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躲閃著,身子趔趄,差點栽倒了。
李偉傑急忙伸手攬住她的腰,她用眼角斜起,瞟了他一眼,就勢偎在李偉傑的懷里。
冰冰在李偉傑的耳朵邊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蚊呐般說了聲“謝謝”便一下又坐直了身子。
“偉傑,來,干一杯,預祝工程順利。”
馬凱拿起酒杯,也不倒在杯子里,直接在李偉傑的瓶子上碰了一下。
“干!”
李偉傑微微一笑,直接拿起一瓶嘉士伯,整瓶見底。
“痛快!”
馬凱本來只是喝了一口,可是見李偉傑竟然干了,沒得說,干。
“工程不是早就中標,批下來了嗎?”
李偉傑放下酒瓶,隨口問了一句。
“政府的事情,麻煩的很,即使你中了,事後也要表示的。”
馬凱又開了一瓶,“不過因為你的關系,事前打點的費用倒是節省下來了。”
“好好做,這次做好了,以後工程少不了。”
李偉傑看了馬凱一眼,話不重,但是點到了要害。
“這個我知道。”
馬凱臉上露出了然之色,對著李偉傑比了個大拇指,笑道:“政府的錢好賺,但是卻不能出問題,一旦出問題,吃了多少,都得連本帶利給吐出去。”
李偉傑點點頭,他雖然不懂那些門道,電視新聞里經常報道,某某高速公路發生重大車禍,這其實是受各方面影響的,因為天氣啊!
車速啊!
車況啊!
人的精神狀態啊!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但是一旦發生重大車禍事故,交通廳的頭頭很可能就下課了,其實這和人家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系啊!
倒是那些鋪橋修路蓋房的,因為橋塌路陷樓倒的關系,許多政府要員紛紛落馬,這卻是不爭而且合理的。
反正都是穩賺不陪的買賣,怎麼就不能找個穩妥點的工程公司來做呢!
大不了少賺一點,可是小心使得萬年船啊!
這個道理連老百姓都懂,那些當官的會不明白。
只是因為一次次的無事,造成了他們的僥幸心理,使得胃口越來越大,貪汙越來越多,最終落馬。
“政府的工程,收款方面一般沒有什麼大問題,而其東萊市財政狀態良好,這是人所共知的。”
馬凱把新開的酒遞給李偉傑,自己又開了一瓶,“我有個朋友,以前做了一個縣城的工程,工程是做完了,可是卻遲遲收不到工程款,急的差點跳河。”
“呵,最後怎麼樣了?”
李偉傑八卦了一句,有秦可卿這層關系,他不擔心收不到錢的。
“還能怎麼辦?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讓他帶著工人去把縣政府的大門給堵了,結果沒多久,錢就拿到了,雖然只有一半,不過夠還銀行貸款了……”
馬凱自顧自灌了口酒,冰涼的酒液順著喉管滑入胃中,“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越橫人家越怕你,你如果軟蛋了,人家鳥都不鳥你。”
李偉傑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舉起酒瓶,抿了一口。
本來,華夏國的確是有酒桌飯局上談生意的習慣,但是一般都是只有自己人在的情況下才這會發生的。
Ktv包間這種場所,一般是不適合談這種事情的,但是又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而且也不涉及什麼商業機密,兩人都不在意,就當著媚媚和冰冰兩女說開了。
她們見李偉傑和馬凱談正事的時候也不避嫌,臉上的笑容更甜了,身子貼的更緊了,服侍起來也更殷勤了,頻頻給他們夾菜倒酒,而且絕不多話。
看看,什麼叫素質,這就是培訓有成!
真可謂素質頂呱呱啊!
如果能夠配上跪式服務,想來燕京“天上人間”也就這檔次了,難怪這里敢叫“天上人間廳”敢情小姐的素質真的很贊啊!
