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依然送妻子去公園,自己又轉到車站給她拉嫖客。
可膽小而又不諳世情的我依然一無所獲,每個看了我妻子裸照的男人都對她垂涎欲滴,恨不能馬上操得她死去活來,但沒人相信我是個皮條客。
而我礙於面子,又不好意思硬拉硬拽,更不好意思說出她是我的結發妻子。
最後,當我垂頭喪氣地返回公園時,衣衫不整的妻子卻興高采烈地告訴我,在等我的當兒,她竟已成功地接了三批客。
原來我走後不久,她就勾引上了一個跟老婆吵架後來公園散心的中年男人,她從跟他閒談,到熱吻,到最後脫褲子做愛。
那男人是個慢性子,加上剛跟妻子鬧別扭,玩了她將近兩個鍾頭才出盡了精液……
而另外兩個青壯漢子,則是碰巧撞見了我妻子和那個中年男人親熱風流的場面。
起初他們還以為是偷窺了人家夫婦之間的活春宮,躲在樹叢中不敢出氣,待那男人射精後付費離去,他們才明白我妻子是妓女,於是主動上前勾搭她,加入了新的戰團。
我妻子接受了昨天的教訓,不敢跟他們上船做愛,而是堅持要在小亭子里跟他們交歡,他們也同意了。
就這樣,妻子先後讓他們三人順利入港……幾個小時下來,她子宮和胃里都灌滿了精液,卻也因此盡賺了一千多元,而且還跟那兩個青壯漢子約好了下周再見面的時間……因為他們覺得,經此一戰,沒有足足一周時間的休養調整,他們的身子是沒法復元的,甚至連陽具都無法再度勃起。
由此也可想見,他們跟我妻子的這一場肉搏大戰是如何慘烈狂暴。
我又是高興又是慚愧,高興的是,妻子的妓路真的走對了,一天就有一千多元進帳,堅持幾年下來,我們就真要成暴富了,汽車、洋房不在話下。
愧的是:我沒能給親自她拉到嫖客。
妻子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我說:“親愛的,你不必自責,我知道你作為男人為妻子拉客也挺難為情的,再說了,這種事有時要碰運氣。但你也要想開些,管他嫖客是你拉到的還是我自己拉到的呢?只要有人肯嫖我就行,我倆誰拉到嫖客還不是一樣嗎?他付的嫖資都是我倆的。”
“謝謝你的理解,你真行。”我由衷地夸撫摸著妻子的秀發道。
“其實,在接客前我心里也緊張得不得了。畢竟沒有你在我身邊,我心里沒底。我既怕昨天的悲劇重演,又怕失去賺錢機會,最後還是下了決心接客。”妻子初戰告捷,這時候還沉浸在賺了錢的興奮之中,完全沒有那種接客後的疲倦:“但在跟他們幾個做愛時我還是心跳得不行,忍不住患得患失。一會兒擔心自己不能讓嫖客開心滿意,一會兒又擔心他們會撞破我的肚皮,或是撕裂我的陰道。還害怕有人會突然闖來以為強奸而報警,更害怕他們完事後翻臉不認帳,賴掉應給我的錢……”
“是呵,你一個女人家,在光天化日下接客,真是不容易,不僅要獻出自己的肉體,精神上還高度緊張……不要說你害怕,就是我在場,我也害怕,畢竟賣淫是違法的事呵……”我嗅出妻子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精液味兒,憐愛地將她擁在懷中。
“好在沒出什麼事兒。”妻子高興地道:“他們三個也都覺得能嫖上我這樣的女人,不虛此生。親愛的,你別吃醋,我告訴你,我差不多將他們三個貯存的精液全給搾乾了,特別是那個中年人,他說他一生從沒出過這麼多量的精液。所以他們給錢時也很爽快。喏,這是一千五,全交給你。你說,你娶了我這麼個又漂亮、又溫柔、還會賺錢的好妻子是你的福氣吧?”
“當然是我的福氣了。不過,錢還是放你小包里吧,畢竟,這是你第一筆賣身費。走,我帶你上賣場,給你買套高檔裙子,再買只燒雞,權當獎勵獎勵一下你。”我望著接客後滿面春風的妻子說。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為我買裙子是想讓我更能吸引嫖客,請我吃燒雞是為了讓我更有氣力接客。是嗎?”妻子佻皮地咬著唇跟我道。
“真是個心思玲瓏的俏婊子,簡直比我媽媽還懂男人的心。”我聞著妻子嘴里強烈的精液味兒,說:“這難道不好嗎?”
