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河鬼侯龍濤和文龍是被霍嘉誠的勞斯萊斯送回酒店的。
“回頭咱們也買幾輛,”
文龍拍了拍侯龍濤的後背,“那車才真是身份的象征呢。”
“要買你自己買一輛吧,我可不要,老頭兒才他媽坐那車呢。”
“德行,你說谷叔叔當時為什麼沒跟你說啊?”
文龍把自己的領節揪了下來,穿著這種正經到家的晚禮服,還真是難受。
“哼哼,”
侯龍濤送了聳肩膀,“不知道,也許是為了激勵我不斷的努力吧,不努力是買不了東方廣場的。”
“剛才你丫贏了輸了?”
文龍跟著四哥走出了電梯。
“輸了兩萬多,你呢?”
“我贏了五萬多,請你打炮啊?這兒的妞兒都挺高級的,叫他媽十幾、二十個上來樂樂。”
“哈哈哈哈,你他媽滾吧。”
侯龍濤在文龍屁股上踢了一腳,把他推進了他的套房里。
“肏,給臉不要臉。”
文龍關上了房門。
侯龍濤用門卡打開了自己的套房。
穿著行感內衣的馮潔立刻迎了上去,捧住男人的臉頰,吻著他的嘴唇,“老公…”
她的神情、動作就像一個新婚燕爾的妻子,對心愛的丈夫有無限的迷戀…
施雅沒有辜負侯龍濤對她的托付,東星集團進軍醫藥市場的一切障礙都在她的幫助下被清除了。
北京順天堂醫院為東星醫藥集團的新腎藥“金鱗寶”提供了臨床試驗的最好場所,歷時一個月,經過一千五百例臨床檢驗,有效率達到驚人的百分之百。
各大與東星集團“交好”的媒體,包括中央電視台,開始用大量篇幅介紹這種新藥,稱之為“腎病患者和腎虛者的福音”“金鱗寶”上市不到半個月,很多藥店已經出現了脫銷的情況,東星醫藥集團的工廠不得不加班加點的生產,新廠的建設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
項念修所在的美國醫藥公司提升他為駐中國的副總監,在他的幫助下購買到了“金鱗寶”國外市場的獨家代理權,合同金額沒有對外公開,不過據業內人士估計,應該是以“千萬美元每年”為單位的…
六月底的時候,黃河實業與東星房地產集團在北京簽署了東方廣場產權轉讓的有關合同。
一時之間,東星的名聲大噪,一躍成為亞洲的頂級商業集團,據外界傳聞,東星的高層與霍嘉誠、劉兆基等偶像級商業明星持有良好的私人關系…
東星最基礎的項目也在不斷的發展壯大,兩個月的時間呢,又有十幾座城市通過了強制安裝機動車尾氣淨化裝置的法規。
如果說現在的東星集團是如日中天,一點都不算過分,它在中外媒體上的曝光律也很高,但在任何的報導中從來沒有出現過東星領導人的名字…
性感的櫻花玉子趴在何莉萍成熟豐滿的身體上,和她唇舌相交。
司徒清影從後面肏著艷母圓滾的大屁股。
侯龍濤靠坐在床頭,嬌嫩的薛諾在他身上起落,星月姐妹蜷在他身側,吸吮著他的胸口。
茹嫣從外面興衝衝的跑了進來,趴上床,壓在智姬的身上,在自己手里的電話上按了好幾個鍵,然後放到了男人的耳邊。
侯龍濤的老二被美少女緊湊的陰道死死的鉗著,本來就是一臉的陶醉,聽了這個電話,嘴角差點沒咧到耳根那,他也按了一堆鍵,然後按下了電話上的揚聲器,“二零零四年北京市夏季高考成績,學生姓名,薛諾,准考證號,XXXXXXXXX,文科,總成績,六百四十三分。”
偌大的房間里一下安靜了下來,全部的嬌媚叫床聲都停止了。
“多少?”
