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揚眉急匆匆地回到家里,幸好李抒給她留了門,她悄沒聲色地溜進了臥室,李抒已躺到了床上,揚眉把自己扒了個精光赤裸就拿著睡衣往後面的漱洗間去,她鬼鬼崇崇地穿過昏暗的客廳閃進後天井,還亮著燈光的書房里傳出揚澄楠的問話,也沒太多的囉嗦,顯然李抒早就有所解釋。
揚眉在漱洗間里將屁股溝的精漬洗了,那東西一直滑膩膩的極不舒服地伴著她一路回家。
揚眉回到臥室,見李抒睜大著眼睛一臉壞笑地躺在床上等待著她,她就一張臉板得紋絲不動,眼睛里沒有笑意,嘴角也沒有笑意,連鼻窪里也沒有笑意,然而不知道什麼地方有一點顫巍巍的微笑,隨時散布開來。
覺得自己太做作的了,是熬不住要笑的。
難以掩奈心里狂躁的揚眉撈著被單擠到了李抒的床上,她們腳挨著腳腿碰著腿,女孩子分享彼此的秘密欲望、歡樂恥辱莫過於同床共寢,憑直覺能產生超呼尋常的信任。
揚眉毫不隱瞞地把這晚上所經歷的一切都告訴了李抒,還有裕成不成功的進入,她說我連男人的那東西還沒看清楚的。
做為回報李抒也就拐彎抹角地把她知道的男人那東西說了,最後把剛從揚澄楠那里得知的消息說給了她:“雪慧這幾天就要上廣電學院。”
揚眉立即敏感地問:“你怎知的。”
“爸說的。”
李抒回得很平淡,沒注意到揚眉的一張臉頓時黯然不悅,還喋喋不休地說:“廣電學院剛開了一個進修班,如果趕不上了,不知在等到什麼時候。”
“怎麼我爸什麼都告訴你啊。”揚眉很反感她一口一個爸爸的叫得親熱,就不悅地說。
“爸爸怎麼就不能跟我說這些。”
李抒還是沒有察覺。
說著說著,她就抱著揚眉的肩膀,鼻息漸漸粗重了,昏昏沉沉地睡去了,揚眉想掰開她緊摟著的手臂,她卻像樹藤一樣緊緊地纏住她的身體,她死命地想推開李抒,她還是沒有醒。
揚眉睡不著,父親對李抒的疼愛像一個光源一樣不停地往她的大腦里放送著刺激的光芒,顏色不斷交替閃爍,她覺得做為揚澄楠女兒的地位正無形地受到了威脅。
她一想到這,一點好的心情也給糟蹋掉了,變成一堆刺心的東西,碰都碰不得,一想起來就覺得刺心。
趙青心不在焉地望了牆上的鍾,快到夜班下班的時候了,雪森一定在門口等待她,她心急火燎地默數著鍾表上的數字,正在看著表格的護士長突然抬起頭來對她說:“十三床的針打了嗎。”
她才恍然大悟起來,差點就忘了,就急著收拾托盤器具,往病房里走去。
十三床上是個三十多歲了的男子,一張猥瑣的臉,每次都用下流的眼光專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去,趙青一進病房就高聲叫喚著:“十三床,打針。”
男子醒了,兩只眼珠子艱難地轉了幾圈才認出眼前的趙青,眼睛瞬間放光,熱灼灼地在她的身上放肆地來回睇視,趙青艷若桃花的臉布滿了厭惡,好像一只蒼蠅一樣總是打擾著她的清靜。
但他還是不依不撓地緊盯著她,臉上看似毫無表情,其實心里正翻騰熾熱的血液。
這個穿著雪白護士服的女人,一頂白帽子很俏皮地歪扣在頭上,兩旁瀑布般的黑發如綢緞披落下來,敞開著的衣領里白皚皚的半邊肉峰,裙擺下一雙腿渾圓玉潤的大腿,這一切都讓他目不遐接,直到趙青喊著:“快脫褲子。”
他才回到了神來,連同內褲一並褪到了大腿。
