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彪悍的重生

第二卷 第344-345章

彪悍的重生 懵懂的豬 6264 2024-03-03 01:37

  車子在路邊停下來,宮下北隔著車窗,看到等在路邊的幾個人朝這邊迎過來。

  來人中領頭的,是一個穿著一襲黑留袖的女人。

  黑留袖是日本已婚女性最隆重的和服,它的特點是袖子很寬大,而且腰帶下方有精美的點綴圖案。

  這種和服是比較正式的,類似於西方的晚禮服。

  因為光线的關系,在車里也看不清這女人的長相,不過,宮下北卻能猜到她是誰,不用問,能夠混在一群流氓中的女人,應該就是那個中井安奈了。

  等到梁家訓將車門打開,宮下北鑽出車外,身子站穩的時候,對面一行人也恰好走到近前。

  “赤本先生,您辛苦了,”領頭的中井安奈站在不到一米遠的地方,鞠躬行禮道。

  “中井組長辛苦了,”宮下北點點頭,目光卻看著不遠處那個二層的小樓,嘴里說道,“我要的人在哪?是在對面那個地方嗎?”

  “是的,赤本先生,”中井安奈直起腰,偷偷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見對方的視线根本沒在自己身上,禁不住有些失望,為了今晚這場會面,她可是專門費心打扮了一番的。

  “走吧,帶我去看看那家伙,”宮下北的注意力還真沒在這女人的身上,不是他佛系,而是見識過的女人太多了。

  “先生請,”中井安奈再次弓腰,做了個請的手勢。

  宮下北也不客氣,直接走在最前面,朝那棟小樓去了。

  既然是無執照的整容診所,規模肯定就大不了,規模大了估計早就被查封了。

  在日本,最近兩年出現了很多這種不正規的整容診所,他們主要是為那些犯了事的人,以及想要改變自己的容貌卻缺錢的人提供服務的。

  有趣的是,警方對這類無執照整容診所的打擊力度並不是很大,從來都沒有嚴格的整治過,但各地的暴力團,尤其是山口組,對他們地盤上的這類診所卻管理的相當嚴格。

  其實不止是這種無執照的整容診所,類似無執照的外傷診所,也是暴力團極力控制的目標,這一方面是因為暴力團需要這樣的無執照醫生為他們服務,另一方面則是為了保證自己地盤內的治安。

  一般情況下,這些無執照診所一旦接待了身份不明的整容客戶、負有槍傷、刀傷的病人,都必須第一時間向暴力團方面報備,暴力團會為這些客戶、病人建檔,追蹤他們的去向,掌握他們的動向,目的則是為了在某些關鍵的時候,將這些人拿出來與警方做交易。

  這也是日本地下社會長久以來形成的一種生態鏈,追究歷史的話,恐怕可以追溯個幾百年出來了,從某些方面來看,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线人制度了。

  這處診所有個很大的地下室,而在功能上說,這個地下室其實就是手術室,里頭藏著一些醫療設備,還有病床之類的東西。

  當宮下北走進地下室的時候,就看到有一個身材矮壯,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被人結結實實的捆成一團,丟棄在一張病床上,旁邊守著四五個手里拿著棍子的年輕人。

  宮下北也不吭聲,徑直走到病床邊上,伸手揪住男子的耳朵,將他扯的面向自己。

  男子吃疼,被迫將埋在床上的臉扭過來,待看到宮下北那張臉的時候,竟然很是囂張的咒罵道:“你在做什麼,丑鬼!”

  宮下北笑了笑,也不介意,他松開手,轉過身,看著跟在身後的中井安奈說道:“沒錯,就是這個家伙。”

  直到這時候,他才看清中井安奈的容貌。

  原本在他的想法里,這女人怎麼也得是四十多歲的老娘們了,而且長的也得凶神惡煞似的,畢竟這家伙當年為了做組長,可是殺了不少人。

  可沒想到這個想法竟然是錯的,這女人面容艷麗白皙,一張臉小小的,與那個什麼澤尻龍英華頗有幾分神似。

  大晚上的,這女人不僅穿了一襲黑留袖,還梳了一個華麗的島田發髻,各種簪子、吉町一樣不少,頭上看著亮橙橙的,好看的緊。

  就是這一個發式,將她襯托的多了幾分御姐的風范。

  盡管這女人給了自己眼前一亮的感覺,不過宮下北也沒有多看,他問道:“他身上帶著什麼東西了嗎?”

