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終於應網友們的強烈要求,將這次的“破案”經過公布於眾。
大家都知道,對於妻子處女膜的破裂之謎,我追查已久。
軟磨硬泡,連哄帶騙,甚至按網友激情男人等兄弟的指點,不惜編造自己的艷遇,以減輕妻子的負罪感和心理負擔,誘她招供。
如此,雖然也有進展,但妻子最後還是不為所動,她雖承認除了吻摸之外,還跟那個老鄉男友裸睡過,並多次為他打過手槍,卻堅持說不知自己處女膜何時破裂。
這讓我十分不解,也更激起我的好奇心。
妻子要麼是有重大隱情,要麼是故意騙我。
可她在我發誓說不會因此怪她的情況下,為何仍會這樣做呢?
而且態度很堅決,也不像是完全在說謊。
我迫切想知道真相,想得要瘋了。
可我無計可施,不得不繼續上網求救,將新獲得的任何一點线索都毫無保留地提供給各位網友。
欲話說,家丑不可外揚,我敢於將自己妻子的一切隱私都坦誠相告,實在是出於萬般無奈。
我知道我披露的信息如果是經過修飾的,那就會造成大家對我妻子的誤判,提出的意見也就會走樣,流於無用。
那我就永遠無法解開妻子的處女膜破裂之謎!
所以我必須實話實說,我的坦誠也換來了網友們的支持和理解。
各位網友都傾力相助,各樹已見,對我妻子的處女膜破裂的可能性作了種種探討,並對我妻子的性生理和性心理作出了很深的挖掘和推斷,快樂蟲子版主和不少網友甚至現身說法。
但遺憾的是:卻沒有一個人能為我真正想出“破案”的金點子,更沒有人能說清我妻子的處女膜究竟是誰捅破的。
甚至大家越說越亂,越說越玄。
我不禁對網友們的智慧也有些失望了。
不過我深信,功夫不負有心人,靠人不如靠自己。
要想弄清是誰捅破了我妻子的處女膜,最終還得靠我自己動腦筋!
前幾天,就在我幾近絕望之際,妻子說是到了我和她的結婚紀念日了。
我忽然靈光閃現,想出了一個大膽得近乎荒唐點子。
這個點子讓我激動得渾身發抖,而且這個點子與每一位參與討論的網友都有關!
感謝各位網兄,我要背水一戰!
在與妻子的結婚紀念日里,徹底撕開遮在我妻子處女膜上的帷幕!
我的行動安排是這樣:白天,我特意將一本盜版的日本當紅女星“飯島愛自傳”借給妻子,我知道她平時最喜歡看影視明星的紀實和逸事,比如舒淇、楊思敏、李麗珍,都是她很崇拜的女星,她也看過她們主演的三級片……
當晚,恰好遇上中國男子足球隊又羸了一場艱難的比賽,離世界環更近一步了。
為慶賀我們結婚三周年和中國隊勝利,我跟妻子做了很多菜,也都喝了不少酒。
然後,我拉好窗簾,點燃蠟燭,放上一首台灣玉女陳慧嫻的“千千闕歌”,在音樂聲中,我讓妻子跟我跳裸舞。
妻子起初羞不可當,嗔怪我發神經,不肯陪我跳。
經不起我軟磨硬泡,加上中國隊出线有望,她也不想在結婚結念日惹我不快,後來還是乖順地起身脫衣,光著屁股陪我跳起來。
這是我倆第一次這個樣子做。
雖然此前她肉體已被我摟抱、輾壓過無數次,但站著與一絲不掛的她相擁而跳,還是讓我心動神搖。
燭光下的她太美了,杏臉桃腮,似羞似嗔,兩只乳房如兩團粉嫩的雪球,渾圓的屁股微微扭動,而迷人的胯間寶貝卻正抵著我的陽具。
她將頭埋在我懷里,邊跳邊跟我說情話。
我也借著酒勁,問她有沒有跟前任男友這樣跳過。
她嗔了一聲,搖頭否認。
我嘻嘻笑著,卻說我跟幾個女孩子這樣跳過裸舞,我說年輕時,什麼糊塗事都做得出。
我的目的仍是讓她放松,好無所顧忌地向我說出她的情史、性經。
她屁股扭了扭,用指尖劃著我的背,看得出,她有點吃醋,但表情確是放松多了,說:“想不到你早就這麼壞。”
我呵呵一笑,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呀。”又問她“飯島愛”那本書有沒看完。
她點點頭,臉更紅了,說想不到日本的女明星這麼大膽,在書中,連她自己被人強奸、墜胎、拍三級片和當妓女的經歷都公開,還承認她給男人做過口交。
我摟著她的纖腰說:“人家就是先進,而且真誠,想什麼說什麼,有什麼也說什麼,當婊子就不立貞潔牌坊。不像咱中國人這般虛偽,連夫妻之間也帶著面具。還好,我們夫婦倆不僅現在是赤誠相見,而且在生活中也是無話不談、暢所欲言。”
妻子不知我心中有鬼,有點感動地撅了撅嘴,嗔笑說:“是你帶壞了我,還找了這麼好的理由。要是讓人家知道我陪你跳這種流氓舞,不知要怎樣笑話我們呢。”
我的手就移向她的大屁股,說:“我就是要帶壞你,我喜歡自己有一個壞老婆。”
然後我又故意道:“其實你也別賴我,你自個兒也早就變壞了,你在大學里不是就跟男友裸睡,還為人家打過手銃嘛。”
妻子豐乳一挺,生氣地說:“不許你亂說。”
我的酒勁上來了,道:“我偏要說,我問你,你到底給他打過多少次手槍?