薛諾自己都不敢相信,經過幾次性高潮之後而紅撲撲的臉蛋上出現了一絲疑惑。
“哼哼哼,我的小神童,北大明年的校花兒。”
侯龍濤扔下了電話,真起身子,抱住美少女白嫩的身軀…
當天晚上,“東星達”兩間相通的巨大包間里聚了三十多人,侯龍濤和她的十四個老婆,六個兄弟,兄弟的媳婦們,三個好朋友,好朋友的媳婦們,他們都是來祝賀薛諾的。
侯龍濤也就是趁這個機會把大家都聚到一塊開開心、熱鬧熱鬧,這一段時間沒有田東華在這撐著,他都是親自忙前忙後,好久沒搞大型餐會了。
“猴子,”
寶丁舉著杯啤酒,把武大轟開了,坐到侯龍濤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有一主意,你聽聽。”
“說。”
侯龍濤摟著坐在自己右腿上的玉倩。
“你從你的人里找幾十號底兒干淨的出來,沒才的我送他們進巡警隊,有才的我送他們上警校,過個幾年,整個北京市公安局就是咱們的私人軍隊了。”
“喂喂喂,你說什麼呢?”
玉倩推了寶丁的腦門一下,“我可是公安部紀委的人,你在我面前說這些?”
“唉喲,唉喲,把這茬兒給忘了。”
“不用怕她,”
侯龍濤在女孩的臉上親了一口,“她先是我的人,然後才是公安部紀委的人。”
“你要死了?”
玉倩衝著男人一瞪眼。
侯龍濤立刻做出一個很悲哀、很委曲的表情。
“哼哼,”
玉倩笑著吻了吻男人的嘴唇,“我就當我什麼都沒聽見好了。”
“是個不錯的主意,”
侯龍濤又轉向了寶丁,“你丫怎麼想起來的?”
“丫那是《無間道》看多了,”
一休也湊了過來,“頭兩天晚上,丫上我那兒,一氣兒把一二三全看了一遍,然後就他媽在那兒瞎琢磨來著。”
“對對對,《無間道》”
武大指了指一休,“我就說聽著丫這主意特耳熟呢。”
“什麼叫瞎琢磨啊?”
寶丁可不干了,“那是來靈感了,肏,別人的好主意就應該借鑒,那樣兒咱們才能不斷進步嘛。”
“好好好,丁哥說得太好了,”
文龍在一邊直拍手,“不過你忘了曾志偉是什麼下場了?”
“切,那他媽是演電影兒,當然得讓黑社會完蛋了,再說咱們又不是往公安局里派臥底幫咱們犯罪,不過是充實咱們的實力,讓咱們的關系網更巨大,更好辦事兒罷了。我把街頭的小流氓培養成為人民服務、打擊犯罪的公安戰士,那是好事兒。”
“我肏,你丫還一套兒一套兒的,”
大胖往嘴里填著菜,“別他媽跟臭猴子學,不好。”
“丫還真不是跟猴子學的,那天看完《無間道》才變成這操行的,說話老想拐彎抹角,老想顯得特深沉。”
“唉,沒辦法,”
寶丁無奈的搖搖頭,“一部好電影兒就是能對觀眾起到潛移默化的影響。”
“好電影兒?《無間道》”
侯龍濤撇了撇嘴,“你說《無間道》拍得好?哪部啊?”
“一二三都挺好的啊。”
“狗屁,”
侯龍濤這叫一個不以為然,“編劇多他媽差勁啊。咱們國內,包括港台的電影兒電視里,最弱的就是帶推理、計謀的純警匪片兒了,主要的原因就在於編劇不行,太不嚴謹,老能找出特別明顯的漏洞和特別不合理的地方兒來。要是推理和計謀不能自圓其說,那那片子能好看得了嗎?”
“《無間道》可是近幾年難得的好片子,你丫還能唧唧歪歪出這麼都東西來?”
