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3章
在電腦前連續工作了七八個小時以後,韓近山的肚子終於“咕嚕嚕”地叫了起來,他這才放下手里的工作,從冰箱里拿出一份速食,放進微波爐里加熱,准備吃點東西,也稍微休息一下。
韓近山一邊心不在焉地吃著速食,一邊卻掛念著女友歐陽玫,想到他的郵件和錄音已經發出去了十多天,卻還是沒有收到任何回音,韓近山就心亂如麻,他不知道歐陽玫是根本沒有收到這封郵件,還是收到了郵件,但卻因為責怪他當時的離開而不願意回應。
但是不管怎樣,韓近山除了繼續等待,也根本就沒有別的辦法。
就在韓近山吃完速食,准備繼續工作的時候,他的手機卻突然在角落里鈴聲大作。
聽到手機鈴聲,韓近山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來,他的這個手機號碼是前不久才剛買的,除了寫在給歐陽玫的郵件里,他還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韓近山趕緊跑過去,拿起手機,他看到手機屏幕上並沒有顯示出來電號碼,精通通信技術的他馬上就意識到對方一定是不想讓他知道電話號碼,所以才使用了屏蔽功能。
但是韓近山這時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連忙按下“通話”鍵,接起電話,急切地呼喚著:“小玫…小玫…是你嗎…”
“阿…阿山哥…我是小玫…”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女友那熟悉的聲音,韓近山激動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聽著女友用溫柔卻又有些幽怨的聲音繼續娓娓道來,“阿山哥…我…我看到你的郵件了…你還記得在我以前的舞蹈學校旁邊有幢高樓嗎?那幢樓里有家高級酒店,那時候,你還說過,等你有了錢,一定要帶著我去那里享受一下的…如果你想見我的話,明天晚上七點,你就到那家酒店的2523號房間來找我…記得,只能你一個人來…不能帶別人,也不能讓別人知道…就連警察也不行…不然…不然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聽到歐陽玫說出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已經明顯地帶著哭腔,韓近山不禁有些擔心,但是他才剛說出“我一定去”
這幾個字,歐陽玫卻已經急匆匆地掛了電話,韓近山也只好想著等見了面,再好好安慰一下女友。
這時的韓近山已經再也無心工作,一心只想著後天和歐陽玫的會面,想到歐陽玫在電話中要求他不要告訴任何人,韓近山就開始琢磨要怎樣才能不驚動警方的安全系統,悄悄離開工作室。
幸好警方壓根沒想到韓近山會主動離開工作室,安全系統也主要是為了防止外來闖入而設計的,所以韓近山沒花多少時間就想出了辦法。
第二天下午,韓近山就偷偷地離開了工作室,為了不讓警方找到他,韓近山關掉一切通訊工具,還拔掉了手機的電池,搭火車回到了那座他曾經非常熟悉的城市。
時鍾剛過六點半,心急如焚的韓近山就乘出租車來到那家高級酒店的門口,他帶著興奮的心情穿過酒店大堂,走進電梯,卻沒有發現在大堂的角落里,有一個男人正一邊盯著他的背影,一邊對著衣領上的一個話筒說著什麼。
