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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8章

完全摧花手冊 MRBIGDICK 47235 2024-03-03 01:41

  就在田甜和安心在春藥的藥力下被迫進行了同性戀表演的第二天下午,田正東又收到了記錄著田甜和安心屈辱遭遇的光盤,話外音中嚴厲地提醒著田正東,如果當天晚上12點之前,田正東還沒有把臥底的絕密檔案交給那些男人,田甜就會被送到非洲,成為被黑人們任意玩弄的妓女。

  而田正東仍然沒有能找到機會復制那份檔案,他只能心急如焚地希望奇跡的出現。

  一整個晚上田正東都在想辦法怎樣才能復制那份檔案,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當田正東早晨出門上班的時候,卻發現門口已經放著一張新的光盤,他忐忑不安地把那張光盤放進影碟機里播放起來。

  屏幕上出現的是田甜赤裸的身體,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躺在一間牢房的地上。

  房間里還有三個赤身裸體的黑人,其中一個黑人的臉上有一條猙獰的刀疤、另一個的左眼戴著一個黑色的眼罩、還有一個的左耳缺了一大塊,他們正用淫褻的眼神打量著她一絲不掛的身體。

  三個面目可怖的黑人站起身來,淫笑著走向躺在地上的田甜。

  田甜看到他們胯下已經高高勃起的碩大陰莖,害怕得魂不附體。

  田甜看到黑人一步步逼近,想要站起身來逃跑,但是她的雙手被反銬在背後,沒辦法撐起自己的身體,田甜只好趕緊用膝蓋支撐著身體跪在地上,然後再站起身來。

  田甜轉過身,拼命跑到牢房門口,卻發現牢房的門已經從外面鎖上了。

  田甜又哭又喊地用肩撞牢房的門,但是她那麼嬌小的身材又怎麼可能撞開這扇沉重的門呢。

  才撞了兩三下,田甜的肩頭就被一只大手握住,然後,另外幾只手也從她的背後伸了過來,抓住了她的乳房和手臂。

  田甜被那三個黑人拉到了他們的懷里,她嬌小的身體被好幾條手臂抱了起來,她的身體拼命扭動著,雙腿不停蹬踢,但是那幾個黑人輕易地就制服了她。

  田甜被拖回牢房里,那些黑人讓她站在地上,獨眼黑人用雙手從她背後抓住她的腰,而臉上有刀疤的那個黑人抓住田甜的頭發,把她的頭強行向下按,這樣一來田甜就不得不彎著腰撅起屁股站著,她的上半身向前伸展,一對可愛的乳房向下垂著,看上去顯得更大。

  獨眼黑人用腳把田甜的雙腿分開,然後把他碩大的陰莖從背後插進了田甜的陰道里,女孩的陰道馬上就被黑人又長又粗的陰莖填滿了,田甜疼得大聲悲鳴著哀求起來,但是獨眼黑人完全聽不懂她的哀求,繼續用力地向她的身體里推進著。

  而按著田甜的頭的刀疤黑人用一只手捏住田甜的下巴,扳開她的嘴,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嘴里。

  黑人的陰莖非常長,他的龜頭頂到了田甜的咽喉,田甜忍不住一陣惡心,翻起胃來。

  而刀疤黑人卻用手抓住田甜的頭發,開始前後搖晃,讓自己的陰莖在女孩溫軟的嘴里不停地抽插起來。

  田甜不得不同時忍受著陰道被身後黑人的陰莖蹂躪的疼痛和嘴里的黑人陰莖的惡臭以及被黑人頂撞喉嚨的惡心。

  刀疤黑人一邊搖晃著田甜的頭,一邊用另一只手抓住田甜的乳房玩弄起來。

  而獨眼黑人不停地把自己的陰莖向田甜的陰道深處推進著,他的陰莖已經大半部分插進了女孩的身體,龜頭直接頂在女孩的子宮口,田甜已經被他蹂躪得全身香汗淋漓。

  但是獨眼黑人仍然用力地衝擊著田甜的身體,每一次他的龜頭衝撞到田甜敏感的子宮口都會讓她全身顫抖,田甜被陰莖填滿的嘴里也會發出含糊的呻吟聲。

  在衝擊了幾次以後,獨眼黑人的龜頭終於伸進了田甜的子宮里。

  獨眼黑人開始在田甜的陰道里快速抽插著,繼續蹂躪著這個可憐的美女。

  在田甜的嘴里享受著的刀疤黑人很快就忍不住了,他把陰莖頂在田甜的喉嚨口射精,肮髒的精液直接流進了田甜的喉嚨里。

  刀疤黑人剛剛把陰莖從田甜的嘴里抽出來,缺耳黑人的陰莖馬上就代替它的位置,重新插進了田甜的嘴里,缺耳黑人也象刀疤黑人一樣,抓住田甜的頭發搖晃著,盡情肆虐起來。

  而這時,田甜身後的獨眼黑人仍然在女孩的陰道里不停地抽插著,碩大陰莖的每一次抽插都讓田甜感覺難以名狀的痛苦。

  好不容易等到獨眼黑人發泄夠了獸欲,把精液射進女孩的子宮里,田甜已經被折磨得腿軟得都站不住了,獨眼黑人一放開她的腰,田甜就癱軟地坐在地上。

  而正在田甜的嘴里發泄的缺耳黑人看見田甜豐滿的臀部和修長的雙腿,停下了晃動田甜的頭,把自己的陰莖從田甜的嘴里抽了出來。

  被碩大的陰莖噎得幾乎要窒息的田甜癱坐著不停地咳嗽,而缺耳黑人卻走到她的身後,蹲下身,雙手從田甜的背後分別托住她的雙腿,把她抱了起來。

  缺耳黑人把田甜的雙腿分開,他的陰莖從背後插進了田甜的肛門里,黑人碩大的陰莖的插入使得田甜肛門上的傷口再次裂開了,女孩疼得慘叫起來,而缺耳黑人卻得意地上下搖晃著田甜的身體,讓自己的陰莖在她的肛門里抽插起來。

  過了一會,刀疤黑人也走了過來,他從正面抱住了田甜,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里,抽插了起來。

  田甜被這樣的前後夾攻糟蹋得昏了過去……

  田甜被這三個黑人用各種姿勢輪奸了好幾個小時,被蹂躪得昏過去又醒過來。

  等到三個黑人都完全發泄了欲望的時候,她已經被弄得遍體鱗傷,身體象散了架一樣疼,田甜的嘴巴已經麻木了,她的陰戶和肛門火辣辣地疼。

  田正東看著屏幕上可憐的妹妹被黑人輪奸的悲慘場景,痛苦地用牙齒咬著自己的手指,把手指都咬出了血。

  這時,錄象里響起了畫外音:“我們已經給了你五天時間,你卻讓我們失望了。我們今天就會把你妹妹裝箱送上開往非洲的貨輪。不過你還有最後的機會。如果你能夠在三天之內拿到那些資料,我們可以讓你把你妹妹從非洲帶走。如果你還在猶豫,我想你妹妹的朋友的下場應該可以幫你下決心。”

  這時鏡頭中的情景轉到另一間牢房,屏幕上出現的第一件東西竟然是一具吊在空中,全身鮮血淋漓的屍體。

  那具屍體全身的皮膚都不見了,鮮紅的肌肉組織都暴露了出來,鮮血不停地從那具屍體上滴落下來。

  鏡頭轉向那具屍體的面部,田正東看見那張因為痛苦和恐怖而扭曲的臉時,他驚呆了,那竟是安心的屍體。

  “那就是你妹妹的朋友,”殘忍的話外音再次響起,“這小妞的皮質地很不錯。”

  鏡頭又轉向一旁的一個鐵桶,田正東看到那個鐵桶里裝滿了藥水,藥水里混合著一些血液,還浸泡著一張人皮。

  “我們給她扒皮的時候,她叫得可慘了,最後活活疼死了。”

  話外音繼續用殘忍的語氣說著,“你的妹妹如果被送到非洲,我保證她會生不如死,比被活活扒皮更加痛苦。所以,如果你想救你妹妹的話,就一定要抓住這最後的機會。”

  在畫外音的狂笑當中,錄象結束了。而田正東也決定,無論采取什麼方法,一定要在三天內拿到那份臥底檔案,救回田甜。

  其實,在田甜被綁架以後,田正東就已經想盡一切辦法要盜取那份臥底的檔案,但是那份檔案在羅樹成隨身攜帶的保密U盤里面,而且需要羅樹成的密碼才能打開,所以田正東一直沒能有所收獲。

  而當田正東看到田甜被三個黑人輪奸和安心被活活扒皮,並收到那些男人的最後通牒以後,決定不惜一切代價,即使是冒險也要拿到那份檔案,救回田甜。

  田正東先是從警方的內部數據庫里搜集到了羅樹成有關資料,然後他在給羅樹成泡的一杯熱茶里面加入了一些安眠藥,等羅樹成在辦公室睡著以後,田正東冒險悄悄潛入他的辦公室,輕手輕腳地在羅樹成身上找到那個保密U盤,把里面的檔案復制了出來。

  所幸羅樹成醒來以後,沒有發現異常,也沒有懷疑田正東,只以為是自己太累了,所以睡了一會。

  田正東把檔案帶回家里以後,就請了長假,根據他搜集到的羅樹成的資料,沒日沒夜地猜測羅樹成使用的密碼,想要打開那個檔案。

  他嘗試了羅樹成的名字發音、生日、門牌號碼、警官證編號…

  但是沒有一個號碼是正確的。

  轉眼,兩天時間就過去了,就在田正東眼看就要絕望的時候,那檔案被他打開了。

  原來,羅樹成用的密碼是他女兒羅璐琳的名字發音加上生日。

  田正東欣喜若狂地帶著裝著這份檔案的U盤來到了那些男人指定的地點-中心噴泉旁邊。

  果然,田正東沒等多久,就有一個男人走到他的背後,對他說:“不要回頭,東西帶來了嗎?”

  田正東點點頭,他背後那個男人得意地笑著朝旁邊的一輛車打了個手勢,那輛車馬上開到了田正東的面前。

  車門打開了,田正東身後的那個男人推搡著田正東上了車。

  田正東還沒看清楚車上有幾個人,一個黑色的頭套就套在他的頭上,一個男人對他說:“如果想救你妹妹就別亂動。”

  田正東只好戴著頭罩,安靜地坐在這輛飛馳的汽車上。

  汽車開了很久才停了下來,一個男人扶著戴著頭套的田正東下了車,田正東只能跟著那男人走著。

  走了一會以後,那男人停下腳步,取下田正東的頭套,田正東的眼睛適應了光亮以後,這才看清,自己已經來到了那些男人的老巢。

  “我們要的東西呢?”

  一個男人問田正東。

  田正東拿出U盤,交給了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把U盤插在一台筆記型電腦上,卻發現打開文件需要密碼,於是他再次問田正東:“密碼呢?”

  “我要先見到我妹妹,”田正東對那男人說,“否則你們休想拿到密碼。”

  “你妹妹已經被送上了去非洲的船,兩天前就已經出發了。誰讓你那麼晚才拿到這檔案。”

  那男人獰笑著看田正東說,“不過,我可以讓你看到她。”

  說著,那男人拿起身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用法語和對方說了幾句以後掛斷了電話。

  “剛才我和裝著你妹妹的那艘船的大副通了電話,”那男人繼續對田正東說,“等一下他就會用海事衛星通訊讓你看到你妹妹的。”

  過了一會,那男人手里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他接聽了電話以後,馬上打開了一個顯示器,對田正東說:“好好看著,現在就給你現場直播。”

  田正東看著屏幕漸漸亮起來,屏幕上出現了田甜的身影,她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雙手撐地,被兩個強壯的水手夾在中間,那兩個水手的陰莖同時插入田甜的肛門和嘴里,正在輪奸著這個女孩,而田甜神情呆滯地被那兩個水手擺布著,任由他們在她的身體上發泄著欲望。

  “不!”田正東怒吼起來,“快停手!不准糟蹋她!”

  “對不起。”那個男人看著屏幕上田甜被兩個水手同時強暴的情景,氣定神閒地說,“這些水手不是我們的人,我管不著。”

  這時,田正東發現田甜的表情呆滯,眼神空洞,對那兩個男人的侵犯也毫無反應,他感覺到田甜的精神狀況好象有問題。

  “你們,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田正東憤怒地質問著面前那個男人,“她怎麼會變成那樣子?”

  “我們可沒有把她怎麼樣。她看到她那個朋友被我們扒了皮以後就變得這樣痴痴呆呆的,大概是受了刺激吧。這不要緊,等你把你妹妹接回來以後,我們可以出錢把你妹妹送到歐洲的精神康復中心去接受治療。”

  那男人得意地繼續說道,“順便說一下,我們把你妹妹送上輪船前,給她檢查了身體,發現她可能懷孕了。”

  “什麼?!”田正東震驚地看著那個男人,他無法想象因奸成孕的悲慘命運會落到田甜的身上。

  “我想,你應該不會讓你妹妹生下這個孩子的吧。反正等你接回你妹妹,就隨你的便好了。不過其實她在船上被那些水手這樣輪流操,就算真的有了孩子估計也保不住。”

  那男人得意地看著田正東說,“現在,你已經看到了你妹妹,該把密碼告訴我們了吧?”

  這個男人看見田正東低頭不語,繼續對他說道:“你妹妹的船還有20天就會到非洲,如果你想救回她,那就趕快把密碼告訴我們,否則,你那可愛的妹妹就只能在遙遠的非洲絕望地做那些粗壯黑人的發泄工具了。”

  聽到這個男人的話,田正東終於抬起頭來,把打開檔案的密碼告訴了這個男人。

  “這樣很好。”

  這個男人輸入密碼,看到檔案被解密,滿意地對田正東說,“接下來,我們要驗證一下你提供的檔案。我會讓我們的一個人陪著你去非洲接回你的妹妹,今天晚上就出發。”

  田正東知道這些男人是要派人監視他,怕他提供的是假檔案,也怕他會向警方報告臥底身份已經泄露的消息。

  田正東只能苦笑著跟著那個陪同他的男人連夜出發去非洲找那些黑人雇傭兵接回田甜。

  而田正東離開以後,那些男人急不可待地打開了那份臥底檔案,終於知道了“阿海”就是警方的臥底。

  於是,一場對於方永健的殘忍報復即將開始。

  方永健正在床上午睡,突然手機響起,他醒了過來,看到是女友租住的公寓的電話號碼,就趕快按鍵接聽:“喂,小蘭,什麼事?”

  “哦…也沒什麼…就是…我這里…有些雜物和文件要搬下樓…我一個人…不太方便。能不能來幫我搬一下?”

  女友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似乎信號不太好。

  “好啊,那你等我。”

  方永健馬上答應。

  “好的。”

  女友說完馬上就收了线。

  方永健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和假胡子,開車來到女友租住的公寓門口,按了門鈴,卻沒有人來開門。

  “大概在洗澡吧。”

  方永健心想。

  他熟門熟路地在門口的地毯下面找到了鑰匙,打開門推門進去。

  他剛把門關好,一回頭,卻看見一個蒙面男人正拿著一罐噴霧向他噴來。

  方永健剛想反抗,卻感覺手腳無力,神智模糊,馬上暈了過去。

  等方永健再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被吊在空中,手腳都已經被牢牢綁住,雙眼也被黑布蒙著。

  “阿海,原來真的是你。”

  黑暗中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哦,不,應該叫你方警官才對。”

  方永健聽到這個聲音,頭上冒出了冷汗,他驚恐地發現,自己是被關在一個他很熟悉的地方:那些男人的老巢。

  原來,這些男人通過田正東提供的資料確認了“阿海”的身份,這才把他誘捕到了這里。

  方永健知道今天難逃此劫,頭上已經大汗淋漓,他知道那些男人的報復手段有多麼殘忍。

  果然,黑暗里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既然你膽子那麼大,敢當內鬼,那應該也想到會有今天。我們給你准備了有趣的節目,你就慢慢享受吧。”

  話音剛落,方永健聽見自己背後響起了馬達的轟鳴聲,他發現自己的左手臂正在被機器帶動著慢慢地旋轉著,手臂很快就旋轉了180度,到了旋轉的極限,但是那機器仍然在轉動著。

  方永健忍受著劇痛大聲喝罵著:“混蛋!畜牲!”

  與機器的力量相比,人的骨骼強度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啪”的一聲,方永健左臂的手肘被干脆地絞斷了。

  方永健咬牙忍住了手肘被折斷的劇痛,但是那台瘋狂的機器卻繼續旋轉著他的上臂,他的上臂很快也被旋轉到了極限,只聽見他的左邊肩窩處“啪”的一聲脆響,方永健整條左臂的骨頭都被扭斷了。

  方永健憑借著過人的意志力硬是忍住了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的劇痛,沒有叫出聲來,不過他也已經疼得筋疲力盡,全身大汗淋漓,頭也垂了下來。

  “確實是個不錯的警察嘛,這樣都能忍得住。”

  那個男人的聲音又一次傳來,“不過這只不過是個開始,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馬達的聲音再度響起,方永健的右臂也被帶動著扭轉起來。

  當右手肘被扭斷的時候,方永健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總算是忍住沒有發出慘叫聲。

  但是當他的右手臂被完全扭斷的時候,那種鑽心的疼痛使已經極度虛弱的方永健再也無法忍受,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方永健聽見身邊全都是那些男人殘忍的笑聲,他似乎聽見還摻雜著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的哭喊聲。

  方永健已經疼得幾乎無法思考,但是聽到這個聲音,他還是模模糊糊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但是還沒等他想清楚究竟是什麼事,他的身後又響起了馬達聲,他的左腿也開始被機器帶動著扭動起來。

  “啊…”

  方永健痛苦地慘叫起來,他的左邊小腿骨很快就被機器扭斷了,斷裂的小腿骨從他膝蓋下面一點的位置刺破了他的肌肉和皮膚,頂了出來,鮮血馬上染紅了他的小腿,而這時他的左邊大腿骨也已經被那機器旋轉到了極限。

  幾秒鍾以後,方永健的大腿骨就在他的慘叫聲中被機器從他的骨盆上生生地扭了下來。

  “哈哈哈。”

  那個男人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終於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了。你女朋友看見你這樣可要心疼咯。”

  方永健終於想起剛才自己想到的那件重要的事情是什麼:他是在女友的公寓中被襲擊的,那女友現在在哪里?

