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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桃花源記(2)

金麟豈是池中物 Monkey 8863 2024-03-03 00:59

  “呼…呼…”

  侯龍濤喘著氣離開了最後一個女人的身體,她們每個人的嘴邊都有一攤晶瑩剔透的口水,他現在已經有點兒累了,但生理上的欲望卻才剛剛出現減弱的跡象。

  “嗯…”

  男人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慢慢向繞過大廳,向不遠處的幾排二層的洋房兒走了過去,他的腿雖然有點兒發軟,但步伐看起來還是挺堅實的。

  侯龍濤直接闖進了第一棟別墅,可因為他光著腳,門又沒鎖,並沒有造成什麼動靜。

  客廳的長沙發上放著兩件黑色的大衣和兩個黑色的書包,上面都有同樣的標志,像是校徽。

  “嗯…”

  侯龍濤過去抓起一件大衣,用力的聞了聞,一股女孩兒衣物上才有的芳香鑽進了他的鼻子了,胯下的“巨蟒”“騰”的一下兒就向上挑了起來。

  “飛雪,姨媽也不在家啊?我媽也不在。”

  一個嬌嫩的女孩兒聲音從廚房傳了出來。

  “誰知道她們干嘛去了,”

  這是另一個女孩兒,“玲奈,給你。”

  侯龍濤往廚房里一探頭,里面有兩個個子不高的女孩兒,上身穿著一模一樣的淺棕色校服、奶黃色毛背心兒,下面是黑色的百褶兒短校裙,雪白的堆堆襪下面是平底兒的圓頭兒小皮鞋,顯得青春可愛。

  那個叫飛雪的女孩兒關上冰箱門,把一聽可樂遞給坐在廚房中間長石桌兒上的玲奈。

  兩個小姑娘看上去也就是十幾歲,可能是剛剛放學回來,飛雪明顯正在發育,胸口的地方只有小小的突起,玲奈就不同了,雖然臉上顯得跟飛雪一樣的雉嫰,但身體發育的很好,小胸脯兒高高的撐起了衣服。

  “你看這個。”

  玲奈擺動著兩條垂在桌子外面的雪白玉腿,從上衣兜里掏出一張照片兒。

  “什麼啊?”

  飛雪接過了照片兒,“喲,這不是旁邊那所學校的那個帥哥嗎?你怎麼會有他的照片兒的?”

  “當然是他給我的了,”

  玲奈得意的笑了笑,一把搶過照片兒放回了口袋里,“他說他喜歡我,約我晚上去看電影兒呢。”

  “別傻了,怎麼可能讓你晚上出去?再說也沒人送你啊,你怎麼去?”

  “誰說要去了?再調調他的胃口嘛。”

  “你…你瘋了?你這是違反門規的,讓媽媽她們知道,你就慘了。”

  “別大驚小怪的,你不說她們怎麼會知道?”

  “我…我當然不會說的,可…”

  “傻瓜,咱們又不像你那個姐姐,十八年都待在這個山溝兒里,咱們是在城里上學的,談男朋友有什麼稀奇?要不要我幫你找一個男孩子陪你啊?”

  “不不,我不要,我媽說祖先定下的規矩不能破。”

  “你…”

  “小騷貨!”

  侯龍濤已經聽夠了,凶神惡煞般的蹦了出來。

  突然在眼前出現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兩個小丫頭不是驚呆了就是嚇傻了,只是睜大眼睛望著他,一點兒別的反應都沒有。

  侯龍濤一步就邁到了玲奈身前,雙手伸進了她的短裙里,拉住她小內褲的褲腰就往下扒。

  “啊!你干什麼!”

  內褲都被揪到了腿彎處,玲奈才想起來反抗,邊捶打男人的肩膀邊亂蹬的腿,“你是什麼人!干什麼!放開我!救命啊!”