“好,我聽你的,嫁雞隨雞唄!”妻子扭著屁股上了我的摩托車。
她的屁股腴而圓,剛跟三個男人做過愛,更覺性感之極,就連我那久經沙場的媽媽也幾乎無法與她媲美,走到哪里,都會成為男人目光的焦點。
果然,當我們通過擁擠的商場時,妻子的身邊馬上簇擁了許多心懷鬼胎的男人,不住有肮髒的手偷偷伸過來在她的肥臀上亂摸。
尤其是三個穿花格襯衫的男青年,一直緊跟在妻子身後。
我懷疑他們粗大的雞巴差不多一直都頂在了妻子迷人的臀縫間,這從他們陶醉的奇異表情中可以窺見一斑。
我和妻子臉上雖然羞惱,心里卻也有幾份自豪感。
畢竟,她能吸引這麼多的男人,還是令人開心的,在這種場合被男人們揩點油也是在所難免,不如裝著糊塗,免得生事。
這也是媽媽教給我們的經驗,媽媽她老人家被男人騷擾的經歷已不計其數。
記得她當年第一次進城,老爸興衝衝地陪她逛商場,她的出現立即引起了男人們不小的騷動。
淡妝素裹的她與濃妝艷抹的城里女人完全是兩種味道,精美素雅的鄉村小褂遮掩不住她胸前挺拔的秀峰,豐滿渾圓的臀部走路時一扭一歪,輪廓分明,極富彈性和誘惑力。
越來越多的男人涌向她身邊,無數雙手在她身上游走。
最後,忍無可忍的她和老爸一起跟一個將手伸進她內褲亂摸的流氓爭吵起來,不想那流氓一拳頭就將老爸的眼鏡打飛,第二拳打得老爸滿地找牙。
周圍男人竟沒一個幫我老爸,反而變本加厲輕薄我媽媽。
商場保安聞訊趕來,他們又眾口一辭說我媽媽是騷貨,有意扭著大屁股走路,勾引男人,很可能是個賣淫妓女。
保安差點將我媽媽扭送到警局,還好我爸身上帶著他倆的結婚證,他們才將我媽訓斥一通,放過了她。
從那之後,我媽出門時乖順多了,再遇上男人的騷擾,她從不吭氣兒,免得引火燒身,或是讓老爸吃虧。
而且她還將這教訓講給我和妻子聽,讓我妻子也學乖點……所以這次我和妻子對於男人們的無禮,也只能睜只眼閉只眼,讓他們吃點豆腐。
當我和妻子好不容易擺脫了男人們的糾纏,興衝衝地擠到服裝櫃前時,我們夫妻卻又雙雙傻了眼。
不知何時,妻子的小挎包竟然被人用利刃劃開,里面的錢被人一掃而空。
“糟,我們剛才遇上小偷了,很可能就是那三個穿花格襯衫的家伙干的。”我脫口而出。
“天,一定是他們。我又空歡喜一場,白賣了一次身,還損失一只漂亮的小包包。”妻子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兩行清淚也委屈欲滴。
昨天剛被三個嫖客免費蹂躪,今天又在商場里被眾人揩油,而最可氣的是:就在她忍辱被人輕薄時,辛苦掙來的賣身錢卻已落入他人之手。
這事無論落到哪個女人身上,都很難承受。
“唉,這些男人真是太缺德了,揩了你的油不算,卻還要往你痛處捅一刀,連你的賣身錢都不放過,真是太過份了……也許,這就是命,我們永遠都無法改變。”我跟妻子走到商場外的無人處,情緒低到極點。
“親愛的,振作點好不好?我發誓:一定要將失去的損失補回來。不就這麼一千多塊錢嗎?我只要多接一次客,就能挽回損失了……從明天起,我將加倍努力。”妻子見我一臉晦氣,反過來安慰我。
被妻子一說,我的心又寬了許多。
但第二天,我們的計劃還是有點被打亂了。
原來,妻子被馬主任用車子接到公司去,說是要陪一個客戶吃飯、喝酒、跳舞,並答應給妻子發紅包。
本來,妻子是准備好跟我上公園繼續賣淫生涯的,但現在有公款吃喝,還有小費,總比自己在外掙錢輕松,最起碼不用像做妓女那樣偷偷摸摸、心驚肉跳。
再說,她也不肯拂了馬主任的面子,所以就愉快地跟他去了。
我一個人清閒無聊,便找來了幾本《李師師》、《董小宛》、《賽金花》、《飯島愛》等歷代名妓傳記翻閱。
近來,我對妓女的命運和故事總是特別感興趣。
想到自己的美妻也已踏上了淫妓之路,她的香艷故事正被無數人傳看,說不定將來還會有人專門為她寫書,我的心情格外復雜。
既有一種身為老公的羞辱感,又有種奇異的快感。
做一個漂亮妓女的老公,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有這份勇氣和運氣的,我暗暗希望妻子將來也能成為一個令人津津樂道的名妓。
但整個上午,最吸引我的還是一篇叫做《中國軍妓血淚史》的文章。
在20世紀40年代前後小日本侵華期間,無數年輕美貌的中國婦女,從大家閨秀到小家碧玉,乃至女學生、官太太和女戰俘,都被拉入了日軍軍營,沒日沒夜地遭到小鬼子的強暴、輪奸,做了日軍的慰安婦,當了令人不齒的帝國“軍妓”。
小鬼子打了勝仗,最愛拿咱們中國女人的肉體來慶賀,強迫她們陪他們跳裸舞、吹排簫、打連環炮,甚至連他們的軍犬和狼狗也跟著沾過光,可以任意跟中國美麗的慰安婦們獸奸取樂,趴在中國女人們的後背上,把一根根粗劣的狗雞巴插入中國美女們神聖的陰道,狂抽猛插,直到精涌如泉。