正事談完,說笑邊吃著,聊過幾句之後,李偉傑和冰冰也開始開著玩笑,不再那麼拘束了,大家的本意也都不在吃飯上,不多時便都停箸不動了。
媚媚喊服務生進來收拾了桌子,又點了一些零食和果盤,等到服務生放好出去後,她又拿出一條毛巾,拉開門掛著門口,然後關上門,轉身張開雙臂,開心地喊道:“狂歡之夜,正式開始!”
冰冰跑過去,扭胯和她撞了一下,喊了一聲“耶!”
然後拍掌道:“兩位帥哥,我們先開始什麼節目呢?”
馬凱笑道:“先來唱會兒歌,喝點酒,然後欣賞一下你們的秀舞,然後自由發揮,想玩什麼就玩什麼,最後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媚媚打了一個響指,說:“OK,就這麼定了!”
她拍怕冰冰的屁股,笑道:“先給我點首辛曉琪的《味道》我要將它獻給我的親親老公!”
冰冰蹲下身子點歌,媚媚拿了一個麥克風,跑到馬凱眼前,背對他騎在他的大腿上,顛了兩下做騎馬狀,跟隨著音樂高聲唱了起來。
馬凱的兩只手從媚媚的肋下伸過,揉捏著她的兩個乳房。
說實話,媚媚唱歌還是蠻有那股情意濃濃的味道的,她唱完,馬凱唱了兩首,冰冰也唱了兩首。
李偉傑不是很會唱歌,流行歌他是不怎麼聽的,相反一些有味道的老歌,他卻很中意,但是人在ktv,哪有不唱歌的道理,也被強逼著唱了兩首,然後便坐在那里,拿著一瓶啤酒慢慢抿著,聽他們去唱。
冰冰湊過來,笑沁沁的問道:“你是不是不喜歡唱歌?”
李偉傑點點頭,說:“唱的不好,總怕把狼給招來了,你去唱吧!你唱的蠻好聽的,就象一只鳥兒在歡快歌唱一般。”
冰冰噗嗤一笑,說:“哪有那麼夸張啊!其實你唱的也挺好聽,不過你不喜歡的話,那我們就喝酒吧!”
“好啊!歌唱不過你,喝酒卻是不怕的,就怕喝一會兒把你醉倒了。”
“呀,先別說大話啊!還不一定誰能喝過誰呢!”
冰冰不服氣的說道,不知從哪兒翻出一個骰子,說:“這樣吧!我們玩骰子,輸了喝酒。”
“行啊!”
李偉傑好不怯場,心里卻暗罵一聲:“干,又是骰子。”
冰冰又鬼鬼的一笑,說:“我們再加點彩頭好了,輸了的除了喝一口酒,還得聽贏家的吩咐做一件事,不出這個門,無論什麼事都必須答應,好不好?”
李偉傑自然是不怕的,當即兩個人便擲起骰子來,你來我往之間,互有勝負,不覺兩個人就都變得面紅耳赤了,開始還是指使對方學個狗叫貓跳什麼的,後來便親親嘴,摟摟抱抱起來。
馬凱和媚媚先是在那邊自顧喝酒唱歌,後來看的有趣,便也加入進來。
隨著他們的加入,氣氛逐漸變得淫靡起來。
先是媚媚輸了,馬凱罰她練習吮指神功。
媚媚浪笑著,把馬凱的腳抬起來,拿一筒酒倒在他的腳上,用舌尖舔著他的大腳趾,也不嫌髒不髒。
然後馬凱輸了,媚媚罰他喝個女兒紅酒。
她立在馬凱的面前,抬起自己的纖纖玉足,被馬凱一把抓住,整個把腳趾含在口中,媚媚拿酒沿著小腿倒下,直流進馬凱的口中。
李偉傑看的目瞪口呆,心里不住“砰砰”跳著,看著正在他懷里笑的花枝亂顫的冰冰,不由問道:“你平時也玩這些?”
