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龍濤把臀部稍稍的抬了起來,美人會意的幫他把內褲脫了下去,那根如同主桅杆般的大肉棒在空氣中晃動著,散發著強大的熱力。
馮潔用力咽了口唾液,柔軟的右手圈住了一手都握不過來的粗壯陽具,喘著粗氣把螓首埋了下去,但含住的是男人的睾丸,用舌頭在上面敲打,使它在自己的口中打轉。
“嗯…好姐姐…”
侯龍濤抓住了床單。
馮潔舔完了男人的大腿叉,雙手推起他的大腿,把他的臀部露了出來,在他的屁股溝里舔著吻著。
“啊…啊…”
侯龍濤美的直哆嗦,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被愛妻舔後門,但從沒用過這種姿勢,還挺新鮮的。
馮潔並不是故意要這樣討好男人,只是很本能的行為,所以並沒有將這一姿勢持續下去,把他的雙腿放下之後就要繼續向下舔。
“別,別別…”
侯龍濤扶住了美人的後腦,“姐姐,來吧。”
馮潔張大櫻桃小口,把男人的龜頭套住了,螓首一點一點的向下壓,將陰莖緩緩的納入嘴里、喉嚨里。
侯龍濤知道更爽的馬上就要來了,這個美婦人已經被自己訓練得從完全不會口交變成了擁有獨特技能。
馮潔的頭一直在往下沉,她的眉頭緊鎖,竟然把那根歐美女人的大嘴都容納不下的大雞巴全吞了下去,她的嘴唇把男人的陰毛壓平後,才慢慢的抬頭,大量清澈的口水不可避免的涌了出來。
衣帽間的門無聲的打開,馮雲悄悄的走了出來,黑色的露乳鏤空雕花束身,黑色的吊帶絲襪,胯下挺著黑色的假陽具,黑色的細根高跟鞋落在了柔軟的地毯上,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馮潔還什麼都不知道呢,只是埋頭為心愛的小男人做最深喉的口交,用自己喉嚨反射性的蠕動來取悅他。
跟如雲、月玲她們在一起混了短短的幾天時間,馮雲已經能從一個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角度欣賞女人的身體了,她們不再是單純的同性,包括自己的外甥女和撫養自己長大的堂姐。
馮潔白嫩肥美的大屁股撅在空中,內衣襠部的後半截下垂著,擋住了包括菊花門在內的臀溝的上半段,下半截也是下垂的,露出來跟她女兒一樣的純粉色屄縫。
馮雲歪頭看著堂姐誘人的嫩穴,呼吸不由自主的就加重了,胸口發悶,這種情況在以前跟她一起洗澡的時候都沒出現過。
馮潔讓男人的大雞巴在自己的口腔中完完全全的進出了十幾個來回,口水弄濕了一大片床單,她的眼圈都發紅了,雖然那種長時間徘徊在嘔吐邊緣的感覺帶給了她極不尋常的快樂,但也不能再進行下去了,她開始含著龜頭吸吮。
馮雲慢慢的走著“貓步”美臀扭動,豐乳顫動,她的火熱嫵媚的眼神在堂姐的性器和愛人的臉上來回移動。
馮潔終於意識到了身後有人,能夠隱約聽到沉重的呼吸,她心里一驚,身體剛剛有了起來的趨勢,螓首就被男人一把按住了,動彈不得。
“啊…”
馮雲跪上了床,在發出一聲歡快呻吟的同時,把胯下的假陰莖深深的插入了堂姐的小屄眼里。
“嗯…”
馮潔雙手撐著床面,後背弓了起來,她想要逃離兩個人的控制,雖然子宮被那下撞的很舒服,但她現在更多是驚懼。
侯龍濤放開了美人的頭,抱住她的身體,吻著她的臉頰,“別怕,是雲雲,寶貝兒,不用怕,好好兒享受。”
馮潔回頭看了一眼堂妹,她仰著頭,閉著眼睛,表情很陶醉。
馮雲開始前後晃動自己的身體,她抓著堂姐美妙的臀肉,感覺上簡直和如雲的極品屁股不相上下,“姐…姐…我肏你…啊…”
“不…我不要…”
馮潔抱住男人的脖子,哀求愛人制止這出堂姐妹交歡的淫戲,“啊…啊…讓她…讓她停下來…啊…小雲…嗯…別肏我…啊…”
“為什麼?為什麼要停?”