  但是還沒等他來得及想清楚,右腿也被機器帶動著,扭轉起來。

  方永健的右腿膝蓋被機器扭碎了,而右腿的大腿骨也被機器從骨盆上扭斷了。

  方永健雖然四肢劇痛,但是心里還牽掛著他的女友的安危,他用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小蘭…她現在怎麼樣?你們…不要…難為她,我…是內鬼,要報復…就…報復…我吧。”

  “放心,你女朋友現在很好。”

  那個男人的聲音說,“現在就讓你見見她。”

  方永健眼睛上的黑布被拿掉了,他看到在自己面前站著許多男人,都在得意地看著他被活活扭斷四肢的悲慘模樣。

  而那些男人的首領坐在最前面,在首領的椅子身邊,跪著一個女孩,女孩的雙手被用牛皮繩捆綁著,脖子上戴著一個皮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根鐵鏈,鐵鏈的另一頭正牽在首領的手中。

  那女孩美麗的臉上已經滿是淚水,那女孩正是方永健的女友-文蘭。

  文蘭今年20歲,是一位見習助理律師。

  幾年以前,文蘭還在學校讀書的時候,當地有一個古董商看中了她家祖傳的古董,想要低價強行購買。

  文蘭的父母當然不肯將祖傳瑰寶賤賣給他人,結果那個古董商收買了一些混混衝進文蘭家里,想要搶走古董。

  那些混混把文蘭的父母捆綁了起來,開始四下搜尋那件古董。

  那天文蘭正好因為身體不舒服而沒有去學校,當她聽見有不速之客闖入她家的時候,就悄悄地躲到陽台上,因為怕被那些混混聽見,她沒有選擇電話報警,而是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在自己的睡袍上寫下“救命”兩個大字,然後把睡袍從陽台上垂下去。

  當時剛從警校畢業的方永健正好路過,看到了文蘭寫的求助。

  正當那些混混想要拷打文蘭的父母,逼問古董的下落時,方永健衝進房間,制服了那些混混,救下了文蘭的父母,而文蘭也對方永健一見傾心。

  於是,兩人很快就墜入愛河。

  文蘭是很少幾個知道方永健真實身份的人之一,雖然為了工作,方永健經常會很長時間音訊全無,和她約會也必須喬裝改扮,文蘭卻也一直默默地支持著男友。

  而當她畢業以後選擇成為律師,也是因為希望將來能夠給方永健幫忙。

  雖然文蘭不可能象其他女孩一樣,每時每刻都享受著男友的關愛和照顧,而且她的一些同學、同事、甚至是一些委托人都試圖追求這個溫柔美麗聰明的女孩,但是幾年以來,文蘭仍然一直都深深地愛著她的男友方永健。

  文蘭明白,方永健的工作其實非常危險,之所以刻意地少和她接觸,就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

  但是方永健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田正東給那些男人的絕密資料使方永健苦心布置的全部保護措施都被瞬間摧毀。

  那些男人很快查出方永健就是警方安插的臥底,並且查到了文蘭是他的女友。

  文蘭在從律師樓回家的路上被這些男人綁架,並被脅迫她打電話把方永健騙來她家。

  那些男人用麻醉劑迷昏方永健以後就把文蘭和方永健一起帶到了他們的老巢,並把她捆綁起來,強迫她跪在他們首領身邊看著自己的男友被活活折斷四肢。

  剛才方永健聽到的女孩的哭喊聲就是文蘭在哀求那些男人的首領放過方永健。

  文蘭眼睜睜地看著方永健在自己面前被這些男人用如此殘忍的手法虐待,悲傷地不停哭泣著。

  “哭什麼!”

  那些男人的首領用力一拉鐵鏈,文蘭馬上驚叫起來。“怎麼樣,方警官,覺得夠味嗎?”

  那些男人的首領看著虛弱無力的方永健說,“要不要再用你女朋友加點料?”

  “不!不!”滿身血汙的方永健叫喊起來,“不關她的事,放她走,放她走。”

  “你別做夢了,”那男人淫笑著看著跪在一旁的文蘭說,“你的妞長得那麼漂亮,既然已經落在我手里了,不操一操可太可惜了。你可以操她,我為什麼不能操?”

  說著那男人把手一揮,站起身來,一邊拉著文蘭走向旁邊的一張床,一邊對兩個手下說:“把那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帶過來,綁在這張椅子上。”

  他指著那張床旁邊的一張鐵椅說,“我要讓他親眼看著我怎麼操翻他的女人。”

  那男人把文蘭拉到床邊,把女孩推倒在床上,把女孩項圈上的鐵鏈拴在床頭的一個鐵環上,然後他一只手按住文蘭被捆綁著的雙手,另一只手開始撕扯女孩身上的衣服。

  文蘭的雙手被那男人按住,只能拼命搖晃身體,雙腿也奮力蹬踢,不讓那個男人脫下她的衣裙。

  “媽的!”

  那男人發現無法輕易得手,惱羞成怒地回頭朝著正在把方永健捆綁在鐵椅上的兩個男人喊叫,“把他綁好,然後把他的手指頭腳指頭一根一根地鋸下來!”

  一個男人拿著電鋸走了過來。

  “不!不!”文蘭尖叫著,“不要!”

  “你乖乖地讓我脫光,”那個男人一邊繼續撕扯文蘭的衣服,一邊說,“他的手指頭就可以多留一會。”

  文蘭只能無奈地放棄了抵抗,任憑那個男人把她的衣裙一下下地撕成了碎片。

  文蘭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那男人的一只手按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手在她豐滿的胸口撫摸著。

  “嘿嘿,我還沒玩過女律師呢。”

  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做律師身材那麼好真是浪費,不過現在被我玩可是一點也不浪費。”

  文蘭堅挺的乳房被那男人的手指抓在手心里,疼得她哭喊起來,當那男人手指放開的時候,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五個紅色的指印。

  “彈性可真不錯。”

  那男人一邊得意地捏住文蘭的乳頭撥弄起來,一邊回過頭看著被綁在旁邊椅子上的方永健說,“你操她的時候喜歡玩她的奶子嗎?她的奶子好像很敏感,一碰就受不了了。”

  文蘭的乳頭確實比較敏感,那男人手指的撥弄已經讓她的乳頭脹了起來,這樣的刺激使文蘭不停地呻吟著。

  方永健的眼神里充滿了憤怒,他怒吼著:“畜牲,別碰她。”

  “為什麼不能碰?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操的。”

  那男人無恥地說,“非但等一下我要操她,我的兄弟們也要操她。你可以好好數一數今天晚上你會戴多少頂綠帽子。哈哈哈…”

  說著,那男人的手指探進了文蘭的陰戶。文蘭驚叫一聲,身體彈了起來,但是因為項圈上的鐵鏈被拴在床頭上,所以她的身體無法掙脫開。

  “女律師的身體是不是都這麼敏感呢?”

  那男人吮吸著手指,淫笑著看著文蘭的胴體說“今天晚上你一定會很辛苦的。哈哈哈…”

  說著,那男人也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跨上了床,他分開女孩的雙腿,跪在床上,抓住了驚恐的女孩的腰肢,讓她無法掙脫,然後那男人把他的膝蓋墊在文蘭的屁股下面,扒開文蘭的陰唇,用他的巨大陰莖對准女孩陰戶中間的那條細小的縫隙,龜頭伸進了她的陰唇里。

  “啊~~”一聲痛苦的尖叫,文蘭這時才真正感受到強暴的痛苦,粗大的龜頭將她的陰道擴張到極限,雖然只進入一點點,但給文蘭帶來的劇痛令她難以忍受。

  文蘭的陰道相當狹小,而且此時還十分干燥,那男人感到非常難以插入,但是他看到文蘭那痛苦的表情,更是覺得欲火高漲,男人的陰莖一分一分向里進入,像打樁機的鑽頭慢慢釘入地底。

  文蘭的大小陰唇都不能合攏,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嫩肉,擴張到極限的陰道四周的肌肉在男人每一次全力插入時竟隨著陽具向里卷進去,在陽具向後退時才跟著翻出來。

  文蘭不僅感到下體撕裂般疼痛,更感覺到一股難以用言語表達的鼓漲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惡心,她拚盡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動著臀部,竭力挪動身體想向後退縮,企圖擺脫進入已經她體內的那個丑惡的東西。

  但是那男人怎麼可能讓這個秀色可餐的美女逃脫,他抓住文蘭,用力地把文蘭的雙腿分得很開,感覺到插入比剛才順利一些,很快,那男人在抽送了幾次陰莖後,他驚喜地發現他的龜頭在女孩的陰道里遇到了阻擋。

  他俯下身,身體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把臉湊到文蘭的臉頰邊,在她的耳根道:“原來你還是處女,馬上我就要在你的男友面前破你的身,你很快就不再是女孩了。”

  文蘭也感到了陽具比剛才更加深入,她絕望地流著淚,搖著頭求道:“不要,我不要。”

  那男人一把扯住她的秀發,讓她的臉對著自己,他喜歡看她流淚的樣子,她越痛苦,他就感到越興奮。

  那男人慢慢地將陽具抽出數分,然後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動文蘭都會緊張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得意洋洋的臉,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

  看著文蘭緊張的表情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起來,然後轉向被牢牢捆綁在一邊的方永健說:“好了,方警官,我的熱身運動做得差不多,你看好,我要破你女朋友的處女身了。”

  方永健無法用其它的方法來表示她心中的憤怒,只能號叫著把一口帶血的唾沫向那男人噴去。

  那男人看著絕望的方永健,淫笑著腰部發力,雙手捏住文蘭的乳房向後拉,文蘭再次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她覺得插入她陰道內的不是陽具,而是一根燒紅的鐵棍,在她體內灼燒著,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經穿透了她最後的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難逃劫難,肉體的痛楚與心靈的絕望交織在一起,她承受著對一個女人來說最痛苦的折磨。

  那男人挺起身子,雙手抓住文蘭的雙乳,將陽具抽出幾分,然後腰部向前全力一挺,陽具如同一枝鐵棍一樣鑿開柔軟的陰道壁向里挺進,終於突破了少女最後的防线,進入了她體內的深處。

  文蘭的身體突然挺直,開始痙攣,腳尖繃得筆直,猶如在跳巴蕾舞一般,她張大了嘴巴卻如同啞了一樣發不出聲音來,身體的肌肉也因極度的緊張而繃緊。

  而那男人粗長的陰莖繼續向里深入,然後再抽出來…

  一次次的衝擊使文蘭的身體也隨著前後震蕩,隨著那男人陽具的進出,一縷殷紅鮮血從陰道滲出體外,處女之血紅得分外觸目,漸漸染紅了文蘭潔白的大腿。

  巨大的疼痛和恥辱感使文蘭開始扭動著誘人的身體,竭力想擺脫進入體內深處的陰莖。

  她尖叫著,啜泣著,但是完全不能擺脫壓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

  文蘭的陰道被那男人的陰莖一下下衝撞著,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那男人覺得插入陰道的陽具似乎被一只小手緊緊握住,這只手一緊一松,不斷地刺激著他,令他感到極大的享受。

  那男人在文蘭的處女陰道里抽插的速度地不斷地加快,文蘭的哀鳴聲漸漸微弱,全身無力地被壓在那男人身下顫抖著,她失神的眼睛看著在一邊幾乎要發瘋的男友,眼睛被淚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朧。

  那男人糟蹋了這個處女將近20分鍾以後,終於在文蘭的體內射精了。他慢慢地抽出沾滿了處女血的陽具,長長吁了一口氣,說道:“真爽!”

  文蘭的下體已經一片狼籍,陰唇因為受到過度磨擦而有些紅腫,女孩剛剛被蹂躪過的陰道仍然在微微痙攣著,鮮血混合著精液不斷地從兩片陰唇中間流出來。

  那男人用手指把文蘭陰戶上沾染的處女血和精液塗在正在抽泣的女孩的乳頭上,得意地說:“小妞,剛才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啊?”

  然後他把頭轉向一邊的方永健說:“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別人開苞感覺怎麼樣啊?誰叫你不先搞她,結果送了個漂亮的處女給我享受。”

  方永健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牙關緊咬,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禽獸!”

  “你本來可以算艷福不淺了,你的女朋友有很少見的體質。”

  那男人淫笑著繼續說,“我剛才操你女朋友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的身體非常敏感,興奮起來,陰道還會大幅度收縮,可以讓操這個婊子的男人爽得一塌糊塗。不過很可惜,看來你是沒有機會享受這種快感了。”

  這個男人不顧氣得要發瘋的方永健,又轉向正躺在床上哭泣的文蘭,一邊玩弄她的乳房,一邊說:“小妞,你自己也沒想到吧,你的體質其實是很適合讓男人享受的那種,簡直就是天生的性奴。其實你的體質還沒有得到完全的開發,不過不要緊,這里有這麼多男人,多操你幾次,一定可以把你調教成一個完全的性奴隸的。”

  “做夢!你這禽獸!”文蘭哭著罵他,“我不會屈服的。”

  “是嗎?”

  那男人用雙手的手指捏住文蘭雙乳的乳頭,女孩馬上忍不住發出了令男人們興奮的呻吟聲。

  “這麼敏感的體質,真想再操你一次。”

  那男人興奮地說,“不過既然已經給你開了苞,也就不用急了,”那男人咧開嘴得意地淫笑起來,“反正接下來我可以想什麼時候操你,就什麼時候操你,想怎麼操你,就怎麼操你。現在就先讓兄弟們享受享受吧。”

  說著,他轉向站在方永健身邊手持電鋸的那個男人,獰笑著接過那個男人手中的電鋸,對他說,“你來好好享受享受這個漂亮妞吧。”

  那個男人剛才就站在床邊,近距離地欣賞了文蘭被強奸失身的香艷場景,文蘭溫潤的胴體和消魂的哀鳴早就讓他心猿意馬。

  他馬上就淫笑著飛快地脫掉自己的衣褲,要去享受床上這個剛剛失身的美女。

  方永健的四肢都已經被折斷,身體一點也無法移動,除了忍受著劇痛破口大罵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友即將遭受第二次強暴。

  而文蘭的雙手被緊緊地捆綁在一起,脖子也被鎖鏈和項圈束縛著,再加上剛才那個男人粗暴地奪走她的貞操也讓她全身酸痛無力,除了哭喊著“不要”以外,可憐的女孩已經根本沒有辦法再反抗男人的凌虐,她只能無奈地聽任那個男人把她壓在身體下。

  那男人的雙手在文蘭的乳房上、腰肢上不停地摩裟著,文蘭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避卻無濟於事,那男人的手指揉搓著文蘭的乳頭,乳頭上傳來的一陣陣酥癢感覺使文蘭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發抖,她的身體也漸漸地癱軟了下來。

  在女孩徒勞的掙扎中,那個男人的龜頭探進了她的陰道口里。

  陰道被侵入的感覺讓文蘭全身象篩糠一樣抖動起來,美女律師想起剛才被強暴失身的恥辱,痛苦地抽泣著。

  而那男人一邊把陰莖繼續慢慢地插進文蘭的身體里,一邊繼續揉搓著她的雙乳和乳頭,玩弄著女孩性感的胴體。

  正當文蘭哭喊著被那個男人蹂躪時,她突然聽到了電鋸啟動的噪音和方永健的慘叫聲。

  文蘭轉過頭去,卻看見給她開苞的那個男人正拿著電鋸把方永健的手指和腳趾一根根鋸掉,方永健的血液隨著鋸齒的轉動而噴濺在那男人的臉上和身上,使他顯得更加猙獰。

  “不要!”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文蘭哭喊起來。

  那男人淫笑著看了看她,殘忍地把電鋸移向方永健的下身。

  在方永健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他的生殖器被電鋸鋸爛了。

  方永健昏死過去,血水從他的雙腿之間噴了出來,那男人得意地狂笑著看著血水滴在他的身上。

  “不!”

  文蘭慘叫著掙扎著,想要擺脫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但是那男人牢牢地抓住她的身體,她根本掙脫不了。

  而且她扭動身體的時候,那男人已經深深地插入她陰道的陰莖反復摩擦到她的左右陰道壁,文蘭那格外敏感的身體馬上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使她的陰道不由自主地收縮著。

  剛剛眼看著自己的愛人被閹割的女孩痛苦地號哭著,而壓在文蘭身上的男人卻發現這個女孩初經人事的身體確實非常敏感,變本加厲地左右搖晃著陰莖,更加用力地插進文蘭的陰道深處。

  正當文蘭為在一旁遭受酷刑折磨的男友而哭泣時,那男人的龜頭用力地頂到了她的子宮口。

  剛才文蘭失身的時候,因為她的陰道太緊,那男人的陰莖沒能插到最深處。

  現在,女孩身體里最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侵犯的強烈刺激使文蘭全身酥麻,文蘭忍住了沒有在那些男人面前發出呻吟聲,但是她卻無法阻止自己的陰道因為突然受到刺激而收緊,包裹住那個男人的陰莖。

  正在強奸文蘭的男人感受到了女孩身體的反應,更加興奮地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文蘭奮力地掙扎起來,但是她的雙手被捆綁著,脖子上的項圈也被用鐵鏈固定在床頭的鐵環上,根本無法從她身上那個男人的凌辱中掙脫出來。

  那個男人在文蘭性感的身體上不停地發泄著,這個美女律師只能哭泣著,任由自己赤裸的身體隨著那男人的衝撞而一下一下地起伏。

  雖然文蘭不停地抗拒著那個男人的凌辱,但是她天生敏感的體質卻使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著那個男人。

  男人的陰莖在文蘭溫暖潮濕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摩擦著女孩的陰道壁,文蘭的陰道也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而不停地收縮著,一下一下地箍緊那個男人的陰莖,讓那個男人享受到了強烈的快感。

  十多分鍾以後,那個男人在文蘭的哭聲中,把精液直接射進了她的子宮里,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這個漂亮女孩。

  那男人從文蘭的身體上站起身來,淫笑著看著一滴精液正從文蘭的陰道口慢慢地滑落下來。

  而文蘭趕緊把頭轉向一旁的方永健,她看見全身是血的方永健已經醒了過來,正牙關緊咬、雙眼通紅地看著剛從文蘭身上起身的那個男人。

  文蘭知道方永健看到了自己剛才被那男人強暴的樣子,不由得悲傷地哭了起來。

  “哭什麼呀,小美人。”

  剛才糟蹋了文蘭的處女身的那個男人得意洋洋地說,“是不是被操得太爽了?”

