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上課鍾響了好一陣,教室里還是亂轟轟地,如同鬧市一般喧嘩,劉裕成這時才進了教室,雖然遲到了,但老師並沒有批評他。
他是他們這個班的榮耀,能說會道、能寫會畫、能歌善舞。
屬於人堆里撥尖的個兒,芸芸眾生中出類撥萃的學生。
裕成大冽洌地來到揚眉的坐位前一屁股就坐下,好象向全班的同學宣布著這是他的坐位似的。
他們班里誰跟誰坐一起是自願的,並沒有編固定的坐位。
趾高氣揚的裕成從學期初就跟揚眉坐在一起。
他是個讓老師和女生們慣壞了的學生,這讓他的眼睛總是向上仰視或是平視,平日里不說話時只是挺直著腰板,給人感覺冷漠得如同一塊石頭。
他個子適中體態勻稱,臉龐瘦長白晳,鼻梁筆直鼻頭稍尖,眼睛不大但機警靈活,永遠象在搜尋著什麼,一個薄嘴唇極富表情,似乎隨時准備張開說出仰揚頓挫的話來。
揚眉同時能感覺到有好些女孩的眼睛時刻警惕地注視著她,那些眼光細小鋒利象鋼鑽一刺人,令她心悸膽戰心寒。
劉裕成是班里眾多女孩追逐的目標,這班女孩子大多十七、八的年紀,已都出落得胸是胸、臀是臀,這個年紀也都已頗解風情,懂著爭風吃醋、邀媚取寵,雖不敢明目張膽地濃妝粉塗,但哪一個沒有薄施粉黛、描眉畫唇,整日里思忖著怎樣吸引男生、取悅異性,一個個滿面舍春皺眉拋眼,穿著更是鮮亮艷麗、坦胸露背,除了校里規定該穿校服的日子外,別的時候更是極盡能事,各發奇招,無不爭著把自個那多姿多彩、曲折玲瓏的身軀展現出來。
其實揚眉跟裕成兩個從初中就在一個班里,是被一致公認的金童玉女,代表著這個城市的眾多少年兒童向來訪的外賓敬獻了鮮花,在市里的各種大型文藝演出中擔當報幕員。
李抒知道裕成早就跟揚眉好上了,也曾見過他們偷偷地在大樹後面親過嘴,互相摸索著。裕成有時的眼光總是很下流地直對她的胸前。
李抒發育顯得過於早熟,穿著一件低領無袖的薄羊衫,那衫白練似的雪白但她卻偏偏內里套著黑色的乳罩,越發把那豐隆的乳房強調出來,隨著她手臂的擺動隱約便露出了腋下稀疏的幾根毛發。
把她周圍的男生撩撥得坐立不安、心慌意亂,但她往往卻是一付刀槍不入、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面對他的眼光,李抒竟有些沾沾自喜,再瞧著揚眉,胸前扁平,像洗衣的搓板,僅是那些名貴高檔的乳罩才讓它初具規模。
下午的最末一節是體育課,從他們班里到草場有好長的一段距離,班里的女生們一個個高傲得如同旗開得勝的小公雞,頂著輝煌的王冠,她們都知道很惹人注目,卻偏不左顧右盼,只是動用眼角的余光掃視著兩旁的動靜,挺起了小胸脯一付旁若無人的樣子,其實她們的心中巴不得越多的人圍觀呢。
她們幾個女生勾肩搭背嘻嘻笑笑地擠到一堆,李抒就笑著對揚眉說:“你發現沒有,劉裕成的眼珠子貼附在你的身上。”
揚眉就慌忙環顧自個的身體,猛然間醒悟過來,就笑著追打李抒,卻讓李抒輕巧地逃開了,就見揚眉的胸脯急劇地抖動著。
