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含毆打/重度虐待/SM/灌尿,請慎重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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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紅的血液從白金粉嫩的小穴中流出,有一些滴落到了地板上,有一些順著留里克大公的紫黑色肉棒流到了他豐碩的卵袋上。
“嗚嗚嗚........好疼......輕一點...輕一.......”
白金的臉雖然埋在臂彎里面,但她斷斷續續的,帶著嬌喘的求饒聲仍然透過臂彎的阻隔傳出來。
但留里克大公不為所動,壯碩的大腿和臀部肌肉帶動肉棒在白金剛剛破處的小穴里來回馳騁穿行,讓白金感覺自己的身體幾乎要被那碩大的肉棒穿透。
“我說.......輕一點!你聽到沒有!.........輕一點!!”
白金忍不住將原本盤在一起的手臂伸出去一支,想要阻擋留里克大公的撞擊,但她纖細而短小的胳膊在這個後入的體位下根本夠不到留里克大公的身子,最後她白嫩的小胳膊只能像是在無助地哭喊一樣,隨著身體被撞擊的節奏在半空中來回舞動。
白金近乎是生氣的呵斥聲並沒有讓留里克大公減慢速度,反而像是為了懲罰白金不好好當他胯下的婊子,留里克大公肉棒的抽插越來越用力,胯間撞擊到白金那並不豐滿但因為經常鍛煉而十分緊實的臀部,發出響亮的“啪啪啪”的聲音。
沒有多久,白金就連求饒的聲音都沒法發出,她那竭力想要從喉嚨里發出的求饒聲,也被一陣陣衝擊變成了和啪啪啪的節律同樣的嬌喘。像是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聲音實在太過下賤,白金忍不住用滑嫩的小手捂住自己漲得粉紅的臉頰,想把那充滿情欲的雌性的聲音捂在嘴巴里不要發出來。
“這婊子流的水簡直比流的血還多......”
留里克大公一邊抽插,嘴上也不閒著,他隨手在白金粉嫩的小穴周圍抹了一下,那里到處都是被留里克大公撞擊而濺出來的,混雜這血液和淫水的水漬。在白金像被打開的水龍一樣流出的淫水的混合下,那處女血竟然也被稀釋成了淡紅色。
雖然被按在桌子上,翹著屁股挨操的白金毫無疑問看不到留里克大公手上的水漬是什麼顏色,但她此時此刻幾乎沒有思考的能力,只是麻木地接受了留里克大公對自己的羞辱,而這樣的羞辱不僅讓她感覺到臉紅心跳,甚至讓她感到更加性奮。
“喲,怎麼被人罵還他媽夾得更緊了?臭婊子?”
“別......嘶哈...嘶哈.........別說了,你別說了......!”
“你在跟誰說話啊?”留里克大公不懷好意地笑著,用力向白金深處猛地一頂。
“啊~我......我當然是在跟你說話!不然我還能跟誰說話.......!?”
“哦?”留里克大公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那你是在.....和正在身後,把你操得像母狗一樣流水的主人說話嗎?”
“你.........!?哈......哈....輕點....你說什麼主人?!不要說了!”
“啪————!”留里克大公用力地一巴掌扇在白金的屁股上,在白嫩的臀上留下一個鮮紅的五指掌印,那掌印力道之大,讓白金再次發出一聲慘叫,掌印上深處麻麻點點的鮮血,像是被鐵掌拍在了屁股上一樣。
“你說什麼?賤狗?”留里克大公威嚴的聲音在身後傳來,那冷庫的聲音就像鐵塔一樣壓在翹著屁股的白金身上,她剛剛心中升起的一點反抗的火焰,就被那雄性的聲音壓到,反而內心深處涌起的欲望只想把自己的屁股再翹高一樣,再讓留里克大公用力操弄自己的小穴。
“我說.......”白金潮紅的“我說能不能輕一些.....白金求求您了......”
