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和她女兒走了。
小姑娘還是屁巔屁巔地跟在她媽媽身後,她壓根兒都不知道這幾個小時里,她親愛的媽媽跟我做了愛,這對她和她們家庭來講,意味著什麼。
“哈哈,小妮子,你媽媽那個生你之穴已被我操過了。還有,你那個人模人樣的老爸馬大勇,虧他還是個轉業軍人,卻一點也不清楚自己嬌美的妻子在外偷漢子,被我挖了胯下的寶貝‘戰壕’呢!”我回味著剛才操李瑾時的種種奇妙快感,陡然間懂得了淫人妻子的樂趣:“呵呵,真得感謝馬主任給他兒子娶了這麼個漂亮可愛的俏媳婦兒,讓我過了把偷情癮。”
“怪不得那麼多人有心想操我如花似玉的妻子,原來玩別人的老婆,真是奇樂無窮。不僅身體和生理上無比快慰,而且還有一種獨特的心理滿足感!這是難以名狀、無法言傳的!只是不知爺爺玩媽媽的時候,他老人家是否也有一種占有別人老婆的快感呢?!哈,媽媽也真是的,竟然跟爺爺、爸爸他們父子二人同操過,真是奇妙,要是將來她也被我操一回,那豈不就是三代同穴嘍?媽媽也真夠淫賤的呀!”我想著想著,不禁傻笑得出了聲。
關於媽媽的傳聞已經太多了,照我推測,她的奸夫和情人恐怕不下兩百人,光是我們老村附近的,就有三、五十。
而且據說她班上的男生,大多都跟她有一腿。
這麼多年,她帶出了多少個男生呀!
作為她的學生,真是“性福”無比!
此外,進城後,聽說又有不少男人瞄上了她,有她的同事、有爸爸的朋友,還有街坊鄰居,更有的竟是公車上騷擾過她的花心客,騷擾的次數多了,就跟她勾搭上了。
這樣看來,老爸頭頂的綠帽子,也真夠綠的。
不過,媽媽的性慾可真是旺盛啊,要是她肯做妓女的話,倒是比我妻子更老練也更合適。
只是我還摸不透,媽媽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她究竟有沒有做妓的興趣和可能?
要是有可能的話,我倒可以當她的皮條客。
“呵呵,只是這樣真有些對不住厚道的老爸。不過,若是媽媽和妻子都做妓女的話,不知誰會對嫖客更有吸引力?說不定是媽媽呢,她的屁股大,陰毛又那麼濃、那麼黑,許多男人都喜歡陰毛茂密的女人,而且她床上經驗豐富。當然,我妻子也一定會是男人們的至愛,畢竟,她比媽媽年輕了二十多歲,而體態之成熟,一點不遜色於媽媽,那份清純爛漫的表情,更非媽媽可比。哼哼,總之是在嫖客面前,二人真有一拼。”
我正胡思亂想著,忽抬頭一看:“對了,妻子的小船已靠了岸,不知她收獲如何?呵呵,第一次接客就跟三個男人上,真有她的!看來,她的奸夫數量很快就能超越她婆母。她今後可是要以接客為業呀,這可遠非媽媽那種零打碎敲吃野食的女人可比。”
我這時想到妻子和三個嫖客上船的事,心中卻又起了波瀾:“媽的,在我玩別人老婆的同時,卻有三個男人在玩自己的妻子,算起來還是我吃了虧。不過,好在,我玩李瑾是完全免費的,那三個家伙嫖我妻子卻是要花錢的哦!只是不知我媽媽平時跟那些男人做愛,有無收益?她不會傻到白白給人家玩吧?要真是那樣的話,還不如讓我早點拉她做妓。對,找機會我試試她看……”
我一邊算盤,一邊跳上了小船。
小船上的景像真讓我大吃一驚。
只見妻子像只剝了皮的青蛙似的仰躺在船艙中,渾身一絲不掛,雙手被她自已的連褲襪反縛,眼角、眉梢、發際、肚臍和嘴邊盡是黏乎乎的精液,乳房上布滿爪印和齒痕,陰毛和胯間沾滿白漿,雪白的肚皮上卻被人畫上了一只破鞋和三條碩大的陽具。
“阿玲,這是怎麼回事兒?”我驚呆了,竟忘了給她松綁,怔怔地望著她肚皮上那只肮髒的破鞋和幾條粗大刺目的陽具。
“老公,你總算來了。”妻子艱難地扭了扭肥白的大屁股,一下抽泣起來,清亮的眼窩里浸滿了淚水。
“快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盯著她傷痕累累的豪乳,迫不及待地問,卻聞到空氣中好似有股毛發燒糊的焦味兒。