  “還等什麼過幾天,老子現在就給你開苞兒。”

  侯龍濤用雙肩架住了女孩兒兩條纖細的玉腿,猛的一拉她的細腰,把她的屁股拖到了桌子的邊緣處。

  玲奈一下兒失去了平衡,上身仰倒在桌面兒上,她剛想撐起來,只覺從下身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而且這種疼痛還不是一瞬即逝,而是那種肉體被活生生的、慢慢的扯開的感覺,她的眼淚在瞬間噴涌而出,出了一頭的冷汗,險些就昏過起了,她還真的希望自己能昏過去。

  侯龍濤用的完全是蠻力,絲毫不講技巧,更不會憐香惜玉,愣是把大號兒擀面杖般的陽具一寸一寸的擠進了女孩兒粉嫩陰唇間細小無比的肉孔里,直到睾丸打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

  “啊…嗚嗚…疼…疼死了…嗚嗚…求求你…放…放了我…啊…好疼…”

  玲奈立刻就大聲的哭叫了起來,她只能感覺到下體在被不斷的擴張,身體的其它部位都已經失去了知覺,根本談不上掙扎了。

  飛雪雖然被嚇壞了,但決不會看著姐妹被人強奸不管的,她衝上來揮起小拳頭,拼盡緊全身的力氣砸在男人的肩背上,“放開她,你放開她啊。”

  侯龍濤正被玲奈的處女穴箍得奇爽無比,忽然感覺到了飛雪小雞啄米一樣的拳力,一抖肩膀就把她甩出去老遠,現在可沒功夫兒答理她。

  “疼啊…啊…啊…放過我…啊…”

  玲奈越哭越厲害,那根大家伙就好像要把自己撕成兩半兒似的,她懷疑自己細嫩的小穴已經被撐裂了,這一害怕,就覺得下體更疼了。

  侯龍濤開始緩慢的搖動屁股,把大雞巴從女孩兒的陰道里一點兒一點兒的抽出來,再一點兒一點兒的插進去,倒不是他心疼這小騷屄了,只是她蓬門初開,緊湊異常,還沒經過纏綿的前戲,體腔里基本上是干干的,她又處於恐懼之中,膣肉極度的收緊,想快肏都不行。

  “去死吧!”

  飛雪從刀架上揀了一把最大個兒的片兒刀,照著男人的脖子就砍。

  侯龍濤都沒聽清楚女孩兒喊的是什麼,只覺得眼角兒百光一閃,他想都沒想,回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下兒不偏不倚掄在了飛雪的臉上,把她打得雙腳都離地了,腦袋正好兒磕在大理石的灶台邊緣上,當時她就昏過去了。

  侯龍濤回頭看了一眼,繼續專心的強奸桌兒上的女孩兒。

  玲奈的嗓子都已經哭啞了,但還是不住的叫疼。

  “你他媽給我閉嘴吧。”

  侯龍濤都被哭煩了,一把扯下掛在女孩兒小腿上的粉紅色內褲,塞進了她的嘴里。

  “唔唔…”

  玲奈沒法兒再叫了,眼淚卻從來沒止住過,一雙大眼睛空洞的望著天花板,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在桌面上前後滑動,她生長在“媚忍之家”雖然沒有什麼非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心上人的想法,但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一個來歷不明的也男人開了苞兒,怎麼也是挺傷心的。

  侯龍濤胡亂的把女孩兒的衣服推倒了她的脖子下面,不出所料,果然是個小波兒霸,一對兒俏麗的乳房就像兩個剛出鍋兒的大白包子一樣,小巧的奶頭兒嫣紅可愛。

  對於自己胸脯兒曝光,玲奈除了猛的收縮了一下兒小腹之外,沒有任何其它掙扎的表現。

  侯龍濤的理智在慢慢的恢復,眼前的這兩顆乳房長得跟薛諾的分毫不差,他伸出的雙手不再是充滿狠勁兒的了,比較溫柔的握住了女孩兒的奶子,一邊揉捏一邊壓下上身去輕輕的吸吮紅嫩的尖端。

  “唔…”