趙青的藥棉枝胡亂的在他的臀部抹了一下,手腕一抖,很熟練地進了針,就把臉別開對著窗外急促地推藥,速度是快了些,她聽到了病人粗重的喘息。
撥出了針時她就去摸他的脈搏,眼角睇到病人的下面隨即形跡可疑地鼓漲了起來,她還沒回應過來,病人還沒拉上的褲子里男人的那根東西猛地噴射出一陣濃液,那濃痰一樣的液體猝不及防地凌空疾射到了趙青的衣服上,她一下子尖叫一聲,氣憤地把另一只手上的針筒朝那根東西一砸,他那里一下子就像燒糊了的茄子,蔫了過去。
趙青就一個踉蹌落荒而逃。
醫院門口的招牌赫然在目,雪森天生就對醫院的招牌過敏,里面一股經久不散的蘇打味更是令人心生恐懼。
自從認識了趙青後,他越來越對這氣味熟悉了,甚至還有些莫名的興奮。
趙青從醫院出來時走得很匆忙,連那護士服也沒換,只是摘下了帽子,雪森把摩托車發動迎了上去,到了她跟前雪森埋怨著:“怎不換好衣服。”
“人家怕你等著急。”
她雙手搭著他的肩膀就跨上了後座,剛剛經歷一陣大雨的街面水波倒映著一盞盞街燈,像一連串射出去的白金箭簇,摩托的車輪駛過拖著白爛的水花,成放射狀地展開,拖了街燈的影子。
趙青甚至從後架上站了起來,神氣活現地哦哦大叫著。
一次左轉右拐,傾斜衝刺。
水漬濺到了一騎車的女人身上,女人尖聲地大叫,他們就哈哈地大笑,感到一種拖泥帶水的快樂。
他們足足兜了一大圈才回到雪森的家,雪慧下鄉演出了,家中沉寂恬靜讓他們年輕的軀體升騰著柔軟的欲望,在這夏日的雨後夜里,一種歡樂的、曖昧、青春狂野的墜落,在即將結束的酷熱火焰中,有著血液密集博動的呼吸。
兩個健壯的男女湊在一起,無疑是干柴碰上烈火,情欲的火苗很快地燃了起來。
趙青的身體少女般的苗條,經過性欲的歷練後,更增加了些許豐滿,這就使她更性感、更迷人、更有誘惑力,她身上那股濃郁的蘇打味讓雪森狂躁了起來。
雪森剛剛放好了車子,趙青一整個身體就撲了過來,一只手輕駕就熟地在他的褲襠里撈住他那東西,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褲子脫了,沒會兒兩個已如膠似漆地緊貼在一起。
她的面龐比以前增添了不少光輝,眼光也遠比以前的溫柔,因而變得更加清沏,更加嬌媚,更有挑逗味兒。
臉上更是變幻出嬌嗔媚怨的表情,如火焚燒的急迫神色,那潔白的護士服圍著她的胯間輕輕地、閃閃地飄揚起來,好象打開的一把小陽傘,若隱若現的感覺迅速撩撥著他的情欲,他的鼻扇就發出哼哼的響動,心間燃燒的激情到處蔓延。
雪森幾乎不敢正眼面對她的肉體,因為她的白大褂里面的肉體使他那個敏感的東西抑制不住地膨脹。
趙青低首在解扣子,雪森讓她別脫,他讓趙青背對著在她那渾圓肥白的屁股上肆意地撫摸捻揉,還掀起她的裙擺俯下腦袋在她的那地方中用舌頭攪動著、舐舔著,更用手指插了進去並在里面亂挖亂摳。
難奈的酥癢讓她低低呻吟地叫了一聲,慌忙把一綹頭發塞進嘴里咬住。
雪森的那只手像輕拂的羽翅,在她的下體飄逸地搔撓,雞皮疙瘩在她半透明的皮膚下,細嫩的大腿根,豐滿的臀部,平滑柔韌極富彈性的小腹,一塊塊地浮現。
盡管她壓抑著自已,緊緊咬住頭發,但她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就像一只被拎到屠案上的小母羊,叫得哀怨纏綿。
