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潔從下午四點鍾就開始一遍又一遍的看表,離下班兒還有兩個小時呢,軍人的自覺性、自律性使她不能早退,可是就算真的下了班兒又能干什麼呢?
女兒長大了,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粘著她了,回了那個沒有溫暖的“家”也是毫無樂趣,無聊的工作、無聊的生活,馮潔真的覺得好憋屈,好似老有塊兒千斤巨石壓在她的胸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想要大叫卻發不出聲音,她就像一頭被困住的野獸,只能在原地打轉兒,唯一不同的是困住她的不是鋼鐵的牢籠,而是生活的牢籠。
馮潔在“軍藝”的校園里來回來去的遛躂著,用以消磨熬人的時間,看著一個個年輕的女學員,有的才不過十三、四歲,配上那一身身筆挺的軍服,何止是如花似玉啊。
花樣年華,自己的花樣年華到哪兒去了?馮潔反復的問著自己,她的青春已一去不復返了,最讓她難過的是在自己的花季中幾乎沒有笑語歡聲。
終於耗到了六點,馮潔無精打采的向校門口兒走去,馮雲今天中午的時候來把她的車借走了,她正在考慮是要打車回家還是去擠公共汽車。
學校的門口兒是軍事禁停區,馮潔剛沿著路邊走四、五米,一輛黑色的BENZ SL500高級跑車停在了她的身邊,副駕駛一邊的車窗降了下來,開車的是一個衣著整齊、長相英俊的年輕男人,他臉上掛著善意的笑容,更顯得斯文了,“馮阿姨。”
“龍濤?”
馮潔除了吃驚之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腿有點兒發軟,“你怎麼會來這兒?”
“剛去談完生意,路過這兒,您去哪兒?我送您吧。”
侯龍濤說著話就探身把車門兒從里面打開了。
“不…不用了,”
馮潔漫無目的的左顧右盼著,總之是不敢和男人對視,“我打輛車就行了。”
“那何必呢,上車吧,我送您又不麻煩,”
侯龍濤略顯焦急的招了招手,“這兒可是軍事禁停區,您就快上來吧。”
“唉…”
馮潔嘆了口氣,好像有點兒被逼無奈的意思,可拉門兒、上車的動作卻很輕快。
SL500開始在車流中穿梭,車里的氣氛明顯的不太對勁兒,兩個人都沒說話,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雙方都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沒有面對面的挑明罷了。
馮潔知道現在自己的臉一定有點兒紅,她盡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不想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緊張,為了緩解情緒,她把軍帽摘下來拿在胸前擺弄著。
六點多鍾正是下班兒高峰,又是在中關村地區,上了主路的Benz已經開始走走停停,陷入了北京擁堵的交通中。
“馮阿姨,”
侯龍濤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天晚上…”
“別…別說了,”
馮潔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的恐懼,更多的是羞愧,“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再提了。”
“對,您說得對,一切都從零開始,”
侯龍濤斜眼兒看了看女人,她的頭是扭向窗外的,玻璃上映出她充滿尷尬神情的美麗臉龐,“我以後管您叫姐姐好不好?”
“什麼?”
“我現在已經和玉倩沒有那種關系了,”
侯龍濤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是顯出了有點兒傷心,“雖然從年齡上講,我叫您阿姨一點兒也不吃虧,可從視覺效果上說,每次那麼叫我都覺得別扭。”
“隨便你怎麼叫吧。”
馮潔現在哪兒有心情跟男人討論什麼稱呼啊,她腦子里幾乎就是空白的,手心里全是汗,好像第一次在家里長輩的安排下和玉倩的父親見面時也沒這麼緊張過。
“姐,今晚跟我在外面吃飯吧。”
女人的身體猛的一震,侯龍濤的右手伸過來放在了她的左大腿上,其實是插進了她微分的雙腿間,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內側,小拇指都碰到她的陰戶了。
“他怎麼能這樣呢?太不像話了。”
馮潔雖然沒有把男人的手推開,但心里卻暗怪他的無理行為,可從來沒想過要反抗,只是軟弱無力的說了一句,“別這樣。”
“一起吃飯吧。”
“別…別這樣。”
“你答應了?”
