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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32章 懷柔

朱顏血 浮萍居主等 5061 2024-03-03 02:04

  到了六月,神仙嶺已是暑日炎炎。

  滾燙的熱風拂過密林,滿山的蟬鳴鼓噪,讓山林顯得愈發寂靜。

  過往的客商都避開了中午最熱的時候,黎明走路,天不過午就宿了下來。

  杏花村倒比往日多了些客人。

  岔開大路,一條小徑蜿蜒深入群山。

  豺狼坡光禿禿一道石梁,寸草皆無,烈日下一堆亂石明晃晃曬得燙腳,似乎水潑在上面都會吱吱作響。

  山坡下一片松林,倒是濃蔭蔽日,只是林中偶然傳來的慘叫,讓人聽來不由一陣心悸。

  一進大獄,陰森的氣息便撲面而來,越往里光线越是陰暗,位於大獄最深處的地牢內,更是陰氣逼人,即使盛夏也寒意四起。

  地牢兩側點著松明火把,正中,放著一個扁扁的木台,一個少女仰面躺在上面,嬌美的玉體沾滿汙漬,猶如一粒蒙塵的明珠。

  那張木台齊膝高,長短只能容納半個身子,一端呈三角形。

  白雪蓮雙臂交迭鎖在台下,螓首低懸,秀發拖在地上。

  她仍帶著“開口笑”,這種姿態使她下巴翹起,口腔與喉嚨成一條直线,經常有人趴在台上,把龜頭捅在她喉嚨里往里射精。

  白雪蓮凸凹玲瓏的粉軀赤條條擺在台上,堅挺的乳房,纖細的腰肢,小腹平坦如鏡。

  她雙腿也被彎曲過來,小腿勾在台下,與兩臂鎖在一起。

  光潤的大腿夾在三角形兩個邊上,向下斜分,膝蓋頂著地面,兩腿間羞澀的玉戶向上挺起,敞露在眾人面前。

  這些日子薛霜靈曾遭遇過的一切,都在白雪蓮身上一一重演,獄卒們不分晝夜地在她身上奸淫辱虐,只是薛霜靈逆來順受,從不做無謂的掙扎,白雪蓮卻必須手腳都牢牢鎖住。

  她四肢反綁,仰身躺在台上,兩腿張開,腹下白嫩的玉阜高高鼓起,被那些男人撞得發紅。

  原本柔美的玉戶像被巨掌揉弄過般攤開,在雪白的身體下綻開一片紅艷。

  濃郁的精液氣息和男人們野獸般的體味,從少女體內散發出來,使她的身體看上去像是男人們用過的便器。

  沿著小腹向上,潔白的肌膚沾滿干涸的精斑,兩只乳房依然飽滿圓潤,乳尖嫣紅的蓓蕾卻被揪得腫脹,粉紅的乳暈上還留著一排扭曲的牙印。

  白雪蓮光滑的玉頸上印著手指的瘀痕,卓天雄喜歡一邊卡著她的喉嚨,一邊與她交合,在她快要窒息之際,把精液射在她體內。

  白雪蓮的下體正對著地牢的入口,任誰進來第一眼都會先看到她備受蹂躪的蜜穴,和她臀下一大片精液。

  閻羅望皺起眉頭,他這幾日忙著上下打點,連到口的美肉也顧不上細嚼,沒想到這群漢子這麼粗魯,好端端一個武林女子被他們弄得連窯子里的婊子都不如。

  閻羅望屏退眾人,連薛霜靈和英蓮也一並帶走,地牢只剩下白雪蓮一人,這才扣了門,撩起袍角坐在椅中。

  “白姑娘,”他斟酌著說道:“不瞞你說,我閻某是海賊出身,做事講究斬盡殺絕。碰上我,是你前世欠我閻某的。這樁案子你也知道根底,到了現在這步田地,已經是騎虎難下,就是我想改口,也改不過來。”

  “閻某這些日來四處稟報案情,多少人見到白孝儒的名字夢里都會笑醒。為何?就因為這案子是平叛第一功!單是那封信,少說也送了上百人的功名!經手之人,誰不想從中分一杯羹?府里、省里、刑部各司,多少人指望著這樁案子升官發財。你想把案子翻過來,要對的不是我閻羅望一個,而是大明上下幾百號官員!”

