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2章
就這樣,孫曉棠每天白天都要在辦公室忍受著電動陰莖的折磨,並且為那些男人安排洗錢和走私,晚上回到別墅以後,又要淪為那些男人的玩物,供他們發泄獸欲。
孫曉棠雖然感到無比痛苦和羞辱,但是顧念到被那些男人當作人質的孫曉蓓和孫曉蕾,她只能強忍著恥辱,任由那些男人踐踏她的身體和尊嚴。
而孫曉蓓和孫曉蕾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里,也受盡了那些男人的蹂躪和凌辱。
孫曉蓓和孫曉蕾隨時都會遭到男人們的輪奸,她們的陰道、肛門和嘴成了容納那些男人陰莖和精液的容器,除此以外,那些男人們還用各種工具和手段對孫曉蓓和孫曉蕾進行性虐待,捆綁、鞭打、滴燭、電動陰莖等等殘忍的折磨讓孫曉蓓和孫曉蕾苦不堪言。
這兩個從小嬌生慣養的柔弱美女很快就被這些性虐待的手段征服了,為了免遭那些男人的虐待和折磨,孫曉蓓和孫曉蕾不得不拋棄了少女的羞澀和尊嚴,淪為了那些男人的性奴隸。
在那些男人的逼迫下,孫曉蓓和孫曉蕾主動地迎合著那些男人在她們身上發泄著獸欲,她們主動騎在男人身上,把陰莖插進她們的陰道里面,扭動著身體套弄著男人的陰莖,讓男人享受她們的身體以後,把肮髒的精液噴射到她們的陰道和子宮里面,她們還主動用她們的乳房包裹著男人們的陰莖,用她們的乳溝為男人們乳交,她們甚至主動跪在男人面前,主動用她們的嘴含住那些男人的陰莖,用舌頭舔吮著他們的陰莖和龜頭,為那些男人口交,然後咽下男人們的精液。
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順從表現讓那些男人非常滿意,而孫曉蓓和孫曉蕾的羞恥感和自尊心也在這樣的蹂躪和凌辱中漸漸麻木,機械地承受著那些男人的輪流糟蹋。
雖然孫曉蕾已經向那些惡魔屈服,成為男人們順從的玩物,但是當那些男人把趙雪瑤帶到孫曉蕾的面前,並且淫笑著指著趙雪瑤戴上的一支碩大的假陰莖,讓她用假陰莖插入孫曉蕾的陰道里面進行凌辱的時候,被另一個女孩用這樣古怪的方式玩弄的屈辱和對於趙雪瑤的仇恨交織著,讓孫曉蕾還是忍不住反抗了起來。
原本順從的孫曉蕾哭著推開了趙雪瑤和她周圍的兩個男人,向牢房外跑去,但是還沒等她跑出牢房,就被另外幾個男人按倒在地上。
“小婊子!你還敢反抗!”
一個男人看著被按在地上,還在不停掙扎的孫曉蕾,惡狠狠地說,“看樣子,還得要好好地教訓教訓你才行!”
說著,按住孫曉蕾的那幾個男人就把孫曉蕾拖向牢房的一面牆,把她的四肢捆綁在那面牆上的一個十字架形狀的木架子上,而另外幾個男人抱起正在被輪奸的孫曉蓓,在孫曉蓓的哀求聲中,把她強行拖出了這間牢房。
然後,一個男人拿著一根皮鞭走到孫曉蕾面前,用皮鞭一下一下地抽打著孫曉蕾的身體,皮鞭每一下落在孫曉蕾的身體上,都留下了一道皮開肉綻的傷口,雖然孫曉蕾努力想強忍住慘叫聲,但是鞭打的劇烈疼痛還是讓她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孫曉蕾的身體疼得大汗淋漓,在這男人的鞭打中劇烈顫抖著,她原本細膩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滲出鮮血的斑痕,那個男人只抽了幾鞭,這個嬌嫩的女孩就疼得昏死了過去。
當孫曉蕾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另外一間昏暗的牢房,正躺在一張床上。
孫曉蕾試圖活動自己的四肢,卻發現她的雙手手腕都被鐐銬和鐵鏈分別鎖在床頭的兩個角上,而她的小腿和大腿也被鐵鏈捆綁在一起,讓她的雙腿都不得不彎曲起來,孫曉蕾的雙腳腳踝也被鐐銬禁錮著向兩邊分開,並且被用鐵鏈分別鎖在床的另外兩個角上,這樣的捆綁讓孫曉蕾的身體和四肢都完全動彈不得。
正在孫曉蕾徒勞地掙扎時,她聽到從她身體上方傳來了含糊的慘叫聲,聽上去有點耳熟。
孫曉蕾抬起頭,卻看見天花板上應該是電燈的位置上正倒吊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在昏暗的光线中,孫曉蕾非常吃力地才看清楚那個女孩的面容。
“姐姐!姐姐!”
孫曉蕾看到那個被倒吊著的女孩竟然是她的姐姐孫曉蓓,吃驚地大喊起來,“你怎麼了!怎麼在這里!”
孫曉蓓的嘴里塞著一塊布,只能吃力地發出一些含糊的聲音。
“不用叫了,她的嘴被蒙著,說不出話的。”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孫曉蕾的身邊傳來,“這就是你不聽主人的話的下場,還連累了你的姐姐。哈哈哈…”
孫曉蕾連忙把頭轉向那個聲音,果然那個人就是趙雪瑤,她的身上已經穿上了另外一條帶有假陰莖的圍裙,那支碩大的假陰莖挺立在趙雪瑤的雙腿之間,在昏暗的光线中也閃耀著金屬的光彩。
“你這…”
孫曉蕾看到把她和兩個姐姐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心里頓時燃起了仇恨的火焰,但是這個女孩畢竟從小只受到淑女的教育,根本不知道怎麼用髒話罵人,所以她雖然想要痛罵趙雪瑤,卻罵不出口,憋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個字眼,“…畜生!為什麼要幫著那些人來害我們?你不也是被他們害的嗎?”
“活該!”
趙雪瑤也毫不示弱地說,“誰讓你在學校里那麼受歡迎?老師也喜歡你,同學也喜歡你,你有錢,你漂亮,你人緣好……我就是要讓你嘗嘗被人糟蹋,被人折磨的滋味!”
“混蛋!混蛋!”
孫曉蕾聽到趙雪瑤的話,痛苦地哭著大聲喊叫起來,“你這個畜生!禽獸不如!”
“隨便吧,反正接下來主人們就會把你賞給我,當我的奴隸。”
趙雪瑤得意地獰笑著,指著自己雙腿之間的那支金屬陰莖對孫曉蕾繼續說,“所以,我接下來就要來馴服你。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你和你姐姐都可以少吃點苦頭。不然…”
“不!不!”
孫曉蕾激動地掙扎著喊叫起來,“你休想,我不會屈服的!”
“嘿嘿,你連你的姐姐都不顧了嗎?”
趙雪瑤指著被倒吊在天花板上,不停發出含糊慘叫聲的孫曉蓓,得意地說,“我先讓你看看清楚,你的姐姐現在可是燈台哦。”
說著,趙雪瑤按下了牆上的一個開關,孫曉蕾看到被倒吊著的孫曉蓓的身體慢慢地下降了一些,孫曉蕾已經可以看清孫曉蓓痛苦扭曲的臉,當孫曉蓓的身體又下降了一些以後,孫曉蕾驚恐地看清楚了孫曉蓓之所以如此痛苦的原因,也明白了趙雪瑤所說的“燈台”是什麼意思。
孫曉蕾看到在孫曉蓓向兩邊大幅度分開的雙腿之間,正插著兩支蠟燭,蠟燭的微弱光芒就是這間昏暗牢房中僅有的光源。
那兩支蠟燭分別插在孫曉蓓的陰戶和肛門里面,隨著蠟燭的燃燒,燭淚從蠟燭上滴落下來,滾燙的燭淚一滴滴地落在孫曉蓓的雙腿之間,灼燙著她敏感的陰唇和肛門,甚至從蠟燭和孫曉蓓的陰戶或者肛門之間的縫隙里面滑落到孫曉蓓的身體里面,身體被灼燒的一陣陣劇烈疼痛讓孫曉蓓的身體抖動著,並且讓她被塞住的嘴里不停地發出含糊的慘叫聲。
“看到了嗎?就是因為你不聽話,才把你姐姐給害成了這樣。”
趙雪瑤說著,又一次按下了開關,孫曉蓓的身體又重新升到了天花板上。
孫曉蕾看著被倒吊著,在滾燙的燭淚滴灼中痛苦地慘叫著的姐姐,悲傷地哭泣著,眼淚從她的眼睛里奪眶而出。
“至於你,主人們安排了新的花樣。”
說著,孫曉蕾在雙手上戴上了手套,然後從旁邊的一個罐子里抓出了一把紅紅的東西,繼續說,“這些,是墨西哥辣椒籽,是世界上最辣的辣椒之一。等一下,我就會把辣椒籽塞進你的洞洞里面,然後用這根鐵棒在你的身體里把這些辣椒籽磨碎。你想想看,當這些辣椒籽被磨碎,辣椒水流出來的時候,你會怎麼樣呢?”
“不!不要!”
孫曉蕾看著趙雪瑤手里那一把辣椒籽,害怕地哭喊起來,“不要這樣,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你現在求我也沒有用了,主人們正通過攝像機看著這里呢。”
趙雪瑤指著屋角的幾台攝像機說,“誰讓你剛才不肯好好聽話呢。”
說著,趙雪瑤爬上了那張床,捧著那些辣椒籽向孫曉蕾漸漸逼近,孫曉蕾拼命地掙扎著,哀求著。
在鐵鏈的叮當聲和孫曉蕾的哭喊聲中,趙雪瑤跪坐在孫曉蕾分開的雙腿之間,用手按住了孫曉蕾像篩糠一樣顫抖著的身體,用手指把辣椒籽塞進了她的陰戶和陰道里面。
孫曉蕾絕望地感覺到自己的陰戶和陰道正在被那些墨西哥辣椒籽填滿,她害怕地哭泣著。
而被倒吊著的孫曉蓓眼看著自己的妹妹在眼前被折磨,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在下體不停被灼燙的劇痛中發出含糊的慘叫聲。
趙雪瑤把那些辣椒籽全都塞進了孫曉蕾的陰戶和陰道以後,就調整了自己的姿勢,雙膝跪在孫曉蕾的雙腿之間,模仿著那些男人凌辱她的姿勢,用戴著手套的手抓著那支金屬陰莖,插進了孫曉蕾的陰道里面。
孫曉蕾感覺到那支冰冷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里面,更加痛苦地哭泣起來,四肢拼命掙扎著,而趙雪瑤卻晃動著身體,用那支金屬陰莖在孫曉蕾的陰道里面抽插起來。
那支金屬陰莖的後面,還有一支橡膠陰莖,正插在趙雪瑤的陰道里面,隨著趙雪瑤身體的晃動,這支橡膠陰莖也在趙雪瑤的陰道里面抽插著,趙雪瑤的陰道已經被那些男人日復一日的輪奸和蹂躪調教得非常敏感,橡膠陰莖表面的螺紋和凸點磨蹭著她的陰道,很快就讓她感覺到興奮起來,趙雪瑤呻吟著,加快了身體晃動的頻率,讓這支橡膠陰莖更快地在自己身體里面抽插著,享受著自己敏感的陰道被摩擦的快感。
趙雪瑤加快了晃動身體的頻率,同時也讓那支金屬陰莖在孫曉蕾陰道里面的摩擦節奏也變得越來越快,金屬陰莖的每一次抽插都摩擦著孫曉蕾的陰道,同時也擠壓、搗碎著那些被塞進孫曉蕾陰道里面的辣椒籽,辣椒籽被擠破以後,里面的液體就迸射出來,這些極度火辣的汁水浸泡著孫曉蕾受盡蹂躪的陰道和陰戶,馬上就讓孫曉蕾無法忍受地慘叫起來。
女孩敏感的陰道里面那種劇烈疼痛的火辣感覺讓孫曉蕾不顧一切地慘叫著,她的全身劇烈顫抖著蜷縮起來,她的四肢抽搐著,拉緊了那些禁錮著她的鐵鏈。
趙雪瑤看到孫曉蕾被辣椒汁液折磨得極度痛苦的樣子,滿意地獰笑起來,她更加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邊享受著橡膠陰莖摩擦的快感,一邊繼續看著在劇烈痛苦中煎熬著的孫曉蕾。
隨著金屬陰莖的抽插,紅色的辣椒汁液被一點一點地從孫曉蕾的身體里面帶了出來,而孫曉蕾的身體對於辣椒汁液的刺激也稍稍適應了一點,孫曉蕾的痛苦似乎不如剛才那樣強烈。
正在這時,孫曉蕾突然感覺到一陣電流從自己的下身流經自己的全身,在電流的刺激下,孫曉蕾痛苦地慘叫著,再一次全身抽搐起來。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
趙雪瑤聽到孫曉蕾的慘叫聲,看到孫曉蕾的身體再一次劇烈地抽搐著,得意地說,“主人們說,這根鐵棍上可以通電,他們會隨時操縱這根鐵棍電你的洞洞,不知道這樣的折騰你受不受得了呢。哈哈哈…”
而這時的孫曉蕾全身抽搐,大腦一片空白,已經完全聽不到趙雪瑤說的這些話了。
男人們看著攝像機拍攝的畫面,在孫曉蕾身上的痛苦稍有減弱時,就讓金屬陰莖通電,對孫曉蕾進行電擊,孫曉蕾在辣椒汁液和電擊的雙重刺激下不停地慘叫著,連嗓子都叫啞了。
而趙雪瑤按住孫曉蕾的雙手戴著橡膠手套,和孫曉蕾身體相接觸的皮膚也被橡膠圍裙所覆蓋,所以孫曉蕾被電擊的時候,對趙雪瑤毫無影響,趙雪瑤只是一邊享受著自己陰道里面的那支橡膠陰莖帶來的快感,一邊繼續帶動這那支金屬陰莖在孫曉蕾的陰道里面抽插著,擠碎那些辣椒籽,並且電擊著孫曉蕾的陰道。
當趙雪瑤在橡膠陰莖的刺激下滿意地呻吟著達到性高潮的時候,孫曉蕾早就已經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識,而被倒吊著的孫曉蓓也早就已經被灼燙得昏死過去。
當那些男人把一盆冷水潑到孫曉蓓和孫曉蕾的臉上,把她們從昏迷中喚醒時,孫曉蓓和孫曉蕾發現她們已經被帶回了原來的那間牢房。
“剛才被搞得爽不爽?”
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孫曉蓓和孫曉蕾說,“現在你們願意聽話了吧?”