“這樣的態度是不夠的哦,求人當然應該有求人的樣子,母狗當然也應該有母狗的態度,知道嗎?”
這樣的話白金之前從沒聽人說過,也從沒有人敢這樣和白金說過話,一種隱藏在屈辱中的刺激就像箭矢一樣精准地刺中了白金心中隱秘的角落,那角落就像是讓白金性奮難忍的開關一樣,讓她的理智完全被性奮掩蓋。
“我.....我知道了......嘶哈....嘶哈.........求求你了嘛.....留里克大公........”
白金嬌柔的聲音從嘴里傳出的時候,她幾乎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聲音,這聲音這麼魅惑,又這麼陌生,像是另一個人在她耳邊說話一樣。但她心里卻又十分青春,這像是發情的婊子一樣的聲音就是從自己的嘴巴里面發出的,她無路可逃,滿腦子都是自己淫蕩下流的樣子。
“你?還在說你?你是什麼啊?”留里克大公依舊不依不饒,他完全不准備到此結束,在他眼里,這讓白金已經覺得羞恥之際的場面,還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我...嘶哈.....嘶哈.....我就是我呀.....我是白金.....”
白金此時滿是水霧的眼里流動的盡是媚意,被辱罵被壓制的屈辱讓她心里那個奇怪的角落不斷生根發芽,讓她委屈的眼神里幾乎快要滴出水來。
“你應該知道,現在你需要說什麼吧?”
“我....我是......不行!我.....我說不出口....”
“說不出口啊.....沒事...你等會兒就能說出口了.....”
留里克大公拋下一句讓白金不明所以的話,就沒再要求白金做什麼,這讓白金感覺非常奇怪,但在留里克大公巨大肉棒的衝擊之下, 她也沒有余力去思考別的事情,除了趁機沉浸在被塞滿,被羞辱的快感之中,白金甚至比不願意再思考任何其他事情。
而此時此刻的留里克大公,深處寬厚的大手,像身邊滿臉淫笑的獄卒招了招手,他們馬上心領神會,轉身就從一旁壁爐里抽出了一樣東西。
那東西不同於放在壁爐里的其他木柴,它是一根長長的黑色鐵棍,鐵棍盡頭是一串鐵棍彎曲而寫成的字母,那烙鐵字母被壁爐燒得火紅滾燙。
剛從壁爐中被抽出來,那烙鐵還散發著滾燙的熱浪,幾乎要扭曲周圍的空間,但這一切白金都肯定看不到,如果是平時的她,那壁爐中木材滾動的聲音肯定逃不過她敏銳的聽覺,而現在被情欲支配的白金,還忙著和自己心中想要臣服於屈辱的快感做心理斗爭,完全沒有精力去顧忌周圍的變化。
所以當白金終於意識到那烙鐵的存在,是在那烙鐵和她嬌嫩的腰肢接觸的時候,白金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伴隨著那烙鐵按在腰肢上呲的一聲升起的白煙同時響起,她的雙腿一陣被電擊一樣的猛烈抽搐,黃色的尿液一股股從雙腿之間流出,滴在實木地板上發出一陣“啪嗒啪嗒”的聲音。
留里克大公一邊招呼旁邊的人用力按下去,一邊用力掰開白金的嫩臀,讓自己還留了一截在外面的肉棒盡根沒入,那肉棒在白金顫栗的疼痛中撞開了她的子宮。白金的整個宮頸口就像一個小環套在了留里克大公的冠狀溝處,每次抽插進出白金的子宮,那宮頸口如同一個完美的自慰器一樣來回摩擦留里克大公的龜頭。
“真他嗎爽啊.....果然狗就應該用狗的方式使用.......”
