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啷啷”一陣細碎的鈴聲響起,屋里所有男人的目光立刻都聚集在周雪萍高聳的雙峰上。
只見那一對傷痕累累的豐滿乳房在微微發抖,她兩個赤裸的肩頭也在微微戰栗。
周雪萍緊咬嘴唇,臉色漸漸由紅轉白,渾身都在止不住地戰抖。
隨著她一陣接一陣低沉壓抑的呻吟,特務們的目光一起轉向了下面。
只見緊緊裹住周雪萍下身的粗布袋里面像在翻江倒海。
一個鼓鼓囊囊東西在布袋里面不停地翻騰躥動,還不時地發出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嗚嗚悶叫。
周雪萍緊咬櫻唇、雙眼微閉,拼命地忍受著大腿上一陣陣傳來的抓撓的刺痛。
那只肥大的野貓被塞進黑洞洞的布袋,立刻驚慌失措地亂蹬亂躥,尖利的爪子在她滑膩的大腿上亂抓亂撓,疼得像刀割一樣。
她渾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一動也不敢亂動,因為稍微一動,胸前就會無法控制地響起陣陣令人心悸的鈴聲,引來圍觀的色狼們邪惡的哄笑。
一陣撕心裂肺的折騰之後,那毛扎扎的畜生終於掙扎著落到了袋底,尖利的四爪緊緊抓住她被捆在一起的小腿,呼呼地喘息。
周雪萍悄悄呼出一口長氣,渾身肌肉剛剛稍微放松一點,卻聽耳邊一聲呼嘯,“啪”地一聲,一條沉重的皮鞭狠狠地抽了上來。
“嗷”地一聲慘叫,肥大的野貓吃痛,猛地往上一躥,兩只尖利的前爪狠狠抓住周雪萍溫熱肥嫩的大腿,後爪蹬住她柔軟的小腿肚,猛地往上一躥,毛扎扎的身體死死吊在了周雪萍的腿上。
周雪萍被緊緊捆住的雙腿頓時傳來刀割般的疼痛。
她下意識地扭動身體。
伴隨著胸前“嘩啷啷”刺耳的鈴聲,周雪萍赤裸的身體像過電一樣止不住地戰栗起來。
“啪”地一聲,又是一記惡狠狠的鞭撻,准確地擊中了蜷伏在周雪萍大腿上的貓身。
野貓“嗷嗷”地慘叫著躥到她緊並在一起的肥白大腿的另一側,四爪不停地亂抓亂撓,疼得周雪萍渾身發抖,細小的汗珠慢慢滲出了額頭。
凶狠的鞭梢像長了眼睛,毫不留情地追了上去,一次次狠狠地抽打在野貓身上。
野貓拼命抓住周雪萍滑溜溜的大腿,瘋狂地向上躥去,卻被緊緊封死的袋口無情地撞落下來,尖利的前爪像利刃一樣在周雪萍肥嫩的大腿上狠狠劃過,再次激起她胸前一陣清脆劇烈的震響。
肥大的野貓在狹小黑暗的口袋里胡亂逃竄,刁鑽的鞭梢如影隨形般跟隨著它,抽打得它“嗷嗷”亂叫,四只利爪亂蹬亂撓。
忽然野貓在胡亂掙扎中一只毛茸茸的前爪無意中戳進了周雪萍兩條大腿中間的縫隙。
被抽打得暈頭轉向的野貓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不顧一切地把整條前腿都掙扎著擠進了兩條肉乎乎的大腿中間。
周雪萍渾身一緊,拼命夾緊大腿,卻抵不住野貓瘋狂的衝撞擠壓。
頃刻間,野貓的半邊子已經擠進了她兩條大腿中間的狹小縫隙。
鞭子仍雨點般抽打不停,野貓的腦袋太大,試了幾次都擠不進大腿中間狹小的縫隙,於是它一只前爪緊緊摳住周雪萍大腿內側的嫩肉,兩條後腿猛地一蹬。
周雪萍情不自禁地“啊”地一聲慘呼。
被逼急了的野貓竟硬生生地把肥大的身子全部擠進了她兩條大腿之間狹窄的縫隙,只剩腦袋露在了外邊。
鞭雨暫時停歇了下來,吳四寶手提皮鞭呼呼喘著粗氣,捆扎的死死的粗布袋中的野貓在“呼嚕呼嚕”地喘息。