孫曉蓓和孫曉蕾躺在地上瑟瑟發抖,流著眼淚蜷縮著身體,屈辱地哭泣著。
“如果願意聽話的話,那就乖乖地爬過去,”那個男人指著正蹲在一旁的趙雪瑤,淫笑著說,“用你的舌頭給你們的新主人舔小洞和屁眼。”
孫曉蓓和孫曉蕾看著淫笑著的那個男人和得意地獰笑著的趙雪瑤,一串串屈辱的眼淚從她們的眼睛里滑落到了地上。
“還不快去?”那個男人惡狠狠地對孫曉蓓和孫曉蕾說,“是不是還想嘗嘗新的花樣?”
在這個男人可怕的威脅下,孫曉蓓和孫曉蕾只好哭著爬到趙雪瑤面前,孫曉蓓爬到趙雪瑤的身後,面朝天躺在地上,用雙手捧著趙雪瑤的屁股,伸出舌頭,強忍著惡心,舔舐著趙雪瑤沾滿精液的肛門,而孫曉蕾則仰面躺在趙雪瑤的面前,一邊極度屈辱地痛哭著,一邊把她柔軟的舌頭伸進趙雪瑤濕淋淋的陰戶,舔吮著趙雪瑤剛才在橡膠陰莖的刺激下分泌出來的體液和那混合在體液里面的精液,而另外幾個男人同時分開了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雙腿,用水衝洗著她們的陰戶和肛門,清理著那些燭淚和辣椒汁。
“怎麼樣,這兩個奴隸怎麼樣?”
一個男人看著蹲在地上,得意地享受著這對美女姐妹的柔軟舌頭舔舐的趙雪瑤,淫笑著說,“你以後可要更好地伺候主人哦。”
“謝謝主人的賞賜。”趙雪瑤一臉諂媚地對那個男人說,“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主人,還要調教這兩個奴隸一起伺候主人。”
那個男人聽到趙雪瑤的獻媚,得意地淫笑起來。
當那些男人把孫曉蓓和孫曉蕾的身體清洗干淨以後,孫曉蓓和孫曉蕾就被他們強行拉到一邊,開始輪流享用這兩個可憐的女孩,而趙雪瑤也媚笑著投入了那些男人的懷抱,女孩們的呻吟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又一次充斥著這間牢房……
孫曉棠被迫連續五天都戴著帶有兩支電動陰莖的貞操帶去公司為那些男人處理走私和洗錢,而當孫曉棠每天晚上按照那些男人規定的時間回到別墅以後,那些男人會取下貞操帶,然後給孫曉棠清洗陰道,接下來,孫曉棠就會變成這些男人的泄欲工具,整夜都要在自己的房間里,流著眼淚用身體滿足那些男人的獸欲。
在這五天的折磨當中,孫曉棠逐漸適應了電動陰莖的折磨,在電動陰莖突然開始轉動的時候已經可以控制住身體的劇烈反應,而每天晚上的輪奸也讓她的身體產生了奇異的感覺。
孫曉棠結婚以後和丈夫做愛的機會並不多,所以她一直克制著自己本能的欲望,實在無法忍受時,采用跳蛋和電動陰莖自慰,現在每天晚上都要被那些男人輪流玩弄在讓孫曉棠感到羞辱的同時,卻也喚醒了孫曉棠少婦的身體中一直被壓抑著的本能欲望。
在被那些男人輪奸的時候,孫曉棠的陰道會本能地變得濕潤,也會對那些男人的抽插作出響應,孫曉棠的身體發生這樣的變化讓那些男人感到更加興奮,每天晚上,他們都更加變本加厲地玩弄著這個美女少婦性感迷人的身體。
五天以後,正當孫曉棠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忍受著電動陰莖的折磨時,她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孫曉棠接起電話,卻聽到了第一個插入她肛門的那個男人的聲音:“馬上下樓來!有輛車在等你!帶你去見你妹妹們!”
說完以後那男人就掛了電話。
孫曉棠不敢違抗那男人的命令,匆匆地和同事說了一聲,就下了樓,上了等在樓下的那輛汽車。
汽車啟動以後,坐在孫曉棠身邊的那個男人拿出一支針筒,示意孫曉棠伸出手臂,孫曉棠只好把手臂伸到那男人的面前。
那男人把針筒中的藥水注入孫曉棠的身體以後,孫曉棠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當孫曉棠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帶回那些男人的老巢,正赤身裸體地躺在一張冰冷的手術床上,一個男人正用陰道擴張器撐開她的陰道口,用子宮鏡觀察著孫曉棠的陰道和子宮。
“原本我們把你帶來是要給你做絕育絕經手術的,但是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孫曉棠身邊的那個男人對她說,“我們剛才給你檢查過了,你上次流產以後,子宮就嚴重受損,以後不會再來月經,更不會懷孕了。”
孫曉棠聽到這個噩耗,傷心地流下了眼淚。
但是孫曉棠現在更關心的是孫曉蓓和孫曉蕾的安危,她急忙問那個男人:“我妹妹…在哪里…她們…怎麼樣了?”
“放心,她們很好。”
那個男人淫笑著對孫曉棠說,“我們剛給她們做了手術,你馬上就會見到她們了。”
給孫曉棠檢查的那個男人把子宮鏡和擴張器從孫曉棠的身體里抽出去以後,另外一個男人抱著孫曉棠赤裸的身體,走進了另外一間牢房,把她放在地上。
孫曉棠馬上就看到孫曉蓓和孫曉蕾也都在這間牢房里,她們正雙手撐著地面,跪在地上,順從地撅起屁股,兩個男人分別跪在她們身後,正在凌辱她們。
在孫曉蓓和孫曉蕾的呻吟聲中,一個男人抓住了孫曉棠的身體,把她翻了個身,讓她也雙手撐地,跪在地上,然後,一支陰莖從孫曉棠的背後長驅直入地插進了她的陰道里面抽插起來,孫曉棠也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三姐妹終於又重聚了,真實感人的場面呀。”
一個男人走到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面前,淫笑著說,“放心,我們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等一下,我們就會放了你們,不過你們的小妹還要在這里多住上一段時間。”
“求求你放過她,”孫曉蓓和孫曉蕾不敢對那男人提出任何異議,只能默默地流著眼淚,只有孫曉棠抬起頭來,一邊喘息著一邊說,“求求你,我小妹身體嬌嫩,經不起的…這樣吧,我願意代替我小妹留在這里伺候你們,求你們放了她吧…”
“別做夢了,放了她,你們怎麼會乖乖聽話,幫我們做事,讓我們操。”
那男人淫笑著繼續說,“把你留在這里,誰替我們洗錢、走私?”
孫曉棠低下頭來,她知道,那些男人是要把孫曉蕾扣為人質,要挾她和孫曉蓓利用她們的公司為這些男人的洗錢和走私活動提供方便,並且要挾她們隨時供那些男人們泄欲。
“我給你們介紹幾個人。”
那男人說著指向牢房的另外一邊,“你們看清楚了。”
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抬起頭來,看到牢房里除了她們和那些男人,還有另外兩女一男。
兩個漂亮女孩也和三姐妹一樣,正用雙手撐地,跪在地上,兩個男人正跪在她們身後,把陰莖插進她們的肛門里面抽插著。
這兩個女孩的身上遍布傷痕和凌虐的痕跡,身上和臉上沾滿了精液,其中一個女孩的腹部已經明顯隆起,另外一個女孩的腹部也有一些微微突出。
而那個男人顯得目光呆滯,渾身汙穢不堪,肛門里還塞著一根電動陰莖,嘶啞的嗓子里正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
“這個男人是警察派來的臥底,那兩個女人分別是他的女朋友和女朋友的妹妹,你們都看到他們現在被我們整得有多慘。”
那個男人得意地向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介紹著,然後這個男人轉向孫曉棠和孫曉蓓,口氣也變成了惡狠狠的威脅,“如果你們敢不聽我們的命令,或者跑去報警。我保證,你們的小妹會被折磨得比他們慘一百倍。我們會讓狗、豬和馬操她,然後把她送到國外做最最低賤的妓女,到時候,她活著,還不如死了好!”
孫曉棠和孫曉蓓聽著那男人的威脅,害怕地瑟瑟發抖,孫曉蕾更是害怕得哭了起來。
那個男人滿意地看著這三個美女害怕的樣子,滿意地大笑起來。
那些男人把孫曉棠和孫曉蓓輪奸得昏死過去以後,用汽車把她們送回了她們的別墅,而孫曉蕾則被那些男人囚禁在他們的老巢,和文蘭、文若蘭以及那些男人的其他性奴隸一起繼續遭受著那些男人的蹂躪。
從此以後,孫曉棠和孫曉蓓被迫用公司為那些男人洗錢和走私,每天晚上,孫曉棠和孫曉蓓還要按照那些男人規定的時間回到別墅,每天都會有不同的男人住在她們的別墅里,等著肆意地蹂躪孫曉棠和孫曉蓓,用她們的身體盡情地發泄獸欲。
雖然孫曉棠和孫曉蓓非常配合和順從地在別墅里迎合著那些男人,讓男人們滿意地享用著她們的身體。
但是那些男人並不滿足於在別墅里玩弄她們。
有一天,當孫曉棠剛處理完為那些男人洗錢的資金,正在辦公室休息時,突然她桌上的內部通話器響了起來,孫曉棠按下通話器的開關,通話器里響起了孫曉蓓斷斷續續的聲音:“董事長,有位…重要客戶來拜訪,我…安排他…進來吧。”
孫曉棠馬上察覺有些不對頭,孫曉蓓的聲音非常不自然,似乎還帶著哭腔,而且今天根本沒有什麼重要客戶要來訪,正當孫曉棠想要問孫曉蓓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時候,孫曉蓓卻掛上了電話。
緊接著,孫曉棠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孫曉棠看到孫曉蓓哭喪著臉,身體微微顫抖著走進了辦公室,當孫曉棠看到跟在孫曉蓓身後走進辦公室的那些“重要客戶”,她馬上就明白了孫曉蓓為什麼會這樣失態,原來,跟在孫曉蓓身後走進辦公室的那些人就是那些凌辱她們的男人中的一些成員。
“怎麼樣,小美人,”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孫曉棠說,“我們這些‘重要客戶’沒有預約就來拜訪你,你不反對吧?”
“你們,你們怎麼來這里?”
孫曉棠聽到自己的聲音也帶著顫抖,“曉蓓,快把門關起來。”
孫曉蓓連忙關上了孫曉棠辦公室的門。
“我們為什麼不能來?”
那個男人隨意地坐在孫曉棠辦公室里的沙發上,把腳擱在面前的茶幾上,繼續說,“當時,我們可是說了,你們要隨時讓我們操。今天,我們就要在這里操你們。”
“不行!這里不行!”
孫曉棠害怕地輕聲哀求著,“這里都是我的員工和同事,他們會聽見的。求求你們,我們晚上會好好伺候你們的…”
孫曉棠屈辱地哀求著,她漂亮的臉蛋也紅了起來。
“少廢話,在這里操你才特別爽。你的辦公室隔音很好,你在里面挨操,只要不要叫得太響,外面才聽不見呢。”
那男人看著孫曉棠猶豫的樣子,使出了殺手鐧,“你忘了你的小妹妹還在我們手里了嗎?”
說著,那個男人掏出一張照片,扔在孫曉棠面前的辦公桌上。
孫曉棠和孫曉蓓趕緊捧起那張照片,那照片上面是孫曉蕾正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雙手拿著一張攤開的報紙遮在自己胸前,展示著報紙上當天的日期。
看到這張報紙,知道小妹現在還安然無恙,孫曉棠和孫曉蓓又是欣慰、又是心酸,忍不住輕聲抽泣起來。
“你妹妹現在還沒事,”那男人淫笑著看著孫曉棠說,“不過,如果你不肯乖乖聽話…”
“我聽話…”
孫曉棠想到妹妹的安危,不得不屈辱地說道,“我乖乖聽話,請不要為難小蕾…”
“這樣就乖了。”
那個男人得意地說,“那就先走到落地窗前去,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脫光。”
孫曉棠只能一步步走到她辦公室的那面巨型落地窗前,在陽光的映襯下,一件件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和胸罩、內褲,直到一絲不掛。
那些男人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著這個美麗性感的少婦赤身裸體地站在落地窗前,金色的陽光從她身後照進辦公室,就像是在她的身體上勾出了一圈金邊。
孫曉棠在那些男人的逼迫下,把自己的身體暴露在他們眼前,她的心中感到無比屈辱,唯一可以讓她心里稍微好過些的是她的辦公室坐落在38層,這面落地窗外沒有那麼高的樓房,所以她的裸體不會被別人看見。
那個男人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淫笑著走到孫曉棠面前,看著孫曉棠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他得意地抓住孫曉棠的雙臂,把她的身體轉了過來,然後把孫曉棠推到那面落地窗前,讓孫曉棠把雙手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然後雙腿向後退,向兩邊分開,撅起屁股來,暴露出她雙腿之間誘人的陰戶和肛門。
那個男人得意地拉開拉鏈,拿出他已經勃起的陰莖,從後面插進了孫曉棠的陰道里面。
當那個男人的陰莖插進孫曉棠的陰道時,孫曉棠忍不住發出了嬌媚的呻吟聲,讓那個男人感到更加興奮。
“別光看著,把另外那個妞也好好操一操啊。”
那個男人一邊在孫曉棠的陰道里面抽插著,一邊轉向瑟縮在角落里的孫曉蓓,興奮地對另外幾個男人說,“不能浪費了這個美人。”
“小美人,你是想在這里挨操?還是換個地方?”
另外一個男人走到孫曉蓓的面前,蹲下身來,對瑟瑟發抖的女孩說,“要不,我們還是換個更加刺激的地方?”
孫曉蓓這時已經害怕得說不出話來。“那我們就換個地方吧。等下出辦公室的時候,你找個理由,和我們一起走出你們公司。”
這個男人拉起全身顫抖著的孫曉蓓,淫笑著說,“站穩點,別讓你的同事們看出來了。”
孫曉蓓用顫抖著的手輕輕打開孫曉棠的辦公室門,把門拉開一條縫,孫曉蓓身後的那個男人推著她走出了孫曉棠的辦公室。
而這時,孫曉棠聽到辦公室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正咬緊嘴唇,忍住不發出呻吟聲。
五個男人簇擁著孫曉蓓走出了孫曉棠的辦公室,並把門關緊,然後,那幾個男人挾持著孫曉蓓,在辦公室那些男人奇怪的眼光中走出了公司。
孫曉蓓被迫機械地移動著雙腳,跟著那些男人向前走著。
那些男人打開了辦公樓的樓道門,帶著孫曉蓓走到了辦公樓的消防樓道里面,順著樓梯走到兩層樓中間的轉角處時,那些男人停下了腳步。
“好,就在這里,”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孫曉蓓說,“現在把衣服脫光吧。”
“這里怎麼可以!”