他的槍管兒粗不粗?你要老實交待,我喜歡聽你交待。“妻子柳眉一揚,說:”無聊,我不說。你跟我保證過,不拿此事笑話我。“
我就用手扯住她的一輟陰毛,道:“我就是要聽嘛,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給你下身撥胡子。”
妻子嘟著嘴道:“你撥就撥,我就是不說,撥光了也不說。”
“想當白虎星克夫呀,然後好重新找老公,哼,沒門兒。”
我痞勁兒上來了,又用手撓她的腋窩,並揪她的腋毛。
她果然一下笑倒在地板上,連連求饒道:“好,我說,我說!你要我說多少次就多少次。一千次一萬次,我讓他們精出如河,我用他們的精液嗽口、洗澡、佐餐,行了吧?”
我注意到妻子用的是“他們”,而不是“他”,知道她還不止給一個男人打過手槍,就說:“小淫婦,你還不老實,我要你講真話,統統地講出來。”
我又支她的腋窩,並用舌頭舔她的乳房、下額。
妻子笑得喘不過氣,像蛇一樣扭動著胴體,連說:“好老公,我交待,這次我保證說真話。”
我讓她停住笑,說:“好,你說吧。”
她盯著我問:“你真的要聽?真的不怪我?”
我說:“你反正早就告訴過我,你在教室里、操場上、電影院和汽車上都給人家打過手槍,十次跟八次沒有本質性區別。我只是好奇,你究竟給幾個男人打過手銃,又打過多少次罷了。”
妻子微微一嗔,想了想,說:“真的,說來很對不起你,我給三個男友都打過。不過,這麼多年過去,具體次數我也記不清。可能每人都有一百來次吧。”
“一人一百來次?”我心一跳,脫口而出。
天,我親愛的妻子竟為別的男人打過這麼多次手槍!
她帶給了他們多少次極樂的時光呀?!
“怎麼樣?你受不了了吧。我不想說,你偏讓人家說……”妻子撅著嘴,委屈地看著我。
表情卻仿佛又回到了當年。
“不,我本來以為起碼每人都有二百多次呢,原來你們當時很節欲。”我強笑了笑,見妻子秀眼低垂、粉面含春,知道酒精已對她起了作用,讓她給我講起了很多不太好啟齒的細節,這些東西讓我心內酸酸的,但我清楚自己千萬不能流露出來,否則只會嚇壞她,讓她不敢再開口,那我的計劃就會泡湯。
我接著問:“你講的挺有意思的,那你一周通常要幫他弄幾次?”
妻子見我並未生氣,膽子也大了些,軟嘆了口氣,道:“這也說不定。開始時一天就有過好幾次,後來一般是在周末,兩人心情都很放松。還有就是他在校足球隊踢球獲勝的時候,他會要我獎勵他。不過,他也挺賴皮的,有時候我考試考了好成績,他考差了,他卻反過來要我'安慰'他,讓我玩他的那東西。那時候,我也不懂事,什麼事都依他。也沒多想這是什麼行為,只是覺得有點好玩有趣。”
我將妻子的手抓過來,只見她十指如蔥,讓我愛惜不已。
真想不到,這雙秀美玉潤的纖手,竟然數十次的將另一個男人的陽物握在手心,反復把弄,直至對方出精。
我的心怦怦跳起來,又問她:“那你有沒有嗅過他精液的味道?”
妻子臉更慚紅,低聲說:“嗅過,而且還故意用舌尖吮過自己沾著他精液的手指。他自己說味道很難聞,不讓我舔。我當時卻覺得味道很好的,有點農田里的稻谷、麥穗的香味,也有點森林里的枯葉、老樹的氣息。真的,很多人都說樹林里的枯枝敗葉氣味不好,我卻喜歡那種原始的感覺。所以我喜歡旅游。”
妻子也許真是酒喝多了原故,也許是日本女星飯島愛的大膽直率感染了她,不僅她的話多到讓我吃驚,露得讓我新奇,而且她的語言天然地帶點詩意,讓我既感動於她的真實,又有些吃醋不已。
尤其是她提到喜歡旅游,讓我又不由想起不少網友提醒的:妻子跟她前男友在去泰山的幾天里同居同宿,關系又如此親蜜,會真的沒有做愛嗎?
我看著她那豐潤誘人的紅唇,酸酸地問:“對了,你和你老鄉男友去泰山的故事,你每次總是一帶而過,我還很想聽聽詳情呢。今天你也好好講給我聽,行嗎?”
妻子酒意雖濃,卻沒醉,思路還是很清晰,說:“我就知道你,不全講給你聽了,你總是要追問不休的。好吧,我索性都說了吧,省得你每次總是纏著我不放。”
我說:“本來嘛,你就應該毫無保留地告訴我。哪怕是最小的細節也不要放過。我知道你可能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但為了我,請去除你全部的偽裝和羞澀,像飯島愛一樣把自己的一切隱私都暴露出來,好嗎?我們倆之間要無話不說。”
妻子縮在我懷里,軟軟地道:“好吧,我想不依你也不行。不過,你別把我比做飯島愛,好嗎?她是個妓……”
“行!我的老婆不是妓!”我笑著鼓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