侯龍濤邊吻著美人的唇舌,邊用最露骨的話刺激她,“我就是要她肏你,一會兒我還要你肏她,我要看你們姐兒倆做愛。”
“好…好吧…”
馮潔一下就被說服了,又把身子壓了下去,吸吮起男人的肉棒,她從第一次看陳氏姐妹、何莉萍母女性愛的錄像時就知道遲早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的,她的抵觸情緒早已被一次又一次的“色情影片賞析會”消磨光了…侯龍濤在馮潔的私處掏了一把,將蜜汁撈出來,均勻地塗抹在馮潔的美臀上,在燈下發出淫穢的光芒∶“真是個不乖的女人,這麼快就濕了!看看你的浪水!”
聽到侯龍濤故意說出來的淫詞穢語,二女都心神搖蕩,難以自持。馮雲感到自己的肉洞一陣陣的抽動,有暖暖的東西正慢慢流出來,她知道如果自己也被侯龍濤這樣說的話,說不定比馮潔還要浪了。
馮潔羞叫道∶“還不是你的錯!人家被你弄得這樣還取笑人家!”
侯龍濤揮手狠狠拍打了幾下她的粉臀,讓雪白的肉丘出現紅紅的印痕,有著奇異的妖美!馮潔心中有點數了,知道自己的美臀對他有著很大的吸引力,故意控制肉丘的抖動,讓它形成更加媚惑的波浪,刺激得侯龍濤呼吸急促起來。她埋在床墊里的檀口中則發出不住的嬌吟∶“好痛啊!不要打啦!”
侯龍濤被眼前的妖媚所惑,早已忍不住了,將馮潔的玉腿往上推,雙膝跪在床上,使她的粉臀高高撅起,上面的菊花蕾和下面的美麗肉洞暴露無遺。“噗嗤!”
一聲,暴跳如雷的粗大肉棒連根插進了溫熱濕暖的蜜穴里,碩大的龜頭正中馮潔嬌嫩敏感的花心。
“嗚┅┅”馮潔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好深啊!都插到心上了!”
侯龍濤開始扭動自己的虎腰,讓肉棒作著活塞運動,同時快樂地拍打著馮潔嬌美粉嫩的美臀。這時馮雲早已欲火狂升,玉臉緋紅地望著做著激烈運動的兩人,檀口中的嬌喘越來越急促。
馮潔雙手撐在床上,將螓首高高抬起,貝齒咬著紅艷艷的櫻唇,一個嬌軀奮力往後撞著,聳動自己的屁股,讓肉棒每次都深深的進入自己的肉洞,龜頭狠狠撞擊著微顫的花心,瓊鼻中氣息漸漸加重加粗。
看著熱情高漲的馮潔迷失在狂涌而起的舒爽之中,盡情呻吟浪叫著,馮雲目瞪口呆。她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在男人身下如蕩婦浪娃般逢迎不已的女人就是平日里那個端莊高貴的姐姐,難以置信的是她現在居然懂得這麼多的花樣,配合著侯龍濤的行動,讓雙方都得到了極大的快美。
原來不經意之間,自己的好姐姐已經被侯龍濤調教成這麼一個熟美的婦人了。
在概嘆之余,馮雲不禁想到如果自己也像堂姐那般的舉動,那不知道會是如此的滋味?看來雖然極為羞人,但也是絕對的舒爽,只要一看現在堂姐的陶醉模樣便可知道其中的快樂了。
想到這里,馮雲不禁更加情動似火,嬌靨如酡,美目流波,開始撫摸上自己的身體。當侯龍濤將馮潔送上了快樂的巔峰,將心滿意足的馮潔放在一邊,他的目標開始轉移到早已情動不堪,嬌軀滾燙的馮雲身上。
