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接連失利,十幾天下來,一分錢嫖資沒收到,反而又讓妻子白白被幾十多個男人玩了,而且還倒貼了好幾套衣服和五百多元錢。
但更不幸的消息又接踵而至。
這天清早,媽媽打來電話,說爺爺不行了,已到彌留之際,讓我和妻子無論如何都得回家一趟。
媽媽在電話里聲音哽咽,讓我一下感覺到了她深切的悲痛。
妻子本已換好了接客穿的薄衫短裙,沒辦法,這時只得草草跟我收拾了點行李,就急忙趕赴車站,乘車回老家。
中國人口多,公車出奇的擠。
上車後,我和妻子又被擁擠的人流分開了。
其實,從妻子出現在車站時,不少男人就瞄上了她,一路跟來。
雖然她今天是淡妝素裹,未及塗脂抹粉,但依然楚楚動人。
那套短衣裙根本遮掩不了她身體起伏有致的曲线,尤其是那豐滿腴圓的臀部,更是讓每個見了她的男人都眼冒淫光,恨不能讓她趴在地上,讓他們狠操一頓。
車上的男人默切配合地將我擠到一邊,又輪番向她身邊涌去,有幾個家伙竟是上次在公車上曾對我媽媽非禮的混蛋,他們顯然是此中老手,只是苦了我妻子和媽媽這對美艷婆媳,她們竟遇上了同一伙色狼。
妻子今天本來是准備跟我出去接客的,所以那套短裙只要輕輕一撩,就可讓她臀腿暴露,特別利於男人向她進攻。
沒想到這身為了方便嫖客的衣著,此時卻成了她致命的弱點。
我起初還聽到她在不斷對那些非禮她的男人們輕喝嬌叱,慢慢地,她的聲音已變成如泣如訴般的呻吟……車廂里卻彌漫起一股嗆鼻的精液味。
我知道,已有不少男人開始向她身上噴精了,而她顯然也已無力反抗。
對此,我只能低頭悲嘆,妻子跟媽媽上次回家一樣淪為了公車上男人們的泄欲工具。
上次,我還覺得老爸有點太可憐窩囊,但身臨其境,才明白這實在是沒法子的事,誰讓我們父子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呢!
而現在社會風氣又大不如昔,色狼們的膽子越來越大,前幾天報紙上不就登過一個孕婦在公車中被乘客輪奸至流產的新聞嗎?
“算了,就當是妻子被嫖客們白玩了一次吧!”我這樣安慰自己。
不斷有男人拼了命地向她身邊擠……車廂內的精液味越來越濃烈,每個男人的臉上都顯出興奮異常的神色,而不巧的是,我們這趟車上竟只有我妻子一個女性,這就注定了她今天更成為了眾矢之的。
好不容易總算到站了,我趕緊拉妻子下車,卻怎麼也拉不動她,她臉上的表情又羞又憤,還有一種難以言狀的疲倦。
我勉強蹲下一看,發現她身後一個男人竟將長挺粗大的雞巴插在了妻子的陰道中,那大肉棒就像一根樁似的拴住了她,任她怎樣搖臀扭腰地掙扎,都無法脫身!
“太不像話了!”我站起身,怒目看著那個無恥的男人:“這里還有沒有王法?”
“兄弟,一會兒,就待一會兒,我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車了。”那男人壞笑著轉過臉,下身卻仍在我妻子體內快速挺動。
突然,我們都楞住了,這男人一臉絡腮胡子,竟正是我給妻子在公園里拉到的第一個嫖客!
