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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6章

完全摧花手冊 MRBIGDICK 19958 2024-03-03 01:41

  “嗚嗚嗚…嗚嗚…”

  凌險峰看著詹百鴻在自己眼前又一次肛奸了劉夢純,憤怒地怒吼著。

  而詹百鴻只是一邊把完全射精後委頓的陰莖從劉夢純被撐開的肛門里抽出來,欣賞著不停顫抖著的肛門里被白濁的精液所灌滿,一邊把自己陰莖上殘余的精液擦拭在劉夢純的翹臀上。

  詹百鴻滿意地站起身來,淫褻地對凌險峰說:“對了,我還請了你的幾個老朋友一起來玩賤奴,他們現在已經到了,不知道你看到他們會不會感到驚喜呢?”

  說著,詹百鴻微笑著向著牢房門口大喊:“歡迎各位光臨!剛才那段春宮表演,各位看得可還滿意?”

  在一陣腳步聲和淫笑聲中,六個男人從凌險峰的身後走到了他的面前,其中一個在凌險峰面前蹲下身來,取下墨鏡,露出臉上的一條嚇人的傷疤,獰笑著對凌險峰說:“凌SIR,你還認識我嗎?”

  “嗚嗚…”

  看到那條傷疤,凌險峰馬上想起了這人就是香港黑社會的一個著名頭目,叫阿全。

  作為O記督察的凌險峰曾經和阿全打過很多次交道,而阿全臉上的那道傷疤就是在一次被凌險峰追捕的時候造成的。

  凌險峰雖然不知道阿全的目的,但是看著他臉上得意的獰笑,凌險峰意識到這個時候阿全出現在這里絕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看樣子凌SIR是認出我來了…”

  阿全繼續獰笑著對凌險峰說,“那還有這幾位,也都是凌SIR你的舊相識,今天,也是專程來和凌SIR你打個招呼的…”

  凌險峰掃視了一下另外那五個男人,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

  那五個男人都是阿全的手下,也都分別被凌險峰帶領O記的人馬追捕過、審問過。

  凌險峰知道這些惡棍對他和O記一直恨之入骨,他們出現在這里,一定是要進行報復。

  “詹SIR…哦,不,應該叫詹老板了…”

  阿全繼續對凌險峰說,“詹老板告訴我們,他把凌SIR和凌SIR的女朋友都請來這里做客,還特別提到凌SIR你艷福不淺,找了個大胸美女做女朋友。正好我們這幾個兄弟被你們O記追了幾個月,都沒機會好好玩玩女人,那就只好過來,麻煩凌SIR你的女朋友給我們泄泄火了…”

  “嗚嗚嗚…”

  凌險峰狂怒地吼叫起來,他實在不能忍受這些惡棍在他的眼前耀武揚威地凌辱他的女友。

  凌險峰拼命地怒吼著,掙扎著,但是被水泥封住的他卻只能用“嗚嗚”聲表示抗議。

  “阿全,這就是凌SIR的女朋友,被調教成性奴以後已經改名叫賤奴了…”

  詹百鴻指著正癱軟在地上的劉夢純,淫笑著對阿全說,“接下來,你和你的兄弟們就可以用每一秒的時間,在凌SIR面前盡情地享用大奶子的賤奴,讓凌SIR看個通透了…”

  “謝謝詹老板…”

  阿全淫笑著看著眼前這個性感的小美女,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來,撫摸著劉夢純修長的小腿,“這麼漂亮的妞,這下可以好好爽爽了…”

  然後阿全轉向另外那五個男人說,“兄弟們,把這妞扒光,讓全哥先嘗嘗味道…”

  在凌險峰憤怒的“嗚嗚”聲中,另外那幾個男人淫笑著圍住了癱軟在地,無力反抗的劉夢純,開始撕扯她身上本來就殘破的衣裙。

  而全哥則和詹百鴻在一旁輕聲說著什麼,還不時會意地發出淫笑聲。

  劉夢純身上的衣裙很快就被那幾個男人全都撕成了碎片,她又一次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抽泣著把她性感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男人們貪婪的目光中,無助地等待著被輪奸的屈辱再次降臨在她身上。

  “賤奴…給我把你的腿並攏…”

  阿全一邊脫下身上的衣褲,一邊淫笑著命令著劉夢純,“然後把腿朝天舉起來…”

  而劉夢純疲憊地癱軟在地上,並沒有服從阿全的命令。

  “賤奴…你想造反了麼?”

  阿全脫光了自己的衣褲,走到劉夢純的身邊,跪在地上,用猥褻的口氣對劉夢純說,“難道你就不怕我給你灌腸?”

  聽到這句話,劉夢純害怕地驚叫出聲,全身也像篩糠一樣顫抖起來。

  在阿全的淫笑聲中,劉夢純一邊把自己的雙腿並攏,然後吃力地舉了起來,讓自己的陰戶暴露在阿全眼前,一邊嗚咽著對阿全說:“是…主人…”

  “嗚嗚嗚…”

  凌險峰看著劉夢純在灌腸的威脅下向阿全屈服,並稱阿全為主人,簡直要氣瘋了。

  而阿全只是得意地看了看徒勞地怒吼著的凌險峰,就用雙手抱住了劉夢純朝天舉起的雙腿,淫笑著對劉夢純說:“性奴就應該服從主人的命令。記住,干你的每一個男人都是你的主人,你都要好好伺候。不然的話…”

  “是…賤奴明白…”

  兩行眼淚又從劉夢純的大眼睛中滑落下來,劉夢純抽泣著回應著阿全的威脅,同時盡力把雙腿舉得更高,無奈地迎接著自己那悲慘的命運。

  聽著凌險峰狂亂的怒吼,看著劉夢純屈辱卻又無奈的模樣,阿全得意地抱著劉夢純修長挺拔的雙腿摩挲著。

  由於剛剛遭受過男人們的輪奸,劉夢純的雙腿並不能完全合攏,阿全用雙手分別抱住她的雙腿用力向上提起,低下頭來調整著劉夢純陰戶的位置。

  然後,在劉夢純的抽泣聲中,阿全淫笑著把自己已經勃起的陰莖長驅直入地插進了劉夢純的陰戶里面。

  “爽…真爽…全哥…教你們一招…”

  聽著劉夢純的哭叫和呻吟,阿全一邊抱著劉夢純的雙腿,在她緊窄的陰道里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另外那五個男人說,“用這種姿勢…玩女人…特別緊…特別爽…等下…你們也試試看…”

  那幾個男人也都淫笑著附和著。

  在劉夢純的陰道里殘留著的精液潤滑下,阿全的陰莖舒暢地蹂躪著劉夢純的胴體,享用著劉夢純溫濕陰道的包裹和陰道壁上的豐富褶皺和肉刺的摩擦刺激,而劉夢純的呻吟和凌險峰的怒吼更加讓他感到興奮。

  在這個迷人而性感的女孩身上發泄了十幾分鍾以後,阿全終於忍不住一瀉千里,在劉夢純的驚呼聲中把精液噴射進了女孩的陰道。

  而阿全剛剛滿意地離開了女孩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就跪在劉夢純的面前,命令劉夢純雙腿彎曲並分開,擺成求歡姿勢,然後,那男人就在凌險峰的怒吼聲中把陰莖插進了劉夢純的陰道,抽插起來…

  阿全和他的五個手下就這樣當著凌險峰的面輪流肆意地凌辱和玩弄著劉夢純,他們命令劉夢純擺出各種猥褻而淫賤的姿勢供他們泄欲。

  劉夢純被迫時而騎在他們身上搖晃著身體,滿足著他們的獸欲,時而象狗一樣趴跪在地上,讓男人抱著她的屁股,在她的陰道里抽插,時而跪在男人面前,用唇舌舔舐著肮髒的陰莖,咽下腥臭的精液,時而撅起屁股,讓男人的陰莖插進她小巧的肛門,時而用她豐滿的乳房包裹著男人們的陰莖,讓精液噴射在自己的胸口和娃娃臉上,甚至被兩三個男人同時蹂躪……