  那男人正蹲在方永健面前,一只手伸在一個口袋里,一邊抓著什麼,一邊繼續說:“你是天生的淫娃體質。剛才我給你開苞的時候,因為太疼,你還不是很敏感。剛才那次你已經被操得有點興奮了吧。等下我們會一個一個操你的,把你操到高潮,讓你興奮個夠。”

  那男人一邊羞辱著文蘭,一邊把手從口袋里拿了出來,他的手上戴著一個橡膠手套,抓著一把粗鹽。

  那男人把這把粗鹽狠狠地按在方永健雙腿之間,在閹割留下的傷口上用力塗抹著。

  方永健的全身一陣抽搐,牙關緊咬,脖子上青筋爆出,頭上汗如雨下,他強忍著粗糙的鹽粒侵蝕傷口的劇痛。

  “好好給你消消毒,現在我們還不希望你死,我們還沒讓你受夠罪呢。”

  男人一邊殘忍地塗抹著,一邊惡狠狠地對方永健說,“看見女朋友被別的男人操很不爽吧?接下來還有一場好戲要讓你好好欣賞欣賞呢。”

  說著,他站起身來,朝旁邊的另外一個男人打了個眼色,那個男人心領神會地和他一起走到床邊。

  一個男人解開文蘭的項圈上那根鐵鏈,另一個男人把已經被凌辱得手腳綿軟無力的女孩攔腰抱了起來,男人們抱著文蘭走到方永健的面前,把文蘭面朝下放了下來,女孩的身體躺在方永健的兩條大腿上,雙臂雙腿無力地垂在地上。

  一個男人解開她被捆綁著的雙手,把她的雙臂反剪到背後,然後重新用手銬銬了起來。

  另一個男人則獰笑著對已經說不出話來的方永健說:“剛才給你女朋友開苞的時候,你離得太遠,看得不夠清楚。所以現在我們就在你的腿上給你女朋友的另外兩個洞開苞,就在你的眼前操她,讓你看得真真切切。哈哈哈。”

  方永健已經連斥罵的力氣都沒有了,而文蘭卻因為不願意在愛人的身上受辱而勉強掙扎起來,但是她最後的微弱掙扎被男人們輕易地制服了。

  奪走文蘭貞操的那個男人站在她的身後,分開她的雙腿,雙手抓住她充滿彈性的屁股。

  而另外那個男人則強行給文蘭戴上了一個橡膠的口交球,然後雙手抓住她的臉頰,把她的頭抬了起來。

  兩個男人幾乎是同時開始凌辱這個可憐的女孩。

  不過一個男人的陰莖很容易地就穿過口交球中間的孔插進了文蘭的嘴里,龜頭頂在美女溫軟的舌頭上。

  而另一個男人卻碰到了阻礙,文蘭的肛門比她被開苞前的陰道口還要窄小,那男人剛勉強把半個龜頭塞進她的肛門里,女孩被口交球和陰莖填滿的嘴里就已經疼得發出“唔唔”的慘叫聲,她的身體和頭也拼命晃動起來想要掙脫那男人的魔掌。

  兩個男人用力制服了女孩的掙扎,文蘭身後的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地繼續用力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里,文蘭的肛門用力夾緊,想要抗拒陰莖的粗暴侵犯,但是卻完全無濟於事,那男人雙手抓著女孩拼命搖晃的屁股,看著自己的龜頭一點點地把女孩的肛門撐大到了極限,終於,文蘭的肛門被撐得撕裂了。

  在文蘭含糊不清的慘叫聲中,那男人的龜頭完全侵入了女孩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嬌嫩肛門里,肛門裂開的傷口里沁出的血滴染紅了這個男人仍然在不斷推進的陰莖。

  文蘭疼得幾乎昏死過去,她的肛門卻仍然下意識地夾緊著,緊緊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

  那男人得意地拍打著女孩的屁股,在一下又一下清脆的拍打聲中,那男人的陰莖開始飛快地在文蘭的肛門里抽插起來。

  而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這時正在文蘭的嘴里抽插著,每次抽插,他腥臭的龜頭都會在文蘭的舌頭上摩擦著。

  那男人一邊享受著文蘭潮濕溫暖的口腔和她的軟玉香舌,一邊得意地說:“都說律師的嘴巴和舌頭厲害,果然不錯,操起來真爽。”

  文蘭的雙手被反綁,無力反抗,嘴里戴著橡膠口交球,牙齒也無法咬到這個男人的陰莖,只能無奈地忍受這樣的侮辱。

  那男人得意地在文蘭的嘴里抽插了一陣以後,很快就把精液射在文蘭的嘴里,白濁的精液從文蘭的嘴角溢了出來,在她的嘴角到下巴的地方留下了痕跡。

  於是,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把他的陰莖插進了文蘭的嘴里抽插了起來。

  這個男人的陰莖比前一個要長,他的龜頭可以直接頂到文蘭的喉嚨口,讓文蘭感覺到窒息、惡心。

  文蘭不得不主動用舌頭纏繞、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以減緩他的陰莖的衝擊。

  那男人得意地一邊享受著這個美女律師的口舌服務,一邊摩挲著她的秀發和香肩。

  這樣凌辱了她幾分鍾以後,那男人猛地把陰莖插進文蘭的嘴里,龜頭頂在她的喉口,把滾燙的精液全部直接噴進了女孩的喉嚨里。

  肮髒腥臭的精液嗆得文蘭不住地咳嗽起來,但是大多數精液已經被吞了下去。

  就在這個男人射精之前,文蘭身後的那個男人也已經把精液射進了這個飽經摧殘的美女的身體里。

  那兩個男人解開了口交球,放開了文蘭的身體。

  文蘭從方永健的腿上滑落到了地上,她已經被糟蹋得遍體鱗傷,乳頭已經被蹂躪得腫了起來,失身的鮮血混合著精液從陰道里不停地流出來,肛門也撕裂出血,同樣有白濁的精液從她的肛門里流出來,嘴角也不停地流出混合著精液的口水。

  身體的疼痛和心理的惡心讓文蘭悲傷地哭了起來,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的每一寸都已經被這些男人玷汙了,原本應該奉獻給愛人的純潔身體上已經再也沒有干淨的地方了。

  那個剛剛肛奸過文蘭的男人在她身邊蹲下身來,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抬起來,讓文蘭看著方永健雙腿之間那個血淋淋的傷口,對她說:“小婊子,看清楚,你的男人已經是太監了。不過不用擔心,我們這里有的是強壯的男人,以後我們會好好地調教你,把你操得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

  文蘭虛弱無力地哭喊著。

  “光是操你還不夠,我們還要你給我們生個孩子。這麼多男人輪流操你,你很快就會懷孕的。哈哈哈。你要怪的話就怪自己為什麼選了個臥底做男朋友吧。”

  那個男人看著絕望的文蘭,惡狠狠地繼續說,“我們不會殺掉你的男朋友,我們會鋸掉他的手腳,把他象狗一樣養著。我們要讓他看著她的女人挨操,看著他的女人給別的男人生孩子。而且我們的兄弟當中還有不少同性戀和雙性戀,你男朋友的屁眼也就有用處了。”

  那男人放開文蘭的頭發,另外幾個男人馬上架起文蘭,把已經無力掙扎的女孩重新拖到她失身的那張床上。

  被男人們架著的文蘭看到另外幾個男人正揮舞著電鋸,在方永健的慘叫聲中鋸斷他的手臂,但是她除了號哭流淚,什麼也做不了。

  文蘭被放在那張床上,一個男人馬上就壓在她的身上,把她的雙腿高高舉起,分別放在自己的雙肩上,然後那男人的陰莖插進了文蘭的陰戶里。

  文蘭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剛剛失身的女孩只有兩次被強暴的經歷,陰道仍然非常緊窄,那個男人的陰莖只插入了三分之一就被陰道壁牢牢裹住。

  於是那個男人用雙手揉搓文蘭的酥胸,還特地用手指掐捏她雙乳上那對粉紅色的乳頭。

  乳頭遭到刺激的感覺讓文蘭敏感的身體顫抖起來,女孩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漸漸酥軟下來。

  那男人感覺到文蘭的陰道口似乎也正在慢慢地一點點張開,他的陰莖似乎可以漸漸插進女孩的陰道里面更加深的地方。

  那男人一邊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向文蘭的陰道深處推進,一邊更加得意地用雙手和手指玩弄著文蘭的乳房和乳頭,在文蘭的哭泣聲和徒勞的掙扎當中,那男人的陰莖一點點插進了女孩緊窄的陰道里,那男人感覺到,文蘭的陰道正在微微蠕動,並且開始分泌出體液,他的陰莖感覺越來越潮濕。

  那男人用雙手抓住文蘭豐滿挺拔的雙乳,用力揉搓著,同時,他還微微搖擺身體,在文蘭的陰道里抽插了起來。

  男人的陰莖輕輕地磨蹭著文蘭嬌嫩的陰道壁,胸前和陰道同時受到刺激的感覺使文蘭敏感的身體越發興奮起來,雖然文蘭仍然哭喊著試圖掙扎,抗拒著那個男人在她身體上的肆虐,但是在那個男人的凌辱中,文蘭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她的乳房和乳頭都已經微微漲大,陰道一點點張開,同時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液體,潤滑著那個男人的陰莖,讓他插入女孩的陰道深處。

  那男人用力地在文蘭的身體里推進著,他的龜頭很快就頂在文蘭的子宮口上,而這樣的刺激使文蘭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雖然文蘭馬上就咬緊牙關,不再發出呻吟聲,但是她的身體還是微微顫抖起來,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磨蹭著她的陰道和頂撞著她的子宮口,文蘭的陰道也開始本能地一下一下地收縮起來。

  那男人感覺自己的陰莖似乎是被吮吸著、擠壓著,不由得大聲叫了起來:“這妞操起來實在太爽了!”

  而這樣極度的快感讓這個男人沒能堅持多久就忍不住在文蘭的身體里射了精。

  這個男人離開文蘭身體以後,馬上就有另一個男人分開文蘭的雙腿,緊接著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而這時,另外十幾個男人也已經圍住了文蘭,他們一邊淫褻地欣賞著這個性感的美女律師痛苦地被輪奸,聽著她絕望的慘叫聲和哭喊聲,一邊輪流享受著文蘭敏感的身體,用這個女孩性感誘人的身體發泄著他們的獸欲。

  文蘭的哭喊聲、男人們的淫笑聲、電鋸的噪音、方永健的慘叫聲混合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暴虐殘忍的畫面……

  文蘭又被這十幾個男人輪奸了四十多次,那些男人們玩弄著她的乳房和身體,把他們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里抽插著,蹂躪著文蘭敏感的身體。

  雖然文蘭一直用盡所有的力氣抗拒著那些男人,並且強忍著幾乎沒有在那些男人的蹂躪中發出呻吟,但是還是無法逃脫被輪奸的悲慘命運。

  當最後一個男人在文蘭的身體里泄欲以後,她已經滿身是汗,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肛門的一陣劇痛把文蘭從昏迷中喚醒了,她發現自己正跪在另外一間牢房的地上,屁股高高地撅著,一個男人正跪在文蘭的身後,雙手抓著她的屁股搖晃著,男人的陰莖正插在她的肛門里不停地抽插,而旁邊還有好多男人淫笑著看著文蘭被肛奸。

  那男人粗暴地折磨著文蘭的肛門,文蘭疼得慘叫起來。

  而這時,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發出的慘叫聲,文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轉過頭去,卻看見牢房的另外一個角落里,方永健正俯臥在地上,他的雙臂雙腿都已經被鋸掉,傷口上包著的厚厚的繃帶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一個大漢正壓在方永健的身上,那個大漢的陰莖插在方永健的肛門里,正在雞奸他。

  肛門被侵入的疼痛和被同性強奸的恥辱感使方永健不停地慘叫著。

  肛奸文蘭的那個男人和雞奸方永健的那個男人幾乎同時把精液分別射進了這對命運悲慘的情侶的身體里。

  而癱倒在地上的文蘭馬上又被另外一個男人翻過身來,那個男人把文蘭赤裸的身體抱在自己懷里,站起身來,然後坐在離開方永健不遠的一把椅子上,讓文蘭面對著他坐在他的身上。

  那男人用一副手銬把文蘭的雙手反銬在她的背後。

  然後那男人從椅子下面取出一個針筒,把針頭扎進了文蘭的屁股里面。

  文蘭覺得臀部一陣疼痛,驚呼起來。

  “別害怕,只是給你打一針。”

  那男人把針頭從文蘭的臀部拔了出來,然後把空的針筒拿到文蘭的眼前,繼續對她說,“知道剛才給你打的針是什麼嗎?那是強力春藥,再過一會,你就要在你男朋友面前發騷了。”

  “不!不!”

  文蘭聽到那男人的話,拼命掙扎起來。

  “不要亂動,你跑不掉的。”

  那男人趕緊抓住文蘭的身體。他用左手取下針筒上的針頭,把針筒扔在地下,然後用右手抓住文蘭的右乳房,把針頭扎在文蘭的乳房上。

  文蘭的乳房被扎出了血,她疼得哭了出來。

  “不要哭了,馬上你就會很舒服的。”

  那男人淫笑著把一個羊眼圈套在自己的陰莖上,然後他分開文蘭的雙腿,一邊把陰莖插進文蘭令男人們神魂顛倒的陰道里,一邊繼續對女孩說,“春藥應該已經發作了,你就乖乖地發騷吧。”

  那男人的陰莖插入文蘭的陰道深處,陰莖上羊眼圈的軟毛刷過文蘭敏感的陰道,剛被肛奸折磨得疼痛不已的女孩頓時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快感,身體突然繃直,微微顫抖起來。

  剛被雞奸的方永健趴在地上,痛苦地咆哮著,但他只能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女友被另一個男人強暴。

  那男人聽著方永健的哀嚎聲,一邊淫笑著玩弄著文蘭的乳房,一邊慢慢地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著,羊眼圈的軟毛不停地磨蹭著文蘭陰道里敏感的部位。

  文蘭被刺激得全身顫抖起來,這種刺激是她所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文蘭試圖象之前那樣壓抑住自己敏感身體的興奮,但是她卻覺得這樣的努力變得越來越困難。

  “這一定是春藥的緣故。”

  文蘭流著眼淚痛苦地這樣想。

  正在文蘭努力要集中自己的意志克制住身體里愈來愈強的興奮感覺時,那男人淫笑著把陰莖插進了文蘭的陰道深處,當羊眼圈的軟毛刷過女孩陰道里最敏感的部位時,文蘭的身體猛地伸展開來,她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著,無法自控地發出讓人心動的呻吟聲。

  “不,我受不了了。”

  文蘭覺得自己的理智已經無法抗拒這樣強烈的感官刺激,“這該死的春藥。我,只能投降了。”

  在文蘭的呻吟聲中,她的抗拒崩潰了,文蘭的那雙性感的長腿不由自主地纏繞在那男人的腰間,她的陰道也更加劇烈地收縮著,變得更加濕潤。

  那男人的臉上浮現出了淫褻的表情,忍不住哼出聲來,更加用力地在文蘭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那男人在文蘭劇烈蠕動的陰道里抽插了一陣以後,文蘭的皮膚上漸漸浮現出了紅暈,她的呼吸加快,全身出汗,肌肉緊張,眼前開始變得不清楚起來,聽覺也越來越模糊。

  方永健看著文蘭身體的反應,絕望地呼喊著他女友的名字,希望能夠在春藥的藥力當中喚回文蘭的神智。

  文蘭沒有對方永健的呼喊作出回應,而那個男人卻聽見了他的喊叫,那男人抱著這個性感的赤裸女孩站起身來,打開了文蘭手腕上的手銬,女孩的雙手剛一恢復自由,就本能地抱緊了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抱著文蘭,走到方永健的身邊,他得意地把文蘭放在方永健的背上。

  在方永健悲慘憤怒的吼叫聲中,那男人繼續享受著文蘭陰道的包裹和蠕動所帶來的快感。

  在男人的陰莖和羊眼圈的反復刺激下,文蘭敏感的身體卻作出了更加強烈的反應。

  她滿臉潮紅,雙眼緊閉,用嬌媚的聲音不時地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她的陰道里更是不停地分泌出液體潤滑著那個男人的抽插。

  敏感的身體產生的強烈快感已經征服了文蘭,使她沉溺在本能的欲望當中,徹底失去了對自己神智的控制。

  那男人感覺到文蘭的陰戶抖動起來,然後她陰道的蠕動也變成了痙攣。

  在文蘭的呻吟聲中,那男人更加興奮地在文蘭陰道的緊密包裹里面抽插著自己的陰莖,而文蘭也顯得越來越興奮,她已經對方永健的呼喊聲充耳不聞。

  在那男人得意的抽插中,文蘭仰起頭,發出一連串讓人心猿意馬的呻吟聲,她的陰道突然一下子收得很緊,把那男人的陰莖包裹得動彈不得,男人的龜頭正頂在文蘭的子宮口,他感覺到文蘭的子宮口也不停地一下下收縮著,擠壓著他的龜頭,男人終於忍不住把精液射進了文蘭的子宮里。

  這男人知道這個美女律師已經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他得意地抱著文蘭的身體,淫笑著對她說:“你可要記住哦,可是我讓你第一次品嘗到了高潮的滋味。”

  而文蘭這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全身酥軟,滿臉通紅,緊閉著雙眼,嬌媚地呻吟著,她的四肢緊緊纏繞著這個剛剛強暴了她的男人,她的陰道仍然包裹著男人的陰莖蠕動著。

  那個男人淫笑著對方永健說:“你女朋友可真騷啊,玩起來好舒服。”

  “不!不!”

