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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4章

完全摧花手冊 MRBIGDICK 47576 2024-03-03 01:41

  這些男人的勢力幾乎完全控制了這個地區,而且他們的實力還在快速增長著。

  他們把毒品原料和軍火放在其他貨物里一起肆無忌憚地走私進口,並且在他們設在孤兒院里的地下工廠里加工成新型毒品。

  這樣一來,他們對於毒品市場和軍火市場的控制力也就越來越強,而毒品和軍火向來就意味著暴利,男人們在大發不義之財的同時,也更加地為非作歹、為所欲為,他們的觸手幾乎伸到每個角落。

  但是,這些男人也引起了警察部門當中一些有正義感的警官們的注意,這些警官不斷打擊著這些男人們的邪惡行徑,給這些男人制造了不少麻煩。

  警官們希望能夠找到機會徹底粉碎這些男人的犯罪組織,而這些男人也正在尋找著反擊的機會。

  盡管這場正邪之戰正在悄悄進行,普通人的生活還是一樣地在繼續著。

  這座城市的一家著名大報社正在招聘攝影記者,為了找到最合適的人選,這家報社別出心裁地要求應聘者不必提供學歷、簡歷這些常規資料,而只需要把應聘者的聯系方式和自己感覺最滿意的八到十張沒有經過修飾的照片作品寄到報社,供報社社長、總編和報社聘請的評論家們根據作品挑選合適的人選。

  這家報社開出了非常優厚的待遇,所以有許多應征者絡繹不絕地把自己的作品寄到這家報社,其中不乏一些得過獎的攝影師。

  但是當最後結果揭曉的時候,卻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些經驗豐富、見多識廣的考官們都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應聘者寄來的照片打動了。

  那幾張照片選取的角度非常獨特,構圖和色彩也接近完美,特別是有兩張在火災現場拍攝的抓拍鏡頭,看得出拍攝者也是奮不顧身地衝進火場,才能拍攝到這樣的照片,完全體現出了攝影記者的勇敢和堅決。

  而當這些照片的作者來到報社面試的時候,又讓那些考官們吃了一驚,因為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個剛滿19歲的美麗清純的女孩,她有個可愛的名字叫康乃馨。

  考官們不無訝異地問康乃馨為什麼這麼小就來應聘攝影記者,又為什麼她的照片拍得那麼好。

  康乃馨告訴考官們,她其實不是本地人,而是來自於離此不遠的另一座城市。

  康乃馨從小就喜歡擺弄照相機,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攝影,因為她的天賦再加上努力,所以她的攝影水平提高得很快。

  但是由於康乃馨的父母希望她能夠考上大學名校,從而並不支持她花太多的時間來提高攝影水平,所以康乃馨一直沒能把作品送到攝影展上參展,也就沒能獲得什麼獎。

  而當幾個月前,康乃馨高中快要畢業的時候,她的父母要求康乃馨停止攝影,把所有的時間用來准備大學聯考。

  而康乃馨卻一直夢想著要當一名攝影記者,所以對聯考興趣不高,更加不肯放棄自己的攝影愛好。

  康乃馨和父母為此爭吵以後,乘半夜父母熟睡的時候,帶上自己寶貝的相機和自己的積蓄、少許衣物,在床頭櫃上留下給父母的信,就連夜離家出走。

  康乃馨來到這座城市以後,租了一間小房子,每天都到處拍照,然後選取滿意的照片和一些在突發事件現場拍下的新聞照片給各大報社、雜志社投稿,以此謀生。

  這次看到這家著名報社的招聘啟事,就抱著試試看的心理把自己最近拍的一些照片寄到報社來,沒想到就此被這家報社看中了。

  考官們又讓康乃馨當場拍攝了幾張照片,對她拍攝的感覺非常滿意,於是,康乃馨順利地在這家報社里開始了她成為正式員工前的試用期。

  到報社上班的第一天,康乃馨就在她的同事當中引起了一場小小的轟動。

  康乃馨人見人愛的俏麗面容,黃金比例的身材加上她高聳的胸部、纖細的腰肢,讓她的那些單身男同事們神魂顛倒。

  每天都有許多人對康乃馨獻著殷勤,而她的辦公桌上也一直堆滿了那些人送給康乃馨的各種零食。

  而報社里的另外一位記者也很喜歡康乃馨,他雖然不會象其他人這樣向康乃馨獻殷勤,但是每次康乃馨出去拍攝照片以後,在酷熱的天氣當中回到報社的時候,那位記者總會悄悄地泡一杯清涼的茶水,放在康乃馨的桌子上。

  直到有一次,康乃馨在一個品牌發布會上攝影時,旁邊的一家小報的攝影記者看到康乃馨的美麗面容和性感身材,居然見色起意,借拍照的機會,用手肘磨蹭著康乃馨的胸口,康乃馨馬上驚呼起來,並且用力打開那男人的手,那男人沒想到被康乃馨當場叫破,看到旁邊的其他記者都用鄙視的眼光看著他,那男人惱羞成怒,揮舞著拳頭打向康乃馨。

  正在康乃馨花容失色地慌忙用手擋住面部的時候,正在現場采訪的那位記者挺身而出,一把抓住那個男人的拳頭,並且為了保護康乃馨,和那男人扭打起來。

  直到保安聞訊趕來,把那個男人趕出會場,這位記者的臉上身上已經多處掛彩。

  康乃馨其實也早就被這位年輕英俊的編輯所吸引了,而這件事情更是打動了康乃馨的芳心。

  這位記者的體貼和正義感最終打開了康乃馨初戀的心門,康乃馨和他走到了一起,成為了他的女朋友。

  康乃馨和男友每天一起上下班,一起吃晚飯,一起逛街,周末的時候,他們還一起看電影,每天晚上康乃馨的男友都會把康乃馨送回她租住的地方以後才自己回家去。

  在男友的勸說下,康乃馨准備再過一段時間,等她結束試用期,成為報社的正式攝影記者以後,就帶著男友回家看看自己的父母,估計父母看見康乃馨已經有了一份喜歡的工作,還交到了不錯的男友,也會為她高興的。

  但是正當康乃馨和男友憧憬著未來的時候,噩運卻已經向他們展露出了獰笑。

  不久以後的一個星期六,康乃馨和男友還有報社的幾個同事一起去郊游,他們開著一個同事的一輛旅行車,來到郊外的一片森林里。

  他們把車停在森林邊緣,然後帶著帳篷和食物走進森林,在森林深處,他們找到一個風景如畫、人跡罕至的地方。

  於是,他們高高興興地搭起帳篷,准備一起野餐。

  這時,一個同事提議:“這麼高興的時候,不如康乃馨給我們拍幾張照片吧,她拍出來的照片就是好看。”

  其余的同事們也紛紛附和著。

  康乃馨也很高興地說:“好呀,那我給大家多拍幾張照片好了。不過大家要等我下,我的照相機放在車上了,我去拿一下。”

  康乃馨的男友拉住康乃馨的手說:“你坐著,我去幫你拿吧。”

  有個同事在一邊起哄:“小兩口這就甜蜜起來啦?不舍得女朋友累著了吧?哈哈。”

  康乃馨的臉變得緋紅,她拉開男友的手,輕聲說:“被人笑話了吧。還是我去拿吧。”

  在同事們善意的笑聲中,康乃馨象小鹿一樣跑了開去,而她的男友也不好意思地紅著臉目送著康乃馨的背影遠去。

  康乃馨很快就在車上拿到照相機,然後原路返回。

  當康乃馨快要回到同事們宿營地的時候,突然,她似乎聽到了驚恐的尖叫聲聽到連續的幾聲槍響。

  康乃馨本能地匍匐在地上,慢慢地靠近宿營地,康乃馨隱藏在一棵大樹後面的草叢里,悄悄地抬起頭來,張望著宿營地的情況。

  康乃馨看到宿營地上有幾個男人正拿著手槍向四周張望,而另外幾個男人則拿著手槍用腳踢著什麼,康乃馨靈機一動,把照相機放在眼前,長焦鏡頭的超長焦距使康乃馨把宿營地上正在發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康乃馨的男友和同事們都已經倒在血泊里。

  而那些男人正在輪流用腳踢著他們的身體,一個男人可能是覺得康乃馨的一個同事沒有死,又用手槍朝他頭上補了一槍,另外幾個男人也在另外幾個受害者身上補槍。

  康乃馨雖然非常害怕,但是記者的敏感讓康乃馨不停地按下手里的快門,拍攝著那些男人殘忍地殺害她的同事們,康乃馨拍下了這些凶手的臉。

  這時,康乃馨突然從鏡頭里看到,她的男友從地上一躍而起,不顧身上還流著血,一把抓住一個男人手里的手槍,用力地爭奪著。

  “砰”的一聲,康乃馨男友的後腦爆裂開來,康乃馨男友的屍體倒在了地上,在他身後,另一個男人正在吹掉槍口的硝煙。

  康乃馨從鏡頭里親眼看到男友被這些凶手殘忍殺害,她想要飛奔過來,想要大聲哭泣,但是她明白,如果現在被這些歹徒發現,非但自己也會被殺害,而且也不可能為男友報仇了,康乃馨苦苦忍耐著,拍下了殺害她男友的凶手的面容,康乃馨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那些男人又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幸存者以後,就離開了現場。

  那些歹徒走了以後,康乃馨才哭著奔向血流滿地的現場。

  地上到處倒臥著康乃馨同事們的屍體,幾分鍾前還是生龍活虎的伙伴們現在卻都已經天人永隔。

  康乃馨在這些屍體當中找到了她的男友,康乃馨跪倒在男友的屍體旁邊,傷心地哭了起來。

  康乃馨隨後跑回旅游車,用車上的電話報了警。

  警察很快趕到了現場,在勘查現場的過程中,警察們還在離開案發地點不遠的地方發現兩具被活埋的屍體,還有毒品交易中檢驗毒品的痕跡。

  康乃馨找到了現場指揮的警官,告訴他自己拍到了凶手的照片,那位警官馬上用警車把她送到了警察局。

  其實,警察們再勘查當中已經察覺,這起案件應該是那些男人在附近交易毒品並清除叛徒的時候,康乃馨的同事們無意間在附近露營,那些男人以為康乃馨的同事們看到了他們的犯罪活動,為了殺人滅口而殺害了他們。

  但是警察們苦於沒有證據,不能奈何那些男人,但是康乃馨的照片可以成為一項非常有力的證據,用來指證被拍到的那幾個男人。

  康乃馨還提出要出庭作證,但是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官覺得這樣對她太不安全,所以就勸說康乃馨不必出面作證,照片已經是一項有力的證據,康乃馨聽從了警官的建議,不再堅持出庭作證。

  康乃馨的照片很快被衝印了出來,幾位警官看過康乃馨拍下的照片以後,覺得這次有希望把那些男人繩之以法了。

  警察馬上逮捕了照片上拍到的這幾個男人,但是他們堅持不認罪,於是警官們胸有成竹地提起了起訴。

  但是,警官們大大低估了這些男人的勢力,在等待開庭的大約一個星期的時間里,這些男人們通過政府和司法部門當中被他們收買的那些官員,指定了早已被他們收買的幾位法官來主審此案。

  又通過他們安插在警察內部的臥底,在開庭前就偷走了存放在警察局證物房的數碼相機存儲卡。

  在庭審過程中,警方沒辦法向法庭提交存儲有康乃馨拍下的原始照片的存儲卡,而之前警方呈交法庭的照片卻被法官一致認為不夠清楚,不能用以辨認罪犯,而警方的那些次要物證的可靠性又全都被那些男人的律師咄咄逼人地懷疑或者推翻。

  眼看著這次訴訟又要以“證據不足”不了了之,在法庭上旁聽的康乃馨看著那幾個男人站在被告席上得意地獰笑的樣子,非常不甘心他們逃脫法律的懲罰。

  在休庭的間隙,康乃馨打電話給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官,告訴他自己決定要作為目擊證人出庭作證,證明當天殺人的凶手就是站在被告席上的這幾個男人。

  那位警官知道,如果康乃馨出庭作證,她的證人證言將會成為非常有力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些被告確實有罪,而警方也可以順藤摸瓜,把這些男人一網打盡,所以這個警官馬上就一邊聯系警方的律師,要求向法庭提交新的人證,一邊安排警察把康乃馨接到用來臨時安置證人的一間公寓里,以防那些男人找到康乃馨,會對她不利。

  再次開庭以後,警方的律師立即站起身來,打斷明顯對警方不利的庭審,並提出控方要提交新的證人,而且說明新的證人就是拍攝了那些作為證據的照片的攝影記者,她的證詞完全可以證明被告有罪,所以要求法庭要求延期再審,法官商議後宣布三天後再開庭。

  而那些男人馬上就從這些被他們所收買的法官這里得到消息,知道那天目擊殺人經過並拍下照片的人將會出庭作證,這些男人意識到,如果這個證人出庭作證,一定會當庭指認這些凶手,警方有了這樣有力的證人證言,他們再想要脫罪可就不容易了,所以他們必須要想辦法阻止這個證人在法庭上指證那些男人。

  於是這些男人通過他們安插在警方的臥底很快查到了這個證人就是康乃馨,而且也查到了康乃馨的資料和警方安置康乃馨的公寓地址,當這些男人看到康乃馨的照片,發現這個證人原來是一個如此美麗性感的女孩時,殘忍和淫褻的笑容浮現在他們的臉上……

  警方專門用來安置證人的公寓里備有充足的食品、飲料和日用品,住在這里的證人根本不需要出門,而且為了不引起周圍鄰居的注意,警方也沒有在周圍布置警力,在這樣周密的安排下,即使是鄰居也不知道這間公寓是警方用來臨時安置證人的,所以警方認為偶爾用這間公寓來安置一些重要證人非常安全。

  康乃馨在這套公寓里深居簡出地住了三天,一切看來都平安無事。

  第三天的深夜,康乃馨躺在公寓舒適的床上,想著明天要如何在法庭上指證那個凶手,如何對付對方律師的胡攪蠻纏和咄咄逼人,怎麼也睡不著,一直處於半夢半醒當中在床上輾轉反側。

  正當康乃馨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隱約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康乃馨正想要起床查看一下這股氣味是從哪里飄來的,但是她卻發現自己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眼睛都睜不開,很快康乃馨就完全失去了意識。

  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康乃馨勉強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另外一間房間里,正躺在一張床上。

  康乃馨吃了一驚,她想要掙扎著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康乃馨只能平躺著向旁邊張望。

  康乃馨看到正對著自己的牆上正掛著她男友的大幅照片,照片下面還設有香案,上面放著香爐和水果,就象是靈堂的布置一樣。

  難道這里是為男友設的追思靈堂?

  但是自己為什麼又會從警方安置證人的公寓來到這里?

  為什麼又會這樣全身無力?

  疑問一個接一個地涌上康乃馨的心頭。

  康乃馨看到房間屋頂的兩個角上都掛著帶有麥克風的攝象頭,知道一定有人正在看著自己,而且能聽到自己的聲音,於是康乃馨朝著麥克風的方向大聲喊叫起來:“有人嗎?你是誰?”

  康乃馨喊了幾聲以後,她聽到鐵門被打開的聲音,好象有許多人走進了這個房間。

  “康小姐,你醒了?”

  一個男人得意地笑著走到康乃馨身邊說,“怎麼樣,對我們給你男朋友布置的這個靈堂還滿意嗎?今天可是你男朋友的尾七,應該要好好祭奠一下的。”

  “是的,是應該祭奠一下的。”

  康乃馨低垂著眼簾,淚水已經在她的眼眶里積聚了起來。

  康乃馨神色有些黯然,她這時才想起來男友被殺害確實已經有四十九天了,這段時間康乃馨一直忙著為了把那些凶手繩之以法,給男友和同事們報仇而忙碌著,她現在才發現自己無意間疏忽了男友的喪儀,愧疚感從心中油然而生,同時也就對面前這個為男友設置靈堂的陌生人感到非常感謝。

  康乃馨看著這個男人繼續說:“謝謝你為他設立這個靈堂。你是他的好朋友嗎?”

  “哈哈哈…”

  這時,還有許多男人也帶著詭異的笑容走到了康乃馨的床邊,而那男人更加得意地狂笑起來,“我們不是他的好朋友。不過看在他那麼倒霉,居然撞到我們槍口上的份上,我們還是祭奠祭奠他吧。”

  “你們…原來你們是…”

  康乃馨驚恐地意識到這些為她男友設立靈堂的男人根本不是她男友的朋友,而是殺害他男友和同事那些凶手的同伙,康乃馨拼命地掙扎起來,但是她身體里的力量象是被抽空了一樣,康乃馨連想從床上掙扎著起身都做不到。

  “康小姐,別白費勁了,”站在康乃馨床邊的那個男人繼續得意地說,“你的掙扎和反抗都是沒有用的。我們剛才給你打了一針,”這男人拿著一個針筒繼續說,“這是一種我們新發明的麻醉劑,它可以讓你的手腳和軀干上的主要肌肉麻痹,但是不影響你的神經組織和大腦中樞。換句話說,你將會在幾個小時當中都保持全身無力,但是神智清醒,思維和感覺保持正常的狀態。”

  康乃馨繼續嘗試著掙扎,果然,她的神智非常清醒,精神也很好,而且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不聽使喚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但是康乃馨的手臂、腿和身體的大部分都動不了,只有脖子、手指、腳趾這些部位還可以稍稍移動。

  眼看掙扎無濟於事,康乃馨只好無奈地放棄了努力。

  “你們要干什麼?”

  康乃馨用仇恨的眼光看著那個男人,恨恨地問。“首先,當然是為了不讓你明天出庭。”

  那男人看著被藥物麻醉而動彈不得的康乃馨,得意地說,“只要你不出庭,警察就沒有證據,法庭就不能給他們定罪。”

  康乃馨其實也已經猜到了這些男人的目的,她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可能在法庭上指證那些凶手,不可能為自己的男友報仇,忍不住小聲抽泣起來。

  那個男人的雙眼看著康乃馨睡衣的胸口,康乃馨的睡衣里面沒有戴胸罩,雙乳若隱若現,分外誘人。

  “除此以外,我們准備今天祭奠你的男朋友,只不過我們祭奠的方式有點特殊。”

  那男人一邊欣賞著這樣香艷的春色,一邊淫笑著繼續說,“我們要在這里,就在你男朋友的遺像面前好好地操你…”

  康乃馨驚恐地尖叫起來:“不!不要!”