孫曉蓓吃驚地指著轉角處的巨大透明玻璃窗說,“這里會被看到的!”
這面玻璃窗和孫曉棠辦公室的落地玻璃窗不同,這扇玻璃窗外面是幾座同樣高度的辦公樓和居民樓,如果在這里赤裸身體,很可能會被那幾幢辦公樓和居民樓里的職員和居民看到。
“你敢不聽話!”
那個男人氣勢洶洶地抓住孫曉蓓的頭發,把她拉到自己身前,惡狠狠地說,“你不管你妹妹了嗎?”
“不!不!”孫曉蓓的頭皮被那男人拉扯得很疼,她屈辱而痛苦地哭泣著說,“我脫,我聽話…”
那男人滿意地放開了孫曉蓓的頭發,而孫曉蓓也流著眼淚,開始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裙和內衣。
當孫曉蓓脫下她身上全部的衣物,一絲不掛地站在那些男人面前的時候,那幾個男人急不可耐地把孫曉蓓推到那扇玻璃窗前,想要讓她擺出和孫曉棠一樣的姿勢來輪奸她。
“不!不!求求你們!”
孫曉蓓一邊輕聲喊叫著,一邊劇烈掙扎,想要把自己的身體從那扇玻璃窗前推開,“求求你們了,我不想這樣,會被別人看到的。讓我離窗遠點吧,我會乖乖地伺候你們的。”
“那好吧。”那些男人看著孫曉蓓劇烈掙扎的樣子,淫笑著放開了她的身體,對她說:“那你就好好伺候我們吧。”
孫曉蓓被那些男人放開以後,連忙離開了那扇玻璃窗,她屈辱地跪在一個男人面前,用手指拉開了那個男人的拉鏈,掏出他還沒有完全勃起的陰莖,伸出舌頭舔舐著那男人的龜頭,然後張開小嘴,用嘴包裹住了那個男人的陰莖,開始舔吮起來。
那個男人享受著這個美女為他口交的銷魂感覺,滿意地發出了哼聲,而另外幾個男人看著眼前這幅淫靡的畫面,他們的陰莖也都慢慢地膨脹了起來。
當那個男人在孫曉蓓嘴里射出的精液被孫曉蓓順從地吞咽下去以後,另外一個男人就立即走到了孫曉蓓的面前,把她推倒在地,然後用手分開她的雙腿,把陰莖插進孫曉蓓的陰道里面,淫笑著抽插起來。
那個男人粗暴的插入和抽插讓孫曉蓓忍不住呻吟起來,但是孫曉蓓馬上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因為她怕自己的呻吟聲會引起保安或者其他人的注意。
那個男人看著女孩用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流著眼淚忍耐著不發出呻吟聲的可愛模樣,孫曉蓓這樣的表現更加激起了這個男人的欲望,他更加興奮地在孫曉蓓的陰道里面抽插起來,而孫曉蓓繼續用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忍耐著,實在忍受不了的時候才會從嘴里發出含糊的短促呻吟聲。
而另外幾個男人正圍著孫曉蓓,淫褻地打量著她性感的赤裸身體,准備享用這個可憐的女孩,把精液噴射在她的身體里面。
而與此同時,孫曉棠正俯臥在自己那張寬大的辦公桌上,雙腿向兩邊分開,一個男人正抱著孫曉棠的腰肢,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里面抽插著,而另外一個剛剛享受過孫曉棠口交的男人正坐在孫曉棠的辦公椅上,拿著一支水筆,在孫曉棠白皙的背上塗寫著各種淫穢的字眼。
孫曉棠趴在辦公桌上,額頭上冒出了汗珠,雙拳緊握,牙齒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忍受著肛奸的痛苦,也不願意冒著被人聽到的危險發出呻吟聲或者慘叫聲。
那幾個男人輪流在孫曉棠的身體上發泄了獸欲以後,終於滿足地准備離開了,這時,孫曉棠辦公室的門微微打開了,剛才挾持著孫曉蓓離開公司的那些男人中的一個拿著一個黑色的口袋走進了辦公室,他把那個口袋放在渾身無力地癱軟在辦公桌上的孫曉棠的身邊,對孫曉棠說:“你妹妹正全身光溜溜地在樓梯間等著你去救她呢。哈哈哈…”
在這個男人的淫笑聲中,那些男人離開了孫曉棠的辦公室。
孫曉棠勉強地支撐起酸痛的身體,打開那個男人放在她身邊的那個口袋,卻發現那個口袋里放著孫曉蓓所有的衣物,連內衣褲也不例外。
孫曉棠馬上明白那個男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趕緊強撐著從辦公桌上爬起來,一邊用紙巾抹去臉上和身上沾染的精液,一邊匆忙地穿上剛才脫下的衣物,然後拿著那個口袋,急匆匆地走出公司,來到那些男人輪奸孫曉蓓的那個樓梯間彎角處。
她看見一絲不掛、全身沾滿精液的孫曉蓓正蜷縮著身體,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地抽泣著。
聽見腳步聲,孫曉蓓緊張地抬起頭來,看到來人是姐姐才算放下心來。
孫曉棠趕緊走到孫曉蓓的身邊,拿出那個口袋里面的衣服給孫曉蓓穿上,孫曉蓓屈辱地抱著孫曉棠哭了起來,而孫曉棠也痛苦地哭泣起來,這對姐妹就這樣為了她們剛剛遭受的痛苦和恥辱而抱頭痛哭起來。
在這以後,那些男人每過一段時間,就會直接闖進孫曉棠和孫曉蓓的公司,他們喜歡在孫曉棠的辦公室里輪奸孫曉棠,而孫曉蓓卻被他們帶到不同的地方玩弄,有時是樓梯間,有時是女廁所,有時卻在孫曉棠的辦公室里,同時凌辱這對美女姐妹。
而且即使在公司里遭到了輪奸,孫曉棠和孫曉蓓晚上回到別墅以後,還是依然要用她們的身體滿足另外一些男人們的獸欲。
孫曉棠和孫曉蓓一方面屈服於那些男人的殘忍折磨,另一方面又掛念著被囚禁在魔窟的孫曉蕾,所以面對那些男人的凌辱,根本不敢反抗,只能流著屈辱的眼淚,任憑他們花樣百出地玩弄和蹂躪。
唯一讓孫曉棠和孫曉蓓感到稍有安慰的是,那些男人每次在辦公室輪奸孫曉棠時,都會帶來孫曉蕾的照片,每張照片上的孫曉蕾都是全身赤裸,身上和臉上沾滿精液,手里舉著當天的報紙攤開在胸前,展示當天的日期,以證明她還活著。
這些照片成為了孫曉棠和孫曉蓓在這些男人殘忍的蹂躪中堅持下去的唯一寄托和精神支柱,但也讓她們因為怕孫曉蕾遭到殘忍的虐待,而不敢對那些男人的凌辱稍有反抗。
但是,孫曉棠和孫曉蓓從這些照片上卻看不出來,孫曉蕾正在那些男人的魔窟當中,遭受著比她們的遭遇更加悲慘的命運。
那些男人釋放了孫曉棠和孫曉蓓以後,孫曉蕾就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
除了用來要挾孫曉棠和孫曉蓓的人質,孫曉蕾同時還是那些男人用來泄欲的性工具,特別是當孫曉棠和孫曉蓓被釋放以後,原本偏好在孫曉棠和孫曉蓓的身體上泄欲的那些男人也把他們的欲望和精液發泄到孫曉蕾的身體上,孫曉蕾幾乎每天都要被輪奸得昏死過去好幾次。
孫曉蕾已經不敢反抗那些男人,每天她都順從地迎合著那些男人的蹂躪,但是盡管如此,孫曉蕾原本只是一個清純的高中女學生,雖然在那些男人的輪奸中,孫曉蕾已經明白如何迎合男人,但是她的動作和技巧總是顯得有些青澀生疏。
為了讓孫曉蕾學會怎樣才能把男人們伺候得更加舒服,讓那些男人在玩弄孫曉蕾的時候能享受到更強的快感,也為了徹底摧毀孫曉蕾的希望、踐踏孫曉蕾的自尊,那些男人麻醉了孫曉蕾,把她送上了手術台,對她的身體進行了改造。
於是,在麻醉狀態中,硅膠材料被充填進了孫曉蕾原本就堅挺健美的豐滿雙乳,孫曉蕾的雙乳被那些材料撐塞得膨脹起來,同時,男人們還剖開了孫曉蕾陰蒂旁邊的皮膚,把兩顆米粒大小的鋼珠埋在孫曉蕾的身體里面。
做完這些手術以後,孫曉蕾的雙乳已經和趙雪瑤胸前那對傲人的乳峰不相上下,孫曉蕾的陰道被男人的陰莖插入時,她的陰蒂也會被那兩顆鋼珠擠壓,從而讓孫曉蕾的陰蒂變得更加敏感。
那些男人對於孫曉蕾的身體改造手術很滿意,而手術的疼痛和乳房被撐大的疼痛加上被強行隆乳和埋入鋼珠的羞辱卻讓孫曉蕾痛苦地哭泣起來。
身體改造手術完成以後,那些男人沒有把孫曉蕾送回她原來的牢房,而是把孫曉蕾推進了另外一間牢房里面,孫曉蕾看到那間牢房里已經關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那個女孩正以一種古怪的姿勢躺在一張小桌子上,她的身體躺在桌子上,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正隨著她身體的抖動而微微顫動著,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從桌子上垂到地上。
一個男人正跪在她的雙腿之間,淫笑著抱著她的腰肢,把陰莖插在她沒有陰毛庇護的陰戶里面抽插著,女孩的脖子上戴著一個皮制的項圈,從桌子的另外一邊向下垂著,她的臉也就這樣倒掛著,長發也披散了下來,而另外一個男人正跪在那個女孩的面前,把他的陰莖插進那女孩的嘴里,女孩的雙手捧著那男人的陰莖,用雙唇包裹著那支陰莖蠕動著,男人的臉上浮現出極度享受的表情,嘴里不停地發出悶哼聲和低吼聲。
“這個妞叫歐陽玫,是我們的‘口交女王’,”一個男人淫笑著指著正在被兩個男人同時凌辱的女孩,對孫曉蕾說,“等他們干完了,你就要跟她學怎麼給男人口交才能讓男人更舒服。”
孫曉蕾看著歐陽玫正在一邊扭動著身體,迎合著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面抽插著,一邊順從地用嘴吸吮著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知道這個女孩一定也是被那些男人抓來,遭到輪奸和性虐待以後,被他們調教成了性奴隸。
想到自己的命運,孫曉蕾不由得悲傷地流下了眼淚,而就在這時,孫曉蕾看到,有淚光也從歐陽玫緊閉著的眼睛里面滑落下來。
那兩個男人很快就先後在歐陽玫的嘴里和陰道里面先後射精了,然後一個男人走到歐陽玫的身邊,對她說:“口交女王,我們今天又給你帶新學生來了,你可要好好教啊。”
歐陽玫睜開充滿淚水的眼睛,翻過自己的身體,從那張小桌子上爬了下來,在那男人面前跪在地上,順從而屈辱地說:“是的,主人。”
孫曉蕾身後的那幾個男人推搡著孫曉蕾走到歐陽玫的身邊,然後,兩個男人按住孫曉蕾的肩膀,讓她跪在歐陽玫的側對面,孫曉蕾可以清楚地看到歐陽玫清秀的臉上那悲傷的表情和她臉上已經干涸的淚痕。
另外一個男人走到孫曉蕾的身旁,站在歐陽玫的面前,得意地對孫曉蕾說:“你給我認認真真地看著口交女王是怎麼給我口交的,好好學著點。”
說著,這個男人把他已經膨脹起來的陰莖伸到了歐陽玫的眼前。
歐陽玫用雙手捧著那個男人的陰莖,從嘴里伸出了她粉紅色的舌頭,用舌尖輕輕地碰觸著那個男人的龜頭,孫曉蕾看到歐陽玫的舌尖每一次碰到那個男人的龜頭時,那個男人的陰莖都會輕輕地跳動一下。
這時,又有一個男人走到了孫曉蕾的面前,他指著他胯下那支陰莖,淫笑著對孫曉蕾說:“好了,一邊學,還要一邊練。快,口交女王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好好給我舔舔。”
孫曉蕾看著那個男人肮髒的陰莖,不得已用雙手捧起那男人的陰莖,屈辱地伸出舌頭,一邊模仿著剛才歐陽玫的樣子,用舌尖輕輕地碰著那男人的龜頭,一邊看著歐陽玫接下來的動作。
歐陽玫用舌尖碰觸了幾下她面前男人的龜頭以後,開始用舌頭繞著那個男人的龜頭轉起圈來,還不時地用她的舌頭磨蹭著那男人的龜頭,舔吮著男人龜頭上的尿道口和龜頭後面的冠狀溝。
這樣的舔吮顯然讓那個男人感到非常舒服,那男人的臉上浮現出了銷魂的表情。
孫曉蕾也模仿著歐陽玫的動作,忍著惡心的感覺,笨拙地用舌頭舔吮著他面前的那個男人的尿道口和冠狀溝,雖然孫曉蕾的動作遠不如歐陽玫流暢熟練,舌頭也不如歐陽玫的舌頭那樣靈活柔軟,但是孫曉蕾的舔吮還是讓他面前的那個男人感到了一種無可名狀的快感。
孫曉蕾一邊舔吮著那男人的陰莖,一邊看到歐陽玫終於張開嘴,用她的嘴唇包裹著容納在她的口腔中的那男人的陰莖,然後,歐陽玫的嘴唇就開始蠕動起來。
“張開嘴。”
歐陽玫面前的那個男人對歐陽玫說,“口交女王,今天是你教學生的時候,所以你應該張開嘴,讓你的學生看清楚你是怎麼做的。”
歐陽玫順從地張開了小嘴,用雙手捧起那男人的陰莖,讓孫曉蕾看清楚她的舌頭纏繞在那男人的陰莖上,不停地舔吮著、按摩著那男人的陰莖和龜頭,同時,歐陽玫的嘴唇也不停地蠕動著,做出包裹著男人陰莖的樣子演示給孫曉蕾看。
孫曉蕾就這樣照著歐陽玫所演示的樣子,張開小嘴,用她柔軟的嘴唇包裹住面前那男人的陰莖蠕動著,而她的舌頭也模仿著歐陽玫舌頭的動作,在那男人的陰莖上不停地磨蹭著。