侯龍濤活動著小拇指,若無其事的隔著軍褲在女人的陰戶上刮著。
“好,好,我跟你去。”
馮潔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調戲,她就像是還在上中學的小女孩兒似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對付來自校外無賴的糾纏,何況她是發自內心的不想拒絕這個小流氓兒。
“中餐還是西餐?”
“別這樣。”
馮潔的帽子掉在了地上,雙手重疊著捂在自己的跨間,螓首扭向一邊,緊緊的閉著眼睛,一幅逆來順受的樣子。
這種淒美的表情對侯龍濤很有吸引力,他的右手不住在女人的腿上緩緩撫摸,從膝蓋內側到大腿內側,再從大腿內側到膝蓋內側,他一點兒也不怕對方會生氣,自己對她的性格、心意已經有了足夠的了解,只要不用太強的暴力,她肯定半推半就的就從了,“你沒特別的要求,可就由我定地兒了。”
“隨你…”
馮潔基本上是沒出聲兒,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實際上什麼也沒發生,男人的行為不過是友好的表示,自己不能想歪了,雖然她的想法和做出的防護動作並不一致,但在她的腦子里,一切都很正常。
侯龍濤把Benz駛下了三環路,停在了電視塔下面的停車場里,“聽說這兒頂兒上的餐廳還算不錯,咱們上去看看北京的萬家燈火吧。”
馮潔不光沒回答,連動都沒動,她的思緒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或者她根本就沒有思緒,總之還是目光略顯呆滯的望著窗外。
“姐。”
侯龍濤按開安全帶,探身在女人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啊!”
馮潔又是一抖,扭回頭來,惶恐的看著男人,“怎麼了?”
“到了。”
侯龍濤說著就下了車,過去幫女人拉開了車門兒。
馮潔一下車才發覺自己的腿上毫無力氣,右腿一軟,一個沒站穩,向前一衝,正好兒撞進了男人的懷里。
侯龍濤一下兒就把這團溫香軟玉摟住了,在她的頭頂一吻,“姐,沒事兒吧?扭到腳了?要不要我抱著你走?”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
馮潔掙脫了男人的懷抱,向後退了兩步,緊張、尷尬、羞赧、膽怯、埋怨,什麼樣的感情都有了,就是沒有氣怒。
“好,那就來吧。”
侯龍濤不即不離的和女人一起走向電視塔,“姐,我聽說你以前是跳芭蕾的啊,怎麼會跑到軍藝的教務處去了?”
“這…這你也知道?”
