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仨醉眼惺忪,小手輕拍李偉傑的肩膀,頭在他脖子下,綿軟無力的說道:“……啥事啊,帥哥,我們要做什麼啊,……做愛嗎?喔,做愛……好,我們做愛,……我們做愛……不過,記得給錢,給錢……上次那個都沒給錢,就跑了……你不會跑吧……”
蘇仨嬌聲囈語幾乎不成句,聽在李偉傑耳朵里整個人幾乎就要酥軟當場,頭腦又暈又疼,根本就不在乎她說的是什麼了,繼續醉暈暈的說道:“美女,不是叫你做愛,是……是要你還錢啊,……你說今天要還錢我的啊,記得嗎……你……不記得了嗎,昨天……昨天……”
“哦,昨天……對,昨天,……我記得,記得……不還錢,就不還錢……我們做愛去,我們去做愛……做了,什麼都有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見到我就想做愛,……走……走,我們走……我還給你,我去拿給你……”
蘇仨離開了李偉傑的懷抱,拖著他的手往包廂門口走去,腳步踉蹌,幾乎就要摔倒的樣子,李偉傑急忙扶住了她。
李偉傑不知道蘇仨要干什麼,跟著出了包廂。
蘇仨和李偉傑扭抱在一起,兩個人邁著醉步,搖搖晃晃的向前走去。
來到女衛生間門前,蘇仨扭開門鎖,李偉傑以為她要上廁所,想放開她的手,但蘇仨抓住他的手更緊了,一把用力把李偉傑也拉了進去,“砰”地一聲,門很響的被他們的身體壓在身後,被反鎖上了。
小小的衛生間里點著去味的檀香,但還是有些臭。
蘇仨閉著眼,滿嘴酒氣的嘴唇在李偉傑臉上摩挲著。
很快蘇仨的小嘴就吻到了李偉傑的唇,星目半閉,那嬌媚的臉就儼然就是另一個活脫脫的逸欣。
李偉傑想到了逸欣,想到了她溫軟的嘴唇,內心深處一股熱流洶涌的翻滾了上來,他暈了頭,情欲被挑逗了起來。
李偉傑張開大嘴回吻著蘇仨,那張不停咬合的小嘴往後退卻,他緊緊跟進,她的氣息凌亂了起來,幾聲嬌哼溜了出來。
李偉傑雙手緊緊抱住蘇仨的腰,蘇仨抬起了放在他肩膀上的兩只手,捧著他的臉,她停止了退卻,用力的回應李偉傑的吻,手按著他的頭部,嘴巴回追了過來,一陣唇舌激戰。
李偉傑的頭被按到了門板上,又是一陣稀里嗦啦的吸吻聲,口水塗滿了他的嘴巴和鼻子,那黑色的唇膏有點澀膩,帶著玫瑰花的清香。
李偉傑和她的情欲很快就被催動了起來,呼吸粗重了許多。
蘇仨的一條大腿掛上了李偉傑的腰,膝蓋頂在門上,他一只手按在她的翹臀上,讓她更緊的貼近自己,另一只手摸在蘇仨的大腿上,絲襪質感很好,裸露在絲襪破洞外的肌膚十分滑膩。
李偉傑五指伸進了那破洞里,更大面積的感受著爽滑的肌膚,手背是絲襪一片冰涼的柔滑。
絲襪,玉肌,那感覺真是爽到了極點。
李偉傑下體的陰莖不可抑止的暴了上來,很硬的鑽出了內褲的褲頭,龜頭頂在褲子上,有些疼。
蘇仨還在熱吻著他,一只手回勾李偉傑的脖子,一只手拉著他襯衣的衣領,李偉傑的臉根本動不了,只能一次次的任由她黑色的嘴唇在他臉上、嘴上、唇上狂野的親吻著。
後來,蘇仨干脆伸出了舌頭,開始舔李偉傑的臉,軟軟的舌頭像毒蛇吐信般摸索過臉上的每一寸肌膚,所過之處只留下清清唾液的冰涼,他不得不暫時微閉著眼睛,防止她的舌頭撩到眼睛里。
蘇仨的舌頭來回舔著,最後在李偉傑的額頭上一連舔了幾把,然後才心滿意足的收了回去。
緊接著她小嘴在李偉傑嘴唇上輕碰幾下,又猛的貼回他的唇上,撬開李偉傑的牙齒,那靈巧的舌頭又伸到了口腔里。
李偉傑緊緊含住了它,把那香舌往深處拉去,一種想融入彼此感覺傳來,他緊緊抱緊了她,嬌柔的身軀在他的懷里顫抖了起來,蘇仨想掙開李偉傑,但他抱得更緊了,她哼聲大起,兩人都意亂情迷起來。
李偉傑的手把蘇仨的抹胸短裙連同無肩帶設計的胸罩拉了下去,一只顫顛顛的嫩嫩玉乳露了出來,他的大手急不可耐的抓了上去。
“嚯嚯……”李偉傑幾乎能把那乳房掐出水來,嫩得他都產生了錯覺,以為那勃起成條的乳頭就要有奶水流出來了。
媽了個逼的,這騷娘們,今晚不干死她,哥不姓李。
蘇仨繼續吻吸李偉傑的舌頭,他繼續掐她的大奶子,騰出一只手,李偉傑解下了褲襠的拉鏈,猙獰的龜頭如獨眼的黑黑蛇頭突探了出來,他撩起蘇仨的短裙,龜頭頂住了她的平坦的小腹,雖然沒有孔洞可以鑽,但李偉傑還是挺動陰莖往小腹插去,隨著小腹微陷,滑嫩的肌膚包了上來,一種難以言表的爽快感覺傳來,他爽得哼了一聲,但很快又被蘇仨狂亂的嘴唇堵住了,一股津液從她口腔里傳了過來。
李偉傑的陰莖在嫩滑的小腹上摩挲著,一次次的感受著那銷魂的爽膩感覺,突然龜頭碰到了一個冰冷的圈形硬物,啥東西?
