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看到了我闊別已久的家!
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圍著的三間矮瓦房,東邊是我爺爺的臥室,中間是堂屋,供著老祖宗的牌位,西邊是我媽媽的繡房,從小我就跟她住在里面,爸爸回家我們就三人睡一張床。
當然啦,我也因此沒少看過媽媽跟爸爸做愛。
小時候,他們根本不避我,當著我的面就操,有時候爸爸在上面,有時是媽媽倒騎在爸爸身上,吃吃笑著,不斷扭著她的大屁股,浪聲說這叫“倒插蠟燭”。
我稍稍長大後,媽媽有點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著後再讓老爸上身,但老爸有時按捺不住,媽媽就用小兒書騙我看,以擋住我的眼睛。
但我的耳朵卻異常靈敏,聽到從他們交合處發出的聲音,真的跟往日從爺爺房中傳出的“狗吃粥”的聲音別無二致,只是老爸跟媽媽好像“吃”得較文雅點,而爺爺跟媽媽卻“吃”得急促猛烈多了。
從那時起,我開始懷疑媽媽和爺爺之間真有點“那個”。
後來,這間媽媽的閨房也做過我和妻子的新房。
洞房之夜,當我爬上妻子的肚腹時,我不由想起了小時候看到爸媽在這張床上做愛的一幕幕,想到媽媽嬌喘著叉開雙腿讓爸爸操的場景,想到羞態可掬的媽媽趴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種種淫姿浪態。
我驟然性慾亢進,彷佛妻子已幻化為我可愛的媽媽,正壓在我身下等待我進入。
很快,當妻子的陰道被我的肉棒插得滲出大量淫水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小時候那種讓我耳熟能詳的“狗吃粥”的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同時,我也喜歡讓妻子學媽媽當年的模樣兒,爬到我身上,扭動屁股,玩“倒插蠟燭”的游戲。
在爸媽做過愛的床上交歡,讓我覺得別有滋味兒。
蜜月很快過去,我們小夫妻和爸媽都回了城里,這里平時沒人就關著了。
此後,我幾乎沒和爸媽同時回過老家,所以也沒覺得房子不夠住。
偶爾撞著了,我和妻子就在外面的堂屋中打個地鋪,也算將就著過去了,而將“新房”還給了媽媽。
一次,老爸出了差,我和妻子跟隨老媽回家給爺爺賀70大壽。
晚宴上其樂融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又給爺爺吃了生日蛋糕,吹了生日蠟燭,然後媽媽和妻子還各自給爺爺唱了生日歌。
媽媽歌聲悠雅,妻子聲音清脆,爺爺開心得不得了,一會兒夸媽媽孝順可愛得像只小貓咪,一會兒夸我妻子這個孫媳婦兒賢惠俊俏得像只小百靈。
他的話把兩個美人都哄得心花怒放,她們一反平日的不睦,乾脆小鳥依人地一人一邊坐到他大腿上,輪番給他夾菜、敬酒。
我還給他們搶拍了張合影,放大了掛在爺爺房中,叫“老有所樂”。
那夜,媽媽和妻子還教爺爺跳起了交誼舞,一直鬧到深夜。
媽媽睡在西房,爺爺回他老地方,而我和妻子就在堂屋中打了地鋪。
妻子躺下後還格外興奮,不住跟我說爺爺這人挺有趣,人老心不老,很會逗女人的,跳舞也學得很快。
