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無力地閉眸靠在沙發上,任憑杜衡施為。
杜衡熾熱的親吻在蘇葉柔軟的唇上輾轉反側,看著蘇葉如玉的臉頰泛起隱約的紅,他喘息加重,轉而讓細密的吻落在她嫣紅的小臉上,一點點一寸寸,最後他的吻重新落在她如蝶翼般微顫的濕潤濃密睫毛上,心疼地撫平她的不安,吻去她的淚漬。
他沙啞低柔的聲音在她心間回響:“小傻瓜,這個世界上你只有我,知道嗎?”
蘇葉聽到這話,睜開迷茫的雙眼,只見壓在她上方的是那個讓她永遠看不懂的男人。
他在自己面前如同一團濃霧般,可是他掌握著自己的一切,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分毫。
她禁不住再次流淚了:“我討厭你……”她這樣哭著說。
杜衡動了下姿勢,用大掌托起她的小腦袋,和她眼對著眼鼻對著鼻:“真得這麼討厭我嗎?”
蘇葉仰望著上方那個深沉難測的男人,心不由得顫了下,她下意識地動了下身子,可是卻發現自己根本被這個男人有力的腿腳禁錮住,動彈不得。
而就在她掙扎之際,她感到下方已經有一個粗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柔軟之處。
一年夫妻,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自然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她臉上發燙,嘟囔著小聲說:“我不想要……”
自從石磊的事爆發出來,他們鬧了矛盾,蘇葉就搬回自己原來的房間去了。她和杜衡不同床好些天了。
可是杜衡卻不置可否,低下頭開始用唇齒叩開她緊閉的細牙,登關入內。蘇葉被弄得話都說不完整,只能發出破碎的聲音:“不要……”
杜衡稍離了她的唇,柔聲問:“真得不可以?”
問完了,他又用誘哄的聲音道:“你的年輕小伙子已經不要你了,我們的賭約你已經輸了。”
蘇葉聽到這個羞得滿面發燙,眼睛也紅了,拿手恨恨地推杜衡的胸膛:“我誰都不想要,我不要他,我也不要你,走開走開……”
杜衡見此,輕笑出聲,眸子里的顏色卻更深了:“你這是羞惱成怒嗎?”
蘇葉開始試圖用腿踢他:“我就是羞惱成怒怎麼了,你不要找我,我討厭你!”
杜衡低下頭試圖吻她細嫩的脖子,邊吻邊咬著牙說:“我是你的丈夫,你即使討厭我我也要找你!”
說著這個時,他重新用自己的腿將蘇葉的腳壓制住,壓得一絲都不能動。
蘇葉沒撤了,不但沒反抗成功,反而就在她掙扎之際,真絲的睡衣領口處被扯開了,嬌小緊實的柔軟竟然爭氣地以彈跳之姿露出了頭。
這讓蘇葉難堪之際,偏偏壓著她的那個男人喘息越發急促,剛毅的臉上也泛起了情谷欠的紅,他恨恨地啃著蘇葉的脖子,咬牙說:“你這輩子都別想跑掉!”
蘇葉羞急,紅著臉氣道:“你這只招蜂引蝶的大蘿卜,何必纏著我不放?”
杜衡氣息漸重,灼燙的吻也從她的頸子下移來到那處誘人的柔軟處,此時聽到她這麼說,含糊地問:“我不纏著你纏著誰?”
蘇葉心一橫,干脆地道:“你去找鄭暈啊!我看她巴巴地等著你離婚後登堂入室呢!”
杜衡聞此悶笑一聲,戲謔地道:“你心里巴不得我趕緊丟了你去找她吧,我偏偏就不如你意。”
說完這個,他繼續埋頭,靈巧的唇舌嫻熟地逗弄著蘇葉的紅點。
十九歲的女孩子,那里本就敏感,雖是在氣怒之下,但經杜衡這樣的男人如此賣力挑逗,很快她也是喘息連連酥癢難耐。
身子下面頂著自己的那處越發蓬勃發展,仿佛已經有了破衣而入的氣勢。
蘇葉癱軟地半躺在沙發,氣息急促小臉嫣紅,眸子里也彌漫著濃密的霧氣。
她兩只手攀附著杜衡的臂膀,無助地喃喃說:“我討厭她……討厭死她了……”
杜衡的唇霸道地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游走橫行,撩起她一波波的酥麻,聽到這話時,他抬起彌漫著情谷欠的雙眼,暗啞地說:“嗯,不讓她到我們家來了,好不好……”
蘇葉此時大腦已經處於混沌狀態,聽到這個下意識地點頭:“好的……”
她雙眸泛著迷蒙的濕氣,帶著孩子氣說:“再也不讓她來了!”