  “我們不但要好好操你,還要把你挨操的經過拍下來。”

  那男人繼續淫笑著說,“然後放到網上,讓所有人看看,和我們作對是什麼下場。”

  說著那個男人看著只穿著睡衣、玉體橫陳在床上的小美女,淫笑著開始脫下自己的衣褲,而站在康乃馨床邊的其他男人也都淫笑著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康乃馨害怕地拼命哭喊著,她想要掙扎,但是除了她的手指和腳趾可以在空氣中抖動以外,她的身體一點也動不了。

  “你不用試圖掙扎了。幾個小時以內,你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不會有的。”

  那男人一邊說,一邊脫掉了內褲,他的陰莖早就已經被康乃馨的美色誘惑得高高勃起了,“不過你身體的感覺可是一點也不會受影響的,完全可以感覺到我們等一下輪流在你身上發泄,所以…”

  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撕扯著康乃馨身上薄如蟬翼的睡衣和睡衣下僅有的遮蔽-康乃馨的內褲,“所以你最好放松點,好好享受享受,被那麼多男人操可不是很多女孩都能有的經歷哦。”

  那男人很快就把康乃馨的睡衣和內褲全都撕碎了,女孩青春性感的胴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這些色狼眼前,康乃馨堅挺的乳房、柔嫩的腰肢、迷人的雙腿和被薄薄的一層陰毛覆蓋著陰戶都讓那些男人難以忍受身體里的欲望。

  而可憐的康乃馨卻連轉動身體也辦不到,她只能哭喊著流下了哀憐的兩行眼淚。

  那個男人爬到床上,把康乃馨的兩條玉腿彎曲起來,向兩邊分開,然後跪在康乃馨的雙腿之間,男人的兩條大腿架著康乃馨的雙腿,然後他用雙手抓住康乃馨富有彈性的腰肢,在康乃馨的哭喊聲中把她的身體用力向上拉,康乃馨的屁股也被那男人拉到了他的大腿上,這樣,那男人的陰莖就已經頂在了康乃馨的陰唇上,那男人調整了一下,把他的龜頭探進了康乃馨的陰戶里面。

  那男人看著康乃馨淚流滿面的漂亮臉蛋,轉向康乃馨男友的遺照說:“好了,就讓你男朋友死不瞑目地看著我是怎麼干他女朋友的吧。”

  說著,那男人用力地把他的陰莖插進了康乃馨的陰道口,干燥而狹小的陰道口被男人粗大的陰莖粗暴地插入,撕裂的疼痛使康乃馨疼得淚流滿面。

  “哈哈,原來你男朋友這個廢物還沒碰過你。”

  這個男人剛把陰莖插進康乃馨的陰道口,很快就感覺到康乃馨的陰道口特別小,而她的陰道也特別地緊窄,男人意識到康乃馨原來還是個純潔的處女,驚喜地淫笑起來,“那我可要好好地爽一爽了,我要在你男朋友的照片面前給你開苞。哈哈哈…”

  那男人淫笑著放開康乃馨的腰,用雙手抓住康乃馨的一雙漂亮的玉腿,把她的雙腿舉起來,分別扛在自己的雙肩上,那男人這樣提高了康乃馨的陰戶的位置,也使得他自己的陰莖可以在康乃馨的陰道里插得更深。

  康乃馨想要反抗,可是她軟弱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而康乃馨的處女陰道緊緊地包裹著侵入的這支陰莖,似乎是想要阻止它的前進。

  這個男人一邊享受著陰莖被包裹的快感,一邊更加用力地將堅硬的陰莖插進康乃馨的陰道深處。

  康乃馨被下身傳來的劇痛弄得痛苦不已,她不停地慘叫著。

  經過這樣的摧殘以後,這個男人終於完全攻陷了康乃馨的陰道,他的整支陰莖,完全都插進了被他壓在身下的這個青春少女那充滿彈性的陰道里。

  那男人開始慢慢地抽出他的陰莖,而康乃馨又被這樣的刺激弄得痛苦地呻吟起來,而隨著那個男人抽出陰莖,標志著失貞的鮮血也一點點地從康乃馨的陰道里流了出來,染紅了她的大腿根部。

  那個男人低下頭來,看著自己的陰莖上沾著的處女血絲,興奮地用雙手揉搓著他剛才已經欣賞了很久的康乃馨那挺拔的一雙秀乳,他肩上扛著康乃馨軟綿無力的雙腿,慢慢地在康乃馨剛剛才開苞的陰道里的抽插著他的陰莖,看著康乃馨流著屈辱淚水的溫婉面容,滿足地享用著康乃馨性感的身體。

  而康乃馨卻不能接受自己寶貴的貞操被這樣一個男人奪走的事實和強暴給她的身體帶來的痛苦,痛苦地哭號著。

  男人的陰莖把康乃馨嬌嫩的陰道口撐開到最大程度,在她未經人事的陰道里抽插著,碩大的陰莖每次抽動都摩擦著康乃馨的陰道,翻弄著康乃馨的陰蒂,康乃馨處女的陰道被初次侵犯的疼痛讓她疼得死去活來。

  康乃馨全身都動彈不得,根本無法反抗這個男人的凌辱,她除了用哭喊和眼淚來表達自己的不情願,什麼也不能做。

  那個男人在康乃馨的身體上發泄夠了以後,才在她的子宮里射出了精液,然後滿意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康乃馨躺在床上,看著對面牆上男友的遺照,悲傷地哭泣著,身體的疼痛和失身的恥辱讓她痛苦不已。

  這時,康乃馨看見另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又淫笑著爬上了她的床,而康乃馨痛苦地發現自己還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那個男人毫不費力地就抱起康乃馨,他把無力反抗的小美女抱在懷里,用手翻開康乃馨剛剛失身的陰戶,看見了白濁精液混合著康乃馨的處女血絲正慢慢流出來。

  那男人皺了皺眉頭:“原來你還真的是個雛?你男朋友怎麼這麼沒用,居然沒操過你。早知道你還沒被人操過,剛才我就第一個操你了,結果讓那小子占了個便宜。”

  這個男人不滿地說,“不過幸好,你身上還有另外一個洞可以操。你連前邊的洞都沒被人操過,後面的洞應該更加沒被人碰過了吧。想想就令人興奮了。”

  說著,這個男人用一個手指探進了康乃馨的肛門,康乃馨的肛門冷不防被手指侵犯,嚇得她大聲尖叫起來。“哈哈,屁眼果然還是原苞的!”

  男人的手指才探進康乃馨的肛門一點就被阻擋住無法再前進,他滿意地笑了起來,“這妞的屁眼好緊。今天就讓我給你再開一次苞吧!”

  說著,這男人把康乃馨的身體翻了過來,把她背朝上扔在床上,用手抓著自己勃起的陰莖上淫笑起來。

  而康乃馨這時候也已經意識到了這個男人的可怕想法,她害怕極了,根本不敢想象男人那粗大的陰莖插入她比陰戶還要嬌嫩的肛門的時候會有多疼,但是她卻連移動身體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反抗了,康乃馨只能哭喊著哀求那個男人放過她。

  那個男人在康乃馨的哭聲中淫笑著抓著康乃馨的小蠻腰拉起她的臀部,康乃馨只能無奈地流著眼淚任由那男人的擺布。

  那男人一邊把陰莖頂在康乃馨的肛門口,一邊用自己的兩條腿擋住康乃馨的大腿,不讓康乃馨的身體因為大腿無力支撐而向下落,然後那男人抓住康乃馨的腰,用力向前一頂,肛門傳來的一陣劇痛讓康乃馨忍不住失聲慘叫起來。

  那個男人的龜頭已經插進了康乃馨的肛門里,康乃馨慘叫著,她臉上的五官已完全扭曲,柔軟的身體也同時不由自主地痙動起來。

  這個19歲小美女肛門兩邊的嫩肉已經給撐得象紙一般薄,隨著那男人陰莖的繼續推進,康乃馨的肛門很快就被這樣的強暴撕裂出了兩條口子,血珠馬上就滲了出來,在康乃馨的慘叫聲中,一連串血珠從她肛門上的傷口落下來,染紅了那個男人正在康乃馨緊窄的肛門里不斷抽插著的陰莖。

  而那個男人卻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暴虐場面,他的陰莖在康乃馨從未被插入過的肛門發泄著,不停地蹂躪著她嬌嫩的處女肛門和直腸,讓康乃馨疼得眼冒金星。

  康乃馨的直腸和肛門把那個男人的陰莖包裹得很緊,給了他很強烈的快感,那個男人沒過多久就在康乃馨的肛門里射了精。

  那男人放開了康乃馨的身體,康乃馨再次無力地摔倒在床上,她的肛門和陰道都流著血,被撕裂的陰道口和肛門的劇痛使康乃馨疼得滿頭大汗,不停地哭泣著。

  精液混合著鮮血從康乃馨的肛門和陰道里流了出來,在康乃馨的身下匯聚在一起。

  康乃馨的乳房已經被那些男人揉搓得滿是淤青,被摧殘的的肛門也被男人的陰莖撐得很大,正在慢慢地顫抖著,一點點合攏起來。

  已經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康乃馨驚恐地看到房間里的這些男人都已經脫得一絲不掛,而第三個男人也正在淫笑著爬上她的床。

  第三個男人坐在床上,雙腿向前伸著,他用雙手把康乃馨抱了起來,康乃馨被這男人抱著坐在他的懷里,那男人的陰莖也就插進了康乃馨的陰道里抽插起來,康乃馨屈辱地大聲哭喊著,但是卻無法擺脫被輪奸的悲慘命運,隨著那男人的抽插,康乃馨哭著呻吟了起來。

  康乃馨的身體成為這些供男人蹂躪的玩物,男人們的陰莖輪番插入康乃馨的陰道和肛門,在她的身體里抽插著。

  當第八個男人把陰莖插進康乃馨的肛門里,開始瘋狂宣泄的時候,康乃馨終於再也堅持不住,昏了過去。

  但是沒過多久,康乃馨被那些男人又再輪奸得醒了過來,當康乃馨醒過來的時候,她的身體正被兩個男人架著,一個男人正抱著康乃馨的屁股,把陰莖插在她的肛門里抽插著,另一個男人則捧著康乃馨的臉,正在把一個橡膠球塞進康乃馨的嘴里,再把橡膠球上的兩根皮帶繞到康乃馨腦後打結,把這個橡膠球固定在康乃馨的嘴里,然後那男人淫笑著把他已經勃起陰莖通過那個橡膠球中間的一個孔插進康乃馨的嘴里,開始抽插起來,這個男人腥臭的陰莖一下一下地頂在康乃馨的喉嚨上,讓她感覺到很惡心,但是康乃馨卻完全無法擺脫,而且當這個男人把陰莖頂在康乃馨的喉嚨口射精的時候,康乃馨只能無奈地哭著吞下從這個男人的陰莖里射進她喉嚨里的那些肮髒的精液。

  康乃馨就在她男友的遺像前,在這些男人的輪流泄欲當中,時而被糟蹋得昏死過去,又時而被玩弄得清醒過來。

  當康乃馨再一次從昏迷當中慢慢地蘇醒過來的時候,她意外地發現,沒有男人正在她的身體上發泄,那些男人正在圍著房間角落里的一台電視。

  康乃馨渾身無力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低聲地哭泣著。

  床單上到處都沾染著鮮血和精斑,而康乃馨已經被折磨得紅腫起來的陰戶上也同樣沾染著鮮血和精液,她的乳房上也布滿了那些男人的凌虐留下的淤血。

  剛被輪奸過的康乃馨現在的樣子顯得說不出的淒慘和性感。

  裸露著的雪白豐滿的胸膛上布滿被蹂躪的痕跡,修長的雙腿軟綿綿地大張著,陰戶因為剛才劇烈的性交被弄得紅腫外翻,緩緩滴淌出紅白相間混濁粘液。

  康乃馨陰戶和肛門的劇痛、乳房上的痕跡和她身下床單上的鮮血、精斑都在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她被這些男人輪奸了。

  康乃馨受不了這樣的恥辱,嚶嚶地哭了起來。

  突然,那些圍著電視的男人們高興地歡呼起來,康乃馨害怕地看著那些男人又赤裸著身體向她走來。“小妞,剛才挨操的滋味舒服嗎?”

  那個奪走她貞操的男人走到康乃馨的床邊,看著她的悲慘模樣,得意地說:“你已經被我們操了10個小時。就在你剛才被操昏過去的時候,法庭已經宣判了,證據不足,當庭釋放。等一下,他們就會回來,和我們一起操你了。”

  旁邊的那些男人也都發出了淫笑聲。

  “為了慶祝一下,我們來看段精彩的錄影吧。”

  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就是剛才我們操你的時候,拍下來的精彩場景噢。”

  另外一個男人按了一個開關,電視的屏幕上馬上變成了康乃馨被那些男人輪奸的場面。

  康乃馨看到屏幕上自己曾經美麗無暇的身體在那些男人的輪流糟蹋下,被蹂躪得慘不忍睹,而那些男人看著屏幕上他們一個一個地把康乃馨壓在身下、抱在懷里,用各種方法玩弄這個女孩的情景,都得意地淫笑起來。

  在那些男人們中的淫笑聲中,康乃馨難堪地雙手掩面,傷心地哭了起來。

  “好象藥效已經過了,”一個男人坐到康乃馨的床上說,“這小妞的手已經能動了。”

  說著,這個男人用雙手從床上抱起康乃馨的身體,讓她背向這個男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康乃馨這時也已經發現似乎麻醉藥的藥力已經不再起作用,她現在可以移動自己的手腳了,但是,剛才那暴虐的輪奸已經耗盡了康乃馨的體力,雖然現在麻醉劑已經失效,但是康乃馨的四肢仍然綿軟無力。

  當這個男人把康乃馨抱在懷里的時候,康乃馨能做出的反抗只有伸出手臂,用全身力氣想要推開男人粗壯的雙手。

  但是那男人根本就沒有把她虛弱的反抗放在眼里,他抓住康乃馨的雙手,把她的雙臂扭到背後,用塑料帶綁住康乃馨的雙手手腕。

  然後那男人的雙手分別抓住康乃馨的一條小腿向上提,康乃馨的雙腿就都彎曲了起來,並且隨著那男人的動作向兩邊分開,康乃馨雙腿中間,狼籍一片的陰戶和肛門就暴露了出來。

  康乃馨看到面前那些男人都淫笑著聚攏過來看著她的雙腿之間,她害羞地哭喊著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身後那男人的懷抱,那男人更加用力地抓住康乃馨的雙腿,抱緊女孩赤裸的身體,康乃馨只能在男人的懷里徒勞地微微掙扎著,任由那些男人淫褻的眼光在她的身體上掃來掃去。

  這時,康乃馨面前那些淫笑著的男人突然向兩邊分開,讓出一條路來。

  康乃馨看見另外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正淫笑著向她慢慢走過來,那男人的手里正牽著一條鐵鏈,在鐵鏈的叮當聲中,康乃馨看到鐵鏈的另外一頭連著一個項圈,項圈正套在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孩的身上,隨著男人手中鐵鏈的拉拽,這個漂亮性感的女孩正象狗一樣,四肢著地爬行著。

  女孩的身體上布滿了精液干涸留下的斑痕和性虐待造成的累累傷痕,尤其是左邊大腿上有一個大大的“奴”字烙印,令人觸目驚心,女孩的嘴里好象還叼著什麼東西。

  “不好意思,”抱著康乃馨的那個男人淫笑著對牽著鐵鏈的男人說,“你玩到一半就要把這個妞帶過來。”

  “沒關系,人多更好玩。”

  牽著鐵鏈的男人也淫笑著回答道,他走到康乃馨面前,打量著她赤裸的胴體說,“這就是那個新貨吧?等會讓我也來玩玩。”

  “沒問題。”

  抱著康乃馨的那個男人得意地說,然後他湊到康乃馨的耳邊繼續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只母狗叫魏嘉雯,是我們的性奴隸。法庭剛剛釋放了我們的兄弟,為了擺脫警察的跟蹤,他們還要在外面兜幾個圈才能回來操你。在這段時間里,就讓這個母狗給你清理一下身體吧。”

  牽著鐵鏈的男人拉拽著鐵鏈,讓魏嘉雯爬到康乃馨的面前,對魏嘉雯說:“你知道應該怎麼做。”

  魏嘉雯點點頭,然後她把嘴里叼著的東西吐在地上,康乃馨這是才看清那是一支粗大的電動陰莖。

  魏嘉雯跪在地上,用雙手拿起這支電動陰莖,把它伸進康乃馨的雙腿之間。

  康乃馨可以感覺到魏嘉雯把電動陰莖頂在了她的肛門上,她害怕地哀求著魏嘉雯:“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魏嘉雯似乎有些猶豫,但是在牽著鐵鏈的這個男人的冷哼聲中,魏嘉雯還是把電動陰莖插進了康乃馨的肛門里。

  雖然康乃馨的肛門里已經有那些男人留下的大量精液潤滑,插入不是很難,但是女孩的肛門被擴張的時候,牽動了剛才被肛奸時肛門撕裂的傷口,還是讓康乃馨疼得痛苦地慘叫起來。

  魏嘉雯把電動陰莖全部插進了康乃馨的肛門以後,打開了電動陰莖的開關,在電機的嗡嗡聲中,電動陰莖在康乃馨的身體里顫動起來,類似肛奸的痛苦感覺讓康乃馨哭喊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而這時,魏嘉雯又用雙手的手指分開康乃馨的陰唇,男人們白濁腥臭的精液馬上就從康乃馨的陰戶里流了出來,滴落在地上。

  魏嘉雯看著康乃馨陰戶里的一片狼籍,遲疑著沒有繼續動作。

  牽著鐵鏈的那個男人蹲下身來,一把抓住魏嘉雯的頭發向後拉,魏嘉雯疼得抬起頭來。“還不快舔!”

  那男人惡狠狠地呵斥著魏嘉雯,“男人的精液你喝得還不夠多嗎?是不是想再嘗嘗電刑的滋味!”

