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龍濤邊為愛妻口交,邊用手在身邊摸索著,費了點兒勁兒才算夠到了皮包,從里面套出一條和如雲剛才穿的一樣的皮內褲。他輪流將何莉萍的雙腳抬離地面幾毫米,套進內褲里,然後就開始把內褲向上拉,將朝里的那段假陽具插入她的小穴中,又把外面的假陽具的龜頭兒淺淺的搭在司徒清影的陰道口兒。
“嗯…”
何莉萍直起上身,扶住女孩兒的細腰,屁股向前一挺。“啊…”
司徒清影的螓首向後仰了起來,這根兒假陽具插得深得多,又有力量,快感自然就比剛才那根兒要強,而且自己是在被“媽媽”肏,從心理上的感覺就不一樣,沒有一星半點兒的排斥。
其實這也是何莉萍第一次扮演肏人的角色,以她賢淑的性格,平時都是被小妹妹們“欺負”的,不過“久病成醫”被女人肏多了,也就知道怎麼肏女人了。美婦人的動作雖然不怎麼熟練,但好歹是開始在司徒清影的小穴里抽插了,同時,內褲里的假陽具也會小幅的在她的陰道里進出,讓她也有一定的快感。
二美“嗯嗯啊啊”的嬌喘聲響了起來,這回司徒清影可是完全沒有保留的,她把自己獲得的性快感全部歸功於何莉萍,這才是真正的做愛啊,“好爽…啊…啊…媽媽…爽…啊…干女兒啊…媽媽…肏女兒…啊…讓女兒高潮吧…”
“啊…你不許…不許再叫…啊…叫我媽媽…我不是…嗯…不是你媽媽…”
“不不不…媽媽…你就是我媽媽…”
司徒清影突然像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小姑娘在跟大人撒嬌一樣,左右扭動著身體,螓首亂晃。本來何莉萍是想停住的,問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被那樣稱呼,可女孩兒這一亂動,連接兩人身體的假陽具也就跟著亂動,弄得她欲罷不能,“哎呀…你這個女孩兒怎麼…啊…啊…”
雖然何莉萍身上的“受力點”比司徒清影的少,但由於剛才被男人搞過,她的性敏感程度一點兒也不差,在女孩兒出現高潮的跡象時,她感到自己也快到了,可是渾身酸軟,好像連再挺挺屁股的力氣都沒有了,“老公…啊…堅持不住了…老公…救我…”
侯龍濤早就做好准備了,一聽到愛妻的呼喚,立刻在她身後調整好體位,在何莉萍的皮內褲的被面有一個三角形的開口兒,把大半截臀溝露了出來,男人重新塗滿潤滑液的大雞巴就是從此進入,撐開了她的後庭花。何莉萍就像是被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狠狠的向前一拱屁股。
“啊啊啊…”
這一下兒就把司徒清影送上了巔峰,僵硬的身體逐漸軟化,兩條長腿已無力再支撐身體的重量,向兩邊劈開,如果不是她的手被綁著,如果沒有摩托的後座兒墊住她平坦的小腹,她可能就要趴到地上了。
侯龍濤是不會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的,他用下巴把何莉萍上身壓倒在司徒清影的背上,雙手抓住她的白屁股,開始搞她的屁眼兒,陰莖進出的很暢快,大腿“啪啪”的撞擊她的嫩臀,震得細滑的肉峰又抖又顫,煞是好看。
何莉萍又變成了雙洞皆滿,又是一通兒“好老公、帥老公、大雞巴老公”的亂叫,同時,她都沒費什麼勁就能以很快的速度肏干司徒清影的小嫩穴。女孩兒的屁股也被撞得“啪啪”做響,不過聽起來還是沒有美婦人臀部的聲音那麼脆,畢竟她的豐滿程度跟何莉萍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侯龍濤等於是在同時干兩個美人兒,何等開心,何等過癮啊,真是越插越有勁、越插越精神、越插越上癮,很快就把何莉萍搞得直哆嗦了,司徒清影的樣子就更別提了,她現在是完全放開了,一個勁兒的喊爽,當然了,雖說她受的是男人的力,但在心里她可是在和自己心愛的“媽媽”做愛。
“小白虎,現在有沒有興趣跟我做愛了?”