寶丁“惡狠狠”的盯著侯龍濤,“說明白了,哪兒不能自圓其說了?哪兒有漏洞了?你他媽說不出來都不行。”
“肏,這有什麼說不出來的,”
侯龍濤把玉倩從腿上放了下去,“咱們從後往前說,從輕的往重的說。”
玉倩從後面趴在愛人的肩背上,咬著他的耳朵。
侯龍濤叼上根煙,“第三集,陳道明、曾志偉,還有黎明,都演得特別做作,想給人一種特陰險、特陰沉的感覺,但是根本就沒表現出來,沒事兒老耷拉著眼角兒、說話陰陽怪氣兒、眼神空洞無物就叫陰險了?”
“這他媽是邏輯推理上的毛病嗎?”
“不是,不是,你急什麼啊?皇帝不急急太監?”
侯龍濤瞥了一眼李昂揚,“你們都看過《無間道》三吧?你們誰告訴我曾志偉為什麼讓梁朝偉暴扁陳道明他弟啊?”
“有交代嗎?”
寶丁扭頭看著岑二德子。
“你他媽問誰呢?”
“沒有嗎?”
寶丁又扭回了頭。
“我是沒看見,”
侯龍濤聳聳肩,“沒准兒是我漏掉了,那片子我就沒仔細看,也許編劇覺得原因太明顯,根本就不用解釋,真是那樣兒的話,那就是我笨。”
“你還笨啊?”
玉倩搓了搓男人的臉。
“哼哼哼,”
侯龍濤把女孩的手拉到嘴邊親著,“陳道明說是有幾億的閒置資金,又說有政府的照顧,然後他想加入販毒。傻屄才相信呢,要麼他是傻屄,會有人跟傻屄合作嗎?要我說我現在要販毒,你們肯定都得說我神經病。”
“這倒是真的,真有錢的人不販毒,大部分政府官員也不願意跟毒販子有關系。”
寶丁對於這方面的事情還是比較清楚的。
“不過這方面你不能太較真兒,”
劉南搭茬了,“大部分看這片子的人都是普通老百姓,他們不會知道其中的奧妙的。就像你看U571的時候,那魚雷能擦著潛艇過去?早炸了,不過那只有真正的內行兒才知道,咱們就是看個熱鬧。”
“得,那就不說第三集了,說第二集。”
侯龍濤喝了口可樂,“FBI對所有的泰國大毒梟都有記錄,他們一入境就會被嚴密的監控,還想去殺人全家?”
“又來了吧。”
劉南把一張餐巾紙砸在了侯龍濤的臉上。
“三哥,你干什麼啊?”
玉倩心疼的在愛人的臉上親著。
“我沒事兒,”
侯龍濤拍了拍女孩的手,“放下這個不說行了吧?最開始曾志偉是非常受吳振宇一家器重的,曾志偉也挺忠心的,劉嘉玲兒可以說是無緣無故的就要劉德華去吧吳振宇的老爸做掉了,到了兒到了兒也沒給出任何的解釋,她為什麼啊?她有病啊?”
“啊…”
寶丁有點沒詞了,“那是為了曾志偉好,她說只要她的男人好就行了。”
“什麼?”
“肏,沒什麼,”
寶丁一甩手,“說第一集。”
“別啊,第二集還沒說完呢,嘿嘿嘿,”
侯龍濤看著寶丁的樣子就想笑,“劉德華想上劉嘉玲,挨一嘴巴就收手了?他是聖人啊?”
“你丫行了,說他媽第一集。”
“好好,”
侯龍濤都快樂死了,“整個香港警察局只有黃秋生和另外一個警察知道梁朝偉是臥底,他居然敢把自己的身份暴露給陳慧琳,吹牛屄呢吧?他不要命了?一個一星期見一次心理醫生。”
“你大爺,這他媽是第三集里的。”
“是嗎?”