  中井安奈沒有說話,她微微鞠了個躬,隨後朝身邊一個壯漢擺擺手。後者微一點頭,轉身朝門口的方向走去,從門口拎了一個大旅行包過來。

  壯漢將旅行包放在宮下北面前的地板上,中井安奈蹲下身子,將旅行包的拉鏈打開,將里面的東西一件件的拿出來。

  她蹲下去的時候,一條腿曲撐,一條腿半跪,點綴著金黃色櫻花圖案的和服下擺縮起來,裸露出裹著白色足衣的一只腳,和腳下踩著的黑色木屐。

  黑留袖這種和服,衣襟是比較寬松的,宮下北站在她面前,視线低垂,可以看到她衣襟內裸露出來的兩個雪白半球,以及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

  有趣的是,這女人的身上應該同樣遍布紋身,宮下北仔細看了看,感覺她胸前紋的應該是紅藍相間的奧尼面具圖案,也就是食人鬼的圖案。

  這種紋身一般人不會紋,因為在暴力團內部,只有一類人才被允許把這種圖案紋在胸前,那就是所謂的責任者,也就是專門負責執行幫規處罰的行刑人。

  說白了,就是專門負責砍人手指頭的人。

  中井安奈的胸前既然紋了這種紋身,那就說明她是一名責任者,而她這個責任者又生活在高知,是中井組的組長,那就說明她在山口組內屬於核心成員,地位應該是“若中”,屬於山口組的中層干部。

  這樣推算下來,這女人在山口組中的職務,除了是中井組組長之外,還應該是直接隸屬山口組總本部管轄的責任者,也就是所謂的“總本部當番責任者”,用通俗的說法來解釋,就是她是歸屬山口組總本部管理,專門負責四國地區刑罰執行的人。

  山口組無疑是立場相當保守的暴力團組織,女人對山口組來說,就是發泄的工具和生育機器,沒有任何地位可言,而中井安奈在這樣一個組織里,能夠混到這種地位,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影山宗根的旅行包里東西不多,除了一些洗漱用品和幾件替換的衣服之外,還有十幾捆現金,另外,還有一些珠寶首飾,這些東西,應該都是從中里秀彌家中竊取的。

  初次之外,還有一個三洋的手持式攝像機和幾盤卡帶,這玩意價值不菲,應該也是從中里秀彌那里竊取的。

  之所以要看這家伙的隨身物品,宮下北的目的就是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凶手,畢竟警方也只是懷疑,而沒有最終確定他是不是真凶。

  看著中井安奈將包里所有的東西拿出來,最後又都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宮下北給梁家訓使了個眼色。

  接到宮下北的眼神,梁家訓點點頭,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從里面抽出來一沓照片,而後走到桌子邊上,將那些首飾與照片中的首飾逐一對比。

  最後,他將照片重新裝起來,扭頭對宮下北點了點頭。

  宮下北松了口氣,這件事他真是不願意管,他的時間多寶貴啊,現在竟然要來追捕一個逃犯,真是豈有此理。

  走到桌子邊上,宮下北拿起一個銀釘上還沾著血的耳環,一邊打量著,一邊說道:“把電話拿來,聯系中里。”

  “嗨,”梁家訓應了一聲,轉身快步出門,沒一會便將移動電話拿了過來。

  “中里君,人已經抓到了,”撥了號碼出去,對方幾乎是瞬間便接聽了,宮下北拋了拋手中的耳環,說道,“我們在他的身上,發現了你說的那幾款首飾,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確定了。”

  電話那頭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宮下北等得有些不耐煩,他問道:“怎麼樣,中里君,要不要我把人給你弄回去?”

  “謝謝,赤本君,不過不用了,”電話里傳來蒼老沙啞的聲音,“就按照我之前說的,安排人把他處理掉吧。但是……赤本君,還要麻煩你一些,我希望你能把處理他的過程錄制下來,那樣,我就可以親眼看著他去死了。”

  “好吧,中里君,我會安排好的,”宮下北聳聳肩,他是真的無法理解這位老人家的心思啊。

  “多謝赤本君了,”電話中蒼老的聲音繼續說道,“對啦,聽說赤本君正在高知市開拓新業務,正好,我在上町有一處不動產,我已經安排律師轉到你的名下了,如果有時間的話,你這兩天可以過去看看,我會讓律師聯系你的。”

  “呵呵,中里君太客氣了,”宮下北也不說拒絕的話,他笑了笑,說道。

  掛斷電話,宮下北將話機丟給梁家訓,先是扭頭看了一眼被捆在床上的影山宗根,這才對中井安奈說道:“中井組長,這次過來,我給你以及組內幫忙的弟兄帶了些禮物。”