韓近山興衝衝地坐電梯上了25樓,他懷著滿心的期待,壓抑著鼓點般的心跳,踩著柔軟的地毯,穿過幽靜的過道,急切地走到2523室的門口。
韓近山剛想敲門,卻意外地發現房門只是虛掩著,而且房間里似乎還隱隱約約地傳出陣陣奇怪的聲音,於是他疑惑地推開房門,卻發現這是一個套房,外間空無一人,地毯上卻橫七豎八地丟滿了男人的衣服和褲子。
臥室的門半開著,剛才韓近山在門外聽到的奇怪聲音就是從臥室里傳出來的。
韓近山一步一步地走向臥室,不知為什麼,他的心里感到陣陣不安,當他走到臥室門口時,已經可以清楚地聽到男人放肆的淫笑聲和女人的婉轉呻吟。
韓近山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他伸出微微顫抖著的手臂,輕輕地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韓近山萬萬沒想到,映入他眼簾的竟然是一副淫亂之極的糜爛場面:臥室里的大床上,有四具赤條條的肉體正相互糾纏著,在三個男人黝黑身體的包圍中,女孩的雪白胴體顯得特別誘人。
一個男人躺在那女孩身下,抱著她的腰肢不停搖晃著,在她的身體里肆意抽插,女孩背後的那個男人正一邊拍打著女孩白皙的翹臀,一邊蹂躪著她的後庭,還有一個男人跪在女孩的面前,用雙手抱著女孩的後腦勺,把女孩的臉按在他的胯下,抓著女孩的秀發,在女孩的嘴里發泄著,床上和女孩的身上到處都是白濁的精液,看來這場淫亂顯然是已經持續了一些時間,而床邊也還有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在躍躍欲試。
當韓近山看清那個正在床上被三個男人同時玩弄的女孩沾滿精液的俏臉時,他的腦袋里“轟”地一聲,變得一片空白。
接到歐陽玫的電話以後,韓近山曾經無數次想象過和女友的浪漫重逢,但是他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和歐陽玫再次相見的第一眼,竟然會是如此地不堪。
聽著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還有歐陽玫因為嘴被陰莖塞滿,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陣陣呻吟,韓近山只覺得熱血上涌,他怒吼著衝向那張大床,想要拉開那三個正在蹂躪歐陽玫的男人,卻連床都沒摸到,就被床邊那幾個男人輕易地制服,按在地毯上了。
韓近山拼命地掙扎著,也大聲喊叫著“快來人!救命!”
,但是作為一個文弱書生,他根本就不可能掙脫那幾個彪形大漢孔武有力的鉗制,而高級酒店的良好隔音也讓他的喊叫聲根本無法傳出房間。
韓近山被那幾個男人強行按在臥室牆邊的一張椅子上,他的雙臂被扭到背後,一副冰涼的手銬把他的雙手手腕牢牢地反銬在背後,而他的雙腳腳踝也被分別用鐵鏈束縛在椅子的兩條腿上,那幾個男人還用膠布封住了韓近山的嘴,以免他的叫喊聲讓男人們心煩意亂。
這樣一來,韓近山就完全動彈不得,也發不出聲音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友歐陽玫在他的眼前被那些男人玩弄著。
看到跪在歐陽玫面前的那個男人突然低吼著,用力按住歐陽玫的螓首,韓近山痛苦地意識到那個男人已經在歐陽玫的嘴里再次發泄了。