赤裸上身懸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兩腿中間夾著毛扎扎的野貓,渾身肌肉緊繃,急促地嬌喘不已,高聳的雙峰上的鈴鐺在“叮咚”作響,她散亂的鬢角已經被汗水濡濕。
吳四寶把鞭子遞給站在旁邊躍躍欲試的老黑,自己湊到周雪萍跟前,透過透明窗口向里面窺測了一下,詭秘地一笑,隨即回頭朝老黑耳語了兩句。
老黑咧開大嘴“嘿嘿”淫笑一聲,高高地舉起了皮鞭。
“啪”地一聲悶響,沉重的鞭梢准確地抽打在露在外面的野貓的腦袋上。
隨著“嗷嗷”的慘叫,野貓瘋了一樣把碩大的腦袋往周雪萍夾緊的大腿中間擠。
擠不進去四爪就拼命地胡亂抓撓,把周雪萍大腿、小腿內側抓得血肉模糊。
布袋的底部漸漸湮出了殷紅的血跡。
她疼得渾身發抖,胸前叮當亂響,一陣緊似一陣。
老黑眼睛盯著包裹著周雪萍下身的布袋,一鞭狠過一鞭,鞭鞭都凶狠地抽打在胡亂躲藏的貓頭上。
野貓慘嚎著在周雪萍大腿中間瘋狂地掙扎。
忽然,“啊……呀……”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周雪萍懸吊著的半裸身體猛地一挺,接著就不顧一切地胡亂扭動起來,嗓子里止不住地慘叫不止。
原來,走投無路的野貓在胡亂掙扎中一只前爪陰差陽錯地戳進了周雪萍的陰道。
它以為找到了逃脫的生路,另一只爪子也在她的下身胡戳亂撓,竟摸索著插進了她飽經蹂躪的肛門。
勢大力沉的鞭撻逼得野貓無處可逃,插在周雪萍陰道和肛門里的兩只前爪死死摳住肉洞內厚實的肉壁,後爪蹬住她大腿內側的嫩肉,毛扎扎的身子隨著鞭打的節奏向上一聳一聳,硬邦邦的貓頭緊緊地硬貼在她的大腿根處。
周雪萍渾身抖得像篩糠,終於忍不住“嗚嗚”地哭出聲來。
暴雨般鞭撻的呼嘯、野貓聲嘶力竭的慘嚎、女人撕心裂肺的哭號和“嘩啷啷”的鈴鐺聲響成一片,令人心悸。
忽然,周雪萍的哭號戛然而止,硬挺的脖子一軟,頭頹然垂下。
她疼得昏死了過去。
吳四寶見狀,忙上前止住了老黑的鞭撻,指揮手下解開了包裹周雪萍下身的口袋。
只見兩條原本白皙細嫩的大腿已經血肉模糊。
拉開她血跡斑斑的雙腿,那只肥大的野貓渾身濕漉漉的沾滿血跡,兩條前腿分別死死插在周雪萍胯下的兩個血淋淋的肉洞里面,沉甸甸的身子軟軟地吊在她的胯下,了無生氣。
“嘩”地一桶冷水從頭到腳澆了下來,周雪萍高高的赤裸胸脯起伏了兩下,長出一口氣,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地上流淌的殷紅的汙水,緊接著就是自己被拉開的雙腿中間懸吊著的那只半死不活的野貓。
吳四寶上前一步,拽著野貓的後腿,陰沉沉地逼問:“怎麼樣周小姐,這個滋味夠受的吧?我勸你還是及早回頭……”“呸!”一口帶血的吐沫吐在吳四寶臉上。
他眼一瞪,抬手抹了把臉,惡狠狠地罵道:“我讓你死硬!”說著拽著貓後腿的右手使勁向下一拉,將吊在周雪萍胯下的野貓硬拉了下來。
兩只插在她胯下肉洞里的貓爪被血肉模糊地生生拽了出來,疼得她渾身亂抖,胸前一陣“嘩啷啷”亂響,她頭一歪,再次昏死了過去。
周雪萍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被從刑架上放了下來,雙手銬在背後,被兩個膀大腰圓的特務夾持著斜靠在長條刑凳上。
她只覺得下身疼的鑽心,火辣辣的像著了一把火,屁股上像扎了一把鋼針,幾乎不敢沾凳子。