鬼子打了敗仗,更要拿中國慰安婦們發泄、出氣,這些女人少的一天要接數十個客人,多的一天要接上百個客人。
口交、肛交,捏著鼻子往她們嘴里灌尿和精液,無惡不作。
中國女人稍有不從,便會受到鞭打腳踢,甚至開膛破肚。
有的鬼子完事後,還拿手榴彈和匕首往中國慰安婦們的陰道里塞,或是拉來驢、馬、豬、牛這樣的大家伙跟中國慰安婦們交配。
最後,不少女人就這樣被活活奸殺,她們中有年輕清秀的女學生、氣質嫻靜的女教師、體端貌美的女畫家、嗓音動人的女歌手,也有豪門貴婦、大家閨秀,還有不幸被俘的中方軍官的女家屬,或是地方上的女游擊隊員們……
“唉,要是生在那個戰爭年代,我妻子和媽媽這樣的絕色佳人,准也得給日本人拉去做慰安婦,供獸兵們玩樂、蹂躪,說不定還要被公狗操、被騷豬干、被野驢入,最後陰破肛裂,連命都保不下來。可恨的是,小鬼子竟連這段罪惡歷史還不承認,更不肯給幸存的中國慰安婦們賠錢道歉,真是太無恥了,簡直連嫖客都不如。”我的眼睛濕潤了,為中國慰安婦們的悲慘命運叫屈,又為妻子和媽媽她們感到慶幸。
不覺到了下午,妻子打電話回來,說她一時回不了家,馬主任和她要陪客人玩到深夜。
我從話筒里聽到她好像正在KTV的包廂里,呼吸好像有點緊張,語氣也不很正常,好似正被什麼人輕薄著。
但我正沉浸在軍妓慰安婦們的悲情故事中,沒多想別的,就爽快地答應了她。
妻子馬上給我一個飛吻,掛斷了電話。
放下話筒,我才意識到事情好像有點不對。
前面我已說過,關於我妻子和馬主任的緋聞很多,幾乎傳得滿城風雨,路人皆知。
就連我媽媽都有所耳聞,並多次跟蹤他們,也捕捉到些許他們在一起親熱的鏡頭,但並沒有他倆上床做愛的實證。
媽媽為此耿耿於懷,向我發誓說她一定要幫我捉到他們這對“露水鴛鴦”的把柄,讓他們無可抵賴。
我覺得媽媽雖是出於好心,卻做得有些過份。
她自己被那麼多男人上過,還贏得個“漂亮的公共廁所”的雅號,卻對兒媳婦盯得這麼死,一口野食也不讓她嘗,真是只許自己點燈,不讓媳婦放火。
可她做夢也想不到,作為兒子的我,卻已同意自己的妻子做妓。
並且妻子已給公雞兄他們等十多個男人玩過了,現在正艷熾高張,蓬門洞開,廣迎四海客,笑納八方棒。
將來,她的性史很可能要比媽媽這個做婆婆的更豐富,也更有趣。
除非,媽媽她也做妓,那婆媳二人還有一比。
但做妓歸做妓,我內心對妻子跟馬主任的緋聞還是有點不快。
我情願妻子的肉體讓陌生嫖客享受,卻不願她與熟人亂來,那可讓我面子上吃不消。
馬主任比我爸爸還大兩歲,我一直將他當做最親的長輩看待,他是妻子的頂頭上司,又是我們的證婚人。
以前,我和妻子之間有什麼矛盾,都是他來幫我們調解。
甚至,我連我跟妻子之間的一些隱私,我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他。
比如,有一段時間我由於看多了色文,跟妻子做愛時有點早泄,引起妻子不滿。
我將煩惱告訴了他,他老人家就教給我好幾種控制射精的方法,還幫我做妻子的工作,讓她好好配合我,教會她怎樣在我臨射精時用她的小手掐住我的陰莖根部,延遲我的射精時間。
我和妻子依言一試,果然靈驗無比……
為了增添我們小夫妻的性生活情趣,他還經常借一些市面上無法買到的頂級色情影碟給我妻子,讓她回家跟我一起欣賞,還讓我妻子向他匯報效果如何……
當然,也有幾次,他親自來我們家,陪我們小夫妻一起喝酒一起看片子。
起初,有他在場,我們夫妻看黃片時也有點別扭,後來就習慣了。
有時一邊看,馬主任還一邊說,片中的女主角雖然花樣百出,但身材和臉蛋兒卻比我妻子稍遜一籌……
“我哪能跟人家那些女明星比?雖然是三級片,但人愛畢竟是明星哪!”妻子被他夸得又羞又喜。
有次嬌嗔地說:“馬主任,你在公司里是專門負責抓黃賭毒的,卻弄來這種片子給我們看,不怕把我們給帶壞呀?”
馬主任盯著她驕人的酥胸,春風得意地說:“清蓮出淤泥而不染,我是老革命了,奶頭山上打得滾,美女河中擊過浪,這點小把戲搞不倒我。我也信得過你們小倆口,苗正根紅啊,天夫的媽媽是教師,小天從小受過她很好的家教。阿玲恪守婦道、潔身自好也是在公司里出了名的。天夫小弟,你也許還不知道吧,公司里想上她的男人可多了,不信你到我們公司的廁所里去看看,到處都是關於她的裸畫像和打油詩,這也不奇怪,美女人人愛嘛。可她楞是沒讓哪個男人剝下過褲子,不容易呵,這年頭,哪個男人不嫖妓?那個女人不偷情……”
“馬主任,您就別夸我了,再夸,小天要帶我飛上天了。”妻子屁股一扭,噘著嘴說。
“好,好,我不說了。不過,呵呵,換了別人,我也不會讓他看這種片子,但你們不同……我是你們的證婚人,你們看看人家在床上怎麼做,夫妻的生活才會更有趣,夫妻關系也才更牢固,而我這證婚人也才更放心嘛!”