“啊?怎麼會是你?”我驚得脫口而出。
“呵,原來你上次給我介紹的女人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大胡子男人瞪眼看著我,更加興奮地將我妻子抱在懷里抽插著:“上次她欠我一回操,今天算是給我補了數。看來,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緣。”
“兄弟,別太過份了,她今天已給大伙玩慘了,你先前也在她身上射過精,現在人家到了站,你就放她下車吧,大伙還得圖下次呢,別把事做得太絕。”旁邊一個大金牙男人像是看不過去,出來幫我妻子說話,我覺得他的聲音很耳熟,剛想謝他,卻發現他也准備下車,但雙手卻仍依依不舍地握著我妻子的雙乳,在盡情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們夫妻是故交,當然得多親熱一會兒了。”大胡子男人衝他咧嘴笑著,卻一下一下更猛力地頂著我妻子的嫩穴,又轉向我道:“兄弟,你說對不對?上次你不是說,反正她已被千人騎、萬人操過了嗎?看樣子此言不虛,我看你下次讓她不必上公園,上公車就行了。”
“你……”我一時語塞,卻不知該如何辯解。
好在此時大胡子嘴巴一歪,終於一泄如注,那插在我妻子體內的大肉棒也迅速疲軟,我妻子屁股一扭,它就滑了出來。
我妻子趕緊掙脫他的懷抱,又一把拂開大金牙握著她雙乳的髒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車去。
下車後,我才發現她身上真是一片狼藉,衣領敞開,奶頭勃立,乳罩沒了,雪白的胸峰上滿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慘,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滿了男人們的穢物,當她走動時,那濕透了的破裙就緊貼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內褲已不見蹤影!
裙子里的她竟是赤身裸體。
黏乎乎的精液沿著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來,灑滿一地。
“嗯?你的內褲呢?”我惱惱地問,不禁也想起了老媽,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妻子現在一樣狼狽?
“在這兒哪。”這時,大胡子男人得意地從車窗口伸出手來衝我們喊著,他手里揮舞的,正是馬主任前天剛送給我妻子的那條進口的黑色蕾絲內褲。
若不是汽車已經加速發動了,我真想衝上去給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別跟這種臭流氓計較。”妻子稍整了整近乎濕透了的衣衫,溫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著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壩村口走去。
“哦,原來她是我們村老天家的孫媳婦兒,那她老公就是小天嘍!”幾個跟我們一同下車的男人低聲說。
“沒錯,是她!除了她和小天他媽,我們王壩村方圓幾十里內哪個女人有這麼漂亮的大屁股蛋兒?”剛下車的大金牙打著嗝,下流地說。
我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他們趕緊扭過頭去。
我這才發現他們中有幾個人竟有點眼熟,無疑,他們都是我的同村人,只是在我長大成婚後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多不認識了。
但我隱約想起,其中兩個人好像是我小學里的同學,當年還參加過我們的婚禮、喝過我和妻子的喜酒,也鬧過我們的洞房的。
而那個走在最後面的大金牙,應該還是我的一個遠房堂叔。
記得小時候他一直打光棍,卻曾多次到我們家看我在媽媽背上“騎馬馬”,還喜歡向我打聽我媽媽的體征和隱私,比如她的陰毛黑不黑啦、有沒有跟我爺爺抱到一起扭屁股啦什麼的,也曾用糖塊向我換過幾塊媽媽用過的月經墊。
有一回,他還趴在我家後窗上偷看我媽媽洗澡,正盯著我媽的私處看得津津有味時,被我爺爺發現,重重打了他一記悶棍,他才不敢再來我們家了。
怪不得我剛才聽他說話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那時他嘴里裝的是銀牙而非金牙。
據說,他的那嘴銀牙正是被爺爺的一記悶棍給打落了,他這才去換了滿嘴金牙,但他也不善罷甘休,而是揚言要告我爺爺暴力傷人,抓他坐牢,如果公安不抓人,他就要找打手來報復我爺爺。
我爺爺怕得不行,但他面子上過不去,就是不肯上門請罪。
他又威脅說要抖露我爺爺和我媽媽之間的丑事,讓他這個老扒灰佬在村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為免事態擴大,我媽媽只好買了禮物,特地送上他家去給他賠禮道歉。
聽人講,媽媽去的那個晚上,大金牙特別開心,還買酒買肉,關上門窗,硬留我媽媽在他家吃夜飯、喝酒,還讓我媽媽上床為他敲背。
後來,有人在外面捅破了他家的窗戶紙,看到他剝光了我媽媽,把雞巴插在我媽的小穴里……
我記得媽媽那天的確回家得很晚,大約都到了下半夜,回來後,醉意朦朧的她又被爺爺叫到房里去。
我聽到他們兩人生平第一次吵起了架。
爺爺問媽媽下面怎麼那麼濕,又說那光棍大金牙有什麼好的,竟在他家這麼久?