趙青更是緊咬住頭發,反著身子更緊地抱著他,臉深深地埋在他的懷中,興奮了的汗水和歡愉的眼淚塗抹在雪森寬闊厚實的胸膛上。
雪森掙起高大的身體把她橫抱起來,送到了房間里,他把軟癱著像白蠶一樣肥白的趙青放在床上,開始把內褲剝去,連同她的絲襪就一下子脫到了膝蓋彎上。
一雙白生生的肉腿就赤裸在他的面前。
趙青想掙脫腳上白色的高跟鞋子,讓他給阻攔住了,他說我最愛這樣穿著高跟鞋,便把兩條腿舉起來,站立到了床邊。
她在雪森沉重得山一樣的軀體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著身子,尋覓他最為滿意的位置和角度,當她終於感到雪森的小強盜蠻橫地衝入自已身體時,她吐出了頭發,忍不住的喪心病狂地呻吟起來,她感到全身的血液變得透明了。
雪森的小雀兒鑽進了歡樂的巢穴,那里曖香溫濕,小雀便鑽進去又探出來,進進出出、來來回回,那張床就如席面上擊鼓傳花的游戲一樣咚咚地響,鼓點越來越急、越來越快,突然間就停住了,僅留下粗喘的氣息,一個沉重如負馭的騾子剛剛卸了擔子,另一聲音卻悠遠低泣,像病愈微嘆呻吟不息。
趙青盡情盡致地吞納著那根男人的肉棒,充實飽漲的感覺很快轉成為快爽,她渾身上下又酥又軟,腳似乎陷在沼澤地里,悠悠地往下沉,又好象置身於藍天白雲之上,整個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舒展。
她如痴如醉般湊動屁股迎接著他的衝撞,一陣陣一波波酣暢淋漓的感覺如同火焰飈升迅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像灶膛間的泥巴一樣會即刻隨著火焰而升溫加熱,直至白熾溶化。
雪森嘶啞的聲音發出了嚎叫,神經質地獰笑著,等到他發抖起來全身瑟縮地抽搐著時,他的情欲已經得到了高度的滿足。
雪森四肢已經軟癱了,雙眼緊閉面部的肌肉頌馳張開的嘴巴流著唾涎,趙青知道他徹底地傾泄出來了,他疲憊地凝視著趙青,眼睛深處的火焰在漸漸熄滅。
他跪在她的身邊給她按摩,趙青的頭發讓他弄亂了,他一邊按摩一邊不時地伸手將滑到她眼前的亂發抿到耳後。
趙青覺得屁股下面滑膩膩地蕩出很多,忙推推了還扒在她身上的雪森,已是無法收拾,床單上濕漉漉流了一大堆,就吃吃地笑,指著那一大片如同地圖般幅原廣大說:“看你干的壞事。”
“不只是我的,你也有份的啊。”趙青想換掉被單,但此時的她疲倦得連起身洗澡的力氣都沒有,只想盡快地躺下去、躺在床上。
隔天趙青上班時,在更衣室里護士長就告訴她出事了,十三床鬧到了院長那里,他那根男人的東西讓趙青一頓猛擊,已經成了廢物,怎麼擺弄也不能勃起。
趙青不以為然地說:“他射了我一身,那麼快就會硬起來。”
“喂,黃花大閨女你倒懂得不少。”
護士長說:“反正主任一早就在找你,你快去吧。”
接著就對其她的正在更衣的護士斥責著:“你們看看自己,成天穿著這麼露骨,不是成心自找的嗎。”
“熱嘛,你不也這樣穿嗎。”
有小護士小聲地嘀咕著,她看著自己都是連內衣也脫了,只剩乳罩內褲就披上白大褂反倒笑了起來:“我沒你們這身裁,所以就不招惹人。”
趙青慢吞吞地系著扣子,她心里並不當回事,像這類小事故在她們這里時有發生。