白金嬌小的身軀被留里克大公壓在桌子上趴著挨操,雙腳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向後勾起,無助地勾在留里克大公壯碩的大腿上,而她的臉龐已經完全扭曲,快感和痛苦在臉上猛烈交鋒,她的嘴張開,發出聲嘶力竭地哭喊,下巴打顫,舌頭直直地掉在外面,而雙眼幾乎完全翻到腦後,一副幾乎要被玩死的母豬樣子。
那滾燙的烙鐵從白金的腰肢上拿開,才看到上面被烙鐵燙得焦黑的皮膚寫成的是什麼字,這字和位置十分匹配,就在那白嫩的而結實的翹臀上面一點的腰窩處,被清楚地烙印著“共用母狗”幾個字。
這字好好穿著衣服看不到,但白金常用的那特意露出她健美的腰肢的衣服,卻恰好會讓這字以顯眼的姿態露在外面。
這樣的字怎麼能不讓白金自己也欣賞欣賞呢?留里克大公一把抓住已經幾近失神的白金的頭發,像拽著死狗一樣將她拖到一面鏡子前,側身對著鏡子的白金,被留里克大公捏著下巴看向鏡子里自己那誘人的腰肢上寫著的下流不堪的詞語。
這不是她的身體第一次被傷害,畢竟久經戰場的她對皮肉之苦早已習以為常,但這還是她第一次以這樣屈辱的方式“受傷”,這非但不是戰斗中的英勇負傷,甚至是自己的精神正在被對方摧殘的時候,再以這樣被羞辱的方式烙上了下賤的烙印。
白金心里,這烙印不是烙在自己腰上,而是烙在了自己的內心深處。
敗者的眼淚在她眼眶里大轉,隨著留里克大公的一聲怒罵:
“臭婊子,哭什麼,你應該高興!”
那眼淚被隨之而來的巴掌瞬間扇出了眼眶,一輩子沒被扇過耳光的白金,來到這里後被扇耳光簡直比吃東西還要平常,巨大的恥辱感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徹底失敗了。
她原本撐在地上的雙手再也支持不住,心理支撐破碎之後,身體也一樣失去了支撐,她以一種幾乎是跪趴的姿態匍匐在留里克大公腳下。
“我是母狗....我是公共廁所,求求您....可以讓我,至少肉體上不要受苦了嗎?我的主人....”
現在,白金唯一的願望只剩下免去皮肉之苦,這曾經在堅強的她看來是不值一提的東西,在失去了曾經堅強的意志力之後仿佛是變成了唯一值得追求的東西。
“放過你?放過你當然可以,有什麼不可以的.....只不過....”
看著腳下跪趴著匍匐於自己的白金,留里克大公輕輕把左腳深了出去,放在了白金頭前,“只不過,我怎麼知道你的誠意呢?白金小姐?”
白金一邊抽泣著,一邊看著自己眼前的大腳,她回憶起自己剛剛被捉是,就是這只大腳穿著靴子,將自己曾經高貴的頭顱踩在腳下,而自己的尊嚴也是從那一刻開始被一步步粉碎,直至徹底消失。
她忍不住抽泣起來,混雜著那動人的哭泣聲,她還是竭力從喉嚨中發出沙啞的聲音:“好的....我的主人.....我明白了。”
慢慢挪動身軀,白金伸過頭去,將鼻子湊近了留里克大公的鞋尖,一股混雜著皮革味的酸臭撲面而來,她忍不住咳嗽了兩聲,但馬上心里就是一驚,立刻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舉動有多麼失禮。
“對不起.....對不起,留里克大公,母狗不是有意的.....主人的腳太好聞了.....是母狗...母狗從來沒有品嘗過這麼美味的足尖,請原諒母狗....”
