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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59章

朱顏血 浮萍居主等 6454 2024-03-03 02:04

  慕容龍對她武功之強,真氣之詭異也大覺意外,他左手兩指伸出,不緊不慢拈住兩枚銀針,另外四枚銀針離他還有寸許,便被震飛。

  靜顏咬牙收回目光,運功驅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後劈開,宛如在空中打開一柄玉扇般掄了個雪亮的半圓,點在地上。

  她的長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時一番掙扎,不僅兩腿暴露無遺,連雪臀也整個露出,光潤如玉的雙腿一上一下筆直分開,腿間鮮美的玉戶象被人剝開般敞露出來。

  靜顏面沉如水,右腳虛踢,試圖掙脫慕容龍的把握。

  慕容龍握得並不緊,但無論靜顏如何用力,始終都無法掙脫他的手掌。

  靜顏冷著臉曲起上身,五指如鈎直刺慕容龍胯間。

  慕容龍冷笑一聲,並未出手攔格,而是曲指將那兩枚銀針彈往空處。

  靜顏正詫異間,忽然踝上一緊,嬌軀被掄得飛了起來。

  她勉強抬起身子,只覺乳尖劇痛,那兩枚射往空處的銀針正落在乳上,從乳頭貫入乳房,在翠衣上濺出兩朵血花。

  疼痛中,附在針上的勁氣趁虛而入,冰膠般凝結在經絡間,將她的真氣完全鎖住。

  《房心星監》一向以詭幻莫測見長,但靜顏先失一招,被慕容龍拿住腳踝,招術上處處受制。

  單以內功而論,她的《房心星監》還未融匯貫通,吸取的真元雖多,卻未能盡數化解,較之慕容龍已至大成的太一經不啻於天壤之別,一交手便下風,只能嬰兒般被他玩弄。

  靜顏羞恨交加,忍住乳上的劇痛,抬手朝懷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護身匕首已經給了義母。

  她顫著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過乳頭,頓時又是一陣劇痛,那兩枚銀針沒入乳內,只剩一點細小的針尾嵌在乳頭上,急切間哪里拔得出來?

  曼妙的玉體在慕容龍手中輾轉盤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種種媚艷的姿態。

  靜顏珠釵滑落,散開的秀發象被狂風吹卷的煙霞般在臉側飄舞,赤裸的下體瑩白如玉,在黑暗中分外奪目。

  她玉臉雪白,細白的牙齒緊緊咬著唇瓣,神情淒艷動人。

  慕容龍拎著少女纖細的玉踝,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動人的香軀,直如把她的玉體當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賞玩。

  靜顏潔白的肢體隨手翻滾旋舞,玉腿開合間流露出無窮艷態。

  靜顏勉強聚起殘余的功力,奮力朝他手上攻去。

  慕容龍輕蔑地瞥了她一眼,手腕輕輕一抖,只聽格的一聲脆響,那條光潤如玉的粉腿應手而斷。

  接著慕容龍抬起手,將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遠遠拋開。

  呯的一聲,靜顏重重落在地上,落處並非堅硬的山石,饒是如此,沒有了護體真氣的靜顏還是摔得眼前發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還像在空中飛舞般一陣陣眩暈。

  她櫻唇一張,吐出一口鮮血,喘息著勉強睜開眼睛。

  入目是一叢金色的毛發,一條體態威猛的巨犬昂首翹尾,正騎在一個美婦豐腴的雪臀上著力奸淫。

  旁邊剛剛破體的新娘羞澀地掀開紅蓋頭,一手從美婦肛中探入。

  隔著半透明的肌膚,能看到她的纖手一直伸到美婦腹腔深處,托住了灌滿狗精的子宮……她想起來了,這是她親手做的燈籠。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輪台下,由於懷孕的緣故,她的衣帶只是輕輕一挽,在河水衝刷下已經松開。