當韓近山看到那個男人發泄過後,從歐陽玫的嘴里抽出陰莖,但歐陽玫卻沒有吐掉嘴里的精液,而是順從地喝下了那些腥臭肮髒的毒汁時,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更讓韓近山難以接受的,卻是歐陽玫喝下精液以後,竟然主動扭動身體,迎合著她身後那兩個男人的抽插,而她被精液沾染的臉上非但沒有表現出一點屈辱和痛苦,反而洋溢著盎然春意,似乎很享受被兩個男人同時蹂躪的滋味。
親眼看著深愛的女友主動迎合別的男人,韓近山都快要瘋了,他拼命吼叫著,但被膠布封住的嘴里卻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嗚”聲。
而歐陽玫的主動迎合卻讓床上那兩個男人感到很受用,已經不知道迎合過多少男人的歐陽玫非常清楚怎樣才能讓男人滿意,歐陽玫婉轉呻吟著,用溫軟濕潤的陰戶和肛門緊緊地包裹著那兩支陰莖,而且還忽快忽慢地調整著腰肢和身體扭動的節奏,刺激著那兩個男人敏感的神經末梢,讓他們的欲火燒得更旺,很快就讓他們無法自拔地興奮起來。
在歐陽玫的撩撥下,那兩個男人幾乎同時抱住了她的纖腰和翹臀,在她的身體里激烈地抽插起來。
在急促的肉體撞擊聲和歐陽玫魅惑的呻吟聲中,那兩個男人暢快地低吼著,幾乎同時爆發了。
眼看著那兩個男人用肮髒的精液灌滿了歐陽玫的陰戶和直腸,又淫笑著走到她的面前,跪在床上,而歐陽玫竟然還自覺地伸出舌頭來輪流舔掉他們的陰莖上殘留的腥臭精液和汙穢,為他們清理陰莖,韓近山覺得自己的心里在流血。
他痛苦地閉上雙眼,把臉轉向一邊,剛享用過歐陽玫溫軟唇舌的那個男人卻淫笑著走過來,強行掰開韓近山的眼皮,把他的臉轉向那張大床,逼迫他繼續看著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靡場景。
歐陽玫用香舌清理了那支剛在她後庭中肆虐過的陰莖以後,一邊舔舐著另一支陰莖上的白濁精液,一邊還不安分地撅起被精液濡濕了的屁股,風騷地扭動身體,搖晃著屁股,淫賤地勾引著那些男人。
在這樣風情萬千的誘惑下,站在床邊的那個男人一邊淫笑著說“看來這妞的屁眼還癢啊…真是個欠操的騷貨…”,一邊就急不可待地爬上了床,按住歐陽玫的翹臀,把他胯下挺立著的那支陰莖插進了女孩已經被精液灌滿了的緊窄肛門。
而歐陽玫剛清理完那兩支陰莖,就又媚笑著仰起頭,用唇舌包裹著另一支陰莖舔吮起來…
韓近山的頭被那個男人按著,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女友在他眼前嫵媚地扭動著腰肢,搖晃著身體,一邊為面前那個男人口交,一邊還要用後庭迎合著身後那個男人。
歐陽玫溫濕的唇舌和她銷魂的舔吮讓那個男人沒能堅持多久,就在她的嘴里爆發了,但是那個男人卻淫笑著命令歐陽玫先不准喝下嘴里的精液。
韓近山看著歐陽玫真的聽話地把那個男人的精液含在嘴里,卻還要小心翼翼地張開嘴,媚眼如絲地給另一個男人口交,心痛得就像是刀割一樣,但是他卻完全無能為力,連閉上眼睛都做不到,只好痛苦地繼續煎熬著…
歐陽玫身後的男人在她的後庭中發泄以後,另外一個男人又抱著歐陽玫的腰肢,侵犯著她的白虎陰戶,而歐陽玫卻一邊舔吮著她嘴里的那支陰莖,一邊淫褻地扭動胴體,不停搖晃屁股,主動迎合著那個男人的蹂躪。