按理說,貴族的腳不應該這樣肮髒而不潔,但現在腳上這些一直悶在皮靴里而形成的特有酸臭味,留里克大公是專門為白金而准備的,當他解開皮靴,脫下襪子的時候,那汗臭味和皮革的酸味讓白金幾乎嘔吐出來,但即時這樣,她除了卑躬屈膝以外別無他法。
留里克大公冷哼一聲,只是沉聲說了一句:“繼續。”
白金如臨大赦,再也不敢猶豫,連忙湊過去,伸出舌頭,就像小貓舔奶一樣舔舐留里克大公的腳背。
那粗糙的腳背就像砂紙一樣刮蹭在白金的舌頭上,皮革和腳趾間的酸味充滿了白金的鼻腔,但她仍然不得不匍匐在留里克大公的腳下,像是精心擦拭瓷器一樣仔細舔舐留里克大公腳上的每一個縫隙。
白金正要繼續舔時,留里克大公卻轉身走開,白金像是吃到一半被端走食盆的狗狗一樣追著留里克大公的叫就向前爬去。
而留里克大公來到一把椅子前,大刺刺地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他高大的身軀在跪趴的白金面前就像一座山一樣,搭在膝蓋上,翹起的腳尖就落在白金頭頂,跪趴在他面前的白金竭力高昂起腦袋,才能勉強舔到留里克大公滿是老繭的腳底。
看她舔的辛苦,留里克大公笑著說道:“乖狗,現在允許你雙手離開地板。”
白金連忙支起身子,用雙手捧著留里克大公的腳掌,像是舔舐瓊漿玉液一樣來回清潔留里克大公的大腳。
“好吃嗎?賤貨?”
“好吃.......真好吃.....”
不管白金說著話是否出自真心,但至少她舔舐留里克大公的大腳時發出的色情的呲溜口水聲讓留里克大公非常滿意,他咧開大嘴,放聲大笑著,對於將這個傳聞中的卡西米爾騎士殺手的女人,在一天之內就調教成跪在自己腳下開心地舔著自己悶了幾天的臭腳這件事非常滿意。
權力的快感讓留里克大公胯下本來就尚未射精的肉棒更加漲得難受,白金一邊舔著腳,一邊透過眼前粗厚的腳掌,依稀能看見坐在自己面前的留里克大公胯間那高高翹起的紫紅色肉棒。
“怎麼?想吃了?”留里克大公嬉笑著問道。
正舔著腳的白金聽到這話,表情一愣,心里像是地震一樣,那些剛剛被僅有的自尊心壓抑下去的欲望再次翻騰起來,而現在她再也沒有什麼需要維護的尊嚴可以阻擋她去做一只匍匐在雄性肉棒下的雌性了。
她嬌聲說道:“是....白金想......想舔主人的肉棒了....讓白金吃吧....求求您了!”
留里克大公大笑著放下了腳,將腿大大張開,那粗大的肉棒在跪在面前的白金眼里就好像一座山峰一樣挺立,她迫不及待地爬上前去,一口含住了那肉棒。
滾燙的溫度和熟悉的味道直直地衝進白金的腦子里,被抓的那天的景象再次浮現在白金的腦海里。
“這味道......是熟悉的....就是那天讓白金臣服的....流水的味道.....”