曾有護士給一鄉下的老人往屁股上打針,過了好一會見老人還沒走,就問怎回事,老人說屁股疼,她說打針哪有不痛的。
過幾天老人讓家里人領來了,說打了針後這幾天,老人坐臥不安覆轍難寐,結果全身查了個遍,原來竟是那護士撥出針時針頭還扎在屁股里,鄉下的老人不懂也不敢說,帶著扎在屁股的針頭在家轉悠了那麼多天,一下成了笑話迅速地傳開了。
到了主任的辦公室門口,趙青倒是有些猶豫了,心里也打鼓似的忐忑不安,敲門進去,見主任黑唬著臉,嚴厲地問她到底怎回事,她怔怔地佇產在那里,委屈的眼淚洶涌地流了下來,她把經過如實地向主任說了出來。
主任的眼鏡後面才有一絲柔和的光芒,但還是大聲地說:“就是全是他的不對,你也不能打他啊,而且竟打到了那部位上。現在正給他吊些壯陽的藥,如果沒效,他那就廢了。”
“還有其它辦法嗎。”趙青怯生生地問。
主任猛搖著頭:“那叫縮陽,什麼都試過,他老婆都用口吮吸了,就是不出來。”
她只能呆呆地立在那里,像個被雷擊中了的傻瓜,主任又說:“這是很惡劣的醫療事故,醫里領導也指示了,你要有思想准備。”
恍恍惚惚這天趙青不知是怎樣過的,下午快下班的時候,護士長找了她,兩人一同往往院部的草坪里走去,護士長好像有難言之隱吞吞吐吐地說:“趙青,是這樣,用盡了所有藥物都沒作用。”
說著就把手勾到了她的肩膀,嘴湊到了她的耳根上:“不如你自己去試看。”
“我試什麼,主任都沒辦法,我能做什麼啊。”趙青不解地睜著眼睛問。
“就是主任的意思,他讓你試試把他那東西引出來。”護士長思付了好久,急急地說出來。
趙青恍然大悟,堅決地搖著頭說:“那我成什麼了,不干。”
“你可考慮清楚,事故是你引起的,與其讓院里處理你,倒不如采取積極措施,至少在態度上還算好的嗎。”
護士長說。
趙青跟著她繞著圈子,眼淚止不住嘩嘩啦啦地流出來,她眼里捂著手巾,緊緊地裹著卻止不住眼淚,在恐懼與悲哀中擠成皺巴巴的一團。
兩人就在草坪上繞著圈子,護士長好說歹說巧舌如簧,給趙青權衡著利益算計出得失,又信誓旦旦將這事保密決不外泄,趙青的眼淚又控制不住地像小豆子一樣掉下來,護士長對她的悲傷也表示著同情,只能一個勁地遞給她紙巾,說別哭別哭,哭泣的趙青漸漸成了一口深不可測的井,護士長陪著她一路走一路哭差點一起跳進這口井里去。
護士長跟主任匯報完後,就動手安排好一切,趙青也不敢下班,護士長就陪著她說些男女間的事來,中間好幾次趙青都想打退堂鼓,拽不過護士長。
挨到晚上趙青還是猶豫不決,是護士長領著她如上刀山下火海般來到住院部。
病人已轉移到了高擋的單人房里,這是院里最高級的病房,里面設施齊備,溫暖如春,鋪著墊子的一長條地毯更是讓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護士長對著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趙青,把她雪白衣服上下各解開了一扣子,趙青剛一進去,門就讓護士長從外面反鎖了,那男子面色灰白,眼睛濕漉漉的有點異常,趙青上前,聲音如蚊蠅撲翅般輕微地說:“昨天我是太粗暴了,請你原諒。”
“你把我害慘了,要是落下毛病來,我跟你沒完。”