那個男人一邊享用著歐陽玫的鮮嫩陰戶和騷浪迎合,一邊還淫笑著羞辱她:“又是好多水啊…你這小騷貨還真騷啊…好像水比平時還多一些…是不是因為在男朋友面前挨操…所以更加興奮了啊…”聽到這樣的羞辱,歐陽玫卻只是一邊小心地含住又一個男人剛射進她嘴里的精液,一邊媚笑著發出了令人心癢的陣陣呻吟…
又一個男人在歐陽玫已經含著兩個男人精液的嘴里噴射以後,那些男人終於允許歐陽玫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喝下去。
喝下三個男人的腥臭精液以後,歐陽玫還必須伸出舌頭,把剛蹂躪過她白虎陰戶的那支陰莖也清理干淨,而這時,另一支陰莖也正在她的陰戶里抽插著。
“你…看到了吧…我很下賤…是個騷貨…”清理了陰莖以後,歐陽玫一邊扭動著腰肢,迎合著身後那個男人的抽插,一邊媚笑著對韓近山說,“我現在可沒…沒喝什麼春藥…也…也騷成這樣子…我就是個騷貨…是個喜歡被男人操的…騷貨…你…你明白了嗎…”
雖然親眼看到歐陽玫自甘淫蕩下賤地在那些男人的胯下婉轉承歡,而且還聽到歐陽玫神智清醒地親口說出她是個騷貨,但是原本滿心歡喜,期盼著和女友重逢的韓近山卻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殘酷事實,他不知所措,只是下意識地拼命搖頭。
看到韓近山只是搖頭,歐陽玫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原來,那些男人把歐陽玫從瘋人院帶回來以後,就命令她打電話,約韓近山來這里見面,並且強迫她在韓近山眼前盡可能表現得淫蕩風騷。
那些男人威脅歐陽玫,如果不能讓韓近山相信她確實是個騷貨,對她徹底死心,就會殺掉韓近山,還會把她也送回那家精神病院,繼續被那些瘋子們輪奸…
“看來你的男朋友不太相信啊…那可怎麼辦啊…看來你又要去瘋人院挨操了…”那個跪在歐陽玫身後,正抱著她的小蠻腰的男人一邊繼續享用著她鮮嫩的白虎陰戶,一邊淫笑著用威脅的口吻輕聲對歐陽玫說。
一想到被關在精神病院時,那地獄般的摧殘,歐陽玫就害怕得魂不附體,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為了避免這樣的厄運再次降臨,歐陽玫只好一邊繼續扭動腰肢,迎合著那個男人,一邊甜美地呻吟著,輕輕地哀求那個男人:“主人…我可以的…啊…啊…我會…會讓他相信…相信我是個…是個騷貨的…啊…”
在歐陽玫銷魂的迎合下,那個男人沒過多久就在她的身體里噴發了,熾熱的精液甚至從她的白虎陰戶里滿溢出來。
歐陽玫順從地伸出舌頭,舔干淨了那個男人的陰莖以後,就從滿是精液的床上下來,爬到了地毯上,強作歡顏,艱難地拖著已經被糟蹋得全身酸痛的身體,向著被綁在椅子上的韓近山,手腳並用地在地毯上一步步爬行著。
而那幾個男人卻並沒有阻止歐陽玫,他們只是淫笑著欣賞白濁的精液從歐陽玫已經被灌滿了的陰戶和肛門里滴落在地毯上,在她的身後似有若無地連成了一條线。
歐陽玫吃力地爬到韓近山面前,她跪在韓近山的雙腿之間,媚笑著用牙齒叼住韓近山褲子的拉鏈頭,慢慢地拉開拉鏈,然後把手指伸進褲子里,輕而易舉地就找到了韓近山的陰莖。
韓近山身邊那個男人淫笑著按著韓近山的後腦勺,強迫他低下頭來,看著歐陽玫伸出舌頭來舔著他的龜頭和陰莖。