雖然孫曉蕾淪為性奴隸以後,早就拋棄了羞澀和尊嚴,已經為那些男人口交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她從來沒有試過像這樣用嘴唇包裹著男人的陰莖蠕動,和用舌頭纏繞在男人的陰莖上,現在孫曉蕾的嘴唇和舌頭的動作讓那個把陰莖插在她嘴里的男人感到了強烈的快感,女孩柔軟的嘴唇緊緊包裹著他的陰莖蠕動著,就像是在吮吸一樣,而女孩濕潤的舌頭纏繞著他的陰莖,那種溫暖潮濕,而陰莖又被壓迫的感覺簡直比插入女孩的陰道還要更加舒服,那男人的陰莖在孫曉蕾的嘴里很快就膨脹了起來。
歐陽玫看到孫曉蕾已經學會了嘴唇和舌頭的動作,她也把面前這個男人的陰莖再一次包裹在自己的嘴里,用舌頭和嘴唇撩撥著這個男人陰莖上的敏感部位。
在這兩個美女的嘴唇和舌頭溫柔的吮吸和舔舐中,歐陽玫和孫曉蕾面前的這兩個男人很快就接近了快感的頂峰,這時,歐陽玫一邊為那個男人口交,一邊微微抬起頭來,用她那對美麗的大眼睛看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低下頭,看到美女嘴里含著他的陰莖套弄著,正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他,頓時,一種征服的快感和衝動油然而生,在這樣的興奮中,那個男人低吼著,把精液噴射進了歐陽玫的嘴里,而歐陽玫流著眼淚咽下了這個男人腥臭的精液。
而孫曉蕾也看到了歐陽玫的動作,她也模仿著歐陽玫,微微地抬起頭來,孫曉蕾那雙清純的大眼睛和她無辜的眼神再加上孫曉蕾用嘴唇包裹著男人陰莖的淫靡場面,這種強烈的反差也給她面前的那個男人造成了強烈的感官刺激,讓那個男人興奮地吼叫著把精液噴射在孫曉蕾的嘴里。
“沒想到你學得那麼快。”
孫曉蕾像平時一樣喝下了嘴里的精液以後,她面前的那個男人依然興奮不已地淫笑著說,“那接下來就應該多加練習了。哈哈哈…”
說著,另外兩個男人又架起了孫曉蕾的身體,帶著她離開了這間牢房。
被帶出這間牢房的時候,孫曉蕾回過頭,看到歐陽玫的嘴角流著精液,又重新趴在牢房里的那張小桌子上,讓兩個男人同時把陰莖插入她的肛門和嘴里抽插起來。
孫曉蕾被那些男人帶到另外一間牢房,讓孫曉蕾用雙手支撐著地面,跪在地上。
“小妞,剛學會的那些本事可不能浪費了,”一個男人跪在孫曉蕾的面前,淫笑著用手指捏著孫曉蕾的下巴,抬起女孩流滿淚水的臉,對她說:“現在就給我好好舔舔吧。”
孫曉蕾看著自己眼前那支丑惡的陰莖,只能屈辱地模仿著剛才歐陽玫的口交技巧,伸出舌頭,用舌尖觸碰那男人的龜頭,然後又用舌頭摩擦、舔舐著男人的尿道口和冠狀溝,在那男人非常享受的哼聲中,孫曉蕾流著眼淚,無奈地張開她的小嘴,用她柔軟的嘴唇包裹住了那個男人的陰莖蠕動起來,用溫暖濕潤的口舌吸吮和舔舐著那男人的陰莖和龜頭。
看著那個男人臉上極度興奮和享受的表情,聽到那個男人在快感中忘乎地發出的哼聲和呻吟聲,旁邊的那些男人也都忍不住了。
另外一個男人用手握著他挺立著的陰莖,走到跪在地上的孫曉蕾的身後,他用腳踢著孫曉蕾的雙腿,把女孩的雙腿向兩邊分開,然後他在女孩的雙腿之間跪了下來,那男人用手指摩挲著孫曉蕾光禿禿的陰戶,陰戶被撫摸的感覺讓孫曉蕾的屁股輕輕地搖晃起來,那男人突然把手指輕輕地探入孫曉蕾的陰戶里面,用指尖按住孫曉蕾的陰蒂。
這樣的侵犯讓孫曉蕾被陰莖填滿的嘴里發出了含糊的驚叫聲,而那男人卻得意地淫笑起來,他的手指剛才已經觸碰到了孫曉蕾的陰蒂,也觸碰到了那旁邊的兩粒鋼珠所造成的凸起。
“看樣子手術做得不錯嘛,”那個男人把手指從孫曉蕾的身體里抽了出來,淫笑著說,“那就讓我也來享受一下吧。”
說著,那個男人就用雙手抱著女孩的屁股,從孫曉蕾的身後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口,開始抽插起來。
男人陰莖插入孫曉蕾身體的時候,孫曉蕾忍不住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聲,而隨著那男人的抽插,孫曉蕾發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頻繁起來。
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孫曉蕾緊致的陰戶和陰道里面的每一次抽插都不停地摩擦著她的陰道和陰蒂,同時也推動著孫曉蕾陰蒂旁邊的那兩粒鋼珠,讓它們不停地擠壓、揉按著孫曉蕾的陰蒂。
女孩敏感的陰蒂遭到這樣的刺激,很快就充血膨脹起來,孫曉蕾的陰道里面開始分泌出體液來,潤滑著那個男人的抽插,而孫曉蕾的身體也在她的呻吟聲中微微地顫抖起來。
那男人感覺到孫曉蕾的陰道和陰戶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陰莖,漸漸地變得越來越濕潤起來,這也讓他的抽插變得更加順暢,他得意地淫笑著,在孫曉蕾緊窄的陰道里享受著女孩身體的本能反應。
而與此同時,孫曉蕾還繼續用嘴唇和舌頭迎合著面前那個男人,她的舌頭纏繞著那個男人插進她嘴里的陰莖,撩撥著那個男人的欲望。
孫曉蕾感覺到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的嘴里慢慢地膨脹起來,她微微抬起頭來,用她充盈淚水的雙眼看著那個男人臉上滿足的表情。
而這時,這個男人也在直衝大腦的強烈快感當中,把粘稠白濁的精液噴射在孫曉蕾的嘴里。
孫曉蕾屈辱地咽下了嘴里的精液,而她面前的那個男人也滿意地站起身來。
但是馬上就有另外一個男人跪在孫曉蕾的面前,淫笑著把他的陰莖伸到孫曉蕾的眼前,孫曉蕾只能繼續伸出她沾著精液的舌頭,用她的舌尖觸碰著這個男人的陰莖,開始為這個男人口交。
這時候,跪在孫曉蕾身後的那個男人仍然抱著她的腰肢,在孫曉蕾的陰道里面抽插著。
那個男人的陰莖磨蹭著孫曉蕾的陰道,那兩顆鋼珠擠按著孫曉蕾的陰蒂,在這樣的刺激下,孫曉蕾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興奮,皮膚上開始浮現出淡淡的粉紅色。
孫曉蕾的陰道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隨著那男人的抽插而蠕動著,不停地擠壓著那男人的陰莖。
而陰莖受到女孩陰道的包裹和擠壓又讓那個男人更加興奮,他不停地加快著抽插的節奏,把陰莖插進孫曉蕾的身體深處。
那男人的陰莖一邊不停地磨蹭著孫曉蕾的陰道,一邊不停地推動著那兩顆鋼珠刺激著孫曉蕾的陰蒂。
當那男人的龜頭連續衝擊著孫曉蕾的子宮口時,這個女孩終於完全被身體的本能所征服,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孫曉蕾的陰道突然收縮起來,緊緊地包裹住了那男人的陰莖,幾乎讓他的陰莖動彈不得,孫曉蕾的陰莖劇烈地蠕動著,分泌出更多體液,她的身體已經變成緋紅色,也輕微地抖動著,孫曉蕾閉著眼睛,張開嘴,暫時停止了口交的動作,發出了一連串讓男人興奮的嫵媚呻吟。
而那男人在孫曉蕾陰道的緊密包裹和擠壓中,也興奮地射出了精液。
“哈哈,小妞,被操到高潮爽不爽?”
在孫曉蕾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以後,她聽到了身後那個男人得意的淫笑聲,“是不是還想被人操?哈哈哈…”
孫曉蕾知道,那些男人埋在她陰蒂旁邊的那兩粒鋼珠讓她的身體更加容易興奮,所以剛才在那個男人的強暴中產生了性高潮,她聽著那男人的取笑,想到自己剛才在快感中失去理智的模樣,屈辱地哭泣了起來。
但是孫曉蕾哭了幾聲,她的嘴巴就又被面前那個男人的陰莖填滿,而她的陰道里也馬上就插進了另外一支陰莖……
孫曉蕾被改造身體和被迫學習口交技巧以後,被那些男人囚禁在牢房里,繼續供那些男人玩弄和發泄。
牢房里的每一個男人都在孫曉蕾的嘴唇和舌頭的包裹下,把他們的欲望和精液傾瀉在這個小美女溫暖濕潤的嘴里和喉嚨里,孫曉蕾被迫咽下男人們的精液,那些精液嗆得她不停地咳嗽著。
男人們在趙曉蕾溫軟濕潤的嘴唇和舌頭中享受著她的口交技巧,揉搓著趙曉蕾被硅膠填充而膨脹的乳房,把他們的陰莖插進趙曉蕾的陰道,推動著女孩陰蒂旁邊的那兩粒鋼珠擠按、刺激著趙曉蕾的陰蒂,讓趙曉蕾的身體在她興奮的呻吟聲中迅速產生強烈的快感,在這樣的刺激下,趙曉蕾敏感的身體本能地讓她喪失了理智,把她推上了性高潮,而那些男人也在處於性高潮中的趙曉蕾那不斷地收縮蠕動著的柔軟潮濕的陰道里面享受著更加強烈的興奮和快感……
雖然孫曉蕾已經被完全訓練成了一個知道怎樣用自己的身體取悅男人,讓男人享受到快感的性工具,但是那些男人並沒有就這樣放過她。
當那些男人把他們最順從聽話的性奴隸-趙雪瑤送進“玩具屋”的時候,他們也把孫曉蕾一起送進了那座供男人們泄欲和享受的淫窟,並且逼迫孫曉蕾要服從趙雪瑤的命令。
和其他被送進“玩具屋”的性奴隸一樣,孫曉蕾也被關押在牢房里供那些看守凌辱。
而那些男人卻打電話給平時偏好玩弄趙雪瑤的兩個“客人”,讓他們同時來到了“玩具屋”。
那兩位“客人”被那些男人引到了一間比原來趙雪瑤的房間要大得多的房間里,然後那些男人給趙雪瑤穿上學生裝,又給孫曉蕾只穿了一件肚兜,就把這兩個美女一起帶到了這間房間里。
“對不起,沒有想到兩位主人這次一起來了。”
趙雪瑤看到在房間里面等待著的那兩個男人,鞠了一躬,抱歉地說,“不過這次,我向兩位主人介紹一個新的‘玩具娃娃’,她可以和我一起伺候主人。”
說著,趙雪瑤就把全身赤裸,只穿著一件肚兜的孫曉蕾推到了那兩個男人的面前。
那兩個男人看到和趙雪瑤一樣長著一張娃娃臉,顯得非常青澀的小美女孫曉蕾,又看到孫曉蕾胸前那對可以和趙雪瑤媲美的豐滿乳房,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淫褻的笑容。
“下面就讓這個新的‘玩具娃娃’為主人們表演節目吧。”
趙雪瑤看到那兩個男人臉上的淫笑,知道他們對同樣童顏巨乳的孫曉蕾很感興趣,於是她一邊說著,一邊扯下了孫曉蕾身上的肚兜,讓她完全赤身裸體地站在那兩個男人面前。
雖然孫曉蕾已經被無數男人玩弄過,羞恥心也已經被折磨得麻木了,但是突然讓她一絲不掛地站在兩個陌生男人面前,孫曉蕾還是覺得有一絲羞澀,她用雙臂抱在胸口,想遮掩那對根本遮掩不住的豐滿乳房,而這個動作卻更讓那兩個男人感到興奮,男人們的陰莖也開始膨脹起來。
“不准用手遮!”
趙雪瑤拿著一瓶葡萄酒惡狠狠地對孫曉蕾說,“用手把你的奶子往中間靠攏!”
孫曉蕾只好順從地按照趙雪瑤的命令,放開了交叉在胸前的雙臂,而用雙手分別托住她那對被硅膠填充的碩大乳房,用力地向中間推擠著。
趙雪瑤舉起酒瓶,把葡萄酒倒在孫曉蕾胸前,雙乳之間擠出的那條深深的乳溝里,然後對她說:“快,用你的這對大奶子去給主人敬酒。”
孫曉蕾只好用雙手捧著自己的雙乳和乳溝里盛放著的酒液,走到坐在椅子上的那兩個男人面前,跪在地上,強忍著屈辱說:“請主人品酒。”
那兩個男人看著這對豐滿的乳房和乳溝里蕩漾著的紅色酒液,恨不得現在就抓住這對大奶子揉搓一番,他們色迷迷地低下頭,輪流把他們的嘴湊到孫曉蕾的乳溝中間吸吮著,喝下了這樣香艷的“容器”里面盛放的美酒。
正當孫曉蕾松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放開捧著自己雙乳的雙手時,趙雪瑤又走到了她的身後,一只手攬住孫曉蕾的肩膀,用另一只手托起孫曉蕾的一只沉甸甸的乳房,對面前的那兩個男人說:“主人,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這個新的‘玩具娃娃’的大奶子是隆出來的。”
趙雪瑤一邊說,一邊用手用力地掐著孫曉蕾的乳房,讓孫曉蕾疼得叫出聲來。
而趙雪瑤繼續諂媚地笑著對那兩個男人說:“這個‘娃娃’為了討主人喜歡,特地用硅膠把自己的奶子隆大。除了讓主人摸起來更加舒服,還可以給主人表演砸啤酒罐的節目呢。主人要不要讓她表演一下?”
“好!好!”
那兩個男人馬上淫笑著喊叫起來,“快!快表演!”
“不!不要!”
孫曉蕾哭著輕聲地哀求著趙雪瑤,“這會很疼的。”
“快去,不然主人們會懲罰你的!”