  褻褲被衝到踝間,像水草一樣飄浮著。

  白白的雙腿微微揚起,彷佛兩枝飄搖不定的玉珊瑚。

  衣衫散開,圓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許,白膩得耀目,下面翹著一根又白又嫩的小肉棒。

  忽然間,她腹下一顫,涌出一股紅紅的液體,像蛇一樣從兩腿間蜿蜒伸長。

  “夭夭……”靜顏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懷著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摟在懷中。

  乳上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慕容龍負手而立,面無表情地踩在靜顏乳上,將高聳的乳球踩得扁圓。

  嵌在乳肉中的銀針越進越深,針尖刮在胸骨上,傳來令人骨酥的沙沙聲。

  靜顏疼得娥眉擰緊,顫著手抱住慕容龍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軟的乳球在慕容龍腳下滾來滾去,鮮血透過抹胸,打濕了薄薄的翠衫。

  真氣被制的靜顏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氣,根本撼不動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覺到銀針頂在骨骼,被踩得漸漸彎曲,乳肉四處滾溢,不等銀針彎曲就會被踩得爆裂。

  刻骨鑽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瘋狂,可靜顏卻死死咬著牙關,一聲不吭。

  她想過種種對付慕容龍的計策,卻沒想到會在毫無防備的境況下與他遭遇。

  十余年苦心積慮想要復仇,可笑什麼都沒做到,就要像螻蟻般死在他腳下。

  靜顏痛得無法開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語言更清晰。

  恨得那麼深,那麼遠,那麼久。

  慕容龍突然笑了起來,他抬起腳,待乳球恢復原狀又再次踩下,讓彎曲的銀針在乳肉攪出新的傷口,悠然道:“龍戰野的兒子果然夠硬氣。”

  靜顏沒有太多的吃驚,他無緣無故地來到地宮,不會只是為了欣賞這盞花燈。

  至於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經沒有余力去猜測了。

  慕容龍一腳還踩在靜顏乳上,弓腰撕開她的襟領,將另一只完好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著說道:“……奶子也比你淫賤的娘親堅挺。”

  靜顏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龍臉上唾去。

  慕容龍側身避開,握住她的乳房重重一擰。

  靜顏手指死死摳著板縫,疼得嬌軀亂顫,那只雪嫩的乳球被扭得變形,嵌在里面的銀針攪破了乳肉,從紅嫩的乳頭冒出一串細小血珠。

  慕容龍捻著細滑的乳肉,將銀針從乳肉中硬生生擠出。

  他微笑著欣賞靜顏臉上的痛苦,然後從懷中取出兩張白色的事物。

  靜顏美目猛然瞪大,接著痛苦地咳嗽起來。

  那是兩只經過鞣制的皮囊,撐開時彷佛一只玉碗,柔軟而又堅韌。

  上面分別刺著一行墨字: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

  那是母親留給自己唯一的遺物,那兩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殺下的乳房。

  來到星月湖之前,她把這對乳房埋在了流音溪畔,靜鶯妹妹的墓中,沒想到連這也被他知道了。

  “我記得這只是右乳。”慕容龍拿把一只刺著淫奴唐顏字樣的皮囊套在靜顏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後用那根滴血的銀針從上面平平穿過,將母女倆的乳頭穿在一起。

  靜顏的乳房比母親還要豐碩,那層柔韌的皮膚被滑膩的乳肉完全脹滿,像雪球般在胸前顫微微不住輕抖。

  那串字跡隨之顫動,就像母親的乳房在她身上復活一般。

  “殺了我……”靜顏顫聲說道。

  慕容龍彈了彈溢血的乳頭,微笑道:“不。”