從馮潔還淌著白白的陰精的火熱肉洞里退出來,侯龍濤馬上將濕濕的肉棒插入馮雲早已飢渴難耐的肉洞,濕淋淋火熱肉洞猛烈地收縮著,將他的肉棒整根吞沒。侯龍濤馬上感到一種特別強烈的緊縮感,刺激得他開始發動狂風暴雨般的進攻。
粗大的肉棒在馮雲的肉洞里快速地進進出出,帶動粉紅的小陰唇和鮮紅的嫩肉隨之翻進吐出,淫水飛濺。馮雲只知道瘋狂地搖頭,拼命地扭腰挺臀,承受著男人狂野的衝擊。
侯龍濤一氣狂抽了五百餘下,直殺得馮雲骨趐體軟,檀口大張,嬌喘不已。一雙玉腿再也沒有氣力夾緊,掛在侯龍濤的腰上,隨著他的抽送,一顫一抖,秘洞中淫水早流得泛濫不堪,肉棒進出間,唧唧做響。
躺在一邊尤在高潮餘韻中的馮潔緩緩的嬌喘著,她要快點恢復體力,准備承受侯龍濤的下次攻擊。她也愛極了這種被他干得死去活來的感覺,一次次的靈魂飛上雲端,一次次的渾身顫動,都讓她激動不已。她深知這個男人的實力,但她沒有想到他的實力不斷提高,越來越猛。 只聽得馮雲猛地里悶哼一聲,整個人像回光返照般的,抱緊侯龍濤,香臀一陣猛掀。她耐不住鑽心的趐麻,花心一張,陰精奪路而出。侯龍濤立覺龜頭熱烙無比,舒服異常。他大手捏住馮雲的趐乳,猛一用力,肉棒狠命撞進蜜穴,龜頭打在開放的敏感花心上,把馮雲送上了九霄雲外。 侯龍濤的情欲高漲,接二連三的將馮潔和馮雲這對姐妹花送上快感的巔峰,直到兩女再也不能承受為止……
“這是什麼啊?”
侯龍濤把胳膊伸出被窩外,隔著馮雲把一個放在床頭櫃上的一個信封拿了過來。
“噢,下午你洗澡的時候,酒店的人送上來的,像是請帖,我都給忘了。”
馮雲又往男人的身邊靠了靠。
侯龍濤把馮氏姐妹往懷里緊了緊,打開了信封,確實是一張請貼,香港中華總商會邀請他參加後天,也就是星期天在麗晶酒店舉行的慈善拍賣晚宴,為中國殘疾人聯合會集資,“你們倆誰跟我去?”
馮雲把請帖接過去看了看,“又沒請我們,你自己去吧。”
“那兒不說了And Guest嘛。”
“那你帶文龍去。”
“他也應該收到了。”
“我不去,沒興趣,”
馮雲伸手在堂姐的奶頭上輕輕揪了一下,“姐,你陪他去啊?”
“開玩笑。”
馮潔在妹妹的手背上打了一下。
“也是,”
侯龍濤把請柬扔到了地上,“你們倆身份太高貴了,不應該去參加那種假惺惺的飯局。”
兩個女人都是微微一笑,她們知道愛人並非在諷刺自己,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很高貴,除了在床上。
“雲雲,把那個給我。”
馮雲突然笑得很開心,從床頭櫃的抽屜里取出一個小紅盒子。
侯龍濤將馮潔的左手拉到自己面前,一邊在她的手背上吻著,一邊把他的黃金結婚戒指給揪了下來,一張手就扔進了床下的紙簍里。
一般人偷情都會把結婚戒指摘下來,假模假樣的表示對婚姻的神聖性的最後一絲尊重,但馮潔並沒有這麼做,那種想法就根本沒在她的腦子里出現過,這倒不是因為她過度的憎恨自己的婚姻,而是由於她把自己的婚姻當成Nothing,她的婚姻在事實上就是Nothing。
“你干什麼啊?”