“老公,我……我被三個變態嫖客耍了。”妻子紅著臉,似不敢抬頭看我。
她秀發蓬亂,全身都像浸泡在精液里,樣子實在也太狼狽了,簡直比她在我家中遭公雞兄他們十人輪奸還要不堪目睹。
“這些家伙也真夠狠的……你……你收到他們的嫖資了嗎?他們付給你多少錢?”我話一出口,又有些後悔,覺得自己問得太過份了,不該一開口就問妻子提錢。
“我……我要是收到了他們的錢,還會是這個樣子嗎?”果然,妻子滿懷委屈地嘟起了余精未盡的小嘴,清亮的眼眸也一下黯然無光:“老公,對不起,我一個子兒都沒收到。”
“什麼?你被三個嫖客玩了這麼久,卻一分錢也沒收到?世上有你這麼大方的妓女嗎?”妻子被人白玩了的事實,陡地衝走了我先前占了李瑾便宜的喜悅,我的嗓門竟無法克制地高了起來。
“我被人家折磨成這樣,你……你不安慰安慰我,卻一個勁兒地怪我,你是什麼意思?世上有你這樣的老公嗎?”妻子也生氣了,粉面含嗔地看著我。
“我……我怎麼了?我讓你做妓女,親自上街為你拉嫖客!為了讓你開門大吉,我連爺爺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幾個老公能像我這樣?難道我做得還不夠嗎?”我涌起了一股無名火,跟妻子爭吵起來:“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為你拉來了嫖客,你卻不見了人影兒,害我差點被人家嫖客臭罵一頓,好沒面子。我本還以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潔身自好重新做個良家婦女,可沒想到,你卻是跟三個男人上小船上來鬼混了,跟我連聲招呼都不打。”
“誰跟人家上船來鬼混了?你把話說清楚點!”妻子氣得杏眼圓睜,花容變色:“我可是正兒八經跟他們上船來賣淫,可你卻汙辱我說我是跟他們鬼混!”
“跟三個男人上船玩了幾個小時,卻一分錢不收人家的,不是鬼混是什麼?你說你是賣淫,那你的賣身錢呢?”我反唇相駁。
“是我不想收人家的錢嗎?是人家不給錢!”妻子還在極力分辨,氣焰卻有些被我壓住。
“不給錢你陪他們玩個什麼勁兒?而且一玩就是五個多小時!要是世上的妓女都像你這麼慷慨,恐怕嫖客們連牙都得笑掉了。”我見妻子死不認錯,氣不打一處來,話越說越難聽:“難怪你八歲時處女膜就破損,連個痴呆的鄉下男人都讓上。大學里又有那麼多風流韻事,我看我以前真是看走了眼,你骨子里本就是個騷貨!是個一見男人雞巴就穴開的賤人!我還聽說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了似的,任人家摸屁股、抓乳房,還咯咯笑,就像是八輩子欠男人操似的。”
“你……你真這麼罵我?好,我是欠人操,我就愛人操,要不我怎麼會做婊子!怎麼樣?你痛快了吧?你罵呀,罵我是你的婊子老婆……”妻子的淚水順著潔白的臉頰流下來,跟先前殘留在腮幫子上的精斑混在一起,顯得有種說不出的淒艷。
“哼,我早就知道,你是個小雞肚腸的男人!你對我處女膜破裂一事一直耿耿於懷,你對我的過去也一直銘恨在心。可憐我卻天真地聽信了你的那些愛的謊言,並鬼使神差地聽從你讓我當妓女的餿主意,甘願為了你、為了我們這個家,將自己年輕的肉體奉獻給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玩,獻給那些可能是老的、丑的、麻臉的男人玩!我以為我的這種自我犧牲能換得你的愛心和快慰,我以為你真像你說過的那樣,不管我被千騎萬人壓,你都一如既往地愛我!疼我!憐我!其實,我到現在才懂了,世上哪有甘願讓自己的愛妻做淫妓的老公?你讓我做妓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報復我、羞辱我!讓我無地自容!算了,我不做妓了。我不當婊子了還不行嗎?”