她就像在沙漠中發現清泉的人一樣恨不得將留里克大公的卵袋也一並吞入喉中,即時碩大的龜頭頂在嗓子眼上引得她一陣咳嗽,但在整理好呼吸之後她又再次將整根肉棒吸入喉中。
留里克大公的大手輕輕搭在白金一頭漂亮的長發上,眼前這頭雌獸和幾天前剛剛捕捉到的時候已經判若兩人,這樣將調教的成就感讓他異常爽快。但眼前白金一臉享受的樣子卻讓他並不那麼享受。
比起看女人快樂的樣子,他更喜歡看女人痛苦的樣子。
他抬眼看了看身旁看著這淫戲的獄卒侍從,又看了看遠處牆上掛著的一根鐵棍,那獄卒心領神會,貓著手腳走上前去,從牆上取下那鐵棍。
這鐵棍不只是普通的一直棍子,棍子的把手處還有一個巨大的電機裝置,常人恐怕難以想象這樣的鐵棍是做什麼用的,但這棍子倒是獄卒們虐待女人的常用道具。
獄卒拿著鐵棍輕手輕腳地走到了白金的身後,那俯身在留里克大公雙腿之間白金還沉浸在肉棒帶給自己的歡愉之中,對身後即將發生的事渾然不覺。
銀白色的鐵棍反射出冰冷的光芒,在那鐵棍的盡頭還是不是流過意思亮藍色的電流光芒,現在,這刑具還處於【未開啟】的狀態,所以當它被插入到正在給留里克大公舔舐肉棒的白金的身體里的時候,白金並沒有非常明顯的不適感,甚至下體傳來的一陣酥麻和冰冷還讓她好奇是誰的肉棒竟然是這樣的感覺,堅硬,冰冷,一陣陣酥麻,卻又不那麼粗壯。
白金剛想吐出肉棒問問自己身體里面插的是什麼,那留里克大公厚實的大手就將她的腦袋死死按在自己兩腿之間,讓她繼續好好品嘗自己粗壯的紫黑色肉棒。
那微弱的電流帶給白金的刺激她根本無法察覺,因為在藥劑的催化下她即時只是舔舐留里克大公的肉棒所感受到的刺激都強過這樣一點電流的刺激。
唯一有些特別的是那東西直直的頂到了自己的子宮口後,毫無阻礙就插入了子宮深處,那酥麻的感覺就在整個小腹里蔓延開來,甚至留里克大公之前強行撞開她的子宮口都沒有帶給她這樣的刺激
坐在椅子上的留里克大公摸著下巴,看了那拿著電擊器的人一眼,接著就將恨不得把卵袋都塞進自己嘴巴里的白金推開。身後那人會意,他嘴角輕輕上揚,手指緩緩按下那鐵棒把手處的電機的按鈕。
電流如同怒濤一樣從電機涌向頂端,最終在白金粉嫩的子宮內部釋放,洶涌的觸電感在子宮內橫衝直撞,很快遍布全身。
白金整個身子都劇烈地抽搐起來,子宮周圍控制尿道,控制陰道液體分泌的系統最先停擺,淫水和尿液如同從松了口的水球中流出一樣,一股一股地從白金的身體里向外傾瀉。
電流摧毀了白金的神經控制系統之後,向四周蔓延而去,白金的如白蔥一樣細嫩的手指腳趾,在電流的刺激下都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僵直狀態。強烈的電流刺激讓她整個身子也像是硬板一樣死死地繃直,終於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的白金強行活動著這繃直的身子,想要逃脫插在自己小穴里的電擊器。
但後面那獄卒顯然是早有准備,他穿著能阻隔斷流的長靴,一腳踩在正死命爬動的白金的背上。本就是在勉強支撐,苦苦掙扎的白金,被這一腳踩得整個胸部都貼到了地板上,再也沒有力氣向前爬動。
身後的人居高臨下,看著臉和胸部都被自己踩得貼在地板上的白金,還有那姿勢下高高翹起的嫩臀,將自己手中的電擊器更加用力地插入白金的子宮深處。
白金黑色的瞳孔在痛苦中之下急遽收縮,直至失去焦點,就像嗑high了藥的人一樣,吐著舌頭,留著口水,再也無法掙扎半點,任由那電擊器強烈的電流貫穿自己的子宮。
“嗯?這婊子.....?”
身後的那獄卒將捅在白金子宮深處的電擊棒又用力戳了戳,但白金的身體就像一頭死豬一樣,除了隨著男人的動作擺動一下以外,毫無反應。
“這婊子又昏死過去了........?”