“是呀,外面的東西是該多看看。時代不同了,婦女解放了。阿玲,你看,人家女人在床上多大膽,花樣多多,還敢上鏡頭……”當時,我聽了真感動,又乘著酒勁打趣道:“馬主任,我還聽到不少傳言,說你和我家阿玲相好呢!”
“呵呵,我倆是挺好的呀!你沒看出來嗎?不然我怎麼會給她當證婚人?”馬主任故意拍了拍我妻子豐滿的臀部,笑著道。
“不,不是這個意思。他們是說……你們倆……之間……有……有……那種好……”我結結巴巴地指著屏幕上道。
畫面上,一個男人正趴在一個年輕女人身上瘋狂抽插,男人粗大的雞巴將女人的陰唇操得翻進翻出,淫水橫溢。
“呵呵,我明白了,他們是說我和阿玲有一腿,你相信嗎?我剛才說了,公司里想上她的男人可多著呢!阿玲這麼年輕漂亮,會讓我這麼個糟老頭子去操她嗎?”馬主任笑看著我問。
“不……不信……打死我也不信……”我望了一眼滿面羞紅的妻子,搖搖頭說。
“既然你不信,我也就不用費嘴費舌多解釋嘍!阿玲,你說呢?你覺得我這男人怎麼樣?你會不會嫌我的雞巴老?”馬主任又拍了拍我妻子的肉臀,哈哈大笑。
“你那東西老不老我怎麼知道?要讓我說,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妻子嗔笑道:“不然,怎麼會問我這麼混帳的髒問題?”
“雞巴老不老,要試過才知道。哈哈!”我和馬主任相視大笑。
從那以後,我們三人之間說開了,反而更無所顧忌,甚至常常拿此事來開玩笑。
他倆還當著我的面,故意做出很親熱的姿勢,妻子說是要有意氣氣我這個亂說話的死老公。
不久,她又自作主張,認馬主任做了自己的“乾爹”。
這一來,她更有理由當著我的面跟他撒嬌了,整天“乾爹”長“乾爹”短的叫。
有時,她乾脆就坐在馬主任大腿上看影碟,把我涼在一邊,還興味盎然地跟他討論碟片中古今中外男人雞巴的長短優劣和床上功夫來。
我很高興,覺得他們成了“父女”,就更不會有那檔子事了,對此也不以為意。
沒想到,後來我在妻子的挎包中發現了大量裸照,也聽到了她和馬主任更多的傳言。
在我刨根究底的追問下,妻子親口承認了多年來馬主任在她身上揩油的事實。
她說多年來,她跟馬主任無數次吻過,也被他摸過奶子、屁股,還經常在舞廳或辦公室中為他手淫,讓他出精……
這讓我大感意外。
但想想也是,媽媽身為爺爺的親兒媳,都跟爺爺有染,而馬主任和妻子之間不過是口頭上的“干親”,有什麼事不好做呢?
但妻子仍不肯承認她跟他做過愛,那我在她小挎包里發現的那些裸體穢照,難道不是馬主任拍的?
還有,昨天公園里門前那個看門的胖豬佬說妻子之前也在公園丟過裙子,那是哪個男人剝了她的裙子呢?
不是馬主任?
還能是誰?
“總之,馬主任可能像許多網友預測的那樣,對我妻子沒安好心。說不定此刻,她就躺在他的懷抱里向他撒嬌呢!”想到這里,我不由又想到了昨天跟馬主任的兒媳李瑾的那場有趣的性游戲:“呵呵,要是將來有一天,讓馬主任的兒媳也跟妻子一樣,做上婊子就好玩了。”
恰好此時,李瑾打了個電話給我,說她家里沒人,只有她和女兒在家,問我有沒有空。
我馬上心領神會,跨上摩托就去了她家,一路上,我的雞巴已堅硬如鐵。
“嘿嘿,馬主任,你老人家玩我妻子,我卻也操了你兒媳,我妻子反正是個妓女,可你兒媳婦卻還是個良家淑女哦,我能上她的身,入她的穴,咱倆最少也算是扯平了。只是不知今天你又會跟我妻子玩什麼花樣?肯定少不了讓她給你打手銃吧!媽的!我也要拿你兒媳消消火。”
當我趕到李瑾家的時候,她女兒一個人在沙發上玩積木,李瑾正在洗澡,浴室門有意微開。
只見她正光著身子,在搓洗她那高聳迷人的乳房,水流順著她豐滿迷人的曲线,由乳溝經小腹而到達那由白膩滑嫩的玉腿和陰毛微遮的陰戶。
她的陰毛真茂密,跟我媽媽一樣烏黑綿長。
當我走進門時,李瑾裝作沒看見似的,自顧著衝洗,一雙纖細修長玉手微握著香皂,自乳峰滑至胯下,搓洗著滑膩的私處,作出騷癢難耐的樣子。
這又讓我想到了當年偷看媽媽洗澡的樣子,我受不了這樣的誘惑,胯下的陽具漲得更粗更長,趕緊跑入浴室內,拉下褲子放出陽具來。
哇!
足足有六寸長,此前就連妻子也未能使我這般的粗大!