  為了取樂和羞辱劉夢純,一個男人從身後抱起劉夢純的身體,用雙手分別抓住劉夢純的腿彎,一邊把她的那雙美腿向兩邊分開,一邊走到牢房角落里的一面鏡子面前,然後讓劉夢純面向那面鏡子,親眼看著男人的陰莖插進了她暴露無遺的陰戶。

  而劉夢純只能屈辱地哭泣著,看著鏡子中清楚地倒映出身後那個抱著她的男人那支粗大的陰莖正在她的陰戶里抽插著。

  而那男人泄欲以後,另一個男人卻淫笑著從他手中接過了劉夢純的身體,繼續這樣抱著劉夢純,讓她親眼看著面前的鏡子中,那男人的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里抽插起來…

  在凌險峰徒勞無功的怒吼聲中,劉夢純被那些男人用各種手段玩弄著,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

  除了無休止的輪奸以外,那些男人還用各種性虐待工具來玩弄劉夢純。

  他們不停地把跳蛋和電動陰莖插進劉夢純的身體,讓她嬌喘連連。

  而每當劉夢純不堪屈辱,不願服從男人的命令,或者精疲力竭,無力滿足男人的要求時,那些男人就會用灌腸的酷刑來威脅劉夢純,而劉夢純一想到灌腸的痛苦,就害怕得全身顫抖,也就只好向那些男人屈服,忍屈受辱地拖著自己疲憊的身軀,流著淚,抽泣著充當性奴,繼續迎合那些男人。

  一想到這個正屈辱地流著眼淚,卻用各種淫蕩的姿勢迎合著他們的性感美女就是一直和他們作對的那個警察的女友,那些男人就愈加興奮起來。

  而看著這些魔鬼在自己面前把劉夢純當作性奴肆意玩弄,凌險峰恨不得親手把這些禽獸碎屍萬段,但是事實上他卻連自盡都做不到,只能絕望地怒吼著看著這些男人用跳蛋和電動陰莖玩弄著劉夢純,用雙手揉搓著劉夢純性感而充滿彈性的雙乳,用手指掐捏著她粉紅色的乳頭,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陰戶、肛門、乳溝和小嘴,把白濁的精液一次次噴射在她性感的身體上。

  而凌險峰的怒吼卻讓這些男人更加興奮,他們變本加厲地在糟蹋著劉夢純,在她的身上發泄著,甚至逼迫劉夢純舔舐他們肮髒惡臭的肛門,滿足他們變態的欲望,並以此作為對於凌險峰的報復。

  這些男人很快就發現了劉夢純的肛門特別敏感的秘密,於是劉夢純的肛門成了他們最偏愛的泄欲工具。

  這六個男人每個都在她的肛門里射了兩次,粗壯的陰莖在劉夢純嬌嫩的肛門里一次次地粗野抽插著,劉夢純的括約肌甚至都被折磨得麻木了,但是當下一支陰莖插進劉夢純的肛門,她的肛門卻還是會條件反射地收縮著,包裹著那支陰莖。

  而最令凌險峰無法容忍的一幕,則是阿全當著凌險峰的面命令劉夢純跪在阿全的面前,主動為阿全口交。

  阿全看著淚流滿面的劉夢純跪在他的面前,享受著這個性感美女唇舌的吸吮和舔舐,聽著凌險峰模糊不清的怒吼聲,很快阿全就被口交的強烈快感和凌辱凌險峰性感女友的征服感推上了欲望的頂峰,他在劉夢純的小嘴里抽插了一陣以後,就低吼著把精液噴射進了劉夢純的小嘴里。

  但是當劉夢純壓抑著惡心,正想和之前為其他男人口交之後一樣吞下阿全射進她嘴里的腥臭精液時,阿全卻淫笑著阻止了劉夢純的動作。

  阿全一邊看著自己的白濁精液從劉夢純的嘴里滿溢出來,沾汙了這個性感美女的嘴角,一邊要求劉夢純把精液吐在她自己的手掌上。

  而當劉夢純跪在阿全面前,抽泣著把嘴里渾濁的精液和唾液一起吐在自己的掌心中以後,阿全卻又惡毒地命令劉夢純伸出舌頭,把她手掌上的這些粘稠肮髒的液體全都舔食並吞咽下去。

  聽到這樣變態的要求,已經崩潰了的劉夢純屈辱地哭泣著,一顆顆眼淚不停地從她美麗的臉蛋上滴落下來。

  但是,劉夢純卻不敢違抗阿全的命令,只能伸出舌頭,象貓咪吃牛奶一樣,舔舐著自己手心上的那些令人惡心的粘液。

  而凌險峰看著自己的清純女友跪在曾經被自己親手抓捕的罪犯面前,為罪犯口交以後,正舔食著罪犯的精液,幾乎瘋狂地怒吼起來。

  而在凌險峰“嗚嗚”的吼聲中,另一個男人卻淫笑著走到了劉夢純面前,命令剛剛舔掉自己手心里那些粘液的劉夢純躺在地上,舉起雙腿…

  這六個男人一共輪流奸汙了劉夢純二十多次,等到他們把積存許久的獸欲全部都發泄在劉夢純身上的時候,劉夢純已經被蹂躪得昏死過去,她頭發散亂,臉上和身上到處都沾滿了精液,嘴角留下了兩條白色的痕跡,酥胸糊滿了腥臭的精液,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精液從她光溜溜的陰戶和被撐開的肛門里不停地流出來,在她身下匯成了一灘白色的粘稠液體。

  而劉夢純的身邊到處都是沾滿了精液和體液的各種跳蛋和電動陰莖,有幾個還在“嗡嗡”地不停震動著。

  而那六個男人也已經全身無力,雙腿發軟,他們滿意地向一直站在一旁欣賞著他們輪奸劉夢純的詹百鴻告別,詹百鴻對阿全說:“阿全,這次玩得還滿意嗎?接下來,我要出去避避風頭,以後你可要繼續幫我們多分掉些貨。要貨的話,就和以前一樣,直接找阿彪和阿勇就好,一定給你優惠價。”

  “沒問題,詹老板…”

  阿全淫笑著對詹百鴻說,“你給我們找來這麼爽的妞,而且還是警察的女人,我們是不會對不起你的。放心好了,你不在的時候,我一定還會像以前一樣幫阿彪阿勇分貨的。詹老板,以後你再有這樣的好貨色,也別忘記叫上我們啊…”

  “一定…一定…”

  詹百鴻也大聲淫笑起來。

  送走了那幾個男人以後,詹百鴻提著一桶水泥,重新回到凌險峰面前。

  凌險峰這時已經連吼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只是傷心地流著眼淚,看著癱軟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劉夢純。

  “我很快就要走了…”

  詹百鴻淫笑著對凌險峰說,“賤奴會和我一起走。我會在半路上下船,用假身份偷渡,然後坐飛機去南美做整容手術。而賤奴則會留在船上,給那些缺少女人,寂寞難耐的遠洋水手充當性奴。這段航程可有三個多月,可有她受的了。等到了南美,我會把賤奴送給我南美的生意伙伴-當然就是毒梟-當營妓,從此以後,賤奴就會生不如死,再也沒有一天好日子過。哈哈哈…”

  詹百鴻說著,得意地狂笑起來。

  “嗚嗚嗚…”

  聽到詹百鴻的話,想到有怎樣悲慘的命運在等待著劉夢純,凌險峰用嘶啞的聲音再次怒吼起來。

  但是他的怒吼聲很快就戛然而止,因為詹百鴻把他提來的那桶水泥倒在凌險峰的臉上,徹底封死了這個水泥塊,也結束了凌險峰的生命……

  等劉夢純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一間昏暗悶熱的房間,房間里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管道,更加顯得逼仄。

  劉夢純發現自己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她茫然地試圖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全身疼得象散架一樣。