獄卒踩在白金高高翹起的屁股上,猛地向外把電擊器用力一把,隨著電擊器“噗嗤”一聲掙脫子宮的束縛,那子宮里積攢的淫水就像泄洪一樣洶涌而出。
“啪,啪,啪。”
獄卒用力地踹了幾腳白金的屁股,堅硬的皮靴和白金白嫩的屁股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但白金始終沒有任何反應,她並沒有閉上眼睛,反而一直像死魚一樣睜著無神的雙眼,瞳孔不斷擴大。
“夠了.....拉過去吧,該審問了。”留里克大公冷漠地看了一眼已經失去意識的白金,招呼了手下兩句。
得命的手下就走上前來,夾起白金把她拖進了審問室了。
這之前的折磨都是留里克大公為了殺殺白金的威風,挫得白金沒有了一點銳氣,這審問才能進行下去。
審問室里,被吊起來的白金已經不像之前第一次被吊起來那樣倔強,本來堅定的眼神現在已經癱死,嘴巴半開著,晶瑩的口水從嘴角慢慢滑落。
一旁的獄卒像之前一樣如法炮制,上前去輕輕握起她嬌嫩的手指,像折斷樹枝一樣猛地將手指折斷。
劇烈而又熟悉的疼痛從手指襲來,將再次昏死過去的白金又一次從一片黑暗中拽出來。
白金的腦子可能還沒清醒過來,嘴巴就先張大扯出一聲慘叫,緊接著那聲慘叫又被一旁准備的獄卒一盆迎面澆過去的涼水蓋住。
冰涼的水讓白金清醒過來,子宮里的灼痛提醒了她剛才的遭遇,一陣惡寒從心中升起,她恐懼著,顫抖著。
“白金小姐,現在,可以說說你為什麼要來這里了嗎?”
白金愣住了,經過一輪又一輪仿佛永遠沒有止境的折磨,她這時才意識到對方原來是要審問自己。仿佛找到了解脫的鑰匙,她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像倒豆子一樣一股腦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交代了出來。
這可笑至極的暗殺任務,留里克大公自然是完全知情的,因為這暗殺任務就是他安排的,但坐在白金面前,看著這個赤身裸體的小女孩,帶著滿身的傷痕,以及被徹底碾碎的尊嚴踐踏自己的原則,把關於雇主的所有一切的說出來的感覺,讓留里克大公非常開心。
這種感覺遠超過簡單的肉體快樂,而是將一個人從精神到肉體徹底征服的快樂。
說完一切的白金靜靜地看著留里克大公,那可憐的眼神就好像在說:
“現在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但現實又讓白金失望了。
留里克大公喝了一口酒,辛辣的酒精隨著喉頭的鼓動被吞進胃里,還在猶豫要怎麼繼續玩弄白金的留里克大公有了主意。
“把那個拿來....”
白金心里一驚,“那個?是鑰匙嗎?一定是鑰匙!我終於可以出去了......”
留里克大公撓了撓頭,繼續說道“把那個管子拿來。”
“管子???什麼管子???”白金幾乎崩潰,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管子,但是知道自己肯定免不了被繼續折磨了。
在一陣獄卒的淫笑聲中,一個透明的軟管出現在了白金的眼前。
那管子很長,有一米多,並不很粗,也就和普通的肉棒看起來差不多,管子還很干淨,但不知道是要用來做什麼。
白金並沒有太多的思考時間,她還沒弄清楚狀況,就被人從吊起來的姿態放了下來。
但她的雙手依然被捆在一起,獄卒抓著她的頭發就像牽著狗鏈一樣把她拽到一個大木桌前。
“你們要做什麼?我不是能出去了嗎?我知道的我全都說了..........你們!你們還要做.......”
白金話還沒說完,一記耳光就扇在她的臉上,打斷了她徒勞的哭喊。
獄卒看著臉上帶著一個鮮紅掌印的白金輕輕笑了一聲,將她按到矮桌上。
白金嬌嫩的乳房磨蹭在冰涼的矮桌上,給她帶來一陣異樣的感覺,特別是在來回掙扎的時候,不安的身體帶動著乳頭也會在矮桌上來回摩擦,沒有多久那並不算很大的乳頭就高高挺立起來,像一顆粉紅色的小果子。
一陣冰涼的感覺從自己的後庭傳來,白金滿臉通紅,不僅僅因為那私密的位置,還因為那冰涼的觸感讓她馬上反應過來那是一根手指。
“有人蘸了什麼冰冰涼涼的液體在塗抹我的後面.....”
