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在少女臉上掃了一圈,視线最後停留在她的手上。
作為一名花叢老手,他一打眼便能找出女人身上最美的地方。
正如宋禧的發辮,安琪拉的腰肢,紅衣少女最迷人的地方就是她的手。
她的手掌秀美白皙,手指修長優雅,如同藝術品般閃耀著誘人的光澤,同時也隱藏著致命的危險,這是—雙頂尖劍客才配擁有的手。
為了凸現自己的與眾不同,不惜犧牲迷彩效果,轉而選擇最鮮艷的服裝。
根據經驗,欣然猜測紅衣少女很可能是脾氣火爆任性,聽不進反面意見的類型。
事實證明他的猜測非常准確,紅衣少女一開口便充滿了火藥味。
“你腦子進水了嗎?為什麼穿這種既奇怪又難看的衣服!”
欣然忍氣答道:“尊敬的小姐,也許中州人的服裝和亞馬遜人存在很大的差異,你看我不順眼情有可原——”
“廢話!”
少女蠻橫的打斷他的話,“我才不管你是哪國人,身為女性,為何自甘下賤扮成男人?”
欣然一愣,苦笑道:“你誤會了,我本來就是男人。”
少女臉上閃過一抹驚異之色,不敢置信的問:“你是男人?”
“如假包換!”
“混帳!既是臭男人,為何膽敢長得如此漂亮!”
“……長相乃是父母所授,就算你看著不爽,我也沒辦法修正啊!”欣然無奈的辯解道。
少女咯咯嬌笑,自作主張的說:“你這人還算有趣,我簡直有點舍不得殺你啦!”
“那就干脆不要殺了吧!”
欣然只能苦笑,趁她心情不錯,趕緊道明身份。
少女不動聲色的聽他說完,狐疑的問:“你自稱使節,可有證明身份的信物。”
欣然暗叫糟糕,苦笑道:“來時遭遇海難,國書與節杖都丟了。”
少女勃然大怒,冷笑道:“住口!你當我是白痴嗎?這麼愚蠢的謊言,騙豬豬都不信!你明明是聖國人,卻自稱羅摩人的外交官,這不是很可笑嗎?行蹤鬼祟,面目可憎,准是奸細!”
欣然也覺得好笑。
銀龍水鏡就算很蠻橫的女孩了,可比起這一位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正無計可施的時候,身後有人喝道:“我可以證明他的身份。”
欣然回頭一望,只見宋禧姍姍走來,面帶微笑的迎向紅衣少女,“紅鷹殿下,別來無恙!”名叫紅鷹的火爆女郎驚愕的瞪著宋禧,口無遮攔的叫道:“宋禧!居然是你!你還沒死啊!”
宋禧對她打招呼的方式並不意外,淡然道:“是啊!我還活著,你一定很失望吧!”
欣然暗叫糟糕,從兩人火藥味十足的口氣判斷,宋禧與紅鷹很可能是仇敵。
不料紅鷹哈哈大笑,上前挽住她的手臂說:“你回來真是大好了,自從你離開亞馬遜,我就失去了吵架的對手,偶爾想起你那惡毒的嘴巴,我甚至會寂寞的想哭呢!”
“惡毒的嘴巴?你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呢!”
宋禧滿臉黑线,轉身向欣然介紹道:“這位美麗卻並不可愛的小姐是亞馬遜的陸軍總長紅鷹,梅琳女王的獨生女。”
欣然伸出右手,笑道:“很榮幸結識紅鷹殿下,在下蘇欣然,身份你已經知道了。”
他對這次握手充滿了期待。
倒不是因為紅鷹的地位,而是為即將握上亞馬遜最美麗的纖手而激動。
紅鷹撤撤小嘴,傲慢的說:“手抬那麼高干啥,低一點——再低一點——”
欣然只得放低身段,手幾乎貼到地面時,紅鷹才露出滿意的笑容,突然抬腳踩住他的掌背。
欣然吃痛的縮回手去,不知所措的望著紅鷹。
紅鷹粗野的笑道:“臭男人的髒手只配給我擦鞋子!”
欣然心頭火冒三丈,臉上卻笑容依舊。
紅鷹以為他怕了自己,更是咯咯的笑個不停,瓜子臉漲得緋紅。
忽然眼前一花,一道黑影劈面射來。
紅鷹笑容一斂,撤步屈身,閃電般出劍格擋。
她拔劍的動作如此之快,好像細劍自動跳到手里一般。
在黑影近身之前,紅鷹一口氣刺出四十一劍,暴風雨般的攻擊把暗器削得粉砰。
啪——幾點汙泥粘在紅鷹美玉無瑕的腮上。
那團黑影,是欣然擲出的一團泥巴。
“你——放肆!”