陰莖每一次被歐陽玫的舌尖所觸碰都能讓從來沒有享受過口交的韓近山忍不住象觸電一樣全身顫抖,而當歐陽玫低下頭來,把他的整支陰莖都包裹在雙唇中,一邊輕輕吮吸,一邊溫柔地用舌頭繼續舔舐的時候,韓近山更是無法控制地興奮了起來。
歐陽玫令人銷魂的舔吮很快就讓血氣方剛的韓近山招架不住,他的陰莖就像是吹氣球一樣,在歐陽玫的唇舌間迅速地膨脹起來。
這時,歐陽玫卻吐出了韓近山的那支濕淋淋的陰莖,並且站起身來,分開雙腿,一邊用一條手臂抱住韓近山的脖子,慢慢地坐在韓近山的身上,一邊用另一只手抓著韓近山的陰莖,導引著那支已經硬得像鐵棒一樣的陰莖慢慢地插進了她溫熱濕潤的白虎陰戶。
陰莖被緊窄的陰道包裹著的美妙滋味讓還是處男的韓近山心跳加快,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甚至一時間幾乎忘記了自己正身處險地。
看著韓近山無法掩飾的興奮反應,歐陽玫卻心如刀絞。
已經有上百個男人不知多少次享用過她性感迷人的胴體,曾經純潔的她早已被糟蹋得如殘花敗柳一般,但她深愛的男友卻直到這時才能第一次品嘗到她已經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白虎陰戶,想到這里,心中的一陣酸楚和抽痛讓歐陽玫差點落下淚來。
歐陽玫趕緊把臉轉向一邊,不讓韓近山看到她眼中的淚水,同時,她還不得不一邊強作媚笑,掩飾著她的屈辱和心痛,一邊俯下身來,撅起屁股,主動用雙手掰開自己早就被精液灌滿的肛門,微微搖晃著屁股,用盡可能淫賤的語氣對那些男人說:“屁眼好癢…癢死了…主人快來操啊…”
聽到女友如此無恥地說出這樣淫褻的詞句,韓近山氣得心中一陣劇痛,但是那些男人卻感到非常興奮,竟然有兩三個男人同時淫笑著向歐陽玫和韓近山跑了過來。
最後還是跑得最快的那個男人捷足先登,從背後抱著歐陽玫的翹臀,粗暴地把陰莖插進了她已經紅腫起來的肛門,讓歐陽玫疼得皺著眉頭呻吟起來。
歐陽玫不得不忍著疼痛,裝作淫蕩地媚笑著,一邊婉轉呻吟,一邊扶著韓近山的雙肩,扭動起了她柔軟的腰肢,用她的身體同時迎合著韓近山和身後那個男人,讓那兩支陰莖在她的陰戶和後庭里抽插起來。
已經無數次被迫象這樣同時取悅兩個男人的歐陽玫早就學會了該怎樣用她的陰戶和肛門讓她身前和身後的男人都得到滿足,她婉轉呻吟著,熟稔地扭動著柔軟的腰肢,她沾滿精液的翹臀時而嬌媚地左右搖擺,時而又風騷地上下晃動,讓韓近山和她身後那個男人的陰莖分別在她的身體里越來越快地抽插著。
這樣淫靡的表演讓那些男人們感到格外興奮,他們淫笑著走了過來,圍著那把椅子,一邊看著歐陽玫像蕩婦一樣同時迎合著兩個男人,一邊還合著歐陽玫身體搖晃的節奏拍著手,而歐陽玫背後的那個男人更是一邊掐著女孩的翹臀,一邊得意地享受著歐陽玫用後庭主動迎合的美妙滋味。
盡管歐陽玫的每一次扭動都會讓韓近山享受到從未體味過的快感,但是當他看到歐陽玫身後那個男人臉上的淫笑,又感覺到那個男人的陰莖和他的陰莖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正在歐陽玫的後庭里不停地抽插著,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心中的女神已經在不知多少個男人的身上像這樣扭動過,甚至還用他連想都想不到的淫賤姿勢在那些男人的胯下一次次曲意承歡,這樣不堪的聯想讓韓近山覺得心口憋悶得喘不過氣來。