“叔叔,你那兒怎麼腫得這麼大?就像我的手臂。你痛不痛呀?”李瑾的女兒也跟了進來,好奇地指著我的胯下問。
“叔叔這玩藝兒一見你媽媽就會腫,只有把它放到你媽媽的小穴里,它才會消腫,不僅不痛,還會很舒服的。”我乾脆將陽具對著她天真的小臉晃蕩。
“難怪我爸爸也常常把他的棒棒塞到媽媽的胯下去消腫,不過他可沒你腫得這麼厲害。我媽媽真有本事,要是我也有這本事就好了,我要讓世上的每個男人腫起來,然後再讓他們都舒服。叔叔,你說我會有這本事嗎?”李瑾的女兒滿懷憧憬地說。
“會的,將來你會比你媽媽還有本事的。男人的這東西只要一見到你呀,就會脹得又長又大,但在你的小穴中插插,就又會立馬消腫,舒服得要命。”我有意逗著這可愛的小女孩。
“你別跟她亂說了,也別想打她的主意,她才只得七歲呀,難道比我還吸引你?”李瑾有點吃醋地用毛巾揩著自己的密黑的陰毛。
“呵呵,我妻子就是八歲時被人破的身,現在的女孩可是越來越早熟了。”我笑著說。
這一次,我不等李瑾擦乾身子,就抱著赤裸的她上了床。
接著,我當著李瑾女兒的面,在她和老公的床上就狂操起來。
我一邊操,一邊抬頭看著她和老公大勇掛在床頭的結婚照,真是別有一番美妙的滋味。
最後,李瑾說她老公大勇快下班了,求我走。
我卻又讓她像母狗一樣趴著,讓我從背後操了她一回,足足出了三次精,才樂悠悠的跟她吻別回了家。
她女兒從頭到尾看得津津有味,我下床時,李瑾又跟她女兒咬起了耳朵,無疑是在吩咐她什麼,肯定是讓她別將今天看到的東西告訴她爸爸吧……
回到家,已晚上十點多,馬主任和一個肉泡子眼的男人一左一右架著醉意朦朧的妻子上了小樓。
我聽到他們從樓梯傳來的腳步聲,趕緊打開了門。
妻子今天打扮得十分艷麗,她身材本來就很棒,一雙玉腿白嫩柔滑,勻稱修長,纖細的足踝穿上高跟鞋時,迷人至極。
渾圓雪白的臀部,使人一眼就知道她是經過人道的少婦,再加上胸前那對豐滿高聳的乳峰,害得每個見了她的男人都不免要陽具翹得好高。
“阿玲,你到家了,我們就走了……”馬主任似心中有鬼,也不敢看我,更不想在我家多留。
“馬主任,進來坐坐吧!”我討好地說。
下午剛干了他的兒媳,讓我有點內疚。
妻子也嬌媚一笑,醉暈暈地說:“乾爹,怎麼這麼早就要走?你先不要急著走嘛,等我洗完澡,我還要你陪我去逛街呢……你把人家的小褲褲扯爛了,我要你賠……還有你那個朋友也好壞哦,他搶走了人家的奶罩不還人家……我也要他賠……”
“這……嘿嘿……不好意思……我一定賠,一定賠。”肉泡眼男人尷尬地看著我,一臉愧色。
“對不起,阿玲她……喝醉了,你……照顧照顧她吧!”馬主任說著,把妻子交給我,就和那個肉泡子眼男人下了樓,逃也似的驅車離去。
我扶著妻子躺到床上,又走到廚房給她泡了杯茶。
當我回身時,眼前的景像令我熱血沸騰,只感到丹田一陣悶熱,胯下的雞巴“呼”的一聲漲大起來,頂著褲子,撐得我好難過。
只見妻子半眯著充滿醉意的媚眼,穿著露肩的上衣和綠色的窄裙,腳穿紅色高跟鞋,煞是迷人地走了過來。
她腳步踉蹌地走到我跟前,盯著我凸出的褲子,粉白的小臉倏然脹紅,吃吃一笑說:“乾爹,幫我拉拉鏈好嗎?人家奶子都露出來了,回家讓老公看到多不好。”
天!她真是醉得不輕,竟將我當成了馬主任!
“好。”我心顫地點點頭。
妻子又走近並背對著我,她背後的短衣拉鏈確是開了,一大片雪白滑嫩的肌膚,卻不見了乳罩的影子。
“媽的,真是當了妓女就真成了婊子了,叫人家把奶罩都剝了,還想回家蒙我。”我暗地吞了一口水,手慢慢的伸向拉鏈,輕輕的拉上去。
突然間妻子彎下纖細的腰,屁股向後一挺,哇!
我的雞巴隔著窄裙竟直插入她深深的屁股溝,頂著她了的玉穴。
我這才發現,妻子里面真的竟沒有內褲!
我記得今早出去時她是穿了內褲和胸罩的,她還特意選了一件黑色蕾絲花邊的乳罩和一件半透明的三角褲。
當她在衛生間試穿時,我因尿急不假思索,就把門打開,親眼見到她正在穿上那條三角褲。
當時她才拉到大腿,尚未遮住陰戶,雪白滑膩的大腿和兩片滑嫩的陰唇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當下我的雞巴就勃起來了,塞得褲子好緊,若非我知道馬主任跟客人在樓下等,我真想馬上就操她一回。
這時,妻子全身散發著特殊的體香,逗得我的雞巴又翹了起來,直頂著她的玉穴,頂得她全身酥軟,無力站起來,只有向前一傾,倒在沙發上。
我的雞巴被她的屁股溝夾著,連帶著倒在她身上。
“乾爹,你別逗人家嘛……人家今天已經被你們操過好幾回了,你還沒操夠哇……”妻子氣喘咻咻的,卻將又圓又大的屁股扭動著。
“媽的,原來她真的被馬主任操了!呵呵,她被馬主任和那個肉泡眼男人操了!”我直起身,不知是悲是喜,是哭是笑。
看樣子,妻子雖然跟我親密無間、恩愛無比,但她還是瞞了我不少東西……恰如許多網友所說,想要女人不說謊,真是比登天還難呀!
