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不要走…啊~~…”我突然從睡夢中驚醒,大聲喘息著,小臉煞白,“怎麼回事?又做噩夢了!已經連續做了一個星期的噩夢,而且每次夢里面的內容都一模一樣,好奇怪啊!”
我握住掛在脖子上的碧色玉佩,心想:“不會與它有關吧?”
這枚玉佩是七天前一個老乞丐送給我的,當時這名老乞丐病得快要死了,是我把他送到醫院,才救活回來,為了報答我,老乞丐就把這枚玉佩送給了我。
自從戴了這枚玉佩後,我天天做噩夢,而且總是夢到媽媽哭泣著和我分手告別,最後她走進一處黑暗的深淵里……
“這難道預示著什麼嗎?”我心中惶恐不安,如果結局真是與媽媽訣別,我又能做什麼?畢竟今年我才十四歲呀!”
心中一急,不禁眼淚流出,順著臉龐滴到玉佩上,忽然玉佩碧光一閃,把整個房間都照亮了。
我驚得連嘴巴都張開了,隨即玉佩化作一道流光從我的嘴巴里鑽入,緊接著便消失不見!
我嚇得趕緊把手指伸進嘴巴里,想要把它摳出來,掏弄了半天也不見我嘴里有什麼東西?
突然我腦海里響起一陣轟鳴聲,就好像開天辟地一般,那碧光一閃,混沌兩分,隨即一只碩大無比的碧色玉盤顯露出來。
“啊!…什麼東西?…”我驚得大叫出聲,等緩了片刻,才凝神向碧色玉盤看去,只見玉盤正中心有一個金色圓圈,圓圈外又劃出四道區域,分別寫著“財,運,法,物”四個大字。
我不知道何意?
又查看身體,發現並沒有什麼問題,反而精神更好了,這才讓我的心稍微平靜了一些。
忽然一道強烈的遠光燈照到我房間窗戶上,刺得我眼睛差點睜不開。
我正想破口大罵,卻發現開著遠光燈的車,正是媽媽那輛藍色的蘭博基尼。
“對!一定是那個家伙。”我的腦海里突然出現一個長得高高壯壯,滿臉橫肉的惡漢形象,也只有這個家伙素質才會這麼差。
我透過窗戶向別墅院子里的蘭博基尼看去,瞬間我覺得視覺和聽覺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好過,不但能看清車子里面的兩個人,就連他們發出的聲音也聽得一清二楚。
這難道和那個碧色玉佩有關?
我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這也太讓人驚奇了,此刻我正在別墅的三樓上,竟然看清黑暗中樓下的一切,而且還能聽得清清楚楚,簡直和超人沒什麼區別?
“可惡!那家伙在干什麼?”忽然一個丑惡的色手,打斷我的思維。
我凝神看去,只見一個長得惡行惡相的猛男,正把他的大手放在媽媽的絲襪美腿上,上上下下來回撫摸。
他衣袖卷起,露出滿是青鱗紋身的手臂,而色手正慢慢向媽媽的私處進襲。
“張彪,你這個可惡的人渣!”我叫了一聲,雙眼似噴出火來,向他看去,如果怒氣能殺人,估計張彪那個人渣要死上千百回了。
媽媽竟然會選擇那個人渣當司機,實在令我失望。
從第一次進我家門,我就不喜歡這個家伙。
他沒有一點做下人的自覺,來到我家中,就好像主人一樣,倒著一杯紅酒,大馬金刀地往沙發一坐,甚至還吩咐傭人給他上西餐。
我當時就想質問他,但卻被媽媽給制止了,氣得我連飯都沒吃。
這家伙一邊喝酒,一邊抽煙,還將吃剩的骨頭吐得到處都是,把整個大廳弄得烏煙瘴氣的。
時不時地還用混社會的那一套,訓斥下人,搞得像個黑道老大一樣,而且還故意露出胸脯,讓青龍紋身顯露人前,甚至還乘媽媽不在的時候,罵我小逼崽子。
可是這樣一個粗鄙流氓,竟然在車里用色手猥瑣媽媽,而媽媽卻沒一絲反抗,反而將一雙性感的絲襪美腿緩緩分開,讓他為所欲為。
張彪又打開內燈,朦朧的燈光照在媽媽那性感傲人的嬌軀上,一切看上去如夢如幻,似乎不是真實。
“刺啦”一聲,張彪大手一動,竟然將媽媽腿上的性感黑絲扯出一個大洞,那雪白嬌嫩的肌膚頓時顯露出來,白得晃人眼睛……
“啊!你這人怎這麼粗魯?”媽媽嬌媚地白了粗鄙男人一眼,嗔道:“這件絲襪名貴得很,還沒穿兩天呢!又被你弄壞了,真討厭!”