在心中的屈辱和痛苦折磨下,韓近山幾乎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拼命掙扎著,卻根本無法掙脫手腳上的鐐銬和鐵鏈,只能徒勞地怒吼著,被迫和那個男人分享深愛的女友。
雖然韓近山的心中感到萬分憤怒和恥辱,但光是被溫暖濕潤的緊窄陰道包裹著的美妙滋味就已經讓從沒品嘗過魚水之歡的他難以自控地越來越興奮起來,再加上歐陽玫令人銷魂的風騷迎合,他很快就無法抑制地一瀉如注。
泄欲以後,韓近山從極度興奮中慢慢冷靜下來,卻看到歐陽玫還坐在他身上,繼續一邊婉轉呻吟,一邊搖擺著腰肢,用後庭迎合著身後那個男人。
隨著歐陽玫身體的扭動,她的那對性感的酥胸也在韓近山的眼前上下搖晃著,蕩起陣陣乳浪,而歐陽玫身後那個男人卻一邊繼續享用著她的緊窄的嬌嫩肛門和淫蕩的主動迎合,一邊用雙手抓住歐陽玫的雙乳,在韓近山的面前淫褻地把玩著。
“哦…爽…好爽…”隨著那男人的粗暴揉搓,歐陽玫性感的乳峰在男人的雙手掌握中不停地變換著形狀,而她的呻吟也變得更加甜美,“主人操我…快操我屁眼…用力操我…操得我爽…我要主人…主人的大雞巴…屁眼好爽…前面…前面不行…那麼快就射了…沒感覺…不爽…哦…主人好厲害…主人快一點…再快一點…用力操我…再用力…操屁眼…小屁眼好癢…快…快…都射給我…都射給我…都射到屁眼里…都射到…哦…屁眼里…哦…哦…”在歐陽玫淫賤的呻吟中,她身後的那個男人淫笑著抱著她的翹臀,加快了在她的後庭抽插的節奏,並且最終滿足地在她的肛門里爆發了。
聽到歐陽玫全無羞恥地發出如此風騷的呻吟,看著歐陽玫沾滿精液的臉上那享受和沉醉的表情,韓近山心如刀割地淚流滿面,他不得不痛苦地承認,曾經清純天真的可愛女友已經淪落成了一個淫蕩的性奴。
但韓近山卻不知道,正全身顫抖地坐在他身上,看似淫賤地享受著肛門被熾熱精液灌滿的歐陽玫此時心里的痛楚其實一點也不亞於他。
為了挽救男友的性命,也為了免遭再次被關進精神病院的酷刑,歐陽玫只能忍受羞恥和心痛,做出這樣讓她自己作嘔的淫蕩模樣,只為了讓韓近山對她徹底死心。
歐陽玫根本不敢看著韓近山的雙眼,只能在心里對她深愛的男友默默懺悔著:“對不起…對不起…”
歐陽玫身後那個男人在她的後庭泄欲以後,就淫笑著從背後抱起歐陽玫的胴體,又把她放回到那張大床上,然後命令她伸出舌頭,清理陰莖上的精液和汙穢,而另外幾個男人卻也已經淫笑著爬上了床,圍住了歐陽玫赤裸的誘人胴體…
為了讓韓近山相信她已經徹底墮落,歐陽玫只好強忍著屈辱和悲傷,拋棄了僅剩的羞恥,繼續裝出淫蕩的樣子,用她在一次次被調教和輪奸中被迫學會的那些連妓女都覺得下賤的淫褻技巧魅惑和迎合著那些男人,時而順從地親手把陰莖插進她的陰戶和肛門,時而媚笑著用唇舌或者乳溝滿足那些男人的獸欲…
經過無數次輪奸和調教以後,歐陽玫的身體已經不知不覺地變得得格外敏感,那些男人享受著歐陽玫的主動迎合,一次次在她身上泄欲的同時,歐陽玫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漸漸興奮起來。
本能的驅使讓已經放棄了一切的歐陽玫表現得越來越放浪,她的迎合甚至比被她注射了春藥以後還要更加激烈和熱情,讓那些男人個個都嘗到了欲仙欲死的極樂快感,自暴自棄的歐陽玫柔媚地揉搓著自己的雙乳,就像是個十足的淫娃蕩婦那樣,在男人們的胯下或者身上不停地扭動腰肢,甚至還一邊在高潮中失禁漏尿,一邊毫無羞恥地呻吟著:“我是騷貨…快…主人快操我…我是婊子…快操我…爽…爽…”