  說著,那男人用手抓住魏嘉雯的左邊大腿,手指用力按在那個烙印上。

  在魏嘉雯的慘叫聲中,那男人放開了她的頭發,魏嘉雯也隨之癱軟在地上。

  在那男人的呵斥聲中,魏嘉雯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再次跪在地上,用雙手的手指分開了康乃馨的陰唇。

  這次,魏嘉雯看到白濁粘稠的精液從康乃馨的陰戶里流出來的時候,毫不猶豫地用嘴湊在康乃馨的陰戶上吮吸起來,她的舌頭也舔舐著康乃馨的陰戶和陰道口。

  魏嘉雯柔軟的舌頭刺激著康乃馨敏感的陰戶,隨著魏嘉雯的吮吸和舌頭的攪動,康乃馨的陰道開始蠕動起來,康乃馨呻吟著,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酥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和扭動起來。

  剛才那十幾個男人在康乃馨的陰道和子宮里射了二十多次精,而隨著康乃馨陰道的蠕動,那些男人留下的大量精液正從康乃馨的身體里慢慢流出來,而魏嘉雯正在不停地舔吮著這些肮髒的精液,並且把這些粘稠而腥臭的液體吞咽下去。

  魏嘉雯自從被調教成性奴隸,已經給不知多少男人口交過,並且吞咽過無數的精液,惡心和羞恥感都已經完全麻木。

  而康乃馨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機械而又順從地用舌頭和嘴清理著男人的精液,吃驚得不知所措。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們調教的性奴隸,絕對服從,沒有自尊,只是純粹的發泄工具。”

  抱著康乃馨的那個男人淫笑著對她說,“你也會被我們調教成這個樣子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了。哈哈哈哈…”

  “不!不要!”

  康乃馨害怕地哭喊著,“我不會的!我不會被你們調教的!”

  “是嗎?”

  這個男人的左手放開了康乃馨的左腿,他用手把康乃馨肛門里的電動陰莖拔了出來,然後用手托住康乃馨的屁股,把自己的陰莖對准康乃馨還沒有完全閉合的肛門,“那可不由你說了算。”

  說著,那男人的陰莖插進了康乃馨的肛門里,同時,他的左手又抓住了康乃馨的左腿,在康乃馨的慘叫聲中,這男人得意地抱住康乃馨的身體上下搖動起來,開始再次肛奸這個可憐的女孩。

  而魏嘉雯也隨著康乃馨身體的搖動,上下擺動著頭部,繼續舔吮著康乃馨陰戶里的精液。

  而牽著鐵鏈的那個男人看見康乃馨被肛奸,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獸欲,他跪在魏嘉雯的身後,拍打著魏嘉雯的屁股讓她把雙腿分開,然後這個男人從後面把陰莖插進了魏嘉雯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魏嘉雯一邊機械地舔吮著,一邊迎合著身後男人的奸汙。

  康乃馨的呻吟聲和魏嘉雯的哼聲交織在一起,讓另外那些男人也都心猿意馬起來。

  這時,那些被當庭釋放的男人們也都陸續回到了他們的老巢,並且他們都來到了這間牢房,要看看這個差點送他們去坐牢的女孩被輪奸玩弄的悲慘模樣。

  在康乃馨的肛門里和魏嘉雯的陰道里抽插的兩支陰莖差不多同時射出了精液。

  隨著魏嘉雯身後的那個男人放開女孩的身體,魏嘉雯的身體再一次倒在地上,而魏嘉雯的舌頭和嘴也終於離開了康乃馨的陰戶。

  這時,康乃馨身體里的精液已經被舔得干干淨淨,但是魏嘉雯的唾液和康乃馨的體液仍然使康乃馨的陰戶和陰道口保持非常濕潤。

  那幾個剛剛回到老巢的男人馬上走了過去,從抱著康乃馨的那個男人手里接過了這個性感的女孩。

  已經渾身無力的康乃馨又被放在床上,一個男人壓倒在她的身上,他的陰莖粗暴地插進了康乃馨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而另外那些男人則圍住了魏嘉雯,繼續在她的身上傾泄著剩余的欲望。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和康乃馨的哭喊聲、慘叫聲中,一支又一支陰莖不停地插入康乃馨的陰道、肛門和嘴里,白濁的精液從各個孔道噴射在她的身體里面,康乃馨被這些男人折磨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過去,當兩個男人同時把陰莖插進康乃馨的陰道和肛門時,她又一次疼得昏了過去。

  當康乃馨再一次從昏迷當中醒來的時候,終於不再有男人在她身上蹂躪她的身體,而魏嘉雯也已經不在這間牢房里。

  但是康乃馨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仍然一絲不掛,而且被那些男人以站立的姿勢被捆綁在一個金屬架子上。

  她面對著男友的遺照,雙手的手腕被分別綁在身體兩邊的兩根鐵柱的頂端,而雙腳的腳踝卻被分別綁在這兩根柱子的底部,她的身體也被捆綁著動彈不得,她的胸前有一根可以調節高度的圓木橫杠,有兩個男人正在忙著調節橫杠的高度。

  那兩個男人調節好橫杠的高度,讓康乃馨豐滿的雙乳剛好能擱在這根橫杠上,然後他們把橫杠兩端的固定螺絲擰死。

  “我聽說,剛才你說你不會做我們的性奴隸是嗎?”

  有一個男人淫笑著走到康乃馨面前,“現在你有沒有改變想法?”

  康乃馨忍著全身上下的酸痛,抬起頭來看著這個男人,她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眼熟。“怎麼樣?認出我來了嗎?”

  那個男人得意地獰笑著,“你的男朋友就是被我一槍爆頭的。想起來了嗎?”

  康乃馨的眼前又浮現出當天那噩夢一般的情景,眼前這個男人正是殺害她男友的凶手!康乃馨悲憤地哭喊了起來。

  “想要送我們進監獄?別做夢了。結果還不是被我們抓來玩得死去活來。”

  那男人繼續得意地說,“我看你還是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好好伺候我們,還可以少受點罪。”

  康乃馨看著那男人身後被那男人擋住了一大半的男友遺照,流著眼淚憤恨地說:“你休想!”

  “那就沒辦法了,”這個男人淫笑著繼續說,“我們正好剛發明了一種新的刑具,那就在你身上試驗一下吧。”

  說著,另外兩個男人捧著另外一根圓木橫杠走了過來,他們把這根圓木橫杠舉高到康乃馨脖子的高度上,用圓木橫杠上的兩支連杆把這根橫杠連接在捆綁康乃馨的那兩根柱子上的滑軌上,然後那兩個男人把這根橫杠慢慢放下來,在滑軌的作用下,這根橫杠一直向下落,直到被康乃馨高聳挺拔的雙乳擋住。

  這樣一來,這兩根圓木橫杠就夾住了康乃馨的雙乳。

  乳房被壓扁的疼痛使康乃馨忍不住叫出聲來,但是她馬上就緊咬牙關,不發出聲音,只是用憤怒的眼神看著她面前的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只是淫笑著,看著康乃馨原本渾圓的雙乳漸漸地被沉重的木杠壓得越來越扁。

  木杠的重量壓在康乃馨的雙乳上,乳房中的脂肪完全無法支撐這樣的重量,疼痛感通過乳房中密集的神經不斷地傳到康乃馨的大腦,康乃馨疼得滿頭大汗,她的掙扎完全不能擺脫束縛,可憐的小美女只有閉著雙眼,咬著牙苦苦堅持著。

  這樣的折磨持續了一會以後,那男人走到康乃馨的面前,伸出手,用手指擠按著康乃馨的乳頭。

  康乃馨的乳頭因為充血而變得大了很多,而且變得非常敏感,突然被人擠按,一股電流馬上傳遍了康乃馨的全身,康乃馨忍不住驚叫一聲,睜開雙眼。

  “怎麼樣,奶子被壓的滋味不好受吧。”

  那男人看著康乃馨淫笑著說,“只要你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隸,在你男友的照片面前好好把我伺候舒服,就可以不用受這樣的罪了。怎麼樣?”

  “你…啊…做夢…”

  剛才被這男人刺激了乳頭以後,康乃馨再也忍不住疼痛,一邊說話,一邊不停地呻吟著,“啊…我…不會…啊…屈服的…”

  “那就看你能撐多久。”

  那男人用力捏了一下康乃馨的乳頭,然後在康乃馨的慘叫聲中,那男人獰笑著蹲下身,把一個鐵塊掛在圓木杠左邊的一個鈎子上,同時,另一個男人也把另一個鐵塊掛在圓木杠右邊的一個鈎子上。

  這樣加在康乃馨雙乳上的重量就驟然加大了許多,康乃馨張大嘴,發出淒慘的哭喊聲。

  由於鐵塊的重量,木杠把康乃馨的雙乳擠壓得變形更加嚴重,她雙乳的後部已經被完全壓扁,脂肪和血液都被擠到乳頭和乳房的前部,所以康乃馨的雙乳前部膨脹得大得嚇人,乳頭完全充血鼓起,變得很大,乳房的皮膚被撐得非常薄,可以清楚地看到下的血管,讓人感覺康乃馨的雙乳隨時都有可能爆裂。

  在這樣的慘烈酷刑折磨下,康乃馨已經疼得虛脫了,她全身大汗淋漓,已經無力掙扎,只能不時地發出微弱的慘叫聲。

  康乃馨甚至恨不得自己的乳房已經被夾斷了,至少可以不必在這樣劇烈的疼痛當中苦挨,但是那些男人有意選用沒有棱角的圓形木杠,這樣就幾乎不可能夾斷乳房,而可以讓受刑的女孩嘗到長時間的痛苦。

  康乃馨只能在疼痛當中煎熬著,她的慘叫聲越來越輕,意識越來越模糊,直到疼得昏死過去。

  但是,康乃馨只昏過去了幾秒鍾,就被那些男人用冷水潑醒了。

  康乃馨的意識剛一恢復,乳房的劇烈疼痛就繼續折磨著她,康乃馨實在無法繼續承受這鍾難以想象的痛苦,酷刑終於使這個嬌弱的女孩徹底崩潰了。

  康乃馨低著頭,痛苦地發出很輕的聲音:“我…我願意…伺候…你們,做你們的…性…性奴…”

  康乃馨面前的這個男人聽到了她的屈服,得意地狂笑起來,他用手托住康乃馨的下巴,抬起女孩的頭說:“說得那麼輕,我可聽不清楚,說大聲點,不然你可要繼續受罪了。”

  康乃馨只能無奈地帶著哭腔大聲說:“我願意做性奴…”

  話音未落,這個可憐的小美女就委屈地哭了起來,兩行淚水象決堤一樣從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里涌了出來,淚珠不斷地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落在她乳房上的那根木杠上。

  “哈哈哈,你早點想通不就可以免了這樣的皮肉之苦嗎。”

  那男人淫笑著說,“那你等下可要好好地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不然…就繼續這樣壓你的奶子。”

  另外兩個男人把壓住康乃馨雙乳的那根木杠從架子上卸了下來,這時,所有人才看到了康乃馨已經被壓得嚴重變形的乳房,原本性感豐滿的雙乳的後半部分變得扁平,乳房上留下了一條青紫色的淤痕。

  那些男人解開了康乃馨的手腳,把她從架子上放了下來。

  而殺死康乃馨男友的那個男人已經把自己的衣褲脫光,躺在康乃馨男友遺照前面不遠處的一張床上,淫笑著對淚流滿面的康乃馨說:“好了,現在快來伺候你的主人吧,性奴!”

  康乃馨看著這個男人得意的嘴臉,看著他已經高高勃起的陰莖,看著這個男人身後的男友遺照,無法想象自己要在深愛的男友的遺照面前,主動迎合這個殺死自己男友的男人,充當他的性奴隸,供他泄欲,但是乳房上那火燒火燎的劇烈疼痛提醒著康乃馨,如果不順從這些男人,會遭到怎樣的可怕折磨。

  康乃馨只能痛苦地哭泣著,向著那個男人慢慢地走去。

  康乃馨走到那張床邊,哭著躺在床上,分開雙腿,等著身邊的男人壓到自己的身上。

  但是那男人並沒有動作,而是淫笑著對康乃馨說:“你這樣躺著,怎麼伺候主人呢?”

  然後他指著自己碩大的陰莖,說:“還是讓主人來教你吧,性奴隸應該主動騎在主人的身上,讓主人舒服。明白了嗎?”

  康乃馨被迫跨坐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她的手握著這個男人的陰莖,慢慢地把自己的身體坐了上去。

  那個男人淫笑著,感受著自己的陰莖一點點插進了康乃馨的陰道里。

  雖然康乃馨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是她的陰道還是非常的緊,而且剛才的輪奸也對她的陰道造成了極大的摧殘,這個男人陰莖的插入還是使她的陰道鑽心地疼痛,康乃馨疼得叫出聲來。

  然後,康乃馨勉強地開始在男人的陰莖上微微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那個男人看出了女孩的不情願,他突然地用雙手抓住康乃馨的小蠻腰,用力地連續幾次抽插,把他的陰莖插進女孩的陰道深處,男人的龜頭摩擦過女孩嬌嫩的陰蒂時,這樣的刺激使康乃馨忍不住呻吟起來。

  “你還真騷嘛,”那個男人羞辱著康乃馨,“這樣就叫出聲了。”

  康乃馨馬上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希望這樣就可以阻止自己發出呻吟聲。

  那男人看著這個天真的小美女,更加得意地淫笑起來。

  這個男人抓緊康乃馨的腰肢,又連續抽插了幾次,每次他的陰莖都深深插入康乃馨的身體里,並且摩擦著康乃馨的陰蒂。

  康乃馨的雙手雖然捂著嘴,但是還是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別忍了,忍不住的。”

  那男人發現了康乃馨的敏感帶是陰蒂,得意地調整了一下姿勢,使自己的陰莖可以更容易地頂到康乃馨的陰蒂上,然後他的雙手放開康乃馨的腰,轉而抓住女孩彎曲的手肘向下拉,康乃馨捂住嘴的雙手被那男人拉了下來。

  這男人用雙手抓著康乃馨的手腕,繼續用力地在康乃馨的陰道里抽插起來,他的龜頭一下一下地衝擊著少女敏感的陰道深處,使康乃馨忍不住呻吟起來,康乃馨甜美的聲音使她的呻吟聲變成了嬌媚的婉轉嬌啼,在康乃馨不由自主的甜美呻吟聲中,男人的龜頭和陰莖反復摩擦著康乃馨的陰蒂和陰道,挑逗著女孩的本能。

  經過十幾個男人的輪奸,康乃馨原本羞澀的身體已經被調教得對性刺激非常敏感,在這個男人的陰莖對女孩敏感帶的刺激下,陰道里感受到的強烈刺激使她的身體作出了本能反應,康乃馨的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莖微微蠕動著,陰道里分泌出體液,潤滑著那個男人的抽插。

  那個男人聽著康乃馨銷魂的嗚咽和呻吟,感覺到康乃馨的陰道變得越來越濕潤,而他陰莖的抽插也變得越來越順暢,更加得意地在康乃馨的陰道里肆虐著。

  康乃馨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震顫著,在男人的陰莖上扭動起來,而康乃馨的陰道更是緊緊包裹住這個男人的陰莖,不停地蠕動起來。

  康乃馨身體的反應使得她身上的男人性欲更加高漲,他更加加快了抽插的節奏,陰莖不停地在康乃馨的身體里抽插著,直到他滿意地把精液射進了康乃馨的子宮里。

  男人的陰莖停止了動作,康乃馨也從身體的興奮和本能的快感中恢復了理智,她看到床邊擺放著的男友遺照,想起自己剛才被本能控制,迎合著殺死他的凶手的樣子,感到十分對不起自己死去的男友,愧疚地哭了起來。

  而那男人卻是得意地淫笑起來,他把康乃馨推倒在床上,然後在床上坐起身來,指著自己射精後委頓的陰莖對哭得梨花帶魚的小美女說:“快,來給主人舔干淨。”

  康乃馨只能趴在床上,雙手捧著這個男人的陰莖,但是她看到床邊自己男友的照片時,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這樣肮髒的事情,她放開了這個男人的陰莖,雙手捂著臉躺在床上屈辱地大哭起來,眼淚從指縫中不斷落到床上。

  這個男人淫笑著從背後抱住康乃馨的身體,把她的上半身抱了起來,然後那男人的雙臂繞到正在不停哭泣著的康乃馨的胸前,他的雙手分別托住康乃馨受盡折磨的乳房,輕輕地撫摩著。

  “彈性可真好呀,這麼快就恢復得差不多了。”

  那男人淫笑著說。

  果然,康乃馨原本被折磨得嚴重變形的乳房這時候已經基本恢復了原來的形狀,只是那條淤痕仍然那麼清晰。

  那男人的手指在康乃馨的雙乳上摩挲著,突然,那男人用力地按壓著康乃馨乳房上的淤痕,劇烈的疼痛讓康乃馨慘叫起來。

  那男人把康乃馨推倒在床上,獰笑著說:“我看你是已經忘記剛才有多疼了,看樣子是得提醒你一下。你記住,你是性奴隸,主人的命令你必須無條件地服從。不然的話,我可以讓你遭受比剛才更劇烈十倍的痛苦。”

  說著,這個男人重新坐在床上,指著自己的陰莖對康乃馨說:“快過來好好服侍主人!”

  康乃馨只能強忍著劇痛爬到那男人面前,趴在他的雙腿之間,用雙手捧著他的陰莖,伸出自己柔軟的舌頭,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抽泣著,舔舐著男人陰莖上的精液和汙穢。

  那男人得意地看著這個性感美麗的小女孩屈辱地用溫軟的舌頭舔著他肮髒的龜頭和陰莖,看著這樣淫靡的畫面,享受著康乃馨柔軟濕潤的舌頭,這個的陰莖又像吹氣球一樣迅速膨脹起來。

  康乃馨察覺到男人陰莖的變化,雙手捧著這個男人的陰莖不知所措。

  而那男人卻淫笑命令康乃馨:“快,乖乖地把它含在嘴里,不要讓牙齒碰到它。主人今天就教你怎麼口交。”

  看到康乃馨臉上遲疑的表情。這個男人又用一種恐怖的口氣說:“不要讓你的主人說兩遍!”