趙雪瑤一邊把一個空啤酒罐塞進孫曉蕾的手里,一邊威脅著她,“想想那些皮鞭、蠟燭。”
孫曉蕾想到那些男人對她進行性虐待的那些可怕手段,害怕地全身顫抖起來,她只能無奈地把那個啤酒罐放在房間里的課桌上,然後在那兩個男人淫褻的目光中用雙手捧起自己的右乳房,孫曉蕾閉上雙眼,用力地把自己的乳房向下一甩。
孫曉蕾聽到“咣”的一聲巨響,同時,她的右乳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
孫曉蕾不敢發出慘叫聲,只能握緊雙拳,咬緊牙關,苦苦忍耐著劇烈的疼痛。
疼痛稍微緩解了一點以後,孫曉蕾睜開眼睛,看到面前那個啤酒罐已經被砸扁了一半,而她同時感覺到自己右乳房上剛才和那個啤酒罐接觸的那部分現在正火辣辣地疼。
“快!”趙雪瑤站在孫曉蕾的身旁催促著她,“繼續把這個啤酒罐砸扁。”
孫曉蕾怕遭到那些男人的折磨,因此不敢違抗趙雪瑤的命令,她只好咬著牙,用雙手捧起自己的左乳房,閉上眼睛,用力地把乳房甩到那個啤酒罐上。
又是“咣”的一聲巨響,而孫曉蕾也感覺到了乳房上傳來的又一陣劇痛讓她疼得淚流滿面,她強忍著疼痛,沒有發出慘叫聲。
孫曉蕾睜開眼,透過眼睛里面的淚水模模糊糊地看到桌上那個啤酒罐已經被自己的乳房和里面填充的硅膠砸扁了,而那兩個男人正興奮地看著孫曉蕾仍然在微微顫抖著的那對豐滿的乳房,眼神里放射出貪婪的光彩。
“怎麼樣,主人們看得還滿意吧?”
趙雪瑤又走到了孫曉蕾的身邊,用手攬著孫曉蕾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著的身體說,“接下來,再讓這個小美人給主人們跳段艷舞吧。”
孫曉蕾這時已經屈辱萬分,但是卻又不敢反抗,只能流著眼淚任由趙雪瑤擺布她的身體。
趙雪瑤給孫曉蕾穿上了一件用柔軟的金屬絲編織成的漁網衣,漁網衣上的那些金屬細絲非但沒能遮掩孫曉蕾的身體,反而讓她的肉體看上去更加具有神秘感,顯得更加性感。
那件漁網衣的胸口部位顯得太小了一些,趙雪瑤硬是把漁網衣套在孫曉蕾的身上以後,胸口的金屬細絲在孫曉蕾被硅膠隆大的豐滿乳房上留下了一條條勒痕,更加讓孫曉蕾的雙乳顯得淫靡而誘人。
把漁網衣穿在孫曉蕾的身上以後,趙雪瑤又把漁網衣的胯下部位連接著的兩支電動陰莖分別插進了孫曉蕾的陰道和肛門里面,趙雪瑤把漁網衣的胯下部位扣好,讓那兩支電動陰莖不會從孫曉蕾的身體里滑落出來,然後打開了電動陰莖的開關。
電動陰莖轉動起來,不停地摩擦著孫曉蕾的陰道和肛門,讓孫曉蕾呻吟著把身體微微地蜷縮起來,特別是插在她陰道里面的那支電動陰莖還不停地推動著孫曉蕾陰蒂旁邊的那兩顆鋼珠擠壓著她的陰蒂,更加讓她感到難以忍受。
“不准彎腰!快去給主人跳艷舞。”
趙雪瑤對孫曉蕾命令道,“否則,主人還會再用辣椒籽懲罰你的!”
想到那些火辣的辣椒汁液浸透自己陰道的慘烈痛苦,孫曉蕾不由得全身顫抖起來,她只能強忍著羞辱和電動陰莖在她陰道和肛門里的折磨直起腰來,然後強作歡笑地走到那兩個男人面前,不停地扭動著腰肢,讓那兩個男人淫褻的眼光肆無忌憚地欣賞著她柔軟的青春肉體和她身上的各個隱秘部位。
看著眼前這個童顏巨乳的小美女被兩支電動陰莖插入下身,陰道里分泌出來的液體甚至從她的陰戶里滴落下來,還要在自己的面前搖擺著,展示著自己清純而又性感的肉體,這樣淫靡的場景更讓那兩個男人感到興奮。
這時,趙雪瑤走到那兩個男人面前,手里捧著一個開關,媚笑著對男人們說:“主人,這個開關是用來懲罰奴隸的。如果主人覺得這個奴隸的艷舞跳得不好,就請按下這個開關,這個奴隸就會被懲罰的。”
一個男人馬上接過了那個開關,趙雪瑤也馬上就退到一邊。
那個男人看著在面前屈辱地跳著艷舞的孫曉蕾,淫笑著按下了手里的開關。
頓時,孫曉蕾身上那件漁網衣上就產生了一陣微弱的電流,在孫曉蕾的慘叫聲中,那股電流流過了孫曉蕾的全身。
雖然那股電流並不強烈,但是被電擊的痛苦還是讓孫曉蕾蜷曲著自己的身體,癱軟在地上。
“快站起來!”趙雪瑤惡狠狠地命令著躺在地上的孫曉蕾,“繼續跳舞!”
“不!不要!”孫曉蕾痛苦地流著眼淚,一邊搖頭,一邊說,“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你要知道,主人可以隨時再用辣椒籽和電棒來折磨你。”
趙雪瑤獰笑著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也可以隨時把你的姐姐抓回來,再把她吊起來,讓她插著蠟燭做燈台!”
“不!上帝啊!救救我!”
孫曉蕾想到自己被趙雪瑤用辣椒籽和會放電的金屬陰莖虐待時,孫曉蓓被倒吊在房頂上,慘叫著承受滾燙的燭淚滴落在她的皮膚上和陰戶或者肛門里面,灼燙著她的身體的悲慘遭遇,她無法承受姐姐因為自己而再次遭受這樣殘忍的折磨,只能絕望地哭喊著,重新站起身來,在那兩個男人面前繼續扭動著她赤裸的身體。
拿著開關的那個男人看到孫曉蕾遭受電擊以後,硬是支撐著繼續舞動身體的樣子,惡作劇地再次按下了他手中的開關,孫曉蕾也就在又一陣電流的折磨中,再一次慘叫著摔倒在地上,然後孫曉蕾又哭泣著站起身來,繼續跳著不堪入目的艷舞。
那個男人淫笑著一次又一次地按下手里的開關,看著孫曉蕾痛苦地慘叫著一次又一次地被電擊折磨,直到孫曉蕾筋疲力盡地癱軟在地上,身體微微抽搐著,再也站不起來,那個男人才把開關扔到一邊,淫笑著走到孫曉蕾的面前。
這個青澀的小美女受虐的場景早就已經讓這個男人忍不住想要享用孫曉蕾稚嫩的身體,他抱起癱軟在地上的孫曉蕾軟綿綿的身體,把她放在房間里的一張由課桌拼成的床上,關掉了那兩支電動陰莖的開關,把濕淋淋的電動陰莖從她的陰道和肛門里取了出來,然後這個男人脫掉了自己的衣褲和孫曉蕾身上的漁網衣,壓在孫曉蕾的身上,把他的陰莖插進了孫曉蕾已經濕透了的陰道里面,開始盡情地享用著這個女孩的身體。
而孫曉蕾早就已經動彈不得,只能在那男人的蹂躪中不停地呻吟著。
房間里的另外一個男人這時也已經把趙雪瑤的水手服撕成了碎片,在趙雪瑤假裝驚慌的叫聲中,抱起趙雪瑤的身體,准備再次玩弄這個性感的娃娃臉女孩……
那兩個男人在這間房間中輪流玩弄著趙雪瑤和孫曉蕾,在這兩個長相青澀但卻擁有豐滿身材的女孩身上發泄著他們的欲望,趙雪瑤和孫曉蕾也在那兩個男人的蹂躪中好幾次達到了性高潮。
從此以後,孫曉蕾成為了男人們愛不釋手的一個性奴隸,無論是在那些男人的老巢還是在“玩具屋”,每天都要遭受不知多少次蹂躪和凌辱。
除此以外,孫曉蕾還被迫淪為趙雪瑤的奴隸,每天在承受了那些男人的玩弄和糟蹋以後,孫曉蕾還要遭受趙雪瑤的虐待,甚至用嘴為趙雪瑤接尿。
而孫曉棠和孫曉蓓也不得不在被迫配合著那些男人進行犯罪活動的同時,任由那些男人任意羞辱她們,隨時隨地玩弄和虐待她們美麗性感的身體。
那些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這美女三姐妹就這樣在這些男人們的蹂躪和糟蹋中過著行屍走肉一般的悲慘日子……
在那些男人折磨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的同時,文蘭和文若蘭也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被迫在方永健面前用她們的肛門和嘴迎合著這些男人的泄欲。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對美女姐妹花的肚子也越來越大。
終於,在文蘭懷孕將近九個月的時候,正在為男人口交的文蘭突然感覺到子宮開始有規律強烈抽痛起來。
正在享受著文蘭的溫軟口舌的那個男人看到文蘭痛苦地皺起眉頭,立即叫來了他們的醫生。
醫生發現文蘭的子宮口已經開始打開,她的孩子即將降生。
但是那些男人仍然沒有放過文蘭,文蘭被迫跪在地上,一邊忍受著子宮抽縮的陣痛,一邊繼續為那些男人口交。
文若蘭看著文蘭的悲慘模樣,心疼地流著眼淚為姐姐求情,並願意代替姐姐為那些男人口交,但是那些男人根本沒有理睬文若蘭,只是用他們的陰莖塞進文若蘭的嘴里抽插著,讓她說不出話來。
隨著文蘭的陣痛加劇,她忍不住疼得慘叫起來,而那些男人也終於放過了文蘭,不再要求她為他們口交。
在幾個小時的劇痛和慘叫之後,文蘭肚里的孩子終於呱呱墜地了。
“恭喜你,生了個大胖小子。”
那些男人的醫生給文蘭接生以後,得意地淫笑著對筋疲力盡地躺在地上的文蘭說,“不過是個小黑鬼。看樣子這個小孽種是你被那些黑鬼操的時候懷上的。哈哈哈…”
文蘭痛苦地閉上雙眼,屈辱地抽泣起來,淚水不斷地從她的眼睛里面滑落下來。
“小黑鬼我們可不要,”那個醫生一邊收拾手術用具,一邊說,“我們會把這個小孩交給那些黑鬼們的。至於哪個黑鬼才是他的爸爸,那可就只有老天爺才知道了。哈哈哈…”
在文蘭羞辱的哭聲中,幾個男人抱著這個剛剛來到人世間的黑皮膚孩子在痴痴呆呆的方永健面前羞辱了他一番以後,就把這個孩子抱走了。
方永健雖然已經痴呆,但是看到文蘭在他眼前生下黑皮膚的孩子,又聽到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和羞辱,他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痛苦地用頭撞著地板。
而另外一些男人留在牢房里,一邊繼續輪流凌辱著文若蘭的肛門和小嘴,一邊淫笑著得意地看著這個被輪奸而生下孩子的可憐女孩。
“再過兩個月,可就要輪到你了。”
一個男人捧著文若蘭美麗的臉龐,一邊把陰莖插進她的嘴里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文若蘭說,“不知道到時候你會不會也生個小黑鬼出來呢。”
文若蘭想到自己也難逃生下因奸成孕的孽種的悲慘命運,屈辱地哭泣起來。
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文若蘭流下的眼淚,聽著她含糊的嗚咽聲,在強烈的快感中淫笑著把龜頭頂在文若蘭的喉嚨口,把精液噴射進了文若蘭的喉嚨里面。
文蘭虛弱地躺在地上,閉著眼睛聽著那些男人羞辱著她和文若蘭,雖然感到萬分屈辱,但是除了哭泣,她什麼也做不了。
文蘭生下孩子以後,被鎖在牢房里休息了三天,男人們在她的身邊繼續蹂躪著文若蘭。
這三天是文蘭落入魔窟以後唯一沒有遭到那些男人凌辱的時光,但是文蘭仍然經常因為在夢中夢見自己被輪奸的悲慘場面而哭著從夢中驚醒過來。
三天以後,當文蘭又一次因為夢見被輪奸的場面而哭著醒來時,她發現這次的痛苦並不是夢,一個男人正淫笑著壓在文蘭的身上,用雙手揉搓著文蘭豐滿的雙乳,用雙腿分開文蘭的雙腿,把陰莖插進文蘭的陰道里面,正在得意地抽插著。
“不!不!”被強暴的痛苦讓文蘭用微弱的聲音發出了哭喊聲,“天啊!不要!”
“小妞,你醒了?”