“什麼?你想不當婊子了?你以為我讓你做妓是為了羞辱你?我羞辱你有什麼好處?你會給我發獎金嗎?”
我忽然有種心疼的感覺,覺得妻子真是冤枉了我,我是真心誠意地想讓她做妓的,並且希望她能成為一代名妓,像潘金蓮、飯島愛和楊鈺瀅等淫女一樣,賺錢無數、留芳百世,可妻子卻在懷疑我的動機,甚至想打退堂鼓。
看來我倆之間真是有誤會!
“不行,解鈴還須系鈴人,無論如何也得讓妻子將妓路走下去!怎麼能淺嘗輒止呢?將來我媽媽說不定也得跟著她走這條路呢!”我見妻子也是一臉無奈和委屈,只得努力平息自己的怨氣,說:“阿玲,讓我們都冷靜點好不好?讓你做妓是我們反覆商議好了的,你當婊子也當定了,怎麼能說不做就不做了呢?”
“不冷靜的人是你。像你這個態度,我怎麼還敢做妓?日後你要是跟我來個秋後算總帳,我可吃不消。將來那麼多數也數不清的嫖客還不夠你打翻醋缸淹死我呀!”妻子乳房一挺,仍氣鼓鼓地說,但語氣也緩和了一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該一上來就怪責你,但我發誓,我讓你做妓的決心沒有變,以後也絕不會再為嫖客的事跟你爭吵。你想想,你要不做妓,我們的家庭夢想怎麼實現?我們什麼時候能買上自己的洋房?什麼時候能擁有自己的轎車?什麼時候你和媽媽才能免除在公車被男人騷擾?而且實話跟你說吧,我的醫生朋友小劉上次給你體檢之後,悄悄告訴我,你的陰戶真是人間罕見的名器,天生就是做妓的料,不做實在很可惜。你想,連你的好友趙梅都做妓了,難道你卻做不得?”
畢竟,我和妻子婚後還幾乎從沒吵過架,今天算是頭一回,而且今後我們家的希望就寄托在她的身上了,她將有很長的妓路要走,加上今天我還跟她的頂頭上司馬主任的兒媳李瑾偷了情,覺得很有些對不起她,要是讓妻子知道這事兒的話,准得跟我沒完。
她可是個標准的醋壇子,記得有一次我陪她的那位好友趙梅去看了場通宵電影,回家後,她整整三天沒讓我上過她的身。
果然,我一提趙梅,就激起了妻子潛在的斗志,嘴一嘟說:“哼,做妓有什麼了不起的!她能做,我當然也能做,而且只會做得比她更好。”
“這就對了,我相信,我老婆要麼不做,要做就一定能成為這世上最出色的婊子。”我見妻子已有了轉機,於是乘機將她擁入懷中:“不過,阿玲,但你總該跟我說說,今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那三個嫖客不給錢,你怎麼就跟他們上了船,又給他們白玩了呢?”