  康乃馨害怕地張開嘴,把那個男人的陰莖小心地含在嘴里,然後隨著那男人的命令,康乃馨用舌頭和嘴輕輕地吸吮著男人的陰莖。

  康乃馨的動作雖然稍顯笨拙,但是一想到這個漂亮的女孩還從來沒有主動給男人口交過,就讓那個男人感到很興奮。

  當康乃馨又一次按照那男人的命令,用舌尖摩擦著他的龜頭時,一股腥臭的液體從那男人的陰莖里噴射了出來,那男人把精液射進了康乃馨的嘴里。

  一種惡心的感覺使康乃馨本能地想要張開嘴,把這些粘糊糊的液體吐出來。

  但是那男人卻迅速把他的陰莖從康乃馨的嘴里抽了出來,然後馬上用手捏住了康乃馨正要張開的嘴。

  除了有一點點精液從嘴角流了出來,大多數精液還是留在康乃馨的嘴里。

  “咽下去!”那男人一邊放開手,一邊惡狠狠地命令道,“快,全都咽下去。”

  康乃馨害怕違背男人的命令會遭到更加殘忍的虐待,不得不強忍著惡心和屈辱,把嘴里這些肮髒的精液咽了下去。

  吞下這些精液的時候,康乃馨想到剛才魏嘉雯機械而順從地舔舐著她陰戶里的那些精液的樣子,她終於明白了這些男人是怎麼把魏嘉雯調教成了這樣,同時,康乃馨也絕望地意識到,自己也會被這些男人調教成這樣。

  而那個男人看著康乃馨屈辱地咽下這些精液,就已經確定,這個女孩已經被調教得完全服從了。

  在男人得意的笑聲和女孩絕望的嗚咽中,康乃馨又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里,另一支陰莖又插進了她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就這樣,這個象天使般美麗的19歲女孩再次被那些男人輪奸以後,男人們強行給康乃馨做了絕育絕經手術,並把她就這樣被囚禁在這里。

  康乃馨的乳房上,青紫色的瘀痕一直沒有完全消失,她每天都必須順從地遭受那些男人們的幾十次強暴和各種花樣的虐待和玩弄,稍有猶豫,就會遭到鞭打、滴蠟等殘酷的懲罰。

  在這樣的的蹂躪當中,康乃馨也逐漸放棄了所有的希望和尊嚴,和其他被這些男人糟蹋的女孩一樣,徹底淪為了這些禽獸的性奴隸,在痛苦和屈辱中一天一天地煎熬著。

  而就在這些男人把康乃馨調教成性奴隸的時候,他們同時也沒有放過另外幾個敢於和他們作對的人:代表警方,起訴這些男人的兩個律師分別叫舒德舉和朱正闋,還有主管這個案件的警官名叫梁劍,正是這幾個人差點把他們的同伙送進了監獄。

  於是這些男人對他們展開了殘忍的報復。

  警方的那兩名律師舒德舉和朱正闋在法庭上全力以赴,用各種方法想要證明這些男人有罪,只是最後因為關鍵證人康乃馨的失蹤才功虧一簣,所以他們知道這些男人逃脫法網以後,一定會報復他們。

  於是這兩個律師在這起案子敗訴以後,就馬上開始安排移民,想以此逃避那些男人們的報復,而且他們本人和他們的妻子已經拿著旅游簽證先期去了瑞士。

  正當這些男人因為鞭長莫及而感到失望的時候,一個意外的發現卻讓他們興奮起來。

  由於辦理旅游簽證時的資料不足,舒德舉和朱正闋的女兒舒娉婷和朱顏姝沒有和父母一起去瑞士,而是暫時留在本地。

  她們在當地的一所寄宿制名校里上學,舒娉婷今年14歲,正在上國中二年級,而朱顏姝今年只有13歲,剛剛進國中,正在上一年級。

  舒娉婷和朱顏姝的父親舒德舉和朱正闋是同事,也是好朋友,而且舒娉婷和朱顏姝從小就在一起玩,小學也是在同一所學校上學,所以她們之間的感情也很好,互相把對方看作姐姐和妹妹。

  這些男人拿到了舒娉婷和朱顏姝在學校舞蹈比賽上拍的照片,這兩個女孩雖然還沒完全發育,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美人胚子。

  於是,這些男人們就淫笑著,把報復的魔爪伸向了這兩個天真無邪的的孩子。

  首先,這些男人中的一個很容易地就混進了舒娉婷和朱顏姝上學的那家學校當勤雜工,這樣就有機會接近這兩個女孩,而這兩個女孩卻懵然不知。

  放學以後,舒娉婷回到宿舍里自己的房間,發現自己的書桌上有張紙條,打開一看,是朱顏姝的字跡,上面寫著:“婷婷姐姐,我有件事很困惑,想要問問你但又不想讓別人知道,今天晚上12點我在練舞房等你好嗎?”

  “這小丫頭,一定是喜歡上哪個男孩子了。”

  舒娉婷心想,“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把紙條放在我的書桌上的。”

  舒娉婷知道朱顏姝一直把自己當姐姐看,有什麼問題都會來問自己,所以也沒有起疑心。

  但是舒娉婷卻不知道,就在同一時間,朱顏姝也在自己房間的書桌上找到了一張舒娉婷筆跡的紙條,約她晚上12點在練舞房見面。

  不用說,這兩張紙條當然是那個冒充勤雜工的男人模仿舒娉婷和朱顏姝的筆跡寫好,然後乘她們上學,宿舍無人的時候,悄悄用萬能鑰匙打開她們房間的門,分別放進她們的書桌上的。

  晚上快到12點的時候,舒娉婷就只穿著睡衣,躲過宿舍管理員的眼睛,悄悄地從宿舍里跑了出來。

  舒娉婷和朱顏姝都是學校舞蹈隊的成員,知道練舞房的備用鑰匙在哪里,舒娉婷找到鑰匙,打開了練舞房的門,她看到朱顏姝還沒有到,就一邊等朱顏姝,一邊把腿擱在壓腿杠上,開始做壓腿動作。

  但是她不知道,這時在練舞房里其實不止有她一個人,有幾個男人在那個冒充勤雜工的男人的配合下,已經用麻醉劑迷暈了學校的保安,並且用萬能鑰匙打開了練舞房的門,早就已經躲在練舞房的更衣室里了。

  過了一會,朱顏姝也走進了練舞房,她看見舒娉婷在壓腿,就頑皮地從背後躡手躡腳地靠近舒娉婷,想要嚇她一跳,但沒想到舒娉婷早就從牆上的鏡子里看見朱顏姝進來了,當朱顏姝走到她背後的時候,舒娉婷突然回頭,反而把朱顏姝嚇了一跳。

  兩個天真可愛的女孩嘻嘻哈哈地一陣打鬧以後,朱顏姝問舒娉婷:“婷婷姐,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舒娉婷奇怪地反問:“不是你約我來這里的嗎?”

  “不是啊。”朱顏姝也很奇怪。

  “那是誰開的玩笑呢?”舒娉婷心里隱隱地感覺到有些不妙。

  “不是開玩笑。”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是我們請兩位小美人來的。”

  舒娉婷和朱顏姝慌忙回頭向聲音的方向看去:四個男人從練舞房通向更衣室的那個門口走了出來,其中兩個走到練舞房的門口,把門鎖上了,而另外兩個男人則淫笑著徑直向著舒娉婷和朱顏姝走了過來。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

  舒娉婷看著這兩個男人一步步逼近,驚慌地問,而朱顏姝已經驚恐地抱住了她的手臂。

  “也沒有什麼,我們本來想找你們的爸爸媽媽談一談,但是沒想到他們居然跑到國外去了。”

  那個男人說,“那我們只好來找你們兩位小美人了。”

  舒娉婷想起前一陣爸爸媽媽出國的時候好象很慌亂的樣子,還提到過好象要躲避什麼人的樣子,明白了這一定是爸爸的仇人。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舒娉婷抱著朱顏姝害怕地顫抖著的身體,盡量假裝著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問那個男人。

  “別怕,其實也很簡單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只要你們讓我們好好操上個幾千次就好。”

  這時,剛才鎖上練舞房的門的那兩個男人也已經走到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身邊,四個男人把這兩個小女孩圍在了中間。

  “你們不要亂來”舒娉婷已經遮掩不住自己的害怕,她和朱顏姝一邊慌亂地躲避著,一邊說,“我爸爸會報警抓你們的。”

  “警察?哈哈。要是怕警察我們還來干嗎?”

  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再說,等我們操過你,我們就都是你爸爸的女婿了,他們怎麼會抓自己的女婿呢,哈哈哈…”

  “不要過來,我要喊人了。”

  舒娉婷和朱顏姝絕望地哭喊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你們用力地喊吧,”那個男人得意地說,“不愧是名校,這個練舞房的隔音效果很好,而且你們學校的保安也都已經被我們放倒了,根本就沒人會來救你們的。”

  舒娉婷和朱顏姝都感覺到了深深的絕望,她們尖叫著閃躲著向她們撲來的那些男人。

  舒娉婷想要一個男人的腋下穿過去,卻被那個男人順勢夾在掖下,然後這個男人從背後抓住舒娉婷,用力把她抱在懷里。

  舒娉婷在男人的懷里哭喊著奮力掙扎的時候,卻看見朱顏姝正哭喊著被另外一個男人抱在懷里。

  舒娉婷被男人從背後抱著,那男人走到練舞房的一個角落,舒娉婷看見一個男人正坐在她們平時練舞時用來訓練壓腿的一把椅子上,淫笑著看著被她身後的那個男人的手臂撩起來的睡裙下面,露出來的白色棉內褲和上面的小熊圖案。

  舒娉婷害羞地拼命掙扎著,但是卻無法掙脫身後那個男人抱著她的粗壯的手臂。

  舒娉婷身後的那個男人走到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面前,把舒娉婷放了下來,舒娉婷的雙腳剛在地板上站穩,身後的那男人冷不防地在舒娉婷的膝蓋後面輕輕地踢了一腳,舒娉婷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上,身後那個男人也跪在舒娉婷的身後,用手抓住舒娉婷的頭發,把她的上半身按倒在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的雙腿上,而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把舒娉婷的兩只手扯到背後,然後他用一只手拿著攝象機,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舒娉婷的兩只纖細的手腕,舒娉婷哭喊著用力掙扎著,但是卻無法掙脫出來。

  這時候,她身後的那個男人淫笑著開始撕扯舒娉婷的睡衣,很快,舒娉婷身上的的睡衣就被撕成了碎布條。

  就在那個男人扯開她舒娉婷的胸衣,露出她剛開始發育的胸部時,羞恥感使舒娉婷更加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舒娉婷身後的那個男人很輕易地就制服了這個小女孩軟綿無力的掙扎。

  舒娉婷哭喊著側過臉,卻看見一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正抱著朱顏姝,朱顏姝背對著那個男人,坐在那個男人的懷里正在哭喊著掙扎,而那個坐著的男人淫笑著用一只手把朱顏姝的雙手手腕再她的背後緊緊抓牢,另一只手正抓著朱顏姝的一條腿,朱顏姝的面前坐著另一個男人,他的一只手抓著朱顏姝的另一條腿,使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另一只手正拿著攝象機在拍攝。

  朱顏姝的上衣已經不知去向,她睡覺的時候沒有穿胸衣,所以她的乳房已經完全袒露了出來,一對象小瓷碗一樣可愛的小乳房在她的胸前微微隆起,朱顏姝面前坐著的那個男人忍不住把嘴湊到朱顏姝的一只小乳房上親吻著,伸出舌頭舔著朱顏姝粉紅色的乳頭。

  一種奇怪的感覺讓朱顏姝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他的猥褻,但她卻根本無力從身後那個男人的懷里掙脫出來。

  朱顏姝的裙子也已經被撕成一條一條的,身後那個男人這時放開了她的一條腿,正在用一只手拉扯她的小內褲,而朱顏姝正不知所措地流著眼淚。

  而正在這時候,舒娉婷感覺到自己的內褲也被身後那個男人扯掉了,她的陰戶已經完全沒有了防護,而身後那個男人的一只手正在撫摩她陰戶上的那幾根稀疏的陰毛,另一只手正繞到她的胸前在撫摩她的一只乳房。

  舒娉婷的身體雖然也沒有完全,但是畢竟她的年齡比朱顏姝大一歲,所以她的乳房也發育得更好一些,已經呈現出球形,現在她的雙乳向下垂著,顯得更加大了。

  那個男人一邊滿意地享受著舒娉婷健美的小乳房那富有彈性的手感,一邊用兩支手指分開了她的陰唇。

  舒娉婷感覺到自己的小陰戶被掰開,她害怕得顫抖起來,因為她從爸爸的一本書上看到過,只要男人把雙腿中間的“那個”插進女孩的陰戶里,就是強奸了,女孩第一次被強奸會很疼。

  所以她已經絕望了,只等著身後的男人強奸自己的那種疼痛。

  但是當她感覺有東西插進她的陰戶時,她卻覺得一點也不疼,相反還很舒服,這種感覺使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難道這就是強奸嗎?”

  舒娉婷想道。

  她不知道,身後的那個男人現在只是正在用舌頭舔她的陰戶,因為怕直接插入還沒發育好的女孩陰道會把女孩弄死,他打算先把舒娉婷的陰道弄得濕潤點。

  而這時,抱著朱顏姝的那個男人也在干同樣的事情,不過他不是用舌頭,而是用手指。

  朱顏姝的內褲已經被扯破,掛在她的左腳腳踝上,抱著她的男人正用一個手指撥開朱顏姝剛剛長出很少幾根柔軟陰毛的陰戶,小心地伸進朱顏姝的陰戶里,摩擦著她的陰道口。

  雖然只是一個手指頭,但是給朱顏姝還沒發育成熟的陰道帶來的刺激已經很大了,朱顏姝忍不住呻吟起來。

  但是朱顏姝畢竟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稚嫩處女,盡管敏感帶受到刺激,她的下身還是非常干澀。

  那個男人耐心地用手指摩擦著朱顏姝的陰蒂和陰道口,還不時地把指尖探入朱顏姝的陰道,在他的反復刺激下,朱顏姝下身終於濕潤起來,她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動人。

  那個男人發現了朱顏姝身體的變化,他滿意地把手指從朱顏姝的陰戶里抽出來,重新用手抓住朱顏姝的大腿,然後把自己勃起的陰莖慢慢地插進了朱顏姝幼嫩的陰道里。

  朱顏姝的身體就象遭到雷擊一樣顫抖了一下,陰道口撕裂的疼痛使朱顏姝發出了一聲慘叫聲,而那男人絲毫不憐香惜玉地繼續把陰莖插進朱顏姝的身體。

  這時,舒娉婷身後的男人聽見朱顏姝的慘叫聲,把舌頭從舒娉婷的陰戶里收了回來,然後直起身淫笑著說:“那個急性子又先下手了,當心點別把妞給玩死了就好。”

  說著,他用手抓住舒娉婷的頭發,把舒娉婷的臉轉向一邊的鏡子,淫褻地對她說:“你應該還是處女吧?現在就要給你開苞了,好好睜大眼睛看著我是怎麼操你的吧。哈哈哈…”

  舒娉婷感覺到男人的一只手正在分開她的陰唇,她從鏡子里看到那男人正用兩條腿分開她的大腿,而那男人丑惡的陰莖已經勃起得鐵棒一樣。

  這是舒娉婷第一次看見男人的陰莖,她又害羞又害怕,驚呼著閉上了眼睛。

  但是舒娉婷的驚呼聲馬上就變成了慘叫聲,那男人粗暴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舒娉婷那已經被他舔得充分濕潤的陰道口,而舒娉婷只覺得下身傳來一陣劇痛,就象是把自己的身體劈開一樣。

  舒娉婷疼得哭叫著睜開雙眼,卻從鏡子里看見那男人正在把那支丑惡的陰莖慢慢地插進她的身體里,她感到有一根象鐵棒一樣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下身,而且正在越插越深,舒娉婷這才知道,原來,這才是被強暴的痛苦。

  在舒娉婷的慘叫聲中,那男人把陰莖從她的身體里抽出來了一點,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陰莖上沾染著的處女血絲,然後又更加用力地把陰莖插進舒娉婷緊窄幼嫩的陰道里。

  而就在舒娉婷哭喊著被男人強奸失身的時候,朱顏姝也正在被男人糟蹋著,朱顏姝覺得疼得要死,那支插進她身體的東西簡直就是在要她的命。

  朱顏姝本能地轉過頭,看著舒娉婷,卻發現她的婷婷姐姐也正在痛苦地被身後的男人折磨,朱顏姝只能絕望地咬著牙承受著那樣的巨痛,她的一雙晶瑩的美目呆呆地望著天花板,除了疼痛,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標志著失去貞操的鮮血從朱顏姝的陰戶里滲出來,滴落到她身下的地板上。

  強暴所帶來的肉體與心靈的傷害都不是舒娉婷和朱顏姝幼稚的心靈所能承受的,她們都沒能熬到奪走她們處女身的男人射精就昏了過去。

  那兩個男人的陰莖被舒娉婷和朱顏姝窄小的陰道包裹緊箍著,結果這樣的刺激讓他們只在這兩個女孩的身體里抽插了幾分鍾,就把他們肮髒的精液射進了她們原本純潔的身體。

  然後這兩個男人就和另外那兩個一直舉著攝象機,拍攝著舒娉婷和朱顏姝失身經過的男人交換了位置,於是,這兩個小女孩還沒發育成熟的陰道再次遭到了強暴的摧殘,而輪奸的痛苦和羞辱也沒有能讓舒娉婷和朱顏姝恢復意識。

  當舒娉婷和朱顏姝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們已經被帶到了那些男人的老巢,而她們的苦難也就從此開始。

  舒娉婷和朱顏姝是被她們下身火燒火燎一般的劇痛驚醒的,她們睜開眼睛,看見兩個男人正淫笑著赤身裸體地壓在她們一絲不掛的嬌嫩肉體上,而那兩個男人的陰莖正在一點點插入舒娉婷和朱顏姝剛剛失去處女貞操的陰道里面。

  碩大的陰莖侵犯著女孩最敏感的部位,撕裂一樣的痛苦讓舒娉婷和朱顏姝疼得拼命地掙扎著,想要用手推開這兩個男人的身體。

  但是這兩個嬌弱的小女孩又怎麼能抵抗這些健壯的男人呢,那兩個男人根本無視舒娉婷和朱顏姝的抵抗,繼續把她們壓在身下,淫笑著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們的身體深處。

  “你醒了?”