白金剛想問問身後那人准備做什麼,突然一陣後庭被什麼東西強行塞入的感覺讓她嘴里的話變成了誘人的嗚咽聲。
她緊皺眉頭,閉著雙眼,下意識得就像收縮後庭抵抗那不速之客,但緊緊收縮的肛門引得身後的人非常不滿,她一巴掌拍在白金嬌嫩的屁股上,激起一陣連綿的肉浪。
“臭婊子,別他媽夾了,要夾等以後雞巴插進來再給老子夾緊點!”
那火辣辣的痛苦讓白金下意識就聽話松開了後天,金屬的擴肛器順利插入白金的後庭。
特殊的不適感讓白金身體來回扭動,但身後的人絲毫不在乎她這可有可無的徒勞的掙扎,擴肛器穩穩地將白金後庭撐開,後庭里面幽深而又粉嫩的肉壁暴露在眾人眼前,白金甚至能夠感到一陣陣微微涼風飄入敏感的後庭給她帶來的特殊刺激。
擴張器張開到了一個合適的尺寸之後,那塑料軟管終於派上了用場。身後的獄卒一手托著軟管一手小心地將軟管從擴肛器擴開的洞口放入白金的身體里面。而那軟管的另一頭,則被留里克大公攥在手里。
擴張器剛被拿出來,白金失去強力支撐的肛門就跟隨著身體本能猛地收縮,粉嫩的肛門並沒能完全閉合,而是再次夾在了一個東西上,也就是之前留在體內的塑料軟管。
白金以為那擴張器拿出去了,自己就能起身了,但剛想動一下,一直大腳就高高抬起踩在了她的腦袋上,將她的上半身固定在那矮桌上。
軟管的另一頭,手中拿著軟管的留里克大公輕笑著看著還對眼前的情況一無所知的白金,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癱軟的肉棒雖然沒有勃起,但仍舊散發出一陣濃烈的雄性氣息,幾米之外的白金很快就聞到了這股熟悉的味道,畢竟不就之前這個味道還在他的嘴巴里四處亂竄,讓她春心蕩漾。
就在白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留里克大公滾燙的黃色尿液已經從馬眼里奔涌而春,順著軟管飛也似地流入了白金的身體里。
白金起初還沒有意識到那灌入自己身體的熾熱的液體是什麼,腦袋被人像狗一樣踩在桌子上她也完全沒可能親自去看看。
但那熟悉的尿騷味很快讓白金回過神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說了,我什麼都說了,還要這樣對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白金發狂一樣的掙扎並沒有換來任何解釋,只換來了鞭子。
昏黃的燈光下,跪趴在矮桌上的白金格外誘人,她雪白的的身體上滿身滲著鮮血的鞭痕,還有那從屁股延伸而出的軟管,仿佛公共廁所一樣下賤的樣子讓獄卒們都忍不住想要上去試一試。
一陣一陣的鞭子抽打在白金的屁股上,在白金痛苦的抖動和徒勞的掙扎之中,滾燙的金黃色尿液順著塑料軟管全都注入到了白金的身體里面。
留里克大公抖了抖肉棒,提起褲子,就轉手將軟管遞給了下一個人。
而那人顯然是沒有在白金身體里面小便,將白金當做尿盆的資格的。
他在一旁已經手淫了很長時間了,飽滿的肉棒隨時准備真噴發。接過軟管時,看著自己手中的管子就連接在不遠處那個嬌嫩美人的後庭上,他的眼睛幾乎要瞪出血來,手中飛速擼動的肉棒也越來越漲,緊接著一股濃稠的精液就從雞巴中射了出來。
這些擼管的人並不是獄卒,而是比獄卒更低一等的奴隸,他們通常是當做榨取精液的工具,用來調教剛剛被抓過來的少女。
而這些奴隸生活中最幸運的事恐怕就是主上抓到一只想白金這樣的尤物。
留里克大公打了個哈欠,看了看奴隸們幾乎癲狂的眼神,不屑地笑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他還有其他的事要做,他可沒心思在白金這樣的賤狗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白金剩下的時間,是屬於獄卒和奴隸們的。