侯龍濤撓了撓頭。
“嗯…要不然就是第二集里的,我也不記得了,都他媽弄混了,反正肯定不是第一集里的。”
“那得,不管這個了,曾志偉好歹是個混出了頭的大哥,他就那麼不會做人?劉德華已經是高級警務人員了,丫那跟他說話還是以陰陽怪氣兒的,還把他當自己手下的小崽兒,丫那要真這樣兒,都用不著劉德華動手,早他媽被別人做了。”
“這你不能說是人家編劇的問題,這只是你個人的理解問題,有沒有這樣兒的啊?當然有了。”
“OK,這算你說的有道理,”
侯龍濤搓了搓鼻子,“我下面要說的就是《無間道》里最大的一個邏輯錯誤、最大的一個推理漏洞。”
“你丫還他媽邁上關子了,”
寶丁在侯龍濤的大腿上猛拍了好幾下,“快他媽說吧。”
“哼哼,”
侯龍濤清了清嗓子,“你記不記得梁朝偉在劉德華辦公室的那一幕?”
“記得,就是梁朝偉發現劉德華是臥底的那段兒吧。”
“對,你再仔細想想,那段兒合理嗎?”
“哪兒不合理?你他媽就說吧。”
寶丁都快蹦起來了。
“梁朝偉看見那個信封兒了,知道了劉德華就是黑社會在警察局里的臥底,他為什麼要跑啊?”
“你傻啊,當然是因為怕劉德華害他了。”
“你他媽才傻呢,劉德華為什麼要害他啊?劉德華又不知道梁朝偉已經知道自己是黑社會了。梁朝偉這一跑,反而點醒了劉德華,他不跑的話,既可以恢復自己的警察身份,又可以在暗中監視、調查劉德華,最後將其繩之於…”
侯龍濤說到這,突然不再繼續說了,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怎麼了?接著說啊,”
寶丁推了推侯龍濤,“你丫接著說啊,嗨,犯什麼傻呢?”
侯龍濤就像沒聽見寶丁的話一樣,慢慢的站了起來,右手捂著腦門,來回的踱著步,“Holy mother of god。”
“你丫吃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了?嘟囔什麼呢?”
寶丁坐在那直撓頭。
“Fuck!”
侯龍濤狠狠在自己的腦門上拍了一下,為了不引起另外一桌上的女人們,他坐回了椅子上,但仍舊是用力的拍著自己的額頭,咬牙切齒的繼續咒罵,“Fuck!Fuck!Shit!媽了個屄的!”
“怎麼了?”
玉倩扭身坐回了侯龍濤的腿上,把他的手拉開,在他被自己拍紅了的腦門上舔吻著,“你抽什麼羊角兒瘋兒啊?”
“哼哼哼,”
侯龍濤的眼里盡是興奮的眼神,“我自以為聰明,結果還是被田東華玩兒了,嗯,有點兒水平。”
“什麼意思?”
“今天不要再談這個問題了,我還得仔細的想想,星期一到公司開會的時候再說。”
侯龍濤說的很堅決…
東方經貿城一共包括八座寫字樓,侯龍濤在接手東方廣場後,把其中的一座里整整的三層給清空了,作為東星集團的總部,處理所有東星有關的業務。
有了自己的樓,自然就撤掉了光大大廈的辦公室,兩個月以來,侯龍濤布置的人已經基本上掌握了如何操控淨化器業務,田東華一手提拔起來的一批中層管理人員逐漸失去了實權。
巨大的會議室里坐了十男一女,女的是身著警服的玉倩,她今天又曠工了,寶丁、一休和李昂揚雖然跟這件事沒有直接的關系,但他們前天看了侯龍濤的表現,就算只是出於好奇心也要來旁聽的。
“我先澄清一件事兒,”
侯龍濤等所有人都坐舒服了,煙啊、水啊的准備好了才開始,“前一段時間,我想大家都能感覺到,文龍和玉倩走得很近,我和文龍之間產生了很大的隔閡,那都是假的,都是我們演的戲,演給田東華看的。”
其他的人一陣騷動,除了武大。
“噢,我說呢,”
大胖撓了撓頭,好像明白了,但很快臉上又出現了迷惑的神情,“也不對啊。”
“這件事兒要想說明白,那就得從頭兒說起了,大家有興趣嗎?”