  玲奈突然感到胸口上傳來了那麼一點兒舒適的感覺,雖然和雙腿間劇烈的疼痛無法相比,但她寧願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微不足道的快樂上。

  女孩兒細微的心理變化很快就在身體上得到了體現,侯龍濤能明顯的覺出她陰道里的嫩肉不再是一味的箍緊,產生了一點兒自然的蠕動,愛液也慢慢的多了起來。

  男人的肏干逐漸變得順暢了,原先處於較勁狀態的陰莖和小穴開始相互配合,玲奈下體的疼痛在很短的時間內減輕了很多,輕到已經完全的埋沒在膣肉被磨擦、花芯被撞擊的快感中了。

  侯龍濤發現女孩兒的鼻息越來越重,嘴里發出的“唔唔”聲的間隔也越來越小,最主要的是自己的抽插越來越容易,立刻就知道她是來感覺了,趕忙把她口中的內褲拉了出來,上去就吮住了她的雙唇。

  玲奈歲數兒還小,使不出咬人那種狠招兒,而且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兒輕飄飄的,就好像躺在雲端一樣,別提多舒服了,一雙充滿淚水的大眼睛不自覺的就合上了,當男人的舌頭鑽入她的小嘴兒中時,她只是本能的用自己的香舌去回應,吞咽對方渡過來的津液。

  侯龍濤慢慢的開足了馬力,砸夯機般的大雞巴飛快的進出女孩兒的肉穴,已經分不出“噗哧”、“噗哧”聲之間的間隔了。

  雖然已經不再被男人強吻了,玲奈卻沒有大聲的喊叫,她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兒,嗓子眼兒發出毫不間斷的“嗯嗯”聲,她的小臉兒漲得通紅,十根青蔥玉指僵硬的摳著桌面兒,雙腿一下兒一下兒的往上蹬著。

  侯龍濤抽插的速度突然放慢了,每用力向女孩兒的身體里頂一次就“嗯”的哼一聲兒,直到最後匯聚全身力量的一擊,他不再後撤,兩人的恥骨死死的頂住,性器完全的咬合在一起。

  玲奈的眼睛睜開了,但卻是翻著白眼兒的,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實在是太強烈了,一個成熟的女人都不一定受得了同等強度的高潮,更別說她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了。

  侯龍濤退後兩步,看著摻雜著血絲的精液從女孩兒被肏得紅腫的陰唇間滴落,淫心又起,他撇下一動不動的玲奈,轉身把飛雪提拉了起來,將她屁股衝外的掛在了一張木椅的椅背兒上。 回過頭來,侯龍濤開始剝除少女身上的衣服,逐步裸裎她的玉體。侯龍濤的手不安分地拂過了少女柔細的頸項、肩頭以及腋下,逐漸向那對小巧的乳房移去。尚未發育豐滿的胸部,呈現乳鴿般的柔和曲线,雖然不大,卻惹人憐愛,侯龍濤忍不住將手覆蓋上去。

  “嗯……”

  少女發出了難過的悶哼,在昏迷中仍有反應。侯龍濤不停用手掌攀上她那小鴿般的乳峰,在她椒乳上作圓圈運動。由於動作既精確而熟練,少女不由得發出了低沉的呻吟。

  “唔……啊……”

  雖然在熟睡中,但少女終究還是敵不過侯龍濤出神入化的愛撫,侯龍濤繼續忽輕忽重地玩弄著少女的乳房,手指或大或小地在乳尖上畫著圓圈,甚至不時突然在乳首上輕輕捏弄。

  “不……不要……”

  一陣陣強烈的欲潮,開始侵襲少女。而她正如所有身處被動的女孩一般,本能地扭動著豐滿的身體,拼命想要掙脫開。但由於性欲漸漸升起的緣故,她的臉上開始泛起兩朵紅潮。

  “真是騷貨……這麼容易就興奮了嗎?”