李抒就問她:“你怎的沒戴奶罩。”
“有啊,只是解開著。”她揚了揚眉梢,承機在李抒的胸間抹了一把:“哪像你,鼓脹欲裂真是迷死人了。”
體育老師鼓著腮幫使勁地吹著哨子,聲音尖厲悠遠,又揮動手臂驅趕圍觀著的其它班級學生。
她們班的體育課向來是學校的一道風景,齊齊整整一排十多二十多個女孩子個個身材高挑面貌姣好,齊溜溜的白腿兒,胖的、瘦的、白晳的、棕色的,一陀陀的胸脯高低排開,圓渾渾的、尖錐錐的。
更有短褲緊束著的腰胯間那顛倒了的三角隆起著鼓蓬蓬一堆,有的突現著,有的卻深陷下去,有的更是在那緊束的褲子里把那隙溝都現了出來,兩邊留下兩瓣肉塊,如同熟透得快要裂開的水蜜桃。
相比之下那些男生風光就沒這般綺麗,只是一個個繃著腰板挺起了胸,方顯得有點精神勁來。
老師就讓他們做准備運動,他吹著哨子引導著。
他在隊伍周圍來回巡視著,不時矯正著哪個同學不規范的動作,做到壓腿的動作時本來對於她們這些女孩子來說是再容易不過的,柔軟的身體就是她們的本錢。
老師就站在李抒的後邊,用手先是按住她的肩膀往下壓,又幫助她扳開腿努力壓著,那只手就停靠在她的大腿內側再也沒挪動了,手指距離她那女孩子的私處竟只是一絲兒地方,只要一抖動就觸及到禁區,但他卻好象渾然不覺,若無其事地只顧把那哨子吹得響亮。
好一會兒,在他要離去時還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李抒整個臉就漲得通紅,心里頭暗暗地罵了他一句。
這時他就宣布了解散自由活動的口令,但隨著又宣布幾個通不過千五米考試的女生跑圈兒,其中就有揚眉和李抒,都是些平日里趾高氣揚、自持美麗的。
女孩子們就嬌呼著、埋怨著,更是狠狠地咒罵著。
天空火辣辣地,空氣里已飄出炎夏的味道,那是種煙草般干爽明亮的昧道。
那些男生抱著球在球場上來回地奔跑著,賣弄似地高高卷起袖子露出一大截二頭肌,投中一個籃就四處張望,巴不得全班的女生都能瞧見。
女生們有的在練跳木馬,當她們雙腿擴張著撲向那一個綠色的怪物時,臉上都帶著高興驚慌的尖叫,就像第一次做愛時即緊張又巴不得嘗試,所有處女都會有這樣的表情。
天空揮灑著烈日的光芒,把棕紅色的跑道輝映得光燦燦,李抒揚眉和其她的幾個女孩子便象企鵝般挪動著笨重的身體,她們那如錐的長腿沉甸甸地,邁動間仿佛如墜千斤重壓,一個個的臉漲得由紅變紫,流淌著的汗珠淋頭蓋臉,火辣辣地滴在眼睛里使它酸楚得都睜不開來,嘴也顧不了優雅盡可能地張開來,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有的竟連舌頭都伸張出來。
揚眉跑著跑著,便覺得疲倦得從沒有這樣兩腿軟弱得不能支持,舌頭干得無法卷動,活象噙了塊木頭,口腔又苦又腥,耳朵里只的一片嗡嗡聲,仿佛一面小銅鑼在她的頭腦中轟鳴,她感到血液在她的太陽穴發瘋似地悸動,腦袋象是給什麼東西壓著快要破裂。
終於衝過了終點。