話畢,又是“刺啦”一聲響,張彪繼續扯動,把性感黑絲又撕開一個大大的口子,媽媽兩腿間的黑色丁字褲曝露而出,隱隱間還能看見那雪白大腿根部,好像有一個鮮艷的刺青。
眼前發生的一切,簡直令我難以置信,雖然媽媽長得妖媚美艷,穿衣風格更是性感暴露,但實在想不到她竟然會和一個長得粗鄙凶惡的司機搞在一起。
張彪的色手劃過柔美嫩白的大腿肌膚,緩緩地朝媽媽那件堪可裹住肥臀的白色短裙內探去。
“唔!……”媽媽浪叫一聲,聲音酥媚入骨,隨即兩條修長筆直的絲襪美腿緊緊地並攏起來,將色手夾住大腿中間。
我心中大罵,張彪這人渣一定在用他肮髒的手指摳弄媽媽的小穴。
這人渣怎麼不去死呢?
張彪當然不知道我在罵他,他的另一只手也動了起來,摟過媽媽那性感迷人的身子,直接探到她那高聳入雲的酥胸上,握住一顆豪乳用力搓揉起來。
媽媽穿著低胸連衣裙,兩顆渾圓碩大的美乳半露出來,擠成一道深深的溝壑,一眼望不到底,這雪膩溝壑仿佛是埋葬男人欲望的一道深淵,充滿著無盡的誘惑……
張彪隔著衣服,對著媽媽那形狀完美的乳球又抓又揉,轉瞬間,媽媽美目中閃出情欲的光芒,俏臉緋紅一片,她鼻翼淌出嬌弱無力的呻吟聲,反而更加誘人至極。
當張彪長滿橫肉的凶臉湊到媽媽面前,媽媽嬌吟一聲,主動吻住他的香腸大嘴,兩人飢渴至極,這一吻驚天動地,激烈得讓人咂舌,只見兩人腦袋相互交錯,不斷移動著,舌頭在空中緊緊糾纏……
媽媽胸前一顆傲挺的乳峰被張彪的大手牢牢地抓握著,柔軟的腰肢無力地貼靠張彪壯實的腰杆上,修長筆直的美腿並得緊緊的,肥臀不自然地向後翹起,搭在張彪肩頭的素手不知不覺中扣了起來,環抱住張彪粗短的脖頸!
此時的媽媽就好像一朵亭亭玉立的嬌花,為了抵抗風雨,主動倚靠纏繞住旁邊高大粗壯的灌木上,用她芳香和甘甜的香津,來換取風雨之中的安穩!
張彪充分發揮了他那血盆大口的長處,牢牢地包住媽媽的香唇,含住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吮吸著,同時將甘甜的香津盡數吸入大嘴中,半滴都不浪費!
兩人足足吻了十分鍾左右才分開,媽媽妖艷迷人的俏臉上滿是潮紅之色,豐潤的香唇微微張開,大聲喘息著,高聳的胸脯微微顫動,她的衣服凌亂無比,就連黑色胸罩也被推到一邊,隱約間,竟能看見粉紅色的乳頭,而且那雪白碩乳上面似乎也有一個艷紅色的紋身。
今晚發生的一切,已經顛覆了我的三觀,媽媽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無論她和粗鄙司機搞在一起,還是大腿根部和乳房上的紋身,都吸引著我的求知欲。
這一刻,我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探尋媽媽身上的秘密。
不管如何她畢竟是生我養我愛我的媽媽,我要了解她,進而保護她,為她分憂!