他隨即臉上作色地大聲嚷嚷,趙青就挨近了他,在床沿上坐下,衣服的下擺就裂開了一條縫隙,一溜皚皚白腿盡致地展露出來,他的眼光放肆地直盯在那里,趙青就投其所好地晃動雙腿,讓他能更直接地睇視到大腿頂端緊窄的內褲。
他在床上蹭起了身體,眼里忽閃忽閃地泛出光芒,趙青就掀起被子說:“現在感覺怎樣,我瞧瞧。”
他很快地脫了褲子,趙青手微微抖動地伸去,捻著那東西,分辨不出有沒有熱度,那東西軟癱著,就像無知無覺的橡皮。
他狂躁地叫嚷著:“不行的,不行了,還是不行。”
趙青看到他的眼睛,已經明白他需要什麼,騰出一只手把身上的衣服也脫掉了。
她的眼光隨著他的眼光落在自已的小腿上,然後一點一點地挪動,大腿、小腹、腰肢,最後落在那對完美無缺的寶貝上,那真是對好東西,豐腴而不肥大,堅挺而不失彈性。
趙青的手就在他的大腿撫摸,顫栗的指尖吻遍了他大腿根的每一根纖毛,突然覺得那地方有一陣輕微的顫動,趙青這時看到了希望,大膽地把身子湊向他,眼睛斜睇著說:“你也摸我啊。”
受到了鼓勵,他的手探到了趙青的大腿上,又心急火燎地把另一只手伸進她的胸前,狠狠地揉搓著她的乳房,他迷朦中有時用力過大,疼得趙青幾乎叫出聲來,但她緊咬住嘴唇不叫,反而做狀地呻吟著。
她俯下了身子,嘴唇慢慢地湊到了他的下腹上,遲疑了好一陣,才銜住了蛤蜊一樣柔軟的那一根,那條舌頭變得溫柔起來了,像神話中鳳從遙遠的東方仙島銜來聖水灑在奄奄一息凰的傷口上,它微微顫抖著在他傷痕累累的地方上滑動,吮吻著。
他的那根東西像冬眠蘇醒了的蛇抬起頭來了,趙青恐怕前功盡棄,嘴里叼緊根部,加上雙手快速地套弄起來,那東西跟著就發硬發脹起來,他的手已探進了趙青的內褲里,在她濕潤的那地方發瘋地撥弄著,趙青煸風點火般搖擺著屁股。
他可是從沒見識到這麼白膩細致的肌膚,青春靚麗的胴體,一個身子像無骨的軟蛇放蕩輕快靈活地跳起了舞蹈,趙青確是把渾身的解數都施展出來,又是曲背又是彎腰,挺胸送胯做出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動作,展露著千恣百態的叫人意料不到的形體姿勢。
一下,那根沉睡多時的陰莖恢復了男人的雄風,他把趙青按壓到了床上,肥厚的嘴唇厚顏無恥地親咂在趙青嬌嫩的粉臉上,趙青強忍著他嘴里的一陣惡臭,張開著雙腿等待著他的到來。
那根東西畏畏縮縮徘徊在她的那地方,慌不擇路般魯莽地亂捅著,是趙青用雙手自己掰開了肉瓣,一插入到她里面,趙青就知道已是大功告成了,那根東西看來不是很健碩,但卻夠長,好像一下就頂入她的心肺般,左衝右突胡亂莽撞,趙青的眼里就有盈盈的淚水在打滾,嘴里卻還裝腔作勢地叫喚著。
由於興奮或是用力過於凶猛,他的一張臉緋紅,頭上蒸騰起裊裊熱氣,幾下起落就氣若游絲大口地喘息不止,濡涎在嘴角上四散飄飛,抹到了趙青的一臉一胸,她想趕快了卻此事,但也只有努力聳起屁股迎湊著,這下卻更樂得他氣喘吁吁眉眼作色,更把趙青的身子轉了個遍,從她的屁股挑刺了進去,雙手攢著肥美雪白的屁股,不時輕輕地拍擊著,一根東西弄得呱唧呱唧地作響。
終於他大病初愈般長吐一口氣,趙青感覺那根東西在瘋了般地躥挺,就有滾燙的一腔熱流迸發出來,趙青強咬著嘴唇不讓眼淚流出,更加湊高著屁股讓他心滿意足地把男人的精液射了。