冰冰搖搖頭,說:“我們培訓過,不過一般不玩,媚媚這是看到老公了,才這麼興奮。”
再來,卻是冰冰輸了,該李偉傑說話,他不知該玩點什麼。
李偉傑正猶豫間,馬凱在那邊喊道:“讓冰冰來個過山洞。”
他看看冰冰,她朝著馬凱嚷道:“讓你的媚媚跟你玩啦!這位帥哥才不像你那麼壞呢!”
媚媚在旁邊說道:“你讓冰冰請你吃果盤吧!那個也很好玩。”
李偉傑點點頭,說:“那好,就吃果盤和過山洞兩個選項,冰冰你自己選吧!”
冰冰媚眼橫了李偉傑一下,說:“還是請你吃果盤吧!”
她拿過一條毛巾,遮住了李偉傑的眼睛,然後自己躺在沙發上。
媚媚在一邊解釋說:“冰冰在自己身上發了一個櫻桃,你要用嘴在她身上找到,吃下去。”
李偉傑什麼也看不見,伸手去摸,一直纖纖細手牽住了他的手,引著李偉傑彎下腰。
他用手去按,正摸在冰冰的大腿上,媚媚喊道:“不許用手,只能用嘴。”
李偉傑只好用嘴沿著冰冰的大腿舔著,嘴唇不時吸咬她一下。
冰冰癢的難受,又不能跑,只好亂顫著身子。
李偉傑先向下搜尋,舔到了腳踝處,還是沒有,猶豫了一下,唇沿著她的玉足吻到了腳趾。
冰冰的腳很瘦,卻很香,李偉傑忍不住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腳趾,她的身子便是一顫。
兩條腿檢查過,沒有,便又沿著冰冰的小腹向上搜尋,吻到肚臍的時候,她的肚子急速的起伏著,用手使勁的抓著李偉傑的肩膀。
李偉傑慢慢的向上吻,用鼻尖掀開她的衣衫,臉龐被兩座柔軟的山峰擠壓住,舌尖便沿著山峰一路攀登,直到把山巔的那粒寶珠含在了口中。
他用唇輕輕含住,提了提,笑道:“這是不是櫻桃呢?”
媚媚在一邊嚷道:“那是乳頭啦,不是櫻桃。”
聽得馬凱一把抱過了她,嚷道:“我也要吃櫻桃,然後便傳來大力的吸吮聲,媚媚便難以抑制的呻吟起來。
李偉傑放過冰冰的乳頭,舌尖從山峰滑下,溜過她修長的脖頸,越過她的下巴,在唇間便碰到了一個硬硬的小東西,正被冰冰含在口中。
他還沒吸過來,便被冰冰一把抱住了脖子,一條香舌將櫻桃頂進了李偉傑的嘴里。
李偉傑將櫻桃壓在舌下,急切的用舌糾纏著冰冰的香舌,怕她溜了出去。
冰冰並沒有溜走的意思,反而熱切的在李偉傑口中攪動著,櫻桃被他們的舌頭攪揉在中間,一會兒送進了她口中,一會兒又回到了李偉傑嘴里。
好一會兒,冰冰才松開了李偉傑,解開了他的眼睛。
李偉傑看著她,眉眼中滿是春情,臉兒是嬌滴滴的格外紅艷。
看看那邊,馬凱和媚媚早已抱做了一團。
媚媚的上衣早已被從後面扒開,露出了大大的不住彈跳的乳房。
馬凱的雙手正一把抓一個,努力的想要抓牢,卻總是從他的手掌心滑出來。
猛然,媚媚嬌笑著從馬凱懷里逃出來,過來一拉冰冰,說道:“我們跳舞吧!”