她兩眼直冒金星,渾身戰抖,臉色白得不成樣子,汗水把她的額發、鬢發都濕透了,緊閉的雙眼已含滿淚水,以致瑟瑟抖動的長睫毛象是在水里浸泡著一樣,緊緊咬著的下唇滲出一縷血痕。
李抒的臉孔突然變成一付哭泣的怪相,又可怕又丑陋,嘴唇拉得長長的嘴角往下撇,臉上所有的肌肉都繃緊了,哆嗦著,眉毛揚了起來,腦門上皺出一條條深紋,豌豆般的大滴汗珠連連從頭上滴落,她兩只手抱住頭身子搖晃著,拖著調子小聲哀嚎起來。
裕成等待在終點线上,見揚眉臉色蒼白整個身體顫動著,竭力要忍住哭泣。
他迎了過去把她攪進了懷中,揚眉也不拒絕,身子在他的懷中抽動著,兩頰滴著汗水,眼睛和鼻子也都有如泉涌,將沉重的額頭靠向他的肩膀上,用他的衣服擦抹著汗水。
裕成承接著她身體的重量,摟緊著她的手在她的後背上輕輕地拍打著,見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臉色發青,緊閉的嘴角流溢著白沫,眼睛睜得大大的,瞳仁已不見了蹤影只留著空洞的一片眼白,心疼地把她扶到樹蔭底下,揚眉一挨著地,整個兒就撲倒到他的懷中,嘴里叫嚷著:“我再也不起來了。”
揚眉見其她的女孩子也一個個花容失色,面目扭曲,平日里的趾高氣揚、盛氣凌人的樣子隨著這幾千米跑下來已蕩然無存、煙消雲散。
李抒好象扭傷了腳,正一拐一拐地朝她們走來,眼瞧著她的這樣子嘴里就罵了起來:“你這小妮子,原來逃到這兒讓人疼愛著。”
李抒發覺了他們眼波交織著,脈脈舍情的樣子如入無人之境,她的心里頓時有了種茫然的失落,盡管有時裕成的眼波也會如水漫延一般投向她,但卻總是沒有他對揚眉時的那股帶有另樣的味道,每當和這眼光對碰著的時候,他都給她一個寬容的微笑。
李抒心間清楚,揚眉有時總是平白無故地跟裕成使小性子,其中關健就是裕成曾跟她說過悄悄的話。
好些天揚眉連她都不大搭理,弄得李抒現在對裕成也冷眼相待,如此多次以後,她那眼光便也溫柔了好多,也變得善意起來了,但其中高度的戒備卻絲毫沒有減少。
放學的路上卻下起了雨,把她們兩個淋得如同落湯的雞,氣喘吁吁地跑回到了揚眉家里,出人意抖的是揚澄楠竟然在家。
從海邊度假回來後,這些天王玉瑩就下鄉演出去了,李抒回自己家也少了,天天都陪著揚眉在家里吃飯。
她們倆身上那衣服全濕了,濕了的衣裙貼在身上,輕薄亮堂如紙透徹,把一具起起伏伏的身體毫不掩飾告訴了揚澄楠。
李抒在揚澄楠看著她的時候,赴緊用手把濕貼的衣裙扯了扯,臉上羞怯怯地緋紅了起來。
“累死了我啦。”揚眉說著一屁股地蹲坐在地上,揚澄楠就跟著過來,屈膝跪在她的對面。
揚眉手擂著自己的大腿,嘴里把體育老師全家都咒罵了一番,揚澄楠把她一條光溜溜的大腿揣進懷中,手便不規矩地揉捻按摩。
揚眉就拿腔作勢,夸張地咧嘴咬齒嬌喘輕吁,那眼睛就顧盼流溢水波蕩漾。
他的另一只手輕撫著李抒,在她臉頰上、脖頸中恣意地游走,愛與憐交加、情和意纏綿。
她們兩個都讓他如此疼愛著,在他的懷里間撒嬌潑賴,那付旁若無人的樣子多麼地愜意愉悅,充滿了溫馨的幸福。