我開玩笑地說:“要是你早幾年遇見他,就不定就嫁給他了。”
“沒正經,我看讓你媽媽嫁給爺爺還差不多。”妻子還是不忘奚落媽媽。
她一邊嗔怪我,一邊卻將一支綿軟細嫩的手兒伸到我的胯下,抓住了我的肉棒。
妻子以前是個傾向保守的女人,記得第一次和她交歡時,她從頭到尾都緊閉雙目,一動不動地任我擺弄,她不會發出一絲聲響,不敢做出一點動作,只是全身柔軟如水。
後來隨著和我交往時間的延長,她大概慢慢受到我極其張揚思想的影響,好多觀念也發生了變化,特別是在性的方面,每一次她都能高潮迭起。
有時候我都產生了一種錯覺,以為做愛是女人享受、男人受累的事。
她很多次都會要求我做她喜歡的幾個動作,每次我的結束動作一定要側臥在她的身邊,從她的後面插入她的身體,那樣她就可以緊緊夾住我插在她陰道里的龜頭,享受那種強烈摩擦帶來的刺激快樂。
我每次都能感覺她渾身的肌肉緊繃,然後在她的尖叫聲中一瀉千里。
但這時我覺得自己的陽具還不夠硬,就讓她為我口淫一會兒。
妻子聽了我的話,嫣然一笑,立刻鑽到我胯下,把小嘴含住我的陽具。
她一含著我的龜頭,我立即蛙怒了,一陣溫軟包裹了我敏感的龜頭,我的肉棒膨漲起來,塞滿了她的小嘴。
我一邊享受著,一邊斜眼欣賞著妻子的裸體。
仔細觀看,妻子全身上下的膚色都和臉蛋一樣白皙。
更難能可貴的是,她皮膚雖白,但幾乎找不到什麼黑痣,除了股間黑色的恥毛外,其余部份的膚色都均勻一致,全身上下可以說是毫無瑕疵。
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线,豐滿的乳房在纖纖細腰的陪襯之下,更顯出胸前那偉大的雙峰,腴圓的屁股讓令人心動不已。
此時的妻子依舊賣力地吸著我股間的陽具,似乎還意猶未盡,想再多吸一點似的。
我覺得已經是時候了,於是令妻子停下來,把她抱在懷里,一式“坐懷吞棍”,一男一女又交合在一起了。
妻子歡悅地在我懷里不停地騰躍,她那緊窄的陰道腔肉摩擦著我的龜頭,使我一步一步地邁向高潮。
我又讓妻子的臀部倚在旁邊椅子的扶手上,然後架起她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站在她正面,把粗硬的陽具送入她的小肉洞里頻頻抽插。
妻子粉面飛紅,雙目緊閉,主動地扭腰擺臀,用她的陰道研磨著我的陽具,雙眼又望著我,似乎覺得自己也很開心。
她剛才因為陪爺爺喝酒時過度興奮,幾乎臉無血色,然而現在我懷里的她卻有一種沐浴在春風里的嬌艷。
我用力插著,撞得她的肚皮“叭叭”響,她低哼一聲,卻把我的陽具一抓:“看你力氣那麼大,弄這麼響,小心被隔壁的媽媽和爺爺聽到。”
我猜媽媽和爺爺早就睡死了,卻笑道:“那你要我怎麼辦?”
“要不要我用嘴巴替你吸出來?”妻子媚笑著對我道。
“你是不是還要連精液都吃下去?”我喜不自禁地問。
“那當然。”妻子果真重新將我的龜頭含到嘴中,起勁地啜吮吞吐。
“不知老媽有沒有這樣食過爺爺的精?”我想著,感覺份外刺激。
在爆漿的一刻,我的精液疾噴,射在妻子的眼臉、鼻梁上。
但妻子也反應靈敏,她立刻小嘴一張,含住我還在噴精的龜頭,伸長著脖子拚命地吮吸,直到我停止抽搐,才把龜頭吐出,將口里的精液吞咽下肚後,還用手指把臉上的精液刮下放入嘴里。
望著妻子這種表現,我的嘴角不禁流露出一絲苦笑。
想當年,她每次大概也都是這麼用嘴服伺她的前男友們的吧!