隨著他像池塘里的死魚般翻白著肚皮仰躺到了床上,雙眼細眯著,還在回味著剛剛的爽快,趙青厭惡地別過去臉,趕緊起身穿上了衣服,他顯然還是意猶末盡,拉著趙青的臂膀說:“趙護士,陪咱再說說話啊。”
“你就等著吧。”趙青將他的手一甩,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頭也不回地往門直出。
主任跟護士長,還有那男人的老婆在遠處焦急地等待著,護士長上前挽著趙青問:“怎樣。”
“成了。”趙青說完,臉就挨到了護士長的肩膀上哭泣著。
趙青回到了家中,跟父母說身體不舒服,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吃不喝整整憋了一天一夜,她的姐姐趙麗回家看她,她也不敢提起這事,倒是從姐那里知道,雪慧要上廣電學院了。
她心里長舒了一口氣,這些日子里雪慧就像橫在她和雪森跟前的一絆腳石,總是踢不開,勁用小了挪它不動,力氣使大又讓自己的腳生痛。
這消息如同注入了她體內的興奮劑,使她暫時忘掉了醫院上的恥辱。
晚上就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艷光四射,往雪森家里的小巷去了。
這些年雪森是掙了一些錢,除了上班之外,他不僅替人裁縫衣服,還成批成批地縫制了西褲,放到街上的成衣店里,他的手藝本就不錯,而且批量的生產更省布料。
現在家里也重新修飾了一番,自己也開上了摩托車,成了小巷里先富裕起來的一批。
此刻他正坐在老吳的鋪前跟著小巷的幾位鄰里喝著茶,剛打完球還沒回家的三兒就問:“雪慧什麼時候要走。”
“快了,就這幾天的事。”雪森得意洋洋地回答。
張寡婦說:“還是雪慧的命好,都說女人是井底的吊桶命,撈著什麼樣的男人就是什麼樣的。”
他們見到了趙青,就對著雪森擠眉弄眼一臉的壞笑。
夜色逐漸厚重了,和月光混為一體、碎銀般地潛伏在屋頂、窗前。
趙青見眼前那麼多的人,只跟雪森對了一下眼色,就飄然地進了姐姐趙麗的家,三兒用手捅著雪森的腰,示意他快跟著,這動作是大了些,引著眾人一陣嘲笑。
雪森是起了身,眾目睽睽下也不敢往麗姐那門里去,就回到自己家。
揚澄楠把手頭的幾件事處理完,已是晚上九點多了,他拒絕司機送他回家,獨自沿著種著小梧桐的街道步行,一樹的黃葉子,就像迎春花,正開得爛漫,一棵棵小黃樹映著墨灰的牆,格外的鮮艷。
葉子在樹梢,眼看著它招呀招的,一飛一個大弧线,搶在人前頭,落地還得飄多遠。
揚眉替他開了門又單腿著地撲跳地回到沙發上,他就見著她後背中那緊繃繃的屁股韌勁十足地上下滾動著。
揚澄楠覺得奇怪,仔細看了才知揚眉正朝腳趾甲上染指甲油,剛剛洗完澡的她頭發還濕漉漉的,有幾縷還貼在額中。
她屈膝坐在沙發上全神慣注地描塗著,穿了一件引人注目的真絲罩衫,整個乳房幾乎全部敞露出來,白晳的肩膀和胸部在燈光下閃閃發亮,下身卻幾乎縮到了大腿根上,兩條修長的大腿交叉擺放在那里。
李抒把作業放在膝蓋上,仰著頭閉住眼正在背誦著什麼,右手輕巧地放在椅子的靠背中,這樣兩乳間的溝顯得更加深徹,好象還在輕輕的抖動著。
她和揚澄楠打了聲招呼,交叉的雙腿擺動著重新重疊,他的眼光不禁隨著往縱深的地方跟隨著,艱難地吞著唾涎。
李抒也察覺了他的急迫,寬容地對他送去一個溫馨的笑臉,把手中的本子扔到了沙發上說:“爸你吃飯了嗎?”