妻子並沒清醒,反而兩頰更紅,不過她似乎全身無力,爬不起來。
我只好將她抱上了床,又迫不及待地撩起了她的裙子。
她里面果然是一絲不掛,陰戶里濕漉漉、黏乎乎的,陰唇還有些紅腫,顯然被操得不輕。
“阿玲,今天被操得開心嗎?”我見妻子醉了,有意盤問她。
“當然開心了。”妻子醉得很深,根本沒認出我來,一雙玉般的大腿愈加放蕩地磨擦著我放在她腿根邊的手,眼角含春,微波秋送,一會兒後更是主動把胸前上衣的鈕扣解開,露出雪白細嫩的乳溝:“乾爹,你和你的朋友都好會玩女人哦!一會兒給人家下面澆灌,一會兒又給人家嘴里喂牛奶……”
“是嗎?”我的雞巴又澎漲了起來,手也不聽使喚了,漸漸地摸上了她的大腿。
自從妻子走上妓路後,我發現她竟似對我也有了一種異樣的吸引力,跟過去相比別有一種風味。
被別人操過的女人就是與眾不同。
“乾爹,你好壞,又來了。”妻子笑得更浪蕩了,跟平時判若兩人。
“騷貨!”我的手靈巧地翻入裙子,滑進大腿內側,觸手一片滑嫩,接著摸到了濕淋淋的陰戶。
我知道是她淫水流出來了,二話不說又用中指和食指滑進玉穴,盡情地扣磨著那緊小的嫩穴。
不多時,妻子的淫水大量涌出,順著大腿流下了地板。
妻子漸漸開始嬌喘呻吟,淫聲浪語,使我不克自持,心里只想把我的陽具插進她的淫穴里,蹂躪她迷人的花心。
我的手指越弄越急,要不是她的嫩穴太小,我都想並攏五根指頭齊插下去。
她開始迷亂了,嘴里“哼哼”的亂叫,身子倒入我的懷抱。
我又把另外一只手放入她的懷中,搓揉著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雪白嬌嫩,好摸極了,如脂聳立的兩座乳峰上,奶頭微凸,煞是迷人。
我克制不住,俯下身把頭埋在妻子的胸前,吸吮那誘人的粉紅奶頭。
幾分鍾後,妻子忍不住了,抱著我,嬌喘著說:“哎唷……乾爹……我……忍……不住……了,快……我要……”
“好淫的賤婊子!還當我是馬主任!好,看我怎麼操你。”我一把抱起半裸的她,淫水已經把她的窄裙浸得全濕了。
我慾火高漲,用手扒了扒妻子的陰門,又除去了自己的衣褲,露出粗大的陽具。
怪怪!
好粗,妻子的玉手都把握不來,還好她醉了,否則她一定不准我插她的嫩穴。
我興奮地撲在她身上,一股體香撲鼻而入,好爽!
我一挺腰,差點將整支粗大的陽具插入她的屁股溝中。
妻子翻個身,胸前的乳房好堅挺,我連忙俯下頭吸吮起來,由於妻子的皮膚雪白滑嫩,再加上她的那股騷勁,使我恨不得想吞下她。
我的手也沒空著,一手搓捏著她飽滿的乳房,一手摸著玉腿的根部,盡情地插著,她緊窄的穴口不斷涌出淫水,把床單都淋濕了一大片。
“阿玲,喜歡乾爹嗎?”我有意逗她。
“喜歡!”妻子興奮地不斷搖擺著她粉白的大屁股,俏臉上兩頰泛紅,美目緊閉,櫻桃小嘴微張,“嗯嗯”地淫哼著,突然她把手伸到我的胯下,握住我的雞巴。
她似乎嚇了一跳,但繼而愛憐萬分地套弄起來,弄得我好舒服,她細長白嫩的手指塗著鮮紅指甲油,微握住我粗壯的雞巴,也煞是好看。
一會兒,她微喘地說:“啊,乾爹,你的東西好大哦!我怕我的小穴……不能承受得了……”
“不要擔心,誰叫你這樣迷人,使我的雞巴漲得這樣粗長,而你的嫩穴又這般狹小,進去時難免會有一點痛,不過等你的淫液出得多時,就不會痛了。”我又好氣,又好笑,不等她回答,一個轉身,對著她潺滑的肉穴湊進嘴和舌頭舔挖起來。
她這美妙的地方,已成了我夢想中的聚寶盆,讓我百般珍愛。
妻子一興奮,也用手握住我的雞巴,櫻桃小嘴一張,想含住我的雞巴。
但是此時我的陽具太大,她只能勉強含住龜頭,並伸出香舌舔弄著我的雞巴眼,使我的雞巴又酥、又癢、又麻。
我用兩手扳開她的玉穴,發狂似地扣挖著她的淫穴。
不一會,妻子又開始淫叫。
我感到我的陽具越來越加堅硬,好想插穴,妻子也想要我的陽具插入她的嫩穴中止癢,我不再考慮地一轉身,把陽具頂住妻子淫濕的陰戶。
這里現在已是無數男人夢想插入的聖地,甚至不惜為之一擲千金,但我卻可以隨心所欲地闖入,不花一文。
“呵……乾爹……我是你的人了。你進來了,哎唷……你用點力……”妻子淫水直流,香汗淋漓,嘴巴不斷喘氣,雪白的大屁股不停搖擺,把陰戶不斷湊上來。
我不忍心再折磨她,開始把陽具朝她騷癢的淫穴插入,“滋”的一聲,龜頭進去了,她哀叫一聲,緊抱著我,銀牙緊咬,說不出話來。
一會兒,她的小穴漸漸開始騷癢起來,並扭動白嫩的大屁股,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用肉穴磨插龜頭,以求止癢。
我見她陰道開始酸癢,知道可以插下去了,屁股一用力,“噗滋”一聲,進去半截。
妻子哼不出聲來,我知道她很痛,但慾火使我喪失理智,屁股再一沉,“滋”一聲,頂著了子宮頸,哇!