一旦沒有了身體接觸,馮潔的心情立刻就平靜了一點兒。
“馮雲告訴我的,她也就說了一句。”
兩個人邊說邊和好幾個人一起上了電梯,侯龍濤特意拉著女人站在了最里面,這樣所有的人都是背對著他們。
馮潔並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這是很正常的,因為身邊有外人,但當電梯一啟動,她剛剛放松的表情又變得不正常了,一只大手從後面捂在了她的屁股上,來回來去在她的兩個臀峰上又捏又揉,還把她的褲子壓進她的屁股溝兒,用手指在里面上下搓動,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女婿、好妹夫、一夜情人、好弟弟,隨便怎麼叫吧,反正只有他一個人站在自己的側後方。
侯龍濤也是心潮澎湃,可他的表情倒是很平和,雖然就算隔著一層軍褲,他仍舊能“探測”出女人擁有著自己最喜歡的那種既肉感又有彈性的大屁股,想必肏起來肯定是過癮無比,但他經過無數“戰火洗禮”現在已經能做到“遇美不驚”了。
“我的幻覺,是我的幻覺,我的幻覺。”
馮潔為了不讓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幾乎是在憋氣。
侯龍濤從後面就能看出女人的反應,惡作劇般的輕輕向她的後脖梗兒上吹著氣。
馮潔忍的好難過,自己的脖子很敏感,被男人吹的一陣兒一陣兒的發癢,可又不能做出太大的反應,真是難受的連汗毛兒都豎起來了,短短的一段行程,在她心里卻好像是過了好幾年一樣。
電梯的門終於打開了,侯龍濤用力在還在發呆的女人的屁股蛋兒上捏了一把,拉著她進入了餐廳。
兩個人找了一張靠著窗戶的小桌兒,從這里可以看到三環路上由車輛車頭燈匯成的河流,絲毫不比洛杉磯的夜景差。
這個餐廳提供的是自助餐,取完菜之後就不會有服務員來打擾了。
這回隔著張桌子,馮潔才算是完全的放心了,“我父親一直在總政文工團工作,我受他的影響比較大,對歌舞都很感興趣,就選了芭蕾舞。”
“我聽說您跳的特別好啊,只差一步就到國家特級演員了。”
侯龍濤對於對面女人的過去是一清二楚,但還是要她自己說出來。
“唉…”
馮潔嘆了口氣,她這種對於現實很不滿的人很容易就會被人勾起訴說自己往事的欲望,“78年,我二十歲的時候,中央芭蕾舞團要調我進去,只要我在那兒待上幾年,特級演員絕對沒問題,可正好兒在那年,軍藝恢復了建制,其實當時我的年齡已經有點兒大了,可因為人才比較緊缺,要是有什麼演出的任務,沒人能挑大梁,我就還是被招進去了,以學員的身份帶帶小孩兒。”
“太不公平了,這不是把你毀了嘛。”
馮潔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那倒也不是,當時也沒覺得吃虧了,我家本來就是軍隊的,我又是個軍人,服從組織的分配,為軍隊建設做點兒貢獻是應該的,況且在軍藝待個幾年,我還能再進中央,芭蕾舞對年齡的要求並不嚴格。”
“後來怎麼出事兒了?”
“你聽說過紅色小天鵝嗎?”
“沒聽說過。”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時候,軍藝的芭蕾舞系經常會有出國演出的任務,很多老外富商、富商的公子都會去觀看,因為軍藝的‘小天鵝’們早就艷名遠播了。演出一結束,在演員出口兒的地方就像是名車展覽會一樣,大部分演員都會被請走吃飯,你猜怎麼招,十有七、八禁不住奢華生活的誘惑,就遠嫁他鄉了,剩下的那些執著的堅持自己藝術信仰、軍隊尊嚴的,就被稱為紅色小天鵝。”
這些事情侯龍濤原先並不知道,倒也引起了他不小的興趣,“那會兒您不是已經不再跳舞了嗎?”
“是啊。”
“那跟您有什麼關系?”
“雖然她們比我小了不止一、兩代,但我真的羨慕那些紅色小天鵝,我放棄了我的藝術信仰,放棄了我的藝術生涯。”
馮潔望著窗外的夜空,表情中顯露出無限的神往,仿佛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剛到軍藝沒有兩個月,我們就被邀請參加一場軍警聯歡會的演出,有很警官、軍官出席,本地的、外地的都有。”
“你的公婆就在其中?”
“我公公還有他兒子,”
馮潔無奈的搖搖頭,“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沒過兩天,我二叔就親自從武漢來北京說親了,最開始我沒當回事兒,就跟張國勛,就是我丈夫見了一面,其實我能覺出他不是特別中意我…”
“那是他腦子不正常。”
“哼哼,”
馮潔苦笑了兩聲兒,她對對方貶低自己的丈夫絲毫不以為意,“我們倆的性格根本不合適,但那個年代,沒有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那麼多的追求,那麼開放的思想,我雖然不愛他,但也不討厭他,加上兩家人的盡力促成,不到半年我們就結婚了。那完全是一場政治投資,當時兩家的資本還都不豐厚,但都有上升的趨勢。呵呵,你聽煩了吧?”