  侯龍濤忍不住興奮,雙指用力一捏,將指縫間的乳首使勁往上提。

  “嗚……痛……”

  強烈的痛楚立刻衝上少女的腦部,立馬醒了過來,侯龍濤立即搓揉起她兩顆柔嫩的乳球。

  霎時,劇痛轉變為強烈的快感,令少女的感覺開始混亂,因此她的身體呈現出最忠實的反應,不住地抽動著,過沒多久,她那粉紅色的乳峰開始變硬,同時嘴里不停發出喘息。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

  少女拼命想掙扎,但全身卻失去了氣力。因此她死命地想縮緊身體,同時大腿用力向中間靠攏。可惜侯龍濤的反應非常快,立刻就固定住她的手腳。這麼一來,少女便失去了可以反抗的機會。

  “唰……”

  一陣絲帛撕裂聲劃過了寧靜的空氣。少女的褲子被撕成了兩半,露出里頭白皙的美腿。跟著,侯龍濤將目標轉移到少女那條雪白絲質的小內褲。由於實在太美麗了,因此侯龍濤根本懶得斯文地將它褪下來,索性直接用勁扯碎,讓少女無瑕的私處綻放出來。

  在內心熊熊燃起的欲火的催促下,侯龍濤緩緩托起了少女形狀極為美好的臉頰,跟著將嘴唇貼到她的櫻桃小口上。

  突然受到侵襲的女孩,皺起眉頭,本能地把臉移開,想要逃避色狼的入侵,但在侯龍濤的強勢下,仍被粗暴的舌頭頂開貝齒,跟著純熟地逗弄著里頭滑膩的舌頭。

  “嗚……”

  似是感應到自己的初吻失陷,兩道晶瑩的淚珠沿著她白皙的臉頰滑下,喉嚨里也發出了咽嗚的啜泣聲。

  侯龍濤盡情地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同時發出了淫蕩的吸吮聲,沿著兩片薄薄的櫻唇,將嘴唇慢慢移到了少女的臉頰上。當滑過少女微腫的臉頰後,侯龍濤猛地把嘴含住她的左耳,跟著輕柔地咬了起來。

  “真可愛…好想一口吃下去啊……”

  侯龍濤邊說邊將雙手重新移到少女柔軟的乳房中,指尖在少女柔軟的雙峰間流連徘徊,並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撥著那堅挺的乳頭。

  “啊……”

  少女發出舒爽的哼聲。侯龍濤見她越來越進入狀況,於是繼續用以手掌覆蓋、撥弄著她柔嫩的乳房,唇自少女的耳垂滑落至粉頸,再吻向乳房。

  沒多久後,侯龍濤把頭下移到少女的胸前,接著整個頭都埋進了那道雪白的乳溝中。

  侯龍濤鼻中享受著從少女身上傳來的處女幽香,情不自禁地伸嘴輕啜起少女的兩顆乳粒。

  “唔…啊……”

  少女承受不住如此劇烈的快感,不時發出了呻吟。由於快感實在太強烈了,少女稍稍弓起了身子,並不自覺地向前挺起胸部。種種的反應,說明了她心中其實正渴求著這難以言喻的感受。侯龍濤猛地將手向下,伸入了少女神秘的禁地。

  “啊……”

  少女本能地叫了出來。少女兩片神秘的秘唇間,早已經滲滿了溫濕的花蜜。侯龍濤微微彎下身來,仔細觀察著少女美麗的花叢。那姣好的形狀,恍若一朵含苞的玫瑰花綻放似的妖媚,兩片美麗的紅色花瓣,更是浮現著透明的露珠,不僅如此,粉紅色的肉縫還呈現出完全濕潤的狀態。

  侯龍濤將手指尖湊到了少女濕潤的花瓣上,分泌出滿溢的露珠,緩緩沿著花瓣往下滑落。

  “不要…不要伸進那里……”

  當自己最重要的私處,遭到莫名侵犯,少女忍不住張嘴大叫。

  “嘿!都濕成這樣了!還裝什麼清純…”

