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實話,事過之後,我的心情並不很差。
一些人對我的辱罵也沒讓我過度傷心。
倒是有人說我心理有問題,細想想,我承認是有點。
自從第一次發現妻子的處女膜早就不在,我的心理就無形間有了些扭曲。
操穴兄說:“做你老婆挺慘,但我希望她的艷情故事能繼續。”
我想我會滿足他的。
我原來是個唯美主義者,妻子是我的最愛。
這不僅因為她的漂亮。
而且因為她嬌憨的性格、高雅的氣質和迷人的談吐。
可她最寶貴的處女身卻被別的男人沾汙!
我悲哀,又不知所措。
甚至我還有些恨上天、怨愛妻。
我卻又不能怪她,她破身那年只有八歲,而捅破她處女膜的卻又是個低智商的農民,他至今還老實巴交地呆在農村里。
他見到我和妻子時,也沒有絲毫占有這我妻子的得意,或是對我的輕謾。
我真是有氣無處泄,有苦無人拆。
其實讓我吃醋更深的還是妻子的前老鄉男友。
妻子在大學里跟他的性事讓我很難過。
當然那又不能全怪她,因為那時她還未嫁給我。
大家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說的是真的。
正是因為上述原因,我雖愛妻子,有時卻又有些作賤她。
我本來希望她從來只屬於我一個人,可我這個夢卻早已破滅。
我甚至很想看到她跟前男友們熱吻、為他們手淫時究竟是什麼模樣兒。
而且每次在跟她接吻時,我都會想到別的男人也曾跟她的舌尖絞在一起,吮吸她的唾液、摸她的奶子……
我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真的,我隱隱期望她別的男人偷情,讓我親眼看到她跟別的男人做愛。
(當然最好是跟她的前男友舊情復燃)然後我再聽她哭著求我原諒她。
我也不知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但我還是沒准備,今年中秋夜,妻子會被三個男人當著我的面輪奸,讓我親眼目睹了她的陰道怎樣被別的男人狠插猛搗。
只是這次我再沒有以前知道她不是處女身時的憤怒,只有一絲悲涼,甚至還有一絲慶幸。
終於,我總算知道了妻子在別人懷中是什麼樣子,也知道了別的男人能從她那里得到怎樣的狂歡和快樂。
有人怪我沒有拼死反抗,保護自己的妻子。
我想說:第一,我認為反抗是徒勞的,我和妻子根本打不過那些粗人。
第二,我認為反抗也是沒必要的。
這一切都是命。
我妻子早已不是阿玲白之身,那我怎麼去保護她的“清白”呢?
又有必要嗎?
第三,我承認我一直是個本性膽怯的男人。
打架、吵架都不是我的長項。
我對那些勇於跟淫徒歹人作斗爭的人一直心存敬意。
但我做不到。
我一直跟妻子交待:遇人搶錢就給錢,遇人強奸就隨緣。
能逃就逃,逃不掉就認命。
我總認為:妻子被人強奸總比她跟對方殊死搏斗,落得送命或是毀容要好一些。
畢竟強奸的惡果,主要只是心理上難承受些。
要是妻子被對方掐死,或是她美麗的臉上或者屁股上被劃幾條刀疤,那將讓她和我終身都不再快樂。
我說過我是唯美主義者,我重視妻子漂亮的臉蛋兒和體態。
我也不主張妻子被人強奸時,乘機偷襲對方,如一些書上教的用膝部猛頂撞對方睾丸,致其重傷或死亡。
畢竟對方只是個品性和德行不夠好的男人,只是想衝動地在妻子這樣漂亮的女人身上發泄一下性欲。
如果妻子只是為了自己的陰道不被侵犯,就不惜殺死對方,那這種女人也是很可怕的。
其實只要對方不亂來,妻子和我並沒有任何本質上的損失。
這是我的態度,也是妻子被人輪奸時,我為什麼不跟他們拼死的原因。
這種屈辱我可以忍受,只要受得明明白白。
我知道我這種做法又會受到很多人反對甚至嘲笑。
但它是我的真實想法。
當然,還有一個說不出口的原因,就是我從別的男人操我妻子的場景中也得到了一種難言的快感,一種夾雜著罪惡和可憐的快感。
我也顧不得想更多了,我擔心的只是輪奸一事會給妻子留下難以磨滅陰影。
所以這幾天我一直在注意觀察她,好在我發現中秋夜三個男人對她粗暴的輪奸並沒有太大傷害她,包括心理和生理。
當然,她被奸後還是哭過幾次,但在我反復勸說下,並保證不會因此嫌棄她,她終於振作了起來。
我說那夜的責任主要在我,是我沒能保護好她,的確不能怪她。
她反過來也安慰我,說她寧願自己受點屈辱,而不希望我為了救她而挨人狠揍。
她知道我根本沒本事跟人家打架。
我說我們倆人都坦白地談那晚的事,反而比回避好。
就像當初她的處女膜破裂之事,她瞞著我,我反而受不了。
她將真相全告訴我,我反而看開了,並原諒了她。
有機會,我還想跟她交流交流那夜她被強暴時我們彼此的感悟。
我想災難有時也是人生的一種財富,它會使我和妻子貼得更緊。
總之,中秋夜的種種不快,慢慢在我們的心中有些淡忘了。
此外,網友雲游兄提議說希望我妻子能站出來寫一篇文章,談一下她當時被三人輪奸的感受,我覺得這主意雖損了點,但還是蠻有意義的。
通過我調查她的處女膜一案,很多網友都已認識了她,對她有了一定了解,並給予過她極大的關心和熱情,甚至是喜愛。
她在網上已聚攏了相當大的人氣,可說是色友們眼中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了。
要是她真肯站出來,親手寫一寫她被三個男人輪奸時的生理及心理感受,一定會吸引許多網友,讓他們大開眼界,先睹為快。
這也算是她對大家的報答吧。
不過,目前我最要緊的,還是先跟她透露一下公雞兄提出的捉奸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