然後我媽不知說了什麼,他就破口大罵媽媽是爛貨、婊子精……媽媽嚶嚶哭了,爺爺又慌了,開始哄她,終於哄得媽媽破涕而笑。
然後,我就聽到了熟悉的小狗吃粥聲和爺爺的歡叫,還有媽媽的低吟。
長大了後,我猜那個晚上,媽媽很可能先後跟大金牙和爺爺兩個男人都做了愛。
反正,村里關於我媽的緋聞還有很多。
有人說,我媽除了是校里男人的“公妻”,其實還是附近幾個村里男人的“共用廁所”。
因為不少男生回家後,將我媽在校里跟師生上床的事情捅給了家長,那些家長就纏上了她,說她是女流氓,引誘青少年犯罪,要向法院和教育局告她。
不得已,為堵人口,我媽只好用自己的肉體慰勞他們。
慢慢地,那些沒有搞過她的男人也找上門來,或是在半路上攔住她,將她拉到家中去發泄。
一時間,似乎什麼男人都可以上她,因而她又有了個美麗的“公共廁所”的雅號。
不過,這都是我後來才聽說的。
“想不到他們中還有我們的同村人,但願他們不會把今天在公車上的丑事說出去,真是太丟人了。”妻子顯然也認出了大金牙他們中有熟人,心緒不安地跟我說。
“我想他們不會亂說的,說出去了,他們自己的臉面也沒處擱。”我摟住她的肩,極力安慰著她。
後面的幾個男人一直跟我們保持著一段距離,我知道他們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我妻子那豐腴過人的臀部,他們的話題也沒有離開剛才在公車上跟我妻子的艷交,這從他們不時發出的淫猥笑聲中就可以聽得出。
我記得當年大金牙每次從我嘴里套出媽媽來月經或是夜里去幫爺爺揉肚子的故事時,就喜歡發出這種笑聲。
當然,他也不會放過我媽媽和爸爸在床上做愛時的細節,可恨當時我不懂事,被他幾粒糖果一哄,總是一五一十地講給他聽,有時還模仿爸爸趴在媽媽身上撲騰的動作讓他看……
當我和妻子到達王壩村兒時,老爸正坐在村口的石頭上接我們。
妻子的衣衫雖然稍加整理過,但還是讓老爸吃了一驚。
她的乳房半裸,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間若隱若現,渾身上下而且還散發著一種汙濁的精液氣味。
“爸爸好。”妻子跟老爸的關系一直都很融洽,還是照例上去跟他擁抱了一下,並在他額上吻了吻。
“阿玲,怎麼會這樣?”老爸關心地問。
妻子紅著臉,低下頭不吭聲了。
老爸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麼,也不再追問,老媽在公車上受辱的經歷肯定讓他記憶猶新。
他知道那些人當然更不會放過他這年輕漂亮的兒媳了,就嘆了口氣,說:“沒關系,沒關系,能平平安安回來了就好。”
我已好幾天沒見老媽了,忙問:“媽咪呢?”
“她在你爺爺病床前。你爺爺脾氣還是挺倔,只要她一個人服伺,也只肯吃她喂的飯,真跟個孩子似的。”老爸苦笑了笑。
我也勉強笑了笑,心想:“憨厚的老爸呀,你可能還不清楚爺爺他老人家和媽媽之間的那層特殊關系吧!”
這時候,老爸發現了跟在我們後面的那幾個男人,說:“喲,原來跟你們同車的還有村里的熟人嘛,我跟他們聊幾句。阿玲,小天,你們跟人家打過招呼了嗎?”
“招呼過了,招呼過了。”妻子趕緊拉住我的手,逃也似的往我家溜去,她可沒臉再跟這些在車上淫猥過她的村人說話。
我回頭看了一眼,見老爸正在給大金牙發煙,他也許還不知道大金牙當年向我索要媽媽的月經墊和偷看她洗澡的故事吧,當然更不知道媽媽到他家賠罪、喝酒到下半夜被剝光豬的艷史。
真是便宜了大金牙,他不僅看過我媽媽洗澡時的裸體,摸過我妻子的乳房和性器,還跟我老媽也有過幾腿,而老爸竟給他發煙!
真是冤到家了。
唉,誰讓我媽媽是個“公用廁所”呢,人見人騎,將來想要不做妓恐怕都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