  閻羅望放緩聲音,“你有冤無冤,你我心知肚明,我閻羅望雖然也想升官發財,但這次閻某圖的只是個平安。說來你可能不信,閻某步步緊逼,其實只是護身之途。白姑娘,你背後羅霄派和刑部兩座靠山太硬,我若不能將一舉你置於死地——你脫了身會不會放過我閻某呢?”

  “白姑娘看閻某形容粗鄙,恐怕不知道我也讀過聖賢之書,閻某手段雖然卑汙,比起官場里的諸位大人,恐怕還要干淨著些。白姑娘豐姿若神,異地相逢,閻某只有仰慕的份兒。誰知機緣湊巧,讓你落在了我閻某手中,不但占了你的身子,還拿住了你的性命……這只能說是命中注定的天數。”

  望著白雪蓮清亮的眸子,閻羅望緩緩道:“你若想聽勸誡,我勸你還是認命了事。神仙嶺天高皇帝遠,閻某雖是不入流的微末小吏,但在這豺狼坡卻是一人獨大。此間若是閻王殿,閻某就是閻羅王,你一家生死都在我一念之中!”

  “話到此處,閻某已經是推心置腹了,不妨說明白,你若認命伏罪,閻某雖不敢說保你一世平安,但在這大獄中,你盡可從容自在。到了那日再給你一個痛快……”他看著白雪蓮淫跡斑斑的身體,道:“也不必受了這些委屈。”

  “白姑娘,你可想清楚了。”

  口中的鐵撐使白雪蓮看上去像是開口歡笑,但她目中的恨意卻清晰無比。

  閻羅望不再多說,起身拂袖而去。

  ********************

  有人用一幅白綾遮住白雪蓮的身體,接著耳邊響起嘈雜的腳步聲。

  等掀開白布,地牢已經整飾一新,鐵籠被帷幕遮住,里面的敗草破絮都已經打掃干淨,換上了一張嶄新的牙床。

  大紅的錦被上繡了一對戲水鴛鴦,雪白的被頭散發著淡淡的茉莉香氣。

  床邊擺了一張小小的妝台,上面放著一只菱花鏡,鏡旁一套新衣迭得整整齊齊。

  牆角換了只紅漆描金的馬桶,手紙也換了蘇州出的細棉紙。

  原本煙熏火燎的松明火把,換成了一對兒臂粗的紅燭,明亮的光线下,地牢的陰森一掃而空,斗然看來新紅滿目,竟有幾分喜氣。

  只是紅紗粉帳後時隱時現的鐵柵,還在提醒她這是監獄。

  孫天羽制住她的丹田,然後取下開口笑,松開她的手腳,然後退了出去。

  “光鐺”一聲鐵罩鎖住,地牢彷佛與世隔絕般寂靜下來,只剩白雪蓮一人待在這粉飾如新的地牢里。

  猶如一夢。

  她揭開了白綾一角,身上依然沾滿了斑斑汙漬。

  身上的酸痛和腫脹彷佛融化般,在水中絲絲縷縷化開。

  白雪蓮閉上眼,慢慢合住雙腿。

  這是她破體後第一次用自己的力氣並起腿,鈍痛從兩腿之間傳來,仿佛一團沉重的鐵塊橫亘在腹腔中。

  木盆仍是她破體時所用那只,只不過竹刷換成了潔白的毛巾和一塊香脂。

  溫熱的泉水直沒至頸,將她整具身體浸入其中,深入骨髓的寒意一點點滌去。

  忽然間,白雪蓮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她抱住肩,深深藏在水中,忽然又伏到盆邊嘔吐起來。

