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瑾之這次是真氣狠了,卻一句話不提她哪做錯了,直把人干得幾乎散架,下不了床才算罷休。
030擔憂地在安笙枕頭邊打圈圈。
“契約者,契約者你沒事吧?”
“臥床不起”的安笙微微一笑,伸了個懶腰,“你看我像有事?”
030:浪費感情,它都忘了契約者的身體早就經過優化,而且說不定昨晚的事,就是契約者自導自演的,圖的就是被干個爽。
它真是圖樣圖森破。
此刻,安笙穿一件淺紫睡裙,正一手支臉,趴在床上跟白書閒打視頻電話。
輕薄的蕾絲領口垂下,隨著女孩翹著腳晃動的動作,更是大敞開來,露出一條神秘的溝壑。
白書閒剛把視线從手上的書移到手機,一入眼便是兩團耀目的雪白。
他迅速將視线移回書上,端起一旁的白瓷杯喝了一口冷水,才算把舌尖又泛起的綿軟甜香暫時衝淡。
“學長~你在看什麼書呀?”
女孩眼里滿是純澈好奇的光彩,看在他眼里,卻讓他早已情動的下身更加漲熱。
他又想起那天她求著他要她時,眼含清淚,也是這副欠干的單純模樣。
女孩似乎對他陡然深暗的眼神毫無所覺,甜蜜地撒著嬌要他給她講書里的內容。
白書閒嗓音喑啞,“可以,”他說,“但你得過來聽。”
“為什麼?”這樣講不就可以?
“因為,我想干你了。”
安笙作為一個心疼男朋友有性癮的乖女孩,自然是要不辭辛勞千里送炮了。
而在安笙剛出家門不久,一個男人便從拐角轉出。
岑瑾之一手拿著摘下的金絲眼鏡,似乎專注無比地垂眸,輕輕擦拭著。
咔嚓一聲。
鏡腿斷了。
安笙一進白書閒宿舍,就直接被剝了個精光按在床上,不等她反應,男人便忍耐許久一般捉住她兩顆大奶子,挺著肉棒插進乳縫里,便迅速猛烈地抽插起來。
安笙扭著腰掙扎不得,見白書閒越操眼睛越紅,幾乎跟第一次月煌口交時一樣瘋狂了,便知道他這是癮又犯了,頓時抓住時機勾著他企圖來個真刀真槍。
但似乎是因為白書閒對她好感度過高,反而保守的很。
等他把她一雙奶子操得通紅,濃精灌了她滿嘴。
在她百般痴纏下,也只是用嘴將她的小逼吸了個透,等她噴的幾波水全被吞下去,渾身無力了,才拍拍她屁股讓她收斂些。
白書閒算是看出來了,這丫頭性子純然,身體卻騷浪的可以,水多的能趕上好幾個女人,還帶一股惹人心熱的甜騷味,真是個合該被操的尤物。
被干得騷勁上來了,又哭又求的浪樣兒,嬌得憐人,幾乎連他拼盡全力克制,都要忍不住直接上了她。
但他以前對其他女人有多孟浪隨意,對上安笙就有多認真克制。
“最後一步,我想留到我們確定關系時。”
“我們不是已經確定關系了麼?”安笙氣音軟軟。
“嗯……”白書閒眉眼溫柔,“我是說……訂婚。”
他的語氣明顯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安笙突然睜大眼睛。
訂婚?她才剛滿十八歲好不好?
答應跟他在一起,一是因為鄭鐸走了春閨寂寞,二嘛是以為成了男女朋友,白書閒可能就會放開了干她了。
沒想到,她還是低估了這位的恐怖程度?
訂婚才上床?
大清早亡了。
她能為吃肉答應他的追求,可不能為吃肉再答應他的求婚。
照目前情形,安笙有必要懷疑,得性癮的到底是白書閒,還是她。
這人怎麼能忍成這樣?
望著白書閒眼底的克制和深情,安笙默默然。
恰恰此時,一通電話打到白書閒手機上。
“我需要出去一下,真的很抱歉,”他吻了吻床上安笙的額頭,“大概要一個小時,你先在這里休息一會兒,等我回來。”
白書閒走後,安笙也沒打算多待,起身打算離開前先去衝個澡。
白書閒所在的宿舍是兩人制,另一張床只剩張床板,明顯沒人用。
房內設有獨立浴室,跟洗手間一簾之隔。
安笙洗好澡便站到洗手間鏡子前,掏出寄存在系統空間的護膚品便護起膚來。
雖然天生麗質,又有系統保駕護航,但安笙畢竟也是會老會死的人類,可不敢對自己的武器,放松懈怠。
突然,門口似乎傳來響聲。
安笙動作一頓。
“030,門口有人?”
030:“咦,怎麼是他?姚宋怎麼來了?這不是白書閒的宿舍嗎?”
它有所不知的是,這宿舍目前雖然是白書閒自己一人住,但入學時,宿舍另一張床位上,確確實實貼了姚宋的名字。
只是這位向來游走花叢的公子哥兒,嫌在宿舍不方便,便在大學外面一街之隔的地方,自己租了套小公寓,從此便很少回來了。
雖說姚宋因為前些日子遇見安笙,曾經滄海難為水,對那些鶯鶯燕燕收心不少,也再沒心思帶人回公寓,但住慣了,暫時還沒有搬回來。
今天是因為跟人打了一場球,渾身熱汗黏的難受,也不想多走幾步回公寓了,干脆便來宿舍打算衝個澡。
一簾之隔。
安笙靜靜欣賞著眼前懸浮屏里,男人一件件脫下衣服露出的健碩身材,還有可供他360°旋轉觀看的胯下巨根。
男人嗤的一聲打開淋浴頭,晶亮的水珠噴灑在古銅色的寬闊肩膀上,順著胸肌的溝壑流到腹肌的夾縫,又從分明的人魚线淅淅瀝瀝的濺落到地板上。
胯下軟趴趴的那根,還未勃起便尺寸可觀,被清亮的水流包裹衝刷,黑亮的顏色讓人食欲大動。
安笙舔舔嘴角,心道之前有白書閒珠玉在前,倒是沒對這個姚宋多在意。
這下白書閒居然這麼不爭氣,也就別怪她退而求其次,對他兄弟不客氣了。
將身上汗漬簡單衝刷了一遍的姚宋,把頭伸到花灑下打濕了,剛要伸手去摸洗發露,就感覺背後突然貼上了什麼濕滑柔軟的東西。
一雙如玉的小手,蛇一般的繞過他緊實的腰线,在他小腹前交叉。
女人?!
姚宋剛要轉頭,卻被響起的溫軟聲线定在原地。
“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呀?不是說要一個小時嗎?”
甜的像是裹了蜜糖,軟的像是化成醇厚纏舌的酒釀。
正是一次次出現在他夢里的,欲望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