“爽…啊…沒有…啊…太舒服了…媽媽…啊…”
“哼哼,我記得你說過愛莉萍的,你就這麼任我欺負她?”
侯龍濤加快了進出何莉萍肛門的速度,使她帶著哭腔兒的嬌叫更響亮了,“肏死了…啊…啊…老公…要被肏死了…”
這話可就能從兩個方面理解了,在侯龍濤的耳中是歡樂的浪叫,在司徒清影的耳中就是掙扎與求饒,她這才發覺自己只顧了享受,居然忘記了“媽媽”的直腸正在被臭男人慘無人道的蹂躪,心中不禁一陣悲哀,更是自責的要命。
“你…你來肏我…不許…不許再折磨媽媽了…”
司徒清影說完就把頭甩到了一邊,眼中又有淚水在滾動,但卻不是因為男人即將用自己的身體發泄獸欲,而是由於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得不到回報的,“媽媽,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你了解我的心情嗎?媽媽,我只想你愛我啊。”
可這些話是說不出口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求人還這麼囂張?”
侯龍濤故意狠狠的捅了愛妻的後庭兩下兒,“迫使”她又“啊啊”的“哀叫”了兩聲兒。“嗯…啊…”
司徒清影也被這兩下兒杵得不輕,她知道男人要的是什麼,但實在是難以啟齒,“求…求你了…”
她的聲音小得可憐,還說得不清不楚。
“嘴里含著雞蛋呢?虧你也是出來混的,跟那些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也沒什麼區別。”
“侯龍濤!求你肏我吧!”
司徒清影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這才像樣嘛。”
侯龍濤加緊肏干何莉萍的後庭,雙手用盡全力捏住她柔軟的屁股蛋兒,挺胸仰頭,把火熱的精液射進她狹窄直腸的深處。
何莉萍早就筋疲力盡了,因為被倆人夾在中間才能站得住,大雞巴一旦從她的屁股里拔了出來,她軟綿綿的身體立刻就向旁邊倒了下去。侯龍濤趕忙抱住愛妻,幫她把皮內褲脫下來,把她放到昏睡著的如雲身邊,從頭到腳吻了她一遍,用被單兒蓋住她,“寶貝兒,該我幫你報仇了。”
“老公,”
何莉萍拉住愛人的手,“你別對她太過分了,她還是個小姑娘呢。”
“你瞧你,她叫你幾聲兒媽,你就心疼她了?放心吧,你老公最知道憐香惜玉了。”
兩人的這段對話,司徒清影都聽到了,在更恨侯龍濤的同時也更愛何莉萍了。
“算你走運,我的這個老婆是菩薩心腸,不讓我再懲罰你。”
侯龍濤這可不是在說假話,要是受害的人換成是如雲…他回到了摩托車的旁邊,把女孩兒身上的乳頭兒夾取了下來,然後又轉到她身後,中指勾住露在她屁股外的一個鋼環兒,慢慢把鏈珠兒從她的屁眼兒中拽了出來。
“呼…”
司徒清影頓時覺得身體輕松了百倍,長長出了口氣,身子如同打冷顫般的一抖,漂亮的肛門像是軟體動物一樣,緩緩的合上了。一旦肉體上沒了壓力,她的精力就又可以轉移到對付男人上了,“還什麼…呼…呼…十小時、二十小時,呼…你總共也沒…呼…沒干過什麼…呼…呼…呼…”
“哈哈哈,”
侯龍濤對於美女對自己的譏諷毫不在意,他彎腰壓住女孩兒光滑的後背,雙手在她小蠻腰以上的部位大范圍的溫柔撫摸,吻著她的脖子,“你在擔心我的能力嗎?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說實話,你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吧?”