  一個男人壓在舒娉婷身上,一邊凌辱著這個可憐的小美女,一邊淫笑著對她說,“幼齒的身體就是不一樣啊,你的下面好緊啊。”

  舒娉婷聽著這個男人的羞辱,痛苦地把頭轉向一邊,卻看到朱顏姝也正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下掙扎著,舒娉婷屈辱地哭了起來。

  而隨著壓在舒娉婷身上的男人一次次用力的推進,舒娉婷的哭聲中還不時夾雜著慘叫聲。

  “哭什麼呀。啊…這小妞真緊…”

  那個男人已經把大半支陰莖都插進了舒娉婷的陰道里面,他感覺到舒娉婷的陰道深處似乎越來越緊窄,不由得贊嘆起來,“看來幼齒雖然胸部沒發育好,卻是另有一番風味嘛。”

  說著,那男人在舒娉婷的陰道里輕輕地抽插著,陰莖摩擦著舒娉婷的陰道和陰蒂,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隨著那男人陰莖的反復刺激,舒娉婷的陰道里開始變得漸漸濕潤起來,而那男人也就借著她的身體分泌液的潤滑,把陰莖繼續插進舒娉婷的陰道更深處。

  而躺在舒娉婷旁邊的朱顏姝這時更是苦不堪言,可能是因為她的年齡比舒娉婷更小,朱顏姝的陰道也更加緊窄一些,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的陰莖似乎又特別地大,男人的每一次推進都讓朱顏姝疼得魂飛魄散。

  “小妞,你的下面太緊了。”

  壓在朱顏姝身上的那個男人非常享受朱顏姝緊窄的陰道緊緊箍著他的陰莖的美妙感覺,一邊繼續用力把陰莖插進朱顏姝的陰道里,一邊淫笑著對她說,“你不會是還沒有來過月經吧?”

  朱顏姝的臉馬上就紅了,她的眼里含著眼淚,馬上轉過頭去。“還害什麼羞呀。”

  這個男人看出了朱顏姝的羞澀,“都被我操了,還怕羞。好的,你不回答我,我就操死你,看你能頂多久。”

  說著,那個男人鼓足力氣,用陰莖一下一下地衝擊著朱顏姝敏感而稚嫩的陰道。

  朱顏姝被這個男人糟蹋得慘叫連連,劇痛讓這個女孩忍不住開口求饒:“不…求求你…不要…我…我來過…月經了…上個星期…第一次…”

  其實這個男人剛才那幾下衝擊的時候,他的陰莖也已經被朱顏姝的陰道勒得生疼,但是聽到朱顏姝的回答,這個男人還是得意地淫笑起來,然後他對朱顏姝說:“那你的第一次月經也就是你最後一次月經了。剛才你們昏迷不醒的時候,給你們做了個簡單的小手術,從此以後,你們再也不會來月經,也再也不會懷孕,可以在任何時候供男人享受。哈哈哈…”

  朱顏姝聽到自己悲慘的命運,全身一顫,歇斯底里地痛哭起來。

  在朱顏姝痛苦的哭聲中,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緊窄的陰道里抽插起來,朱顏姝敏感的陰道開始分泌出體液,潤滑著這個男人陰莖的抽插。

  舒娉婷和朱顏姝窄小緊致的陰道包裹著強奸她們的這兩個男人的陰莖,使這兩個男人很快就在她們的陰道里射精了,陰道被撕裂的鮮血混合著男人的精液順著舒娉婷和朱顏姝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那兩個男人剛站起身來,舒娉婷和朱顏姝還沒來得及喘息一會,另外兩個男人就壓倒在她們的身體上,這兩個男人馬上就把陰莖粗暴地插進了舒娉婷和朱顏姝的陰道里,於是舒娉婷和朱顏姝又被迫在這兩個男人身下慘叫著、呻吟著,遭受新一輪的凌辱,直到她們再一次疼得昏死過去……

  此後的每一天,都會有十幾個男人輪流把陰莖插進舒娉婷和朱顏姝的狹窄陰道里,享受著她們嬌小的身體,舒娉婷和朱顏姝每天都被這些男人輪暴得死去活來。

  而當這些男人輪奸完她們以後,他們就把舒娉婷和朱顏姝的四肢捆綁起來,然後把電動陰莖插在她們的陰道里,讓舒娉婷和朱顏姝在電動陰莖的震顫中不停地呻吟著。

  經過了幾天的殘忍輪奸以後,舒娉婷和朱顏姝的陰道終於變得松弛了一些,現在這些男人的陰莖已經可以比較順暢地插進她們的陰道里面了。

  於是,這些男人開始用其他方法繼續調教舒娉婷和朱顏姝。

  當十幾個男人走進舒娉婷和朱顏姝的牢房時,舒娉婷和朱顏姝虛弱地躺在牢房的地上,等待著再次遭到他們的輪奸。

  但是這次這些男人卻沒有和平時一樣壓在她們的身上,把陰莖插進她們的陰道里,而是把舒娉婷和朱顏姝翻過身來,讓她們背朝天躺在地上,然後那些男人又把舒娉婷和朱顏姝的雙手反綁在她們背後。

  兩個男人把舒娉婷和朱顏姝的雙腿分開,然後分別跪在她們的雙腿中間的地上。

  “把屁股撅起來。”

  那兩個男人一邊這樣命令舒娉婷和朱顏姝,一邊用雙手從背後抓住她們的腰肢向上提,舒娉婷和朱顏姝就被迫撅著屁股跪在地上。

  “今天,我們換個花樣玩玩。”

  跪在朱顏姝身後的這個男人淫笑著說,“女人身上有三個洞是可以給男人玩的,除了已經被我們操過的那個洞,還有兩個小洞。”

  那男人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我們今天就玩第二個…”

  說著,那些男人就都淫笑起來,但是他們馬上發現跪在地上的舒娉婷和朱顏姝並沒有非常驚恐的表現。“你們知道我們要怎麼玩你們嗎?”

  跪在朱顏姝身後的那個男人問道,“怎麼一點也不怕?”

  “我們…不知道…”朱顏姝害怕地用顫抖的聲音回答。

  “原來是這樣,哈哈哈。畢竟還是小孩子,原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可以怎麼玩。”

  那男人狂笑起來,“不要緊,反正你們馬上就會知道了。不知道幼齒的屁眼會不會也特別緊呢。哈哈哈…”

  話音剛落,那兩個男人的雙手從背後緊緊抱住了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腰,然後,男人們的龜頭就猛地插進了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處女肛門里面。

  舒娉婷和朱顏姝疼得慘叫起來,奮力掙扎著,雙腿拼命地踢蹬著,想要擺脫身後那兩個男人。

  但是那兩個男人的雙臂有力地抓緊著她們的腰肢,而旁邊的其他男人也圍了過來,按住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身體,使她們無法掙脫。

  那兩個男人繼續淫笑著把陰莖插進舒娉婷和朱顏姝小巧緊致的肛門里,在舒娉婷和朱顏姝的哭喊聲中,她們的肛門很快就被陰莖撐大到了極限,然後,在男人們的陰莖殘忍的推進中,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肛門都被撕裂了。

  舒娉婷當場就疼得昏了過去,而朱顏姝更是疼得失禁了,好在那些男人除了給這些落入他們魔掌的女孩注射必要的營養液以外,只給她們吃很少的東西,所以朱顏姝的腸胃里除了一些糞水,什麼也沒有。

  那兩個男人把陰莖插進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肛門里抽插起來,在她們的肛門里射精以後,站起身來,而另外兩個男人卻又跪在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身後,開始暴虐地輪奸她們的肛門。

  舒娉婷和朱顏姝就這樣在這些男人的輪流肛奸中一次又一次地昏過去又醒過來,好幾次舒娉婷和朱顏姝都認為自己要活活疼死了。

  當這些男人全都在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肛門里發泄了獸欲以後,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肛門已經粘滿了鮮血和粘乎乎的精液,而那些男人又把她們捆綁起來,用電動陰莖插進她們的肛門里,繼續肆虐。

  在這樣的調教下,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肛門很快也已經可以象其他性奴隸一樣容納男人陰莖的插入了。

  也許是因為第一次肛奸時的巨大痛苦留下的心理陰影,當男人們陰莖插入她們肛門的時候,舒娉婷和朱顏姝還是會感覺到有些疼。

  但是那些男人不會因此就放過舒娉婷和朱顏姝,就象他們凌辱其他性奴隸的時候一樣,這些男人同時把陰莖插入舒娉婷或者朱顏姝的陰道和肛門,用這樣變態的方法輪奸這兩個可憐的女孩,而舒娉婷和朱顏姝卻只能哭喊著承受著這樣的痛苦和恥辱。

  雖然舒娉婷和朱顏姝在這些男人面前,就象兩只可憐的小貓一樣毫無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們隨意擺布,恣意凌辱、玩弄,但是當這些男人每次輪奸她們的時候,舒娉婷和朱顏姝都拼命地掙扎,雖然仍然無法阻止那些男人們的強暴,但那些男人還是對這兩個女孩抗拒他們的意志感到非常惱火,他們要把這兩個小女孩也調教成毫無羞恥感,可以隨時迎合男人泄欲的性奴隸。

  當舒娉婷和朱顏姝剛剛從一場輪奸後的昏死中醒來時,發現牢房里已經有好幾個男人。

  正當舒娉婷和朱顏姝以為馬上又要遭受一次痛苦的輪奸而害怕地全身顫抖時,一個男人把一些照片扔在她們面前,對她們說:“現在不操你們,你們先看看這些照片。”

  舒娉婷和朱顏姝顫抖著雙手揀起那些照片,卻發現那些照片上都是一絲不掛的女孩,而且每一個女孩都微笑著擺出各種淫蕩、暴露的姿勢,甚至把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位都展示了出來。

  就連舒娉婷和朱顏姝這兩個小女孩看到這些照片也羞紅了臉。

  “這些照片都是國外妓女用來招攬嫖客的廣告照,”那個男人繼續對舒娉婷和朱顏姝說,“現在,我們也要給你們拍幾張這樣的照片,給你們宣傳一下,讓你們也好好出出名。”

  “不!不!”

  舒娉婷和朱顏姝驚恐地把那些照片扔在地上。她們無法想象,自己擺出妓女一樣的姿勢,更不能想象被這樣拍攝照片,並且被傳播出去。

  “這可由不得你們。”

  那個男人淫笑著說,“你們是性奴隸,當然由主人做主。”

  “我們不是…”舒娉婷害羞地頓了頓,“我們不是…性…奴隸”

  “是嗎?奴隸不聽話,可是要被主人懲罰的哦。”

  那個男人話音剛落,他身後的幾個男人也走到舒娉婷和朱顏姝的面前,其中一個的手里赫然拿著一條長鞭,而且這條鞭上還布滿了小型的尖刺。

  “怎麼樣?看到這條鞭子了嗎?”那個男人淫笑著問,“如果不乖就會被抽哦。你們是不是性奴隸?”

  這條鞭子的丑惡明顯嚇到了這兩個不諳世事的稚嫩女孩,朱顏姝嚇得尖叫一聲,然後捂住了嘴,舒娉婷也呆了一呆,但是她馬上就堅定地回答:“不是!”

  “啪”地一聲之後,舒娉婷的慘叫聲響了起來,在她的大腿上,出現了一道血痕。

  舒娉婷疼得身體蜷縮起來,而一旁的朱顏姝看到這條鞭子抽打在舒娉婷身上,舒娉婷的慘叫聲和肩頭上可怕的傷口讓她害怕得哭了起來。

  “怎麼樣?”那個男人一邊撫摩著剛剛抽打在舒娉婷身上的這條鞭子,一邊問這個因為疼痛而蜷縮起來的女孩,“想通了沒有?”

  “不!”舒娉婷緊咬著牙關說,“不是!”

  “啪”又是一聲鞭打聲,這次鞭子落在了舒娉婷的乳房上,雖然舒娉婷想努力壓下慘叫聲,但也實在是太痛了!

  一道觸目傷痕立時出現在乳頭的稍上方,甚至見到一滴滴鮮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傷痕上!

  令她不可能不發出悲淒的慘叫聲。

  “婷婷…姐姐,”在一旁的朱顏姝這時已經害怕得淚流滿面,“你…不要再…不要再這樣了…會…會被…打死的。”

  “連你的好妹妹都勸你了。”

  那個男人看著痛苦地捂著胸口蜷縮著的女孩說,“還是不願意做性奴隸嗎?”

  “…”

  舒娉婷已經疼得說不出話。

  她畢竟只是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初中生,之前被輪奸的悲慘經歷已經使她痛苦不堪,這兩下鞭打的劇痛已經到了她的身體承受的極限了,舒娉婷的心里亂成了一團麻。

  那男人似乎也看出來舒娉婷已經到了屈服的邊緣,為了讓她盡快屈服,那男人心生一條毒計,他說:“如果你還是不能決定,那我就抽你的妹妹吧。”

  朱顏姝聽到這句話,害怕地趕緊轉身,想要躲開,但是她的動作怎麼可能快得過鞭子呢?

  “啪”地一聲以後,鞭子落在了朱顏姝的背後,可憐的女孩慘叫著癱倒在地上,全身象被電擊一樣抖動起來,原本是幼滑得毫無瑕疵的肌膚在這一鞭之下卻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滲出鮮血的血痕。

  “住手!”

  舒娉婷連忙大喊起來,她不顧自己身體的劇痛,趕緊撲倒在朱顏姝赤身裸體的身體上。

  另外兩個男人馬上走過去,強行把舒娉婷從朱顏姝身上拉了起來。

  “怎麼樣?你們是不是性奴隸?”

  那個男人又舉起了鞭子,“再沒有想好的話,我可就又要抽了。”

  “是!我們是!”倒在地上的朱顏姝趕緊害怕地說,“婷婷姐,你快說是啊。”

  被那兩個男人架在一邊的舒娉婷聽到朱顏姝這樣說,又看到她哀求的眼神,她知道自己無法再堅持下去了,只能強忍著心里的屈辱說:“是的,我們是性奴隸。”

  話音剛落,淚水就從她秀麗的眼睛里滴落了下來。

  “這樣就好了嘛。”

  那個男人得意地收起了那條帶刺的鞭子,繼續對舒娉婷和朱顏姝說,“我們先給你們稍微處理下傷口,然後麼,既然你們是性奴,就要乖乖地聽主人的命令,拍幾張性感照片。聽到了嗎?”

  舒娉婷和朱顏姝只能無奈地屈服了。

  那些男人舒娉婷和朱顏姝處理了以下傷口以後,就讓她們保持著微笑的表情,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給她們拍了很多類似於妓女廣告的照片。

  因為怕再遭到鞭打的折磨,舒娉婷和朱顏姝不敢抗拒,也不敢把痛苦表現出來,只能強作歡笑,把眼淚往肚子里咽。

  就這樣,在如此殘忍的虐待和調教下,劇烈的疼痛和巨大的恥辱輕易地就征服了舒娉婷和朱顏姝這兩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當那些男人拿著那根帶有尖刺的皮鞭要挾舒娉婷和朱顏姝為他們口交並喝下精液的時候,舒娉婷和朱顏姝為了逃避鞭打的痛苦,馬上就笨拙地舔吮起了男人的陰莖,她們的技巧並沒有讓那些男人感到特別舒服,但是她們青澀的樣子和狹小的嘴、幼嫩的嘴唇卻使那些男人忍不住在她們的嘴里射精了。

  舒娉婷和朱顏姝強忍著惡心和屈辱,咽下了那些男人的精液。

  舒娉婷和朱顏姝雖然也感覺到迎合那些男人,給那些男人口交都是非常屈辱的事情,但是對這兩個柔弱的小女孩來說,被鞭打的痛苦已經使她們無法承受,所以她們只能選擇忍受屈辱,淪為那些男人的性奴隸。

  這些男人給舒娉婷和朱顏姝拍攝的淫褻照片拍得非常巧妙,通過角度的處理和道具遮掩,從照片上看不見女孩們身上的傷痕,只能看到舒娉婷和朱顏姝帶著笑容非常自願地擺出淫蕩的姿勢展示著自己的身體和隱秘部位,就象兩個毫無羞恥感的職業雛妓一樣。

  這些男人把這些照片以及舒娉婷和朱顏姝被強暴失身和她們被輪奸和肛奸的錄象傳到網上供所有人公開下載,並且還寄到瑞士給她們的父母看,據說舒德舉和朱正闋看到這樣不堪的場景,被氣得住進了醫院。

  而舒娉婷和朱顏姝則被那些男人繼續囚禁在他們的老巢,每天遭受他們的輪奸和玩弄。

  舒娉婷和朱顏姝淪為性奴隸以後,這些男人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她們的肉體。

  男人們發現因為舒娉婷和朱顏姝在學校里曾經練過舞蹈,所以她們的身體比較柔韌,而被這些男人輪奸以後,她們的身體似乎變得更加松弛,舒娉婷和朱顏姝都已經可以毫不費力地做出一字馬的動作。

  於是,那些男人就想出了新的花樣玩弄舒娉婷和朱顏姝。

  幾個男人走進舒娉婷和朱顏姝的牢房里,可憐的女孩們條件反射地彎曲雙腿,向兩邊分開,等待著這些男人的輪奸,或者要求她們擺出另外一個淫蕩的姿勢。

  但是那些男人卻走到她們身邊,手里拿著一雙舞鞋給舒娉婷看。

  “你們看,這是什麼?”