張彪色手仍在媽媽的短裙內活動,他繃著丑臉,橫肉顫抖,淫聲道:“小騷貨,今晚老子就留下了!”
他竟然以一副主人的口吻講話,好像媽媽是他包養的情婦一樣,這是一個司機該對女主人說的話嗎?
一點上下尊卑都沒有,簡直令人作嘔!
媽媽搖搖頭,喘息道:“你該回去了,我怕小天發現,你明天早上來接我!”
張彪淫笑一聲,將手從媽媽的白色短裙內探出,他將沾滿淫液的手指伸到媽媽面前,嘲諷道:“小騷貨,你多騷成這副模樣了,如果老子走了,誰來安慰你?”
媽媽嬌媚地白了張彪一眼,嗔道:“你這人,真是壞死了,就知道欺負人家。再這樣,我可要向黃總告狀了!”
張彪哼了一聲,道:“黃總如果知道我這樣玩你,他恐怕會更高興。”
媽媽輕輕捶了他一拳,嗲道:“你們都是大壞蛋,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嬌弱女子。特別你這個混蛋,這些天玩得人家還不夠?絲襪從早上穿出來,還沒到晚就被你弄破了,害得人家每天都要換!”
張彪淫笑道:“嘿嘿……,不撕破你的絲襪,怎麼玩你的騷屄?”
說完他晃了晃沾滿淫液的手指,繼續道:“這就是你騷屄里面流出來的水,老子輕輕一摳,就弄得我滿手都是,就算是妓院里的婊子也沒有你這麼騷!如果老子不摳你的騷屄,幫你止癢,恐怕你又會跟那幫黑鬼搞在一起了!”
說完,兩指故意將淫液拉成一條長長的銀絲,又並攏起來,然後再次拉長,他想借此提醒媽媽認識到自己的淫蕩本性。
媽媽那張美麗妖嬈的俏臉頓時閃出一片羞意,低聲道:“好吧!人家怕了你,跟我上去吧!今晚又不知道如何摧殘人家了?不過你聲音小點,不能讓小天發現。”
張彪一聽,頓時欣喜若狂,叫道:“騷婊子,今晚讓你嘗嘗老子大雞巴的厲害!”
我心中氣極,正猶豫著要不要阻止這一切,忽然識海內碧色羅盤快速轉動起來,隨即碧光一閃,忽然羅盤正中心的圓圈內出現了一段文字。
張彪,男,三十八歲,因故意傷人被判十年,剛剛刑滿釋放。
武學境界:後天中期;
功法:黑虎拳
門派:青龍幫(打手)
景藍,女,三十六歲,藍天集團總裁。
武學境界:後天大圓滿
功法:雲雨合歡功(殘本)
門派:不詳
主角任務,探尋張彪與景藍之間的秘密,獲得抽獎機會一次。
“這難道就是所謂玄幻武俠小說里面的金手指嗎?”我心中一喜,隨即便看見媽媽和張彪走了出來。
只見媽媽一頭長而飄逸的金色大波浪卷發挽在臉蛋一側,那雙眼皮的眼睛閃著令男人們為之瘋狂的秋波;瓜子臉上鋪著一層淡淡的妝容,化得剛好的眼影,那水水的紅唇性感而妖媚。
比起張彪一米八五的高大身材,媽媽只比他矮了半個頭,身高也有一米七五左右,雙臂修長而勻稱,仿佛兩截嫩藕,一對渾圓飽滿的乳峰傲然聳立在胸前,好似兩座拔地而起的山峰,將前襟撐得鼓鼓囊囊的,纖細的腰肢如楊柳般柔軟苗條,不堪一握,碩臀結實挺翹,將柔軟的短裙撐出一道完美的桃型弧线,修長的絲襪美腿性感迷人,大腿渾圓而豐盈,小腿勻稱而筆直,不見半點瑕疵,絲襪美足踩著一雙紅色高跟鞋,整個人充滿著妖艷淫靡的感覺。
她清澈明亮的瞳孔含情脈脈地看著身旁粗鄙的男人,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令張彪忍不住色欲大動,情不自禁地摟住她的柳腰。