  這幾日噩夢般經歷中,她將自己的感受完全封閉起來,心靈猶如蝸牛躲藏在自己脆弱的殼中,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身體任人玩弄。

  不知不覺之中,白雪蓮已經淚流滿面,她只有十八歲,有著初春般美好的年華。

  陡然跌入深淵,成為黑獄深處宰割的囚犯。

  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拋棄了她。

  只有她柔弱的身體支撐著滅族的危難。

  她幾乎不敢觸摸自己的身體,每一處傷痕都是一次刻骨的恥辱。

  他們像一群貪婪的野獸,瘋狂地侵犯著她最後的尊嚴。

  丑惡而肮髒的雄性器官輪番進入她的身體,在少女最後的禁地肆意蹂躪。

  滑黏的精液猶如痰跡一片片粘在肌膚上,陰道、直腸,甚至口腔,都灌滿了黏稠的液體,散發著腥膻的氣味。

  白雪蓮一遍遍清洗著自己的身體,直到身上沒有一絲異味。

  她伏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

  她睡了十個時辰,醒來時已是午後。

  但在地牢分不出白晝還是夜晚,床頭燒殘的紅燭幽幽閃動,鐵罩不知何時打開一道縫隙,射入蒙蒙的光輝,猶如黎明時分。

  擁有溫暖的新被,她不由生出一種錯覺,似乎所經歷的一切僅僅是場夢,她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間里,昨天剛回到家中。

  依然是清白的女兒身,慵懶地抱著枕頭,不願起來。

  遠遠的,能聽到娘親的聲音,似乎在喚她起床……

  “娘!”,白雪蓮猛然清醒過來。

  “啊……啊……輕著些……”

  一個男人淫笑道:“大爺的雞巴怎麼樣?”

  “……好硬,戳的奴魂兒都快飛了……啊……”

  “小嘴真甜……”男人咂咂嘴,“身子水嫩嫩的,怎麼下面不出水兒呢?”

  娘親的聲音斷斷續續,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身下婉轉迎合的艷態。

  不多時,男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這聲音白雪蓮已經聽過多次,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淫靡的交合聲越來越響,劇烈地撞擊下,丹娘發出陣陣痛意的悶哼。

  “把嘴張開!”男人要在她口中射精。

  “射在奴里面……”娘乞求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皮,淫笑道:“好騷的婊子,想給大爺生個大胖小子?”

  外面安靜下來,白雪蓮擁著被子,耳邊只有自己的心跳聲,時快時慢。

  “張開腿,讓大伙仔細看看。”另一個男人說道。

  外面響起一片哄笑。

  她看到娘親像妓女一樣張開腿,在眾人面前展示她被人射精後的陰部。

  “白孝儒那老東西倒撿了個寶……丹娘,趙爺跟你男人哪個厲害?”

  “當然是趙爺……”

  “真乖,屁股抬起來,趙爺讓你好好樂樂……”

  交合聲再度響起,每換一個人,那聲音便濕膩一分,漸漸能清晰地聽到娘親灌滿精液的肉穴,在陽具插弄下唧唧作響。

  她合緊腿,下腹抽搐著震顫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交合聲停了下來,外面響起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接著有人掀開鐵罩,“去吧,就在下面。”

  丹娘低叫一聲,驚道:“怎麼是在這里?”

  獄卒嘿嘿笑道:“你還以為在哪兒?”

  難堪的寂靜之後,一雙紅菱繡鞋慢慢踏上階梯。

  丹娘秀發散亂,大紅紗裙已經揉得皺了,薄薄的衫子雖然勉力扣得嚴整,但襟前高聳的圓乳卻頂出乳頭的印子,顯然衣下便是赤裸的胴體。

  她錯愕地打量著地牢的陳設,似乎不敢相信獄中還有如此整潔的所在。

  走過帷幕遮掩的鐵籠,她看到一個少女倚在床頭。

  她穿著月白的衫子,烏亮的秀發披在肩頭,雪白的玉臉毫無血色。

  “雪蓮!”丹娘驚喜交加,挽住女兒的手,心頭一酸,不由得垂下淚來。

  白雪蓮靜靜叫了聲,“娘。”便不再言語。

  “在這里過得好麼?前幾次送來的東西,你都吃了嗎?身子好嗎?有沒有生病?”丹娘絮絮說著,漸漸意識到女兒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過一絲慌亂。