  一個男人淫笑著說。

  舒娉婷看到這雙舞鞋,就想起自己在學校練舞的時候,那美好天真,無憂無慮的歲月,又想起自己在練舞房被男人強奸,失去貞操的悲慘經歷,忍不住淒慘地落下了眼淚。

  而朱顏姝也看著她身邊的另一個男人手里捧著的一雙舞鞋低聲嗚咽起來。

  “聽說你們跳舞跳得不錯,”舒娉婷身邊的那個男人說,“今天就穿上這雙舞鞋,跳給我們看看吧。”

  舒娉婷和朱顏姝不可思議地看著男人們手中的這兩雙鞋,她們知道這些男人是絕對不會有興趣看她們跳舞的,所以也不敢說話。

  “主人叫你們穿,你們就要穿。”

  那個男人看見舒娉婷和朱顏姝沒有回應,有些慍怒,“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舒娉婷和朱顏姝害怕地忙不迭拿起那兩個男人手中的舞鞋穿在自己腳上。那個男人這才滿意地說:“看上去樣子還不錯嘛。”

  這時,另一個男人按了一個開關,牢房的天花板上有兩根帶鐵鈎的鐵鏈慢慢地垂了下來。

  “好了,現在就請兩位小美人跳舞給我們看吧。”

  那個男人淫笑著說。

  另外幾個男人馬上走過去把舒娉婷和朱顏姝抱了起來,分別走到那兩根鐵溝下面,把舒娉婷和朱顏姝放在地上,用地板上彈出來的兩個鐵鈎分別鈎在舒娉婷和朱顏姝的一只舞鞋上。

  舒娉婷和朱顏姝知道這些男人絕不是要看她們跳舞,但是她們不敢反抗,怕招致更加可怕的虐待。

  那些男人把天花板上垂下的兩根鐵鏈上的鐵鈎分別鈎在舒娉婷和朱顏姝的另外一只舞鞋上,然後一個男人按下了開關,那兩根鐵鏈開始縮回到天花板上,而鐵鏈上的鐵鈎也帶動著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舞鞋向上升,這樣舒娉婷和朱顏姝就各有一條腿自然地慢慢抬高。

  隨著鐵鏈越來越短,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腿越抬越高,而她們的另外一條腿固定在地上,所以,舒娉婷和朱顏姝的上半身就自然地向前傾斜,兩個男人馬上用雙手抓著她們的雙乳,托住了她們的上半身。

  當舒娉婷和朱顏姝的雙腿被拉得完全伸直,擺成懸空的一字馬時,鐵鏈終於停止了動作,一個男人走到朱顏姝身後,用手指輕易地就探進了她的陰戶里。

  在朱顏姝的驚叫聲中,那個男人得意洋洋地說:“這個姿勢果然方便插入,哈哈,來,讓我好好操一操。”

  說著,這個男人就把陰莖從後面插入了朱顏姝的陰道里,然後他抱著朱顏姝的腰抽插起來,而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也馬上就插進了舒娉婷的陰道里抽插起來,而站在舒娉婷和朱顏姝面前的那兩個男人也沒有閒著,他們用手托著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臉,把陰莖插進她們的嘴里,讓舒娉婷和朱顏姝給他們口交。

  這天,舒娉婷和朱顏姝就被迫這樣維持著這個姿勢,直到這些男人輪番在她們的嘴里和陰道里都發泄了獸欲,把她們放下來的時候,舒娉婷和朱顏姝的雙腿已經都麻痹了,她們馬上就累得昏了過去。

  而從此以後,那些男人更是經常逼迫舒娉婷和朱顏姝用她們柔韌的身體擺出各種變態的姿勢來供他們玩弄,把舒娉婷和朱顏姝折騰得痛苦不堪。

  由於她們緊窄的陰道、肛門,特別柔韌的身體,和她們青澀天真的樣子,舒娉婷和朱顏姝這兩個幼齒小性奴特別受到那些男人當中偏愛小女孩的一些人的青睞,她們每天都要被十幾個男人用各種姿勢輪流玩弄,這樣超越女孩身體極限的暴虐輪奸和那些男人射進她們身體的精液改變了舒娉婷和朱顏姝的內分泌,舒娉婷和朱顏姝的乳房都開始快速發育,而她們的陰毛也更加濃密了些。

  舒娉婷和朱顏姝雖然外表還是清純的國中生,但是她們的身體已經被摧殘得接近於發育成熟的女孩了,甚至當那些男人的陰莖插進她們的陰道里的時候,舒娉婷和朱顏姝的陰道里已經會分泌出體液潤滑著那些男人的粗暴抽插,於是,那些男人更加對她們幼嫩又成熟的身體愛不釋手。

  除了警方的那兩名律師:舒德舉和朱正闋,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官梁劍更是那些男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那些男人綁架蹂躪舒娉婷和朱顏姝的時候,也在調查梁劍的情況。

  梁劍是一個年輕的警探,今年只有24歲,他有兩個妹妹,是一對雙胞胎,今年都是17歲。

  這對雙胞胎的姐姐名叫梁佩詩,妹妹叫梁佩音,正在同一個籃球啦啦隊里當拉拉隊員打工。

  這對姐妹花從國小起就長得美麗動人,自從身體發育了以後,更是出落得身材凹凸有致,惹火無比,加上她們美麗純真的臉蛋,活脫脫就是兩個性感和清純相結合的尤物。

  她們也成為很多籃球觀眾的夢中情人,甚至還經常受到一些觀眾的騷擾,甚至球賽散場以後還曾經被人跟蹤,直到梁劍穿上警服親自護送了她們幾次,並且教訓了兩個跟蹤這對姐妹的家伙以後,這些騷擾才慢慢絕跡了。

  他們的母親在生育梁佩詩和梁佩音的時候不幸因為大出血和去世,而父親也因為思念母親,長期郁郁不樂,在幾年以後也過世了。

  幸好他們給孩子們留下了豐厚的財產,而且梁劍很懂事,一直是他照顧著兩個妹妹。

  所以這對姐妹花和她們的哥哥之間感情很好,而疾惡如仇的梁劍也總是很願意保護這兩個美麗的妹妹。

  假期里的一天,梁佩詩和梁佩音打工的拉拉隊沒有活動,所以她們在家里休息,而梁劍照常上班。

  正在吃午飯的時候,突然梁佩詩的行動電話響了起來,她一看屏幕,顯示的是個不認識的電話號碼,她奇怪地接聽電話:“喂?”

  而電話里的對方說的是一口有口音的國語:“你是不是梁佩詩小姐?”

  “是的,”梁佩詩答道,“你是誰?”

  “我是梁劍的同事,”對方停頓了一下,“梁劍今天巡更的時候出了意外,現在昏迷不醒…”

  “什麼?”梁佩詩驚呼起來,“我哥哥他怎麼了?”

  “不要慌,他沒什麼大礙,現在已經在醫院了,”對方繼續說,“我們懷疑是有罪犯報復,你趕快叫上梁佩音小姐在家里等,我們會馬上派車來接你們去醫院,讓你們和梁劍在一起,好方便我們保護你們。”

  “好的,好的。”梁佩詩連忙答,“我和佩音現在就在家等著。”

  “我們馬上就到,你們在門口等著吧。”

  對方把電話掛斷了,梁佩音趕忙問姐姐發生了什麼事,驚慌失措的梁佩詩對梁佩音說了電話的內容。

  梁佩音比較冷靜細心,她也拿出行動電話,撥打哥哥的電話號碼,想要確認一下,但是電話里卻只傳來“嘟嘟”聲。

  這一下,梁佩音也驚慌起來,這對姐妹花沒心情繼續吃午飯,稍稍整理了一下就匆匆出門在樓下等候。

  很快,一輛噴塗著警車圖案的汽車停在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面前,後座的車門打開了,一個穿著警服的陌生男人問她們:“你們就是梁劍的妹妹吧?”

  “是的,我們就是。”梁佩詩急忙說。

  “我是你哥哥的同事,”那個男人說,“快上車,我帶你們去見你哥哥。”

  雙胞胎姐妹馬上就急切地上了轎車,卻沒有發現那個男人臉上閃過的一絲淫笑。

  在車上,梁佩詩和梁佩音一心牽掛著自己的哥哥,反復追問坐在後座的那個男人關於梁劍的情況,而那個男人只是反復安慰她們說梁劍只受了輕傷,沒有大礙,讓她們不要擔心。

  而開車的司機還開玩笑地說起梁劍有這麼漂亮的兩個妹妹,怪不得看不上別的姑娘,到現在還沒有女朋友,說得梁佩詩和梁佩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她們低下頭的時候,沒有發現那個司機一直在從後視鏡里偷瞄她們的短裙裙底和豐滿的胸口。

  車越開越偏僻,最後停在一間廢棄的倉庫門前。

  “到了,”司機說,“就是這里。”

  “可是這里是個倉庫啊。”梁佩詩奇怪地說,“不是說在醫院嗎?”

  “沒錯,就是這里,這是警方的秘密醫院,所以做了偽裝。”

  坐在後座的那個男人對梁佩詩和梁佩音說,“你們進去就明白了,你們的哥哥就在里面。”

  梁佩詩和梁佩音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但是她們急著要見到哥哥,就也沒多想,跟著兩個男人走進了這間廢棄的倉庫。

  梁佩詩和梁佩音走進倉庫以後,倉庫的門馬上就被鎖上了,她們看到這倉庫里面根本不是醫院,只有很多男人和幾台攝象機。

  梁佩詩和梁佩音發現事情不對,正想往外跑,卻被帶著她們走進倉庫的那兩個男人拉住了:“小美人,你們跑什麼呀。”

  “快放開我。”梁佩音掙扎著說,“你騙人,我哥哥根本不在這里。”

  “誰說你哥哥不在?”那個司機淫笑著說,“你們看那里,”他指著一個被赤身裸體地吊在空中的人說,“那不就是你哥哥嗎?”

  梁佩詩和梁佩音看到那個人的身形和梁劍確實有些相似,就顧不得害怕,跑過去一看,那個被吊在空中的人確實就是梁劍,但是他卻全身都是傷痕和鮮血,頭低垂著,不省人事。

  “哥哥!”梁佩詩和梁佩音抱住梁劍的雙腿搖晃著,哭喊起來,“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他還沒死,”站在梁劍身邊的一個男人說,然後那個男人一揮手,另外一個男人把一桶冷水潑到吊在空中的梁劍的身上。

  梁劍被冷水一激,慢慢地醒了過來。

  他迷迷糊糊地聽見自己妹妹們的喊聲,勉強睜開眼來,看見自己的雙胞胎妹妹正在自己眼前急切地哭著,喊著自己的名字,但是他馬上又看見梁佩詩和梁佩音的身邊已經包圍著幾十個眼露淫光的男人,有些已經開始脫掉自己的衣褲。

  梁劍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喊叫起來:“佩詩、佩音,快跑啊,這些人會傷害你們的。”

  梁佩詩和梁佩音如夢初醒,但是她們這時才發現,倉庫里的那些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這兩朵姐妹花團團圍住,她們已經無法逃跑了。

  這對雙胞胎只好瑟瑟發抖地擁抱在一起,看著那些逼近的男人們。

  “嘿嘿,既然到了這兒,就別想跑了。”

  一個男人一邊脫下自己的褲子,一邊淫笑著說,“你哥居然敢和我們作對,我們就要讓他嘗到最大的痛苦,光把他打成血人遠遠不夠。本來我們是想把他的女朋友抓來操給他看的,沒想到這個家伙居然連女朋友都沒有,那就只好把他的妹妹,也就是你們給抓來了。”

  那個男人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繼續說,“但是沒想到,你們兩個長得那麼漂亮,真是賺了!大家一起上吧!”

  那些男人早就按捺不住,猛地撲上去,抓住這對雙胞胎,把她們強行分開。

  雖然梁佩詩和梁佩音拼命抵抗,但是兩個女孩怎麼可能抵御這樣一幫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漢呢。

  梁佩詩和梁佩音被分別拖到了梁劍正前方的兩塊空地上,那些男人們抓住她們的手腳,讓她們無法抵抗。

  在她們的哭叫聲中,男人們撕碎了她們的外衣,又扯掉了她們可愛的胸罩和內褲,雙胞胎的雙乳、腰肢、陰戶、美腿都完全暴露了出來。

  然後,那些男人把她們按倒在地上,把她們的雙腿分開,然後用釘在地上的鐐銬銬住她們的手腳,梁佩詩和梁佩音赤裸的身體就這樣被分別禁錮在地上。

  而那些男人也都已經脫得一絲不掛,陰莖都高高挺立著,都等不及要一親這兩朵姐妹花的芳澤。

  梁佩詩和梁佩音在哭泣,而梁劍則在怒吼,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無法改變這對姐妹的悲慘命運。

  “讓我看看”,剛才那個說話的男人蹲下身來,用手慢慢地撫摩著她們的乳房,“嘖嘖,果然是雙胞胎啊。真是一模一樣,連胸都一樣大。我得看看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不然的話以後操她們的時候,都不知道操的是哪一個了。”

  在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驚呼聲、尖叫聲和哭泣聲中,那男人臉上帶著淫褻的笑容說,“哈,我知道怎麼區別她們了。這個妞的奶子上有顆痣,另外那個妞沒有。”

  他指著梁佩音左乳房上的一顆小痣說,“那我就玩這個奶子上有痣的妞吧吧。”

  然後他又指著旁邊的梁佩詩對身後的一個男人說:“把電影打開,然後那個妞就歸你了。”

  那個男人趕快打開了一個開關,然後跑到梁佩詩的身邊,用淫褻的眼神看著這個痛苦地流著眼淚的女孩那性感可愛的肉體。

  這時,在梁佩詩和梁佩音中間豎立著的一面屏幕亮了起來,屏幕分為左右兩塊,上面呈現的圖象分別是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戶。

  “哈哈哈哈,怎麼樣,看得清楚嗎?梁劍?”

  准備奸汙梁佩音的那個男人指著梁佩音雙腿中間的地板上一個微微突起的東西說,“我們特地准備了攝象頭專門給你的兩個妹妹的下身拍特寫鏡頭,好讓你看清楚這麼多男人的陰莖是怎麼一根一根插進你兩個妹妹的身體,把你的兩個妹妹操到爆的,你就等著欣賞你妹妹被我們操的慘樣吧。哈哈哈…”

  這個男人轉向其他那些躍躍欲試的男人們,說:“反正是雙胞胎,兩個妞的長相身材都一樣,你們自己隨便挑一個,在後面排隊,哈哈。”

  那些男人馬上就分別在梁佩詩和梁佩音身旁排起了長隊。

  梁佩音看到這麼多男人淫笑著看著她的身體,害怕地哭喊著:“哥,姐,我怕。”

  梁佩詩只能流著淚,帶著哭腔對梁佩音說:“妹妹,勇敢點。”

  “原來你是妹妹。”

  准備強奸梁佩音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說:“沒錯,小美人,不要怕,只要你會享受,這一切就會很舒服的。”

  這個男人跪在梁佩音的雙腿之間,滿意地用大拇指摩挲著梁佩音的陰戶上稀疏的陰毛,而他的食指和中指輕輕撥弄著梁佩音緊緊並攏著的大陰唇。

  這個男人一邊玩弄著女孩的陰戶,一邊淫褻地說:“這個小婊子好象還沒完全長開呢,我還沒看到過17歲的妞下面長得那麼小巧玲瓏的,看來估計是還沒嘗到過男人的滋味呢。”

  而一旁的那個男人也正在玩弄著梁佩詩的陰戶,他發出一陣淫笑,回答說:“這個妞的下邊也長得小小的,看上去很可愛,不知道操起來什麼感覺。”

  正在玩弄梁佩音的這個男人淫笑著回答:“操一操不就知道了。”

  說著,他的身體撲倒在可憐的梁佩音身上,而另外這個男人也立即壓倒在了梁佩詩的身上。

  從大屏幕上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龜頭正在慢慢插進梁佩音的陰戶,而另一個男人的龜頭也正在插進了梁佩詩的陰戶里。

  下身傳來奇怪的鼓脹感覺使得梁佩詩和梁佩音不停地哭叫著,壓在梁佩音身上的那個男人感覺到身下少女陰道的異常緊窄,一邊繼續用力地把陰莖向前推進,一邊興奮地喊叫起來:“這個妞果然還是個雛!太棒了!”

  而梁佩詩身上的男人也興奮地喊叫:“她姐姐也是個雛!太緊了,好舒服!”