還有一小段沒有插進。
我見妻子的嫩穴被我的陽物撐得緊緊的,慾火更加高漲,抓住妻子纖細的足踝,開始抽送,“滋滋”的插穴聲不絕於耳。
妻子叫得好浪,胯間嫩穴淫水不斷,由於陽具太大,加上妻子嫩穴狹小,所以每當陽具一抽回,妻子嫩穴里的細肉就翻出一次,煞是好看。
“喔……乾爹,我要被你干死了……”我聽著妻子的淫聲浪語,眼前晃出了種種馬主任趴在她身上尋歡作樂的幻像,以及她幾次接客時的情景,不由淫性加大,發瘋似地來回抽插著她今天已被馬主任他們操過多次的嫩穴。
“嗯嗯……乾爹,你好厲害,比小天還強。”妻子像是沉浸在與“乾爹”亂倫的快感中,浪得更大聲,幾乎滿屋只聽見她的呻吟聲和插穴的“滋滋”聲。
難怪漂亮的媽媽會跟年老的爺爺亂來,原來女人骨子里可能都有亂倫的傾向,對比自己年長的男人情有獨锺。
聽著妻子的淫聲穢語,想到媽媽和爺爺的艷事,我不由干得更猛勁兒。
不一會兒妻子泄了,全身大汗如雨,說不出話來。
我想再插穴,但她的嫩穴已有點腫了,無法再插了。
我很奇怪,妻子以前被公雞兄他們十個男人輪奸後,陰戶都沒腫,今天怎麼被馬主任帶出去,兩個男人就讓她陰戶腫了呢?
他們究竟是怎麼操她的?
想到妻子白天里跟馬主任這麼個老頭和那個肉泡子眼男人做過愛,我對她的陰戶失去了興趣。
突然想插她的後庭,但怕她不肯,只有用騙了。
“阿玲,我想看你的肛門為什麼那樣狹小,你把屁股拱起來給我看好嗎?”
“乾爹,你真是壞死了。怪不得你以前讓人家看那些爛片子,原來你是早有預謀……”妻子有點不好意思,臉微紅,但還是慢慢拱起身來趴在床上。
我趁她不及防備,一挺腰,就插入她的後庭,“滋”的一聲,插入了半截。
“哇!”妻子大叫,痛得屁股抖起來。
沒想到她屁股那麼大,後庭卻那麼小,好緊,爽死了。
“痛死我了!乾爹。”妻子仍在大叫。
我見她如此痛苦,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兩股一夾,“滋”又進去一截,余下兩三公分在外面。
妻子這下更痛得不得了,貝齒猛咬,全身猛烈搖擺,肛肉猛地夾著我的陽具。
“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妻子嬌吟著。
我見她全身香汗淋漓,雪白滑嫩的屁股不斷上下扭動著,兩眉微皺,櫻嘴張得大大的。
她異於常人的狹小肛門穴,把我小兒胳臂粗的陽具包得緊緊的,我雙手向下想扳住她雪白粉嫩的大屁股,不料因淫水流滿了她的屁股,竟滑膩的扳不住手,我只有抽出雞巴,想換個姿勢。
一抽出,妻子就爬起雪白的玉體,把頭往我的胯間俯下,雙手一抓,鮮紅的櫻桃小嘴一張,含住我剛從她屁眼里拔出的龜頭,香舌猛舔,吸吮起來,並吃得“滋滋”有聲。
我知道她做這一切都是因為恐懼肛交,這是為何呢?
她不是跟公雞兄的手下獨眼少年肛交過嗎?
當時開苞也沒見她這麼痛苦哇!