成群的努力在獄卒的安排下慢慢排著隊匯聚到這並不大的審訊室里,等到室內都已經占滿了人,剩下的人就排隊到了房間外面。
即時白金再啥,聽到這密密麻麻的腳步聲也忍不住一陣心寒,那擼管發出的喘息聲和手掌摩擦肉棒的聲音,她也聽在耳朵里。
特別是伴隨著身後一陣常常的喘息聲,就會有一大股濃稠的液體順著軟管進入自己的身體,白金已經幾乎猜出來自己被安排成了什麼。
現在,自己只是一個公用精盆而已。
被獄卒踩著腦袋壓在矮桌上的白金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她只能就那樣翹著屁股,把自己還從沒被人碰過的後庭暴露在眾人面前,以及布滿了一道道鞭痕的白嫩的屁股,當做身後奴隸們擼管的配菜,再將那些擼管射出來的精液都盡數收納進自己的身體里面。
人來人往,人聚人散。
白金的肚子開始有了明顯的變化,從一開始平坦結實的小腹變成了輕輕鼓出,裝滿精液的樣子。
這一點白金自己早就發覺了,畢竟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除,但獄卒們發現這一點,是從精液沒法順暢的進入白金身體開始。
一股股濃稠的精液阻塞在距離白金肛門幾厘米的外面,一邊的獄卒好奇地上前看了一眼,才看到那直腸里面早已被之前留里克大公灌入的尿液和後來奴隸射入的精液灌地滿滿當當了。
“哎呦,這小婊子身體可真嬌小啊,就這麼一會兒就滿了?”
獄卒獰笑著將白金從桌子上拖開,原本被踩在矮桌上的腦袋,現在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更低的腦袋讓屁股翹得更高,重力帶著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進入到了白金身體更深的地方,原本阻塞在入口處的精液咕嚕咕嚕地流入了白金的身體里面。
身後早已迫不及待的奴隸們爭搶著軟管入口,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積攢已久的精液注入白金的肛門里面。
為了保持榨取精液的質量,這些奴隸平時連手衝的自由都沒有,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釋放自己的欲望,奴隸們那積攢已久的精液很快就讓白金的肚子像懷孕九月的孕婦一樣高高隆起。
等到人群散去之後,跪趴在地上的白金的肚子幾乎都要貼在地板上了,神情恍惚的她還麻木的趴在那里,幾乎都沒有意識到人已經走光了。
獄卒們互相看了一眼,相視一笑,繼續完成留里克大公之前留下來的任務。
“該起來了,小婊子白金。”一個滿臉橫肉的獄卒咧開嘴笑著說道,拽著白金的頭發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喲,小婊子感覺身體都重了不少呢,肚子吃了個飽吧?”
被提著雙腳離地的白金呆呆地看著他,嘴巴里還輕聲呢喃著不知道什麼話。
身後的獄卒走到遠處拿起那根被無數奴隸的肉棒插過塑料軟管入口,直接帶過來一把插進的白金的嘴巴里。
身前提著白金的獄卒看了那人一樣,眼里閃過一絲殘忍的光明。
“小婊子....好好嘗嘗自己身體里的味道吧。”
一計鞭腿凌空而起,鐵棍一樣砸在白金孕婦一樣的肚子上,混合著留里克大公尿液和奴隸們精液的液體,像是活泉里涌出的泉水一樣從屁眼中噴了出來,順著軟管直直灌入了白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