次。
龍紅靈提不出反駁意見,只得點了點頭。
方學漸直挺挺地跪了下來,虎腰一挺,把自己毛發叢生的下體湊到她的面前。
黛菲亞皺了皺眉頭,張開兩片濕潤的紅唇,把整條軟綿綿的小蛇含了進去,一股濃郁的金瘡藥味登時直衝佳人鼻端。
受傷的小鳥偎入溫暖的口腔,方學漸舒服地打了個顫,伸手捧住波斯美人的腦袋,讓自己毛茸茸的下體盡可能地貼緊她皎潔的面孔。
黛菲亞閉上眼睛,吐出濕滑的香舌,打著旋兒一寸寸地舔舐男子陽根,動作溫柔得好像一片羽毛在上面輕輕搔抓。
兩排細白的雪齒更是小心奕奕地咬嚙棍柄末端,微微的痛楚混合著時強時弱的快感,刺激得方學漸直喘大氣,下身的子孫根也一點點粗硬起來,原本空落落的口腔很快顯得狹窄擁擠。
不知是氣悶還是受男子情欲的感染,黛菲亞如花的秀靨上蒸出了一層動人的紅暈。
她睜眼望了一下面前的男子,兩片香唇用力吸住棒子,細滑的舌尖爬上柔韌十足的棒頭,輕輕舔弄頂端的小眼。
方學漸舒服得全身輕顫,擱淺的魚兒般張大了嘴巴呼呼喘氣,被唇舌包圍的分身已經堅硬如鐵。
他把自己的下身往回縮了一寸,這個波斯美女在侍侯男人方面果然有兩下子,忍不住在她的粉臉上輕拍了兩下,以示贊賞。
龍紅靈一直蹲在旁邊視察敵情,這時見他恢復男兒雄風,迅速膨脹的陽根壯大得連整個口腔都包容不下,登時伸手握住了留在外面的一截,道聲“差不多了”,硬生生把它從溫柔鄉里拉了出來。
波的一聲,紫紅色的玉莖抽離淫蕩艷麗的嘴唇,黛菲亞的舌尖好像舍不得地粘在棒頭頂端,直到陽根慢慢遠去,舌長莫及。
在粉紅色的舌尖和血紅色的棒頭之間,粘稠的唾液拉出幾根亮晶晶的細絲,一如藕斷後長長的連絲。
龍紅靈的面孔漲得通紅,眼中盡是奇異興奮的光。
她把方學漸牽到黛菲亞的身後,握住玉柱的纖細嫩手上下愛撫揉搓,令它愈加膨大,頻頻跳動。
白嫩的大腿,纖細的腰身,飽滿的玉臀,一絲不漏地呈現在兩人眼中。
珠圓玉潤的肌膚仿佛冰玉雕就,柔滑、耀眼得猶如仙女織成的一方天綢,渾身上下絕沒有一點瑕疵,完美得連自認美艷過人的龍大小姐都露出了嫉妒的神色。
松開雄壯的男子分身,龍紅靈指著她若隱若顯的大腿交接處,用命令式的口吻道:“戳她的屁眼!”
黛菲亞的身子痙攣了一下,昂著腦袋,用微帶驚懼的顫聲道:“你…你們想干什麼?”
龍紅靈“啪”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得意地道:“你這只騷狗,難道沒長耳朵嗎?我們要好好地戳一下你的屁眼!”
黛菲亞“啊”地尖叫一聲,“不要、不行、千萬不要”地嚷了一陣,最後用帶著濃濃的哭腔懇求道:“你們饒了我好不好,不要戳我的那里,我什麼都聽你們的。”
“不要吵!”龍紅靈“啪”地又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你再吵,我叫他用胳膊來戳了,騷貨、賤狗,戳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黛菲亞嚇得不敢再說了,鼻子里抽抽噎噎,緊繃的身子一陣陣發抖。
方學漸在她的身後跪下來,雙手輕輕落在她的肥臀上。
波斯美人的兩只雪球渾圓而飽滿,白膩膩的,十分誘人。
他的兩只魔掌沿著高挺圓潤的曲线緩慢游走,粉雕玉琢的臀部肌膚嬌嫩得滑不留手。
龍紅靈見他饒有滋味地在兩片圓鼓鼓的肥臀上又搓又揉,玩得樂不思蜀,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沒好氣地道:“不要磨蹭了,快戳,往死里戳!”