媽媽緊挨著張彪,那剪裁得體的白色連衣裙將她身材勾勒得魔鬼般惹火,走動中,一頭大波浪形金黃色秀發隨風飄揚,即使在夜色中也能發出耀眼的光芒。
她穿著的白色連衣裙,領口很低,天鵝般優美的雪頸以及精致的鎖骨清晰可見,雪白乳溝完全露出,隱約間還能看見那黑色胸罩上那紋理精美的花邊,修長的雪臂則是赤裸裸地暴露於外,平坦緊致的小腹以及纖細苗條的小蠻腰在緊身的連衣裙映襯下,顯得更加曲线玲瓏。
連衣裙下擺很短,堪堪裹住肥臀,筆直修長的絲襪美腿大大方方地裸露於外面。
剛才黑色絲襪已經被張彪撕破了,在黑亮中透出幾處雪膩,在她走動中,兩腿之間的私密處若隱若現,甚至能看見那道鮮艷的紋身和黑色丁字褲。
我心說媽媽你也太騷了,如果穿成這樣走到大街上,路人還以為你是站街女郎呢?
我心中微微嘆息,但拿她也沒任何辦法?
誰讓她是位性格強勢的美女總裁呢?
說到這里,就要提及一下我的家庭了。
我出生於一個單親家庭,從小到大我就沒見過自己的爸爸,是媽媽把我帶大的。
每次問媽媽,我的爸爸是誰?
為什麼不來看我們?
這時媽媽總會板著臉,冷聲說:“他死了!”然後就給我布置許多作業,不寫完就不許吃飯。
這種情況多了,我以後再也沒提及自己的爸爸。
我跟著媽媽姓景,名叫景小天,我媽媽叫景藍,一個很美的名字,就和她人一樣,美艷動人。
在我三歲時,媽媽白手起家,通過許多叔叔伯伯們幫忙,創建了“藍天集團”,同時有我和她的名字在里面,可見她還是很愛我的。
這十多年來,每天媽媽從早忙到晚,只有早上睡醒的時候,我才能看到她。
這讓我心中頗有微詞,暗示了幾次,但媽媽立即擰住我的耳朵,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混蛋,如果不是老娘在外操勞,你喝西北風啊!”
雖然不像別的小孩子感受到家庭溫馨,但媽媽給了我富裕的生活,幾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上學放學都是司機接送,大多數小伙伴還是很羨慕我的,除了一個令我十分討厭的人!
媽媽的事業越做越大,近期好像在研究上市了,她這些天早出晚歸想必就是為了上市的事情奔波,這樣反而讓張彪這個人渣跟在她身側,時刻占我媽媽的便宜。
真不知道媽媽為何會接受一個混幫派的流氓打手?
難道和他們剛才提及的黃總有關!
這個黃總我認識,是個丑陋不堪的糟老頭,他的孫子就與我在同一所學校上學,他就是那個令我十分討厭的人。
為什麼我會討厭他?
不僅是因為他小霸王的囂張個性,更是有一次,我看見他和自己的爺爺黃老頭,一起緊挨著媽媽在大街上行走,他和黃老頭的兩只色手同時摸到媽媽的碩臀上,但令我驚嘆的是,媽媽竟然不以為意,還和他們有說有笑的,一起走進了一家五星級賓館。
所以這次張彪這樣淫玩我媽媽,除了讓我憤怒,驚訝反而在其次。
張彪難道是黃老頭推薦過來的司機?
如果是他推薦的,就不奇怪了。
媽媽的公司是做服裝和珠寶設計的,下面還有好幾家工廠,設計好的服裝和珠寶,由工廠生產出來,再放到黃老頭的商場銷售。
可以說黃老頭掌控著藍天集團的經濟命脈!