  “在這里,死生都由我來定奪。”慕容龍叉住靜顏的柔頸,將她舉到空中。

  靜顏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間,裸著一只白白的乳房。

  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膚上,隨著乳球的顫抖一墜一墜緩緩滑落。

  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樣又細又滑。

  破碎的衣衫沒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來,跳出一只滴血的玉乳。

  她的乳頭被踩得腫起,乳眼斷斷續續溢出鮮血,將白玉般的乳球染得通紅。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會瞞過我。”慕容龍捻著她的乳頭說道:“可惜你低估了沐長者的眼力。雖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變了聲音,沐長者還是辨出了你的體形。他守了你四個月,將你的來龍去脈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為何不殺掉那個琴聲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麼都說了。沐長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靜顏喉頭格格作響,折斷的小腿在身下輕輕搖晃。

  她上身玉乳袒露,掉落的衣衫懸在腕上,沾著斑斑血跡。

  慕容龍凝視著她的眼睛,緩緩道:“那個女子的屍體還完好如新。雖然少了陰戶,但我的屬下還是很滿意。你放心,他們玩過之後就幫你毀屍滅跡,拿她喂了狗。”

  靜顏茫然望著虛空,她一直以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時才知道,這場賭博她很早以前就輸了。

  想到靜鶯妹妹嬌嫩的胴體被群狗分食的慘狀,靜顏手腳不禁顫抖起來。

  輪台緩緩轉入黑暗,將浸在水中的少女拋在身後。

  洞房的陳設華麗無匹,大紅囍字下,新娘母女無聲地侍奉著一頭作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靜顏寧願與她們母女互換……

  “十五年前我沒有殺你,現在也不會輕易殺了你。”慕容龍淡淡說道。

  當年那個男孩堅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頭,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很久。

  自從看到那根木樁被他用稚嫩的牙齒生生咬斷,他就在等待這一天,等待那個跟自己相似的孩子會回來找他報仇。

  但他沒想到來的是一個女人。

  “呲”的一聲,長裙被當中撕開,一直裂到小腹。

  兩條修長的玉腿玉箸般並在一起,白嫩的腿縫間,露出一叢烏亮的毛發,纖柔如絲。

  慕容龍托著她的膝彎向上抬起,緊並的玉腿緩緩敞開,雪白的玉股間翻出兩片嬌紅柔膩的嫩肉。

  慕容龍滿意的欣賞著靜顏的羞處,“這就是那個女子的陰戶吧。”慕容龍分開靜顏的花新,冰涼的手指捅入肉穴,“挑得不錯,果然很嫩……”

  靜顏身子抖了一下,又靜了下來,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沒有知覺的玩偶。

  慕容龍拉開黑衣,胯下昂起一條猙獰的肉棒。

  靜顏從未見過如此可怖的陽具,那簡直不是人類所能擁有的事物,長近尺許的肉棒上,遍布了顆粒、肉刺、突起、紋路、肉瘤……陽具根部還有一叢手指粗細的觸手,整根肉棒就像一件凶殘的利器,妖邪之極。

  沒有任何前戲,猙獰的巨物便狠狠捅入蜜穴。

  靜顏與晴雪、夭夭淫玩時雖然也讓她們插過,但她們兩個所用物體加起來也不足慕容龍一半的粗長。

  比開苞更強烈的痛楚從身下升起,彷佛腹腔被肉棒貫穿,將整個陰戶完全撕裂。

  靜顏吃力地昂起頭,發出一聲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鳴,掙扎著合緊雙腿。

  她雪白的玉體斜在空中,圓潤的美臀頂在慕容龍腹下,一條腿被慕容龍抱在臂彎,另一條腿豎垂著,腳尖離地數寸一蕩一蕩劃著圈子。

  翠衫長裙都褪在腰間,兩只乳房高高挺起,一只白淨的玉乳刺著淫奴字樣,乳頭平平刺著一枚銀針,另一只豐膩的乳球外表看不到任何傷痕,卻被鮮血染得通紅。

  破碎的衣衫從腰下長長拖到地面,隨著肉棒的挺弄在雪白的圓臀下搖來晃去。

  慕容龍無情地折磨著靜顏的嫩穴,不多時玉戶便腫了起來,細嫩的津口被肉刺劃出道道血痕。

  靜顏淚流滿面,她掙扎著扭動身體,拚命撕打著自己的生死仇人。

  她整個身子都懸在慕容龍身上,根本無從使力,這些扭動和掙扎只能讓慕容龍更加興奮。

  他抱住靜顏纖軟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嘰”一聲膩響,靜顏的美臀打在慕容龍腿間,巨大的陽具整個鑽入體內,她哀叫著挺起玉腿,用白嫩的玉足使勁蹬著慕容龍的胸膛。