馮潔坐了起來,想去撿那個戒指,雖然她並不真的在乎或是心疼,但哪怕只是出於保密因素,也不能就這麼把結婚戒指扔了啊。
“不要那個了,”
侯龍濤靠上床頭,伸手把美婦人拉了回來,左臂勒住她的腰身,右手攥著她的乳房,“我不要你戴別人的結婚戒指,你是我一個人的。”
馮雲也坐了起來,靠在男人身邊,把那個盒子打開了,往堂姐面前一遞,里面是一只跟她的結婚戒指一模一樣的戒指。
“這…”
馮潔回頭不解的望著男人。
“外表上和你原來那個完全一樣,沒人會看出來。”
侯龍濤把戒指拿出來,放到女人的眼前。
馮潔看到在戒指的內圈上有幾個字,“愛妻馮潔”和“侯龍濤贈”侯龍濤把戒指套在了美婦人左手的無名指上,“你是我老婆,你可以不戴戒指,但只要是戴,就得戴我送的。”
馮潔側身偎在了男人的胸口,望著自己手指上的黃金圈,怎麼看都和原來的那個不一樣,好像漂亮了好幾百倍。
馮雲從來沒見過現在的這種表情出現在堂姐臉上,暈紅的面頰上掛著純潔無暇的微笑,眼睛濕濕的,就像是個害羞的小姑娘被心愛的白馬王子感動了似的。
侯龍濤握住了馮潔的手,在她的額頭上親吻著。
馮潔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享受男人的溫柔關愛,兩顆淚珠從眼角擠了出來。
“真沒羞,”
馮雲伸手在堂姐的鼻頭上刮了一下,心里都快樂開花了,“這樣兒就掉眼淚了?這小子最會玩兒這些小把戲了,你要是讓他發現了你吃這套,他三天兩頭兒就得讓你哭鼻子。”
“什麼話啊?”
侯龍濤在馮雲的大奶子上抓了一把,“這是小把戲嗎?”
“你才沒羞呢,”
馮潔在堂妹臀丘上拍了一巴掌,“讓人在屁股上寫字。”
“都是我老婆,在我面前,越沒羞越好啊。”
侯龍濤摟著兩個美人躺倒了下去…
紐約肯尼迪機場外,石純鑽進了一輛來接他的福特大吉普,一直被拉到了希爾頓酒店,在十二層的一間客房里見到了他的老板。
“辛苦了。”
田東華握著來人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勁去策劃一個早就知道不會成功的計劃。”
“你不需要明白,”
田東華背著手走到窗戶前面,望著樓下馬路上時走時停的幾十輛黃色出租車,這也是紐約出名的城市景觀之一了,“你的工作就是把我交給你的任務完成。”
“你不信任我?”
石純走了過去,點上根煙,“咱們倆可是坐的一條船,應該同舟共濟吧?”
“哼哼哼,同舟共濟?”
田東華鄙夷的笑了笑,“你為的是兩百萬美金,你拿了錢就可以走人,既報了仇又發了財,可以隱姓埋名的舒舒服服過日子;我卻是用命在拼,一不小心就人頭落地。你跟我講同舟共濟?哈哈哈。”
“好,好,好,你是老板,我聽你的安排就是了,下一步怎麼辦?”
石純還真有點怕田東華,總覺得他有點衣冠禽獸的勁。
“暫時不需要你做什麼,你就當個普通游客吧,但別離開紐約,且不要太張揚就是了,隨時等我電話。”
“加州不去了?”
“時候未到。”
田東華陰沉沉的一撇嘴…
麗晶酒店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里聚滿了香港的各界名流,報紙、雜志、電視台都有記者前來報導,不過那些政府高官、富商巨賈和影視紅星並不關心這些媒體,因為他們齊聚一堂只為殘疾兒童獻愛心,不是為了自己的公眾形象。
侯龍濤和文龍穿梭於這些人中間,一點都顯不出來,也沒人認識他們,他們也樂得清靜,在一些物品上“無聲競價”後,兩人就取了食物,回到自己的桌子邊吃了起來。
在這種場合,絕大多數人不會真的坐下來吃飯的,都是舉著酒杯到處亂竄,聯絡各種關系,“北京二痞”的行為倒變得很扎眼了。
一個穿著禮服的中年男人來到了宴會廳大門口的接待台前,指了指侯龍濤,“那個是不是就是侯龍濤和林文龍?”
“嗯…”
桌後的接待員查看了一下記錄,“對,是他們。”
“你們誰收的他們的請柬?”
“我收的。”
坐在最邊上的一個小伙子答話了。
“我跟沒跟你們說過,他們一來就立刻通知我?”