他說著就扭了扭腰,用再度勃起的陰莖蹭了蹭美人的屁股。
從表面上看,這一切好像都是以前的重復,但實際上司徒清影不論在生理,還是心理上的情形都已是大不相同了,現在,她的肉體已經變得極端敏感,而且這兩個多小時的親身經歷、所見所聞,對她的思想有著潛移默化的改變,雖然她仍舊對侯龍濤恨之入骨,但他的那張臉好像並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了。
侯龍濤的左手繼續把玩兒女孩兒圓圓的乳房,右手從她的小腹下插到她的胯間,先在充血的陰核上稍稍用力的捏了捏,把她弄得一陣顫抖,然後再從下面托住自己的龜頭兒,“小白虎,有什麼話要對即將成為你第一個男人的人說嗎?”
“去…去死吧…”
“啵”龜頭兒的前端被女孩兒的陰道口兒嘬住了,雖然因為太大,沒有一下兒就完全進去,但男人能清楚的感到一股很強的力量在吸自己的馬眼兒,好像就要這樣憑空把自己的精液吸出去一樣。侯龍濤倒吸了一口冷氣,摒住精關,會自己把肉棒往里嘬的陰道他遇見的多了,但卻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司徒清影只覺胯間一緊,一個雞蛋大小的東西擠開了自己嬌嫩的陰唇,接著就是更加粗壯的、冒著熱氣的“棍子”自己的腔肉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開始向四周擴張,但陰道壁“逃跑”的速度比不上陽具“追擊”的速度,等於還是被“撕開”的,一陣劇痛讓她眼淚都快出來了,“停…停啊…啊…疼…停下來…”
這次侯龍濤可真是被冤枉的,他不光沒有向里頂,反而還在有意的抗拒女孩兒陰道深處的那股力量,雖然用的勁兒並不大,但如果以同樣的力量對付別的女人,應該是可以拔出來的,可事實上他的大雞巴仍舊在被向里吸,直到龜頭兒頂到了子宮頸口,“呼…是你…是你自己在把我往里吸。”
“騙人…啊…騙人…啊…裂開了…嗚嗚…”
司徒清影哭了出來,她的陰道很濕潤,但男人的尺寸太大了,一時之間根本無法適應,很自然的就出現了嫩肉被撐裂了的感覺。
侯龍濤就像對待處女一樣的對待司徒清影,自己的屁股停住不動,只用肉棒的自然搏動來刺激女孩兒的陰道,雙手在她的身上溫柔撫弄,舌頭在她的肩上、脖子上輕輕舔舐,“寶貝兒,小白虎,別怕,別哭,哥哥心疼你,忍著點兒,一會兒就會舒服了。”
“侯…侯龍濤…啊…我…啊…我要殺了你…啊…啊…”
司徒清影思想中對於男人的憎恨影響了她肉體上的適應程度,她心理上對於男人的排斥夸大了肉體上的痛苦,她從骨子里就不想被男人肏得舒服了,從骨子里就認為被男人肏不會舒服。雖然如此,她的痛苦還是在一點兒一點兒的減少,盡管速度比正常的女人要慢很多。
如雲已經睡得很熟了,兩人的吵吵鬧鬧對她沒什麼影響,何莉萍可就不同了,因為對司徒清影那種沒由來的同情,她一直都是強打精神沒有睡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女孩兒臉上的痛苦表情會長久不退,而男人卻是一副很衝動的樣子,還真有點兒擔心。美婦人從被單兒下爬了出來,兩步就走到了摩托車旁,“龍濤,你別太急了。”
侯龍濤可有點兒啞巴吃黃連,他能覺出女孩兒的陰道在漸漸的放松,與此同時,女孩兒子宮里產生的吸力不僅一直未減,還有不斷加強的趨勢,他還真是費了點兒力氣才忍住沒一瀉千里,“是她自己…嗯,她自己放不開。”
何莉萍蹲了下去,伸手輕輕的撫摸女孩兒的肩膀,“清影,你放松一點兒,龍濤真的會讓你舒服的,他是個好男人,他會對你負責任的。”
“媽媽…啊…媽媽,你不用…嗯…不用替他說好話,我才不要他負什麼責任…啊…我…我要殺了他…”
“你為什麼這麼恨龍濤啊,要不是你先惹他,他今天也不會這樣對你的。”
何莉萍搖了搖頭,她懶得再跟女孩兒爭執對於自己的稱呼了。“他…他欺負你…”
“他沒欺負我啊。”
“他…呼…他…他…他…他肏你…”
“我…我…我愛他,我們是兩情相悅,我很舒服的。”
何莉萍的臉都紅了,她從來也沒跟人這麼談論過自己與愛人的肉體行為。
“騙人,你騙我!”