見揚澄楠回答已吃了,說跟著說:“我給你拿衣服,你洗澡。”
她起身就要走向房間,揚澄楠把她阻止了。
“別忙,我先喝個茶。”就在客廳里坐下來。李抒便在廳中的圓桌上攤開書本取出紙筆,留給他一個會意的微笑就低首埋頭做起了作業。
他泡上一杯滾燙的熱茶,歪著頭出神著,揚眉又在沙發中擺弄她的腳甲,他驚訝於她的腿竟這麼的柔軟,將腳扳上來時幾乎要挨著了臉,看那腳小巧玲瓏,跗高得和小腿沒有過渡,腳心也就十分地空虛,能放得下一枚李子,而嫩得如一節節筍尖的趾頭大腳指老長老長,後邊的依次短下去,小腳指還一張一合地動,穿著又很少,只有粉紅色的胸罩和褲衩。
他問道:“眉眉啊,你發啥呆,今天的作業完成了啊?”
“等她來幫我。要不讓我抄她的算了。”
揚眉知道她的功課比不上李抒,自己也懶得費那麼大的勁。
就收起她身邊的好些化妝品回到自己房間里。
揚澄楠對著眼前這兩個女孩近乎敞露的精赤的胴體,心不在焉,就走近圓桌李抒身邊扮裝看她的作業,揚眉剛一離去,李抒便撲了過去,身子就象下邊安了軸兒似的倒在他的懷中,揚澄楠一反腕接住了她,兩張口不客氣地粘合到一快,長長久久地只有鼻子的喘息聲。
“先把作業做了。”終於是他說了話,離開時兩個人也忘不了嘴唇相互戀戀不舍地糾纏一番。
揚澄楠干脆搬過椅子來在圓桌邊悠然自得地啜起茶來。
揚眉跟著從臥室里拿了書本出來,便各自忙碌著眼前的作業。
李抒做得極其認真,書寫流利工整,見揚眉正苦思冥想,眉心緊鎖一副不著邊際的樣子,覺得竟那麼地可笑就起身搬著一把椅子,挨著她過去,指點迷津般地點撥著她。
很快地李抒就把作業做好了,歪著頭對著揚澄楠冽嘴笑了笑,下邊卻伸出腳趾在他的胯間逗弄著。
揚澄楠怕讓女兒發覺了,就趕緊站了起來,自顧拿著衣物往後邊洗漱去了。
待到他洗完了澡出來時,揚眉還沒把作業做好,偏偏李抒不讓她抄寫,只好自個兒磨蹭著、湊合著地運算。
他就往書房里去,李抒很乖巧地提起水壺跟著進去,揚澄楠就按捺不住將頭伸過去想跟她接吻,她卻掙脫著不讓他的嘴唇觸到,口中吃吃地笑著:“揚眉很快就將作業完成了。”
“來,小寶貝,爸爸要送個鑽戒給你。”老揚就從抽屜里拿出一錦盒。
李抒先是一怔,拿著那錦盒在手里看看,說:“咦,這麼貴重的東西。”
李抒欣喜若狂地接過來,就急著拿了出來,揚澄楠卻攢住她的纖手,把那鑽戒套進了她修長的中指中,嘴里就笑著說:“好了,我把你給套住了,我這女兒現在也跑不了的。”
她把那粉紅的鑽戒戴在手上側過來側過去地看,與她玫瑰紅的指甲油一比,其實不過微紅,也不太大,但光頭極足,亮閃閃的,異星一樣,紅得有種神秘。
李抒鳥啄般地在他的臉上親咂著說:“你能套我一輩子啊。”就把鑽戒從手指中褪了下來放回到錦盒里。
正說著,揚眉進來了,她看見揚澄楠的臉色仿佛不願意讓女兒知道似的,她也就機械地把那錦盒捏在手心,然後搭訕著就塞進衣服的口袋里去了。
她的動作雖然從容,臉上卻慢慢地紅了起來,自己覺得不對,臉上就熱烘烘的,可見剛才熱得多麼地厲害了,自己是看不見的,別人一定都看見了,這麼想著,心里一急,臉上倒又紅了起來。
她老是覺得那戒指在她的衣袋里,那顆紅寶石像一個燃燒的煙頭一樣,燙痛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