  方永健紅著眼痛苦地嘶吼著,“是你們這些畜生給她用了藥!”

  “嘿嘿,是嗎?”

  那男人把陰莖從文蘭的陰道里退了出來,扯開她的四肢纏繞,站起身來,繼續對方永健說,“馬上你就可以近距離欣賞你女朋友的發騷表演了。”

  這時,另外一個同樣在陰莖上戴著羊眼圈的男人走到了文蘭和方永健身旁,他淫笑著跪在文蘭面前,分開文蘭的雙腿,把他的陰莖連同上面的羊眼圈一起插進了文蘭敏感的身體里面。

  文蘭的身體這時正在漸漸地從性高潮的興奮中平靜下來,這個男人的陰莖插入又刺激得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在文蘭的輕聲呻吟和方永健憤怒的咆哮當中,那男人得意地在文蘭的陰道里抽插起來,羊眼圈的軟毛又開始在女孩極為敏感的部位上摩蹭起來。

  文蘭的身體剛剛經歷過性高潮,身體里的興奮還沒有完全退去,在軟毛的反復摩刷中,文蘭的陰道馬上就又開始了收縮。

  而那個男人卻淫笑著玩弄著文蘭的身體,他一感覺到文蘭的陰道開始收縮,就停止了抽插,並且把陰莖退到陰道口,用羊眼圈的軟毛輕輕磨蹭著女孩已經充血膨脹的陰蒂,等文蘭的身體略微平靜一點,那男人就把陰莖再伸進文蘭的陰道深處抽插起來。

  這樣反反復復好幾次以後,文蘭被那男人折騰得神智錯亂,女孩本能的欲望被那男人喚醒,在她敏感的身體里燃燒起來,但是卻無法得到滿足。

  文蘭的身體越來越興奮,她用顫抖的聲音呻吟著,本能地用手臂牢牢地勾住這個男人的脖子,她的雙腿也緊緊盤在那男人的腰上,用身體迎合著那個男人陰莖的抽插。

  那男人感覺到文蘭的身體纏繞著自己,他淫笑著繼續用時而抽插,時而退出的節奏挑逗著文蘭敏感的身體,讓這個女孩在本能的欲望中沉淪得越來越深。

  在這個男人的玩弄下,文蘭已經呼吸急促,香汗淋漓,全身緋紅,不停發出勾人心魄的呻吟聲,她的陰戶里已經體液泛濫,女孩身體所分泌出來的體液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一點一點地從她的陰戶里面滲出來,然後滴落在文蘭身下的方永健的背上。

  那男人在文蘭的身體里抽插著,又把頭湊到文蘭的耳朵邊,一邊朝著文蘭的耳朵吹氣,一邊對文蘭說:“想不想要?”

  在那男人的挑逗和玩弄下,文蘭的理智早就已經被她自己的本能所壓倒,加上那男人向著女孩的敏感部位-耳朵吹氣更是讓文蘭無法控制自己,她神情迷亂地閉著雙眼,在那男人的抽插中全身顫抖著輕聲囈語:“要…”

  “要什麼呀?”

  那男人淫笑著停下了抽插,把被緊密包裹著的陰莖稍稍退出文蘭的陰道,繼續對女孩說,“是不是要我操你啊?”

  男人的陰莖停止抽插以後,強烈刺激的突然消失使文蘭的陰道劇烈痙攣起來,她的身體顫抖著,手腳甚至開始微微抽搐,在身體里欲望的驅使下,這個曾經連在這些男人面前呻吟都不願意的美女律師拋棄了一切尊嚴、一切羞恥,不顧一切地嗚咽著:“要…要你操我…”

  在方永健絕望的怒吼聲中,那男人得意地又把陰莖插進文蘭的陰道深處抽插起來,用羊眼圈上的軟毛摩擦著文蘭敏感的陰道。

  在文蘭毫不壓抑的婉轉呻吟聲中,那男人又湊在她的耳邊,一邊吹氣一邊說:“想不想我操得你舒服?”

  文蘭的身體被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沒,她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只能一邊呻吟著,一邊用力點著頭。

  “那就要乖乖地聽話。”

  那男人淫笑著命令他身下意亂情迷的文蘭,“把眼睛睜開,頭朝左面轉。”

  文蘭呻吟著睜開雙眼,把頭轉向一邊,卻看見另外一個男人正跪在地上,那男人勃起的陰莖正在文蘭的眼前跳動著。

  “用嘴巴好好伺候一下主人”。

  文蘭身上的那個男人一邊把陰莖插在女孩的陰道里繼續抽插著,撩撥著女孩敏感的身體,一邊對她說,“你讓主人舒服了,我也就讓你舒服。”

  文蘭用失神的雙眼看著自己眼前那支丑惡的陰莖,陰莖上的惡臭喚醒了文蘭殘存的理智,她猶豫著,沒有任何動作。

  文蘭身上的那男人看到文蘭的猶豫,淫笑著再一次停下了抽插,他對文蘭說:“如果想要我把你操得舒服,就趕快用你的舌頭去伺候主人。”

  陰道里男人陰莖的抽插又停止了,文蘭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她的陰道劇烈地蠕動著,身體也顫抖著微微痙攣起來。

  本能的欲望摧毀了文蘭最後的理智,這個美女律師馬上就急不可待地伸出舌頭,開始舔舐著眼前這個男人肮髒的陰莖和龜頭,那個男人看著這個美女終於被欲望所征服,他滿意地把自己的陰莖又插進了文蘭的陰道里面抽插了起來。

  方永健眼看著自己曾經清純矜持的女友在自己的眼前毫無羞恥地主動為另一個男人口交,痛苦地號叫著直用頭撞地板,但是方永健的四肢都被割掉,而且還遭受了酷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他只是把自己的額頭撞得腫了起來。

  文蘭這時候已經看不見也聽不見方永健的痛苦表現,那男人的陰莖在她陰道里面猛烈地抽插著,羊眼圈上的軟毛不停地刺激著文蘭敏感的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文蘭已經大腦一片空白,她的身體完全被本能的興奮所控制著。

  文蘭用她的雙唇包裹住了面前那個男人的陰莖吮吸著,用她的溫軟香舌舔舐著他的龜頭,同時還斷斷續續地呻吟著。

  那個男人一邊享受著文蘭柔軟濕潤的嘴唇和舌頭包裹、吮吸著自己陰莖的銷魂感覺,一邊抓住旁邊的方永健的頭發,把他的頭轉過來,讓方永健親眼看著文蘭正在主動用嘴唇套弄著他的陰莖。

  在方永健歇斯底里的吼叫聲中,那男人滿足地把精液射進了文蘭的嘴里,當那男人把陰莖從文蘭的嘴里抽出來的時候,殘留的精液從他的陰莖上滴落在方永健的臉上,而還有幾滴精液混合著文蘭的口水也從文蘭的嘴角滑落下來,一樣落在了方永健的臉上。

  眼看著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的背上被別的男人輪奸到性高潮,還主動給別的男人口交,方永健已經氣得快要發瘋了,有鮮血從他的鼻孔里滴落了下來。

  而文蘭身上的那個男人看到文蘭已經主動給男人口交,得意地淫笑著加快了自己的陰莖在文蘭的陰道里抽插的節奏。

  文蘭的陰道這時候已經濕透了,正緊緊地包裹住那個男人的陰莖和羊眼圈不停地震顫、痙攣著。

  那男人享受著身下的性感女孩的敏感的身體,男人的龜頭不停地衝擊著文蘭嬌嫩敏感的子宮口,他陰莖上羊眼圈的軟毛也瘋狂地摩擦著女孩的陰道深處。

  在文蘭瘋狂的呻吟聲和嗚咽聲中,她的陰道再一次急劇收縮,完全包裹住了男人的陰莖,她的子宮口也再次包裹著男人的龜頭蠕動著,接受著男人的陰莖里噴射而出的精液。

  這一次,文蘭的性高潮比前一次更加強烈,她呼吸急促,全身火熱,她的身體顫抖著,四肢緊緊地環繞著這個男人的軀體,似乎完全不記得這個男人是強奸她的惡棍。

  男人滿意地感受著自己的精液噴涌而出,注入身下這個性感的美女身體里,他淫笑著抱起懷里這個仍然沉浸在性高潮的快感中的赤裸身體,把文蘭放在方永健的身邊,把自己的陰莖從文蘭還在不停蠕動著的陰道里抽了出來,然後他站起身,把文蘭翻過身來,把她的雙手重新用手銬反銬在背後。

  方永健可以清楚地看見文蘭仍然神智不清地全身顫抖著,更可以看見有渾濁的精液正從文蘭顫抖著的陰戶里面慢慢地滲出來。

  方永健只覺得嘴里涌起一陣血腥味,他張開嘴,吐出了一口鮮血。

  “怎麼樣,我就說你的女人是個騷貨吧。”

  這個男人站起身來,喘息了一陣以後對方永健說,“被我們操的時候,簡直比妓女還騷。”

  這男人看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方永健得意地淫笑著,剛才的強暴讓文蘭達到了性高潮,也消耗了這個男人的不少體力,他喘息著又坐在地板上,看著面朝下躺在地上的文蘭,又一邊伸手過去撥弄著文蘭的乳房,一邊說:“小妞,剛才的高潮舒服嗎?只要你乖乖聽話,以後我們還會繼續讓你高潮的。”

  文蘭的身體這時正從高潮的快感中平靜下來,理智又重新控制了她的身體。

  文蘭聽到這男人的話,想到自己居然是在被強奸的時候達到人生中第一次和第二次性高潮,不由得羞辱地哭了起來。

  “畜生!你們…這些畜生!”

  方永健憤怒地吼叫起來,“是你們給她用了藥!她才會這樣的!”

  “真的是因為藥嗎?”

  那男人更加得意地淫笑起來,他伸出手,從文蘭的乳房上拔出那支剛才扎進去的針頭,把針頭放在文蘭眼前,繼續對她說,“你仔細看清楚這支針頭。”

  文蘭帶著眼淚看著那男人拿著針頭在她的眼前轉動著,突然,文蘭像是看到了什麼,她睜著她的那對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男人手里的針頭,用顫抖的聲音說:“這…難道…”

  “對,就是這樣。”

  那個男人淫笑著對文蘭說,“現在明白剛才你會發騷到底是因為什麼了吧。”

  文蘭的表情和眼神都呆滯了一會,她忽然放聲大哭起來,而房間里所有的男人卻都淫笑起來。

  “笑什麼!你們笑什麼!”

  方永健大聲吼叫著,同時他的心里也感覺到了隱隱的不安。

  “你也看看清楚吧。”

  那男人把那支針頭放在方永健的面前。

  “怎麼了?”

  方永健朝著那支針頭拿了一會以後對那個男人說,“沒什麼特別的啊。”

  “哦,是我不好,應該把它轉過來的。”

  那男人說著,把針頭的尖端轉向方永健,“現在看見了吧?這支針的針頭是封死的,根本就不能用來注射。也就是說,剛才我們根本沒有給你女朋友注射春藥。她剛才被操得發騷、高潮都是因為她本來就是個淫娃蕩婦,我們只是開發出了她的本性。哈哈哈…”

  “不!不!”

  方永健無法接受這個男人說的話,在文蘭羞愧而絕望的號哭聲中,在男人們淫褻的狂笑聲中,他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吼叫著,“她不會這樣的,她不會這樣的。你們一定是調了包,換了一支針。”

  “傻瓜,這根針一直扎在你女朋友的奶子上,你問問她我們有沒有調包啊。”

  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徹底絕望了的方永健繼續說,“你都已經是太監了,以後讓你女朋友高潮就是我們的事情了。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把你女朋友操得舒舒服服的,你就好好用你的屁眼伺候好主人們吧。”

  那個男人抓起文蘭的頭發,把她的臉扭向一邊,讓她看著一台顯示器的屏幕上正在播放著文蘭剛才被這個男人強奸到性高潮和她在迷亂中主動為另外一個男人口交的場面。

  錄像中,愛人痛苦的號哭聲讓文蘭羞愧不已,她知道,即使是自己真的被注射了春藥以後,在方永健的背上被強奸到性高潮都會讓方永健感到無比地恥辱和痛苦,更別提她實際上並沒有受到春藥的影響就被那個男人的陰莖所征服會給方永健帶了多麼具有毀滅性的打擊。

  自從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文蘭就盡力壓抑著自己的敏感體質產生的興奮,但是她卻還是落入了那些男人的假春藥陷阱,在找到了對自己解釋的借口,放棄了意志的抵抗以後,她天生就極度敏感的神經讓她的身體無法壓抑地興奮起來,最後完全被那些男人所挑逗起來的欲望所控制。

  看著一旁痛苦不堪、甚至口吐鮮血的方永健,文蘭流著眼淚,痛苦地哭泣著為自己和愛人的命運黯然神傷。

  這時房間里其他的男人們淫笑著撲向文蘭,她的陰道和肛門都被男人的陰莖粗暴地插入,文蘭敏感的體質又讓她的身體興奮了起來。

  在方永健的怒吼聲中,文蘭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地輕聲嗚咽著,美女律師性感的身體不聽使喚地顫抖著,承受著如同野獸般的男人們的一次次衝擊…

  文蘭就這樣徹底地淪為這些男人的性奴隸,日夜供這些男人玩弄、發泄。

  她被關在一間牢房里,右腳腳踝上戴著一個腳鐐,連接著一條短鐵鏈,鐵鏈的另一頭鎖在牢房的一個角落里的一個鐵環上,這樣既可以限制文蘭的行動,又不會妨礙那些男人用各種姿勢凌辱她。

  三到四個男人們連續把陰莖插入文蘭的陰道輪奸她,就可以讓文蘭不自覺地達到性高潮,所以那些男人特別喜歡玩弄文蘭敏感的身體。

  而方永健也被關在這間牢房里,他的雙臂雙腿全被鋸掉,只能俯臥在牢房的地上,他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金屬的狗項圈,項圈上同樣連接著一條很短的鐵鏈,鐵鏈的另外一頭鎖在牢房另外一邊的一個角落里的鐵環上。

  文蘭和方永健可以清楚地看見彼此,但是被鎖鏈束縛的他們無法接觸到對方。

  而與此同時,那些男人們從搭載著田甜的那艘貨船的大副那里得知,貨船上的水手們輪奸田甜時,發現田甜流產了,這說明田甜被送上船時確實已經被這些男人輪奸得懷孕了。

  這樣一來,那些男人愈加變本加厲地增加了凌辱文蘭的次數,想要讓文蘭因奸成孕。

  那些男人們沒有給文蘭做絕育手術,文蘭每天都會被十幾個、甚至幾十個男人輪流奸汙,有的時候甚至還有很多黑人。

  文蘭的敏感體質讓這個柔美的女孩吃足了苦頭,那些男人的輪奸讓她不停地興奮,一次又一次地在性高潮中全身顫抖、痙攣,而那些黑人的巨大陰莖和長時間的奸淫更是好幾次讓她興奮得昏過去。

  而方永健的四肢都被切割,只能很小幅度地移動身體,連想要自殺都不可能辦到。

  方永健每天都要遭受那些男人中的同性戀的雞奸,還要被迫看著曾經是自己女友的文蘭被這些男人當作泄欲對象恣意凌辱。

  自從方永健親眼看著文蘭在自己背上被強奸產生性高潮,受到了精神刺激以後,就變得有些痴痴呆呆的,只有當他看到文蘭在男人們的輪奸中達到性高潮的情景,喚醒了他內心最痛苦的回憶時,他才會發出歇斯底里的嘶吼聲。

  方永健和文蘭就象是生活在地獄當中一樣,只能在這樣生不如死的生活中苦苦煎熬著。

  每天這些男人們至少要在文蘭的子宮里射三十次精,並且還在每天輪奸結束以後都會用橡膠陰莖把文蘭的陰道塞住,不讓精液從她的陰道里流出來,希望這樣可以提高她的受孕概率,讓文蘭恥辱地懷上他們的孽種。

  每天這些男人們輪奸文蘭之前,都會用他們特制的一種試紙測試她有沒有懷孕,如果沒有懷孕,就會繼續粗暴地奸淫她。

  這樣的瘋狂輪奸持續了二十多天以後,當一個男人檢查試紙的時候,他終於看到了試紙上出現了代表懷孕的標志。

  “哈哈。這妞終於懷上了。”

  這個男人興奮地舉起那張試紙給他的同伙們展示著說道。

  文蘭聽到那男人的喊叫聲,她心里猛地一揪,絕望地哭了起來。

  雖然自從文蘭淪為性奴隸,被這些男人瘋狂地輪奸的時候起,她就知道自己將不可避免地因奸成孕,懷上這些男人的孽種。

  但是當這一天真的到來時,這樣殘酷的現實仍然讓文蘭覺得無法承受,她只能用哭泣來平復自己心中的悲傷和絕望。

  “小美人,你就乖乖地等著大肚子吧。”

  那個拿著試紙的男人轉向文蘭說,“嘿嘿,也不知道這孩子的爸爸是誰。”

  這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淫笑著跪在地上,分開文蘭的雙腿,正要象平時一樣把陰莖插入文蘭的陰道里面發泄,這時,另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阻止了這個男人。

  “等等,不要再操這個小婊子了。”

  另一個男人對正要再次強暴文蘭的這個男人說,“當心象那些水手一樣,把她操得流產了。”

  那個男人只好站起身來,他看著文蘭性感的乳房,纖細的腰肢和誘人的陰戶說:“那難道就這樣等著小婊子生孩子?那也太浪費了吧。”

  “當然不會就這樣放過她的。”

  另外那個男人淫笑著蹲下身去,用雙手抱住文蘭的腰肢,把她翻過身來,接著又抓著她的腰向上提,讓文蘭用雙手支撐著身體跪在地上,然後繼續說下去,“雖然她前面的小騷穴現在不能操,但是她還有嘴巴和屁眼可以享用呢。我們照樣可以舒舒服服地操她。”

  這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跪在文蘭的身後,用雙手抱著文蘭的屁股,把陰莖插進了文蘭的肛門里面。

  由於平時那些男人大多插入文蘭的陰道糟蹋這個女孩,她的肛門還是異常地緊密窄小,當那男人的陰莖插入的時候,強烈的脹痛和撕裂的劇痛讓文蘭忍不住慘叫起來。

  而剛才想要強暴文蘭的那個男人也馬上就跪在文蘭的面前,用手抓住文蘭的下巴,把他的陰莖插進文蘭的嘴里,堵住了女孩發出的慘叫聲。

  這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在文蘭的身體里面抽插起來,肛奸和口交雖然不能使文蘭敏感的身體變得興奮,但是那兩個男人的陰莖猛烈地衝擊著她的身體,還是讓她覺得痛苦不堪。

  把陰莖插進文蘭嘴里的那個男人在充分享受了她的溫軟唇舌以後,在她的嘴里射精了,這個男人的陰莖剛剛從文蘭的嘴里抽出去,文蘭還沒來得及好好喘息一下,另外一支灼熱的陰莖就又填滿了她的口腔,文蘭只好又再吮吸、舔舐著這支充滿著欲望的陰莖。

  而過了幾分鍾以後,另外那個男人也把精液射進了她緊窄的肛門和直腸里,那男人剛離開文蘭的身體,在一陣劇痛當中,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又長驅直入地撐開了文蘭的肛門,插進她的身體里面抽插了起來……

  那些男人們淫笑著輪流把陰莖插進文蘭的肛門和嘴里,繼續蹂躪著她,並且把他們的精液傾瀉在文蘭的身體里面。

  同時,還有幾個同性戀也走進了這間牢房,他們看了看正在被男人們輪流玩弄的這個美女性奴,得意地開始輪流雞奸一旁的方永健。

  陰莖插入肛門的疼痛喚醒了昏迷的方永健,他抬起頭來,看到眼前文蘭正在被輪流凌辱的場面,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圓睜雙眼,發出了“嗬!嗬!”