我一拍腦袋,猛想起昨天妻子剛被三個山東嫖客用她的高跟鞋跟插過她的肛門,她的菊花蕾受傷不淺,難怪她會痛不欲生,我只有盡情享受她的口交了。
這時,我感到陣陣的麻癢,龜頭一松,“噗噗”的精液朝她嘴里猛射。
妻子瞧我泄了陽精,高興地又舔又吻我的陽具,粉臉上浮出了淫蕩的神色。
我見她雪白粉嫩的大屁股翹得老高,又圓又大,忍不住一手順著她的屁股溝滑下陰戶,大拇指摳進她的屁眼,食指摳進她緊小滑膩的玉穴。
大概是今天先後經過數人陽具的插穴,她的陰道有明顯的擴大,不再似從前那樣堅狹緊迫,大小陰唇也呈現殷紅,茂密微卷的陰毛也因淫水的泛濫而滑濕不已,難怪操過她的男人都對她的陰戶迷戀不已,這里實在是太誘人了。
今後,也不知還人多少男人會在這里尋歡作樂,醉生夢死。
妻子經我這一摸穴挑逗,豐臀左搖右擺的,淫水泄得我滿手,修長迷人的玉腿時而彎曲時而伸直,陰戶緊緊夾著我的手指,櫻桃小嘴更加緊吸吮我垂軟的雞巴,靈巧的香舌左轉右舔的直刮得馬眼舒服極了。
我心里暗道:“妻子這又俏又迷人的少婦舌功煞是銷魂,比起那些日本的A片女角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日後,也不知她能令多少男人在此噴精出液,消魂蝕魄。”
這麼一想,我的家伙又逐漸漲大,逐漸伸長。
妻子“啵”的一聲吐出龜頭,用塗滿丹蔻的玉手把玩揉捏,我也把她輕輕扶躺在兩個枕頭上,一個擺在她胸部下,一個放在她大屁股下,把她的胸部乳房和陰戶拱起,然後分開她修長結實的美腿,扶著我的銀槍,對准了小縫,再次一用力,“噗滋”一聲,滑入陰道。
妻子竟慘叫一聲,像是要暈了過去,我感到龜頭肉棱子刮著陰道的嫩肉緩緩地進入,淫液和血水順著妻子的會陰部緩緩流出。
但我就像一個嫖客似的,絲毫不知憐香惜玉,而是屁股一擺,繼續向前挺進……
這天夜里,我特別累,睡得也特別沉。
第二天早晨,還是妻子喚醒了我。
“死老公,快起床了,太陽曬到屁股了。”她已完全酒醒,佻皮地用指尖拍打著我因尿漲而膨大的陽具。
“又急著催我去為你拉嫖客呀?”我扮個鬼臉說:“你真不愧是個天才的妓女,一天沒人操,淫穴就要鬧。”
“鬧又怎麼樣?反正是你讓我做妓女的。難道我不去讓嫖客操,躺在家里陪你睡,錢會從天上掉下來嗎?”妻子賭氣地道。
“那你昨天有沒有向你馬主任和他的客人獻身?妓女嘛,就是要有客就拉。他倆可都是有錢的嫖客哦,他們給了你多少嫖資?”我挖苦道。
“你……你怎麼亂說?馬主任他是我乾爹,我怎麼會要他的錢跟他操……”妻子臉紅到脖子,顯然,她有點心虛,卻還不知昨夜她醉酒後已向我泄露天機。
“好了,算我是烏鴉嘴。”我也不便揭露真相,就披衣起床,跟她吃飯,然後送她去公園。
這天,上帝保佑,總算順利,我竟一下從車站給妻子拉到兩個海南來的觀光客。
他們兩人一見我妻子的裸體倩照,腿就軟了,胯下卻硬了。
因為海南那邊妓風盛行,他們相信我妻子這樣的女人完全有可能為錢賣身,二話不說,就打的跟我進了公園。
就在昨天我和李瑾交歡的小亭子里,妻子叉開雪白的雙腿,迎接了他們。
二個海南嫖客見我妻子果然美貌無比,不禁心花怒放,挺起雞巴,就雙雙撲向我妻子。
他倆或一前一後,或雙蛇入洞,狂歡瘋樂,猛搗猛撞,直捅得我那嬌艷如花的妻子連聲呻吟。
這二人雖然身矮皮黑,相貌不端,但因他們同意出高價,所以我妻子也只得曲意承歡,任其玩弄,不斷變換花樣,或陰門洞開,或吮陽吸精,百般迎合,甚至不惜強忍肛痛,肥臀高蹶,獻出菊花嫩蕾,以搏其一笑。
好在公園里別無他人,又有我在一旁望風,因而他們也放心大膽,一玩就是三個多小時,口交、肛交、陰交,無所不用,並不斷跟我妻子講著不堪入耳的淫穢之詞。
也許,這兩個嫖客也沒想到,我妻子竟比照片上更動人、更可愛,能夠嫖到她這樣的絕色美人,真是令人喜出望外,因而他們也格外賣力,恨不能將自己的每一滴精液都射入我妻子的體內。
將近中午時分,妻子已香汗如雨,骨軟體酥,兩個嫖客也精盡力竭,氣喘如牛。
他們一人起碼在妻子體內射了五次精,直看得躲在一旁望風的我張口結舌,自嘆不如,甚至後悔不該給妻子拉來如此勇猛善戰的嫖客。
好在,兩仟元嫖資就快到手了,妻子的付出還是值的。
然而,就在兩個嫖客心滿意足想給妻子付費的時候,兩個穿著警服的治安人員竟鬼使神差地向這邊走了過來。
我回頭看見他們纏在臂上的紅袖套,一下嚇得不知所措,半晌才回過神來,向妻子他們發出緊急信號:“不好,警狗來了。”
妻子正用小嘴在清理他們龜頭上的殘精,一聽此話,嚇得小臉煞白,丟開含在嘴里的龜頭,不及束好裙子,就扭著腴白的屁股,向一邊的槿木叢中鑽去,兩個男人射入她下體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在她身後淋出一條濕濕的長线。
兩個嫖客一見,也將剛掏出的錢往褲腰間一塞,撈起褲子就馬上跑得不見了人影……
我也只能自嘆命苦,妻子此次又是分文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