歐陽玫誘人而敏感的赤裸胴體被玩弄得在一陣接一陣的高潮中不停地顫抖著,而那些男人竟然還貪得無厭地拿出了滿滿一整箱的性工具,並且把那些肮髒的東西全都倒在床上。
看到那些可怕的工具,已經在性虐中吃了不知多少苦頭的歐陽玫知道那些男人想怎麼羞辱她,但是她卻別無選擇,只好裝作很喜歡那些工具的樣子,一邊親手把一個震動著的跳蛋塞進她被精液灌滿了的白虎陰戶,一邊伸出舌頭,淫蕩地舔著一支電動陰莖,而當那個跪在歐陽玫身後的男人享受著她後庭的主動迎合,滿意地把精液射進她的身體以後,歐陽玫就不得不強作媚笑,把那支電動陰莖插進了她自己的肛門。
被那些男人輪奸和調教的時候,歐陽玫早就已經對這些邪惡的性工具非常熟悉,她模仿著那些男人平時用這些工具玩弄她的樣子,時而坐在男人的陰莖上扭動著腰肢,用陰戶和肛門迎合著男人,還把震動著的跳蛋和電動陰莖按在雙乳上,刺激著自己敏感的乳頭,時而一邊舔吮著男人的陰莖,一邊把電動陰莖插進自己的陰戶,又把一整串後庭珠一顆一顆地塞進自己的肛門,還狐媚地輕輕搖擺著屁股,讓那串後庭珠象尾巴一樣,在她的身後左右搖晃,撩撥得那些男人忍不住一把抓住後庭珠,在歐陽玫的呻吟和抽泣聲中把那串鋼珠從她的肛門里扯出來,然後就侵入她的後庭,淫笑著抽插起來…
看著歐陽玫騷媚入骨的樣子,韓近山氣得五內俱焚,他絕望地咬斷了自己的舌頭,疼得昏了過去,而歐陽玫這時候卻正在幾個男人的包圍中,一邊用跳蛋自慰,一邊呻吟著同時用唇舌和肛門迎合兩個男人,根本沒有看到韓近山已經失去了意識。
歐陽玫魅惑的迎合和淫褻表演讓那些男人欲罷不能,他們貪婪地從歐陽玫的身體上榨取著快感和滿足,而根本不顧這個可憐的女孩被摧殘得越來越憔悴,男人們又在歐陽玫的身上輪番發泄了幾次以後,這個已經心力交瘁的女孩終於再也堅持不住,在男人的胯下疲憊地無聲無息地陷入了昏迷…
歐陽玫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身下的床單和床墊都已經濕透了,而原本被綁在椅子上的韓近山也已經不知去向,那些男人卻還不知足地輪番蹂躪著她。
男人們發現歐陽玫恢復了意識,就一邊繼續凌辱著她,一邊淫笑著告訴她,韓近山已經完全相信歐陽玫變成了一個不可救藥的性奴,對她徹底死心,也不會再來找她了。
此時的歐陽玫再也無法忍受心中的委屈和酸楚,終於流著眼淚悲鳴起來,但是那些男人的激烈抽插卻很快又讓她的身體無法自制地興奮起來,歐陽玫婉轉呻吟著,繼續搖擺著腰肢,主動迎合那些男人,她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故意做作,討好那些男人,還是真的已經變成了騷貨…
事實上,那些男人當然沒有放走韓近山,韓近山被他們活生生地扔進一台碎料機,慘叫著變成了一堆血淋淋的肉醬和骨頭渣子。
除掉了韓近山以後,那些男人也就不用擔心通訊系統會被破解,新中市警方還在不遺余力地尋找失蹤了的韓近山,但他們也意識到韓近山多半已經慘遭毒手。
而經歷了在精神病院的恐怖輪奸和被迫在男友面前賣弄風騷、表演淫蕩以後,歐陽玫失去了所有希望,被完全被征服的歐陽玫從此徹底淪為毫無自尊和羞恥感的美女發泄工具,活著的全部意義只剩下服從和迎合那些男人,用盡一切方法來取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