那個正在享受著文蘭身體的男人聽到了文蘭發出的微弱哭喊聲,看到文蘭微微睜開了雙眼,淫笑著對文蘭說,“已經讓你休息了三天,現在該輪到我們來享受你了。”
在文蘭休息的那三天里,那些男人在文蘭的食物和飲水中加入了他們配置的藥物,讓文蘭生產後的陰道迅速收縮,所以現在文蘭的陰道已經恢復得和她懷孕前幾乎沒有差別,那個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面,馬上就被文蘭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
“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操你的小肉洞了,你的肉洞還真緊。”
那個男人一邊在文蘭的陰道里面抽插著,一邊揉搓著文蘭的乳房和乳頭,羞辱著文蘭,“生了孩子以後,你的大奶子更加大了。原本你和你妹妹的大奶子差不多大,現在你的奶子已經超過你妹妹了,捏起來手感可真舒服。”
文蘭一邊流著淚聽著那男人的羞辱,一邊忍受著那男人揉搓她乳房時,乳房和乳頭上那一陣陣針刺般的疼痛。
那個男人一邊揉搓著文蘭的乳房,一邊在文蘭的陰道里面得意地抽插著。
文蘭生下孩子以後,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了一些,當那個男人的陰莖翻動著文蘭的陰唇,磨蹭著她的陰蒂和陰道時,文蘭的身體漸漸興奮起來,她的陰蒂充血膨脹起來,陰道本能地裹住那男人的陰莖蠕動起來,陰道和陰戶里面也變得濕潤起來。
“還真是小騷貨,剛生了孩子就那麼騷。”
那個男人感覺到了文蘭的身體對於他的陰莖抽插的回應,得意地淫笑著說,“那我就讓你好好地爽一爽吧。”
說著,那個男人就用力地抓著文蘭的雙乳揉搓起來,同時也加快了在文蘭的陰道里面抽插的節奏。
男人的陰莖摩擦著文蘭敏感的陰蒂和陰道,讓文蘭在身體的快感中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聲,而那男人的雙手揉搓著文蘭的雙乳,卻讓文蘭的乳房產生一陣陣的劇痛,幾乎無法忍受。
文蘭就這樣在陰道被陰莖刺激而產生的快感和乳房被揉搓的劇痛中掙扎著,她的身體在男人身下不停地扭動著,嘴里發出的慘叫聲和呻吟聲互相交織著,她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文若蘭這時也被鎖在這間牢房里,正跪在文蘭身邊,一邊承受著兩個男人同時把陰莖插進她的嘴里和肛門里凌辱著她的身體,一邊流著眼淚心疼地看著文蘭屈辱而痛苦地被男人蹂躪,文若蘭在當修女的時候,學過一點護理課程,她知道姐姐被那男人揉搓乳房時,痛苦地流著眼淚皺起眉頭,一定是因為乳管未通,乳汁流不出來導致的,但是文若蘭的嘴里正被一個男人的陰莖塞滿,根本說不出話來,她只能看著文蘭繼續被那男人折磨得痛苦不堪。
在那男人粗暴的搓揉中,文蘭的乳管終於被強行疏通了,隨著乳房里面乳汁的流動,疼得不停慘叫著的文蘭總算感覺到乳房的疼痛有所緩解,而那個男人也驚喜地發現,他用雙手揉捏文蘭的雙乳時,女孩的乳頭上開始滲出白色的乳汁。
那個男人淫笑著把嘴湊到了文蘭的乳頭上,用舌頭舔舐了幾下文蘭的乳頭,敏感的乳頭被刺激使文蘭顫抖著呻吟起來,那個男人用舌頭舔掉了文蘭乳頭上的乳汁以後,更加變本加厲地用牙齒咬住了文蘭的乳頭,一邊用手擠壓著文蘭的豐滿乳房,一邊吮吸起來。
乳頭被咬住和被粗暴地吸吮的疼痛讓文蘭忍不住慘叫起來,但是那個男人陰莖的抽插馬上又讓她的慘叫聲變成了呻吟聲。
男人的陰莖在文蘭的陰道里面繼續快速地抽插著,不停地插進文蘭的陰道深處,刺激、撩撥著文蘭敏感的身體,文蘭嬌媚的呻吟著,她的身體顫抖著,體溫漸漸升高,她的皮膚上也慢慢地浮現出了紅暈。
那個男人吮吸了一些乳汁以後,放開了文蘭的乳頭,抓緊文蘭的腰肢,更加加快了在文蘭的身體里面抽插的節奏,淫笑著享受著文蘭那緊密溫濕的陰道。
文蘭敏感的身體受到更加強烈的刺激,一陣陣快感通過她的神經傳遍了這個敏感女孩的全身,完全被本能和快感控制的文蘭不顧一切地大聲呻吟起來,她的陰道突然收緊起來,嚴絲合縫地包裹住了那個男人的陰莖劇烈地蠕動著,文蘭的子宮口也張了開來,包裹這那個男人的龜頭有節奏地收縮著,把那男人陰莖中射出的精液全部吸進了她的子宮里面。
“小婊子,你好像比我們剛操你的時候更加騷了。”
那個男人氣喘吁吁地享受著文蘭的性高潮給他帶來的美妙感覺,淫笑著說,“這麼快就到了高潮。”
而這時的文蘭滿臉緋紅,雙眼緊閉,正沉浸在性高潮的快感中,根本沒有聽見這個男人說的話,也同樣聽不見已經痴呆的方永健因為看到文蘭高潮的樣子,勾起了他屈辱的回憶而發出的嘶吼聲。
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這個被他玩弄到性高潮的敏感美女在極度興奮中失神的樣子,感覺著文蘭的陰道和子宮口正有節奏地擠壓著自己的陰莖,榨取著每一滴精液的銷魂感覺。
當文蘭的身體稍微平復了一些以後,那個男人才滿意地把自己的陰莖從文蘭的陰道里面抽了出來。
“精液好像都被吸進子宮里面了,”這個男人沒有看到他的精液馬上從文蘭的陰道口流出來,淫笑著說,“這樣下去,可能還要再生個小黑鬼。哈哈哈…”
“我的孩子…”
男人的話讓文蘭想起了她生下的那個孩子,文蘭睜開眼睛,臉上還帶著性高潮的紅暈,追問著那個男人,“我的孩子在哪里?你們把他怎麼了?”
“哦,那幫黑鬼也不要那個孩子,”那個男人若無其事地一邊站起身來,一邊說,“聽說他們把那個孩子賣給哪個中間人,讓別人拿去煲嬰兒湯補身子了。”
“什麼!不!”
雖然對於這個被奸汙而生下的孩子,文蘭也沒有太深的感情,但是當她聽說這個孩子居然被如此殘忍而冷血地毀滅了,還是感到了母親的悲傷和心痛,“你們怎麼能這樣!這孩子也是一條生命啊!”
“你那麼喜歡黑孩子?”
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文蘭說,“那還不容易,這里有的是黑人要干你的,你在給他們生一個不就行了?”
說著,那個男人回過頭,和在他身後等著輪奸文蘭的一個黑人用土話說了兩句什麼,那個黑人興奮地狂叫起來,然後貪婪地撲倒在文蘭的身體上,把他又粗又長的黑色陰莖插進了文蘭的陰道里面抽插起來。
陰道被黑人碩大的陰莖插入的疼痛讓文蘭痛苦地哭叫起來,但是文蘭不敢反抗,只能哭著用英語哀求那個黑人輕柔一點。
“不用力?”
那個黑人淫笑著用生硬的英語回答文蘭,“不用力怎麼能有孩子呢?”
文蘭知道一定是剛才那個男人告訴這個黑人說她想要再懷上個黑孩子,還沒等文蘭說什麼,那個黑人就抱著文蘭的身體,淫笑著在文蘭的陰道里面用力地抽插起來。
那個黑人猛烈地搖晃著文蘭的身體,讓文蘭覺得自己的腰幾乎要被折斷了,而那黑人的巨大陰莖也不停地蹂躪著文蘭的陰道和陰蒂,在身體的疼痛和陰道受到的刺激中,文蘭痛苦地慘叫和呻吟著。
而在文蘭身邊,還有許多男人正等著把他們的陰莖插進他們已經有幾個月沒有享受過的文蘭的陰道,在這個敏感的性感女孩身上發泄他們的獸欲。
文若蘭只能跪在地上,一邊用她的嘴和肛門滿足著圍著她的那些男人們的欲望,一邊哭泣著看著文蘭被那些男人的輪流蹂躪折磨得死去活來。
文蘭的陰唇被那些男人的陰莖磨蹭得腫了起來,子宮里面容納不了的精液不停地從她的陰戶里面流出來,文蘭的乳房被那些男人不停地肆意玩弄著、揉搓著,那些男人除了享受文蘭性感的乳房,還吮吸著文蘭乳頭上滲出的乳汁,他們不顧文蘭的慘叫聲,把這些乳汁當作了專供他們享用的美味佳肴。
在方永健無意識地發出的悲慘的吼叫聲中,一些男人在文蘭的身體上發泄夠了以後,另外一些男人又走進了這間牢房,玩弄著這個美女律師性感的肉體,文蘭又和懷孕前一樣,完全成了這些男人用來泄欲的工具和玩物。
文蘭在這些男人們的輪奸和玩弄中煎熬了一個月以後,被鎖在文蘭身邊的文若蘭也在給男人口交的時候感受到了有節奏的宮縮。
經過醫生的檢查,正式懷孕還不滿8個月的文若蘭的子宮口已經打開,看來文若蘭腹中的孩子將要早產。
於是,醫生開始為文若蘭接生,而那些男人則繼續讓文若蘭為他們口交。
在文蘭被男人們奸汙時發出的呻吟聲和哭泣聲,以及文若蘭為男人們口交的吸吮聲和她因為宮縮的劇痛而發出的慘叫聲中,一個黃皮膚的女孩呱呱墜地,來到了這個世界上。
當那個醫生剪斷臍帶,抱起那個女孩,想要把她交給旁邊的一個男人時,在生產中已經累得精疲力盡的文若蘭卻竭盡全力勉強睜開眼睛,用微弱的聲音哀求著醫生:“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賣掉我的孩子…”
醫生知道文若蘭是因為聽到那些男人殘忍地賣掉了文蘭的孩子,而擔心這樣的命運也會落到她孩子的身上,所以才這樣硬撐著極度疲勞的身體哀求他放過這個孩子。
“放心,我們不會賣掉你的孩子。”
那個醫生一邊說,一邊奇怪地笑了起來,“這個孩子是早產,我們只是要把她帶去好好照顧。放心,我們一定會讓你的女兒健康長大,出落成一個像你這樣的美人。哈哈哈…”
文若蘭聽到醫生的這些話,總算放心了一點,她再也支撐不住,閉上雙眼,疲憊地昏睡過去。
文若蘭生了孩子以後,也在牢房里休息了三天,而那些男人也在文若蘭的身邊不知疲倦地糟蹋了文蘭三天三夜。
當文若蘭被乳房一陣針刺般的劇痛驚醒時,她勉強睜開眼睛,卻看到一個男人趴在她的身上,用雙肩扛起她的雙腿,一邊抓著文若蘭的豐滿雙乳粗暴地揉搓,一邊正在把陰莖插進文若蘭的陰道里面。
文若蘭不敢反抗,她知道這些男人會象蹂躪姐姐一樣開始輪流奸汙她,享用她性感的身體,文若蘭只能屈辱地哭泣著,任憑那個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面抽插起來。
那些男人同樣使用了藥物讓文若蘭的陰道在生下孩子以後也迅速地恢復了緊窄,所以當那男人的陰莖插入文若蘭的陰道時,他的陰莖也被文若蘭的陰道緊緊地包裹住了。
那個男人享受著陰莖被文若蘭的陰道包裹著的感覺,興奮地抓住文若蘭的乳房,在文若蘭緊窄的陰道里面抽插起來,男人的陰莖摩擦著文若蘭敏感的陰道和陰蒂,身體受到刺激的感覺讓文若蘭忍不住微微仰起頭呻吟起來。
“奶子果然大了。”
文若蘭嬌媚的呻吟聲讓那個男人更加興奮,他一邊揉搓著文若蘭非常豐滿堅挺的雙乳,一邊淫笑著說,“生了孩子以後,你的奶子簡直漲得像個小西瓜那麼大,我看都和我們玩過的小婊子當中奶子最大的那個日本妞差不多大了。”
那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更加用力地捏著文若蘭的乳房。
文若蘭感到她的乳房在那男人的揉搓中一陣陣地劇痛,她知道這是因為她的乳管沒有痛,乳汁還流不出來,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劇痛。
文若蘭雖然想忍住這樣的疼痛,但是每次那個男人揉搓文若蘭的乳房讓她疼痛難忍時,那個男人的陰莖都會插進文若蘭的陰道里面,刺激著文若蘭敏感的身體,乳房的劇痛和陰道里的快感交織著,這種奇異而強烈的感官刺激讓文若蘭無法忍耐。
隨著那男人的揉搓和抽插,文若蘭不停地發出呻吟或慘叫聲。
女孩的呻吟和慘叫讓那個男人更加興奮起來,他抓著文若蘭堅挺的一對豐乳,用力地反復揉搓著,在這個男人雙手野蠻的動作中,文若蘭的乳頭終於滲出了乳汁,而文若蘭乳房中的劇痛也漸漸平復下來。
那個男人看到文若蘭的乳頭滲出乳汁以後,淫笑著用嘴含住她的乳頭,一邊繼續用手揉搓著文若蘭的乳房,一邊用力地吮吸起來。
同時,那個男人的陰莖也在文若蘭的陰道里面繼續肆虐,文若蘭的陰戶和陰道在陰莖的刺激下漸漸地變得越來越濕潤,而且文若蘭的陰道也緊緊地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不停地蠕動著。
那男人喝下了一些乳汁以後,他的嘴放開了文若蘭的乳頭,但是男人的雙手卻並沒有離開文若蘭性感豐滿的雙乳,而是更加變本加厲地揉搓著、玩弄著這對令男人垂涎的尤物,同時,這個男人也加快了陰莖在文若蘭的陰道里面抽插的節奏,而且這個男人還不停地變化著陰莖插入陰道的角度,讓他的陰莖和龜頭可以摩蹭和刺激到文若蘭的陰戶和陰道里面每一個角落,每一條皺褶。
這樣的強烈刺激讓文若蘭的身體不可抑制地迅速興奮起來,文若蘭的理智已經無法與她的本能相抗衡,她的身體越來越熱,不受控制地顫抖著,身上的皮膚也漸漸地變成了粉紅色,文若蘭閉著眼睛,用雙臂勾住了那個男人的肩膀和脖子,抬起頭來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這樣銷魂的聲音更加讓那個男人欲火焚身,他一只手繼續抓住文若蘭的乳房揉搓著,另一條手臂緊緊地摟住了文若蘭纖細的腰肢,貪婪地低聲吼叫著,再次加快了陰莖抽插的速度,享受著被文若蘭緊窄的陰道包裹著的美妙滋味。
而文若蘭敏感的身體也本能地作出了熱情的回應,文若蘭的雙腿象蛇一樣纏繞在這個男人的腰上,她的身體微微地晃動著,迎合著男人在自己陰道里的抽插,她的陰道也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更加劇烈地蠕動著。
在文若蘭的陰道劇烈的推擠中,那個男人終於再也忍不住,在文若蘭的陰道里面一泄如注地噴射出了他肮髒白濁的精液。
當那個男人的精液噴射到文若蘭的子宮口時,那種灼熱的感覺也讓文若蘭終於達到了性高潮,文若蘭的陰道突然收縮起來,劇烈地蠕動著,她的子宮口也有節奏地張縮著。
文若蘭的性高潮讓她的陰道更加緊密地包裹、擠壓著那男人的陰莖,讓那個男人產生更加強烈的快感,讓更多的精液從他的陰莖里噴射出來。
在一波性高潮的快感過去以後,那個男人先平復下來,他欣賞著全身微微顫抖和抽搐,用雙臂雙腿緊緊纏繞著他身體的這個性感美女,享受著文若蘭敏感的陰道繼續收縮著,擠壓著他的陰莖的銷魂快感,滿意地淫笑起來。
這時,文若蘭的身體也已經從性高潮的頂峰漸漸地平復下來,她看到這個男人淫褻的笑容,也聽到了方永健看到她性高潮的反應時,條件反射地發出的吼叫聲。
方永健的吼叫聲提醒著已經恢復了神智的文若蘭:她剛才是在被男人奸汙的時候產生了性高潮,文若蘭想到自己在懷孕前就要被這些男人輪奸得每天都產生十幾次高潮,而直到現在,她也沒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敏感體質,還是會在這些男人的蹂躪中本能地到達性高潮,文若蘭羞辱地哭泣了起來。
“你比你姐姐更騷呢…”那個男人看著羞辱地哭泣著的女孩,玩弄著文若蘭的乳房說,“操起來還真是爽。”
“姐姐…”文若蘭聽到那個男人的話,突然想起在她剛才被這個男人凌辱的時候沒有聽到一直被鎖在她身旁遭受輪奸的姐姐的慘叫和呻吟聲,文若蘭連忙把頭轉向一邊,找尋著文蘭的身影。
但是平時文蘭躺著或者跪著的地方卻只剩下一條鐵鏈和鐐銬,文蘭已經不知去向。
“你們…你們…”文若蘭驚慌地看著她身上的這個男人,表情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你們…把我姐姐弄到哪去了?”