“呃,我…剛才劉德華緊跟著他們進來的,我…我光顧了招呼他了,我…”
“你這就收拾東西,去會計部結算薪水,You are fired。”
穿禮服的中年人氣極敗壞的,轉身快步來到了侯龍濤的桌子邊,“您是東星集團的侯先生和林先生吧?”
侯龍濤還是非常懂禮的,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站了起來,伸出手,“我們是。”
“實在對不起,沒能早點招呼二位,我是今天晚宴的主管,錢康健。”
姓錢的跟兩個年輕人分別握了手,“二位跟我來吧,霍先生在等二位呢。”
侯龍濤和文龍對望了一眼,跟著錢康健來到一扇有四個高大保鏢把守的小門前,明顯是一間VIP包房。
錢康健敲了敲門。
有保鏢從里面把門打開。
“請進。”
錢康健閃身把兩個年輕人讓進了屋里,他沒有跟進去,而是轉身離開了。
屋子的正中央是一張綠色的大牌桌,除了一個發牌人站著之外,還有四個老頭圍坐在桌邊,他們都叼著雪茄,喝著洋酒,四周的一圈兒小沙發上坐著幾男幾女,都是私人助理的樣子。
最右邊的老頭寬寬的腦門,戴著一付巨大的黑邊眼鏡,正是世界富豪榜排名第十九、黃河實業的主席霍嘉誠,剩下的三個也都是大有來頭,鴻基地產的呂氏兄弟和恒天主席劉兆基。
如果要是一般的生意人,看到這四位香港的“一、二、三、四哥”在一起,多多少少會有一點緊張,但侯龍濤和文龍並不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他們就沒完完全全的按規矩做過一樁買賣,現在還真是沒什麼特殊的感覺。
但這並不代表侯龍濤不把霍嘉誠放在眼里,相反的,他對這個老頭是推崇備至。
霍嘉誠是當今全世界華人中最大的慈善家,光是一次對輔助殘疾人事業的捐款就高達六千萬港幣。
當初“九七”之前,霍嘉誠的黃河實業沒有像怡和等其它大集團那樣把總部撤離香港,對於穩定香港的民心、保持香港相對繁榮的經濟局面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巨大貢獻。
當然了,有人指責霍嘉誠做慈善事業是為了提高自己和公司的公眾形象,留在香港是為了換取中央政府的優待,雖然沒有人能真正的了解他的主觀動機是什麼,但無論如何,他的行動在客觀上是利國利民的,那他就絕對值得旁人百分之百的尊重。
雖然侯龍濤曾經在黃河實業的產業里有過很不愉快的經歷,可他明白霍嘉誠身為“華人第一商業集團”的主席,是不可能知道他所有生意的每一條細小規定的,這絲毫不影響他在侯龍濤心中的地位。
沒有人過來招呼侯龍濤他倆,他們就這麼在門口站了十幾秒鍾。
霍嘉誠把手里的五張牌扣著扔到了自己面前,扭頭看了看侯龍濤,衝他們揚了揚眉毛,指了指牌桌邊的兩張空椅子,“來玩兩手吧。”
侯龍濤和文龍坐了下來,分別寫了兩張美國銀行十萬美金的支票,交給發牌人,換回了兩堆籌碼。
“這幾位都不用介紹了吧?”
霍嘉誠不是看著侯龍濤,而是盯自己手里新發的牌,就好像新來的兩個年輕人跟自己的老相識了,沒必要說什麼客氣話。
“當然不用,”
侯龍濤從發牌人那里換了兩張牌,“謝謝霍先生見我們,還請了這麼多前輩大家,真是太給我們面子了。”
“呵呵,太謙虛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得了,你的身家已經超過二十億美金了,還是沒上市,再過幾年,真的就能取代我們這些老頭子了。你們好不容易來一次香港,大家聯絡聯絡感情是應該的,今後也好在生意上互相關照嘛。”
“您說的沒錯兒,”
侯龍濤贊同的點了點頭,“不過我想見您是有明確目的的。”
“說來聽聽。”
侯龍濤扭頭看了看文龍,他要給自己的弟弟鍛煉的機會,當著這麼多大人物的面,哪怕是說出簡短的商業提議都需要不小的勇氣的。
文龍把煙掐了,“據我們的了解,北京東方廣場經營情況一直不是很理想,是一個不怎麼成功的項目,東星集團願意收購,剩下五年銀行尾款由我們負擔,另外在五年內支付黃河實業十五億美金。”
“怎麼樣,老霍,我跟你說過的,不是猛龍不過江。”
劉兆基亮出了手里的“真耗子”“哼哼哼,”
霍嘉誠笑容可掬的看著兩個年輕人,“這麼大的胃口?東方廣場可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
“這也就是為什麼您會把建外SOHO那麼輕易的扔給郭石屹的原因吧?”