“你真想聽我說呀,那你還不快些給我松綁?”妻子看我敗退了,也有些自疚,溫柔地掃我一眼,嬌嗔地說:“今天的事,其實我也有責任。都怪我沒有做妓的經驗,又立功心切。”
我解開了縛著妻子雙手的連褲襪,妻子稍稍起身活動了一下,我這才發現,她雪白豐腴的臀部上,還寫著“操我”兩個大字!
“老公,既然是你讓我做妓,那我只得在人家面前表現得像個婊子一樣。他們想在我屁股上寫字我也沒辦法。你說是不是?”妻子嘴上硬,臉還是不好意思地紅了。
“那是那是,婊子就是婊子嘛,穴都可以任意讓人插了,屁股上寫幾個字又有何妨?呵呵,阿玲,你快講吧,他們是怎麼操你的?我已等不及了。”
“哼,沒見過男人對自己老婆跟人賣淫做愛,像你這麼感興趣的。真不知你媽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兒子來,真想讓她也來做回雞,嘗嘗我的滋味兒。”妻子晃了晃修長的大腿,故意氣我道。
“好呀,哪天你就勸勸我媽,看她想不想干這行。不過,我怕她一入淫行,你的生意就清淡嘍。我媽可是個人見人愛的大美人呀,嫖客們恐怕都得舍你而求她。”我也有心氣氣妻子,殺殺她的威風。
“我當然不敢跟婆母爭嫖客了,只是,若是嫖客們不願到她那兒去,我也沒辦法。”醋勁十足的妻子還是跟我媽媽較上了勁兒,她瞄我一眼,又吃吃笑道:“不過,我看你這麼喜歡你媽,不如娶她做小老婆,哪怕你們夜夜同房,在我眼皮底下做愛,我也絕不吃醋。”
“讓媽做我的小老婆?這主意還真不錯,有空我跟媽媽商量商量,看她願不願意。”我聽到這種淫話從妻子嘴里說出來,陽具居然驟然硬起來,看樣子媽媽還是挺能刺激我的喲!
我又嬉皮笑臉地說:“不過,阿玲,就算我媽同意嫁給我,恐怕我爸也得有意見,到時只得委屈你,讓你也做回老爸的小老婆,讓他操操你,這樣才公平,也不致出現家庭矛盾。”
“呸,想得美,你們想父子換妻呀?你有種跟你老媽操,我還沒臉跟你老爸做愛呢,那可是公媳亂倫呀!”妻子嬌嗔地嘟起嘴,目光怔怔望著遠處的湖面。
“都當婊子了,臉皮還這麼薄?算了,那你還是跟我講講你跟三個嫖客的情事吧!”我用手拍了拍妻子的滑嫩的大屁股。
“看樣子我不講也過不了關。”妻子朱唇輕啟,真的屁股一扭,坐到我大腿上,半羞半嗔地跟我講起了她今天的經歷。
原來,自我走後,妻子就一個人孤獨地在公園里,焦慮不安地等我給她拉來的嫖客。
因為今天她為圖嫖客操她時省事,特意穿上了一條超短裙,不想秋後天氣已涼,把她凍得夠嗆。
加上初次接客,心情緊張,她全身都有些打抖。
而她一旦受涼,又有尿頻的習慣。
她想去遠處的廁所,又怕我拉來嫖客找不著她。
無奈,她也只得像李瑾一樣,蹲在小樹叢中小解。
前兩次還好,無人發現。
到將近中午時,也就是在我送媽媽擠上公車的那個當兒吧,妻子解尿的艷景終於被三個從山東來的游客無意間逮了個正著。
他們一下被她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迷得口水直流,又見她只身一個女人,馬上大膽地圍了上去,不讓她解尿後往上撈裙子,還在她屁股上亂摸一氣。