  在疼痛中,劉夢純的意識漸漸恢復,想起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慘遭遇,想起了自己遭受的酷刑折磨,想起了自己已經淪為性奴,也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識之前正在被六個男人輪奸,劉夢純感到無比屈辱和痛苦,她傷心地哭泣起來。

  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棕色皮膚的大個子男人聽到了劉夢純的哭聲,淫笑著走了進來,他看見劉夢純已經醒了過來,顯得很激動,先是朝著門外喊了句什麼,然後就脫下褲子,突然撲向躺在地上的劉夢純。

  劉夢純嚇了一跳,本能地想要躲開,但是她發現自己的左腳腳踝上戴著一個腳鐐,並被鐵鏈束縛在旁邊的一根管道上,根本就躲不開。

  那個大個子男人輕松地抓住了劉夢純,把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想要把陰莖插進她的陰戶。

  劉夢純又羞又急,拼命地推搡著,反抗著那個大個子。

  “賤…奴…”

  那個大個子突然清楚地用中文說出了這兩個字,劉夢純聽到這兩個字,呆了一下。

  那個大個子看到劉夢純的樣子,又淫笑著繼續說:“灌…腸…”

  劉夢純清楚地聽到了這兩個字,便再也不敢反抗,聽任那個大個子把她酸痛的身體壓在身下,把碩大的陰莖插進她緊窄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劉夢純意識到這個大個子一定和詹百鴻有關系,害怕再次遭受酷刑折磨的她只能皺著眉,呻吟著,承受著那個大個子的衝擊。

  那個大個子男人的陰莖已經完全插進了劉夢純的陰道,他的陰莖很長,所以每一次插入都能刺激到劉夢純敏感的子宮口,讓劉夢純忍不住呻吟起來,她的陰道也很快就更加濕潤了。

  這個男人一邊蹂躪著劉夢純的陰道,一邊用雙手抓著劉夢純的那對性感的乳房,愛不釋手地玩弄著,揉搓著。

  男人粗糙的手指摩擦著劉夢純嬌嫩的粉紅色乳頭,讓她全身不由自主地陣陣顫抖著。

  這個男人在劉夢純的身體里發泄了一陣以後,突然把陰莖抽了出來,他用一只手捏著自己的陰莖,淫笑著對劉夢純說了句什麼,但是劉夢純完全沒有聽懂。

  於是那個男人想了想,用生硬的英語對劉夢純說:“翻身…跪下…”

  於是,劉夢純吃力地翻過身來,順從地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微微撅起屁股,分開雙腿。

  那個男人果然興奮地用雙手抱緊了劉夢純纖細的腰肢,從後面把陰莖插進了劉夢純的陰道里繼續抽插起來。

  在劉夢純的呻吟聲中,那個大個子享用著她緊窄的陰道,直到他在褶皺與肉刺的刺激下和陰道的擠壓中把精液噴射進了劉夢純的身體。

  那個大個子滿意地放開了劉夢純的腰肢,他的陰莖從劉夢純的陰道里退了出來,並把最後一點白濁的精液噴射在劉夢純的翹臀上。

  劉夢純癱倒在地,聽著大個子的淫笑,傷心地抽泣著。

  “怎麼樣?賤奴,是不是很舒服啊?”

  劉夢純突然聽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她驚慌地支撐起身體,轉過頭來,果然看到了詹百鴻,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

  詹百鴻正站在房間的門口,他用一種劉夢純聽不懂的語言和那個大個子說了兩句,那個大個子就淫笑著走出了房間,而詹百鴻卻走了進來。

  “這是一艘遠洋貨輪,其實是我們用來走私毒品和其他貨物的走私輪。”

  詹百鴻淫笑著看著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的劉夢純,得意地說,“這間房間就是我們用來放走私貨物的密室,外人是絕對找不到的。現在既然空著,那就讓你這個賤奴先住在這里吧。”

  “這艘船的目的地是南美,到了那里,賤奴你就會被轉移給我在那里的合作伙伴-南美毒梟,你會成為他們的性奴。”

  詹百鴻走到劉夢純的面前,一邊脫褲子,一邊繼續淫笑著對劉夢純說,“我會在途中下船,乘飛機先去南美。而你要跟著這艘船一起走,路上大概要花三個多月,這段時間,你就在船上充當性奴,這船上的每一個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剛才那個人就是船上的水手,他們都會說英語,你的英語還不錯吧?你要乖乖聽話,不然的話……”

  “是…主人…”

  劉夢純聽到詹百鴻的威脅,想到灌腸的折磨,連忙害怕地回應。

  “這樣就乖了…”

  詹百鴻指著自己胯下的陰莖,得意地淫笑著,“來,你先用嘴伺候一下主人吧…”

  “是…”

  劉夢純不得不流著眼淚跪在詹百鴻的面前,輕輕張開小嘴,用嘴唇包裹著他的陰莖,用舌頭舔舐著他的龜頭,同時用她的小手輕輕地揉搓著詹百鴻的睾丸。

  “爽啊…賤奴你伺候男人可是越來越熟練了…”

  詹百鴻享受著美女口交的美妙滋味,眯起眼睛來繼續說,“為了讓你可以隨時伺候主人,在船上,醫生會給你打一種針,只要打上幾次,就可以讓你永遠不會來月經,更不會懷孕。這樣一來,主人們就可以每天都隨便操你了。怎麼樣?聽到這個消息…高興嗎?”

  “唔…唔…高…興…”

  劉夢純一邊流著眼淚,繼續舔舐著詹百鴻的陰莖和龜頭,一邊費力地回答道。

  其實劉夢純想到自己非但要淪為性奴供男人們泄欲,還要被迫注射藥物,失去孕育孩子的權利,只為了那些男人可以更加無所顧忌的在她身上發泄,心里已經滴出了血。

  但是劉夢純卻不得不屈從於這些比惡魔更加恐怖的男人,讓他們對自己的身體為所欲為。

  劉夢純用熟練的口交技巧取悅著詹百鴻,她的唇舌時而吮吸著詹百鴻的陰莖,時而舔舐著詹百鴻的陰囊,時而劃過詹百鴻的龜頭,讓這個男人在她的小嘴里得到了強烈的滿足。

  在劉夢純的奉迎下,詹百鴻很快就低吼著抱緊劉夢純,把陰莖全部伸進她的嘴里,在劉夢純的喉嚨口噴射出了白濁粘稠的精液。

  而劉夢純也只好忍著惡心,咽下這些腥臭的體液,然後坐在地上抽泣起來。

  “主人…等一下…”

  正當詹百鴻滿意地轉身要走時,劉夢純卻怯生生地叫住了他,“賤奴…賤奴想問一下…阿峰…凌險峰…就是那個警察…後來怎麼了?”

  “已經沉進大海了…”

  詹百鴻轉過頭來,得意地淫笑著說,“你還是死了這條心,乖乖地當性奴吧…哈哈哈…”

  詹百鴻轉過頭,淫笑著走出了這個房間,而劉夢純卻跪在地上,雙手掩面,絕望地哭泣起來。

  然而,一個白人水手馬上就走進了房間,淫笑著走到劉夢純面前,躺在地上,然後用英語命令劉夢純坐在他的陰莖上。

  劉夢純只好一邊抽泣著,一邊艱難地站起身來,拖著腳鐐和那條鐵鏈跨坐在那個白人水手的身上,低下頭來,用手抓著那個白人的陰莖,引導著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面,然後哭著扭動著腰肢,讓那個白人的碩大陰莖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劉夢純就這樣被關在這艘輪船的密室當中,成為全船船員的性奴。

  詹百鴻只是在一開始的十幾天當中天天來密室享用劉夢純的身體,後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可能是已經下船去南美了。

  而那些水手們卻幾乎每天都不放過劉夢純,劉夢純的陰道、肛門、小嘴和乳溝都成了那些水手宣泄遠洋航行的寂寞和滿足他們強壯身體中蘊藏的欲望的工具,每天劉夢純都會被那些水手給蹂躪得雙腿發軟,全身顫抖。