  大屏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這兩個男人的龜頭都已經完全插進了女孩們的陰戶里面,而兩支陰莖也正在梁佩詩和梁佩音的哭喊聲中一點點插進女孩們的身體里。

  突然,梁佩音發出一聲慘叫,而緊接著,梁佩詩的嘴里也發出了一聲壓抑著的慘叫聲,在大屏幕上顯示著,女孩們的陰唇正在被那兩支陰莖粗暴地翻開,兩縷鮮血從她們的陰道里慢慢地沁了出來,這象征著這兩個小美女喪失了她們寶貴的貞潔。

  這兩個男人的陰莖都已經有一半插進了這兩個女孩的陰戶里,梁佩詩和梁佩音不停地哭喊著,而這兩個男人更加用力地推動著陰莖,征服著這對雙胞胎姐妹的處女身。

  梁佩詩和梁佩音的慘叫聲與她們身上的男人們的淫笑聲交織在一起,使這兩個女孩的失身更加顯得可憐。

  這兩個男人都很享受這對姐妹花的處女陰道的感覺,他們一邊玩弄著、吸吮著她們的乳房,一邊不停地把陰莖插進她們異常緊窄的處女陰道最深處。

  這兩個男人的陰莖在梁佩詩和梁佩音干燥的陰道里抽插起來,陰莖的強烈摩擦把這兩個小處女折騰得不停地哭喊和慘叫著。

  “畢竟是雛,都已經插進來了,還那麼干。”

  正在強奸梁佩音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說,“我來讓你品嘗品嘗做女人的樂趣吧。”

  說著,這個男人放慢了陰莖抽插的速度,讓陰莖慢慢地刺激著女孩敏感而緊窄的每一寸陰道,同時他的雙手也不停地揉搓著梁佩音的雙乳,手指玩弄著她的乳頭。

  這樣的生理刺激很快就起到了作用,敏感帶被侵犯讓女孩的身體本能地產生了快感。

  梁佩音的乳頭開始膨脹起來,她嘴里發出的慘叫聲也漸漸地被輕聲的呻吟所取代,而梁佩音的身體這樣的生理變化也讓那個男人的抽插更加有快感,這個男人更加興奮地在梁佩音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而梁佩詩身上的那個男人也馬上如法炮制,刺激著梁佩詩身體上的敏感帶,讓梁佩詩也發出了呻吟聲。

  過了20分鍾以後,梁佩詩身上的那個男人先射了精,而另一個男人馬上又撲了上去,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梁佩詩剛剛被蹂躪過的陰道里,大屏幕上清晰地映射出這個男人插入這個女孩的陰戶的場面,在梁佩詩的呻吟聲中,這個男人在她濕潤溫熱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很快,梁佩音身上的男人也把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里,這個男人拔出陰莖以後,大屏幕上同樣也映射出梁佩音的陰戶是怎麼被第二個男人的陰莖輕易攻陷的。

  這間倉庫里一共有48個男人,他們中的24個人強暴了梁佩詩,另外24個人輪奸了梁佩音,足足5個多小時以後,這48個男人終於全都發泄了獸欲,而梁佩詩和梁佩音早就被糟蹋得昏死過去,從大屏幕上可以看到,她們本來非常單薄的陰唇都已經腫了起來,男人們的精液正混合著血絲從她們紅腫的陰戶里流出來。

  但是,那些男人並沒有就此放過她們,男人們把束縛在梁佩詩和梁佩音手腳上的鐐銬打開,用繩子把她們的雙手反綁在背後,然後再用冷水潑醒這對可憐的姐妹。

  這時,梁佩詩和梁佩音已經被這些男人折磨得連站都站不穩了。

  這些男人淫笑著分別抱起梁佩詩和梁佩音,把她們放在已經氣得口吐鮮血的梁劍面前。

  梁佩詩被迫跪在地上,一個男人把一個橡膠球塞進梁佩詩的嘴里,再把橡膠球上的兩根皮帶繞到梁佩詩的腦後扎緊,讓她無法吐出這個橡膠球,然後這男人淫笑著抓住梁佩詩的臉頰,把自己還沾著精液的陰莖通過橡膠球上的一個孔插進了女孩的小嘴里,梁佩詩聞到那男人龜頭上的惡臭,惡心得想要咬斷這支丑惡的東西,但是卻根本咬不動塞在嘴里的橡膠球,她只能流著眼淚,強忍著惡心,無奈地任由那男人的陰莖在她的嘴里肆虐著。

  那男人的陰莖興奮地在女孩的櫻桃小嘴中抽插著,他的龜頭不時地衝撞在梁佩詩的舌頭上,或者頂在梁佩詩的咽喉上,讓梁佩詩感到呼吸困難。

  那男人在梁佩詩的嘴里享受了很久,才在她的嘴里射出了精液,他把陰莖拔出來的時候,少量精液射到了梁佩詩的臉上,與她的淚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使美女啦啦隊員原本就秀麗的臉龐顯得更加性感,迷人。

  而與此同時,梁佩音正在一旁被那些男人蹂躪著。

  梁佩音被迫跪在地上,雙手被繩子反綁在背後。

  一個男人在梁佩音的背後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那男人用一只手抓住反綁著梁佩音雙手的繩子,另一只手把梁佩音的頭向下按,梁佩音哭著把臉貼在地上,因為雙手被那男人的手抓著,梁佩音不得不把臀部撅了起來。

  那個男人淫笑著放開梁佩音的頭,用手抓著自己的陰莖,把龜頭頂在梁佩音的肛門上。

  梁佩音還不知道男人要怎麼樣蹂躪她,只是可憐兮兮地不停地哭號著,哀求著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卻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地把他的陰莖粗暴地插進了梁佩音的處女肛門。

  當男人的龜頭撐開梁佩音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窄小肛門的時候,女孩立即發出慘叫哀嚎,纖細雪白的背像觸電般弓起,梁佩音感到撕裂的劇痛甚至比失身的疼痛更加厲害。

  那男人用力地把他的陰莖向柔嫩的少女肛門里推進,梁佩音初經人事的肛門馬上就被撕裂流血了。

  而那男人的兩只手也不老實地繞到梁佩音的胸前,分別抓住她的一個乳房大力的揉擠。

  梁佩音只感覺到疼得幾乎要昏過去,她只能拼命把自己的身體往前伸,以減輕肛門被蹂躪的痛苦。

  那男人注意到了梁佩音的動作,他淫笑著抓住梁佩音的雙臂向後拉,把梁佩音的身體拉了起來,這樣一來,他的陰莖就可以插到梁佩音肛門的深處。

  他的陰莖在梁佩音的直腸里肆虐著,而可憐的女孩卻被折磨得眼冒金星,疼得冷汗直流,她的汗水很快就打濕了地面。

  那男人淫笑著享受著梁佩音緊致的肛門帶給他的快感,很久以後,他才把精液噴射在梁佩音的身體里,放開了梁佩音的身體,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女孩也終於癱軟在地上。

  而這個時候,嘴里戴著口交球的梁佩詩也正被一個男人按在地上,那個男人的陰莖也插進了梁佩詩的肛門里,在梁佩詩撕心裂肺的的慘叫聲中,她的處女肛門也被硬生生地撕裂了,撕裂的傷口里流出來的鮮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和那男人在梁佩詩的肛門里不停抽插著的陰莖上。

  這時梁佩詩看見自己的妹妹已經癱軟的身體又被兩個男人拉了起來,一個男人把陰莖插進了梁佩音剛剛被撕裂的肛門里抽插起來,而另一個男人給已經神智不清的梁佩音戴上了一個口交球,然後把陰莖插進這個小美女溫軟的嘴里,抽插起來。

  梁佩詩忍受著男人的陰莖抽插的疼痛,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痛苦地發出含糊不清的哭聲。

  梁佩詩和梁佩音就這樣在被輪奸以後又分別被倉庫里的這些男人輪流肛奸,這對美女雙胞胎就這樣被這些男人當著梁劍的面玩弄了長達十多個小時,兩個女孩都被糟蹋得死去活來,一次又一次被折磨得昏過去又醒過來。

  梁劍就被吊在離開他的這兩個妹妹不遠的地方,那些男人剛開始輪流肛奸梁佩詩和梁佩音的時候,還能聽見他的吼叫聲和哭喊聲,但是後來就漸漸聽不到梁劍的聲音了。

  一個男人走到被吊在空中的梁劍面前,淫笑著嘲弄他:“你的這兩個妹妹操起來還真是舒服。看著寶貝妹妹被開苞又被那麼多人輪,還被操屁眼,你有什麼感想嗎?”

  梁劍低著頭,一言不發,只有血滴從他的嘴角滴落到地上。

  這個男人覺得不對,趕快伸手掰開梁劍的嘴,這才發現梁劍的嘴里全都是血,已經斷氣了。

  原來這些男人之前毒打梁劍的時候,已經損傷了梁劍的內髒,再加上剛才在梁劍面前輪奸他最珍愛的兩個妹妹,導致梁劍因為憤怒而血氣上涌,血液循環加快,最終造成梁劍內出血而死。

  這個男人對另外那些男人大聲說:“這個家伙居然活活氣死了,便宜他了。”

  正在被兩個男人肛奸的梁佩詩和梁佩音聽到哥哥的噩耗,傷心地號哭著。

  而正在梁佩詩的肛門里抽插著的這個男人卻淫笑著說:“沒關系,他死了,還有他的妹妹在,我們還可以好好地玩玩他的這兩個妹妹。”

  那些男人淫笑著一邊附和,一邊又圍住了梁佩詩和梁佩音。

  這兩個可愛的小女孩再一次遭到了這些男人的輪奸,她們根本無力反抗,只能看著哥哥的屍體,屈辱地流著眼淚,任憑一支又一支陰莖插入她們身上的一個個孔道,不停抽插著。

  等48個男人都再一次發泄了獸欲以後,梁佩詩和梁佩音的臉上、嘴角、乳房上、背上、腹部、陰戶、肛門、腿上都已經掛著厚厚的一層精液。

  而這些男人卻評論著玩弄雙胞胎身體的感覺有什麼不一樣,他們已經發現梁佩詩乳房的彈性更好,陰道更加濕潤,而梁佩音的肛門更加緊窄,陰道的蠕動也更加容易讓男人享受到快感。

  梁佩詩和梁佩音在這個倉庫里被那些男人輪奸了將近二十個小時,分別都被強暴了一百次以上,這48個男人把最後一滴精液射進了這兩個女孩的身體之後,梁佩詩和梁佩音已經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識。

  但是她們的噩夢還遠遠沒有終結,這些男人把這對姐妹花帶回了他們的老巢繼續調教。

  梁佩詩和梁佩音被帶回那些男人的老巢以後,被那些男人強行做了絕育絕經的手術,並遭到了更多男人的輪奸。

  但是雖然她們的身體已經被上百個男人凌辱過,梁佩詩和梁佩音卻始終都不肯向那些男人們屈服。

  於是那些男人把梁佩詩和梁佩音送進了他們的老巢里設置的刑房。

  梁佩詩和梁佩音被那些男人捆綁著,男人們點燃蠟燭,把滾燙的燭油滴在她們嬌嫩的身體上,每一滴燭油落在梁佩詩和梁佩音的皮膚上,都讓她們慘叫著全身顫抖。

  男人們又用電動陰莖插進梁佩詩的陰道里,同時又把後庭珠一顆一顆地塞進梁佩詩的肛門里,當電動陰莖攪動著梁佩詩的陰道,刺激著她的身體的時候,一個男人用力把後庭珠從她的肛門里拉拽出來,梁佩詩肛門上的傷口好幾次被弄得重新撕裂開來,這樣雙重衝擊的酷刑讓梁佩詩吃了不少苦頭。

  而梁佩音則被那些男人綁在“木馬”刑具上,“木馬”背上的電動陰莖同時插進梁佩音的陰道和肛門,電動陰莖高頻率的轉動和震顫刺激著女孩的敏感帶,讓梁佩音無法控制地不停呻吟著,痛苦不已。

  但是,即使遭受了這樣殘忍的性虐待,對那些男人的刻骨仇恨卻依然支撐著梁佩詩和梁佩音的意志,這對雙生姐妹花仍然沒有屈服於這些男人。

  於是,這些男人准備用新的刑具來折磨她們。

  在每天例行的輪奸以後,梁佩詩和梁佩音又被帶進了刑房。

  男人們逼迫梁佩詩和梁佩音雙腿分開,面對面跪在地上,把她們的腳踝用鐵箍固定在地上,又用鐵鏈把梁佩詩和梁佩音的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然後那些男人把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雙臂向兩邊伸直,在她們的雙手手腕上都戴上了鐵箍,又把連接在鐵箍上的鐵鏈拉緊,固定在地上,這樣一來,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雙手和雙腳就都無法移動了,她們只能維持著跪在地上,雙腿分開的姿勢動彈不得。

  正當梁佩詩和梁佩音害怕地揣測著這些男人這次要怎樣虐待她們的時候,一個男人走進了刑房,他的一只手里拿著一罐剃須泡沫和一塊毛巾,另一只手里牽著一根鐵鏈,叮當作響的鐵鏈另一頭連接著一個項圈,正套在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孩的脖子上。

  這個女孩的身體上到處都是被這些男人凌虐留下的精液、瘀血和傷痕。

  這個女孩被這個男人牽著,象狗一樣趴在地上,用四肢爬行著,這個女孩爬過的地方,還有一滴一滴的白色液體滴落在地面上,女孩的嘴里叼著的一個東西上有銀白色的光閃過。

  那男人淫笑著牽著這個裸體女孩走到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面前,打量著梁佩詩和梁佩音赤裸的胴體,說:“操你們的時候沒注意看,現在才看見,你們的下面還真的特別單薄嘛。”

  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唇比起其他女孩顯得稍為扁平、窄小一些,整個陰戶也就顯得更加小巧單薄。

  那男人轉向被他牽著的那個女孩說:“小婊子,跪在地上,讓她們看看你。”

  那個赤裸的女孩順從地抬起了身體,仍然跪在地上。

  梁佩詩和梁佩音看到那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孩,她的嘴角有兩行清晰的干涸精液的痕跡,她豐滿的乳房上滿是牙印和瘀青,讓人吃驚的是女孩雙腿中間的陰戶上居然連一根陰毛也沒有。

  白色混濁的精液正從女孩的陰道里流出來,因為沒有陰毛的遮蔽和阻擋,精液直接從女孩的陰戶滴落在地上,所以她的身後才會留下那一滴一滴的白色液體。

  “她的名字叫歐陽玫。”

  那個男人指著那個女孩,轉向梁佩詩和梁佩音,向她們介紹,“她是我們的口交女王。”

  男人的話音剛落,刑房里的其他男人都淫褻地哄笑起來。

  跪在梁佩詩和梁佩音面前的歐陽玫微微低下頭去,梁佩詩和梁佩音看到她的大眼睛里似乎浮現著淚光。

  “這個小母狗是個天生的白虎,”牽著歐陽玫的男人繼續淫笑著說,“下邊一根毛也沒有,現在就讓她來給你們也剃成她這個樣子。”

  那男人放開了手里牽著的鐵鏈,把另一只手里拿著的剃須泡沫和毛巾放到歐陽玫面前,命令道:“現在看你的了,快去。”

  歐陽玫用雙手接過那罐剃須泡沫和毛巾,用左手握在它,然後用右手拿住自己嘴里含著的東西,原來那是一把剃刀。

  歐陽玫用膝蓋跪行到梁佩音的面前,她的雙膝跪在梁佩音分開的雙腿中間,歐陽玫把毛巾放在地上,搖晃了幾下那罐剃須泡沫,就把手伸到梁佩音的雙腿之間,把泡沫噴在梁佩音沾滿了精液的陰毛上。

  看著白色的泡沫完全覆蓋住了梁佩音的陰戶上那不多的陰毛,歐陽玫放下剃須泡沫,俯下身來,用左手抓住了梁佩音的大腿,右手握著剃刀開始仔細地剃去梁佩音的陰毛。

  梁佩音感到剃刀冰涼的刀刃正在自己的陰戶上滑動著,害怕地哭了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動著。

  歐陽玫的左手抓緊了梁佩音的大腿,輕聲對她說:“不要動,不然你會受傷的。”

  梁佩音一邊繼續抽噎著,一邊努力控制著自己身體的顫抖。

  歐陽玫用剃刀剃掉了梁佩音的陰毛以後,拿起地上的毛巾,把梁佩音陰戶上殘留的泡沫和從她的陰戶里流出來的一些精液擦掉,梁佩音光溜溜的陰戶就完全暴露了出來,那些男人們看著梁佩音白嫩的陰唇,一個個得意地淫笑起來。

  然後歐陽玫拿著剃刀、剃須泡沫和毛巾,又用膝蓋跪行到梁佩詩的面前,她跪在梁佩詩分開的雙腿中間,又把剃須泡沫噴灑在梁佩詩的陰毛上。

  當剃刀的刀刃觸碰到梁佩詩的陰戶的時候,梁佩詩也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然後梁佩詩的身體就掙扎起來,束縛著梁佩詩的鐵鏈叮當作響,雖然梁佩詩的手腳都動彈不得,身體也無法大幅度地擺動,但是歐陽玫還是不敢再繼續剃下去。

  歐陽玫輕聲地對梁佩詩說:“你不要再動了,當心被割傷。”

  “為什麼!”梁佩詩看著低著頭的歐陽玫說,“為什麼你甘心屈服這些禽獸!還要為虎作倀,來侮辱我們!”

  歐陽玫慢慢地抬起頭來,梁佩詩驚訝地看見她臉上屈辱的表情,兩行淚水正從她美麗的臉上滑落下來。

  “你們很快就會知道的。”

  歐陽玫輕輕地說道。

  然後,歐陽玫繼續按著梁佩詩的大腿,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把梁佩詩的陰毛也剃光,然後用毛巾把她的陰戶擦干淨。

  歐陽玫用膝蓋跪行到把她牽到這間房間的那個男人面前,把剃刀、剃須泡沫和沾滿了泡沫和陰毛的毛巾放在地上,而這時這個男人正蹲在地上,淫褻地欣賞著梁佩詩和梁佩音被剃光了的陰戶。

  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戶上已經一根陰毛也不剩下,因為沒有了陰毛的遮蔽,而且她們的雙腿也分得很開,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戶里不停流出的精液就直接滴落在地上。

  “這個小婊子手藝不錯嘛,倒是刮得很干淨。”

  這個男人看著梁佩詩和梁佩音的悲慘模樣,聽著她們屈辱的嗚咽聲,得意地說,“好了,現在可以開始調教她們了。”

  刑房里的其他那些男人馬上忙碌起來,他們搬來了兩台一模一樣的機器,分別放在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面前。

  那兩台機器上各有一根透明軟管,軟管的兩頭分別連接著機器和一個形狀象小碗一樣的透明吸盤,吸盤的左右兩邊各有兩根帶有卡扣,可以調節長度的束縛帶。

  那些男人把那兩個透明吸盤分別扣在梁佩詩和梁佩音光滑的陰戶上,然後把束縛帶套在她們的腰上,調節好長度以後用卡扣扣死,這樣吸盤就牢牢地扣住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戶,不會掉落下來。

  “好了,那現在就讓我們的小美人們嘗嘗這種新花樣的滋味吧。”

  那個牽著歐陽玫走進刑房的男人看見一切都已經安排就緒,站起身來淫笑著說,“定時30秒,打開開關。”

  另外兩個男人獰笑著蹲在那兩台機器旁邊,在機器上按了幾個按鈕以後,那兩台機器幾乎同時運轉起來。

  梁佩詩和梁佩音突然感到下身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拉扯著她們敏感的陰戶,她們都可以看到對方嬌嫩的陰唇在透明的吸盤里已經被那股力量拉扯得突了起來,所以也都想到自己的陰唇一定也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劇烈的疼痛和巨大的恐懼感使梁佩詩和梁佩音大聲哭泣和慘叫起來。

  在梁佩詩和梁佩音的哭聲和慘叫聲中,那兩台機器運轉了30秒就停了下來,而拉扯梁佩詩和梁佩音陰戶的那股力量也就減小了很多,但是透過真空吸盤可以看見她們的陰唇還是維持著被吸得突出的樣子。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舒服?”