杜衡沒有搭腔,只是用大掌將她的小腦袋瓜托起,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同時腰際用力,猛地沉入。
蘇葉一聲悶哼,嬌聲抗議了幾下。
伴隨著杜衡緩慢而溫和的進出動作,她的身子在沙發被輕輕晃動著。
就在那溫柔中帶著疼痛的進攻中,身子被硬物侵入的異樣感化為了絲絲的快感,侵襲到了四肢百骸。
於是她的抗議聲化為了嬌吟聲,絲絲綿綿,隨著杜衡沉穩有力的進攻,隨著沙發軟包彈性的上下,而搖曳在空氣中。
此時杜衡已經將她兩只腿兒分開,他自己健壯的身子趴跪在她兩腿間壓制著她的身子,腰部則是向前傾頂著她的兩腿之間。
蘇葉語音破碎地提醒說:“我不要在這里……去床上……”
杜衡粗喘著,動作加快,腰際越發賣力地侵入,他晦暗的目光低頭凝視著那個在自己的動作下前後擺動的小女孩,嘶啞地說:“乖,就在這里……”
此時陳媽走到門口,她原本要進來給蘇葉送新熬的補湯的。
可是剛走近屋門便聽到里面曖昧的粗喘和嬌吟聲,正要轉身往外走時,卻見紅色沙發上,一雙白細的腿兒被架在艷紅的扶手上,偏偏那腿兒還如風中的樹葉般隨著前面那深猛的動作搖曳著。
陳媽嚇得趕緊後退,退出去後慌忙替他們掩上門。
關上門後,她滿臉通紅地下了樓。
樓下的傭人見到陳媽手中依然拖著那托盤,便擔憂地問:“小姐又沒吃?”
陳媽一聽這個,笑著嘆了口氣,意味深長地說:“估計過一會兒就該餓了,你不用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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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葉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次過山車,在杜衡的身下做得過山車。
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在杜衡的衝刺下和頂撞下,仿佛飄了起來,越飄越高,高到一個讓她恐懼和尖叫的高度。
就如同坐過山車一樣,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叫出了聲,她只知道自己情不自禁地張開嘴的,喊著哭著呻吟著。
她的一切感覺器官仿佛都封閉了起來,唯有來自下身的那處是那麼的敏感和清晰。
她可以清楚地感到杜衡的硬物是如何在自己的身體內膨脹著,她覺得那里給了她無上的快感,讓她騰飛讓她飄升。
可是太高了,太快了,她抓不到一個可以依附的所在,所以她只好拼命地緊抓著一個什麼,仿佛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一塊浮木。
她聽到自己耳邊仿佛有一個沙啞溫柔熟悉的聲音在安撫:“不怕,很快就有了……”
她很迷茫,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她只知道自己想得到一樣東西,她想升得更高,到達一個從未有過的高處。
那個溫柔的聲音在她的啜泣中撤去了,她心里升起失落之感,可是很快,體內的巨大以前所未有的狂猛在衝刺。
她嚇壞了,她極少經歷這樣的狂風驟雨,她無措地搖擺著腰際,可是卻只能惹來那個男人沉悶的低吼聲。
她好像又在哭又在叫,可是在這叫聲中,她忽然就飛到了一個制高點。
她的身子僵在那里,感覺著那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和熱潮涌遍全身,她在這極度的舒服中,情不自禁地戰栗起來。
杜衡體貼的停了下來,大手熨帖地抱著她的後背,深沉的眸子凝視著她顫抖得猶如雨後的小白兔般。
蘇葉的戰栗漸漸停息下來,啜泣聲也歸於沉靜,她無力地靠在柔軟的沙發上,兩手抱著他的胳膊不放。
杜衡見此,下面試探著動了下,卻惹來她的又一波顫動。
她嬌聲抗議:“不要動了……”
杜衡的眸子洋溢著愛憐,可是臉上卻是欲罷不能的欲望:“你不能不管我。”他在她耳邊低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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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杜衡將發絲都已經濕潤的蘇葉抱起,穿過走廊,回到了他們的那個房間,放到了那張久違的大床上。
當他彎腰放下她的時候,他低聲這麼說:“以後不要和我鬧別扭了,好不好?”
蘇葉眨了眨眼睛,看看這個房間,發現這里和她數日前離開時的布置是一樣的。她手動了動,卻摸到那個心愛的抱枕。
她皺了下眉,頗為不明白地說:“這是我的米老鼠,怎麼又跑到這里來了?”
杜衡捏了捏米老鼠抱枕的邊緣,低笑出聲:“米老鼠比你聰明多了,它自己知道自己應該住哪里。”
他笑盯著蘇葉的眼睛,一語雙關地說:“它知道誰才是對它最好的人。”
這話一說,蘇葉原本散去的不快情緒又回來了,她低頭哼了聲,小聲嘟囔說:“你這是仗勢欺人。”
杜衡聞言挑眉:“那又如何?”
蘇葉無奈地搖了搖頭:“算了,不如何!”說完她賭氣地抱著抱枕趴在那里。
杜衡凝視著她的背影,嚴肅地說:“以後別想他了,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蘇葉將腦袋埋在抱枕里,猶如鴕鳥般,對杜衡的話充耳不聞。
杜衡皺了下眉:“你連提起這件事的勇氣都沒有嗎?”
蘇葉擺了擺頭發,將自己埋得更深了。
杜衡嘆了口氣:“好吧,既然你不想提他,那我們就說說你父親公司的問題。”
蘇葉聽到這個,悶聲問:“那你說吧。”
杜衡抬手替她撫順了發絲:“你確實年紀不小了,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去公司開始接手了,我可以幫著你理順公司的事情,協助你入手。”
蘇葉微抬起頭,低落地說:“那你呢,以後打算退出嗎?”
杜衡點頭,半真半假地說:“我確實該退出了,不然肯定要被以為我有心吞噬你的財產了。”
蘇葉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我根本沒有那個能力吧。”
杜衡伸手,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安慰說:“不要擔心,你很聰明的,只要你肯學,肯定沒問題的。”
說完,他沉吟了下,補充說:“不過在我離開之前,我一定會把你的孫叔叔弄出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