方學漸只得挺直腰身,把怒聳如山的長槍迎了上去。
手掌用力,慢慢掰開雪白的臀肉,兩股中間的桃花源和菊花門纖毫畢露地呈現出現,微微顫動,好像兩朵風中的紅花,羞澀而詭艷。
菊花塢的外圍呈現乳白色,朝內漸漸變成淫糜的粉紅,一條條細小的皺紋從中心向四面擴散,像一只嬌小玲瓏的菊貝,縮放之際羞態可掬,誘人遐思。
龍紅靈一把抓住昂首挺胸的陽根,把棒頭對准菊花門,在上面磨了磨,道:“快點捅進去,捅死這只發騷的母狗!”
方學漸只得挺了挺腰杆,火熱的棒頭戳進肥嫩的肉里。
誰知棒頭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隨即本能地往後一縮,把處女地的入口完全封閉,拒絕外人進入。
辛勤的拓荒者登時前無去路,欲進無從,棒頭一滑,戳在了花房入口。
“你們饒了我吧,我把魔鬼谷的事情說給你們聽,保證不說謊。”黛菲亞嚇得全身肌肉緊繃,顫抖著再次開口求饒。
龍紅靈氣惱地在她的肥臀上掐了一下,喝道:“說過不准你吵,你還要亂叫。”
伸手扶正棍棒位置,對准屁眼中心的小洞,示意他再試。
方學漸只得擺動腰臀,將自己的分身往前衝刺。
奈何幽門已閉,起落的棒頭好像一只亂碰亂撞的瞎眼蒼蠅,在菊花蕾的周圍浪費了無數火辣辣的熱吻,硬是摸不著門路,不得其門而入。
龍紅靈弄得火起,在黛菲亞的圓臀上拍了一掌,道:“你的屁眼怎麼這樣狡猾,老是躲來躲去的?”
“我…我也不知道,你們饒了我吧,我一定……啊!”黛菲亞又驚又懼,緊張得都要哭了,後庭突然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不由大叫一聲,兩行淚水從她雪白的臉頰上流了下來。
龍紅靈的半個食指插在緊閉的菊花門內,左右轉動幾圈,又用力把其余的半根頂了進去。
黛菲亞又是一聲大叫,疼痛得全身亂抖,眼淚嘩嘩而下。
大小姐得意洋洋地玩弄著手指,等到進出順暢了,又把中指加上進去,來回拉扯。
黛菲亞痛得汗出如漿,全身鮮嫩幼滑的肌膚都成了悅目的粉紅色,讓方學漸疼惜不已。
等到兩個手指都出入順暢了,龍紅靈拔出來,又扶著方學漸的陽根對准微微開啟的一個粉色小洞,拍拍他的屁股,道:“這下看你了。”
方學漸輕輕頂了兩下,半只棒頭勉強擠進仍顯得十分緊窄的菊洞,棒身上的兩處傷口由於肌肉的繃得太久,感覺脹脹的越來越痛。
他咬了咬牙齒,心想陳後主為了張麗華的“後庭花”連江山社稷和小命都不要了,自己雖然沒有陳後主荒淫好色,黛菲亞的“後庭花”卻不一定比張麗華差,拼著再擦破一塊皮,也要戳一次了。
方學漸在掌心里吐了幾大口唾沫,又把它們均勻地抹在自己的肉棍上。
雙手扶住波斯美人的兩片肥嫩雪臀,把怒目圓睜的棒頭頂在無助的菊花蕾上,腰臀慢慢用力,粉紅色的嫩肉一點點凹進去,碩大的棒頭終於擠進了火燙狹窄的處子谷道。
黛菲亞的四肢顫抖不休,連頭發根子都緊張得沁出了一粒粒的汗珠,無法動彈的身子和無法親見的侮辱把她心底里的恐懼和絕望無限放大。
她睜著一雙漂亮的眸子,能看見的只是對面被窩里的柳輕煙,和掛在她嘴角的那一絲幸災樂禍的冷笑。
正當她的心底涌上“報應”兩字的瞬間,身後的菊花洞爆出“唧”的一聲,隨之排山倒海般涌來的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嬌嫩的後庭里仿佛戳進了一把燒紅的鋼刀,沒命價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