  的怒吼聲。

  這時文蘭正跪在一個男人面前為他口交,那個男人聽到了這吼聲,他一邊享受著文蘭的舌頭舔過他龜頭的快感,一邊輕蔑地對方永健說:“你不是想要收拾我們嗎?現在看著你的女人懷著我們的種,還在舔我的家伙,是不是覺得很生氣?”

  說著這男人得意地用手捧起跪在他面前為他口交的文蘭的臉頰前後搖晃著,以加快文蘭的嘴套弄他陰莖的頻率,同時繼續對方永健說,“其實你不應該生氣,你自己都已經是太監了,我們幫你滿足你的女人,你應該感謝我們才對。”

  這個男人一邊看著文蘭的嘴唇包裹著他的陰莖,享受著女孩雙唇的吮吸,一邊繼續羞辱一旁正在被同性戀雞奸的方永健“對了,你自己也在挨操,你倒是可以和你的妞比一比誰先讓操你們的人射出來,哈哈…”

  在這個男人的淫笑聲中,他濃稠的精液噴射進了文蘭的嘴里和喉嚨里,而文蘭不得不咽下了這些肮髒腥臭的體液。

  當這個男人把陰莖從文蘭的嘴里抽出來以後,文蘭依然機械地半張著嘴,等待著下一個男人的陰莖填滿她的口腔,但是這次,卻沒有男人把陰莖塞進她的嘴里。

  文蘭看到一個男人抱著另外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走進了這間牢房,然後那男人把女孩放在地上。

  那個女孩比文蘭稍微矮一點,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凌虐的痕跡和白濁的精液,那女孩也擁有一對豐滿性感的乳房,與文蘭相比並不遜色。

  那女孩一只手拿著一個跳蛋正按在自己的陰蒂上,那跳蛋不停地震動著,刺激著女孩敏感的陰蒂。

  在跳蛋的刺激下,女孩躺在地上,緊閉著雙眼,不停地呻吟著扭動著身體,另一只手正抓著自己胸前的一只豐滿挺拔的乳房用力揉搓著,她的陰道口都已經濕潤了。

  “給你介紹一下。”

  那個把女孩抱進牢房的男人對文蘭說,“這個婊子名叫趙雪瑤,被我們開苞以後調教了幾次,現在已經變成非常聽話的小騷貨了。”

  說著,那男人走到趙雪瑤面前,用手抓住她按在自己陰蒂上的那個跳蛋,把跳蛋抓在自己手里。

  趙雪瑤神情迷亂地睜開雙眼,看到面前淫笑著的男人,趙雪瑤急不可待地伸出手向他乞求著:“主人…主人…請把…把跳蛋…賞賜…賞賜給奴隸吧。”

  “小騷貨,別急,”那男人抓著跳蛋晃動了幾下,然後指著跪在地上的文蘭對趙雪瑤說,“你去教這個新來的怎麼用奶子伺候主人,教會她以後,主人會讓你舒服的。”

  趙雪瑤這才看到在她身邊跪在地上的文蘭,當趙雪瑤看到文蘭胸前那對比她無不及甚而有過之的性感雙乳時,臉上閃過一絲妒忌的神色,但是她馬上就順從地跪在那男人面前,用雙手托起自己性感的雙峰,向中間並攏,用乳房包裹住了那男人的陰莖。

  而這時,另外一個男人也站在文蘭的面前,他對文蘭說,“乖乖地,跟著那個小騷貨做,不要浪費了你的大奶子,用你的奶子好好伺候一下主人。”

  文蘭在男人的威逼下,也模仿著趙雪瑤的樣子,用手托著她的那對充滿彈性的乳房,把那男人的陰莖裹夾在她胸前深深的乳溝中,然後文蘭學著趙雪瑤的動作上下搖晃著自己的身體,用雙乳包裹著男人的陰莖,上下套弄起來。

  陰莖被一對彈性十足的豐滿乳房包裹著套弄的強烈刺激和看著美麗的性感女孩跪在自己面前為自己乳交的滿足感讓這兩個男人很快就在這兩個美女的乳溝里爆發了,腥臭的精液噴濺到了趙雪瑤和文蘭的臉上和胸口,兩個女孩性感的乳房上都沾上了不少精液。

  身體上沾滿精液的趙雪瑤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男人的陰莖從趙雪瑤的背後插進了她的陰道抽插起來,在趙雪瑤淫蕩的呻吟聲中,那男人抱著她走出了這間牢房,把趙雪瑤送到別處去供其他男人們享用。

  而那個在文蘭身上發泄了的男人滿意欣賞著美女的臉上和乳房上沾染著自己的精液的這幅淫靡畫面,他看見文蘭粉紅色的乳頭已經幾乎都被他的精液所遮蓋,淫笑著說:“這樣多象是草莓上蘸上了奶油啊,看上去就很美味的樣子。”

  這個男人剛站起身來,另一個男人又淫笑著站在文蘭的面前,文蘭只能無奈地用雙乳包裹著這個男人的陰莖,她的身體又繼續上下晃動起來…

  文蘭被迫孕育著她身體里這個被輪奸而受孕的孽種,卻還要用小嘴、肛門和乳溝代替陰道來滿足這些男人的獸欲,繼續充當著這些男人的發泄工具,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就在那些男人發現文蘭被他們輪奸懷孕的時候,田正東也終於來到了他的目的地。

  田正東剛把臥底資料交給那些男人時,那些男人就告訴田正東,警方一旦發現田正東失蹤和臥底身份暴露,一定會把這兩件事情聯系起來,可能會通過國際刑警組織全球通緝田正東,如果使用田正東的真實身份直接乘飛機去非洲,他有可能會在出入境或者轉機的時候被當地警方逮捕,根本到不了非洲。

  所以,那些男人給田正東准備了一本足以亂真的假護照,並派了一個男人陪同田正東一起上路。

  那個男人帶著田正東用假護照先飛去香港,然後又從香港出發飛去希臘,再從希臘乘船偷渡到非洲大陸,又搭乘火車和汽車到了非洲西部。

  他們出發以後不久,那個男人就告訴田正東,他們已經抓到了臥底,確認了田正東提供的檔案是真實的,所以他們會讓田正東帶走田甜。

  田正東對於警方的臥底因為自己所提供的檔案而暴露身份並遭受這些男人殘酷的折磨感到非常內疚,但是可以救回妹妹的希望讓他懷著復雜的心情跟著那男人繼續趕往非洲。

  在途中,那個男人一直監視著田正東,不讓他和任何人聯系,並且完全控制著田正東的行動,為了救回田甜,田正東只能一路上忍氣吞聲地服從那個男人的命令。

  田正東和那個男人經過將近一個月的輾轉,終於來到了那些黑人雇傭兵的營寨。

  在到達目的地的前一天,那些黑人雇傭兵派了一輛越野車來迎接那個男人和田正東,司機告訴那個男人,他離開營寨的時候,看到田甜剛剛被送到他們的營寨里。

  田正東一想到那些黑人會怎樣蹂躪他嬌小纖柔的妹妹就心如刀絞,他催促那個司機盡快趕到那些黑人的營寨去救回田甜,但司機告訴田正東,在非洲的叢林里車根本開不快,一天的車程已經是最快的了。

  於是田正東只能憂心如焚地坐了一天的車才進入那些黑人雇傭兵的大本營。

  越野車從正在訓練的很多雇傭兵面前駛過,最後停在一座小樓面前,司機示意田正東和那男人下車。

  那個男人用非洲土語對那幢小樓門口的兩個衛兵說了幾句話以後,就帶著田正東走進了那幢小樓。

  他們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門口,那男人敲了敲門,里面傳來了土語的問話聲,那男人隔著門和里面的人對答了幾句以後,那扇門打開了。

  那男人帶著田正東走進了房間。

  田正東看到房間里除了兩個荷槍實彈的黑人士兵以外,還有兩個黑人正抱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黑人,同時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里抽插著,那女人似乎已經昏了過去,只是閉著雙眼,軟綿綿地任由那兩個黑人蹂躪著,在一旁的沙發上還躺著一個黑人女孩,看樣子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這個女孩也同樣全身赤裸,雙目緊閉,精液正從她的陰戶里慢慢地流出來。

  那兩個黑人士兵凶狠地看著田正東和那個男人,用土語發問,而那個男人也用土語回答他們。

  說了幾句以後,那兩個士兵臉上的表情有所緩和,其中一個帶著那男人和田正東走到旁邊的一扇門前,這個士兵打開門,帶著他們走進了這間房間。

  田正東看到這間房間里只有一個樣貌凶狠,戴著一個黑眼罩的男人赤身裸體、大模大樣地坐在房間正中間的豪華沙發上,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面前的電視屏幕上放映著的AV片,而一個全身赤裸的金發白人女孩正跪在這個黑人的面前,正在給黑人口交,那個女孩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這個黑人正抓著項圈上連接著的一條鐵鏈把玩著。

  那個男人用土語向這個男人打招呼,而黑人看到那個男人,也象老朋友一樣笑著和他打招呼,然後那個男人和黑人說了幾句話以後,那黑人就淫笑著拉了拉手里的鐵鏈,跪在他面前的那個女人馬上就加快了用嘴套弄他陰莖的節奏。

  “這些黑鬼前兩天伏擊了聯合國車隊,這個女人就是那個車隊的幸存者,好像是聯合國的什麼志願者,被他們抓了回來做妓女。”

  那個男人對田正東說,“這個黑鬼就是這些雇傭兵的司令,我剛才和他說了,等他爽了就帶我們去看你妹妹。”

  田正東看著那個跪在地上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吃力地為黑人口交的女孩,想到馬上就可以帶著自己的妹妹離開這個人間地獄,不由得暗暗慶幸。

  那個女孩用嘴包裹著那個黑人的陰莖不停地套弄著,那個黑人很快就低吼著把精液射進了女孩的嘴里,黑人滿意地把那個士兵叫到面前,把手里的鐵鏈交給這個士兵,讓士兵把這個女孩帶出去給別的黑人發泄。

  士兵拉扯著鐵鏈向門外走去,那女孩被士兵牽著,手腳並用地在地上爬行著,女孩爬行的時候,她的眼淚和從她嘴角流出來的精液也一滴一滴地不斷落在地上。

  田正東同情地看著那個可憐的女孩,而他身邊的那個男人已經開始用土語和剛剛發泄過獸欲的那個黑人交談起來。

  說了幾句以後,那個黑人朝著門外大喊了幾聲,一個士兵應聲跑了進來,那黑人用土語對那個士兵說了幾句以後,那士兵回過頭來,看了看田正東和那男人,奇怪地笑了笑,然後示意田正東和那男人跟著他走。

  他們跟著那士兵下樓,出了那幢小樓,然後又坐上一輛吉普車,開進了兵營。

  雇傭兵的兵營其實就是些破破爛爛的房屋和帳篷,吉普車停在一座低矮破爛的房子面前,那個士兵示意田正東和那男人下車,跟著他走。

  田正東和那男人跟著這個士兵走進了那間房子,房子里面有好幾個赤身裸體的黑人女孩,她們的手腕或者腳踝上套著鐵環,分別被鎖鏈固定在柱子上或者床上,有幾十個身強力壯黑人正在這些女孩的哭聲和慘叫聲中輪流凌辱著她們。

  而在這些黑人女孩當中,房間里最顯眼的就是一個黃皮膚的女孩,十多個黑人大漢把她圍在中間,女孩眼神呆滯,跪在地上,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一個黑人跪在女孩面前,把自己的陰莖塞在女孩的嘴里不停地抽插,正在享受著女孩溫軟雙唇的包裹和吮吸,而另外一個黑人正跪在她的身後,把陰莖從後面插進女孩的陰道,抱著她的屁股不停地用力晃動,在女孩的身體里抽插著,黑人粗壯陰莖的衝擊讓那個女孩被另一支黑人的陰莖填滿的嘴里發出了含糊的呻吟聲。

  田正東一眼就認出那個女孩就是他的妹妹田甜,他看著自己的妹妹在自己眼前被那些黑人輪奸,激動地一邊喊叫著“住手!”

  ,一邊衝向那些淫笑著圍著田甜的黑人,用力推開他們。

  但是田正東非但沒有能把那些黑人推開,反而被黑人惱怒地推倒在地上。

  當田正東憤怒地從地上站起來,還想要再衝向那些黑人的時候,那個陪著他來到這里的男人走到了田正東的背後,他用左手從背後勒住了田正東的脖子,右手拿著槍頂在田正東的脊柱上,扣動了扳機。

  一聲槍響以後,田正東的手腳抽搐著倒在了地上,他的脊椎骨和中樞神經都被子彈打穿,已經無法動彈,也說不出話來。

  鮮血從田正東的嘴里噴涌出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在他背後開槍的男人。

  那男人一邊把手槍收好,一邊看著倒在地上的田正東說:“笨蛋,我們怎麼可能讓你活著回去。帶你到這里只是為了神不知鬼不覺地干掉你。”

  那個男人用腳踩著田正東的臉繼續說,“過兩天,我們就會把那幾個老外救出來,多謝你的資料幫我們找到了臥底,我們不用再怕計劃泄密了。但是我們必須殺死你滅口,而你的妹妹也注定要在這里做這些黑人的性奴隸,誰讓你是該死的警察呢。”

  這時,男人抬起頭,看見那個黑人已經在田甜的陰道里射精以後站起身來,他朝著那些黑人用土語喊了兩句以後,淫笑著繼續對田正東最後說:“你妹妹長得那麼漂亮,你一定也想過要上她吧。送你上路之前,就讓你和你妹妹爽一次,也好讓你做個風流鬼。”

  田正東痛苦地想要喊叫,但是他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只有鮮血從他的嘴里涌了出來。

  那個男人取出一個電擊器,獰笑著蹲下身來,解開田正東的褲子,把田正東的陰莖拿了出來,然後把電擊器按在田正東的睾丸上,按下了開關。

  當電弧從田正東的睾丸和陰莖上閃過的時候,田正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他的陰莖受到這樣的刺激,本能地膨脹了起來。

  “恩,看來還不錯嘛。”

  那個男人看著田正東的陰莖被電擊以後勃起,得意地說,“等一下你就可以用你的家伙享受你的美女妹妹了。”

  這時,一個黑人抱著赤身裸體的田甜走到田正東面前,田正東痛苦地看見田甜的陰戶已經一片狼藉,沾滿了男人的精液,白濁的精液還不停地從她的身體里慢慢地流出來,田正東甚至看到幾滴精液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黑人淫笑著把田甜的身體放在田正東的身上,讓田正東本能地勃起的陰莖在精液的潤滑下插進了田甜的陰戶里。

  田正東不能接受被迫侵犯自己最疼愛的妹妹,但是他的全身上下已經一點也動彈不得,根本無法掙扎。

  而田甜美麗的臉龐上只有空洞的表情,她已經完全認不出她的哥哥,只是眼神渙散地看著田正東,當田正東的陰莖插進她的身體以後,田甜就機械地扭動著身體上下套弄著田正東的陰莖。

  而這時,旁邊那個男人一邊脫下自己的衣褲,一邊對田正東說:“陪著你走了一個月,害得我這麼多天都沒有玩女人,現在就用你的美女妹妹好好泄泄火吧。”

  說著,那男人淫笑著走到田甜後邊,把田甜的身體向前推倒,讓她的上半身貼在田正東的身上,然後那男人壓倒在田甜的背上,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里抽插起來。

  田正東躺在地上的血泊中,他被迫無法看著那男人在自己面前肛奸田甜的情景,聽著田甜的肛門被那男人的陰莖插入時,田甜含著黑人陰莖的嘴里發出的慘叫聲,雖然田正東的中樞神經已經被破壞,所以失去了感覺,但是他知道,自己的陰莖正在自己妹妹的身體里面抽插著,被迫奸汙自己妹妹的屈辱讓淚水從田正東的眼角滑落下來,這些已經是他現在唯一能表達自己感情的方法了。

  那個男人在田甜嬌小的身體上盡情地宣泄了一番以後,把精液射進了田甜的肛門里面。

  當那個男人站起身來的時候,他發現田甜仍然扭動著身體,套弄著田正東的陰莖。

  “怎麼還沒射出來?”