“嗯。”
霍嘉誠贊許的點點頭。
別看東方廣場地處北京最黃金的地段,但也是由於那個地理位置,建築高度受到了非常大的限制,又因為頂著亞洲第一大建築群的名頭,成了一個動不得的面子工程,所以雖然現在的利潤很低,卻不但不能做任何大的硬件調整,還得不斷的進行維護,可越往里投錢就越顯得利潤低,根本就成了惡性循環。
在北京做這種超大型的房地產項目,多多少少會摻雜點政治因素進去的,霍嘉誠有了東方廣場那個大負擔,不願再蹚建外SOHO那灘渾水,才會便宜了郭石屹,要不然SOHO一定也是黃河實業的。
霍嘉誠確實想找人接手東方廣場,可一直都沒有合適的人選出現,能買得起那片建築面積八十萬平方米的房子的人雖然不少,但其中的大部分對房地產不感興趣,大部分感興趣又不想受非經濟因素的影響,極少部分願意承受那些影響,不是在政治上不過關,就是名聲還夠不上擁有亞洲第一建築群。
“如果我跟你做這筆交易,不會受到來自外界的壓力,對嗎?”
霍嘉誠已經不是一個純粹的商人了,他有辦法對東星集團的背景進行比較全面的了解。
“對,相信各級政府和有關部門會大力支持的。”
“那好,咱們就單純的從生意的角度來看這件事,你知道東方廣場的投資是多少嗎?”
“二十億美金。”
“那你想給我多少?十五億?”
侯龍濤咧嘴一笑,沒有回答。
“你這是在逗小朋友啊。”
劉兆基彈了彈雪茄。
“呵呵呵,”
霍嘉誠也笑了出來,“OK,OK,不說笑了,考慮到你是唯一一個能把那只燙手的山芋從我這拿走的人,價錢還算合理。”
銀行貸款最後五年的尾款,加上東方廣場以前創造的利潤,再加上十五億美金,大大的超出了二十億的投資。
“那我當您答應了?”
“我要先知道你為什麼要碰那個山芋,你的資金並不富裕,你的公司想要上市,房地產不是你的本行,雖然你有長青藤的股份,古全智是不會支持你收購東方廣場的。”
“因為我發過誓,我要讓東方廣場改姓侯,我要讓華人與狗的故事消失。”
“什麼意思?”
霍嘉誠皺了皺眉。
侯龍濤把自己在東方廣場受到的待遇說了一遍。
“哈哈哈哈。”
看著小伙子義憤填膺的樣子,四個老頭都大笑了起來,就連邊上的那些助理什麼的都有點忍俊不禁了。
侯龍濤和文龍都被笑傻了,“怎麼?”
“古全智做了那麼多年的房地產,他沒跟你解釋?”
“解釋了。”
侯龍濤把那天古全智說的話又講了一次。
“唉唉,”
霍嘉誠摘下眼鏡,擦了擦樂出來的眼淚,“好久沒這麼笑過了。不賣給中國人是中國政府規定的,我也沒有辦法啊。”
“什麼?”
侯龍濤的五官都快擠到一塊了。
“衛星電視。”
“噢…”
侯龍濤這才恍然大悟,國家禁止在中國的中國公民收看某些國外的電視頻道,所以很多安有衛星天线的商品樓都不允許對內銷售。
“你現在還要買嗎?”
“要,我喜歡東方廣場這個名字,我也應該有個總部了。”
侯龍濤亮出了手里的“大四喜Kings Hig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