妻子吸累了,不久就香睡了過去,我也剛要入眠,忽聽到媽媽起床小便的聲音,爺爺也同時在房中咳了咳,我這才意識到他們到現在竟然還沒入睡,無疑,他們都偷聽到了我和妻子的交歡聲。
“他們今夜會不會也忍不住做一次愛?……”我好奇地想著,假裝迷上眼,發出了熟睡的呼嚕聲。
果然,一會兒後,我就看到只穿著睡衣的媽媽躡手躡腳地從我們的地鋪邊走過,悄悄進了爺爺的房間……然後,我就聽到了他們床鋪“咯吱咯吱”的響,還有那種性器官交合磨擦的聲音。
雖然沒親眼見到他們性交的場面,但我還是真切地感受媽媽和爺爺之間公媳亂倫的一幕丑劇。
可能是認為我們都睡沉了,也可能是懷中的這“生日禮物”太可愛了,爺爺的動作很猛烈,以致把我妻子都被驚醒了,她抱著我,迷迷糊糊地問道:“什麼聲音?這麼響?”
“可能是小狗在吃粥吧!”我支支吾吾地答,心里卻忍不住擔心妻子會發現媽媽和爺爺之間不可告人的隱私。
要是這樣的話,媽媽以後就沒法在她這兒媳面前抬頭了。
好在妻子也沒追問下去,就又偎在我懷里進入了夢鄉。
但爺爺卻無所顧忌地繼續對媽媽橫衝直撞起來,我都能清晰地聽到媽媽被他撞得連連求饒地低吟。
“爺爺已70高齡,卻能享受到媽媽這般貌若天仙的嬌艷少婦。真是龍馬精神,艷福不淺呵!”這一夜,我都沒有睡好,直到媽媽又輕手輕腳地回了她自己的房間,此時,東方魚肚已經泛白……
可這一次,生龍活虎的爺爺卻說倒就倒下了。
當我走進院門時,就感到了一種死亡的氣息,連妻子也放輕了腳步。
以前,她要回家見爺爺之前,總是快樂得像只小鳥,又蹦又跳。
我穿過堂屋,敲響爺爺的房門,但房門卻緊閉著,門從里面反栓上了。
我和妻子面面相覷,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
半晌,媽媽開門出來了,她秀發紛亂,兩眼紅腫,面色蒼白,一見到我和妻子就捂臉而泣。
但我卻發現她的嘴角好像殘留著一點白漿,很像是男人的精液,“莫非她剛才在里面為爺爺口淫嗎?”我盯著媽媽口紅不全的嘴看,心里想道。
“你們進去看看他吧,爺爺他想死你們了。”媽媽好像怕被我看出什麼,櫻唇顫抖地說,也顧不得數落我妻子的衣衫不整了。
她又掏出腰間的BB機,說:“剛才村長給我傳了個短信息,讓我到他家去,商議一下你爺爺死後選墳址的事宜。”
“你就快去吧!”我知道村長官雖不大,卻也是地方一霸,怠慢不起,就讓媽媽快走,又和妻子趕緊進屋。
骨瘦如柴的爺爺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精神比我想像的要好,但醫生斷言,他活不過五天了。
“真不好意思這樣見你們,但沒辦法,我起不來身了。你媽媽說不穿衣褲,可以方便她為我接屎接尿,省得麻煩。”爺爺苦笑著對我們道,光著屁股見孫兒媳,的確讓他難堪。
“沒關系,都是一家人,只要方便,其它事不打緊。爺爺您就別多想了。”妻子主動蹲到床邊,像個乖乖女似地握住爺爺的手。
“這些天你們不在,真苦了小天他媽了。”爺爺撫摸著她的秀發。
“我們回來了,媽媽她就可以歇一歇了。”妻子搶著插言,爺爺看了一眼她半裸的乳房,陽具忽然勃了勃。
“爺爺,你這兒怎麼突然翹起來了?”妻子憨態可掬地問。
“我……我……”爺爺面色一窘。
“爺爺,您是不是要撒尿了?來,我給您端尿盆。”妻子扭著屁股將尿盆端起。
爺爺說:“好吧,不過我尿尿不爽利。小天,你來幫我扶著陰莖。”
“不用了,還是我來吧,男人手重,小心弄痛你。”也許是為了顯示自己不弱於婆婆的孝心,妻子搶先握住爺爺的陽具,扶著它對准了尿盆。
可能是妻子的纖手太綿軟可愛了,爺爺的陽具在她手心間忽然硬挺了許多。