過了一會,揚澄楠吩咐她們先去洗澡,然後准備吃晚飯。
揚眉拿著自己的衣物先往後面的浴間里,李抒還懶在揚澄楠的懷中,擁著這麼個熱烘烘的身體,又見她鬢發繚亂,粉臉潮紅,那汗珠夾雜著香氣撲鼻而來,他的心便迷了起來,不禁緊緊握住李抒的一只小手掌,從手指尖到手掌心,從手掌心到手腕,又撩到了那嫩藕一樣的小臂。
李抒便不寧的挪動,便見那衣領一下子歪到了一邊,露出粉膩白花花的一片胸脯,一抹乳溝,隱隱現現越發勾人,她再搖晃時,這下子雪練似的兩團白肉坨坨赫赫在目,兩顆紅艷艷的櫻桃饞人地抖動著。
隔著各自的衣服兩個人貼得不能再近,猶自感到了各自的身體熱浪一陣一陣地往外涌,揚澄楠覺得他此刻心猿意馬,象急煞了的猴子渾身不自在,有件東西如小老鼠一樣左衝右突,魯莽顫撞,便急張羅起身呼喚著她拿衣服去。
隔壁是誰正在放曲子,叮叮咚咚正彈著琵琶。
那琵琶的聲音本來就像雨聲,再在這陰雨的天氣,隔著雨夜遙遙聽著,更透出那一種空曠蒼涼的意味。
揚澄楠的手已從李抒的衣領探了進去,他挪開她的乳罩,在她高聳挺立的乳峰上揉搓,他喜歡她的胸脯,像花蕾一樣,屬於少女的那一種嫵媚,雖然不夠碩大,卻也豐滿,堅挺勻稱,盈盈一握,頗堪把玩。
李抒也讓他的親吻吮吸得心曠神怡,讓眼前的這景像撩起如絮情愫,那顆芳心本正處於搭弓上弦、一觸即發之際。
是揚眉洗完了澡讓他們慌忙地分了開來,晚飯吃得安靜得多,也許是她們的肚子確是餓了,只顧著狼吞虎咽。
縱然有誰說了句笑話,也很快地讓食物堵塞住了。
揚澄楠心中縱有越軌的想法,也不敢有過份的作為表現出來,只是一雙眼珠滑溜溜地在兩個女人的身上轉,軟癱了的陽具也昂然抬起了頭,正挺起褲襠張牙舞爪般蓄勢待發。
吃完飯後揚眉就拽著李抒往臥室里去,李抒口里說著干什麼,腳步卻跟隨著她。
到了她們的閨房里,揚眉就指了指外面悄聲地對她說:“我要出去的。”
“我們要去哪。”李抒問。
揚眉就急著亂擺手:“是我要出去,想個辦法讓我爸同意。”
“你去吧,就說到同學家拿本書。”
看著揚眉喜滋滋的換衣服抹口紅,李抒的心里覺得挺沮喪的,她一定是跟裕成約會去的。
外面的雨也緩慢了很多,淅淅瀝瀝只有屋檐還滴落著大點的水珠,揚眉打份得像急於獻身夜生活的舞女,容光煥發妖嬈婀娜,她一臉嫵媚地跟楊抒擺了擺纖手,就急著走出了門。
收拾好了飯桌後的李抒,穿著無袖的小褂子和一條肥大的短褲,白色的褂子是瘦窄了一些,把個沒束縛的胸脯鼓得飽飽實實,輕薄的料子難掩兩顆花生米般的乳頭尖尖挺挺灼人眼目。
她進進出出在揚澄楠的書房,替他泡了一杯茶,又整理著桌子。
揚澄楠躁動得無法專心致志,他摘下眼鏡一把就扯著她坐到了他的腿上,她從空中慢慢下降,像從滑梯上慢慢溜下來。
揚澄楠仰視著她像被裹進溫暖柔軟的襁褓,愜意感如同漣漪在他身上一圈圈散開一波波起伏,一方面他覺得屋里昏暗中一張潮濕的嘴對著他的臉呼出熱氣,一方面他又看到李抒在燈下安詳的臉穿著緊裹身體的褂子領口如霜的一片。