兩個女孩便跳到了沙發上,左右搖擺著狂扭著身子,一邊把自己的衣服都一件件扔掉了,互相撞擊著對方的乳房。
兩個人一比較,就看出來,冰冰的乳房也算飽滿,但是明顯比媚媚的小了一號。
冰冰很快就告饒了,嬌笑著想要逃下來,媚媚卻抱著她的腰,強行把她身上僅剩的小內褲扯掉了。
她從後面抱著冰冰,拿酒順著冰冰的乳房倒在她的身上。
冰冰呻吟著,反手抱著她的脖子,任媚媚吻著自己的脖頸。
媚媚靈巧的舌頭在冰冰身上掬起了一灣啤酒,俯身轉向李偉傑,舌尖直送到他的臉前。
李偉傑伸出舌頭,跟她的舌尖搭接在一處,一股冰爽沿著舌尖漫布全身。
馬凱跳起來,叫道:“我也要跳舞。”
他伸手去抓冰冰,她卻滑溜溜的躲開了,嬌笑著躲在李偉傑的懷里。
媚媚轉手迎住了馬凱,高高的挺起胸,觸到他的臉上。
她抱著馬凱的頭,讓他的臉夾在兩座玉峰之間,自己拿著酒從乳溝的頂端到了下去,酒花飛濺,順著乳房直淌在馬凱的臉上。
馬凱一用力,把媚媚的身子向後折彎,埋首在她的胸前,將乳房之間那灣啤酒匯成的小溪系數喝了個精光,還不過癮的細細舔著。
媚媚胳臂撐著自己的身子,頭向後枕在冰冰的大腿上,冰冰俯首過去,吐著舌尖,兩人的舌尖便若有靈性的小蛇在不住盤舞著。
馬凱站起來,扯掉了自己的上衣,媚媚也起來,跪在他的面前,溫潤的香舌在他隆起的小肚腩上舔著,小手輕輕的解開了他的褲子,一條暴怒的黑蛇便被釋放了出來。
拿過一塊西瓜,用手指在中間捅了個洞,然後馬凱用自己的陰莖從中間插了過去,把西瓜掛了起來。
媚媚側著臉,用牙齒慢慢從四周吃著西瓜,不時用舌尖在暴挺的陰莖上舔一舔。
冰冰癱軟在李偉傑的懷里,任他把玩著她的乳房,小手隔著褲子撫摸著李偉傑的陰莖,嬌喘著說道:“這就叫過山洞,是媚媚的拿手好戲。”
再看,媚媚已經把西瓜吃的只剩陰莖周圈薄薄的一層,她張大了嘴巴,將西瓜連同陰莖一起含進了嘴里,兩腮鼓脹,用唇夾住西瓜圈,在陰莖上吮吸了起來。
冰冰的下手已然拉開了李偉傑的褲子拉鏈,從內褲的前開叉處伸了進去,抓住了滾燙的陰莖。
李偉傑俯身在冰冰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說道:“你會不會這個呢!我的雞巴也很想享受一下呢!”