雖然我很討厭黃老頭,但心里不得不承認他厲害,據說他原先只是一個乞丐,通過撿破爛發家,慢慢發展成擁有亞洲最多賣場的金融寡頭。
他創建的大地集團在世界各地都有豪華商場,媽媽也是通過與他合作,事業才開始騰飛起來,而且還聽說他擁有媽媽公司的一部分股份,可以說藍天集團的生死存亡在他一念之間。
所以他的孫子黃二郎正因為這個原因,在我面前囂張得很,一口就一句“操你媽”,說這話時,他竟然還大聲淫笑起來。
我這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當然不屑與這種人渣計較,因為不值得,這小子比我大兩歲,還只是上初一,平日里跟社會上的混子流氓搞在一起,經常打架斗毆,聽說還強奸過女學生和女老師,由於他爺爺勢力強大,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我正想得出神,忽然聽見“啪”的一聲響,頓時驚醒過來,原來是張彪用手大力扇了一下媽媽的肥臀。
媽媽羞紅著臉,掐了張彪一下,嗔道:“大壞蛋,你真可惡!怎麼老打我屁股,多被你打腫了。”
張彪淫笑一聲,道:“誰讓你的大屁股在老子面前扭來扭去,看得老子心癢癢的,媽的,真夠騷!”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大廳,張彪坐到沙發上,點了一支煙,抽了幾口,把煙灰彈得滿地都是,可見此人素質有多差?
媽媽到了一杯紅酒放到他的面前,張彪好像一名大老爺一樣,翹起二郎腿,接過酒杯,猛的灌了一口,說道:“景總裁,我的騷寶貝,有一個好消息你想不想知道?”
媽媽微笑道:“當然想知道,你快說!”
張彪嘿嘿一笑,說道:“這可是關系著藍天集團上市的消息哦!不說幾句好聽的,老子可不願意講。”
媽媽將金黃色的秀發挽到白皙臉蛋一側,隨即坐到張彪的大腿上,摟住他的粗脖,將豐潤香唇湊到他耳邊,膩聲道:“好哥哥,好老公,快告訴藍兒嘛!”
聲音酥媚入骨,性感迷人,頓時讓張彪激動起來,他色手探到媽媽的酥胸上,一把握住高聳的乳房,淫聲道:“這些還不夠,聽少爺說,你還有個絕招,把他伺候得非常爽,不如讓老子也試試?如果你讓我舒服了,就告訴你。”
媽媽這些天一直為上市的事情奔波,聽說有上市的好消息,當然不想放過,而張彪得到消息的渠道,可能是來自黃家爺孫,如果自己早知道一些情況,也好有應對之策。
想到這里,她魅惑地瞟了張彪一眼,說道:“想不到那小混蛋竟然告訴你了,既然如此,你就跟妹兒來吧!”