  那個男人現在正舒服地坐在地上,一邊在歐陽玫的呻吟聲中玩弄著她的乳房,一邊得意地對已經疼得大汗淋漓,淚流滿面的梁佩詩和梁佩音說,“這個吸盤的邊緣是一圈軟橡膠,可以非常嚴密地貼合著你們的身體輪廓,所以密封性非常好。機器一啟動,你們的下面就會被真空泵吸起來。”

  這個男人看著梁佩詩和梁佩音疼得死去活來的樣子,繼續得意地說:“現在我來宣布一下這個游戲的規則。每次啟動這兩台機器,都會運轉三十秒,也就是說,你們就會被吸三十秒,這個滋味怎麼樣我想你們剛才已經品嘗過了。每次機器關閉以後,我會給你們機會,問你們願意不願意當性奴隸,給我們口交,只要你們兩個中間有一個不願意,那就兩個人都要被再吸一次。如果你們兩個都願意成為性奴隸,給我們口交,誰先讓男人在她的嘴里射出來,並且把精液全都咽下去,就可以豁免一次,而另外一個就要被吸。如果5分鍾以內,你們誰都沒有讓男人射出來,那就都要被吸。明白了嗎?”

  這個男人停頓了一下,淫笑著看著梁佩詩和梁佩音問道:“現在我就給你們第一次機會,你們願意給我們口交,做我們的性奴隸嗎?”

  梁佩音已經被剛才那三十秒的拉扯折磨得痛不欲生,這樣的酷刑已經超過了她可以承受的范圍,面對再次遭受酷刑的威脅,梁佩音不得不放棄了少女的羞澀和尊嚴,屈辱地向這些男人屈服,她流著眼淚對那個男人說:“我…我願意。”

  聽到梁佩音說出屈辱的話,旁邊早已脫光衣褲,等待多時的兩個男人得意地分別走向梁佩詩和梁佩音,淫笑著把他們早就已經勃起的精液伸到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面前。

  梁佩音聞到男人陰莖的腥臭味,惡心得直想吐,但是想到剛才的劇痛,梁佩音不得已地張開了嘴,准備給那男人口交。

  “佩音!不要!”

  這時,梁佩詩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們不能就這樣屈服了,不能放棄尊嚴啊!”

  梁佩詩和梁佩音一樣,被剛才的酷刑折磨得疼得死去活來,但是倔強的姐姐卻仍然咬牙堅持著,不願意向那些男人投降。

  “姐姐,但是我疼啊。”梁佩音哭著說,“疼死我了。”

  “看來意見有分歧嘛。”那個男人看著痛苦萬分的梁佩詩和梁佩音得意地說,“那就沒辦法了,再來一次吧。”

  “不!不要!”梁佩音驚恐萬分地喊叫著,但是那兩台機器還是啟動了。

  在機器的運轉聲和梁佩詩和梁佩音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唇被真空泵吸引著,在透明吸盤里突起得更加厲害。

  “快看,連精液都被吸出來了。”一個男人淫笑著說。

  透過透明吸盤和透明軟管可以看到,白色的液體象一條线一樣,從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戶里不停地被吸了出來,通過軟管被吸進那兩台機器里面。

  這樣的酷刑持續了三十秒以後,機器才停止了運轉。

  機器停轉的時候,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唇在吸盤里已經被拉扯得更加突起脹大,而梁佩詩和梁佩音都已經疼得昏死過去了。

  男人們用冷水潑醒了梁佩詩和梁佩音,她們的意識慢慢恢復以後,那男人又一次淫笑著問:“現在,你們願意做性奴隸,給主人們口交了嗎?”

  剛剛從昏迷中醒來的梁佩音馬上用虛弱的聲音說:“我…我願意…口交,願意…做…性奴隸。”

  “嘿嘿,你願意,”那個男人看著梁佩音赤裸的胴體說,“還得看看你姐姐答應不答應呢。”

  “姐姐,求求你,求求你說願意吧。”

  可憐的梁佩音轉向梁佩詩,哭著哀求著,“我實在受不了了,我要疼死了,姐姐…”

  梁佩詩其實也已經疼得感覺無法再承受這樣的酷刑,再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妹妹這樣涕淚俱下地哀求著自己,她終於低下頭,用同樣微弱的聲音說:“我願意…做性奴隸…口交……”

  梁佩詩的心理防线也就這樣崩潰了。

  在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聲中,梁佩詩和梁佩音屈辱地流著眼淚張開了嘴,讓站在她們面前的那兩個男人把碩大的陰莖插進了她們溫軟濕潤的嘴里,同時,另一個男人按下了他手里一個定時器的開關。

  雖然梁佩詩和梁佩音強忍住惡心,把那兩個男人腥臭的陰莖包裹在她們的嘴里,但是她們完全沒有給男人口交的經驗,根本不知道應該怎樣動作才對。

  想到之前那個男人說過,如果5分鍾以內,她們都不能讓男人射精,那也一樣會遭到酷刑的折磨,梁佩詩和梁佩音只能盡力回憶著之前那些男人給她們戴上口交球,強行和她們口交的時候,然後模仿著那時侯男人們的動作,毫無章法地用嘴唇包裹著男人的陰莖吞吐起來。

  在那些男人的笑聲中,5分鍾很快就過去了,梁佩詩和梁佩音誰都沒能讓男人在她們的嘴里射出精液。

  隨著定時器鬧鍾的響起,那兩個男人把陰莖從梁佩詩和梁佩音的嘴里抽了出來,而梁佩詩和梁佩音驚恐地聽到那兩台機器的運轉聲又響了起來。

  雖然梁佩詩和梁佩音拼命地掙扎著,想要擺脫扣在她們陰戶上的透明吸盤,但是因為她們的手腳都被牢牢地束縛著,而且透明吸盤也被非常牢固的束縛帶緊緊地捆扎在她們的腰上,梁佩詩和梁佩音根本就掙脫不開象惡魔的手掌一樣抓住她們身體的這兩個透明吸盤。

  在機器的作用下,拉扯梁佩詩和梁佩音陰戶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大,她們可以互相看到對方陰戶上的透明吸盤里面,陰唇正在變得越來越腫脹,之前被輪奸的時候,那些男人射進她們陰道和子宮的精液也正在被那兩台機器源源不斷地吸出來。

  在梁佩詩和梁佩音的慘叫聲和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聲中,她們的掙扎漸漸地變成了痛苦的抽搐。

  在極度痛苦的三十秒酷刑以後,那兩台機器終於停止了運轉,而梁佩詩和梁佩音又一次被摧殘得昏死了過去。

  那些男人再一次用冷水把梁佩詩和梁佩音潑醒,可憐的姐妹花清醒以後,陰戶的劇痛使她們額頭直冒冷汗,梁佩音疼得痛苦地號哭起來,而梁佩詩也疼得忍不住發出抽泣聲。

  “看樣子,你們是完全不會口交嘛。”

  坐在梁佩詩和梁佩音中間,一直在玩弄著歐陽玫乳房的那個男人淫笑著站起身來說,“那就讓我們的口交女王給你們做個演示吧。”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這個男人轉向歐陽玫,淫褻地對她說,“來,口交女王,給你的學生們表演一下吧。”

  歐陽玫無奈而順從地跪在那個男人面前,雙手捧著那男人的陰莖,那男人的陰莖這時候還並沒有完全勃起,歐陽玫的一雙小手差不多就能把他的陰莖完全托在手里。

  歐陽玫低下頭,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輕輕地舔著那男人的龜頭。

  “恩,真舒服。”

  那男人非常享受地仰起頭,又轉向他兩邊的梁佩詩和梁佩音說,“這個小婊子的口交功夫是我們抓來的那麼多美女當中最好的一個,你們給我好好看著,要認真學。不然等會你們再不能把主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可就要再受罪了。哈哈哈…”

  這時候,歐陽玫柔軟的舌尖開始在那男人的龜頭上一邊輕輕地舔舐,一邊慢慢地轉圈,這樣溫柔的刺激使那男人非常享受,他滿意地用手摩挲著歐陽玫的頭發,淫笑著說:“這個婊子的舌頭就是舒服,也不知道是給多少個男人口交過才學會了這幾招的。”

  歐陽玫仍然在不停地用舌頭繼續舔著那男人龜頭的兩邊和冠狀溝,有兩行屈辱的眼淚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

  歐陽玫一邊用雙手套弄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一邊用她的舌頭靈活地舔著龜頭的各個部位,在她雙手和舌頭的刺激下,那個男人的陰莖在歐陽玫的手里漸漸地變得越來越大,歐陽玫的雙手已經無法托住男人的整支陰莖,龜頭部分已經完全懸空,這時,歐陽玫的舌頭轉到男人龜頭的下面,用舌尖挑逗似地輕輕舔了兩下,那男人的呼吸就變得急促了起來。

  歐陽玫這才張開小嘴,用嘴巴包裹住那男人的陰莖,開始不緊不慢地吮吸起來,同時,從歐陽玫臉腮的運動上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舌頭仍然在一邊舔著男人的陰莖,一邊不停地繞著陰莖轉圈。

  經過歐陽玫剛才的刺激,這個男人在歐陽玫溫暖柔軟的嘴里只堅持了半分鍾就忍不住射精了,他戀戀不舍地把陰莖從歐陽玫的嘴里抽出來,除了少量精液在歐陽玫張開嘴的時候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大多數精液都被歐陽玫毫不猶豫地馬上咽了下去。

  “恩,不錯,不愧是口交女王。”

  那個男人看著歐陽玫咽下他腥臭的精液以後重新象母狗一樣順從地四肢著地趴在地上,滿意地評價著,然後他轉向看得目瞪口呆的梁佩詩和梁佩音,淫笑著說:“你們都看到了嗎?要好好地學。這樣才能讓主人滿意,也才能少吃點苦頭。哈哈哈…”

  兩個男人淫笑著走過來,分別把陰莖湊到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面前,這對雙胞胎美女不得不流著眼淚把這兩支肮髒的陰莖含在嘴里,然後模仿著歐陽玫剛才的樣子,用舌頭不停地舔著男人的龜頭和陰莖。

  那兩個男人不時地發出滿意的淫笑聲,顯然,這次的口交讓他們感到很舒服。

  雖然梁佩詩和梁佩音的口交動作比剛才熟捻了很多,但是也許是因為她們還沒有完全放下少女的羞澀,梁佩詩和梁佩音的舌頭始終都下意識地逃避著長時間接觸男人腥臭的龜頭,所以這次她們卻仍然沒有能讓那兩個男人在五分鍾內射精。

  當定時器的鬧鍾響起的時候,梁佩音不肯放開她含著男人陰莖的嘴唇,仍然拼命地用舌頭舔著那男人的龜頭,希望靠這最後幾秒鍾可以讓那男人把精液射進她的嘴里,好免於酷刑的折磨。

  但是梁佩音的努力沒有成功,當機器開始運轉,下身傳來拉扯的劇烈疼痛,梁佩音忍不住張開嘴慘叫起來,她的嘴唇也就放開了那男人的陰莖。

  在三十秒超出人體承受極限的劇痛折磨下,梁佩詩和梁佩音再一次疼得昏了過去,也又一次被那些男人用冷水潑醒。

  “怎麼搞的?這樣都沒學會?真是笨學生啊。”

  站在歐陽玫身旁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說,“要不,再演示一次給你們看看吧。”

  說著,那男人轉向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的歐陽玫說:“來,再伺候一次主人吧。”

  歐陽玫又順從地雙膝跪地,用雙手捧著男人射精後委頓的陰莖,用舌頭輕輕舔舐起來,清理著男人龜頭上殘留的精液。

  在歐陽玫靈活的舌頭的溫柔刺激下,那男人剛才還委頓的陰莖很快就又重新膨脹起來。

  但是當歐陽玫剛要張開嘴含住那男人已經勃起的陰莖時,那男人卻俯下身去,抓住歐陽玫的腰肢,把她的身體按倒在地上,然後他壓在歐陽玫的身體上,把他的陰莖插進了歐陽玫的陰道里,開始在歐陽玫的身體里抽插起來,歐陽玫的雙腿也馬上迎合那男人的動作,纏繞在他的腰上。

  在男人的淫笑聲和歐陽玫的呻吟聲中,梁佩詩和梁佩音又一次流著屈辱的淚水,給站在她們面前的兩個男人口交。

  這一次,梁佩詩和梁佩音徹底地拋棄了少女的羞澀和自尊,賣力地用舌頭舔吮著男人腥臭肮髒的龜頭和陰莖,模仿著歐陽玫的動作,刺激著這個男人的敏感部位,終於,在定時器響起之前,這個男人把粘稠的精液射進了梁佩音的嘴里,而過了大約一分鍾,另一個男人也在梁佩詩的嘴里射精了。

  看著梁佩詩和梁佩音屈辱地流著眼淚咽下了她們嘴里的精液,那些男人得意地淫笑起來。

  而對梁佩詩和梁佩音來說,由於梁佩音先使男人在她嘴里射精,她可以不用再遭受接下來的三十秒煎熬,而梁佩詩則不得不再次遭受酷刑。

  在機器運轉的噪聲和梁佩音的哭聲當中,梁佩詩又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在她下身的透明吸盤里面,梁佩詩的陰戶已經被拉扯得嚴重腫脹,陰唇足有原來的幾倍大小。

  那些男人又用水潑醒了梁佩音,然後梁佩詩和梁佩音被迫再給另外兩個男人口交,這一次,梁佩詩的柔軟的舌頭在男人的龜頭上轉圈刺激得這個男人把精液全都射進了她的嘴里,而當梁佩詩咽下這個男人的精液的時候,梁佩音也正在用她的嘴唇和舌頭賣力地吸吮著另外一個男人的精液,但是她還是晚了一步,這一次,厄運降臨到了梁佩音的頭上…

  看著這對雙胞胎姐妹使盡渾身解數,完全拋棄了羞恥心和尊嚴,這些男人知道,梁佩詩和梁佩音已經被調教成了性奴隸,她們的命運已經不能回頭,只能一步步地走向沉淪。

  而梁佩詩和梁佩音又各自被這種酷刑折磨了幾次以後,她們已經都處於神志模糊的狀態,她們的陰戶已經被吸得腫脹得驚人,陰唇完全鼓了起來,幾乎充滿了透明吸盤,她們陰戶里的精液已經完全被吸了出來,甚至連她們陰道里分泌的體液也已經被吸了出來。

  那些男人解開了梁佩詩和梁佩音身上的束縛,取下了她們陰戶上的吸盤,然後把梁佩詩和梁佩音放在地上,這些男人一個一個地輪流壓倒在梁佩詩和梁佩音美麗的身體上,把他們的陰莖插進這兩個啦啦隊小美女那被酷刑虐待變得異常肥厚豐滿的陰戶里面,又一次輪奸了她們。

  梁佩詩和梁佩音那紅腫的陰唇完全包裹住了男人們的陰莖,使他們在插入女孩們身體的時候感覺到更加舒服。

  而這些男人的陰莖摩擦著梁佩詩和梁佩音紅腫的陰唇,在男人陰莖的刺激下,她們的陰道變得越來越濕潤,也給她們造成了巨大的痛苦,這些男人的輪奸使梁佩詩和梁佩音又疼得一次又一次地昏過去。

  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毛過了幾天就重新長了出來,而她們的陰唇卻在那些男人的輪奸中一直沒有完全恢復,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戶也就從本來的小巧單薄變得豐滿肥厚。

  而梁佩詩和梁佩音的精神也象她們的肉體一樣被那些男人的酷刑所折磨和改造得面目全非,她們從此完全放棄了希望和尊嚴,徹底淪為這些男人的性奴隸,充當著他們的泄欲工具。

  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顏姝、梁佩詩和梁佩音都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里充當著他們的性奴隸。

  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顏姝都已經被糟蹋了40天左右,梁佩詩和梁佩音也已經被蹂躪了一個多月。

  這時,那些男人發現,由於老巢里一般只有五十到六十個男人,而包括之前被他們綁架的魏嘉雯、Leah和歐陽玫,老巢里卻關著八個性奴隸。

  這樣一來,每個性奴隸每天被輪奸的次數就減少了。

  甚至有時,一天只有兩三個男人輪奸一個性奴隸。

  所以,為了更殘忍地報復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顏姝、梁佩詩和梁佩音,那些男人決定,把這五個女孩送到國外的地下妓院去。

  這些男人一邊繼續調教著這幾個已經屈服於他們的漂亮女孩,用無休止的輪奸讓她們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並且逼迫她們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迎合著男人,用各種花樣為男人服務,把她們訓練成妓女,一邊很快就聯系上了國外的幾家地下妓院,男人們提出根本不收錢,只要讓這幾個女孩每天挨操越多越好,而國外的地下妓院對於這樣不要錢的美女當然來者不拒。

  於是,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顏姝、梁佩詩和梁佩音被注射了麻醉劑,分別木箱里,通過被那些男人買通的海關官員,當作貨物送上了飛機。

  康乃馨被送到日本的一家地下妓院,在這家妓院里,只要消費一筆不多的錢,就可以包下康乃馨一整天,至於多少人玩她,用什麼方法玩她,妓院老板一律不管,甚至還免費租借性虐待工具給那些嫖客們,只有一個條件,不要把她玩死了就行。

  康乃馨從此就成為這家妓院最受歡迎的妓女,每天都有少則10多個,多則20多個男人包下她輪流玩弄。

  舒娉婷和朱顏姝被送到了世界上對雛妓管制最少的國家-柬埔寨,那里簡直就是戀童者的天堂。

  那些男人當時給舒娉婷和朱顏姝拍的那些照片成了招攬嫖客的廣告,舒娉婷和朱顏姝嬌小而又性感的柔韌身體使她們很快就成了柬埔寨地下妓院的紅牌雛妓,來自各個國家的無數嫖客們爭先恐後地用各種古怪的姿勢在這兩個天真漂亮的小女孩身上發泄著他們的性欲和凌虐欲望,舒娉婷和朱顏姝每天幾乎連吃飯睡覺的時間也沒有,除了接客還是接客。

  而梁佩詩和梁佩音被送到了拉托維亞首都里加的一家地下妓院。

  里加是歐洲性產業最發達的城市之一,而且這里的警方對妓院的控制力不從心,有許多外國女孩被賣到里加的妓院里被迫賣淫。

  梁佩詩和梁佩音這對雙胞胎美女成了妓院老板的搖錢樹。

  每過一小時,妓院里都會進行開獎儀式,被抽中的嫖客可以免費同時玩這對中國來的姐妹花。

  一個又一個歐洲男人把他們粗壯的陰莖野蠻地插進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道和肛門里,這兩個可憐的美麗女孩就象是生活在地獄里一樣。

  這些可憐的女孩從此被迫在一個又一個男人懷里呻吟,被一支又一支陰莖凌辱,肉體和心靈都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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