  慕容龍一鼓真氣,蟄伏在腹下的觸手立刻揚起,扯住靜顏嬌柔的花瓣撕到最大,然後對准那片殷紅的蜜肉狂猛地插了進去。

  這一下比剛才進得更深,靜顏只覺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連子宮都被這巨大的衝擊撞得移位,狹緊的肉穴幾乎被巨陽撐碎,一股撕裂的劇痛從腹腔傳來,痛得她兩眼發黑。

  慕容龍笑道:“好嫩的奼戶,這是你獻給我的祭品嗎?”說著腰身一沉。

  靜顏低垂的右腳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聲,嬌軀劇烈地顫抖起來。

  腳掌在地上一撐,小腿的斷骨立刻交錯著頂在一起,痛得她渾身直冒冷汗。

  慕容龍壓著她的右腿,抱著她的雪臀來回抽送,斷裂的腿骨磨擦著格格作響,幾乎使靜顏痛得暈倒。

  無比的痛楚使她渾身收緊,本就狹窄的肉穴愈發緊密,就像一只滑軟柔韌的肉套裹在肉棒上,使慕容龍抽送間快感倍增。

  這樣的強暴對靜顏來說並不陌生。

  被柳鳴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過相似的辱虐,但沒有一次如此痛苦。

  柳鳴歧只是人粗暴的禽獸,而慕容龍不是。

  他像一個殘忍的獵手,用精細而又准確的動作,恣意蹂躪著自己的獵物。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個魔鬼。

  痛苦超過了靜顏所能承受的極限,她掙扎、流淚、哭叫……像一個正常少女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軟弱的淒然哀嚎。

  她從來沒有像這樣痛恨過自己的身體。

  那些費盡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征,成為被人施暴的最佳選擇。

  左乳似乎被銀針攪成一團碎肉,飽脹乳球腫得發亮,搖動中似乎隨時都會炸裂,迸出漿流般的血肉。

  玉戶被巨陽捅弄得腫成一團,布滿肉刺的肉瘤象拳頭一樣在體內攪動,那些觸手無孔不入,不僅鑽入肉穴,甚至還插進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閉的肉孔完全捅開。

  靜顏雙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纏在一起,一條玉腿被慕容龍扛在肩頭,白嫩的玉足在他肩後一翹一翹。

  另一條腿支在地上,小腿彎折處一片淤青。

  精心梳理的發髻披散開來,耳垂上的明珠彷佛兩顆碩大的淚滴,在粉腮上搖蕩。

  “不要……”靜顏淒聲哀求道,珠淚紛然而落。

  此時她不再是那個為仇恨而活的復仇者,而是一個在惡魔摧殘下戰栗的少女。

  她哀求著自己的仇人,哀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

  她曾以為那是她復仇的器具,此時才知道,這美妙的肉體只會給仇人歡愉,留給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體宛如飄落的花瓣掉在台上。

  靜顏合緊雙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地扭動著身子。

  慕容龍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說道:“爬起來,你知道一條母狗該怎麼做的。”

  靜顏拖著傷腿,掙扎著爬起來,跪在地上,然後用絞在一起的雙手,顫抖著將長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後掰開臀肉,將紅腫的肉穴展現在慕容龍面前。

  她許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這樣做過,卻沒有一次如此屈辱。

  被人強迫著,主動擺出雌伏的姿勢,讓仇人享用自己的肉體……

  “求主人享用奴婢的賤屄……”靜顏顫聲說道。

  慕容龍笑道:“殺你父親,奸你娘親的仇人怎麼成了主人?還是對你爹娘說吧,告訴他們你有多淫賤。”