司徒清影看著何莉萍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說實話,但這個女孩兒是出奇的倔,她認准了的事兒,別人說什麼也沒用,她把頭扭向了一邊。“你這個孩子…”
何莉萍雙手扶住女孩兒的臉頰,把她的頭扭了回來,一下兒吻住了她的嘴唇兒。
“唔…”
司徒清影對“媽媽”突如其來的關愛大吃一驚,但這正是她夢寐以求的,很快就把眼睛閉上了,香嫩的舌頭也渡到了美婦人的嘴里,讓兩人的舌頭絞在一起,這個吻是她以前所經歷過的里面最動人、最甜美的一個,她不再在意自己陰道內插的是什麼了,那只是一根火熱的按摩棒。
當初何莉萍是不想參與“強奸”司徒清影的,但架不住侯龍濤的軟磨硬泡,現在看到女孩兒在受苦,而且在某些層次上還是為了自己,她是真正的慈母,如果自己這種親昵的表示能對女孩兒扭曲的心靈有一定好處,她願意一試。
侯龍濤立刻就覺出司徒清影的變化了,手中捏著的屁股不再是繃緊的了,可愛的小屁眼兒也從極度縮緊恢復到了正常狀態。男人開始試著緩慢的抽動肉棒,等確定了女孩兒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之後,他就逐漸的加快速度和力量。美人的屁股很漂亮,白嫩圓潤,居高臨下的觀賞更是一種享受。
司徒清影吸吮著何莉萍香甜的舌頭,臉頰被她溫柔的撫摸,心情完全放開了,肉體上的痛苦也突然消失了。這樣一來,她可就體會到了身後男人的力量了,不管是陰莖對膣肉的磨擦,還是龜頭兒對子宮的撞擊,不僅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反而有陣陣的電流兒從小腹的下面產生,向身體的各個部位蔓延。
這次司徒清影沒有刻意的去對抗那種快感,只是任由身體作出自然的反應,她的細腰下塌,圓臀後拱,真真正正的迎合起男人的奸淫,陰道里由癢變酥的過程真是奇妙,她現在只想男人能干得的再用點兒力,能干得再快一點兒,她已經很難保持只用鼻子呼吸的狀態了,不得以吐出了何莉萍的舌頭,“呼呼”的大口喘氣。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吻了這麼半天,自己也有點兒喘,但她已經發覺了自己的行為有很大“幫助”她站了起來,彎腰親吻女孩兒的背脊,一手伸到她雙臀間,輕輕的摳弄她的小屁眼兒,另一手揉搓探入她身下,揉捏她前後晃動的乳房。
侯龍濤的腦門兒都見汗了,他在抽插時除了要抗拒女孩兒子宮的強大吸力,還要“掙脫”將自己的肉棒死死裹住的陰道壁。不過他也爽得不得了,這是他所經歷過的性交中摻雜感情最少的一次,不論是正面的感情還是負面的感情。
並不是說侯龍濤看不到將來自己疼愛這個女人的可能,只是他現在被籠罩在一種很奇怪的氣氛中,他的大腦好像不能很正常的工作,好像有一股外力在強迫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最原始的野獸本能上,所幸那股外力並不強,他還能控制得住自己,不至於狂插亂杵,“現在怎麼樣,小白虎?哥哥干得你美吧?”
“啊…啊…用力…嗯…用力啊…”
司徒清影沒有從正面回答男人的話,但她確實已經爽到無暇顧及兩人之間矛盾的地步了。侯龍濤輕輕推了推何莉萍的肩頭,“老婆,把她解開,讓她也干點兒活兒。”
接著又對女孩兒說:“別光顧著享受,幫我老婆舔舔。”
何莉萍站到了女孩兒的腦袋邊,將她綁在車把上雙手解開,然後胯坐到油箱上,雙臂在車把上一撐,把小腹壓在了儀表盤上,兩手向下抓住前輪兒的金屬架,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著,形成一個掛在車把上的樣子。侯龍濤狠狠的向前一拱,“還等什麼?你不是做夢都想舔我老婆的屄嗎?”