  劉夢純不知道多少次被這些強壯的男人們凌辱得昏死過去,又被他們粗暴的輪奸喚醒。

  而除了那些水手,船上的船長、大副、輪機長甚至廚師也都沒有放過這個娃娃臉的性感女孩,分別以他們各自偏好的方式揉搓著劉夢純性感的酥胸,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身體抽插著,在這個可愛的性奴身上發泄著他們變態的獸欲。

  而劉夢純卻不敢有所反抗,只能屈辱地哭著迎合著這些男人。

  船長最喜歡在射精以後用他的煙斗插進劉夢純的陰道攪動,然後看著他剛才射進劉夢純陰道里的精液慢慢地流出來,滴落在地上。

  大副則喜歡用一支電動陰莖,和他自己的陰莖同時分別插入劉夢純的陰道和肛門。

  輪機長會在奸汙劉夢純以前先用舌頭舔舐她的陰戶,並且還逼迫劉夢純舔他的肛門。

  廚師則喜歡在給劉夢純送食物時奸汙她,並且在快要射精時,拔出陰莖,把精液射在食物上,然後看著劉夢純吃下去。

  而劉夢純不知道,她的食物里也摻入了藥物,可以讓她的身體變得敏感,只要有陰莖插入,她的陰道就會變得濕潤起來。

  而在這艘船上的所有船員中,劉夢純最怕的人卻是醫生。

  這一方面是因為醫生在按照詹百鴻的要求給劉夢純注射了幾次藥物,讓她從此絕經絕育,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醫生每天都要變態地折磨劉夢純。

  原來,醫生年輕時參加過游擊隊,下身曾經受過傷,性能力也受到了損害,而他卻要求劉夢純讓他射精。

  每次劉夢純都要使盡渾身解數,用她性感的身體誘惑醫生,同時輪番用唇舌舔舐和用乳溝包裹著醫生的陰莖,陰莖漸漸硬起來以後,劉夢純再主動引導著醫生插入她的陰道或者肛門,然後費盡全力迎合,才能讓醫生射出來一點點精液。

  雖然每次應付醫生都比被三四個男人輪奸還累,但是劉夢純卻根本不敢拒絕或者敷衍醫生,因為醫生總是隨身攜帶著一個灌腸用的針筒和一個橡皮塞,這兩樣東西對劉夢純來說就是最可怕的噩夢。

  所以劉夢純每次都不得不耗盡體力來迎合醫生的變態要求,任憑醫生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

  醫生得到滿足以後,整個房間的地板上往往都已經全部被劉夢純的汗水和體液浸濕了。

  船上的這些男人就這樣日復一日地享用著劉夢純的身體,而那些水手中有幾個會講西班牙語的家伙還借口教劉夢純學西班牙語來玩弄她。

  他們淫笑著對劉夢純說:“你接下來要去南美做性奴,當然要學會聽主人的西班牙語命令才好。”

  於是這些水手一邊用西班牙語對劉夢純下命令,一邊玩弄和調教著這個性感的美麗性奴。

  很快,劉夢純就能聽懂這些水手用西班牙語說出的“肉洞”“屁眼”“奶子”“小嘴”“屁股”“躺下”“趴下”“跪下”“舔”“騎上來”“撅起來”等等詞語,並且服從他們的命令,順從地迎合著這些水手。

  劉夢純的腳踝一直被腳鐐和鐵鏈禁錮著,根本不能離開這間密室,只能每天以淚洗面,忍著屈辱乖乖地成為這些男人們的發泄工具,順從地用自己的身體包裹著他們的陰莖,滿足著他們的獸欲。

  船上的每一個男人都把劉夢純當作是性奴來享用,沒有一個人可以幫助她,甚至沒有一個人聽的懂她說的話。

  劉夢純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孤獨無助,無依無靠。

  在這樣的恐懼和絕望中,劉夢純只能服從那些男人的命令,用自己的身體迎合著他們。

  在一次次的發泄中,這些水手們突然發現劉夢純原本光溜溜的陰戶上漸漸長出了稀疏的陰毛。

  劉夢純知道當時奚明才用膠布給她拔陰毛的時候,這些稀疏的陰毛正好沒有被連根拔起,所以現在才長了出來。

  但是那些水手們顯然更喜歡看到這個娃娃臉性奴的陰戶象小女孩一樣光滑無毛,所以每次當他們在劉夢純的身體里泄欲以後,都會惡作劇般地把一些陰毛連根拔掉,而劉夢純卻根本不敢有所抗拒。

  於是,在劉夢純的一聲聲慘叫中,這些在奚明才手中幸免遇難的陰毛很快就被這些水手們拔得干干淨淨。

  這樣地獄般的生活一連持續了三個多月,劉夢純已經記不清自己被那些男人玩弄了多少次,光是她的陰戶就已經被男人們的陰莖插入了上千次之多。

  在這漫長的折磨中,劉夢純只能流著眼淚,哭著主動迎合著這些男人。

  雖然感到萬分屈辱,但是劉夢純卻還是不得不接受自己悲慘的命運,屈服於在她身上發泄的男人們的淫威,她漸漸地適應了性奴的身份,習慣於把自己的身體作為男人們的泄欲工具,供“主人們”玩弄。

  終於有一天,一個水手在劉夢純身上泄欲時,淫笑著告訴已經三個多月不見天日的劉夢純,他們的船已經到達和南美毒梟接頭的預訂海域,等一下醫生就會來給劉夢純注射麻醉劑,然後把劉夢純送上南美毒梟送毒品上船的快艇,把劉夢純送到南美毒梟的老巢,充當毒梟們的性奴。

  那個水手用力地抓著劉夢純彈性十足的雙乳,在她的身體里射精以後,滿意地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門,而下一個走進房門的就是手拿注射器的醫生。

  劉夢純知道醫生是來給她注射麻醉劑的,就順從地伸出手來,讓醫生把針頭扎進了她的血管。

  醫生一邊慢慢地推動著注射器,把茶色的麻醉劑注入劉夢純的身體,一邊伸出手來捏著她充滿彈性的乳房,輕聲地對她說:“真可惜,你馬上就要被帶走了。這麼多年來,你是唯一一個能讓我興奮,讓我射精的美女…”

  劉夢純流著眼淚,不敢抬起頭看這個曾經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男人,而注入劉夢純體內的強力麻醉劑馬上就見效了,她的視线開始變得模糊,她眼前的一切都漸漸扭曲,消失…

  劉夢純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似乎正被人架著,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著。

  劉夢純忍著頭疼,睜開眼來,卻看見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正淫笑著用雙手抬著她的雙腳腳踝,而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似乎正被身後的另外一個男人抱在懷里。

  那兩個男人架著劉夢純,把她帶進一間牢房,放在地上。

  然後這兩個男人用淫褻的眼光欣賞了一下劉夢純那魅力十足的胴體,互相用西班牙語交談了兩句,就淫笑著走出了這間牢房。

  “這里,應該就是南美毒梟的老巢吧…”

  劉夢純恢復了意識以後,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看到這間牢房里到處都掛著鐵鏈,鐐銬和各種性虐待工具,想到自己接下來就要充當這些粗壯男人的性奴,遭受他們的蹂躪和凌辱,劉夢純就忍不住傷心地抽泣起來。

  正當劉夢純嗚咽著淒然落淚的時候,她卻聽到身後似乎傳來了什麼聲音。

  劉夢純連忙回過頭去,這才發現她並不是這間牢房里唯一的囚犯。

  就在劉夢純身後的不遠處,有一個形容憔悴的白人女孩正雙手撐地,坐在牢房的地上。

  最先引起劉夢純注意的就是女孩的雙眼已經變成了兩個血痂,劉夢純輕聲驚呼著,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女孩似乎聽到了劉夢純的驚呼,張開嘴,發出一陣嘶啞的“啊啊”叫聲,而劉夢純注意到女孩的嘴里似乎連一顆牙齒都沒有。