  那男人帶著嘲笑的表情看著田甜和瀕死的田正東,“哦,對了,你已經射不出來了。”

  說著,那男人又一次拿著電擊器蹲下身來,“那我就幫幫你吧。”

  那男人把電擊器又一次按在田正東的睾丸上,這一次,電流不但讓田正東顫抖起來,也讓田甜痛苦地慘叫起來,但是那男人卻並沒有停止電擊,他繼續淫笑著用電擊器刺激著田正東的陰莖。

  田正東的陰莖在強烈的電流刺激下,在田甜的陰道里噴出了大量粘稠的精液,直到看到有精液從田甜的陰戶里滲了出來,那個男人才關上了電擊器的開關,這一幕近親相奸的悲劇才算畫上了句號。

  電流殘留的影響讓田正東和田甜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幾個黑人卻已經等不及地走了過來,把田甜從田正東身上拉了起來,把她抱到一邊,繼續輪奸著這個小巧玲瓏的女孩。

  田正東聽著那些黑人的淫笑聲和田甜的慘叫聲、呻吟聲,眼淚讓他的視线逐漸模糊起來。

  這時候,那個把他帶到這里的黑人士兵獰笑著走到田正東的面前,朝他的頭上開了一槍。

  這一槍終結了田正東的生命,也結束了他最後的痛苦,但是田甜將繼續被這些強壯的黑人輪流凌辱,她的痛苦將永無止境…

  那些男人雖然已經抓到了方永健,解決了臥底的問題,但是更大的危機還沒有過去。

  應邀前來的馬里奧。

  卡斯蒂洛、尤里。

  伊萬諾夫和韓奇林這三個大毒梟仍然在警方的監獄里,如果不能把他們救出來,這些男人們一樣面臨著滅頂之災。

  這些男人通過他們打入警方內部的臥底了解到,關押這三個毒梟的監獄守衛森嚴,甚至有軍隊保衛,根本不可能劫獄。

  而且國際刑警組織對這次抓獲這三個大毒梟非常重視,已經派來了一位女警特派員,准備把卡斯蒂洛和韓奇林引渡到哥倫比亞和美國受審,而俄羅斯警方也派出了特派員,准備把伊萬諾夫引渡回俄羅斯進行審判,而本地警方也已經指派了專人負責接待這兩位特派員,並配合特派員辦理國際引渡手續。

  當那些男人發現文蘭因奸成孕的時候,這三個毒梟的引渡手續已經完成,兩天以後,警方就會把他們移送到機場,並且送上引渡回國的飛機。

  這些男人知道,警方把這三個毒梟押送到機場的路上就是他們的最後機會。

  警方為了安全地把這三個毒梟送到機場,准備了一真二假的三支車隊和三條线路,希望以此混淆那些男人們。

  但是那些男人們打入警方內部的臥底早就已經弄清楚了真正的押送車隊會走哪條线路,於是,在警方押送毒梟們的那天早上,那些男人們傾巢而出,帶著威力強大的軍火,提前埋伏在押送車隊將會經過的一條偏僻路上。

  押送車隊的中間是一輛囚車,囚車前後各有好幾輛滿載著武裝警員的車輛。

  在囚車上,有一道堅固的鐵柵欄劃分了囚車前部的乘員區和囚車後部的囚犯區,在鐵柵欄後面的囚犯區里,囚禁著三個罪惡滔天的毒梟和另外幾個同樣罪惡深重,要轉移到重刑犯監獄關押的罪犯。

  而在鐵柵欄前面,除了囚車司機,還有國際刑警以及俄羅斯警方派來的兩位特派員,和本地警方負責接待特派員的警官。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兩位特派員和負責接待的警官都是豐滿性感、活色生香的大美女。

  國際刑警特派員名叫瑪利亞。

  巴倫琪亞,是緬甸和委內瑞拉混血兒,因為她會說純熟的西班牙語、緬甸語和英語,可以與卡斯蒂洛和韓奇林溝通,所以被派來引渡這兩個大毒梟。

  俄羅斯警方的特派員名叫依蓮娜。

  克里莫娃,擁有俄羅斯女孩特有的高挑身材和修長雙腿,由於以前曾經在當地留學過,會說中文,所以被派來負責引渡伊萬諾夫。

  而本地警方委派的女警官名叫齊慧燕,她長了一張俏皮的娃娃臉,會說英語、西班牙語、俄語,所以就成為接待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並且配合她們工作的當然人選。

  三個女孩性格相投,在短短一個月的合作中,就已經成為好友。

  現在,坐在車上的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想到馬上要和齊慧燕分別,心中都有些依依不舍。

  而齊慧燕心中想到這兩位新朋友的時候,也想起了她的另外一個朋友,於是她就惡狠狠地瞪著被關在囚車上鐵柵欄後面的一個穿著囚服的侏儒。

  這個侏儒在一年前綁架了齊慧燕的一個好朋友,並且對她進行了強奸和性虐待,最後還殘忍地把她殺死。

  警方破獲案件以後,逮捕了這個丑陋的侏儒,經過審訊以後,這個心理變態的侏儒被判處重刑,也在今天要被移送到重刑犯監獄服刑。

  齊慧燕每次看到這個殘忍地奸殺了自己好朋友的變態色魔,都狠不得把他挫骨揚灰。

  齊慧燕狠狠地瞪著那個侏儒,而那個侏儒卻一臉淫褻地也看著這個俏麗的女警官,侏儒臉上色迷迷的表情反而讓這個清純女警官的臉紅了起來,齊慧燕只好氣呼呼地把頭轉向前方。

  而這時,齊慧燕發現車隊突然慢了下來。

  車隊最前面的那輛開路車發現在路當中橫著一輛集裝箱卡車,開路車只好放慢速度,最後停了下來,這樣一來整個車隊也就慢了下來。

  開路車上的警察發現集裝箱卡車的駕駛室里沒有司機,他們剛想下車去看看究竟,突然,一聲尖利的呼嘯聲響起,從路邊的灌木叢中飛出一枚火箭彈,直接打中了開道車,在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開道車化為了一個火球,車上的警察也被炸得四分五裂。

  開道車後面的幾輛車見勢不妙,一邊向總部求援,一邊紛紛開始倒車。

  而這時,整個車隊的最後一輛車正要向後倒車,又一枚火箭彈從路邊的灌木叢中飛向最後一輛車,把這輛車和車上面的警員都炸成了碎片。

  另外幾輛車上的警員見狀馬上下車,用各種武器向著路邊的灌木叢掃射起來。

  就在這時,擋住車隊去路的那輛卡車上的集裝箱突然打開了側板,集裝箱里有幾十個戴著頭套的男人,他們端起手里的武器,向著警員們迅猛開火。

  警員們的注意力都放在路邊的灌木叢上,沒有想到攻擊會來自前方,在男人們掃射下,大部分警員都中槍倒地,幸存的警員們趕快躲在警車後面和那些男人對射起來。

  男人們從集裝箱卡車上跳下來,一邊和警察們對射,一邊向著那些警察逼近。

  那些男人們的火力明顯占有優勢,在壓倒性的火力當中,警察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了。

  在囚車上的女警們聽到爆炸聲和槍聲,齊慧燕馬上拿起車上的無线電,向警察總部報告,但是她卻發現無线電似乎被干擾了,只有雜音,根本無法使用。

  這時,一顆子彈飛來,正中囚車司機的前額,齊慧燕和巴倫琪亞、克里莫娃馬上趴在地上,正當她們拿著手槍,計劃反擊的時候,囚車司機身邊的那塊玻璃被砸碎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窗口被扔了進來,落到了地板上。

  還沒等女警們看清楚那是什麼,那個東西就發出了耀眼的白光和巨大的爆炸聲,三個女警被震昏了過去,而囚車上的其他犯人雖然離開爆炸點比較遠,但是也多少受到了一些影響,都被震得頭昏腦脹。

  過了一會,囚車的門被從外面強行打開了,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衝進囚車,看了看處於昏迷狀態的三個美女警花,得意地說:“爆震彈的效果確實不錯。”

  然後,這個男人按下囚車控制器上的一個開關,打開了禁錮那些囚犯的鐵柵欄,另外幾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也衝上囚車,架起昏昏沉沉的卡斯蒂洛、伊萬諾夫和韓奇林走下囚車,還有幾個男人檢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三個女警,發現她們只是被爆震彈震得昏迷不醒,就把這三個女孩也抬下了囚車,作為萬一被警方追擊時的人質。

  第一個走上囚車的男人看著其他人把毒梟們和警花們帶下囚車,正當他想要離開囚車時,那個侏儒拉住了他的腿。

  原來剛才那侏儒看見那顆爆震彈就敏銳地認出了那是什麼東西,他馬上閉上眼睛,把頭緊靠在比較柔軟的座位靠背上,所以受到的衝擊比較小,沒有象其他人一樣昏過去。

  侏儒對那個男人說:“帶上我吧,我願意跟你們干。”

  那個男人知道這輛囚車上全都是心狠手辣的重刑犯,眼前這個侏儒雖然貌不驚人,但是也一定不是普通人物,於是他一把抓住侏儒,把他夾在自己腋下,跳下了囚車。

  男人們把毒梟們和女警們以及幾個在槍戰中受傷的男人都抬進了卡車上的集裝箱里,然後從里面關上集裝箱側板,這樣一來,這輛車看上去就是一輛很普通的的集裝箱卡車了。

  有兩個男人摘下面罩,鑽進卡車駕駛室,啟動了引擎,駕駛著這輛卡車揚長而去。

  直到等待在機場的警察向總部匯報說押運車隊遲遲沒有到達機場,而且無法聯系上押運車隊的時候,警察總部才意識到可能出事了。

  等增援的警察趕到出事現場,他們只看到已經變成空殼,還在熊熊燃燒的兩輛警車,其他警車上密密麻麻的彈孔,空空如也的囚車以及滿地的鮮血、彈殼和警察屍體。

  當齊慧燕從昏迷當中漸漸恢復意識的時候,她先是聽到很多男人得意的淫笑聲,然後感覺到好象有什麼東西正在摩挲著她的身體,齊慧燕迷迷糊糊地想要推開那東西,卻覺得身體不聽使喚。

  齊慧燕吃力地睜開雙眼,映入她眼簾的第一樣東西卻是緬甸毒梟韓奇林那張丑陋的臉。

  齊慧燕嚇了一跳,她想要推開韓奇林,但是她的手卻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抬不起來。

  “小美人,你終於醒了?”

  韓奇林看到齊慧燕睜開了雙眼,淫笑著用顯得生硬的中文對她說,“你長得可真漂亮…”

  然後韓奇林就一邊吐出一串齊慧燕聽不懂的緬甸話,一邊用手撫摸著她的身體。

  齊慧燕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地躺在這個毒梟的懷里,那個毒梟的手正不停地在她的胸口、腰腹和雙腿上游走著。

  齊慧燕又羞又急,她一邊喊叫著“放開我!”

  ,一邊想要掙脫韓奇林的懷抱,但是她發現自己的身體軟綿綿的,一絲力氣也沒有,她連移動一下自己的身體都做不到,更別說是掙扎了。

  “想動又動不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齊慧燕的身邊傳來,“是不是感覺渾身沒有力氣啊?”

  齊慧燕把頭轉向那邊,看見好幾個男人正站在旁邊,看著韓奇林把齊慧燕抱在懷里玩弄著。

  “那是因為我們給你打了一針,接下來有很長時間你都會這樣全身無力,你就別想要反抗了。”

  其中的一個男人淫笑著用手指向一邊,繼續對齊慧燕說,“你現在是在我們的老巢。還有那兩個外國女警察也被我們抓回來了,我們也給她們用了一樣的藥,現在另外那兩個老外正抱著她們爽呢。”

  齊慧燕朝著那男人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有許多男人正圍著卡斯蒂洛,淫笑著看著這個凶悍的南美毒梟正抱著巴倫琪亞的纖腰,在女警的哭喊聲中凶猛地揉搓著她挺拔的雙乳,而另外一些男人更加興奮地看著象熊一樣高大強壯的伊萬諾夫已經把克里莫娃按在床上,正在一邊用力掐捏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邊分開她那雙修長的美腿,而克里莫娃卻只能悲慘地哭喊著。

  齊慧燕看到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赤裸的身體也是軟綿綿的,雖然她們不停地哭泣喊叫,咒罵著卡斯蒂洛和伊萬諾夫,但是卻無法作出哪怕一點點反抗,齊慧燕知道她們一定也和自己一樣,被這些男人的藥物剝奪了反抗的能力。

  “小妞,我們剛才檢查過了你們的身體,你們三個竟然都是處女。”

  剛才對齊慧燕說話的那個男人繼續對這個女孩說,“而這三個老外一直被警察關著,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碰女人了,那現在就用你們這三個小警察的貞操和身體來補償一下他們吧。”

  齊慧燕恐懼地喊叫著:“不!不要!不要這樣!”

  但是齊慧燕的恐懼並不能阻止把她抱在懷里的毒梟的動作,反而讓韓奇林的欲火更加高漲。

  韓奇林的雙眼中閃著淫欲的光,臉也因為他的興奮而變得扭曲,他抱著不停地哭喊著的齊慧燕站起身來,把女孩軟綿無力的赤裸身體放在旁邊的一張床上。

  在齊慧燕絕望的哭聲當中,韓奇林脫光自己的衣褲,爬到床上,分開了齊慧燕的雙腿,然後用自己的雙腿分別架住齊慧燕的兩條大腿,把自己已經勃起的陰莖對准了齊慧燕的雙腿之間。

  韓奇林用雙手分別抓著齊慧燕兩條雪白的大腿,把自己的陰莖頂在齊慧燕的陰戶上,他的龜頭已經探進了這個純潔女孩的兩片陰唇中間。

  女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被侵犯的嬌羞和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的恐懼使齊慧燕不再發出哭喊聲,她絕望地閉上雙眼,任由眼淚象泉水一樣從自己的眼睛里涌出來。

  “小妞,”韓奇林看著面前這個淚流滿面的美女警花,用生硬的中文對齊慧燕說,“你的處女身歸我了。”

  說著,韓奇林抓牢齊慧燕的雙腿,腰部用力向前一挺,他的陰莖頂開了齊慧燕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陰唇,插進了齊慧燕的陰道口。

  身體撕裂的疼痛讓齊慧燕疼得慘叫起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女警的眼淚奪眶而出,順著她的臉頰流淌下來。

  齊慧燕知道,這陣劇烈的疼痛宣告了她保留了十九年的處女貞操就這樣被奪走了。

  而韓奇林卻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女孩緊窄的處女陰道緊緊包裹著,那種快感讓他滿意地淫笑起來。

  在女孩傷心的哭聲和毒梟興奮的淫笑聲中,韓奇林一邊用緬甸語大聲地對齊慧燕說著什麼,一邊繼續把自己的陰莖向齊慧燕的陰道深處推進著。

  韓奇林的陰莖一點一點地插進齊慧燕的陰道里面,女孩陰道口也就被他的陰莖一點一點地撐開,處女窄小的陰道口被男人的陰莖摧殘的疼痛讓齊慧燕痛苦地哭喊著,疼痛讓她的全身不停地顫抖著。

  當韓奇林把陰莖完全插進了齊慧燕的陰道里面的時候,齊慧燕已經疼得昏了過去。

  韓奇林看著昏迷不醒的女警俏麗的臉龐,得意地用緬甸語對齊慧燕說了句什麼,就開始在她的陰道里面抽插起來。

  男人陰莖的抽插反復摩擦著齊慧燕嬌嫩的陰道,在齊慧燕的哭聲中,她的雙腿開始微微抽搐起來。

  而隨著那男人的抽插,一縷縷鮮紅的處女血從齊慧燕的陰戶里滲了出來,順著她的身體滴落在床上,很快就積起了一塊紅色的血斑。

  韓奇林興奮地在齊慧燕的陰道里面抽插著,他感覺自己的陰莖被女孩緊密的處女陰道包裹著,就像是被一張小嘴含住一樣,這種美妙的快感讓韓奇林愈加興奮起來,他更加滿意地在齊慧燕緊窄的陰道里面抽插起來,享受著強奸這個處女女警的美妙滋味。

  齊慧燕被這男人的抽插折騰得又醒了過來,女孩流著淚抽泣著,雙眼睜開,眼神茫然,像是丟了魂一般,她的身體只能隨著韓奇林瘋狂的抽動迎合著,直到她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液體噴涌進了她的身體里面,韓奇林的抽插才停了下來。

  韓奇林把陰莖從齊慧燕的陰道里抽了出來,站起身來,同時,站在床邊的那些男人中的一個淫笑著一邊走向癱軟在床上的齊慧燕,一邊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褲,齊慧燕知道這個男人要繼續輪奸她,但是她根本無從反抗,只能哭著看著那男人步步逼近。

  這時,韓奇林卻從床上跳了下去,擋住了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詫異地看著韓奇林,用緬甸語和他對話了幾句,然後,那個男人得意地轉向他背後的其他男人,對他們說:“給韓先生個面子,這個小妞就讓韓先生獨享吧。我們去操另外那兩個洋妞。”

  那些男人們馬上就淫笑著分別向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走去。

  正在齊慧燕奇怪那些男人為什麼放過她的時候,那個男人又轉過頭來,走到床邊對齊慧燕說:“本來你今天要挨幾十次操的。不過你運氣好,韓先生說你長得象他當年沒搞到手的暗戀對象,所以他剛才以不向我們追討他的那些被警察沒收的毒品作為代價,換取了獨占你的權利。看樣子他好象是想收你做壓寨夫人,你可要把握這個機會啊。”

  “呸!做夢!”