這樣他就更無法尿出來了,臉憋得通紅。
“不好意思。阿玲,你……還是讓小天來吧!”爺爺面紅耳赤地說。
“別著急。爺爺,您慢慢尿。”妻子沒反應過來,以為是爺爺尿漲得難受,仍握著他的陽具不放,同時好奇地盯著他的下面看。
爺爺的陰毛就跟他的胡子一樣已經花白,陽具粗短壯碩,半腰處還有一圈口紅印,我懷疑就是媽媽的嘴巴剛剛留下的。
他的包皮卻很長,完全蓋住了龜頭,兩顆睾丸大如雞蛋,垂掛在胯下,就像兩只大鈴鐺。
“是不是包皮蓋住了您的尿道口,讓您撒不出尿?我來幫你。”妻子疑惑地問,不由分說,就自作主張地用纖指翻開了他的包皮。
爺爺的陽具一下更硬挺了,並且粗大了近一倍!
圓溜溜的龜頭也完全暴露出來,幾乎讓妻子把握不住。
“爺爺,這下您可以尿了吧?”妻子瞪大眼睛,用手托著他的陽具和睾丸。
“還……還是不行……”爺爺吞吞吐吐地說。
“那……媽媽是怎麼讓您尿出來的呢?我就不信我不能服伺好您。”妻子顯然不願輸給媽媽,緊追不舍地問。
“小天他媽……是……是……”爺爺似乎很為難,話說不出口。
“爺爺,您就跟阿玲實話實說吧,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我鼓勵他道。
“小天他媽是……是用嘴幫我吸的……”爺爺滿面羞慚地看著我,見我面無慍色,終於一吐為快。
“是這樣嗎?媽媽用嘴幫你吸?”妻子半信半疑地張大嘴。
“嗯。”爺爺的陽具又跳了跳。
我忽然一下讀懂了爺爺心里對妻子的那種肮髒慾望!
憤怒和羞愧的情緒立時涌上腦海:“爺爺真是太無恥了!簡直就像個嫖客!他都七老八十了,不僅占有過我媽媽,現在竟還打起了孫兒媳的主意!實在是太過份了。難道他還想三代亂倫嗎?”
但當我觸到爺爺那可憐無助的眼神,看著他垂死的軀體,還有小時候他對我的種種呵護憐愛,我的心又不由軟了下來。
“阿玲她不是曾給幾任前男友們都食過精嗎?她也在公車上被無數男人淫猥過,還在江邊和家中遇到歹人輪奸,並免費讓十多個嫖客享受了她肉體的無上樂趣。那些男人可都是與我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呵,而爺爺畢竟是我的親人!沒有他就沒有我爸爸,沒有老爸也就沒有我!可爺爺他一生從沒對我有過非份之求,我也從沒想對他老人家盡過孝心。現在,他死到臨頭,只有一個願望,想再親一下我妻子阿玲,這有什麼錯嗎?要怪只能怪阿玲太漂亮了,哪個男人不想玩她?難道我真忍心讓爺爺死不瞑目?帶著無盡的遺憾去陰間報到?不……那可不是我老天家的傳統……”
“要是你們為難,那就……還是讓小天他媽來吧……”爺爺見我臉色陰晴不定,抖抖索索地說。
“不,爺爺,媽媽能做的,我也能做。”妻子總是喜歡跟媽媽斗氣。
“是呀,既然媽媽都能舍身事老,阿玲為什麼不能呢?再說,讓媽媽為爺爺食精,跟阿玲為他食又有什麼不同?況且,這些天來,媽媽一定也食得太累了,既要應付老爸,又要孝待爺爺,真夠難為她的。我和阿玲就能不讓她稍歇一口氣嗎?”我這樣想著,忽然有了種拉皮條的感覺,下了決心地對爺爺道:“爺爺,媽媽去村長家了,您還是讓阿玲來吧,她能行的。”
“你媽媽去村長家干什麼?”爺爺突然狐疑地問:“那老家伙可是個老謀深算的大色鬼,你媽去他家可能是送羊入虎口,要吃大虧……他早就對你媽有想法了,還想托我通關系……”
“爺爺,您就別想這麼多了,媽媽會保護自己的,還是讓阿玲來幫你吸尿要緊。”我怕他問出媽媽是去為他選墳址的事而悲傷,就打斷他的話。
又故意逗他道:“您不會只偏愛我媽媽,而看不起你這個孫兒媳吧?”