  劉夢純大著膽子,拖著疲憊而酸痛的身體,爬向那個女孩。

  劉夢純看到那個女孩的一頭金發已經變得汙濁不堪,毫無光澤,而女孩胸口那對豐滿的乳房已經變成了青紫色,乳房上還刺著幾個字母,但是已經看不大清楚,可能是“SLAVE”更可怕的是女孩的乳房上原本應該是乳頭的位置上只剩下兩個扁平的疤,而一根閃著金屬光澤的线橫貫在女孩的胸前,把她的雙乳連接在一起,金屬线的兩頭分別插進了女孩乳房上的那兩個疤里面,就像是這根金屬线是從女孩的身上長出來的一樣。

  劉夢純爬到女孩的身邊,才看到女孩正在地上的雙手已經沒有了十指。

  而女孩的下身更加不堪入目,她的陰毛已經不知去向,右邊陰唇也不翼而飛,左邊陰唇已經被燙傷,而陰蒂卻顯得特別肥大。

  女孩身上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臭味,而她的脖子上纏繞著一支鐵鏈,腳踝上還戴著沉重的腳鐐和鐵鏈,脖子上和腳鐐上的鐵鏈都被牢牢地拴在牢房牆角的一個鐵環上。

  女孩聽到了劉夢純發出的聲音,把臉轉向了劉夢純,但是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繼續發出陣陣嘶啞的聲音。

  這時,牢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幾個赤身裸體的南美人淫笑著走了進來,其中還有一個陌生的亞洲人。

  劉夢純看到那些人臉上的淫笑,明白了自己又要成為性奴,供這些人任意玩弄,心中一陣酸楚,眼淚也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

  而那些南美人卻對劉夢純的眼淚根本沒有興趣,一個南美人淫笑著走到劉夢純的面前,居然用中文對劉夢純說:“賤奴…”

  看著劉夢純驚訝而屈辱的表情,那個南美人更加得意地笑了起來。

  然後那個南美人用英語命令劉夢純站起來,接著他就開始一邊欣賞著劉夢純漂亮的娃娃臉,一邊摩挲著劉夢純豐滿的雙乳和纖細的腰肢,同時嘴里喃喃自語,像是在贊嘆著劉夢純的好身材。

  那男人淫笑著把手慢慢地探入劉夢純的雙腿之間,用手指撥弄著劉夢純的陰戶。

  劉夢純不敢抗拒,只能傷心地抽泣著任憑那男人玩弄。

  一番猥褻之後,那男人滿意地縮回了手,對身後那個亞洲人用西班牙語說了什麼,那個亞洲人和另外那些南美人全都得意地淫笑了起來,而劉夢純只能哭著等待那些男人繼續凌辱她。

  那個南美人用毛茸茸的手臂摟住劉夢純的蠻腰,把她抱了起來,然後命令劉夢純抱住他的脖子。

  接著那個南美人就用雙手抓住了劉夢純的雙腿膝彎,讓她全身懸空,掛在那個南美人的身上。

  同時,那個南美人勃起的陰莖也已經探入了劉夢純的兩片陰唇中間。

  那個南美人得意地抱著這個性感嬌小的亞洲女孩,用西班牙語命令劉夢純向下坐。

  而劉夢純聽懂了這句命令,她咬著嘴唇,流著淚讓自己的身體慢慢下沉,也讓那個男人的陰莖一點點地插進了她緊窄溫軟的陰道里。

  這個南美男人發現劉夢純聽懂了他的話,並且順從地服從了他的命令,更加興奮不已,他淫笑著用自己的陰莖向著劉夢純的陰道里推進著,享受著劉夢純陰道的緊密包裹,然後這個粗壯的男人就抓著劉夢純的身體,用力地上下晃動起來。

  劉夢純性感的身體被這個男人晃動著,那男人的陰莖也就在劉夢純的陰道里抽插起來,受到這樣的刺激,在劉夢純的呻吟聲和嬌喘聲中,女孩的陰道很快就更加濕潤了。

  而那個男人的陰莖被劉夢純緊窄溫濕的陰道包裹著,劉夢純陰道中豐富的褶皺和肉刺也不停地摩擦他的龜頭和陰莖,再加上劉夢純胸前那對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而不停地擠壓著男人的胸口,讓這個南美男人幾乎不可自制地興奮起來。

  那個南美男人的雙手放開了劉夢純的雙腿膝彎,挪到劉夢純的大腿根部,抱著她的屁股瘋狂地搖晃著。

  隨著那男人粗野的晃動,劉夢純的翹臀不停地抖動著,掀起陣陣臀浪,讓那幾個站在一旁的南美男人欲火焚身。

  一個男人壓抑不住勃發的欲望,淫笑著走到劉夢純的身後,伸出雙手,托住了劉夢純的膝彎,把她抱在懷里。

  這個動作讓劉夢純的身體突然向下落下,南美男人的陰莖也就在她的陰道里插得更深,陰道深處被突然刺激使劉夢純忘情地呻吟起來。

  而劉夢純身後的那個男人聽到女孩的婉轉呻吟,更是急不可待地抱住這個嬌小的女孩,一邊用陰莖在劉夢純的屁股上磨蹭著,一邊對劉夢純身前的那個男人用西班牙語說了句什麼。

  劉夢純身前的那個男人淫笑著一邊繼續晃動著劉夢純的身體,一邊用雙手抓住劉夢純的屁股,向兩邊分開。

  劉夢純身後的那個男人把他的陰莖探進劉夢純的屁股中間,調整了一下位置以後,就淫笑著粗暴地把陰莖插進了劉夢純小巧緊湊的肛門。

  “啊…啊…”

  肛門被侵犯的脹痛感讓劉夢純全身顫抖著哭喊起來。

  但是劉夢純身後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理會女孩的哭喊,他只是抱緊了懷里這個性感的身體,就淫笑著繼續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的肛門里面。

  劉夢純雖然又疼又屈辱,但是卻不敢有絲毫抗拒,只能哭喊著繼續同時忍受著身前男人的凌辱和身後男人的肛奸。

  而在劉夢純的哭喊聲中,她身後那個男人卻非常驚喜地享用著她的肛門。

  那個男人發現他的陰莖在劉夢純的肛門里的每一次推進都會讓劉夢純本就緊窄的肛門更加收縮,包裹和擠壓著他的陰莖,這樣的刺激讓那個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那個男人興奮地在劉夢純肛門的陣陣收縮中,更加用力地把他的陰莖插進劉夢純的肛門里,在劉夢純身體的晃動中,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劉夢純的肛門和直腸里越插越深,而那男人享受到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啊…救命…不行了…”

  同時遭受著這兩個南美男人的蹂躪,劉夢純痛苦地悲鳴著。

  劉夢純感到自己的陰道已經被身前那個男人的陰莖填滿了,那個男人劇烈的抽插正刺激著她的陰道深處,而身後那個男人的陰莖正像一把鋸子鋸開她的身體一樣插入她的肛門,讓她疼得全身顫抖。

  劉夢純已經有過許多次被兩個甚至三個男人同時奸汙的經驗,她知道,這些男人在泄欲之前是絕不可能放過她的,她只能哭喊著忍受著屈辱和疼痛,用自己的身體繼續迎合著這些男人,讓他們盡快在自己的身上泄欲。

  那兩個南美男人發現劉夢純開始呻吟著主動搖晃著身體,迎合著他們的侵犯和凌辱,這樣的順從讓他們感到更加驚喜。

  身前的那個男人抱著劉夢純的身體,用手指用力擰著女孩那彈性十足的性感翹臀,暢快地享受著劉夢純的陰道包裹著他的陰莖主動迎合的快感,而身後那個男人的陰莖已經差不多完全插進了劉夢純的肛門里,他淫笑著享受劉夢純的迎合,讓自己的陰莖在劉夢純緊密而柔軟的肛門里順暢地抽插著,品嘗著劉夢純的肛門因為陰莖的抽插而收縮起來,擠壓和刺激著他陰莖的美妙滋味。