侯龍濤點上了煙。
“有,喜歡聽你說書,”
寶丁愣從兜里掏出了一包瓜子,“開始吧。”
“哼哼,”
侯龍濤笑了笑,“事情始於一年半多以前,我第一次見田東華,按當時的市場價值計算,他把事先說好的報酬整整翻了一翻兒,如果按現在的市場價值算,他多要了三億多。馬臉,你還記得我當時是怎麼說的嗎?”
“記得,你好像是說總有一天你要讓他知道你的不滿。”
“我是那麼說的,他當時給我的印象就是城府特別深、特別有心計,雖然那本身並不是什麼缺點,但落在一個我不信任的人身上,那我就必須得加倍注意了。馬臉,還是你,我住院的那次,他幫你解決了點兒問題,對不對?”
“是有那麼回事兒,當時你丫還說以後不許我們占公司的便宜。”
“嗯,”
侯龍濤撇了撇嘴,“那是他處理的方式非常的得體、圓滑,可問題是他為什麼要幫你,他是市長的兒子,美國名校的MBA,當時他還掌握著東星的財源,他為什麼要對你這個小痞子的無理要求百依百順?他為什麼要對你客客氣氣的?”
“嗨,你丫什麼意思?”
“別他媽在無關緊要的事兒上較情。”
劉南推了馬臉一把,“猴子,接著說。”
“我那會兒只是有那麼個感覺,他的行為並不像一個真正的太子黨,可也沒什麼真憑實據說他沒安好心,但我真的是覺得他有點兒問題。他離我實在是太近了,讓我寢食難安,可當時我又不能一腳把他踢開,所以我必須在他身邊放一個我信得過的人。”
“你很文龍因為花瓶兒的吵架就是給他看的?”
劉南琢磨過味來了。
“是為了讓他知道,咱們兄弟間的關系並不是真的固若金湯。”
“那你丫不事先跟我們說清楚了,我當時還以為你們玩兒真的呢。”
大胖不滿的一甩手。
“還是那句話,事先告訴你們了,你們的反應就不真了,一個細小的臉部表情都又可能讓我們倆穿梆。”
侯龍濤有續上一根煙,“在秦皇島,我要那個市長秘書假意收買田東華,如果他收了那回扣,那不僅是給我留下了日後收拾他的資本,也證明他貪小便宜,貪小便宜的人是做不了大事兒的,那他就是一個不足為懼的對手。”
“你那個回扣可不是一次性的,每年以十萬計的收入可不是小便宜。”
馬臉算的比較細。
“那看對於誰來說了,一個下崗工人一輩子都拿不到幾十萬,你一天就能收上百萬,會在乎幾十萬?田東華沒你富,但決不缺那幾十萬。他不收回扣也決不是因為他有多正直,從他的出現的方式就能看出他並不排斥這些小動作。”
“他不排斥並不代表他會參與,”
一休強忍著沒笑出來,大概是在腦子里想到什麼好玩的了,“我不排斥你們這些人,還跟你們走得很近,但我沒像你們那樣做流氓啊。”
“你他媽說什麼呢?”
“你大爺,找抽啊?”
“這他媽王八蛋。”
“扁丫那。”
一屋子人全都在同一時間開罵。
“不合時宜,”
侯龍濤指了指一休,“當時我不能肯定他為什麼會那樣,但絕對是加重了我對他的疑心,也更堅定了我要文龍接近他的決心。後來玉倩回來了,她跟田東華相識的年頭兒可就長了,她口中的田東華和跟咱們認識的那個田東華大不一樣。”
“我認識的田東華鼻孔兒朝天,”
玉倩從寶丁的口袋里搶了一把瓜子,“絕對的目中無人,我都奇怪他居然會給你們好臉兒。”
她指了指馬臉,“我怎麼也不相信他會讓你當著別人刺兒他,要是在大街上,他都不會用正眼瞧你的。”
“嗨,你這話怎麼那麼刺耳啊,”
馬臉的臉都有點發紅了,“我們是他老板。”
“他撐死了把濤哥哥當他的老板,你們?其實把成兒他連濤哥哥都不放在眼里。”
玉倩對於田東華的認識比任何人都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