“沒有,我喜歡聽您說話,您的聲音很好聽。”
侯龍濤伸手按住了女的手,“就算結婚了,也不一定要停止跳舞啊。”
馮潔的臉一紅,把被男人抓著的手撤了回去,“芭蕾好看嗎?”
“嗯?好…好看。”
侯龍濤被茹嫣她們拉著去看了好幾場芭蕾舞,雖然並不特別合他的口味,但因為演員漂亮,裙子又短,他也都堅持下來了。
“什麼好看?舞蹈本身還是大腿?”
“嗯…”
侯龍濤沒想到女人會把自己剛才在想什麼都說出來。
“芭蕾是為了讓男人欣賞女人的大腿而發明的,這種說法我聽過不止十遍八遍了,可那是藝術,他們張家的人根本不懂藝術,只知道他家的媳婦兒不能再那樣拋頭露面了,我結婚了,我進了張家,就得按張家的規矩行事,我放棄了我的藝術生涯,開始在軍藝做無聊的行政工作。”
兩顆淚珠兒在馮潔的眼眶中打著轉兒。
侯龍濤雖然心里有數兒,但聽美人這樣的娓娓道來,還真是挺替她難過的,“您歲數也還不算大啊,可以從現在開始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兒。”
“我都快四十了,是老太婆了,還能做什麼?”
“現在三、四十歲還算青壯年呢,五、六十才是中年。”
“呵呵呵,”
馮潔被男人說得一笑,“哪兒有這種事兒。”
“我是說真的,”
侯龍濤說著話,故意把手里的勺子掉在了地上,然後彎腰去撿,他撩開桌布,一把抄起了女人靠牆的右腳,把她的黑色高跟兒鞋脫了下去,把她套著肉色短絲襪的玉腳拉到了自己的跨間,放在自己的椅子上,左手輕輕的在上面揉捏,“你把自己的青春年華都交給了張家,該是為自己尋找點兒快樂的時候了。”
男人的動作既突然又是一氣呵成,馮潔絲毫沒有抗拒的機會,好在這里的桌布特別的長,桌子又小,別人是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景的,“你干什麼,別這樣…”
她小聲的抗議了一下兒,但卻沒有切實的行動。
侯龍濤溫柔的搓著女人柔軟的腳丫兒,“你喜歡跳舞,那就跳,不能演出了,還可以教學生,也許你的動作已經生疏了,但我知道你的眼光、你的意識是永遠不會消退的。我願意做你的觀眾,哪怕是唯一的觀眾。”
“我…”
“你喜歡我,那就和我做愛,”
侯龍濤把右手也伸到了桌布下,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兒,把陽具套了出來,用龜頭兒在女人的腳心上頂蹭,“也許你自認為年齡大了,但我覺得你既成熟又性感,雖然上次我喝多了,但如果你的身體不迷人,我相信我當時還是會發覺你不是玉倩的。姐,我不像你丈夫那樣有眼不識金香玉,我知道誰是好女人。姐,讓我把你抱在懷里疼愛你吧,我要讓你今後的日子充滿快樂。”
馮潔都聽傻了,她說什麼也沒想到男人會這麼直白的把對自己的欲望說出來,她從來沒聽過這樣的情話,她更沒想到對方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把生殖器官掏出來,在她的身體上磨擦,一股熱氣透過絲襪從她的腳心傳到腦頂兒,使她幾乎要虛脫了,她現在是啞口無言。
“姐,我要把這個從後面插進你的身子里,”
侯龍濤用指甲將女人腳心部位的絲襪撕開了一個口子,把大雞巴從那里插了進去,感受她柔軟腳底的熱度,“姐姐,跟我做愛吧,我要你。”
馮潔渾身一機靈,只覺自己的小穴正在急速的分泌著愛液,自己已經幾乎無法再控制身體產生的原始召喚,她喜歡這個男人,這個毫無廉恥的男人,但傳統意識極強的她還是無法接受婚外情,她猛的把腳撤了回來,穿上鞋子,起身就走,“龍濤,我…我不能。”