  靜顏咬著唇瓣,半晌說道:“爹…娘……孩兒撅著屁股……啊……”她擰緊眉頭,忍受著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殺了你們的仇人……猛干孩兒的賤屄……”

  痛苦象雨後的春草,一層層蔓延開來。

  靜顏她勉強脫出一只玉手,撐著木台,宛如一只淒美的白鴿,斂起紛亂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乳球扁扁壓在身下,滴血的乳頭幾乎嵌入木板的縫隙。

  圓臀高高翹起,敞開鮮美的肉體,被慕容龍干得死去活來。

  她悲哀地發現,女性的身體竟然如此淫賤,在男人肆意淫辱下,不僅毫無反抗之力,而且還謙卑地沁出蜜液,將他們所使用的肉穴變得濕滑,好讓男人的抽送愈發快意……

  疼痛有增無減,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蟄伏在肉體深處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體內的陽具明顯感覺到了她的恥態,挺弄得更加肆無忌憚。

  這是靜顏第一次完全作為女人來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說,這是她的初夜,被仇人奪走的初夜。

  她還沒有來得及體會自己身體的奧秘,就被動地嘗到了一個女人的痛苦,還有恥辱的快感。

  她在疼痛中呻吟出來,就像一只發情的母狗,在屠刀下痛苦地浪叫著。

  比起慕容龍狂猛而又淫邪的陽具,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過是一個稚嫩的孩子。

  她這才明白,為何蕭佛奴的屁眼會有那麼驚人的承受力,也意識到慕容龍並沒有刻意去玩弄晴雪。

  面對他無堅不摧的巨陽,靜顏甚至懷疑當初的計策是否能夠奏效。

  假如那只蜜桔現在放在自己體內,不是被肉棒搗碎,就是被捅入子宮里了……

  “啊——”靜顏昂起螓首,被巨陽貫穿的白嫩屁股極力挺起,肉穴劇顫著噴出陰精。

  木台緩緩旋轉,喜氣洋洋的洞房再次轉到河畔。

  一個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母女之間,衣裙凌亂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體。

  豐滿的乳房彷佛一只被壓破的血球,將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紅,她撅著屁股,嬌嫩的肉穴被一條觸目驚心的巨陽凶猛抽送著,溫潤的蜜液混著鮮血從股間溢出,順著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幾道蜿蜒的血痕。

  巨陽的挺入使靜顏禁不住又一次浪叫了出來,她抬起淒蒙的美目,朝台下看去。

  夭夭的褻褲早已被流水衝走,白生生的下體在水面輕輕飄搖,嬌柔得彷佛一瓣落花。

  鮮血從下體源源涌出,彷佛流干了全身的血液。

  靜顏怔怔望著她,然後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聲,繼續扭動粉臀,迎合著身後的挺弄。

  慕容龍輕蔑地挺動陽具,將靜顏干得淒叫連聲,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時,靜顏哭著又一次達到高潮。

  看著她溢血的蜜穴收縮著噴出精血的淒艷淫態,慕容龍鄙夷中不禁又有些遺憾。

  他曾以為在仇恨與折磨中長大的她,會是又一個自己。

  看來她不過是一個低賤的淫物。

  慕容龍冷笑一聲,在她體內劇烈地噴射出來。

  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聲,少女舉起血跡斑斑的雪臀,用緊若處子的肉穴撫慰著噴發的巨陽,那種乖巧的淫賤模樣,倒讓慕容龍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奸後殺,多奸幾次也是一樣……

  靜顏弓起腰肢,讓跳動的肉棒深深楔入體內,忽然她玉臂一揚,閃電般朝慕容龍腰下揮去。

  沉浸在射精快感的慕容龍來不及動作,粉拳便准確地落在腰眼上,濺起一團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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