“肏我…啊…你快肏我啊…不許…啊…啊…不許停…”
司徒清影喊了兩聲兒,雙手就開始揉捏何莉萍的臀肉,口鼻也都埋進她深深的屁股溝中,“唔唔”的吻起她的小穴和屁眼兒。那里除了美婦人本身的香甜氣息還有男人精液的味道,女孩兒都不知道是哪種味道更吸引自己,反正她是把何莉萍肛門處殘留的乳白色體液都舔到了嘴里。
侯龍濤一下兒把女孩兒的左腿抬了起來,左手順著光滑的肌膚捋到她的小腿上,托著她的迎面骨,向前一折,她的小靴子就到了面前。男人先在司徒清影的小腿上吻了一下兒,然後用右手脫下了她的鞋襪,把她勾著的纖巧腳趾含進嘴里吸吮。
同時,侯龍濤絲毫沒有減緩自己臀部前後移動的速度與力量,粗長的肉棒還是瘋狂的“蹂躪”美人的嬌嫩陰道。他在司徒清影的腳面上舔了一遍,想要再舔她的腳心,忽然發現她的腳心上紋著一朵花兒,粉色的五片花瓣兒,黃色的花芯,但可能因為是在很小的時候紋的,花朵的形狀已經走樣兒了。
侯龍濤對花兒可沒什麼研究,除了玫瑰、牡丹、菊花兒、牽牛花兒之外,他一概不認得,要是在平時,他一定會問清楚的,但他現在被那種奇怪的氣氛感染,可沒心情研究,其實是連想都沒想,直接把舌頭頂在了女孩兒柔軟香嫩的腳心上。
司徒清影其實已經沒有辦法為何莉萍口交了,她只是向美婦人的臀縫中吹著熱氣,她只覺自己的身體如同浮在雲端,而且還在不斷的上升,可越是升的高,受到的壓力就越大,一上一下兩股巨力將自己越擠越小,同時也使自己的力量在緩緩集中,身體的其它部位的感覺跟著消失了,最後收縮到只剩下了子宮那一點。
侯龍濤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腰臀間用上了全力,使陰莖以超出想象的速度肏干女孩兒的肉穴,“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和“啪啪”的撞擊聲幾乎已經沒有間隔了。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好像要把美麗的姑娘插穿似的。
“啊……”
司徒清影如同被人捅了一刀般的嚎叫了一聲,凝聚在子宮中的力量開始爆發,洪水般的快感涌遍了渾身上下的每一條血管兒,就連汗毛都炸立了起來,眼前有五顏六色的彩球兒在飛舞,如果把她以前高潮的程度比做鞭炮爆炸的話,這次的高潮可以說是核爆了。
“啊!”
侯龍濤也是虎吼一聲,膿精噴涌而出,在極度舒爽的同時,他只覺膽戰心驚,女孩兒的子宮產生的吸力劇增,不僅是無法停止射精,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好像是在被它向外抽一樣,迅速的消失。他拼命想把陰莖拔出來,可卻使不上勁,司徒清影陰道里的嫩肉還在不住的蠕動,也在幫忙“榨取”著“汁液”侯龍濤的雙手推住女孩兒的屁股,連大雞巴的根部都因為拉揪而發疼了,可還是無法脫身,他是真的有點兒害怕了。突然,他覺得一股強勁的暖流從自己的馬眼衝入了體內,迅速在四肢百骸流竄,上到發梢兒,下到趾尖,一下兒又都充滿了力量,射精停止了,肉棒也能從陰道中抽出了。
由於剛才用力過猛,男人向後退了兩、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大口大口喘著氣,他倒不是累,他現在比打炮之前還有精神,他只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了?”
何莉萍從車上翻下來,跑到男人的身邊。“我是不是武俠小說兒看多了?”
侯龍濤盯著司徒清影美麗的屁股,自言自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