他身體的底蘊被觸動了激活了,猶如一线波濤從天外遠遠奔來,愈來愈清晰愈來愈浩蕩,擁著一個柔軟豐盈的身體,嘴唇就貼了上去,兩人四瓣嘴唇如膠似漆地吮吸著,兩條舌頭相互絞繞。
由於讓他吮吸得情動興至,李抒臉上紅暈縈繞彤彤地如霞,眼波流光溢彩脈脈含情,眼底里融融水色,在燈光下晶晶地亮透著。
因為呼吸局促氣喘吁吁,嘴唇上細密的若有若無的茸毛都在抖動,兩只鼓脹的乳子也跟著她的氣息微微地顫動。
揚澄楠的手爬行在她的胸脯上,他喜歡雙手各有一物在握,就像名硯香墨,左右開弓,仔細研磨,待磨出一池好墨,他便要鋪開生宣,從容舉起如椽巨筆。
李抒覺得一只溫柔的、不定的、無限貪婪的手觸摸到她的身子,探索著她的臉,那只手無限溫慰、無限鎮靜地來到她面頰上,她的臉上就有了濕潤的感覺。
她的雙手也環繞挽著他的脖子,把臉頰貼附在他的腦袋上,他的臉埋在她的胸脯里,嘴卻叼著她褂子上最頂的那顆扣子,他用牙齒一扯,扣子就讓他扯斷了,他的嘴輕輕一吐,把扣子吐到地上,李抒就急著努下身往地上撿。
他雙手緊抱著偏不放松她的身子,她仰起著身子努力挪展著,褂子往上縮時就把一抹雪白的肚皮敞了開來,肚臍眼像滿月般渾圓,她的上身已伏到了地面,下身卻讓他箍緊著,笑得顫聲吟吟。
沒想著他的一只手探進她的褲里,手掌一下就捂到了小腹下面的那一處,覺得手掌滑滑膩膩,揚澄楠知道這時已滾得筆飽,吃得墨濃了,他的如椽巨筆正要派上用場,橫平豎直,點勾撇捺,鐵鈎銀劃,龍飛鳳舞,淋漓酣暢,力透紙背,讓她忍不往叫好討饒,將一紙的好墨染裱糊好,掛上牆去好生收藏。
在一種沉睡的狀態之中,一種夢幻的狀態之中,李抒顫抖起來,她靜然地仰躺著,任由那只溫柔無限卻又熟練的手摸索著,但這只手卻知道怎樣任所欲為,恣意揮灑在臀部、腰間細嫩、溫暖而又神秘的皮膚中。
李抒覺得到他俯下身,用他的臉頰頻頻摩擦她的小腹和大腿,他的胡須和濃密又柔軟的頭發輕擦著她,她的兩膝開始顫抖起來了,她強迫自已那奔騰澎湃的心安靜下來,那焦急的等待更使她燥動難奈,她渴望著強烈的衝撞、壓迫,但得到的卻是一種更奇妙的摩擦,經歷了那陣摩擦之後驟然的戰栗又是一種難奈的等待。
突然一陣異樣的感覺襲來,這個感覺來時非常地緩慢,後來越來越強烈,整個身體象快要爆炸似的,她竭力抗爭著但都無濟於事,只有喊叫起來。
李抒像有尿床習慣的孩子那樣警覺,下腹一陣飽漲,知道已泄出了尿來,但卻比尿出來時暢爽了很多,意念飄忽,把持不住,終於放縱地將手探進他的褲子里,抓著大把豐厚結實顫動著的肉棒,感覺是那樣真實不容置疑。
他把她置放到他剛剛坐著的柚木椅上,他的眼睛里閃著燦爛的光芒,如醉如痴,李抒撅高屁股並迫切地示意著他把那褲衩扒了,然後馴服地閒上眼睛期待著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張開雙腿,她那白皚皚的皮膚上非常緊地卷成整齊的一撮,正像從沒給人觸過的果實絨毛一樣。
而且那地方極其豐盈飽滿,鼓蓬蓬突隆隆有如熟透了的水蜜桃。