  劉夢純的主動迎合讓那兩個男人都迅速興奮了起來,尤其是身後的那個男人,陰莖在劉夢純的肛門里被緊緊地包裹著和擠壓著的強烈快感讓那男人很快就攀上了快感的巔峰,那男人用力抓著劉夢純的雙腿,把他的陰莖插進劉夢純肛門的最深處,低吼著噴射出了精液,而劉夢純也抬起頭來,全身顫抖著發出哭喊聲作為回應。

  當那個男人滿意地離開劉夢純的身體時,白濁的精液很快就從劉夢純被陰莖撐開而暫時不能閉合的肛門里流淌出來,滴落在劉夢純身下的地板上。

  而在劉夢純的迎合下,身前的那個男人這時也已經抑制不住想要泄欲的衝動,他用雙手重新抓住劉夢純雙腿的膝彎,蹲下身來,把這個仍然主動扭動著身體的性感美女慢慢放在地上,然後懷抱著劉夢純的胴體,把這個娃娃臉女孩壓在身下。

  這個男人抱緊了劉夢純小巧玲瓏的身體,興奮地低吼著大大加快了在劉夢純的陰道里抽插的節奏,刺激得劉夢純連連呻吟起來。

  在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衝刺之後,那男人終於在極度快感中把他的精液全都噴射到了哭喊著的劉夢純的陰道和子宮里面。

  那個男人閉著雙眼,緊緊地抱著劉夢純,一邊粗重地喘著氣,一邊把他陰莖中殘留的精液也噴射在劉夢純的身體里。

  男人的陰莖在劉夢純的陰道深處有節奏地跳動著,噴出白濁的精液,也刺激得劉夢純皺起眉頭,輕聲地呻吟著。

  那男人完全發泄了他的獸欲以後,睜開眼來,淫笑著欣賞著劉夢純那張漂亮的娃娃臉上的淚痕和屈辱的表情,然後滿意地拔出了他射精後萎頓的陰莖,男人的陰莖從劉夢純的陰戶里抽出來的時候,陰莖上沾著的粘稠精液甚至從陰道口拉出了一條乳白色的細线。

  那個南美男人享用了劉夢純的身體以後,滿意地站起身來,淫笑著用西班牙語對另外那幾個南美人說著什麼。

  而那個陌生的亞洲人卻淫笑著走向全身顫抖著癱軟在地的劉夢純,他淫褻地看著白濁的精液隨著劉夢純雙腿的顫抖從她的陰戶和肛門里慢慢地流出來,滴落在地上,匯集在一起,然後蹲下身來,看著剛被兩個男人同時凌辱,正在屈辱地抽泣著的劉夢純。

  “你認識我嗎?”

  那個亞洲人帶著淫褻的表情,用中文對劉夢純問道。

  聽到熟悉的語言,劉夢純心里一驚,她已經有幾個月沒有聽到中文了。

  劉夢純感到這個男人的聲音似乎很耳熟,但是她再怎麼看,也對這個男人完全陌生的臉沒有半點印象,只能抽泣著回答道:“不…賤奴…不認識主人…”

  “果然已經認不出來了嗎?”

  那個男人好像很得意地對著劉夢純說,然後那男人淫笑著命令劉夢純,“既然認不出我的臉,那就只好操你一次,看看你是不是能在挨操的時候想起我是誰…哈哈哈…賤奴,給我翻過身來,雙手撐地,跪在地上…”

  雖然不情願,但是劉夢純不得不順從地服從那個男人的命令,她抽泣著拖著疲憊的身軀,翻過身來,吃力地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剛剛遭受過奸汙的陰戶和肛門都暴露在那個男人面前,流著淚,屈辱地等待著那個男人的陰莖插入她的身體。

  但出乎劉夢純意料的是,那個男人並沒有急不可待地凌辱她,而是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撥開她的陰戶,淫笑著欣賞著她的私處。

  “在船上被那麼多水手操了三個多月,至少也有幾百次了吧…”

  那個男人淫褻地看著劉夢純沾滿精液的陰道口,得意地說,“沒想到小肉洞居然還是那麼緊…真是極品啊…”

  這個男人的侮辱讓劉夢純的心一陣陣抽痛。

  就在幾個月前,劉夢純還是個清純的女孩,唯一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就是她的男友凌險峰。

  而現在,劉夢純已經淪為淫賤的性奴,任憑男人們肆意玩弄,奸汙她性感的胴體,已經數不清有多少男人在她的身體上發泄過。

  想到這里,劉夢純忍不住潸然淚下。

  “接下來看看小屁眼…”

  那個男人的雙手又分開了劉夢純的屁股,開始欣賞著劉夢純剛剛遭受過肛奸,還沒有完全恢復的肛門,“小屁眼都被撐開了,不過還好沒有出血,比起剛開苞的時候來,好像是耐操多了…”

  “詹…你…詹…”

  聽到那男人的這句話,劉夢純驚駭得幾乎要從地上跳起來。

  這個男人明顯知道劉夢純的肛門被詹百鴻開苞時,曾經被硬生生地撕裂出血,而當時在場的只有八個男人,其中現在可能身在南美的就只有詹百鴻一個而已。

  想到被詹百鴻酷刑折磨的可怕回憶,劉夢純害怕得全身都顫抖起來。

  “賤奴真聰明…這麼快就認出來啦?”

  那男人放開劉夢純的屁股,拍打了一下性感的翹臀,一邊站起身來,一邊說,“沒錯,我就是你的主人,詹百鴻。我已經做了整容手術,徹底改頭換面,既然連你都認不出來我是誰,那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我已經搞定了假身份南美護照,馬上,我就要以南美商人的身份用新名字回到香港,繼續經營我的地下毒品王國。哈哈哈…”

  “別害怕,只要你乖乖地聽話,主人就不會折磨你的…”

  詹百鴻看著劉夢純跪趴在地上,魂不附體,渾身顫抖的樣子,淫笑著走到一邊,坐在一把椅子上,然後對劉夢純命令道,“賤奴…現在站起來,走到我面前來…”

  劉夢純流著眼淚,顫抖著從地下站了起來,全身僵硬地走到詹百鴻的面前,任由詹百鴻淫褻的眼光掃視著她性感白皙的胴體。

  “恩,看來那幫水手可沒讓你好過啊…”

  詹百鴻看著劉夢純滿是瘀青的酥胸和纖腰,還有已經紅腫起來的陰戶,得意地分開雙腿,淫笑著指著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陰莖對劉夢純命令道,“賤奴轉過身去,自己扒開屁股坐上來,讓主人好好操操你可愛的小屁眼…”

  劉夢純屈辱地服從這這個惡魔的命令,她轉過身去,流著眼淚把雙手伸到自己身後,抓住自己性感的翹臀向兩邊分開,把自己剛剛重新並攏的肛門展示在詹百鴻的面前,然後倒退著走到詹百鴻的雙腿之間,松開一只手,摸索著詹百鴻的陰莖,絕望地引導著這支曾經撕裂她處女肛門的陰莖慢慢地插進自己依舊緊窄的肛門里。

  雖然在劉夢純的肛門里殘留的那個南美男人的精液潤滑下,詹百鴻的陰莖插入要順暢許多,但是肛門被龜頭和陰莖撐開的疼痛仍然讓劉夢純皺起了眉頭。

  劉夢純不得不用雙手在背後撐著詹百鴻的兩條大腿,吃力地讓自己的身體坐上了詹百鴻的大腿根部,然後劉夢純抽泣著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放松了她自己的兩條手臂。

  隨著劉夢純的身體下落,詹百鴻的陰莖也就在精液的潤滑下,長驅直入地插進了劉夢純的肛門深處。

  肛門被粗長陰莖插入的劇痛和侵入感讓劉夢純抬起頭來,痛苦地哭號起來。

  但是在詹百鴻不懷好意的淫笑聲中,劉夢純不敢多作停頓,稍稍適應了一下以後,就又用雙手撐著詹百鴻的雙腿,讓自己的身體坐在詹百鴻身上上下搖晃著,也讓詹百鴻的陰莖在她的肛門里不停地抽插起來。