起初,妻子大驚失色,差點要喊救命,但她忽然想起了自己今天的神聖“使命”和特殊身份,又馬上改變了主意,乾脆放蕩地衝他們嫣然一笑,學著她跟我從A片上學來的行話,嬌羞地說:“大哥,要打洞嗎?很便宜的。小穴不緊不要錢。”
“是嗎?”這一下,三個山東大漢喜出望外,馬上明白了我妻子的妓女“身份”,卻提出要給我妻子打“排子槍”。
我妻子在中秋夜及我家中多次被人打過“排子槍”,對此並不很憷,她略一沉吟,同意了,要他們一人出五百元。
但三個山東漢堅持他們是三人一起上,得按批發價計費,三人共出一千元。
一千元也是個不小的數目,我妻子等我已等得心焦,此時她想在我拉來嫖客之前,趕插一曲,撈點“小費”,好給我一個驚喜,就跟他們成交了。
山東大漢們又怕不安全,建議在公園里租一條小船,跟我妻子到水上去“作戰”。
因我不在場,妻子也有些六神無主,她既不想離開亭子,又怕失去這幾個難得的主顧。
最後,經不住他們軟磨硬泡,就半推半就地跟他們上了船。
上船後,他們就三人一齊動手,把我妻子剝了個淨光。
然後,又讓我妻子一絲不掛地親手為他們每個人解衣脫褲。
妻子只得滿面含羞,一切照辦。
最後,三男一女就赤裸裸地隨小船漂泊在湖面上。
這時,山東大漢們也不急於跟我妻子做愛了,而是讓我妻子輪流坐在他們大腿上,任他們摸奶子、屁股,還不住給我妻子講黃色笑話和淫艷故事,也讓我妻子手握他們的陽具,給他們唱《讓我們蕩起雙槳》和《月亮船》等歌,還讓她交待她跟各色男人做愛的穢聞歷史。
接著,他們跟我妻子玩起了性游戲,先是讓我妻子對他們三人的陽具和睾丸評頭論足,比長較短,又讓我妻子分開雙腿,或臥或趴,露出陰戶和肛門,以便他們仔細觀賞,詳加品味,還將我妻子軟綿綿的小腳抱在懷里,用他們堅硬的陽具為她按摩玉潤的足底心,逗得我妻子“咯咯”直笑。
這中間,他們也不斷給我妻子點煙,看縷縷煙霧從她性感的嘴唇間飄出,嗆得她連連咳嗽,豐滿的乳房也因之加劇震蕩,份外誘人,引得他們搶著上去讓我妻子給他們“哺乳”和“喂奶”,我妻子只得順從嘍。
他們見我妻子活潑有趣,就趴在船里,讓我妻子跨上他們的背,作貴婦騎馬郊游狀。
接下來又由我妻子在船艙中趴下,輪番讓他們騎,以欣賞我妻子馱著赤裸的男人、將雪白的屁股扭來歪去的妖俏模樣兒。
然後,他們用我妻子的內褲蒙上了她的眼睛,讓她用手去觸摸他們的陰莖和卵蛋,憑記憶猜出他們誰是誰。
若是我妻子猜對了,那男人就得為我妻子口交五分鍾;若是我妻子猜錯了,她就得為對方吹簫品玉,食精一次。
幾輪下來,雙方互有勝負,我妻子為他們每人食蕉兩次,他們則共計為我妻子吮陰五趟,弄得我妻子遍體酥麻,胯間淫水橫溢,肚子里也灌滿了他們幾人的精液。
但她內心還是充滿了喜悅,覺得這一切也挺有趣,寓賣於樂,當個妓女真不錯,輕松又賺錢,比她在公司里靠賣弄風情從馬主任那兒討點小便宜實惠多了,也心安多了。
馬主任那家伙挺色,一有機會總是在她的身上揩油,而且現在越來越變本加厲,無所顧忌,有時沒喝酒,在辦公室里光天化日就將陽具硬往她身上蹭,但他為她買禮品卻全是用的公款,害她受公司里很多女同事的白眼和口水……