冰冰搖了搖頭,舔著嘴唇笑道:“我不會玩這個,但是我可以讓你的小蛇出來放放風。”
她把李偉傑的腰帶解開,將長褲和內褲褪下,又長又粗的陰莖便顫悠悠的彈跳了出來。
馬凱此時已靠坐在沙發的頂上,雙手抱著媚媚的頭,帶動著她大口大口的吞咽著他的陰莖,西瓜圈早已變得濡爛,汁液夾雜著媚媚的口水,滴滴答答的滴落在沙發上。
李偉傑一只手把玩著冰冰鼓漲漲的乳房,一只手分開了她的雙腿,中指探進那早已是泥濘一片的幽洞,拇指分開濃郁的草叢,尋到了一顆小小的肉核,輕輕的按壓著,撥弄著。
冰冰橫臥在李偉傑的胸前,光嫩的小手環住陰莖,溫柔的上下套弄著,時而用另一只手按住裸露的龜頭,微微的張開馬眼,用小嘴對著里面吹上一口熱氣。
李偉傑被她耍弄的心情愈加煩躁,便將手指壓著冰冰蜜穴的肉壁,快速的抽動了起來。
冰冰嚶嚀一聲,身子無力的倒下,臉兒湊近了李偉傑的陰莖,用櫻桃小口橫著含住,慢慢吮到頂端,便把龜頭一下吞進了嘴里,用舌尖在龜頭上磨纏了一陣,緩緩吐出來龜頭,沒等他緩一口氣,又猛地一下,整根把陰莖吞進了口中。
那溫暖舒爽的感覺激的李偉傑不禁打了顫,大叫一聲:“好。”
贊道:“冰冰,你這小嘴真暖和。”
冰冰也不答話,頭上下起伏著,陰莖在小嘴里滑溜溜的進去,又滑溜溜的出來,時而她還用香舌盤繞著陰莖的根部舔到龜頭,時而又在頂端用貝齒輕輕呲咬住,來回轉圈旋動著腦袋。
李偉傑閉了眼睛,只覺得一股股熱息從陰莖處流轉全身,渾身舒服的肌肉亂顫,忍不住手上加大了力度,那蜜穴之內源源不斷的涌出著黏黏的淫液,把他的整個手掌都沾染的黏濕。
聽得沙發那端響起了“噼噼啪啪”肌肉撞擊的聲音,伴隨著馬凱低沉的吼叫:“干……干死你……干死你……”
“喔……喔……老公加油……喔……”
媚媚狂亂的發出淫浪的叫聲,忽然,一條濡濕的舌頭包裹住了李偉傑的睾丸,媚媚的呻吟變成了低沉的喘息。
舌頭在李偉傑的睾丸處四處舔舐著,冰冰的小嘴便吐出了他的陰莖,靈巧的香舌也追著在睾丸上舔了起來,就像兩條調皮的小蛇,追逐著,圍繞著陰莖盤繞,而後,兩條小蛇直直的貼住了陰莖的兩側,舌尖奮力的向睾丸的深處挖掘著,兩個軟軟的鼻尖夾住了龜頭的軟肉,像推磨一樣,搖著陰莖轉了起來。
李偉傑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刺激,只覺腦門一熱,陰莖狂跳了幾下,精液便抑不住的飛射而出。
耳邊聽得兩聲尖叫,睜眼看時,卻見媚媚和冰冰的唇上、臉上、額上、發梢上全是白白的精液,估計有一些還跑進了冰冰的鼻孔,她正使勁的捏著自己的鼻子。
媚媚用舌尖把自己唇上的精液舔了舔,在口中美美的品著。
冰冰看她吃的美味,也不再捏鼻子,用手指把自己臉上、媚媚臉上的精液都刮下來,放到她嘴里,媚媚便津津有味的吮吸著她的手指。
媚媚的身子隨著馬凱的大力抽動,狂風擺柳般扭動著,兩只碩大的乳房不時撞擊著李偉傑的大腿,又軟軟的彈開了。
冰冰俯下頭,用舌尖一點點的把陰莖上殘留的精液清理干淨,李偉傑強提起最後的氣力,顧不得手指都有些麻木了,按住她的胯部,手指在蜜穴內快速的向外掏著,冰冰“嗷嗷”的叫著,發出著母狼般的低嚎,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大腿,指甲用力,想要摳穿一般。
馬凱一聲大吼,身子向前一載,壓著媚媚的身子伏在了李偉傑的腿上。
媚媚抱住了冰冰的腦袋,把她的臉埋進了自己的乳溝間,像個花痴般的“咯咯”笑著。
冰冰的屁股慕然一陣大力扭動,幸虧李偉傑緊緊按著她,才沒讓她掙脫,只覺得手心里一股溫熱的泉水衝擊而出,急忙拔出手掌,“噗”的響聲中,氣體才涌入了被壓榨的空空的蜜穴之內,擠壓著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腰側。
李偉傑的整個手掌也是黏黏的,黏滑的汁液沿著手指流淌在手腕上,又滴落在還不住搐動的冰冰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