  齊慧燕看著這個男人和他身邊那個剛剛奪走了她處女身的毒梟,恨恨地說,“我絕不會屈服的。”

  “那我就沒辦法了,”那個男人攤開手說,“那我們就看看你能硬撐到什麼時候吧。”

  然後那男人轉向韓奇林,用緬甸語和他說了幾句以後就離開了。

  而韓奇林則走到齊慧燕的身邊,在齊慧燕憤怒的斥罵聲中,淫笑著一邊用手撫摸著齊慧燕的身體,一邊用手套弄著自己委頓下來的陰莖……

  在齊慧燕失身之前,伊萬諾夫已經把克里莫娃按在了床上。

  渾身軟綿無力的俄羅斯女警用俄語當中最惡毒的話咒罵著這個壯碩的黑社會首領,而伊萬諾夫只是冷笑著用一只手抓住克里莫娃豐滿性感的乳房用力地又抓又捏,並且還用指甲掐著她的乳頭,敏感的乳房和乳頭被摧殘的疼痛讓克里莫娃疼得慘叫起來。

  同時,伊萬諾夫用另一只手分開這個俄國美女女警的雙腿,撫摩著她金黃陰毛下遮蔽的嬌嫩陰戶,他的指尖探進了克里莫娃的陰戶,甚至碰到了她的陰道口,從來沒有被男人觸摸過的陰戶被侵犯的感覺讓克里莫娃象觸電一樣哭喊起來。

  伊萬諾夫收回手指,得意地用舌頭舔著指尖,用俄語對克里莫娃說:“女警察,還想來引渡我,沒想到會落在我手里吧。等會操你的時候,我會好好地給你拍一部電影,給莫斯科的那幫警察好好看看。哈哈哈…”

  克里莫娃聽到伊萬諾夫這個惡毒的計劃,終於恐懼地哭了起來。

  而就在女警的哭聲中,伊萬諾夫得意地脫下自己的衣褲,跪在床上,他用雙手抓住克里莫娃的腰向上提起,然後把自己的雙腿膝蓋墊在克里莫娃的臀部下面,他又抓住克里莫娃的兩條小腿向上舉起,同時他也直起身體,把自己的龜頭頂在克里莫娃的陰戶上。

  在伊萬諾夫得意的淫笑聲中,他堅硬的陰莖分開克里莫娃的兩片陰唇,直接狠狠地插進了女孩非常窄小的陰道口。

  處女膜被撕裂、貫穿的疼痛讓克里莫娃忍不住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她的身體也疼得劇烈顫抖起來。

  伊萬諾夫淫笑著慢慢地把陰莖從克里莫娃的陰道里退了出來,然後他低下頭,看到自己的龜頭上和陰莖前端已經沾滿了克里莫娃的處女血,而幾縷鮮紅的血絲也從克里莫娃的陰道口慢慢地流了出來。

  伊萬諾夫得意地看著標志著處女失身的標志,用俄語對疼得皺著眉慘叫著的克里莫娃說:“你的處女身已經被我破了。哈哈哈…”

  克里莫娃羞辱而痛苦地失聲痛哭起來,而伊萬諾夫獰笑著將他的陰莖又重新插進克里莫娃還流著血的陰道里,而且這次伊萬諾夫更加用力地把陰莖插進了克里莫娃的陰道深處,克里莫娃疼得皺起眉頭,不停地慘叫著。

  伊萬諾夫凶狠地把陰莖完全插進了克里莫娃的陰道,開始用力地抽插起來。

  女警的陰道口和陰道壁都已經被這個俄國大漢的粗暴動作弄傷,傷口被伊萬諾夫的抽插牽動著,一陣陣劇烈的痛楚讓克里莫娃痛苦地哭喊、慘叫著,男人得意的淫笑聲和粗重的喘息以及女孩痛苦的呻吟聲和慘叫聲混合在一起。

  伊萬諾夫盡情奸淫著身下剛剛失身的美女警察,克里莫娃緊窄的陰道因為疼痛而不停地收縮著,也把伊萬諾夫的陰莖擠壓得有些疼,不過這種感覺卻讓他感到非常舒服。

  伊萬諾夫的陰莖在克里莫娃緊窄的陰道抽插著,享受著女警陰道的緊密包裹,這更讓伊萬諾夫感到興奮,他得意地蹂躪著克里莫娃的處女陰道,直到他終於達到了極限。

  伊萬諾夫猛地挺直了腰,把龜頭頂在克里莫娃的子宮口,灼熱的精液噴射進了克里莫娃的子宮里。

  克里莫娃感到熱流涌入體內,意識到自己的子宮已經不可避免承受了這個毒梟肮髒的精液,巨大的恥辱讓她痛苦地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但是克里莫娃的屈辱還沒有結束,伊萬諾夫把陰莖從她的陰道里抽出來,滿意地站起身以後,另一個男人已經脫光衣褲,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床上,他把克里莫娃翻了個身,讓她屁股朝上躺在床上。

  克里莫娃的身體和四肢依舊軟棉無力,她只能流著眼淚任由那男人擺布。

  那男人淫笑著一邊看著精液混合著血絲從克里莫娃的陰戶里慢慢地流出來,一邊撫摸著克里莫娃白皙的屁股。

  男人在中指上吐了口唾沫,然後把中指慢慢插入克里莫娃的肛門里面。

  “啊!疼!”

  克里莫娃用俄語慘叫起來,她的屁股疼得抖動起來。

  那男人抽出手指,然後他淫笑著分開克里莫娃的雙腿,再用一只手分開克里莫娃雪白的臀部,那男人躺在克里莫娃的身體上,接著用另一只手握著他自己碩大的陰莖,把龜頭頂在克里莫娃褐色的肛門上。

  克里莫娃這時才意識到那男人想要干什麼,但是她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那男人就強行把龜頭插進了她緊密的肛門里。

  克里莫娃疼得兩眼翻白,身體顫抖,在這個俄羅斯美女的慘叫聲中,那男人更加用力地把他的陰莖也硬生生地插進了克里莫娃那比處女的陰道口更加窄小的肛門里面,那男人粗暴的插入活活地把克里莫娃的肛門撕開了一條口子,鮮血馬上就從這個傷口里涌了出來,撕裂的劇痛甚至令這個女警覺得自己已經被撕成了兩半。

  那男人滿意地享受著克里莫娃的肛門緊緊地包裹和壓迫著自己的陰莖,開始在美女警花的肛門里面抽插起來,這個男人的抽插蹂躪著克里莫娃嬌嫩的肛門,劇烈的疼痛讓克里莫娃疼得昏死過去。

  當那個男人把精液射進克里莫娃被鮮血染紅了的肛門時,這個女孩仍然昏迷不醒,而這個男人剛站起身來,另一個男人就又爬上了床,他跪在床上,用手抱住克里莫娃的腰向上提,讓這個女孩的屁股撅了起來,然後這個男人把陰莖從後面插進了克里莫娃的陰道里面抽插了起來。

  陰道再次被粗暴插入的疼痛讓克里莫娃又醒了過來,這個可憐的金發女警只能哭喊著在這些男人的凌辱中苦苦煎熬著……

  與此同時,混血女警巴倫琪亞也正在經歷她人生中最為痛苦和屈辱的一幕。

  南美大毒梟卡斯蒂洛把巴倫琪亞抱在懷里,在女警的哭聲中,用雙手盡情地蹂躪著她小麥色的健美身體和她胸前挺拔豐滿的傲人雙峰。

  巴倫琪亞痛苦地擰著眉頭,她可愛的大眼睛里淚水四濺,不停地嗚咽和痛哭著,巴倫琪亞富有彈性的雙乳在卡斯蒂洛的雙手中被瘋狂地揉捏成各種奇怪的形狀。

  卡斯蒂洛玩弄夠了巴倫琪亞的身體以後,抱起這個赤身裸體的女警軟綿綿的身體,把她放在旁邊的床上。

  然後,卡斯蒂洛脫掉自己的衣褲,爬到床上,用手分開巴倫琪亞的雙腿,露出了女孩雙腿之間最隱秘的部位。

  卡斯蒂洛看著女警象還沒開放的花瓣一樣緊緊閉合著的陰唇,淫笑著伸出手,按在巴倫琪亞毛茸茸的陰戶上,他的中指撥開巴倫琪亞的陰唇,探進女孩的陰戶里,輕易地就找到了她的陰蒂,輕輕地揉搓起來。

  在男人手指的撥弄下,一陣陣觸電般的感覺如潮水般從被侵犯的下體傳到巴倫琪亞的大腦里,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刺激的小女警忍不住呻吟起來。

  卡斯蒂洛玩弄了一會巴倫琪亞的陰蒂以後,他抽出手指,站起身來,然後跪在這個混血美女的雙腿之間,他伏下身去,用雙手的手指小心地分開巴倫琪亞的陰唇,淫褻地看著巴倫琪亞稚嫩的陰戶。

  巴倫琪亞的陰唇中間張開了一個比鉛筆還細的小洞,卡斯蒂洛從這個小洞里可以看到女孩的陰蒂經過他剛才的猥褻,現在已經有些充血膨脹了,他無恥地把自己的嘴湊到巴倫琪亞的陰戶上,把舌頭伸進巴倫琪亞的陰戶里面,舔著她只有米粒大小的陰蒂。

  男人的舌頭剛一接觸到巴倫琪亞的陰蒂,這個美女警花就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陰蒂是女孩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而且巴倫琪亞還是個處女,她的陰蒂從來就沒有被別人觸碰過,怎麼能受得了這樣強烈的刺激呢?

  卡斯蒂洛的舌頭不停地舔舐著巴倫琪亞的陰蒂和陰道口,強烈的快感讓女孩無法控制地發出了令人心動的嬌媚呻吟聲,而且巴倫琪亞的陰戶在這樣的刺激下,也變得慢慢濕潤起來。

  卡斯蒂洛感覺到巴倫琪亞的陰道口也已經布滿了體液以後,就把舌頭從她的陰戶里抽了回來,然後他用雙手抱起巴倫琪亞的屁股,用自己的大腿墊在她的屁股下面,然後舉起巴倫琪亞的兩條腿,把它們扛在自己的雙肩上,他伏下身體,把巴倫琪亞的身體折疊起來,也把自己漲成紫色的龜頭頂在女警嬌嫩的陰唇中間。

  卡斯蒂洛看著身下的女警臉上極度驚恐的表情,得意地把身體猛地向下一沉。

  在巴倫琪亞的慘叫聲和卡斯蒂洛興奮的淫笑聲中,毒梟膨脹的陰莖粗暴地插進了女警的陰戶里面,而且因為有體液的潤滑,碩大的陰莖直接撕破了巴倫琪亞的處女膜,撐開了她緊窄的陰道口,插進了女孩的處女陰道里面。

  卡斯蒂洛滿意地晃動身體,在巴倫琪亞的陰道里面抽插起來。

  隨著他的抽插,一縷縷處子血從巴倫琪亞的陰戶里,或者卡斯蒂洛的陰莖上滴落下來,落在女警赤裸的臀部,也落在巴倫琪亞身下的床上,染紅了雪白的床單。

  在卡斯蒂洛的抽插中,他的身體不停地撞擊著巴倫琪亞的身體,而他的陰莖已經貫入巴倫琪亞緊窄的陰道里面,小警花初經人事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侵入的陰莖蠕動著,讓卡斯蒂洛感到自己的陰莖像是正在被吸入這混血美女小小的孔道之中,一陣陣快感在這個毒梟的體內洶涌。

  而巴倫琪亞的慘叫聲卻逐漸變得微弱下來,她雙眼翻白,下身疼得讓她幾乎要暈過去,男人粗野至極的強暴讓她痛苦不堪。

  在卡斯蒂洛的瘋狂抽插當中,巴倫琪亞的陰道漸漸地分泌出了粘液,變得越來越濕潤,潤滑著男人陰莖的粗暴攪動。

  當卡斯蒂洛淫笑著得意地把肮髒的精液噴射進巴倫琪亞的子宮里時,巴倫琪亞已經被這個男人蹂躪得昏死過去。

  混血女警癱軟在床上,雙眼緊閉,臉上滿是屈辱的淚水,兩條結實性感的大腿無力收攏地張開著,雙腿之間的陰戶一片狼籍,精液和鮮血已經沾濕了她的大腿根部和她身下的床單。

  一陣劇烈的疼痛很快就把巴倫琪亞從昏迷中驚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感覺到那種疼痛好象是來自自己的肛門,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巴倫琪亞慢慢睜開眼睛。

  她發現自己正被一個男人擺出跪在床上的姿勢,上身懸空,雙臂正被那男人向後拉著,而那男人正跪在巴倫琪亞的身後,男人把巴倫琪亞的雙臂分別夾在自己的兩邊腋下,他的雙手正牢牢地抓著巴倫琪亞的腰肢晃動著,而他的龜頭已經插進了巴倫琪亞狹小的肛門里,正在把陰莖向著巴倫琪亞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肛門里面推進著。

  隨著那男人的奮力推進,巴倫琪亞的肛門傳來一陣陣劇痛,肛門被撐開的疼痛讓女警終於明白那個男人正在肛奸她。

  巴倫琪亞屈辱地哭泣著,想要掙脫身後的那個男人,但是她的身體還是一點力氣也用不出來,只能在被肛奸的疼痛和羞辱中痛苦地號哭著、慘叫著聽任身後那男人的凌辱。

  在那男人的推進下,他的陰莖一點點插進了巴倫琪亞的肛門里面,已經把這個小女警的肛門撐到了極限,但是這個男人卻並沒有停止動作,他抓緊巴倫琪亞的腰肢向後猛拉,而他自己則用力地向前挺進著,每一次推進中,他的陰莖都撕扯著女警肛門周圍的肌肉。

  巴倫琪亞嬌嫩的肛門終於抵受不住那男人粗暴的蹂躪,被那男人的一次推進撕裂了。

  在巴倫琪亞痛苦萬分的慘叫聲中,那男人一邊得意地看著女孩的鮮血從傷口里迸出來,染紅了他的陰莖,又滴落到床上,一邊繼續把陰莖插進巴倫琪亞的肛門里面,繼續撕開她肛門上的傷口。

  一陣陣越來越強烈的疼痛讓巴倫琪亞聲嘶力竭地慘叫著,而那男人終於把自己的陰莖完全插進了混血女警緊窄的肛門里,開始得意地抽插起來。

  疼痛讓巴倫琪亞的肛門不由自主地收緊,包裹著男人的陰莖,那男人享受著女警溫暖緊密的肛門,盡情地在她的直腸里肆虐著。

  而那男人的抽插讓巴倫琪亞疼得面色慘白,頭上冷汗淋漓,她的頭無力地低垂著,隨著那個男人的抽插晃動著,她的慘叫聲也漸漸地輕了下去。

  那個男人在巴倫琪亞的肛門里肆意地抽插了很久以後,才滿意地把精液射進了女警的肛門里面。

  當這個男人拔出陰莖,放開巴倫琪亞的雙手以後,巴倫琪亞疲憊地倒在床上,剛才的痛苦極大地消耗了她的體力。

  正當她又要昏死過去時,另外一個男人跪在她的身後,又象剛才那個男人一樣抓住她的雙臂向後拉,把她的身體提了起來,然後那男人把陰莖從背後插進了巴倫琪亞剛剛遭受蹂躪的陰道里面抽插了起來。

  在男人的淫笑聲和巴倫琪亞痛苦的哭泣聲中,這個健美性感的混血女警只能絕望地承受著男人們似乎是無休止的折磨和糟蹋……

  比起克里莫娃和巴倫琪亞,齊慧燕已經是幸運得多了。

  因為長得象緬甸毒梟韓奇林當年的暗戀對象,韓奇林沒有讓那些男人輪奸齊慧燕,而是准備獨自享用這個可愛的小女警。

  韓奇林強暴了齊慧燕,奪走了她的貞操以後,一邊看著齊慧燕屈辱地不停哭泣著,一邊欣賞自己的白濁精液從齊慧燕的陰戶里慢慢流出來。

  韓奇林把齊慧燕想象成自己當時暗戀的那個女孩,他回憶著剛才占有這個小女警處女身的美妙感覺,同時用手套弄自己射精以後變得疲軟的陰莖。

  看著齊慧燕白皙的裸體,韓奇林的陰莖很快又重振雄風,膨脹起來。

  韓奇林意猶未盡地走向齊慧燕,剛剛經歷過失身噩夢的女警看見眼前這個惡魔滿臉淫笑地向自己逼近,預感到他又要凌辱自己,但是卻渾身無力,根本無法反抗,只能無奈地流著眼淚聽任這個毒梟凌辱。

  韓奇林抓住齊慧燕的身體,淫笑著把小女警翻了個身,然後他用手抓住齊慧燕的腰肢向上提起,齊慧燕的臉貼著床,屁股撅了起來,雙膝無力地跪在床上,只能靠韓奇林的雙手保持著她的身體平衡。

  韓奇林貪婪地看著齊慧燕的屁股,松開一只手,把手指伸進嘴里,沾了些唾沫,然後他把手指慢慢地插進齊慧燕的肛門里面,肛門的一陣脹痛讓齊慧燕嗚咽起來。

  韓奇林一邊轉動著手指,一邊在齊慧燕的肛門里輕輕地摳著,肛門和直腸被玩弄的奇異感覺使齊慧燕又疼又羞,她忍不住號哭起來。

  韓奇林滿意地把手指從齊慧燕的肛門里抽了出來,用手分開齊慧燕的臀部,然後把自己的龜頭插進女警的股溝她流著淚瘋狂地哭喊著,而韓奇林卻又用手抱住了齊慧燕的腰部,然後用他的龜頭用力地撐開齊慧燕的肛門,插進女孩的身體里。

  隨著那男人的陰莖一點點地插進齊慧燕的肛門深處,一陣陣肌肉和皮膚被拉扯的劇痛從她的肛門傳來,齊慧燕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肛門會被男人這樣玩弄,在韓奇林的一次次推進中,她痛苦而又屈辱地哭喊著,這也是現在她能表達自己的抗拒的唯一方式了。