說罷,她從張彪大腿上下來,扭著腰肢,領著張彪進了一間浴室。
這是一間豪華的浴室,里面空間極大,大概有三十多平,除了浴缸,還有一個浴池,浴池旁邊還有一張巨大的水床,同時正對著水床,還是一台一百寸左右的液晶電視。
張彪左右掃視了一圈,淫笑一聲,轉身又去了大廳,不知從來弄來了一張碟片,打開播放後,一道呻吟聲響起來了,媽媽循聲看去,這才恍然大悟,不禁白了他一眼。
原來液晶電視里正在放一部島國的淫片,那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就是電視里發出,媽媽也不知道這家伙從哪弄來的碟片,但注意力還是被那電視里的內容吸引了過去。
屏幕上,一個高挑性感的女白領跪在一個粗鄙丑男面前,面帶羞澀地吸吮著丑男黝黑的肉棒,而丑男袒露著粗壯的身子,上面有一條青龍紋身,他滿臉淫笑地看著女白領哀羞的俏臉,得意地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
電視的聲音開得很大,淫蕩的畫面和羞人的呻吟讓媽媽不自覺地聯想到自己和張彪,連忙羞澀地轉過了頭,嫵媚的俏臉上瞬間染上了一層潮紅……
張彪迅速脫光了衣服,同樣他身上也紋著青龍,但顯然比電視里面丑男身上的那條青龍紋身更加崢嶸凶惡,幾乎遍布全身,基本上看不到皮膚的顏色。
而他胯下那根精神抖擻的粗長肉棒,正對著媽媽不停的顫抖。
此時,我正好從三樓下來,偷偷躲在門口,當張彪脫掉內褲,那根巨物彈出來時,嚇了我一跳。
這人渣竟然連雞巴上都紋了一條青龍,整個青龍纏繞圍著肉棒一圈,龍首在龜頭處,兩顆血紅的眼睛正在龜首上,好像不是紋身,而是兩顆米粒大小的珠子鑲嵌到龜頭里面,整個看上去凶惡無比,好像一條噬人而食的毒蛇。
張彪挺著肉棒,喝道:“發什麼愣呢?快來幫老子吸一吸。今夜我們時間長得很,一定會喂飽你這騷貨的!”
媽媽嬌媚地白了他一眼,連外衣都顧不得脫便爬上床去,握住那根遍布青鱗的粗大肉棒吮舔起來。
熟悉的腥臊味道刺激著媽媽的性欲,讓她很快就進入了狀態,越舔越起勁,仿佛在跟電視里的女白領較勁,吸吮的聲音越來越響亮,不多時就蓋過了電視機的聲音。
激烈的口交讓媽媽渾身發熱,不一會,她的額頭就冒出了細細的汗珠,俏臉也潮紅一片,她這才直起身子,飛快地脫掉連衣裙,上身僅著黑色真絲胸罩,下身則只剩下一條黑色殘破的絲襪和黑色的系帶丁字褲,然後繼續趴下為張彪做口舌服務。
我心想媽媽也太淫蕩了,竟然幫這個流氓吹簫。
媽媽,你可是集團總裁,高級白領啊!
張彪是什麼身份?
你竟然不顧身份幫這人渣做這種事情。
媽媽根本不知道我躲在一邊偷看,只見她一邊吸吮肉棒,一邊將纖纖玉手伸到胯下,隔著黑色丁字褲撫摸那淫靡濕漉的騷穴,在纖細玉指的撩撥下,淫液漸漸滲透出來,將薄薄的丁字褲潤得透明發亮。
隨著淫玩小穴,媽媽的兩條性感的絲襪美腿越張越開,漸漸左腿上的一道淫靡紋身顯露在我眼前。
這是一只展翅欲飛的五彩蝴蝶,印在雪白大腿根部,蝴蝶頭部靠近著媽媽的騷穴,那探頭探腦的樣子,似乎想要從里面采集花蜜,而在五彩蝴蝶下方,還寫著觸目驚心的黑色“奴”字,與雪白大腿交映生輝,這喻示著什麼?
“性奴,淫奴,狗奴……”
眼前這一切,差點讓我崩潰,與自己生活十四年的媽媽,身上竟然有如此淫靡不堪的屈辱標志,這實在讓我不敢相信。
張彪頭枕著雙臂,看著淫片,愜意地享受媽媽的口舌服務,同時評點道:“你看那騷貨,真會舔,剛開始還扭扭捏捏的,一嘗到雞巴就發騷了,操,舔得真帶勁!真想把也拉出來肏一頓!那騷貨跟你一樣,表面清高得很,其實是個賣身的婊子,不過她賣一次也就幾萬塊錢,你不同賣一次幾百萬,上千萬,哈哈哈……,那丑男只是操個廉價婊子,就樂得渾身哆嗦,哪像老子肏著屄上鑲金的婊子,還談笑風生!”