  這麼說著,他又朝梁家訓擺了擺手,後者轉身出去。

  “赤本先生太客氣了,我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中井安奈抿唇笑道,她的嘴唇上塗抹了粉色的唇彩,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水盈盈的光。

  “我從不會虧待替我做事的人,”宮下北笑了笑,說道,“不過,接下來,還有些事情需要麻煩中井組長安排人去做。”

  “赤本先生盡管吩咐。”中井安奈微微鞠躬,說道。

  宮下北沒有直說,他拿起桌上的攝像機,打開開關,這次發現攝像機已經沒電了。

  中里那老家伙要求將處決的場面拍下來,這個要求其實是非常過分的,因為這種事太危險了,等於是平白留下了罪證,所以,任何一家暴力團都不可能做這種事。

  不過話說回來,所謂的不做只是一般情況下,只要給的錢足夠多,能找到願意為了錢而坐牢的人,這種事做一做也未嘗不可。

  出了門的梁家訓很快回來,這次回來的不只是他自己,還有六個隨行的保鏢,他們每人手里都拎著兩個皮箱,一共是十四個皮箱。

  梁家訓讓保鏢們將所有的箱子都靠牆放好,這才朝宮下北鞠躬行禮,表示事情做完了。

  宮下北示意他將一個箱子拿過來,放在桌上,隨後,將箱子上的卡扣打開,掀開箱子蓋,顯現出箱子里滿滿的一箱日元鈔票。

  這些鈔票都是面值一萬円的大額鈔票,這一箱里一共有五千張,十多斤重,算下來就是五千萬,看到這一箱鈔票,中井安奈塗抹了淡眼影的眼皮都不禁跳了跳。

  她在心里算了算,這十幾個箱子里要是裝的都是錢的話,那就是幾個億了,這手筆有些大。

  再看看站在桌子邊的宮下北,中井安奈抿了抿嘴唇,她再次意識到自己這類人與對面這個男人的不同了,她很好奇這種男人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

  “中井組長,這是我為你們准備的酬勞,”宮下北將箱子蓋重新蓋上,不緊不慢地說道,“只要你們把後面的事情做完,這些都是屬於你們的。”

  “請赤本先生吩咐,”中井安奈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說道。

  “請安排一個說話方便的地方,”宮下北環顧一圈,皺眉說道。這地下室里彌漫著一股消毒水的氣味,他不喜歡。

  中井安奈點點頭,先鞠躬行禮,這才做了個請的手勢。

  宮下北走出去兩步,隨後又想到了什麼,他重新走回來,將那個攝像機和幾部卡帶拿上,這才朝門口的方向走去——影山宗根就連跑路也帶著這些卡帶,他很想知道這里面究竟是什麼。

  診所二樓的客廳內,宮下北將攝像機的電池充上電,又將客廳里的那部放映機打開,正准備放入卡帶的時候,中井安奈正好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

  托盤里放著兩杯咖啡,聞著香氣撲鼻,應該不是什麼便宜貨。

  “先生,請喝咖啡,”將托盤放在客廳中間的茶幾上,中井安奈說道。

  宮下北將卡帶推進放映機,起身走到沙發前,坐下去的同時,眼睛則盯著電視屏幕。

  電視屏幕上全都是雪花,哦,還有卡帶行進的秒數。

  “我的委托人不希望這個影山宗根落到警察的手里,”翹起二郎腿,宮下北扭頭看向中井安奈,說道,“要知道,這個家伙殺死了他的兒子和兒媳,雙方可以說是仇深似海,所以,我的委托人提出了一些過分的要求。”

  “先生盡管吩咐,只要您的吩咐,就不要提什麼過分了。”中井安奈雙手交疊在小腹前,淺笑道。

  “他希望有人能夠殺死影山宗根,把他頭骨做成酒器,”宮下北從口袋里摸出香煙,送到嘴里一支。

  就在他伸手去摸打火機的時候,原本站在對面的中井安奈上前一步,屈身跪在他面前,雙手捧著一個不知從哪弄出來的打火機,送到他面前。

  宮下北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笑意,他把頭湊過去,將嘴里的香煙點燃,深吸一口——眼前這女人有點意思,看的出來,她應該是很有想法的。

  “只是這樣嗎?把他的頭骨做成酒器?”依舊跪坐在宮下北面前,中井安奈柔聲問道。

  就在這時,電視里突然有聲音傳出來,這聲音有點大,“咣”的一聲,像是有什麼金屬的東西摔到地上一樣。

  宮下北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扭頭看過去,才發現電視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畫面。