  而女警屈辱的哭喊聲更讓毒梟興奮起來,韓奇林的陰莖繼續插入齊慧燕的肛門,把她的肛門撐得越來越大。

  當齊慧燕的肛門被粗暴地撕裂時,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女警疼得聲嘶力竭地慘叫起來,肛門撕裂的疼痛甚至比處女膜被貫穿時的疼痛更加劇烈,齊慧燕甚至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劈成了兩半。

  而韓奇林把自己的陰莖完全插進齊慧燕流著血的肛門以後,就開始在女孩緊窄而柔軟的肛門和直腸里面酣暢地抽插了起來。

  在齊慧燕悲慘的哀鳴聲中,這個美女警花的臀部微微抽搐著,她的身體只能隨著韓奇林的衝擊節奏而前後晃動。

  在猛烈的抽送中,韓奇林的精液噴射進了齊慧燕的肛門里面。

  射精以後,韓奇林拔出自己的陰莖,滿意地看著鮮血和精液從癱軟在床上的齊慧燕的肛門里流淌出來,而齊慧燕這時候已經被他折磨得完全失去了意識,昏死了過去。

  而被逮捕關押的一個月時間讓韓奇林積蓄了大量精力和欲望,他雖然已經在齊慧燕身上發泄了兩次,但是卻並沒有滿足。

  韓奇林一邊玩弄著齊慧燕裸露的酥胸和纖腰,一邊坐在她身邊休息,很快,他的陰莖再一次開始充血膨脹。

  而這時,齊慧燕也漸漸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她緩緩地睜開眼,看見在房間的另外兩個角落里,另外兩個女警正在遭受更加殘忍的輪奸:巴倫琪亞正被吊在半空中,頭無力地向下垂著,頭發凌亂的披在臉上,她的身上滿是男人的精液,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夾住她,一個插入她陰道,一個插入她肛門,男人們正抓著她的腰和乳房不停地抽插,她的身體正隨著男人們的抽送不自覺地抖動著。

  而克里莫娃癱軟在一張椅子上,不停的流著眼淚,聲音顫抖地呻吟著,她的頭發上、臉上、乳房上、腰肢和雙腿間滿是男人的精液,一個男人正抓著她的臉扭向一邊,把陰莖插進她戴著口交球的嘴里讓她口交,另一個男人正抓著她的雙腿,把她的長腿分開,分別擱在椅子的兩邊把手上,那男人的陰莖正插在克里莫娃的陰道里用力地抽插著,克里莫娃的肛門里還插著一支電動陰莖,正在不停地震顫著,克里莫娃的那對豐滿的乳房正隨著男人的衝撞而不停地搖晃,她的雙腿不停的顫抖,身體不斷抽搐著。

  齊慧燕看著眼前這樣一幅悲慘的畫面,又想到自己被強暴失身和被肛奸的屈辱,忍不住悲傷地哭了起來。

  韓奇林發現齊慧燕蘇醒了過來,他興奮地拿起一個電動陰莖,跪在齊慧燕的雙腿之間,抓起背朝天躺在床上的女警的腰肢,又一次向上提起,重新把齊慧燕的身體擺成她剛才被肛奸時候的姿勢。

  剛才被肛奸的痛苦回憶使齊慧燕害怕地想要逃開,但是全身無力的女孩卻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閉著眼睛,流著眼淚感覺著韓奇林的龜頭輪流觸碰著她的肛門和陰戶。

  韓奇林抱著齊慧燕的纖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美女警花粉紅色的嬌嫩陰戶里面。

  剛剛才被侵犯的陰道口再次被男人的陰莖插入,一股脹痛感和陰道里的傷口再次被拉扯的疼痛讓齊慧燕疼得發出了嗚咽聲。

  還沒等齊慧燕的嗚咽聲停止,韓奇林又把他手里的電動陰莖也插進了齊慧燕的肛門里。

  肛門上撕裂的傷口又被電動陰莖扯開,齊慧燕疼得慘叫起來,女孩的眼淚撲簌撲簌地落了下來,她可愛俏麗的臉龐都疼得扭曲了。

  而韓奇林卻一邊在齊慧燕的陰道里面抽插起來,一邊打開了電動陰莖的開關,讓電動陰莖在齊慧燕的肛門里攪動起來,齊慧燕被這樣的刺激折磨得痛苦不堪,不停地號哭著。

  齊慧燕的陰道只被韓奇林插入過一次,所以依然還是象處女一樣緊窄,韓奇林的陰莖仍然被齊慧燕的陰道緊緊包裹著,陰莖的抽插也不停地摩擦和翻動著齊慧燕的陰蒂和陰道,在這樣的刺激下,女孩的身體本能地開始分泌出體液,潤滑著韓奇林的抽插。

  而韓奇林也感覺到女孩包裹著自己陰莖的陰道漸漸變得濕潤起來,但是這次韓奇林並沒有在齊慧燕的陰道里一直抽插到射精,他抽插了一陣以後,突然把陰莖從齊慧燕的陰道里抽了出去,然後又把在齊慧燕的肛門里肆虐的電動陰莖關掉,也抽了出去。

  齊慧燕正在覺得奇怪,韓奇林卻把他的陰莖又插進了齊慧燕的肛門里面抽插起來,而且還電動陰莖插進了齊慧燕的陰道里面,打開了開關。

  在齊慧燕的肛門里抽插了一陣以後,韓奇林又重新把陰莖插進女警的陰道里面開始抽插,而用電動陰莖繼續攪動著齊慧燕的肛門。

  在齊慧燕的哭喊聲和慘叫聲中,韓奇林輪流用自己的陰莖和電動陰莖蹂躪著她的陰道和肛門,把這個可愛的小美女折磨得筋疲力盡,生不如死。

  齊慧燕沒能撐到韓奇林射精就昏死了過去,也不知道這個毒梟最後把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還是肛門里……

  不知過了多久,當齊慧燕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再躺在床上,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好象有什麼東西正插在她的陰道里。

  而韓奇林正站在齊慧燕的身邊,他用雙手捧著齊慧燕的臉,把她的臉轉向自己,並且正在前後搖動著,齊慧燕感覺到有一個滾燙的東西正塞在自己的嘴里。

  齊慧燕馬上意識到,自己嘴里的那東西是韓奇林的陰莖,韓奇林正在用她的嘴進行口交。

  惡心和恥辱讓齊慧燕想要掙扎著吐出韓奇林的陰莖,但是一掙扎,齊慧燕馬上覺感覺到自己仍然全身無力,看來那種藥物的藥力還沒有消失。

  齊慧燕於是把全身所有的力氣集中到上顎和下顎,用力地咬下去,想要咬斷自己嘴里這根肮髒的陰莖,但是她卻發現自己的牙齒接觸到的是硬橡膠,根本就咬不動。

  韓奇林看到齊慧燕醒了過來,一邊興奮地繼續抽插著,一邊用緬甸語朝著旁邊的幾個男人大聲喊叫起來。

  一個男人應聲走了過來,他用緬甸語和韓奇林說了幾句以後,轉向動彈不得地坐在椅子上的齊慧燕說:“小妞,你別白費勁了。給你嘴里塞了口交球,你咬不動的。韓先生要我問你,願不願意跟他回緬甸,做他的女人。”

  “唔…唔…”

  齊慧燕的嘴里被韓奇林的陰莖和口交球所填滿,根本無法發出清楚的聲音來。

  “哈哈,還是等會再回答我吧。”

  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齊慧燕的狼狽樣子,繼續說,“我們還給你准備了其他的玩具,先讓你好好嘗嘗這滋味,你好好考慮考慮吧。”

  說完拿起一個遙控器交給韓奇林,並且對韓奇林說了幾句話。

  韓奇林一邊繼續蹂躪著齊慧燕溫濕柔軟的口舌,一邊興奮地接過遙控器,按下了上面的按鈕。

  齊慧燕馬上就感覺到插在她陰道里的東西開始上下運動起來,她忍不住發出了含糊的驚叫聲。

  “怎麼樣?舒服嗎?”

  那個男人看著齊慧燕,繼續淫笑著對她說,“這機器可不會累,也不會軟,它可以不停地操你,看你能撐多久。”

  韓奇林的陰莖和橡膠陰莖同時插入齊慧燕的嘴里和陰道里,並不斷地抽插著,韓奇林的陰莖填滿了女警的嘴,幾乎讓他窒息,而橡膠陰莖不停地在齊慧燕才剛剛被強暴過一次的稚嫩陰道當中抽插著,齊慧燕的身體也隨著橡膠陰莖抽插的節奏上下震動起來,把這個嬌嫩的女孩折騰得死去活來。

  韓奇林在齊慧燕的嘴里享受夠了以後,終於把他的精液再次噴射在齊慧燕的身體里面,射精以後,韓奇林用手托住齊慧燕的下巴向上抬起,讓齊慧燕無法吐出她嘴里的精液,女孩只能屈辱地把腥臭的精液和口水一起咽了下去。

  韓奇林發泄了他的獸欲以後,把齊慧燕嘴里的口交球也拿了出來,齊慧燕的嘴巴已經微微發麻,她皺著眉頭,忍受著那支橡膠陰莖在她的陰道里肆虐著。

  “怎麼樣?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嗎?”

  站在韓奇林身邊的那個男人看著齊慧燕痛苦的神情和她微微震顫的身體,得意地問她,“想好了嗎?願意不願意做韓先生的女人?”

  “不!決不!”齊慧燕斬釘截鐵地回答,“你們可以凌辱我、折磨我,但我決不會屈服。”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男人的神情變得猙獰起來,“你現在沒怎麼受罪是因為韓先生罩著你。你看看你的那兩個朋友已經被玩成了什麼樣子。”

  說著,那男人惡狠狠地用手指向房間的另外兩個角落。

  齊慧燕向那里看去,她看見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都躺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克里莫娃的眼角殘留著干涸的淚痕,她高聳的乳房上布滿了斑斑淤青,修長的雙腿左右分開,雙腿之間的陰戶和肛門被一團血漬染得一片殷紅,她的陰毛上還粘著白濁的精液,肛門里也有精液正流出來,滴落在地上。

  巴倫琪亞也已經被強暴的不成人形,哪里還看得出曾經是神氣的女警。

  小麥色的肌膚上盡是凌辱留下的青紫,性感挺拔的雙乳上布滿了男人的牙痕,她的兩腿之間更是一片狼籍,陰毛上沾滿精液,陰部紅腫充血,她的陰道里、嘴里甚至肛門里都被灌滿了腥臭的精液。

  由於韓奇林不讓別的男人染指齊慧燕,所以本來打算輪奸齊慧燕的那些男人只好轉去蹂躪克里莫娃和巴倫琪亞,因此這兩個性感女警才被糟蹋得特別悲慘。

  “怎麼樣?”那男人對齊慧燕說,“如果你願意做韓先生的女人,你就可以少受點罪,不然…”

  “不用說了,我不會屈服的。”齊慧燕堅定地回答,“我不怕你們的折磨。”

  “那就沒辦法了。”那男人說,“那就只能讓你繼續受罪了。”

  那男人對韓奇林說了幾句話,韓奇林看了看齊慧燕,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按下了遙控器上面的另外一個開關。

  齊慧燕馬上就覺得她身體里的那支橡膠陰莖的抽插速度變快了,橡膠陰莖上的顆粒摩擦著、撞擊著她的陰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韓先生說再給你一次機會,”

  那男人繼續對齊慧燕說,“先看看你的朋友們的精彩表演吧。”

  這時,有幾個男人走到昏迷不醒的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身邊,把她們抱起來,分別放在兩張椅子上,然後把她們的雙手反剪到椅背後,用手銬銬住,並且用鐵鏈把手銬固定在地上,再把她們的雙腳腳踝用腳鐐鎖住,把腳鐐也用鐵鏈固定在地上。

  接著,那些男人在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豐滿的雙乳各自注射了一種藥物,又把四個透明的橡膠吸盤分別扣在她們的雙乳上,並且用束縛帶把吸盤牢牢地固定在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的身體上。

  這四個吸盤上各有一根透明的軟管,四根軟管合並成兩根軟管,通向地上的兩台機器,這兩台機器的另外一頭都還各有一根軟管。

  那些男人把這兩根軟管分別穿過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坐著的那兩把椅子上的兩個洞,最後分別插進她們的肛門里面。

  一切就緒以後,那些男人看著手表等了幾分鍾,然後就用水槍噴出水柱衝洗著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的身體,洗掉了她們身上的穢物,也驚醒了這兩個昏迷不醒的女孩。

  冰冷的水柱噴射到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裸露的身體上,受盡凌辱的這兩個小女警全身顫抖著驚醒過來,她們睜開眼睛,看見一個男人正淫笑著站在她們面前。

  “小美女,歡迎回到我們的狂歡。”

  那個男人的話引起了他身後那些男人的一陣淫笑,而這個男人繼續用英語對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說,“接下來我們要帶你們玩一個新花樣,剛才我們給你們注射了催乳劑,估計藥力很快就要見效了,等一下我們會打開兩台泵,用它們來給你們吸奶,然後再把吸出來的奶灌進你們的屁眼,給你們灌腸。你們的奶子都那麼大,看來可以吸出不少奶來,不知道你們的肚子里能不能裝得下呢。哈哈哈…”

  “不!不!”

  巴倫琪亞聽到那男人的惡毒構思,痛苦地號叫起來,而那男人只是冷笑著按下了手里的開關。

  地上的兩台機器轟鳴了起來,機器才一開動,吸管就抽空了玻璃吸盤里的空氣,兩個女警被罩在吸盤里面的豐滿乳房受到壓力的作用,就像是氣球似的緩緩膨脹了起來,只見吸盤里面的乳房越脹越大,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裂開來,連晶瑩肌膚下的青色血管都隱約可見,扭曲變形的樣子簡直是淫靡不堪。

  “不!痛啊……求你快停下……痛死了……”

  巴倫琪亞疼得哭了起來,她只覺得胸部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強行拉扯乳尖,圓圓的乳暈足足擴大了一倍,兩粒葡萄般的奶頭像是種子發芽一樣長長的凸了起來。

  而克里莫娃因為英文不太好,沒有完全聽懂剛才那男人的話,突然遭到真空吸奶的痛苦更讓這個俄國美女幾乎瘋狂地號哭起來。

  克里莫娃的雙乳原本就非常豐滿,現在在真空的作用下,她的一對乳球更是迅速膨脹開,幾乎要填滿她胸前那對體積驚人的吸盤。

  她的乳頭被真空向前拉扯著,在巨大的痛苦中被拉長了。

  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痛苦地慘叫著,她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乳尖,痛感也隨之上升到了極限。

  猛然間,克里莫娃覺得有什麼從自己的乳頭泄了出去,在她的哀號聲中,兩股潔白的乳汁就象噴泉一樣從她的乳頭噴灑出來,立即就被吸管抽走了。

  而巴倫琪亞的乳頭也很快就噴射出乳汁來,兩股乳汁從巴倫琪亞被真空拉扯得劇烈疼痛的乳房里抽吸出來,馬上被吸管隔空吸走了。

  在機器的轟鳴聲中和女警們的慘叫聲中,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的乳頭像是彈簧似的有節奏地在透明吸盤中一彈一縮,一股股雪白的乳汁接連不斷的噴出,濺得吸盤的內壁上都是星星點點的斑痕。

  越聚越多的乳汁匯聚成兩道細流,沿著透明的吸管汩汩涌動著,全部流到了地上的那兩台機器里。

  白色的乳汁經過機器的加壓,噴涌進了那兩台機器另外一頭連接的兩根軟管,順著軟管向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的肛門流去。

  一股溫暖濕潤的感覺迅速充塞進了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的肛門里面,大量乳汁迅速灌進了她們的直腸,兩個小美女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小腹有些發脹。

  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的屁股一下子僵硬了,同時她們的肛門也本能的用力縮緊,但是乳汁仍然源源不絕的涌入她們的直腸里面,警花們哭喊著,全身都冒出了冷汗,她們的肚子里已經有液體在咕嚕咕嚕作響。

  巴倫琪亞已經產生了便意,她緊蹙雙眉咬著嘴唇,俏臉已經漲的通紅,嘴里發出的聲音像是在嗚咽。

  而克里莫娃也已經滿臉憋紅,她羞憤地喘息著,身體繃緊,灌腸的痛苦和羞辱讓她呻吟起來。

  這兩個性感的小警花眼看著自己的肚子逐漸鼓脹起來,想排便的願望和洶涌而入的漲滿感越來越激烈,這種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簡直要讓人發瘋。

  而這時,那兩台機器仍然在無休無止地用真空拉扯著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的乳房,吸著她們的乳汁,劇痛讓她們撕心裂肺地哀嚎著,感到自己的乳頭快要被硬生生的拉斷了,她們甚至覺得噴射出去的已經不是奶水了,而是自己的鮮血。

  乳汁源源不絕地灌進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的直腸里,似乎永遠也沒有盡頭,她們的屁股痙攣了起來,感受到越來越強的強烈的漲痛和洶涌而來的便意。

  直到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那些男人才關掉了那兩台機器,把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從那兩把椅子上放了下來。

  男人們把塑料吸盤從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們的乳房上取了下來,那兩對豐滿的美乳頂端已經被勒出了四圈烏青,性感的乳房很明顯的紅腫了起來,柔嫩的乳頭處已經沁出了血珠。

  而當那些男人把軟管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的肛門里拔出來以後沒多久,乳汁混合著糞便就從她們的肛門里噴射了出來。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巴倫琪亞和克里莫娃躺在自己的乳汁和汙穢的液體當中,她們在巨大的屈辱中昏死了過去。

  而這時,齊慧燕也已經被她身體里面那支飛快運動著的橡膠陰莖折磨得昏死了過去,在橡膠陰莖的摩擦、刺激當中,齊慧燕的陰道分泌出的體液從她的陰戶里溢了出來,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甚至已經在齊慧燕的身下積聚成了一個小水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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