  “恩…好緊…還是那麼爽…沒想到你的小屁眼也和你的小肉洞一樣…已經被操了那麼多次…卻還是那麼緊…這麼美妙的身體…簡直就是為了讓男人們享受和發泄而生的…”

  詹百鴻一邊享受著劉夢純緊致肛門的包裹和收縮擠壓,一邊淫笑著用手握著一支電動陰莖,伸到劉夢純的面前,“但是…你的前面還空著…會不會感覺很空虛呢?快把這個塞進去吧…”

  “是…主人…”

  劉夢純屈辱的眼淚撲簌簌地滴落下來,但是她卻不得不強忍著心酸和痛苦,伸出一只手,接過了詹百鴻手中的那支電動陰莖,用手指探進自己的陰戶,輕輕撥開自己的陰唇,把那支電動陰莖的前端慢慢地插進自己的陰道口,然後又用手抓住電動陰莖的後部,咬著嘴唇,在那些南美男人的面前,親手把電動陰莖一點一點插進了自己的陰道,最後,劉夢純抽泣著,閉著眼用顫抖著的手指熟練地打開了電動陰莖的開關。

  在電動陰莖“嗡嗡”的震動下,劉夢純的身體顫抖著扭動起來。

  劉夢純呻吟著,繼續用雙手撐著詹百鴻的大腿,拼命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體,迎合著詹百鴻的獸欲。

  而那些南美男人全都躍躍欲試地看著這個性感的美女性奴主動坐在詹百鴻的身上,扭動著腰肢,呻吟著用她可愛的小巧肛門為詹百鴻泄欲,而在她分開的修長雙腿中間,光溜溜的嬌嫩陰戶中還插著一支烏黑的電動陰莖,正在不停地震動著。

  詹百鴻一邊繼續享受著劉夢純的主動迎合和她緊窄柔軟的肛門,一邊把雙手伸到劉夢純的胸前,揉搓玩弄著她那對令人愛不釋手的性感玉乳,還用手指掐捏著那對粉紅色的可愛乳珠。

  這樣的刺激讓劉夢純在肛門和陰戶再次被同時插入的痛苦中睜開了雙眼,屈辱地哭泣著和呻吟著。

  透過迷蒙的淚水,劉夢純看到那個白人女孩正匍匐在她對面的牢房地板上,全身劇烈顫抖著,像是很害怕那些南美男人。

  而詹百鴻這時也發現了劉夢純正在注意那個女孩,他淫笑著湊到劉夢純耳邊,輕聲說:“想知道那個妞的故事嗎?”

  “那妞今年也只有20歲,差不多是在半年前被送到這里的。這妞是俄羅斯人,名字好像是叫什麼莫娃,已經沒人記得了,反正這里的男人都叫她母狗。”

  詹百鴻淫笑著對劉夢純說,“別看母狗現在的樣子那麼慘,以前她可是俄羅斯的國際刑警,而且據說也是個性感美女。要不是得罪了我們的台灣朋友,也不會變成這樣…”

  詹百鴻一邊在劉夢純的後庭中抽插著,一邊給劉夢純講述了母狗的可怕遭遇。

  母狗原本是俄羅斯的國際刑警,幾個月以前,因為台灣警方依靠臥底獲得的情報,在台灣同時捕獲了一個俄國毒梟、一個南美毒梟和一個金三角毒梟,俄羅斯警方就派出母狗去台灣與台灣警方接洽,並把那個俄國毒梟引渡回國。

  但是台灣毒梟們卻襲擊了押送這三個毒梟的車隊,救走了這三個毒梟,同時也擄走了母狗和另外一個女國際刑警,還有台灣警方負責接待的一個女警。

  可想而知,這三個美女警察落入毒梟們的魔掌以後,遭受了難以想象的輪奸和性虐待。

  據說為了逼迫母狗淪為性奴,那些台灣毒梟甚至慘無人道地找來了一匹小馬對她進行獸奸。

  在這樣殘忍的摧殘下,母狗和另外兩個女警都被迫淪為性奴,台灣毒梟還在母狗的乳房上刺上了“SLAVE”這個詞,以表明她的性奴身份。

  後來,南美毒梟偷渡回國,而台灣毒梟把母狗裝在木箱里,當作給南美毒梟的禮物也送到了南美,母狗就此成為南美毒梟們的性奴。

  於是,母狗這樣一個身材高挑,金發碧眼的白人美女很快就成了南美毒梟們最喜歡的性玩具,她被那些毒梟們日夜輪奸玩弄,她身上的每一個孔道和她那對性感的乳房都淪為那些男人們肆意發泄的工具。

  甚至在那些男人們泄欲以後需要休息的時候,他們仍然用電動陰莖等工具對母狗進行性虐待取樂,母狗的呻吟聲和慘叫聲對於那些毒梟來說,簡直是悅耳的音樂。

  但是由於母狗完全不懂西班牙語,英語也不是很好,南美毒梟們對她進行的調教一直不太順利。

  當那些毒梟們逼迫母狗為他們進行深喉口交時,母狗的喉嚨被男人們的陰莖反復刺激,本能地嘔吐起來,而在男人身體的衝擊下,一些嘔吐物正巧堵住了母狗的鼻孔,而母狗的嘴里也被男人的陰莖所填滿,母狗不能呼吸,嚴重窒息。

  在缺氧的情況下,快要昏迷過去的母狗本能地咬了她嘴里的那支陰莖。

  當那個毒梟慘叫著把流血的陰莖從母狗的嘴里抽出去以後,母狗馬上就大口呼吸了起來。

  雖然那個毒梟的陰莖只是皮外傷,但是好不容易保住命的母狗卻因為反抗調教,咬傷主人而受到了比死還慘的酷刑折磨。

  那些毒梟殘忍地用鐵鏈把母狗禁錮在手術床上,撬開她的嘴,並且用金屬支架撐住,然後在母狗淒厲的慘叫聲中一顆一顆地把她的牙齒全都活生生地拔了下來,母狗的鮮血把她的牙床都染紅了。

  拔掉了母狗的牙齒以後,那些毒梟們又把兩個金屬鈎子分別深深地扎進母狗的兩個乳頭里,直到那兩個鈎子完全沒入母狗的乳房才作罷,盡管母狗在手術床上拼命地慘叫著,掙扎著,但是卻根本無法擺脫鐵鏈的束縛,更加無法阻止那些殘忍的毒梟摧殘她敏感嬌嫩的乳頭和雙乳。

  那些毒梟把鈎子插進母狗的雙乳乳頭以後,又把一根金屬线穿過這兩個鈎子,並且固定在那兩個鈎子上,這樣一來,母狗的雙乳就被一根繃直了的金屬线連接在了一起。

  從此以後,沒有了牙齒的母狗再也不能抗拒口交,那些毒梟可以盡情地享用她的唇舌和深喉。

  而胸前的那根金屬线更讓母狗苦不堪言。

  那些毒梟們輪奸母狗時,讓母狗躺在地上,並且命令她把雙腿向上抬起,露出她的陰戶和肛門,然後先用鐐銬銬住她的手腳,然後把鐐銬的鐵鏈掛在金屬线上。

  這樣一來,母狗的手腳有任何動作都會牽動她敏感的乳頭,母狗只能保持雙手不動,並且盡力舉起雙腿,任由毒梟們插入她的陰戶和肛門肆意發泄,直到筋疲力盡。

  那些毒梟有時還命令母狗跪在地上,撅起屁股,露出陰戶和肛門,然後他們就用鐵鏈纏住母狗的膝彎,再把鐵鏈掛在母狗胸前那條金屬线上,然後輪流在母狗的陰道和肛門當中肆虐。

  而母狗有時被輪奸得昏死過去,雙腿不能保持跪伏的姿勢,鐵鏈就會牽動金屬线,拉扯著母狗的乳頭和乳房,讓母狗被這樣的劇痛喚醒。

  母狗只能一邊哭著用生疏的英語哀求那些毒梟,一邊被他們這樣玩弄著。

  那些毒梟們泄欲以後,母狗的手臂和雙腿往往已經完全僵硬,根本動彈不得。

  除了用這種方式玩弄母狗,那些毒梟還經常用電擊器電擊那根金屬线,電流順著金屬线傳導到母狗的身體里,而她的雙乳首當其衝。

  而那些毒梟們卻很喜歡看母狗被電擊器折磨的樣子,他們經常一邊聽著母狗流著淚慘叫和哀求,一邊淫笑著欣賞著母狗那對性感的雙乳在一股股電流的衝擊下不停地顫抖和晃動著,掀起陣陣誘人的乳浪。