  只不過,這畫面有些抖,而且偏轉的速度很快,時不時的,還有一只手擋住鏡頭,應該是有人正在調整攝像機的位置。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宮下北看著電視畫面,嘴里卻說道,“他還希望能把處刑的過程錄制下來,他需要親眼看到。”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有些麻煩了,”中井安奈蹙了蹙眉,說道,“不過也沒什麼,我會安排人去做的。”

  所謂安排人去做,就是她自己不會動手了,這是肯定的。

  “如此……”宮下北正想開口,就看到電視中的畫面穩固下來,鏡頭中出現了一個凌亂的房間,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被幾根繩子固定在半空。

  那些繩子捆束著她的四肢,將她成大字型吊在半空。

  女人的嘴里塞著布團,喊不出聲來,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很快,畫面中出現了一個男人,正是影山宗根那個家伙,他赤裸著身子走到那女人身邊,然後開始像狗一樣,在女人身上四處舔舐。

  宮下北終於搞清楚這些卡帶里是什麼了,感情影山宗根那家伙不僅殺了人,還將強暴的過程錄制了下來。

  宮下北可是從不承認自己是個變態,不過看到電視屏幕中的畫面,他仍舊禁不住有幾分衝動,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畢竟每個男人的心底深處,都有黑暗的獸性隱藏著。

  電視屏幕中的畫面愈發的不堪入目,那已經不是淫靡了,而是血肉模糊,宮下北放下二郎腿,從茶幾上拿過遙控器,直接按下快進。

  畫面開始快速推進,不過很可惜,一直到了最後,影山宗根這變態將那女人折磨死,也沒有什麼別的值得關注的東西出現。

  中井安奈倒是很自覺,她見卡帶退出倉,便起身走過去,換了一盤卡帶插進去。

  宮下北原本已經沒興趣繼續看下去了,他覺得這幾盤卡帶里的東西應該都是差不多,畢竟影山那變態在中里秀彌的家里呆了三天,這麼長時間,錄幾盤卡帶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既然中井安奈已經過去換帶了,他就沒有阻止,而是從後面看著這女人的背影。

  黑留袖和服是後開叉的,中井安奈半蹲在那里換卡帶,屈著的左腿小腿從和服下擺中露出來,從宮下北的位置,可以看到她小腿上紋著玫瑰紋身。

  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身材還是很棒的,尤其是那豐滿的臀部,妥妥的一個大蜜桃啊。

  剛才看了一點愛情動作片,宮下北已經有了些許的衝動,這會兒,這份衝動又漲了幾分。

  對於一般人來說,在這種時候往往會選擇克制自己,讓自己保持理智,不過宮下北可沒有克制自己的興趣,別看中井安奈在山口組中屬於中層干部,但在他眼里,同樣也只是個可以用來發泄的玩物。

  將手中還剩了大半支的香煙丟在地上,宮下北直接站起身,幾步走到中井安奈的身後。

  此時,中井安奈正好換完卡帶,眼睛看著電視屏幕站起身,結果,身子才站起來一半,肩膀就被宮下北按住了。

  “赤本先生……”整個人被嚇了一跳,中井安奈下意識扭過頭,嘴里詫異的說道。

  宮下北也不說話,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滑下去,順勢扯住她和服的前襟,用力朝一側扯過去。

  中井安奈原本就沒有站穩,被他扯了這一下,腳下一個踉蹌,幸好手扶住了電視,才沒有摔倒在地上。

  衣襟被扯了個半開,右邊的大半個胸脯都裸露出來,那原本雪白的胸前,果然紋著猙獰的食人鬼頭像,咋一看很是嚇人,但多看一會兒,卻又讓人覺得有一種別樣的性感。

  衣襟被扯的大開,中井安奈自然知道面前的男人要干什麼,不過,她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更不要說反抗了。

  她扶著電視機站穩身子,扭頭看向宮下北,一排潔白的牙齒輕輕咬了咬下唇,說道:“赤本先生如果有需要的話,請允許安奈侍奉您,如果先生滿意的話,請您接受我的一個請求。”

  “哦,要和我做交易嗎?你是妓女嗎?”宮下北伸手握住她裸露出來的右胸,一邊揉搓著,一邊微微笑道。

  “不,不是交易,是請求,”中井安奈急忙解釋道,“我只是想調到東京去,這對您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而且,我並不是個放浪的女人,自從前夫去世後,我就再沒有找過男人。”

  此時,電視中出現了畫面,出乎意料,畫面中首先出現的,竟然不是影山宗根,而是中里秀彌夫婦兩,兩人……

  不,應該說是三人,一男兩女,正在一張大床上滾床單。

  “那就盡量讓我滿意吧,”宮下北看著電視屏幕,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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