“你姐姐?哈哈。”那個男人一邊把陰莖從文若蘭還在微微蠕動的陰道里面抽了出來,一邊淫笑著說,“等下,我們就讓你看到她。”
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滿意地站起身來。
另外一個男人走到了文若蘭的身邊,蹲下身來,抱起文若蘭柔軟性感的身體,一邊淫褻地看著她豐滿的乳房和她的身體上還沒有完全退去的淡淡紅暈,一邊走到牢房一角,把文若蘭的身體放在地上。
然後那個男人抓著文若蘭的身體,讓她雙手撐地跪在地上,文若蘭抬起頭來,看到牢房的那個角落里放著一台以前沒有的顯示器,一些男人正淫笑著圍著那台顯示器,饒有興趣地看著那上面的畫面。
“都讓開!都讓開!”
抱著文若蘭走到這里的那個男人淫笑著大聲喊叫著,“讓小騷貨好好看看她姐姐大騷貨有多騷。”
圍著顯示器的那些男人全都淫笑著向兩邊散開,文若蘭看到了顯示器上的畫面是一間陌生的房間,房間很小,里面除了一張床,只有一個床頭櫃和上面放著的一台電話,牆上還掛著一個鍾。
在那張床上,一男一女赤裸的肉體正糾纏在一起,那個男人正跪在床上,雙臂抱緊面前那個女孩的身體,而那個女孩也用雙臂抱著那個男人的身體,正跨坐在那個男人的兩條大腿上,身體不停地扭動著,從那女孩的雙腿之間可以看見那個男人的陰莖從下面插進了那女孩的陰戶里面,正隨著那女孩身體的扭動,在女孩的陰道里面抽插著,那個男人低下頭,把臉埋在那女孩的胸前,那女孩時不時地微微仰起頭來,好像是在呻吟著,由於鏡頭是從那女孩背後拍攝的,文若蘭看不清楚那對男女的面容。
“看不清楚是誰是嗎?”
一個男人淫笑著對跪在地上的文若蘭說,“沒關系,馬上就讓你看清楚。”
那個男人按下了手里遙控器的開關,屏幕上的鏡頭角度馬上變成了從那一男一女的側面拍攝,文若蘭馬上就認了出來,那個坐在男人身上,扭動著身體,迎合著那男人的女孩就是她的姐姐文蘭。
而那個男人是一個長相猥瑣的陌生人,現在正淫笑著把他的臉埋在文蘭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中間的乳溝里,享受著那對彈性十足的乳房的觸感。
這時,文蘭抬起頭來朝著那個鍾的方向看了看,突然柔媚地笑著對那個男人說了什麼,那個男人馬上得意地淫笑起來,然後文蘭從那個男人身上站了起來,走下了床,彎下腰來,用雙手撐著床,雙腿分開,那男人也淫笑著從床上爬了下來,他走到文蘭的背後,鏡頭上已經拍不到那個男人。
手拿遙控器的那個男人又按下了另一個開關,屏幕上的鏡頭角度又變成了從文蘭身體的側面拍攝,可以看到那個男人走到文蘭背後以後,抱住了文蘭的屁股,把他的陰莖插進了文蘭的肛門里面抽插起來。
當那個男人的陰莖插進文蘭的肛門時,文蘭的表情因為疼痛和屈辱而扭曲了起來,但是她卻強作歡顏地晃動著身體迎合著那個男人在她肛門里的抽插。
“怎麼樣?你姐姐夠騷吧?”
那個拿著遙控器的男人看著文若蘭,淫笑著說,“我們把你姐姐送到了我們開的一家地下妓院去當妓女。告訴她要用各種方法好好伺候每個客人,一定要讓每個客人至少操她30分鍾,否則,我們就會電你的小屁眼。看來你姐姐還真是很疼愛你啊,為了不讓你受罪,表現得比職業妓女還騷。明明已經被嫖客干得興奮起來了,一想到時間還沒到,就趕緊主動勸嫖客換姿勢,讓嫖客操得更爽。光這個男人就已經換了五個姿勢干你姐姐,而且已經在你姐姐前面的小洞里面打過一炮了。你姐姐還真是大騷貨。哈哈哈…”
文若蘭看著顯示器屏幕上正在忍受著那個男人肛奸的文蘭,心疼地留下了眼淚。
正在這時,抱著文若蘭走到顯示器前的那個男人走到了文若蘭的身後,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用雙手抱住文若蘭的屁股稍稍向上提起,然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文若蘭的陰道里面抽插起來。
文若蘭一邊痛哭著承受著這個男人的凌辱,一邊看著顯示器上的文蘭正在遭受肛奸的痛苦。
文若蘭身後的那個男人俯下身來,把雙臂繞到文若蘭的胸前,用雙手玩弄著她的那對性感的乳房,同時也讓自己的陰莖在文若蘭的陰道里面插得更加深,這樣的刺激讓敏感的文若蘭又忍不住呻吟起來。
這時,屏幕上的那個男人站在文蘭身後,用這個姿勢在文蘭的肛門里面抽插了一會以後,文蘭似乎又回過頭來,對這個男人說了什麼,那個男人從背後抱住了文蘭的身體,兩個人又重新回到床上,文蘭的雙膝跪在床上,上半身癱軟在床上,慘叫和呻吟著任由那個男人抱著她的屁股在她的肛門里面抽插著。
而與此同時,顯示器前的文若蘭也已經在身後那男人的抽插中漸漸興奮起來,她已經閉上了眼睛,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迷離起來,文若蘭發出的呻吟聲也變得越來越柔媚。
那個男人也感覺到文若蘭的陰道正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陰莖蠕動著,他更加興奮地用他的陰莖不停地變換著角度插進文若蘭的身體里面,蹂躪著她的陰道和陰蒂。
而這時,顯示器上的那個男人卻已經在文蘭的肛門里面射出了精液,文蘭的身體癱軟在床上,那個男人得意地站起身來,離開了文蘭的身體,滿意地穿好衣服,走出了那間房間。
那男人關上門以後,拿著遙控器的那個男人撥通了手里的行動電話,顯示器上的文蘭馬上就強撐著自己的身體接起了床頭櫃上的電話。
“表現還不錯,小妞。”
那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著對著電話羞辱著文蘭,“床上功夫越來越象樣了。”
顯示器上可以看到文蘭拿著電話,跪在床上,痛苦地哭了起來。“為了獎勵你,讓你聽聽你妹妹的聲音吧。”
說著,那男人把行動電話伸到了不停地呻吟著的文若蘭面前。
文蘭聽到了文若蘭被奸汙而發出的呻吟聲,在顯示器的屏幕上,她跪坐在床上哭得更加傷心了。
“好了,趕緊清理一下,准備伺候下一個嫖客吧。”
那個男人又把行動電話放在自己的耳朵上,繼續淫笑著說,“記住,要伺候男人半個小時以上,不然,你妹妹可愛的小屁眼就會被電哦。”
那個男人掛上了行動電話,滿意地看著顯示器屏幕上的文蘭流著眼淚,無奈地用床頭櫃抽屜里的濕巾擦拭著自己的陰戶和肛門,以及從那里面流出來的精液。
文蘭剛把濕巾扔進床下的垃圾桶里,另一個嫖客就推開門走進了這間房間,他看到床上那一絲不掛的性感美女,馬上就興奮地撲向了文蘭。
而文若蘭這時候已經看不到顯示器上的畫面了,她微微顫抖著的身體上已經浮現出了紅暈,身體和四肢都已經在興奮中僵直,文若蘭閉著眼睛,抬起頭來,在身後那男人的抽插中不停地發出令男人們銷魂的柔媚呻吟聲。
而文若蘭身後那個男人更是已經興奮到了極點,文若蘭濕潤柔軟的陰道不停地蠕動著,按壓著他的陰莖,這樣的刺激讓他再也無法忍耐下去,那男人緊緊抓住文若蘭的屁股,用力地把他的陰莖全部插進文若蘭的身體里,用他的龜頭頂住了文若蘭蠕動著的子宮口,把精液噴射在文若蘭的身體里。
而那男人的龜頭衝擊著文若蘭的子宮口和那男人灼熱的精液噴射在文若蘭身體里面的刺激也把文若蘭再一次推上了性高潮的頂峰。
文若蘭只覺得全身突然繃緊,又突然徹底放松下來,文若蘭身後的那個男人感覺到自己正在噴出精液的陰莖突然被文若蘭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擠壓著,而文若蘭的子宮口突然噴射出一股溫暖的液體,讓他的龜頭感到一陣麻酥酥的快感,在這樣的極度快感下和文若蘭的陰道的擠壓下,那個男人興奮地吼叫著,把他陰莖里的每一滴精液都噴射到了文若蘭的陰道和子宮里面。
就這樣,文蘭和文若蘭分別在妓院里和那些男人的老巢里被男人們輪流糟蹋和玩弄,她們敏感的體質讓她們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在那些男人的蹂躪中興奮起來,一次又一次地被那些男人的陰莖推上性高潮,但是這兩個可憐的女孩卻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也不敢反抗,只能聽任那些男人用她們性感的身體發泄著獸欲。
在接下來的二十天時間里,文若蘭被那些男人囚禁在他們的老巢充當性奴隸和泄欲工具,而文蘭這個曾經是律師的女孩不得不象一個下賤的妓女一樣,每天都要在那間昏暗潮濕的房間里,讓幾十個不同的男人用各種姿勢把自己美麗性感卻又非常敏感的身體折騰得高潮迭起,還要記住要讓每個嫖客在她身體上至少發泄半個小時。
那些男人盡量安排更多的嫖客來玩弄文蘭,文蘭每天只能睡兩三個小時,其他時間都要讓那些嫖客肆意享受著她性感美麗的身體。
在這些嫖客的羞辱和玩弄中,這個天使般美麗的女孩完全放棄了尊嚴,甚至可以毫無羞恥心地用身體來取悅任何男人。
在度過了二十天的妓女生涯之後,當文蘭正麻木地躺在床上,等待著下一個嫖客走進房間蹂躪她的時候,她卻意外地看見把她帶到這里來的那兩個男人走進了房間,而其中一個男人的肩上正扛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
“大騷貨,在這里被這些男人操得爽嗎?”
扛著女孩的那個男人淫笑著問文蘭,“接下來我們要把你帶回去,讓我們好好操了。所以我們今天帶了小騷貨來接你的班。”
說著,那個男人把他肩上扛著的那個女孩扔到了文蘭的身邊,文蘭看到那個赤身裸體的女孩竟然是昏睡著的文若蘭。
“不!不要把我妹妹帶到這里來!”
文蘭不敢想象文若蘭會在這家妓院里遭到那些嫖客怎樣的玩弄和蹂躪,絕望地哭喊起來,“求求你們!她會受不了的!”
“被關在我們那里挨操也不輕松。”
另外那個男人抓住文蘭,用一塊布捂住了文蘭的口鼻說,“還不知道是你受不了還是你妹妹受不了呢。”
在那男人淫褻的笑聲中,文蘭吸入了那塊布上的麻醉劑,失去意識,昏了過去,那個男人把一絲不掛的文蘭扛在肩上,淫笑著和另外那個男人一起走出房間,把門關了起來。
當文若蘭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赤身裸體地躺在一間房間里的床上。
文若蘭用手肘支撐起身體,發現這間房間似乎很熟悉,當她看到邊上的床頭櫃和床頭櫃上放著的那台電話,以及牆上掛著的那個鍾時,文若蘭突然想起了這是哪里。
這時,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文若蘭接起電話,卻聽見電話里傳來輪奸過她的一個男人可怕的聲音:“小騷貨,醒了?知道不知道你在哪里?”
“不…”文若蘭哭了起來,“我不要當妓女…”
“你姐姐已經當了那麼多天的妓女,現在該輪到你了。”
那男人用殘忍的口吻繼續說,“我們已經給你安排了嫖客,等一下就會來操你。你要記住,要好好表現,讓男人好好操你,要讓每個嫖客至少玩你三十分鍾,不然,你姐姐可就要遭罪了。”
男人說完,電話就掛斷了,文若蘭發現這台電話只能用來接聽電話,卻撥不出去。
走投無路的文若蘭只好緊張地看著房間的那扇門。
那扇門很快就打開了,文若蘭的第一個嫖客-一個長相猥瑣的胖子走進了房間,當那胖子看到床上的文若蘭美麗的臉龐、青春的氣質和性感的身材,馬上就吸急不可耐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把文若蘭按在床上,那男人壓在文若蘭的身上,他的陰莖馬上就插進了文若蘭的陰道里迅速抽插起來。
而這時,在那些男人的老巢里,那些男人正淫笑著看著幾台監視器的屏幕上從不同的角度拍攝的文若蘭賣淫的場面,看著那男人的身體在文若蘭的身上不停地蠕動著。
那男人陰莖的抽插使文若蘭的身體很快就興奮了起來,她開始發出動人的呻吟聲,雙臂環住了那個男人的脖子。
這使得那個男人也更加興奮,他用一只手把文若蘭抱在懷里,另一只手撐在床上,直起上半身,跪在床上,然後雙手托著文若蘭的屁股,身體開始一上一下地抽動起來。
這樣的姿勢使那男人的陰莖可以刺激到文若蘭陰道深處更加敏感的地方,女孩扭動著身體,呻吟聲開始帶著哭腔。
那男人感受到了文若蘭陰道的蠕動,非常受用地緊緊抱著女孩的身體,不停地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著,正當那男人很快就要射精的時候,已經處於興奮狀態的文若蘭突然想起了那些男人關於三十分鍾的警告。
文若蘭逼迫著自己冷靜下來,用嬌媚的聲音對那男人說:“我們…我們…換個…姿勢吧…”
那個男人聽到這個性感美女這樣柔情似水地主動要求換姿勢,興奮地對文若蘭說,“好的,好的,你喜歡什麼姿勢?”
文若蘭推開那男人壓著她的身體,擺出嬌羞的表情,雙手撐著床,跪在床上,微微晃動著屁股,示意那胖子從後面插入。
那個胖子看到文若蘭嬌羞的表情和她撩人的姿勢,早就已經按捺不住,馬上跳上床,抱住文若蘭的屁股,從後面插進了文若蘭的陰道里面……
文若蘭換了三種姿勢讓這個胖子享用了她的身體以後,那個胖子在文若蘭的陰道里射了一次。
然後文若蘭又給那胖子手淫,讓他的陰莖重新膨脹起來,接著文若蘭又換了兩種姿勢迎合著那個胖子的發泄,最後,眼看時間快要到半個小時的時候,文若蘭還給那胖子口交,讓胖子滿足地把精液射進了文若蘭的嘴里。
當那胖子意猶未盡地穿好衣服戀戀不舍地走出了房間以後,文若蘭的身體才從興奮當中漸漸冷靜下來,倒在床上輕聲抽泣著。
這時,電話又響了起來,文若蘭接起電話,電話里又傳來了那個男人的聲音:“小騷貨,有什麼好哭的,還不趕快清理一下身體,等下一個男人來操你。要不然,你那挨操的姐姐就要被電棒電屁眼了。哈哈哈…”
文若蘭只能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從里面抽出一張濕巾擦拭著自己的下身,然後躺在床上,等著下一個嫖客來糟蹋她的身體。
很快,又一個男人走進了房間。
這個男人打量了一下床上的文若蘭,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
然後這個男人自己躺在了床上,淫笑著對文若蘭說:“小妞,我喜歡女上位,快乖乖地坐到我的雞巴上去。”
文若蘭想到姐姐,只能含羞忍辱地騎在那男人的身上,用手把那男人的陰莖對准自己的陰道,然後她一閉眼,坐了下去。
那男人的陰莖長驅直入地插進了文若蘭的陰道里,然後那男人就開始晃動著身體,讓陰莖在文若蘭的身體里抽插起來。
那男人的抽插越來越快,而文若蘭的敏感體質也讓她越來越興奮,那男人聽著文若蘭動人的呻吟聲,感受著她陰道的收縮,很快就有了射精的衝動。
而文若蘭突然想起那些男人規定的“至少半小時”,只能雙手撐在那男人的雙肩上,嬌媚地對那男人說:“先生,要不要換個姿勢?”