這時,山東大漢們開始在她身上寫字畫畫,妻子覺得不妥,她怕我看到後會生氣,但他們卻毫不理會,硬是按住她的手腳,在她肚皮上畫上了三只碩大的陽具,還在她屁股上寫下了“操我”兩個大字。
然後,他們就開始了操我妻子的漫長歷程。
他們先是輪番扮新郎,跟我妻子“結對成婚”,拜天地入洞房,行“夫婦好合”之禮,無奈,妻子只得一次次給他們當新娘,讓他們依次插花,盡情享用。
後來,就亂套了,我妻子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誰的新娘了,這邊還在跟這個男人拜天地,背後卻已有男人在搞她,乳房還被另一個男人霸著。
整整五個多小時,他們用盡了一切姿勢,插遍了我妻子身上的每一個肉洞,甚至還向她的鼻孔、耳朵、眼睛和肚臍里射了精。
當然,他們插得最多的還是我妻子胯下的小穴,他們覺得那里簡直是百插不厭,哪怕雞巴剛剛射精,只要一接近她的小嫩穴,就又能奇跡般地硬挺起來,再展雄風,這讓他們稱奇不已,明白自己是遇上了萬里難挑其一的奇花名器。
而我妻子那若羞若怯的表情和發自肺腑的醉人呻吟,更讓山東大漢們開懷不已。
經過幾番較量和試探,他們已清楚我妻子不過是個剛剛出道的“雛妓”,身上還帶著良家婦女難得的清純品性和本色,沒有一般妓女那種久經風塵、令人生厭的油滑和冶技淫巧,並且根本不懂“拒絕”嫖客的藝術。
這一發現令他們有了深入開墾和欺負玩弄我妻子的強烈慾望,他們甚至三人齊上,將兩根雞巴同時擠入我妻子的陰道,而另一人卻在插她的肛門。
或是一人插她的陰戶,一人操她的肛門,而另一人的肉棒則在她的嘴里橫衝直撞,直捅她的咽喉……
可憐我妻子沒有任何對付嫖客的經驗,對他們的無理要求總是百依百順,來者不拒,甚至曲意承歡,極力配合,任他們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搞得小船搖擺不定,浪濺船舷,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性慾狂潮!
我妻子也幾次要求上岸,卻都被他們斷然拒絕,或是花言巧語哄過。
妻子只得陪他們玩到精疲力盡,夕陽西下。
最後,當我妻子開口向他們收費時,他們卻一下凶相畢露,用我妻子的連褲襪將她雙手捆起來,並開始肄意凌辱她。
他們用嘴瘋狂地啃我妻子嬌嫩的乳頭,用鞋底使勁地抽我妻子雪白的屁股,用煙頭惡毒地燙我妻子綿軟的陰毛,並向我妻子全身每一個肉洞傾情射精。
最後還每人都惡作劇地向我妻子嘴里撒尿,讓她“咕嚕咕嚕”地喝下他們的精液和大量尿水。
最可怖的是,他們還將我妻子的高跟鞋跟塞入她的肛門,然後將手伸進她的陰道,直入子宮,抓著她的卵巢壁,使勁兒揉捏,痛得我妻子滿地打滾,鬼哭狼嚎,他們卻以此為樂。
好在,湖面寬闊,也沒人聽到她的淫聲慘叫。
這一切,一直持續到他們帶著我妻子的乳罩、內褲和超短裙揚長而去……妻子分文未得,反而倒貼了一套性感服飾!