  這些毒梟每一次都要用電擊器把母狗折磨得昏死過去才罷手,在一次又一次的電擊折磨中,母狗的乳房甚至漸漸變成了青紫色。

  母狗實在無法忍受這些毒梟慘無人道的虐待和折磨,乘著那些毒梟不備,竟然不顧自己赤身裸體,悄悄地逃出了這些了毒梟們的老巢。

  但是沒多久,那些毒梟就發現了母狗的逃跑,並且很快就把沒跑出多遠的母狗又輕松地抓了回來。

  這一次,母狗遭受了更加恐怖的虐待。

  母狗被迫跪在地上,趴在一張直接焊在地上的桌子上,母狗的雙手和膝蓋都被鐵鏈牢牢地捆綁在桌腿上。

  然後,那些毒梟竟然帶來了他們用來巡邏的幾頭惡犬…

  在母狗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中,她遭受了阿根廷杜高犬,高加索犬和馬爾濟斯犬的輪流獸奸。

  那三條惡犬全都是身形巨大,它們的陰莖也都特別粗壯,母狗被那三條惡犬折磨得奄奄一息,多次昏死過去,惡犬的精液灌滿了母狗的陰道和子宮,甚至還有肛門。

  但是那些男人的折磨並沒有結束,為了防止母狗逃跑,毒梟們甚至刺瞎了她的雙眼,並且強行給她灌服了啞藥。

  母狗從此變得又瞎又啞,只能被關在牢房里,在那些毒梟們的命令下,繼續充當他們的性奴。

  經過獸奸的折磨,又被刺瞎和毒啞,母狗徹底失去了活下去的動力。

  母狗居然不知從哪里找到一片鋒利的玻璃碎片,為了早日從這樣的地獄中解脫,母狗乘毒梟不備,試圖用這塊玻璃碎片割腕自殺。

  但是,由於她的雙眼失明,她根本沒有能割到自己的要害。

  而那些毒梟卻不想讓母狗死,而要讓她生不如死,於是,那些毒梟救醒了母狗,繼續摧殘著她的身體。

  毒梟們用烙鐵把母狗嬌嫩的乳頭烙平,成了兩個圓形的疤痕,而金屬线上的那兩個鈎子也就深深地埋入了這兩個疤里。

  那些毒梟用電鋸一支一支地割掉了母狗的十指,讓她再也無法自殺。

  母狗的陰毛被毒梟們一根根地連根拔掉,右邊陰唇也被那些毒梟活生生地割掉,而左邊陰唇則被那些毒梟用雪茄煙燙傷,留下了疤痕。

  然後毒梟們把已經被摧殘得不成人形的母狗繼續關在牢房里,用來實驗他們配制的各種藥物和毒品。

  毒梟們把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藥物注射到母狗的身體里,在這些藥物的折磨下,母狗忽而亢奮,忽而產生幻覺,忽而性欲高漲,而母狗的身體和神智也受到了這些藥物的影響,母狗的陰蒂莫名地膨脹起來,而母狗的神智卻日漸模糊,最後終於變得痴痴呆呆。

  “哦…爽…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母狗會變成這個樣子了吧?”

  詹百鴻一邊享受著陰莖被包裹著在劉夢純緊窄柔軟的肛門抽插的快感,一邊繼續揉搓著劉夢純豐滿的雙乳對劉夢純說,“至於她為什麼被叫做母狗,再過一會你也就知道了…”

  詹百鴻的話音剛落,劉夢純就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南美男人淫笑著牽著一頭碩大的南美獒犬走進了牢房,他一邊淫褻地看著劉夢純坐在詹百鴻身上呻吟著晃動身體,一邊牽著獒犬走到母狗身邊,那男人只是拍了拍手,母狗就全身顫抖著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她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

  那個男人放開了那只獒犬,而那只獒犬馬上跑到母狗的身後,把鼻子湊到母狗的陰戶上聞了一聞,然後就熟練地站起身來,把兩只前爪按在母狗的背上,把它的陰莖長驅直入地插進了母狗的陰戶里,開始抽插起來。

  “這…天哪…”

  劉夢純目瞪口呆地看著母狗就在自己面前被獒犬獸奸,驚駭得說不出話來。

  而這時,那個牽著獒犬的男人又打了個響指,只見母狗馬上順從地抬起頭來,張開嘴巴。

  那男人淫笑著開始朝著母狗的嘴里撒尿,而母狗就這樣一邊繼續被獒犬獸奸,一邊用嘴接著那男人的尿液。

  那男人惡作劇般地抖動著陰莖,把尿液潑灑到母狗的臉上和身上,但是母狗卻依然張大嘴巴為那男人接尿。

  那男人尿完以後,母狗喝下了嘴里的尿液,她的臉上和雙乳上已經到處都是尿液,黃褐色的尿液還順著她雙乳中間的那根金屬线滴落下來。

  “這…怎麼會這樣…”

  劉夢純看到母狗為男人接尿的悲慘樣子,害怕地全身顫抖起來。

  “別怕,噢…只要你…乖乖地…做性奴,好好把……主人…伺候爽…就沒事了…爽啊…”

  詹百鴻一邊用力揉搓玩弄著劉夢純彈性十足的酥胸,一邊粗重地喘息著對劉夢純說,“噢…不過…要是…不聽話…那可就…哦…真爽…不行了…”

  說著,詹百鴻突然放開劉夢純已經被玩弄得有些腫起來的雙乳,用力托住她的雙腿膝彎上下搖晃著,奮力在劉夢純的肛門里衝刺起來。

  劉夢純被詹百鴻突如其來的衝擊折騰得不停地慘叫和呻吟著,而詹百鴻卻低吼著繼續在劉夢純的後庭快速地抽插著,並且在劉夢純身體的一陣陣抽搐中把精液噴射進了劉夢純的直腸。

  詹百鴻滿意地把陰莖從劉夢純的肛門里抽了出來,然後抱著劉夢純性感的胴體站起身來,把這個仍然被電動陰莖折磨得不停地呻吟著的美女性奴放在地板上,一邊看著自己的精液從劉夢純的肛門里慢慢地流出來,一邊淫笑著對劉夢純說:“你都看到了,如果不好好伺候主人,讓主人不滿意的話,母狗就是你的榜樣,明白了嗎?”

  “賤奴…賤奴明白了…”

  電動陰莖的刺激讓劉夢純呻吟連連,而母狗的慘狀更讓劉夢純心驚膽戰,她看著那只獒犬繼續在母狗的身上不停地抽插著,聽著母狗嘶啞的可憐叫聲,兩行屈辱和驚懼的眼淚又從她的臉上流淌下來。

  而這時,一個南美男人淫笑著走到了劉夢純的身邊,他淫笑著指著自己胯下那支勃起的陰莖,命令劉夢純跪在他的面前。

  劉夢純只能吃力地起身,夾著陰道里的那支電動陰莖,忍受著電動陰莖振動的刺激,跪在那個男人面前,張開小嘴,包裹著那個男人腥臭的陰莖,射出舌頭,舔舐著那個男人肮髒的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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