媽媽忍不住偷偷回頭瞄了一眼,只見那個猥瑣的丑男手扶著肉棒,身子一陣哆嗦,好像好要射精的樣子。
只見丑臉大吼了兩聲,一股濃稠的精液正好噴在了女白領的俏臉上,而女白領則仰著頭,兩眼微閉,任憑精液澆灌,等丑男射完後,她還主動含住那軟化的肉棒,細心地將殘留的精液全部吸出來,臉上滿是陶醉和滿足……
媽媽心道,自己也不是這樣嗎?
這種鏡頭已經不知道出現多少次了!
媽媽羞紅著俏臉,見屏幕上轉到了浴室的鏡頭,於是坐起身,媚聲道:“好哥哥,咱們也去洗澡吧,你不是領教人家的絕招嗎?正好去試試,看人家服務好,還是電視里的那個騷貨服務好?”
媽媽站起身來,殷勤地給張彪拿來拖鞋,一起來到浴缸旁邊。
這浴缸也正好面對著電視,無論哪個角度都可以清晰地看到電視上的內容。
放好熱水後,兩人先後進入了浴缸內,這個浴缸很大,哪怕三四個人同時躺在里面也不嫌擁擠。
溫暖的浴缸中,兩人面對面,四目相接,張彪解開黑絲胸罩,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媽媽胸前那對高聳的雪白碩乳。
當他解開媽媽的胸罩時,兩只大白兔跳躍而出,炫起雪白的乳浪,媽媽的一對乳房渾圓挺翹,看上去完美至極,粉紅色的乳頭向上翹起,像紅豆一樣,粉嫩迷人。
那一對豪乳,碩大得像兩座雄偉的山峰,恐怕兩只手多握不住。
等張彪粗糙的大手移開,忽然又一處紋身出現在我的眼前,只見媽媽那雪白碩大的左乳上面竟然紋了一朵艷紅的玫瑰,看上去栩栩如真,就像沾滿晨露的花朵一樣,鮮艷欲滴。
張彪淫笑道:“每次看到你這處玫瑰刺青,就恨不得咬上一口。”
張彪溫柔的撫摸讓媽媽嬌軀微顫,他身下那根粗長的肉棒抵在了媽媽的小腹上,頂得她心癢癢的,不禁嗔道:“還說呢?那天真是嚇死我了。還以為你發瘋了呢?把人家這里都咬出牙印了!哥哥,你真壞!”
張彪捏住媽媽那兩顆嬌嫩的紅豆用力向外拉扯,淫笑道:“當時老子剛剛出獄,渾身憋著欲火,你又不讓那個老子肏你的小騷屄,所以只得咬你的大騷奶了。”
媽媽雙手握住那根作怪的肉棒,輕輕地擼動,嘴里嬌嗲地道:“好哥哥,當時妹兒不是見你一副凶樣,害怕嘛!現在,人家的小騷屄還不是隨便就你給肏,今天在辦公室你還肏了人家一次呢!”
說到這里,她挽起金絲秀發,魅惑地瞟了張彪一眼,繼續說道:“人家像電視里那個騷貨一樣伺候你好嗎?妹兒還有絕招沒用呢?以前你家少爺,就喜歡妹兒這樣伺候他!”
說罷媽媽擡頭看了一眼電視,只見淫片正好也播放到了浴室這一段,丑男背對著女白領坐在浴缸內,而女白領則用一對豐滿碩大的酥胸磨蹭著丑男的紋身後背,神情投入而放蕩,絲毫沒有了最初之時的猶豫和羞怯。
張彪叫了一聲,道:“干!那婊子就和你一樣騷,快點動起來,讓老子也舒坦一下!”