侯龍濤沒料到事情會轉變的這麼突然,他趕忙把陰莖收了起來,雖然他想去追女人,但老二還處於勃起狀態,實在是沒法兒這麼走,他花了兩分多鍾才使自己的身體恢復“正常”又等了一班電梯,“媽的,看來得改天了。”
可當男人來到停車場的時候,馮潔卻在SL500的旁邊等著呢。
“姐,你…”
“我…我的帽子還在你車里呢。”
馮潔並沒有別的想法,她只知道沒有帽子是不能回家的,這個理由可是太充分了,充分到她自己能相信“我不是不想走,我是不能走”侯龍濤打開車門兒,取出了軍帽,他心里這叫一個樂啊,這個女人明顯是想要,卻又不敢、不好意思、不能說服自己,她在潛意識里為自己制造著機會,“姐,上車吧,我送你。”
“你不許再提那些事兒了。”
“我不提了。”
“他答應不提了,我也沒什麼理由兒不讓他送我。”
馮潔這樣告訴著自己,彎腰鑽進了車里。
“姐,您兒子今年多大啊?”
侯龍濤今天是第二次聽馮潔的歷史,但因為第一次馮雲說的時候,自己並沒有太留意,這次突然發覺有點兒不對勁兒的地方。
“小強?該二十四了。”
“二十四!”
侯龍濤差點兒沒氣死,自己一口一個“強哥”的叫了那麼多次,真是他媽吃了大虧了,“那他怎麼會和田東華是同學呢?田東華可都二十七了。”
“噢,東華最開始是在農村,八歲才上的小學,後來辦轉學又耽誤了一年,”
馮潔願意說這些不敏感的話題,既是和心上人聊天兒,又不會讓自己緊張,“小強六歲就上學了,初中的時候…他上初中的時候留過級。”
“這樣啊。”
侯龍濤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如果在條件比較好的農村,田東華也不會等到八歲才上學的,既然他是賈市長的“干侄子”就算是為了要避嫌,為什麼會被送到偏遠山區去呢,但這些問題現在並不適合問。
Benz從公主墳兒橋拐上了長安街,向東開了下去,這可不是送馮潔回家的路,雖然她已經發覺了,但卻沒做任何的表示,因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要先去什麼地方取點兒東西吧。”
侯龍濤一直把車開到了“天倫王朝”的停車場,“姐,上去喝杯茶吧。”
“好吧,但只能坐一會兒。”
“行。”
馮潔跟著男人走進了酒店,因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把東西留在酒店的房間了,取了之後就送我回家,但既然都到這兒了,他當然會禮貌性的要請我上去喝杯水什麼的,我當然也得禮貌性的上去坐坐了。”
電梯里只有這一對男女,侯龍濤從後面扶住了女人的腰,把身體緊貼在她的背上,用跨部在她的豐滿的屁股上拼命的蹭著。
隔著兩條內褲、兩條長褲,馮潔都能覺出男人硬硬的肉棒戳在自己的臀部上,但她沒有制止這種行為,因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從小兒就怕坐電梯,一定要和別人貼在一起才會有安全感,有誰不怕坐電梯呢?幾根兒鋼絲吊著個鐵箱子,說掉下去就掉下去了。他大概是想女朋友了,唉,年輕人,說硬就硬了。”
來到套房里,侯龍濤並沒有給女人倒什麼水,直接把她引進了臥室,自己緊貼著她坐在了床邊。
“他大概是獨生子,一直渴望有個大姐姐,今天我做了他姐姐,他對我當然會表現的親密一些了,這也是無可厚非的。”
馮潔任男人用左臂摟著自己的肩膀,沒有絲毫的反抗,因為她仍舊很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