“唉,親愛的,你真是受苦了。”我聽完妻子的痛訴,唏噓不已,不知該怎樣安慰受傷的妻子,心中更後悔自己不該一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地責怪她,讓她受了一肚子冤枉氣。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一口吃成個胖子,讓你驚喜一下。沒想到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看樣子,心急吃不得熱湯圓,我以後不能一下接幾個男人,還得慢慢來。”妻子眼睫一垂,總結經驗道。
“也怪我沒用,給你拉嫖客竟用了那麼長時間,害你一個人在公園里苦等。不然也不會給那些家伙空子鑽。”我脫下自己的外套,給一絲不掛的妻子罩上。
“那你給我拉的嫖客呢?他還在嗎?”妻子一扭一扭地跟我上了岸,關切地問。
她的肛門受創不淺,走路時屁股有些不自然地搖動著。
“不,他已走了吧!”我望著妻子那張喝過男人精液和尿水的秀嘴,懶懶地說:“他當時等著操你都等瘋了,我想他現在一定是去找別的野雞消火去了。也不知是哪個女人受到了他那本該屬於你的精液的澆灌,說不定他們現在正大操特操呢!”
“不好意思,讓他空等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見過我的照片嗎?對我感覺怎麼樣?”看樣子,妻子對我給他拉來的嫖客還是放心不下,屁股也本能地扭了扭。
“他是個大胡子男人,長得高高大,挺有男子氣的。不過是個大色鬼,只是見了幾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褲襠都快撐爆了。”我伸出手,向妻子比劃了幾下:“我猜他的雞巴恐怕有如小孩的手臂粗。”
“哇,這麼嚇人?”妻子一甩秀發,夸張地吐吐舌頭:“你是存心想讓他撐裂我啊?你難道不知人家下面那麼窄的嘛……”
“嘿嘿,你們女人那玩藝兒伸縮性很強的。尤其是你,陰道彈性極佳,三個山東大漢都奈何你不得,一個大胡子男人又能把你怎麼樣?恐怕他正好對你胃口呢!”我有意刺激妻子道。
“呸,不准你笑話我!”妻子溫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園門口走去:“老公,下次我們還來嗎?”
“來,當然得來。你在妓路上已跨出了可喜的第步,從此不會再回頭。”我應道,又簡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車站為她拉嫖客的前後經過,全告訴了她。
“原來拉嫖客也不容易。”妻子顯得有些意外,抿了抿嘴唇說:“那你下次准備給我拉個什麼樣的嫖客?”
“下次就拉門口收票的那個肥豬佬,怎麼樣?”我瞄了一眼那個胖胖的看門人,打趣地說。
“行呀,只要他給錢,別說肥豬佬,哪怕是只大公牛,我也得讓它上。誰讓我是個婊子呢?”妻子佻皮地笑道,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好吧,小婊子,現在我們去哪兒?我有點餓了。”我肚子一陣咕咕叫,不由道。
“老公,那就去飯店吧,從早到現在,除了他們三個的雞巴、精液和尿水,我也沒吃過一口東西呢!回家恐怕連做飯的力氣沒有了。”妻子也餓得不行,一提吃飯,口水都快出來了。
“好,我們去吃重慶火鍋。”我拉著妻子的小手,走向停在公園門口的摩托車。
“耶!太好了,我最愛吃重慶火鍋的鱔魚飩烏雞了。”妻子蹦跳起來,差點讓下身春光盡露。
“走了?玩得開心吧?”肥豬佬主動向我們招呼著,死魚樣的目光卻盯著妻子的身體。
妻子只是披著我的一件外套,里面一絲不掛。
因我的外套也只能勉強遮到她的臀部,她頎白修長的玉腿完全暴露,雙乳的晃蕩也清晰可見,甚至當她走起路來的時候,從後面還隱約可見她半月形的雪白光暈。
“還好,開心。”妻子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羞一笑,趕緊躲到我的身後,避開他熱辣辣的淫猥目光。
“你的裙子又丟了嗎?呵呵,你可真行呵……”肥豬佬仍對她不依不饒,跟在她屁股後面低聲道。
看樣子他對我妻子印象很深。
“你少管閒事!”妻子逃也似的從他身邊碎步跑過,跳上我的摩托車,臉卻紅到了脖子。
“你的裙子又丟了?肥豬佬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妻子以前也在這公園里丟過裙子?那她是跟誰來的……”一個巨大的疑問號在我心中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