那男人沒想到這個妓女會主動要求換姿勢,大喜過望地淫笑著說:“好啊,沒想到你還真騷。”
文若蘭只能把委屈的淚水咽到肚子里,強顏歡笑地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讓那男人的陰莖再從後面插進她的陰道里。
那男人抓住文若蘭的屁股搖晃著,感覺著女孩的身體一點一點地重新興奮了起來,陰道又開始一下下收縮起來…
這個男人在文若蘭的陰道里面射精以後,又讓文若蘭用舌頭舔干淨他的陰莖和龜頭,文若蘭只能跪在床上,用舌頭舔舐著那男人的陰莖,為那男人口交,並且吞下了男人的精液。
這時時間已經超過了30分鍾,正當文若蘭疲憊地想要癱軟在床上時,那個男人卻拉著她的身體,讓文若蘭雙手撐床,跪在床上,然後那男人把陰莖插進了文若蘭的肛門里面。
當那男人在文若蘭的肛門里面射精的時候,文若蘭已經被折磨得嬌喘連連、全身大汗了。
而那個男人剛走,文若蘭剛清理好自己的身體,第三個嫖客又走進了房間。
於是,文若蘭不得不又拖著疲憊的身軀繼續迎合著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脫掉了褲子以後,一邊玩弄著文若蘭性感的乳房,一邊指著自己腥臭的陰莖,要求文若蘭給自己口交。
文若蘭不得不拋棄了羞恥,雙手握住那男人的陰莖,用嘴主動地含住了陰莖不停吞吐著,舌頭舔舐著那個男人的龜頭,為這個嫖客口交起來…
就這樣,文若蘭被迫在這間房間里不停地用各種姿勢讓那些嫖客把陰莖插進她身體上的各個孔道,享受了她性感的身體以後,把精液噴射在她的身體里面。
而那些男人一邊輪奸著文蘭,一邊看著文若蘭被一個又一個不同的男人壓在身下的情景,看著她的精神一點一點地淪陷。
文若蘭就在這間房間里用她的身體滿足這那些嫖客們的欲望,讓一支支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肛門、嘴。
文若蘭不得不放棄了所有的尊嚴、羞澀、恥辱,不得不使盡渾身解數,象一個職業妓女一樣用自己的肉體去迎合那些男人,滿足那些男人的獸欲。
經過這樣的一番摧殘,這個原本虔誠信仰上帝的修女的精神已經被完全摧毀,她的自尊心和羞恥心已經麻木,她的身體也已經徹底被欲望和本能所控制,成為任由那些男人擺布的性交機器。
那些男人把文若蘭從妓院帶回了他們的老巢以後,更加凶殘地蹂躪著文蘭和文若蘭,而經過在妓院中的折磨以後,文蘭和文若蘭都變得更加順從聽話,甚至比妓女更像妓女,無論那些男人用什麼方式來羞辱她們,糟蹋她們,文蘭和文若蘭都只是迎合著那些男人的凌辱,任憑那些男人玩弄著她們的身體,享受著她們的性高潮帶來的快感。
當文蘭被那些男人從妓院帶回他們的老巢時,就發現方永健已經不在這間牢房里,但是無論是方永健曾經的女友文蘭還是曾經暗戀過方永健的文若蘭在發現方永健已經不知去向以後,都沒有向那些男人打聽方永健的下落,甚至連那些男人在文蘭和文若蘭面前故意提起方永健的名字時,她們也沒有表現出任何興趣,而只是繼續充當著性奴隸和妓女,用她們性感的身體迎合著那些男人們的發泄。
男人們對於文蘭和文若蘭這樣的變化感到非常滿意,但是為了實現他們對文蘭和文若蘭的殘忍報復,他們還要讓文蘭和文若蘭進一步淪落。
文蘭和文若蘭分別被十幾個男人輪奸以後,那些男人把她們帶到了另外一間牢房里面,然後把這兩個女孩扔到了地上。
文蘭和文若蘭跪在地上,慢慢抬起頭來,害怕地看著她們面前的那幾個男人。
其中的幾個男人已經無數次把他們的陰莖插進文蘭和文若蘭的陰道、肛門嘴里甚至乳溝中,蹂躪著她們的身體,並把精液射在她們的身體里,而另外一個男人雖然陌生,但是文蘭和文若蘭卻也覺得似乎在那里看見過他。
“是不是覺得有點眼熟?”
文蘭和文若蘭對面的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她們說,“這是我們從金三角專門請來的韓奇林先生。你們見過他在一個女警察身上下淫降頭,讓那個女警察沒有男人操就難受得要死,你們還記得嗎?”
經這個男人一提醒,文蘭和文若蘭馬上想起那時候齊慧燕被韓奇林下的淫降頭折磨得狼狽不堪地去給藏獒手淫甚至口交的悲慘模樣,看著韓奇林那乖戾的眼神,文蘭和文若蘭害怕地全身顫抖了起來。
韓奇林淫褻地看著文蘭和文若蘭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淫笑著對他身旁的男人說了句什麼。
“韓先生說你們的身材很性感。”
那男人猙獰地笑著,對文蘭和文若蘭說,“等他給你們下了降頭,操起來一定會很爽。”
“不!不!”
雖然已經被調教成了性奴隸,但是聽到韓奇林要給她和她的妹妹下降頭,文蘭還是恐懼地喊叫起來,“我們會伺候主人的,主人要怎麼樣都可以,請放過我們吧。”
“美女生來就是讓男人操的,挨操就是你們的命。”
一個男人一邊說,一邊走向跪坐在地上的文蘭和文若蘭,“你們就乖乖地認命吧。”
說著,那男人抬起手,把手里的麻醉噴劑噴射到文蘭和文若蘭的臉上,文蘭和文若蘭馬上就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
文蘭和文若蘭都是在一種奇異的疼痛感覺當中蘇醒過來的,當她們睜開雙眼時,文若蘭看到那個緬甸毒梟韓奇林正壓在她的身體上,正用雙手抓著她的雙腳腳踝向上舉起,而韓奇林的陰莖正插在文若蘭的陰道里面抽插著,而壓在文蘭身上,把文蘭的雙腿向兩邊分開,正在享受文蘭性感的身體的是另外一個男人。
文蘭和文若蘭都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些異樣,之前他們敏感的身體被男人的陰莖刺激時,所產生的那種強烈快感已經變得微弱了許多,甚至被一種疼痛所替代,這樣的疼痛讓文蘭和文若蘭皺起眉頭,慘叫和哭喊著。
“是不是覺得挨操的時候沒有那麼爽了?”
正在奸汙文蘭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剛才你們昏過去的時候,我們給你們做了個小手術,除了讓你們不會再來月經,也不會再懷孕以外,還順便切掉了你們的陰蒂。這樣一來,你們挨操的時候,就不會再感覺到爽,只會感覺到有些疼。”
文蘭和文若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絕育、絕經、被切除陰蒂,其中任何一件事情對於一個女孩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悲劇,但是那些男人卻讓這些事情同時發生在這對美女姐妹的身上。
“而且,就算是挨操的時候會疼,你們還會求著男人來操你們。”
那男人繼續得意地對文蘭和文若蘭說,“因為如果沒有人操你們,就會像這樣。”
說著那個男人突然停止了在文蘭的陰道里面的抽插,而把他濕漉漉的陰莖從文蘭的陰道里抽了出來。
當男人的陰莖離開陰道的那一霎那,文蘭突然感覺到陰道里傳來一種像無數只小蟲啃咬的奇癢和劇痛,那種難以忍受的痛苦讓文蘭痛苦地蜷縮著身體,慘叫起來。
而這時,正在玩弄文若蘭的韓奇林也停下了抽插,把她的陰莖從文若蘭的身體里抽了出來。
同樣的奇癢和劇痛也隨之折磨著文若蘭的陰道,並且讓她的全身都顫抖起來。
在文蘭和文若蘭的慘叫中,兩個女孩都蜷縮著身體,用手不停地捶打著地面,希望疼痛可以讓她們暫時從那難以忍耐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疼痛難忍的文蘭把手指伸進了自己的陰戶里面攪動著,想通過自慰來緩解這樣的疼痛,但是她手指的按摩和摩擦卻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怎麼樣?”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這對痛苦不堪的性感美女“要不要讓我們操你們,給你們減緩痛苦?”
“要…要…”文蘭趕緊忍著痛苦,躺在地上,分開雙腿。
“快…快受不了了…”文若蘭也和姐姐一樣,擺出了這樣的姿勢,哀求著韓奇林繼續奸汙自己。
當那個男人和韓奇林的陰莖重新插進文蘭和文若蘭的陰道里開始抽插的時候,那種奇異的痛苦感覺就神奇地消失了,文蘭和文若蘭又重新因為陰道被陰莖摩擦拉扯的疼痛呻吟和哭喊起來。
“怎麼樣,見識到淫降頭的威力了吧?”
那個男人躺在文蘭的身體上,淫笑著說,“你們會求著男人們來操你們,但是當男人操你們的時候,你們也不會感覺到爽,而只會覺得疼痛。哈哈哈…”
那個男人和韓奇林在文蘭和文若蘭的身體上發泄了獸欲以後,離開了這兩個女孩的身體,文蘭和文若蘭馬上又被陰道里的痛苦折磨得死去活來。
旁邊的兩個男人把早就准備好的兩支開動著的電動陰莖分別插進了文蘭和文若蘭的陰道里面,減緩了她們的疼痛,然後那兩個男人分別抱起文蘭和文若蘭的身體,把她們放在兩塊木板上,然後用皮帶、鐵鏈把她們固定在那兩塊木板上,並且用束口帶封住了她們的嘴,讓她們不能發出聲音,又把兩塊木板上的葡萄糖輸液上連接著的針頭各自插進文蘭和文若蘭被反綁在身後的手臂里面。
“你們馬上就要踏上去異國他鄉的旅程。我們已經把你們免費送給了中東的妓院。”
那個剛剛在文蘭的陰道里射精的男人淫笑著對已經被捆綁得動彈不得,也說不出話來的兩個女孩說,“你們會在那里充當妓女賣淫。而你們賣淫的收入扣除掉妓院的分成以後,都會被匯到我們的帳戶上,用來給你們還債。”
那個男人說到這里,得意地停頓了一下,才轉向文蘭繼續說,“還記得因為你那個臥底男朋友告密而被查封的那批毒品嗎?那次我們可是損失巨大啊。作為他的女友,和他女友的妹妹,用身體為他還債也是應該的。”
這個男人說到這里,拿起一個計算器按了幾下,繼續說,“不過你們欠的債恐怕這輩子是還不清了。我算了一下,即使不算利息,你們就是每天二十四小時接客,每年一天也不休息,也得要八十年才能還清這筆巨債。”
這個男人放下計算器,猙獰而惡毒的笑著繼續說,“不過不要緊,母債女還。接下來我就要提到我們的復仇計劃當中最有趣的部分了:還記得小騷貨生下的那個女孩嗎?她的媽長得那麼漂亮性感,她長大了一定又是個勾魂的小騷貨。我們會讓我們的性奴隸在孤兒院里照顧她、撫養她,並且從小就教她如何當一個合格的性奴隸。等到14歲的時候,我們會給她開苞,然後把她調教成我們的性奴隸,讓我們想怎麼操就怎麼操。我們還要讓她給我們生孩子,如果剩下的是男孩,就拿去賣掉或者用來做藥物試驗,直到她生下女兒,我們就會給她做絕育手術,然後繼續操她,把她操到18歲以後,再把她送到她媽和她阿姨賣淫的妓院,讓她繼續賣淫還債。”
那個男人笑著看著被捆綁在木板上的文蘭和文若蘭,繼續說,“不知道你們兩個能不能看到你們的女兒和外甥女和你們在同一家妓院里伺候男人的場景,那真是太有趣了。到那時,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又可以養大她的女兒,然後把她也調教成性奴隸和妓女……不知道要到那一代才能還清這筆債啊。哈哈哈…”
那個男人看著文蘭和文若蘭,得意地大笑起來,然後他的臉上浮現出了殘忍猙獰的表情,繼續對文蘭和文若蘭說,“至於你們最後的歸宿麼…你們知道你們喜歡的那個警察後來被我們送到哪里去了嗎?我們把他賣給了一家馬戲團,那個馬戲團專門靠展示一些稀奇古怪的畸形來掙錢,付了錢以後,參觀者還可以隨意用針戳那些‘展示品’,看他們會不會出血,以證實那些‘展示品’不是蠟像。那個警察被我們弄成那種樣子,正好做他們的‘展示品’。而且我們已經告訴中東的妓院,等他們覺得你們失去了吸引力,沒什麼人光顧你們的時候,就會把你們的四肢砍掉,再挖掉你們的眼睛,割掉你們的舌頭,然後把你們也賣給那家馬戲團作為‘展示品’,賣的錢都歸他們。這樣一來,說不定你們還可以和那個警察重新‘歡聚一堂’了。怎麼樣?不錯吧?哈哈哈…”
在這個男人的狂笑中,文蘭和文若蘭聽到這些男人的這個可怕而殘忍的復仇計劃,想到她們將要面對怎樣恐怖的將來,而且這樣的悲慘命運還將會一代一代地延續下去,這對性感的美女姐妹花都被震驚得目瞪口呆,但是這時她們已經什麼也做不了,連哭喊也做不到。
“好了,祝你們一路順風。在妓院里要好好伺候那些阿拉伯大棒子,多掙點錢來還債哦。哈哈哈…”
那個男人狂笑著喊道,“封箱!把她們送上飛機!”
文蘭和文若蘭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那些男人裝進木箱,看著裝著她們的木箱被封死,看著最後一线光明也消失在她們的眼前,看著自己的命運從此悲慘地永遠墮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