吳四寶陰沉著臉走到跟前,托起她的下巴,假惺惺地說:“周小姐,你這是何苦……”說著,讓兩個手下把她的雙腿掀開,搬過一面大鏡子照給她看。
她忍不住低頭一看,竟嚇了一跳。
她的紅腫的陰門被貓爪抓撓的變成了一個令人慘不忍睹的血窟窿,血肉模糊。
原本精致的肛門則腫的凸出來有一指高,紫紅色的肉向外翻著,像一朵血菊花。
兩個肉洞都在不停地向外淌水,膿水和血水,淅淅瀝瀝,像是在拉稀。
她坐的地方留下一大片腥臭的血跡。
周雪萍的心在深深地戰栗,她終於明白了吳四寶所說的讓她後悔生為女人這句威脅是多麼的可怕。
她慶幸自己沒有被這恐怖的詛咒打倒。
從被捕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准備好犧牲生命。
她不怕死,就怕自己的身體變成任人擺布的工具。
昨天,有一刹那,她幾乎以為自己跨不過這個坎了。
可她畢竟挺過來了。
現在,她已無所畏懼。
她明白,現在經受的這些恐怖的酷刑是她走向生命終點前必須經歷的磨難。
她平靜地閉上了美麗的眼睛,任自己的肉體再次被投入那恐怖的煉獄。
整整一天的酷刑刑訊讓她一次次死去活來,但她都堅強地挺下來了。
她知道自己在一步步走向自己最後的歸宿。
她已經能感覺到吳四寶的氣急敗壞。
剛才他們去吃晚飯之前,又把一根比手臂還要粗的鐵杠生生戳進了她已經被蹂躪的慘不忍睹的肛門。
那朵淒艷的血菊花現在肯定已經變成一個血淋淋的深洞了。
最恐怖的是,他們把鐵杠的另一頭戳在燃燒著炙熱藍色火焰的火盆里,她赤條條的身子就像烤雞一樣被戳在火盆上炙烤。
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逼人的凶焰從灼熱的鐵杠一點點傳遍全身,把她烤得口干舌燥、大汗淋漓。
從肛門里流出來的膿汁血水順著鐵杠流下去,遇到灼熱化成血腥的氣體,充滿了整個屋子,令人作嘔。
其實最讓她難以忍受的還是陰道里面。
這幾天的刑訊,她已經記不清被多少男人輪奸過了,甚至曾經被兩條粗大的肉棒同時貫穿抽插,加上整夜整夜的輪暴,還有今天上午貓爪的撕抓,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痛不欲生。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群下流的暴徒居然會想出如此滅絕人性的方法來糟蹋羞辱女人。
她的陰道里面不知已經腫成什麼樣子。
她現在幾乎無法直立,甚至腿都無法並攏,更不要說行走。
人只要一站起來,陰道里面就像有人在用鈍刀子在一條一條地割她的肉,一邁步就會撕裂般的疼痛,並有濃血流淌出來。
所以走路的時候她只能岔開著腿慢慢往前挪。
尤其是今天上午,在被野貓殘酷蹂躪之後,特務們再次用步槍的通條貫穿了她的尿道,捅進去老深。
她簡直懷疑他們把自己的膀胱捅漏了。
他們甚至還把她的尿道口撐大,惡毒地往里面灌辣椒水。
她被折磨的疼昏過去幾次。
尿道里面現在還火燒火燎的一陣陣鑽心的刺痛,像有一群馬蜂在不停的飛來飛去,到處亂蟄。
現在她被戳在這里已經兩個多小時了。
鐵杠已被烤的滾燙,火盆好像就在她的屁股里面燒,全身里里外外好像都著了火,像有一叢叢惡毒的小火苗不停地舔舐著她越來越敏感脆弱的肉體和神經。
想著想著,周雪萍覺得自己的腦子被來自四面八方一浪高過一浪灼熱的疼痛淹沒了。
一陣恍惚,她又一次疼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