  侯龍濤說著完全不理會少女的哀嗚,硬是將手指緩緩進入那道濕淋淋的秘壺中。

  “啊…不……”

  當侯龍濤的手指開始抽插起來時,少女發出了殺豬般的悲嗚。可悲的是,大量的蜜液卻從陰穴中不聽使喚地迅速涌出。霎時,過量泄出的淫蜜沾濕了侯龍濤的手指,甚至不住地流到了大腿根以及底下的菊花。

  在激烈的衝擊下,少女的肌膚渲染成了櫻桃般的緋紅色。同時她嬌艷欲滴的雙唇不停地呢喃輕吐,根本分不出是痛楚還是享受,不自主將頭往後仰,沒過多久,她已經呈現全身僵硬的狀態,同時那散發著緋紅色的身軀,更是不住地灑落著欲望的汗珠,在一陣顫動後,少女花唇的深處突然噴出了馥郁的液體。感到差不多了,侯龍濤快速伸手扶住少女纖細的柳腰,跟著用粗大的龜頭去確認蜜壺的位置,跟著使勁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便頂開狹窄的肉縫,直朝里頭盡根而入。

  “啊……”

  從少女的喉嚨里發出了淒慘的叫聲。由陰戶傳出被撕裂般的劇痛,瞬間擴張開來,傳遍了她全身上下。

  “不要…好痛…啊……”

  少女夾雜著痛苦的淫叫聲在空氣中傳了開來,在交合處的下方,灑滿了零零落落的紅色斑點。由於陰道內產生的強大吸力,侯龍濤完全不理會她的反應,只是拼命用自己粗大的肉棒,猛力抽插少女濕淋淋的陰道。盡管少女的陰道壁不時向中央緊縮,但侯龍濤仍舊在里頭進行著最激烈的活塞運動。隨著肉棒一次次越插越深,那粗大龜頭也直接撞擊到少女脆弱的子宮口。

  “啊…嗯……”

  在陰道被大肉棒猛然撐開的短暫痛楚後,少女沒多久便陷入了激烈的快感中。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燒下,少女的思緒陷入昏沉的境界。實在太舒服了,少女不停地扭動著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時將渾圓結實的屁股不住向上挺。藉由這些動作,少女似乎獲得了更加強烈的快感。

  兩人沉浸在這麻痹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而那緊實的陰道壁,更是不停配合著侯龍濤衝刺的動作,不時忽深忽淺地吸吮著里頭的肉棒,那強大的力道,令兩人的快感越來越強,“啊……”

  侯龍濤用力將屁股頂入少女的淫穴,跟著把濃濁精液一滴不剩地送進她嬌嫩的體內。

  就在這時,少女溫濕的肉壁也發生強烈痙攣,緊挾著逐漸失去力道的肉棒。

  “呼…呼…實在太爽了!”

  精疲力盡,侯龍濤依依難舍地將自己肉棒從陰道中拔出,同時向後急退,他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腿已經發軟了,再加上被撞的力量,雙腳並沒有跟上上身移動的速度,仰頭便倒,後腦重重的磕在大理石的地磚上,就像他的“獵物”那樣,聲兒都沒出就暈過去了。

  “啊…”

  飛雪哭著伸手在自己的雙腿間一摸,摸出點點的血跡,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撿起掉在一旁的刀子,咬牙切齒的盯著人事不知的男人,她高高的舉起了手里的尖刀,猛的向下扎去,“死吧!”

  “當”… 這時從外面射入一把飛刀,將飛雪手中的尖刀打落在地,同時一群女人衝了進來……

  智姬、慧姬姐妹和Honda的保鏢都被安置在順天堂醫院住院處的高級病房里,整整一層樓都被站用了,為了封鎖消息,所有的通道口兒都有警衛把守,除了經過特許的醫護人員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接近這些病房。

  “對不起,這層現在是禁區。”

  電梯口兒的幾個警衛攔住了兩個穿粉色和服的女人,她們就是“春忍”和“夏忍”“把你們管事兒的人叫來,我們是為了侯先生的事情來的,我們身上帶著解藥。”

  “你們等等。”

  一個小頭目向手下人使了個眼色,快步的離開了,一群保安立刻把兩個女人圍在了中間。

  不一會兒,裕美和香奈跟著那個小頭目過來了,“你們知道侯先生在哪兒?”