  白雪蓮靜靜打量著娘親,數月不見,喪夫別子的痛苦似乎沒有帶給她任何傷害,娘的容貌反而愈發艷麗。

  頰上歡好後的酡紅還未消散,白嫩的肌膚仍有著男人的氣味。

  她斜坐在床邊,紗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潤曲线。

  娘裙下也是赤裸的吧,白雪蓮苦澀地想著,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精液正從娘親豐膩的臀縫中不斷溢出,滲過紗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臉色時紅時白,她想開口,但囁嚅幾下,終於低下頭去,避開女兒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里?”

  白孝儒的遺骨葬在何處丹娘也不知曉,原本該是到墳上祭奠,但丈夫剛死就被孫天羽占了身子,意濃情蜜下竟將此事拋在了腦後。

  “靈位呢?”

  “……在家里。”丹娘神情愈發不自在。

  無數個夜晚,她都抱著丈夫的靈位,被比她小著數歲的姘夫從後面插入。

  剛才獄卒們又拿著已故丈夫的名字調笑,不知女兒是否聽到了。

  白雪蓮道:“替我上柱香。女兒不孝,讓父親含冤橫死。只要女兒還有一口氣,終要為爹爹洗脫罪名。”

  白雪蓮這番話口氣雖然平淡,丹娘聽來卻是字字誅心。

  二十年的夫妻,竟不及野漢子三個月來得情熱。

  但女兒話中的“含冤”二字使她抬起頭來,“雪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跟逆匪扯上關系?”

  “他們冤枉我。”

  “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說你的師門已經把你逐出……”

  “是聽姓孫的說的吧。”白雪蓮忍不住譏誚了一句,“你眼他那麼久,不是都知道了嗎?”

  丹娘臉色劇變。半晌才用虛脫般的聲音說道:“我是不得已……”

  “跟姓孫的禽獸在一起是不得已嗎?讓他們射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嗎?”白雪蓮淚水奪眶而出,娘親就跟娼婦一樣,來見女兒的前一刻還在和男人濫交,親耳聽到娘親敗德的行徑,她禁不住疑惑,這真是自己端莊的娘親嗎?

  她本想再問娘為什麼要孫天羽那牲畜一起,把英蓮騙到獄里,讓弟弟受了那麼大的委屈,話到嘴邊卻只悲泣了一聲,“娘,你怎麼這麼不……”

  丹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些話玉蓮即使想過,也不會開口,雪蓮卻是當面責怪她的不貞,甚至連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也一並揭出,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她總不能對女兒解釋說自己下體干澀,無法承受幾個粗魯漢子的輪奸,才求他們把精液射在自己體內。

  丹娘怔了一會兒,然後臉色蒼白地站起身來,深一腳淺一腳地離開地牢,腳步虛浮得彷佛踩在棉花上一般。

  望著娘親的背影,白雪蓮又恨又疼,轉念想來,這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那些禽獸看上了娘的容貌身子,變著法兒的欺負她。

  現在他們如願以償,自己一家卻落入了無法超生的絕境。

  娘只是一個平常的柔弱婦人,面對一群披著官服的野獸處心積慮要占她的便宜,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紅顏禍水,要怪只能怪白家無權無勢,偏生娘卻生得如此美貌,引來了他人的覬覦之心。

  腹內的絞痛越來越強烈,白雪蓮勉強撐起身子,從股間抽出一條浸滿血跡的素帕,淋漓的經血混雜著黃白相間的濁液甚至還有凝結的血塊。

  白雪蓮換過新帕,擁被倚在床頭,靜靜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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