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接收到白書閒愛意值5點,當前好感度90/100】
單看白書閒那張臉,連艹穴時長眉微蹙,薄唇輕抿,沒人能想到他此刻心潮起伏有多麼劇烈。
他只覺得二十多年來,自己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心里漲滿了喜悅的潮水,將干涸皴裂的心田洗刷過去,全身從頭到腳都是暖融融的熨帖。
翻涌的情感反而讓他更認清了眼前之人是誰,也抑制了性癮的爆發。
盡管握住女孩雙腿的手已經蹦起青筋,臉上的汗流如瀑,還是咬緊牙關,規規矩矩地在女孩細嫩的腿根抽送著。
然而插著插著,他便驚訝於胯下傳來的極致快感,這感覺……僅僅只是腿根,在女孩輕輕吟叫著,被他蹭出了多的出奇的淫水後,居然爽滑地不比一些女人的身體里差!
單單是這處皮膚,居然能嫩的跟水豆腐似的。
安笙的臀肉又肥又軟,並緊了的那條小縫,配合著咕啾咕啾作響的大波淫水,足夠讓任何男人爽到升天。
偏偏安笙被放了一馬還不讓他好過,哪怕雙腿被扛著動不了,也扭著小屁股去夾男人的肉棒,一邊舒服地哼哼著。
甜膩的嗓音聽得男人胯下直跳,抽插的速度更快更猛,只想知道這嗓子要是被操哭了,該好聽成什麼樣。
白書閒粗喘一聲,克制的神情幾乎立刻要破功:“安安……你怎麼水多成這樣,嗯?”
“啊……嗯啊……學長,不喜歡嗎?”安笙兩頰生暈,媚眼如絲地望著他,此話似挑逗又似懵懂,偏偏白書閒愛慘了她這副清純樣兒,聞言只想用行動告訴她,自己有多喜歡。
身嬌體軟,膚嫩水多。
單是腿交,就比他操過的其他女人要銷魂幾倍。
天知道他又多想掰著她的腿直接干進去,那滋味單是想想,肯定比現在還要爽上千倍萬倍。
但他舍不得。
白書閒越干越快,碩大的龜頭一次次擠開嫩生生的穴縫,狠狠蹭著小珠子一碾而過,讓安笙驚叫著哆嗦著雙腿,咿咿呀呀又從穴里吐出一波愛液來,把男人的肉棒更是澆得濕淋淋亮涔涔,噗呲噗呲的水聲夾雜在啪啪的肉體拍擊聲里,讓人聽著便臉紅心跳。
然而,安笙卻尤不滿足,繃著小腰就往上湊,穴口堵在肉棒的前進軌跡上,噗的一聲把龜頭又含進去半個,便晃著小屁股就要往里吞。
“學長……學長~你進來呀……”
白書閒知道她這時陰蒂高潮多了,穴里不滿足發癢了。
但他一見安笙那副被操的迷迷糊糊還努力關注著他反應的模樣,便知她也是心疼他,怕他只在外面干不舒服。
白書閒心下一暖,卻被穴口咬的頭皮發麻,大手啪的一聲拍上女孩的臀瓣,訓斥道:“別鬧,不想被操死就乖乖躺好,這次不進去……”
但肉棒雖沒進去,嘗過滋味哪里舍得撒嘴,再干起來時便故意找准角度,一次次淺淺塞進穴口,又迅速拔出來,啵啵的水聲此起彼伏。
而沉迷欲海的兩人並不知道,一門之隔的教室外,一個高挑的男子斜倚在門框上,一只手伸進褲子里,聽著房里傳出的女孩呻吟聲,重重套弄著。
他嘴唇緊咬,絲毫不敢出聲,胯下的巨物,卻隨著里面越加激烈的水聲和女孩再不掩飾的浪叫,興奮顫抖,瀕臨爆發。
終於,伴隨著教室里一聲男人的低吼和女孩的高吟,門外的男人也急促地擼動數下,粗喘著激射而出。
姚宋聽著里面兩人歡愛之後的柔聲絮語,對白書閒這連自己都沒見過的溫柔一面報以一笑。
誰叫是她呢?
能讓白書閒牽心動情的人,似乎也在他心里留了顆種子。
他不舍得挖出去,卻也不能讓它發芽,便只好埋藏地深一點,再深一點。
卻沒料到,只是偶然在某間教室外的一個駐足,一聲甜膩的嬌喘,那顆不見天日的種子,居然就在瞬間破土,轉眼,長成了參天大樹。
姚宋聽著女孩羞怯地答應了交往。
他苦笑一聲,轉身離開。
另一邊,岑瑾之剛剛驅車趕到家,卻沒見到人,便打電話給保鏢。
“怎麼回事?”
“安笙小姐說她今天有點事,晚點才能離開,便讓我們先回家。我們想著天晚了沒敢走,就……哎?小姐出來了!”
“趕緊帶回來。”
“小姐說要自己走。”
“自己走?”
難道是因為今天自己忙著沒去接她,鬧脾氣了?
想到這,岑瑾之心里突地泛起一絲甜意,嚴厲的聲线也柔和了下來,“你把電話給她,我跟她說。”
“啊,小姐走了……”
“開車跟著。”岑瑾之覺得不對,又問,“她一個人?”
“不是,還有一個男生。”
而岑瑾之很快見到了那個男生。
“學長,……謝謝你送我回來。”大門旁明滅的燈火映在女孩臉上,映出上面嬌美的紅暈。
“嗯。”男生聲音清冷,盯著安笙的眼神卻讓人燙的不行。
安笙腳尖不自在地畫了兩圈,終於還是頂不住,“那……學長我就先上去啦?”
轉身剛要跑,卻被男人捉住手腕一把帶進懷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唇上便落下了一片溫軟。
二樓窗邊,岑瑾之死死盯住那只搭在安笙腰上的手,耳邊早已掛斷多時的手機幾乎要被捏碎。
他怎麼敢?!
被抱在懷里的少女,輕輕踮起腳尖,仰頭迎合著男人的親吻。
白書閒淺淺吻罷,見女孩一張小臉憋的通紅,便輕笑一聲,揉了一把安笙的小腦袋。
“上去吧。”
女孩任親任揉,乖順溫柔的模樣,全沒有面對他時的張牙舞爪。
岑瑾之的眼色忽明忽暗,突然冷笑一聲,刷的一聲拉上了窗簾。
當晚,某位十分擅長在床上說騷話的哥哥,一聲不吭的把安笙按在門口干了整整一夜。
直到安笙嗓子都喊啞了,哭著求他回去,岑瑾之依然面色如冰,不允許她穿哪怕一件衣服,就在兩人道別的門口石階上,把安笙因為場合而緊張萬分的小穴,操噴了一次又一次。
而保鏢小白半夜出來,想去車上取落下的東西時,就被這幅兄妹相奸的場景嚇得呆怔當場。
反應過來後又是欲火焚身,又是心驚膽戰,整整幾天都沒睡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