“哪里哪里,她們兩人都是我的心頭肉,我都喜歡得要命。”爺爺真像個嫖客似的,喜出望外地看了我一眼,滿含感激之情。
“阿玲,那你還不快幫幫爺爺?”我決心已定,催著妻子道。
“吸尿是不是就跟吮精差不多?”妻子仍蒙在鼓里,雖有心向媽媽挑戰,卻不知該怎麼做,只好小聲問我。
“對,就像吮精那樣吸。什麼時候吸到爺爺他老人家說行了,你再停。”我想到自己像個皮條客,竟將年輕的妻子送給垂死的爺爺玩弄一番,心里像倒翻了五味瓶,卻一本正經地跟妻子說。
“我懂了。爺爺,你准備好了,孫兒媳來了。”妻子說著跪下去,將屁股坐在自己的腳跟兒上,又輕啟朱唇,溫柔地把爺爺的龜頭含入嘴中。
“爺爺,是這樣嗎?”妻子一邊吮吸,一邊還把鳳眼瞟著爺爺的臉。
“是,是!孫媳婦兒,是這樣!哦……你行呵……你真比小天他媽還行。”爺爺快樂得渾身打顫,不敢抬眼看我,卻緊抱住妻子的頭,往他胯間按去。
妻子伏在爺爺下面,狂吞他的陽具,使他的東西更顯粗大無比。
爺爺的兩只手大力揉捏著妻子的乳房。
妻子全身大汗,頭發都濕了,汗水由臉上向下流,流向彈跳的豪乳,再流向乳尖,在拋動中汗水在乳尖上滴到爺爺的胯間、腹上。
爺爺兩只粗硬的大手仍亂摸著她的奶子,卻因汗水的濕滑而握不牢,反而增加了他的興奮。
他在指端上輕輕施了點力,妻子敏感到來自他的挑逗,心頭的小鹿不禁跳動快速。
“討厭……爺爺……”妻子望著自己的老公公,不禁感到臉上一陣潮紅。
爺爺用手捏了捏妻子的屁股,跟著問道:“阿玲,你臀圍現在是多少啊?”
“三十八。”
“哦!難怪這麼有彈性,跟小天他媽不相上下呀!”爺爺邊說又邊用右手掐了掐妻子的屁股:“那麼腰圍是多少呢?”爺爺說著,用手環繞住妻子的腰。
“二十三。”妻子說著,白皙的臉更紅潤了。
“還真標准呢!”爺爺說完後將手往上移到妻子的胸部:“孫媳呀,那麼,這里又是多少呢?”