男人烏黑發亮的那一根挑刺著壓迫在她的那地方,那里像嬌嫩的花蕊一樣將在他粗暴的攻擊下顫栗,被捅得粉碎,她腫脹的血管緊貼著陰道的下壁細柔地跳動著,迎接著他凶猛的一擊。
那是一種飽含著痛苦的享受,李抒感到一種撕裂的疼痛,額角上豆大的汗珠滲了出來,她的每寸皮膚都經受著意志的考驗,疼過才會輕忪,麻脹才能舒展,快感和痛楚都像針一樣尖銳,同時,又受到了鼓勵般地刺激著她,每一個都難以忍受,哪一個都難以割舍,她經受著電擊一樣那等劈頭蓋臉猝不及防的震憾,這悲歡交加的感受更加客觀,更大面積,更便於細細體味。
李抒在一陣疼痛之後,覺得下體上一種充實了的快感,又見揚澄楠屈膝只是挺刺在里面沒動,就微張著嘴唇如蚊一樣輕聲說:“爸爸你來吧,我是心甘情願的。”
他一陣急促的縱動,烏黑的陽具像是在書寫一幅狂草,狂蕩不羈隨意揮灑,李抒讓他這如椽巨筆的筆杆這麼一頓勾劃點擊,一個身子就松松軟軟地好像散開了骨架,小腹下面從沒如此的爽快酷暢,憋得飽漲的尿一下就流滲出來,那種歡暢是前所未有的,她不禁低聲地呻吟著。
這時的揚澄楠是清醒的,他的龜頭覺得一陣熾熱,在臨界狀態相持了很久,然後,精液就像讓炮膛束縛著久了,一觸就發的炮彈既迅速又凶猛,一發發禮花般地在迸裂飛濺帶著灼熱的能量奪路而出,空間都在抖動。
她像一具薄脆易碎的玻璃管在高溫下熾紅熔軟。
他退脫了出來時李抒還端坐在椅子上,她不知往下該做什麼了,大腿的頂端嫩草橫生,毛茸茸黑呼呼一大片,兩片肉瓣中間的那條縫隙滲出奶白的汁液還有絲絲的血漬,把毛發聚成古古怪怪的一叢一叢的,蜷成一撮一撮的,怎麼也弄不倒,任它們象鞋刷子一樣地直立著。
揚澄楠讓她坐到了更舒適的單人沙發中,就讓她慵懶地躺到他的懷中,李抒一只手托著腮幫若有所思地聽著他聲音顫抖的情話。
他的手極不安分地還在她的身上來回摩挲著,這個慈愛的父輩的男人,就像她的神,輕輕地給她講天上人間的秘密,這些秘密直到那時還沒有人用凡人的言語說過。
月光如水,雨後的夜色顯得清純而寧靜,揚眉手撐著艷麗的小雨傘邁動著步伐,屋檐和樹梢不時滾落豆大的水珠,街上靜寂行人稀少,可是她的心卻靜不下來,數不盡的欲望,好象隱在這半明半暗的空氣里的一縷細微的清風,飄飄地繁攏著,向她吹來。
在這月夜的柔光里,處處浮動著一股幸福的馨香氣息,這氣息載著她縹緲的希望,能夠嗅到卻觸摸不到,她為此而顫栗,好象喝過了酒似的,她接著又感到一陣微醉的暈眩。
在如此良宵,她和裕成手拉著手,相依相偎地朝前走,前邊是無際的田野,象燦爛的星空,他低頭俯視著她的眼睛,她也望向了他。
她們的目光同夏夜的純靜、夏夜的溫馨交織在一起,彼此觸摸到內心的最深處。
劉裕成跟揚眉曾在一大院里長大,兩家的大人也過往頻繁,小時候大人曾開玩笑把他們撮合成一對,後來,兩家都各自找了新地方住了,但偏偏他們讀書又走在一起。
隨著年齡的長大,他們已不是過去那種兩小無猜童真無忌了。
反而遇到一起總會無端地各自臉紅,兩人偷偷摸摸約會也是這最近的事。
