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在心底默默跟白書閒道了一聲歉,不好意思呀會長大人,不僅擅自把你的人設拿來參考,這下還要把你整個人都借過來用一下咯。
畢竟心有白月光這種設定,往往是洗清身體淫蕩這一汙點的最大殺器有木有?
而且一邊努力與欲望做抗爭,一邊希求著,即使是這樣的自己也能得到心上人一個回眸的救贖,想想就很帶感哎!
之所以做這種設定,也是因為考慮到岑瑾之見到過自己自慰的樣子,而為了更有現場感,更能激發情欲,安笙往往是靠著白會長的照片或者喊著他的名字泄出來的,因此哥哥有很大可能已經知道了她有一個“情根深種”的人,不如將計就計。
果然,就在安笙一臉心如死灰地說出“我也有喜歡的人啊……”這樣的乞求之後,岑瑾之像是被什麼扎到了一樣,一瞬間收回了卡在安笙臉上的手。
他沉默了一會兒,眼神已經黑的看不見一絲光亮,卻突然笑了。
“哦?是嗎?”
他垂下眼睫,從旁邊隨意抽了張紙,語氣雲淡風輕。
“喜歡人?”岑瑾之開始慢條斯理地擦著自己的手指,像是剛剛碰到的是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一樣,“就憑——這樣一副惡心的身體嗎?”
他故意附在安笙耳邊,兩顆尖尖的犬齒隨著彎起的嘴角露出,閃著森森寒光,語氣毫不掩飾地充斥著惡意:“嗯?在家里連奶罩和正常底褲都穿不了……被哥哥稍微玩一下,就不知廉恥地流了一地的……我的妹妹?”
雙目無神的安笙,在聽到男人故意的嘲諷時,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她嘗試動了動酸軟的雙腿,試圖遮掩起兩腿之間,流了一地的淫亂水漬。
男人卻突然伸出一只腳,硬生生卡在女孩想要合起來的雙腿間。
話語陡然冷冽,“是嗎?想為你的會長守身如玉啊?”
男人看著地上逃避似的閉起眼睛,不敢面對自己居然如此淫蕩的事實的妹妹,一抬腳,狠狠踩上了女孩嬌嫩的陰戶。
“呃啊!”
“那也要看,你這張浪逼答不答應才行!”
男人鋥亮皮鞋的腳底,在女孩只著了一條薄窄丁字褲的陰戶上,輕輕地上下碾蹭著,看著女孩在驚呼之後就死死咬緊的嘴唇,好奇道:
“怎麼不說話呀,我的妹妹?”他看著腳下汩汩流淌出的愛液,了然一笑,語氣嘲諷,“哦~是不是怕一張口,就會對著親生哥哥浪叫啊,嗯?嘖嘖嘖~這是誰的小逼發了大水,把我的鞋子都給泡濕了……”
他突然發力,一腳狠狠踩上女孩陰蒂的部位,猛力地碾磨起來。
女孩肥嫩的陰戶在巨大的壓力下,幾乎被踩的扁平,堅硬的鞋底蹂躪嫩肉的折磨讓女孩再也憋不住,哭叫出聲:
“啊!哥哥……哥哥不要踩了……好痛……啊嗯……”
“痛?”男人看著腳下越流越多的淫水,輕蔑一笑,“你的小逼可不是這麼說的,它爽得很呢!”
“說啊!你被哥哥踩的是不是很爽?你是不是一個被踩都能浪得噴水的騷貨?”
“嗚嗚嗚……嗯啊……我……我不是……啊哈……”
男人看著一臉淚痕,上下都水流個不停卻還嘴硬的女孩,眼睛危險一眯,鞋尖狠狠踢上了陰戶下的凹陷處,幾乎將半個鞋尖戳進嫩肉里,重重戳弄起來。
“嗯啊!”
“你的會長知道你每天惡心地拿著他的照片,把自己摸的浪叫高潮嗎?知道你的身體淫賤到,對著自己的親生哥哥,也能輕而易舉地發情嗎?”
男人一邊用腳尖高高在上地操弄著地上的女孩,一邊惡意質問。
再也不堪承受的女孩已經滿臉淚眼,眼神也渙散起來,只知道一味無力的搖著頭。
相對嬌嫩的皮膚來說,也顯得粗糙的布料,被男人光滑堅硬的鞋尖帶著,一下猝不及防地扎進柔嫩敏感的穴道里,勢如破竹般的被凶狠操入,安笙幾乎在被戳進去的那刻就瀕臨高潮。
不,不可以,泄出來的話就真的回不去了,她就真的成了哥哥口中被踩都能發情的騷貨,就真的沒有資格再喜歡那麼好的白學長了……
女孩抬起與高潮艱難對抗的、戰栗不停的身體,抖著嘴唇發出最後的哀求:“哥哥……不……要……”
男人又怎麼會看不出腳下的這個小騷貨是什麼情況,他冷酷一笑,一腳甩開女孩艱難拉上他褲腿的小手,抬腳,以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道
——重重的踩了下去。
同時,宛若一個悲憫眾生的神祇般,降下偽善的神諭:
“盡情高潮吧,……我親愛的妹妹。”
“呀啊——”
似乎被男人冷酷的指令打開了某個開關,女孩幾乎在他腳底重新踩上去的一瞬間,小穴里的液體就如同解放一般,噗嗤噗嗤地噴涌而出。
她被哥哥的一只腳,踩得高潮了。
女孩的小腹一抖一抖的輕顫起來,卻被男人踩著陰戶的一只腳定在原地。
她狼狽而失神的張口喘息著,如同一條被刀釘在案板上的,渴水的魚。
男人輕輕走到安笙的一側,伸出那只被淫水浸透了的腳,漫不經心地挑起女孩無力的下巴,自得道:
“怎麼樣?在哥哥腳下高潮的滋味,是不是比你偷偷一個人摸要爽的多?”
嗯。是真的爽很多很多。
然而似乎從高潮的眩暈中稍微回過神來的少女,迷茫的眼神中又出現那種,他最討厭的,純潔而堅定的神色。
她似乎用盡全身力氣調動起連接下巴的肌肉,一點一點,將下巴從他腳尖上艱難的挪開,然後,扭過頭去。
以為自己已經獲勝的男人像被失敗者狠狠的羞辱了一般,他的心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怒火。
為什麼,明明都被他玩弄成這樣了,明明她的身體就是這樣敏感和淫蕩,卻偏偏不肯臣服在他的身下?
偏偏不肯放下心中那可笑的戀慕?
“呵呵……哈哈哈哈……”他盯著不肯再看他一眼的女孩的後腦,突然笑出聲來,“哦?想繼續玩下去嗎,我的妹妹?”
“好啊~”他俯身,一把抓起女孩後腦的頭發,將她扯到自己面前,鼻尖貼著鼻尖,說話間唇瓣廝磨,宛如愛侶:
“那就拭目以待吧……我的妹妹。
我等著——你求著我操你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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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圖走心的哥哥,他不爭氣啊。
哥哥暫時吃好了,雖然沒吃到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