李偉傑一邊回應著蘇仨的唇吸舌撩,一邊眼睛偷偷往下瞄去,只見龜頭卡在了一只臍環的中間,那環鑲了一圈紫色的水鑽,正在衛生間里有些昏暗的燈光下,邃亮閃靈。
靠,這蘇仨還帶臍環啊!
蘇仨這時已經被自己的情欲燒紅了臉,迷亂的臉上甚至冒出了細細的汗水,她的唇離開了李偉傑的嘴唇,雙手往自己下體伸去,抓住了薄薄的絲襪襠部,嘶啦一聲,黑色絲襪被撕爛了,小手拉開了布料很少的黑色內褲襠部,一塊陰毛剃了精光的美穴露了出來,殘破的陰唇上竟然穿了兩只陰唇環,一股清清的水頭冒了上來,很快就有一滴滴到了地板上。
蘇仨一根手指插進了那塊冒水的穴里,一陣猛戳。
“啊……插我,快插我,……插我啊,插我……插……插,快插我……嗚嗚……插我……”蘇仨大叫了起來,竟然帶著哭腔,那哭腔透著一股怎麼也掩飾不住的悲傷。
李偉傑失神的一怔,看著蘇仨有些神智錯亂又有些痛苦的臉,升起了疑惑,究竟是什麼讓這女子如此狂亂,如此迷惑,又如此悲傷呢?
李偉傑已經來不及細想,不斷升騰的情欲同樣燒暈了他的頭腦,李偉傑不顧一切的把那碩大的龜頭,插進了那塊已經滾燙而泛濫的陰道里,連同蘇仨的手指一起往陰道深處插去,陰莖抽出來的時候把蘇仨的手指也帶了出來。
李偉傑抱著蘇仨的身軀用力的向前頂去,她不得不向後退去,他繼續邁步挺進,一片皮鞋的摩擦聲和尖尖鞋跟的敲擊聲交織在一起。
李偉傑進了幾步,蘇仨也退了幾步,她“啊”的一聲被他頂到了對面的牆上,李偉傑迫不及待的一陣抽插,陰道里是一片混亂的肉褶和凸起。
蘇仨呻吟了起來,喘息聲和她哼哼哈哈的淫哼浪叫配合在一起,聽入耳里,說不出的銷魂受用。
陰道內散亂的肉褶圈包著龜頭,放肆的摩擦著整根陰莖,不知怎麼的,李偉傑感覺到了很多男人曾經進入過的味道,他們在嘲笑他。
李偉傑甚至看到了他們罪惡的嘴臉,聽到了他們肆無忌憚的縱聲大笑,這到底是怎麼了?
李偉傑在爽快的同時,卻憋不住的一陣胸悶,他從來沒有這樣奇異的性交感覺,這女人很是一個謎啊!
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有人等不及了要上衛生間,而里面的一對男女還沒有完事。
李偉傑狠狠的戳進蘇仨的陰道里,毫無顧忌的在里面抽插著,飛快的重復著暴干的動作,很多淫水被帶了出來,褲襠都濕了。
蘇仨大聲的淫叫著,那聲音對敲門聲做了很好的回應,李偉傑把蘇仨的雙手按到牆上,繼續凶猛的抽插,她甚至被他頂著掛到了牆上,就像一只母猴標本,所不同的是這只母猴正被一只雄壯的公猴暴干著。
敲門聲停止了,蘇仨的叫聲還未停止,突然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愫蔓延開來,李偉傑從未感覺他的陰莖有這麼粗壯過,從未感覺他要通過暴干才能了解一個女人,叫聲還在繼續,充滿了掙扎,抽插還在繼續,充滿了宣泄。
李偉傑放開了蘇仨的雙手,抱抬著她的大腿,雙腳抬離地面,繼續把她頂在牆壁上,瞪著通紅的雙眼,根本就不在乎她已淒慘如一團軟泥,幾縷被汗水浸濕的頭發掛在她額前,隨著抽插晃動著,她閉著雙眼,不時的別過頭去。
慢慢的,蘇仨的叫聲漸漸頹弱,雙手無力的護在胸前。
最後叫聲沒有了,整個衛生間只有李偉傑抽插發出的聲音,他不是人,是一只野獸,一只摧殘人間極美的凶手。
李偉傑凶猛的抽插只能讓他更空虛,但李偉傑還是要插她,要插她,插死她,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緒,讓李偉傑從極樂的享受中把險惡的人性剝離出來,在性交中體會,體會那如溺水般慘烈的掙扎。
四圍陰冷暗啞,只有水泡升騰破裂的聲音,李偉傑邪惡的射出了一股股濃重的精液,乳白的精子在黑暗的陰軟潮道里湮滅了,他和蘇仨頹然的雙雙倒在地上,一片狼藉的淫水從股間流了出來。
李偉傑緊緊的抱住了蘇仨,陰莖在陰道里慢慢軟去,只有這時他才感覺到那陰道里的一絲溫情的熱度。
李偉傑憐愛的抱著蘇仨的頭,讓她緊緊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道淚跡劃過,冰冷從脖間傳來,順著脖頸,淚水滴落到了李偉傑滾燙的胸膛上。
哭了?
為什麼哭?
逸欣哭,你也哭,為什麼?
為什麼?
究竟為什麼?
李偉傑的呐喊沒有答案,只有冰冷的淚水在繼續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