劉裕成的身重和肌肉都發展到年紀前邊去了,已經很大很高,雖然肢體還沒被歲月鑄成一定的格局,可是已象個成年人,一個臉上、身上帶出天真淘氣樣子的大人。
揚眉穿著與往不同,她穿著緊身的襯衫和短裙,或許現在也是長高了些,裙子就顯得短了些,短得那雙潔白如玉的大腿露出很多,緊繃繃、圓溜溜的屁股隨著步伐一扭一擺,她的雙手緊緊挽住他的臂膀,感覺到手掌上滲出絲絲細汗,幽靜的環境使她有點緊張。
劉裕成別過頭朝她寬慰地一笑,便見一張俏麗粉面驟然舒展開來,宛如投射在天際上的第一縷紅色晨光驅散黎明前的黑暗,顫顫抖抖地照亮了大地。
他便覺得這一對眸、這一對注視她的目光好象天使下凡來攪動一潭死水,一種純然的快樂情緒就象酒精在血管里一樣,開始把半痴半呆轉化成興奮的暈眩。
揚眉健康的肌體引發了他無窮無盡的放肆,只要沒人注意他的眼睛就能得到充分的自由,使他有膽量、有機會拋到她們的腰上、腿上和別的生動處,深深淺淺或上上下下地反復糾纏。
這空曠的郊野如同天寬地闊沒有老師的課堂,他自習著人生的學問,將最有底蘊的、最有趣味的書天天拿來捧讀。
揚眉遲鈍了些,未曾想到他竟有所企圖,自已的每一頁都正被他嘩嘩地掀開著,他當初最愛讀的恐怕是從後面看著她的撅著屁股。
如果揚眉知道,怕要收縮起來,不會那麼欣然翹起著。
這時他對揚眉卻直接了很多,他讀著這個純真的女孩子的全部,無論她的前前後後、正面側面,更多的是停留在她兩腿中間那豐隆的一塊,那地方在褲子的束縛之中屹然挺起,總能勾動他無限的遐想。
他得到了快樂,也得到了更多的憂愁,讀書讀得多了就生厭惡,他迫切地需要行動,身坯里顯得雜亂無章的號召,卻不會給他一點明確的指示,他簡直不知怎樣地處置自已的手腳,這時他清楚自已的下體已膨脹得原形畢露再也無法面對揚眉了,恨不得像往常一樣跑到廁所里用手指舞弄些鬼使神差的勾當。
在一片竹林里他緊緊地擁抱了揚眉,而且放肆地在她的身上摸索開了,揚眉先是假裝著掙扎,但她的欲拒還迎使裕成更加放心大膽,他的手已從她的裙裾下滑溜的大腿往上挪動,很快就觸到了她頂端上的那一處女生最為隱蔽的地方,就拉扯著她的內褲,揚眉也不做無謂的反抗,任由著他胡攪莽撞,他按壓著揚眉讓她伏到了樹上,掀起了她的短裙就從後面強行挺進。
揚眉知道他要干什麼,她的心里也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但她不知怎樣地配合他,好像這一切全是男人該做的,只能馴服地抬高屁股,那只屁股瘦小結實,有兩個輕陷像一對酒窩。
這時也紋絲不顫,分得很開,像兩條大腿更加渾圓粗壯的頂軸。
她感到了一根如棍硬朗的東西捅在她的屁股溝里,還在向前進迫時,一陣溫熱的液汁就歡快地噴到她的大腿間,隨著,身後的他就緊緊地抱住了她,下身狠命地頂壓著,揚眉情不自禁地夾起了雙腿,把他的那一根緊夾在大腿上,能感到還在汩汩地跳躍著,涔涔地流出精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