  “那對兒雙胞胎呢?帶我們去見她們。”

  “春忍”並沒有回答裕美的問題。

  “侯先生在哪兒?”

  香奈有點兒急了。

  “他現在很安全,帶我們去見那兩個雙胞胎。”

  “跟我來吧。”

  裕美是董事長,做主的卻是香奈,現在除了暫時滿足對方的要求,好像也沒有什麼其它的可行之策。

  四個女人走進了一間病房,門外守了四個警衛,姐妹倆分別躺在兩張床上,從表情看,根本就是睡著了。

  “春忍”和“夏忍”分別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瓶子,打開蓋兒,放在雙胞胎的鼻子下面晃了晃。

  “嗯…”

  智姬和慧姬立刻就悠悠的醒了過來,睜開朦朧的睡眼,不知所謂的望著屋里的人,“香奈姐?裕美?這…這是哪兒啊?濤哥呢?”

  “他被人綁架了。”

  “什麼!”

  兩個女孩兒一下兒就從床上蹦了下來,焦急不解的神情溢於言表,“怎麼會?什麼時候?”

  “不用著急,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他。”

  “春忍”用一根手指挑著車鑰匙轉了轉。

  “那好,這就走吧。”

  香奈也是著急的要命。

  “誰說要帶你去了?只有她們姐妹倆可以。”

  “什麼意思?”

  “我們又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家主人交待了只許她們兩個人去。”

  “你家主人是誰?”

  裕美是見多識廣的人,如果她們所說的主人是上層人物,相信自己也應該有聯系。

  “你還不配知道我家主人的名字。”

  “哼,”

  裕美倒也有些涵養,並沒有因為對方出言不遜而動氣,“你們這要是個陷阱呢?我們怎麼能放心讓她倆去?”

  “我留在這兒就是了,”

  “秋忍”揚了揚手里的藥瓶兒,“你們不是還有很多人沒醒呢嗎?”

  “別說廢話了,走吧。”

  智姬和慧姬本來就藝高人膽大,現在更是救主心切,上刀山下油鍋都不會怕的,“香奈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濤哥帶回來的。”

  “先換衣服吧。”

  “不用了。”

  兩姐妹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是病號兒服,但她們一秒鍾也不願意耽誤…

  侯龍濤猛的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纏著紗布,他的記憶並沒有受影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忘記。

  “主人,您醒了。”

  “秋忍”和“冬忍”就跪在男人的身邊,一左一右的扶住了他的胳膊。

  “怎麼回事兒?我怎麼成了你們的主人了?”

  侯龍濤的戒心雖然還在,但說話的時候已經不帶敵意了。

  “玉子門主在前面的大廳等您呢,她會對您解釋的。”

  “好,”

  侯龍濤一下兒站了起來,發現自己穿了一件兒很正式的男式和服,好在沒覺出兜襠布的存在,要不然他真要大發雷霆了,“帶路吧。”

  “秋忍”陪著男人慢慢遛躂,“冬忍”則先行報信兒去了。

  等到了早些時候自己“受刑”的那間大廳,玉子已經帶了五十多個女人跪了一屋子,台子上放了一張寬大的虎頭太師椅,鑲金掛銀、珠光寶氣。

  侯龍濤也不客氣,徑自坐到了太師椅上,他看到跪在最遠處的是幾個都是小女孩兒,其中就有玲奈和飛雪,最小的大概連十歲都不到,她們並沒出現在成人禮上,看來是專門兒為了“朝見”自己而來的。

  “主人。”

  所有的女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腦門兒貼住放在地上的雙手,深深的行了一禮。

  “好了,”

  椅子都沒坐熱呢,侯龍濤就又站了起來,衝玉子勾了勾手指,“你來,我跟你單談。”

  有些事情是不能聲張的,他也不習慣這麼多人跪在自己面前。

  “是。”

  玉子沒有一點兒意見,躬身跟在男人後面回到了樓上。

  侯龍濤沒有回臥室,而是進了一間會客室,這是剛才下樓時看好的,他坐在沙發上,“把門關上。”

  “是。”

  “我怎麼突然就成了你的主子了?”