妻子見爺爺摸著自己的胸部,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只是低著頭,害羞得滿面通紅:“三十六……”
“這樣子算很大了吧!”爺爺邊說邊用手指捏了捏妻子的雙峰。
只見妻子從臉龐到腳趾都是白皙亮麗的肌膚,嬌嫩得似乎可以滴出水來了,而她臉上卻全是汗。
“阿玲,天太熱了,你為爺爺吸尿要用很大力,不如就把外面的衣服脫了,免得出這麼多汗。爺爺他也不是外人。”我決定乾脆幫爺爺幫到底了。
“對,對,看你累成這樣,真讓我過意不去,把衣服脫了吧!”爺爺連連點頭。
妻子只得將自己外衣脫去,但因在公車上她的乳罩和內褲已被大胡子等男人掠去,其實她脫去外套,就是全身一絲不掛了。
她的身材算高挑,看上去大概有一百六十六公分,清瘦的臉龐雖然稱不上豐腴,但全身比例卻很均勻。
尤其是她的腰圍雖然很細,但胸圍和臀圍卻頗驚人,在細腰的襯托下,乳房和屁股更顯得特別突出。
而修長的雙腿間,則長了些許的恥毛,恥毛的顏色雖然很淡,但點綴在吹彈可破的白皮膚中間,仍然顯得十分突出。
這是一個二十多歲少婦的裸體,純白無暇,美得就像維納斯一樣聖潔,與媽媽那樣四十出頭的熟女有著天然不同的風味。
“你下面的毛比小天他媽少多了。”爺爺說著,輕輕將妻子的大腿向左右分開,在她陰毛部位上搓揉著。
“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別人搓洗著,妻子全身不禁震動了一下。
“呵呵,好孫媳婦兒,這里很敏感吧?”爺爺笑著說,手仍輕輕搓揉著妻子的私處。
妻子只覺一股快感慢慢從下腹部升了上來,全身跟著燥熱起來。
就在爺爺飄飄然的時候,妻子的嘴猛地套住了爺爺的陰莖,刹時間,爺爺股間的肉棒沾滿了溫熱的唾液。
“唔……唔……”妻子的頭上下動著,嘴里發出了淫蕩的喘息聲。
爺爺望著妻子放浪的表情,並沒有回答什麼,於是妻子將自己的舌頭伸得長長的,跟著用她那粉紅色的舌尖溫柔地舔起爺爺的龜頭。
順著潤滑的唾液,妻子的舌頭在爺爺的那橢圓形的龜頭上一圈又一圈地舔著。
“哇……好粗大啊!”我在一旁猛盯著爺爺的陰莖。
注視著妻子那白皙的雙頰和爺爺黝黑的陽具,只覺自己的心底騷癢得十分難受,並有一種想要亂倫的快感。
我恨不能將媽媽也拉來,跟我玩玩。
此時妻子忽含忽舔,有時將爺爺的肉棒整根含入口腔內吸吮,有時則伸出舌頭舔著爺爺的龜頭。
當妻子吐出陰莖時,那黝黑的陰莖因為沾滿了少婦透明的唾液而顯得烏黑油亮。
室內的光线非常充足,就連陰莖勃起時所凸起的那一根根血管,我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哇……實在太粗了!”我不禁幻想著媽媽吸吮著這根陰莖時的模樣。
由於妻子實在太會吸了,因此爺爺整個人都癱在床上,盡情地享受著從肉棒那兒傳上來的陣陣快感。
“那麼長的陰莖,怎麼可能含得進去呢?”我注意到妻子含住肉棒時,會將整根陰莖含進喉隴,甚至還含到陰莖的根部。
越是這麼想,妻子越來越深地含著爺爺的大陽具。
“爺爺,阿玲,你們繼續吸吧,我出去找我媽。”我目睹著這幕人間丑劇,又是惶恐又是感嘆,不禁掩面而出。
我給妻子拉了那麼多嫖客,想不到這回“嫖客”竟是我爺爺!
在妻子今後的淫路上,還會有些什麼嫖客呢?
做妓的會僅僅是我妻子嗎?
我媽呢?
她應該也是一個出色的婊子吧,我真想操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