媽媽臻首湊到張彪耳朵邊上,媚聲道:“是,我的爺!”說罷她優雅地將沐浴露均勻地塗抹在顫巍巍的乳峰上,深吸了一口氣,做著比電視里女白領更加嫻熟的動作,手托著乳峰根部,緊緊貼住張彪的青鱗後背,一邊按揉一邊移動,做得極為專業,恐怕洗浴中心的女技師與她相比也自嘆不如。
溫暖潤滑的雪白乳肉緩緩地摩擦著粗糙的青色鱗片,帶給雙方奇妙的情欲享受,張彪只覺後背如同被兩團溫暖的海綿緩緩摩擦,細膩而柔軟,而媽媽則覺得乳峰被一層凹凸不平的砂紙摩蹭,粗糙而堅硬,這種生澀的摩擦卻快速地激起了媽媽心中的情欲之火,越是摩擦欲火越旺,乳峰頂端的那兩顆粉色紅豆變得硬邦邦的,輕微的摩擦移動都能給它帶來一種奇妙的快感,讓媽媽不禁更加投入,艷紅的香唇微張,輕輕呻吟起來。
張彪愜意地享受著媽媽嫻熟的服務,哼唧出聲,他時不時擡起頭,對比一下淫片里的女白領動作,只覺得媽媽服務更到位。
更何況,淫片里的女白領只是個淫賤的妓女,而媽媽卻是華夏國鼎鼎有名的女總裁,兩人想比天差地別,這種心理感受,讓張彪更加激動!
已經進入狀態的媽媽比電視里女白領的動作更加放蕩,在伺候張彪的同時也追尋著身體的各種刺激和快感,甚至說兩句粗話,故意討好這個粗鄙男人。
媽媽開始施展伺候人的技術,只見她拉住張彪的一條胳膊,分開雙腿跨坐在小臂上,用塗滿沐浴液的騷穴前後磨蹭著整條手臂,從手腕一直滑到肩膀,在快速的摩擦下,陰唇上方修剪整齊的烏黑茂密森林上泡沫越堆越多,塗得張彪的整個青鱗手臂都是泡沫,淫液從光滑無毛的陰唇中間,洶涌流出,像泄洪一般,與沐浴液混合在一起,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媽媽仿照淫片里的情節,所以她的姿勢和動作幾乎都和淫片里的動作一模一樣,但媽媽顯然動作更嫻熟標准,她魔鬼嬌軀像靈活的蛇一樣在張彪身體上游動,呻吟聲也越來越大,粗言淫詞層出不窮,仿佛在跟電視里的女白領隔空較勁,甚至當看到那個女白領幫丑男舔屁眼的時候。
媽媽騷媚一笑,膩聲道:“好哥哥,人家的絕招要來了,這一招叫毒龍鑽,你家少爺最喜歡這一招!”
我見媽媽天仙玉容貼上那肥丑黑臀,覺得自己的心絞痛莫名,這是要幫這個人渣舔屁眼?
媽媽你也用不著如此淫賤吧?
媽媽掰開肥丑黑臀,微吐香舌,在那惡心的菊花上輕輕點弄幾下,隨後就伸長舌頭緊緊地貼在那黑色菊花上,掃弄幾下後,挺起舌尖慢慢擠進肛道。
“噢!”張彪怪嚎一聲,難聽至極,他哼唧叫道:“啊……爽死了……這他媽的就是毒龍鑽啊…老子關了十來年都不知道,真是白活了!唔!…騷貨你真會玩…爽死了……啊啊啊……”
媽媽的香舌像條靈活的小蛇一樣,鑽進肛道里,四處游動,那柔軟濕滑的感覺,讓張彪硬挺的肉棒瞬間感覺要爆炸了。
盡管肛門里酥爽無比,但也比不上心里那種變態和興奮的感覺,堂堂藍天集團總裁,華夏國數一數二的天仙美人竟然給他舔屁眼,這種天與地的落差,讓他的心狂野起來,瞬間便覺得已經抵達人生巔峰!
在我面前,貌若天仙的媽媽趴跪著,雪白肥臀高高翹起,臻首緊緊地貼在粗鄙男人的大屁股上,耳邊不時地傳來吸吮聲,這場面太淫靡了。
我心痛無比,甚至不敢再看下去。
足足舔了一刻鍾時間,張彪才翻過身來,媽媽又用雪白碩乳摩擦他的身體,同時還伸出香舌與他濃情熱吻,兩人唇舌交纏,互吞口水,就像愛人那樣親密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