  玉子很謙卑的站在一邊,“您是祖訓中記載的‘媚忍克星’…”

  “等等,”

  侯龍濤打斷了女人的話,“跪到沙發上來。”

  “是。”

  玉子跪在了男人幫邊,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

  侯龍濤把手伸進了女人的和服里,很淫蕩的扶摸她撅起的豐臀,有的玩兒還能不玩兒嗎,“這才叫屁股呢,接著說吧。”

  “您知道大久保利通嗎?是他一手創立的‘媚忍’。”

  “是那個什麼‘維新三傑’之一吧?”

  侯龍濤的手上稍稍用了點兒力,女人的大屁股繃在高腰兒的Brief內褲里,摸起來手感很好。

  “但我家的祖上實際上姓‘德川’,叫德川名美。”

  “那可就奇怪了,德川家跟大久保利通、西鄉隆盛和木戶孝允應該是死敵啊。”

  侯龍濤把女人的內褲壓進了她的臀溝里,在她屁股縫兒中搓弄,搓得她都流水兒了。

  “名美只是德川家一個普通的女忍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特殊能力,也曾經在刺殺中運用過好幾次。”

  玉子感到男人的手指隔著內褲揉著自己的大陰唇,相當的舒服,但她盡量不讓自己的語氣發生變化,繼續講著故事。

  “她被派去刺殺大久保利通了?”

  “是,但是大久保利通有幾個武功很高強衛士,名美不光沒成功,還失手被擒,大久保利通垂涎她的美色,對她實施了強奸。但那正合了名美之意,她對大久保利通做了我對您做的那些事,不過當時並沒有什麼不同境界一說兒,沒想到大久保利通不光沒像普通男人那樣脫精而死,反而狂性大發,奸淫了名美四十多次,弄得她奄奄一息。”

  “從那以後,她就死心塌地的歸順了?”

  侯龍濤挑開了女人的內褲,把中指插進了濕潤的小穴中。

  “嗯…”

  玉子在自己的下唇上很咬了一下兒,“當初名美並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身體,和她好過的男人都是沒兩下兒就死了,作為女人,她沒的選擇。她還把自己的妹妹德川名慧也招降了。”

  “哼。”

  侯龍濤冷笑了一聲,名美和明慧想必本身也是淫女,否則怎麼會為了肉欲就放棄信仰呢。

  “您笑什麼?”

  “沒什麼,接著說。”

  侯龍濤在女人的屄縫兒里狠摳了幾下兒。

  “啊…是,是。大久保利通收下了德川姐妹,給她們改姓櫻花,兩個月後之後成立了‘櫻花媚忍’,定下了我們現在還在遵守的門規,其中有一條兒是如果有男人能身受媚術而不死,在精神控制的情況下更能性欲勃發,那他就是天降的‘媚忍克星’,是全體‘媚忍’的主人,他的命令就是天之旨意。”

  “為什麼這麼定?”

  “我不知道,這是祖先定下的規矩,我們只能無條件的遵守。”

  玉子扭過頭,很嫵媚的望著男人,“您就是那個天降的‘媚忍克星’,百年之間,您是繼大久保利通之後,‘媚忍’的第二個男主人。”

  “那我就不推辭了。”

  侯龍濤笑著往女人的小穴中加了一根手指,心里卻在暗罵日本人的狗屁不通,從一百多年前就開始狗屁不通,但他並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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