紅鷹氣得眼睛發紅。
欣然笑嘻嘻的道:“與亞馬遜不同,中洲是一個特別注重禮節的國度,所謂禮尚往來便是如此。”
紅鷹又羞又氣,指著欣然的鼻子怒道:“臭男人!你侮辱了我,我要和你決斗!”
欣然擦去手上的泥,淡淡的道:“我剛剛摸過豬蹄,不想再用這只晦氣的手毆打豬頭。”
紅鷹頓時氣炸了肺,揮劍刺向欣然咽喉。
一個失去冷靜的劍手是最脆弱的,特別是當對手的水准遠在她之上,且早有准備的時候。
欣然身形一晃,紅鷹信心十足的一劍落了空。
一道亮麗的紅霞劃過眼簾,下一瞬,冰冷的劍鋒緊貼咽喉。
紅鷹花容失色,持劍的手臂軟軟的垂下來。
劍,劍鐸侍來的妖魔氣息加重了她的恐懼,失神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近在咫尺的朱紅長只覺得一股寒氣自腳底升起,霎時毛骨悚然。
她不是沒有輸過,可從來沒有輸的這麼徹底。
從前只有她的對手才能體會到一劍敗北的挫折感,如今真切的降臨在自己身上,最可悲的是她甚至沒有看清楚對手出劍的動作,從開始到結束,仿佛做了—場短促的噩夢。
欣然從容的迎上她的目光,沉靜的道:“如果你不服氣,我們可以重新比試一次。”
紅鷹眼中閃出復仇的火光,凶狠的道:“你會後悔這麼做!”
欣然微微一笑,斷然收回魔劍,“為了不至於後悔白費力氣,我提議給這場比試加一點小小的賭注。”
紅鷹不甘示弱的道:“如果我贏了,就割下你的舌頭!”
欣然聳肩微笑,滿不在乎的說:“的確是符合主人性情的賭注,我的要求很簡單,如果僥幸勝出,希望獲得與你握手的權利。”
紅鷹一愣,狐疑的問:“只是握手而已?我的手很特別嗎?”
欣然認真的說:“當然!那是你身上唯一使我神魂顛倒的東西。”
紅鷹又羞又氣,惡狠狠的咒罵道:“死變態!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生氣是生氣,可心里卻泛起異樣的漣滿。
她一向反感恭維之詞,可是這位異國美少年的話卻使她無法自制的心動了。
(仔細想來,他的話與其說是贊美,倒更像挖苦,可為何會使我心跳加速呢?)紅鷹心亂如麻。
她決定采用最簡單的方式消除不安——殺掉對手!
第二次決斗以紅鷹凶狠的連刺拉開序幕。
細劍在紅鷹手中如同一條狡猾的毒蛇,把輕靈多變的優勢發揮到了極限,顫抖的劍尖隨時罩定欣然周身要害,一旦露出破綻便發起致命的刺殺。
在紅鷹連綿不絕的攻勢下,欣然只能退避躲閃,好幾次差點被紅鷹刺中,全賴朱諾及時挺身而出……
(在紅鷹看來,對手的武器實在討厭的很。時長時短,時粗時細,時曲時折……這也就算了,最可恨的是還能變成盾牌……簡直是作弊!)要擊敗對手不難,難的是要贏的漂亮。
劍術並非欣然的強項,適才擊敗紅鷹的那一劍完全是靠謀略而非實力。
想要故伎重施,必須找到最佳的反擊時機。
細劍與弓箭是最適合女性使用的兵器,紅鷹在前者上的造詣可謂冠絕亞馬遜。
然而女人畢竟是女人,再輕的武器也會消耗體力,特別是紅鷹在情緒不穩的狀態下持續發動攻勢,體力下降的更快。
在刺出救百劍後,紅鷹感到體力不支,猶豫要不要改變戰術。
欣然敏銳的捕捉到了這稍縱即逝的破綻,突然止住後退中的步伐,連人帶劍衝入紅鷹懷中。
他從羅蘭那里學到最寶貴的知識就是尋找出劍刹那的絕佳時機。
“找死!”
紅鷹手腕連抖,挑出數點寒星,在身前布開天衣無縫的劍網。
出乎紅鷹的預料,欣然在迫近防御圈的刹那止住了身形,抬手刺出一劍,超越永恒的一劍。
當紅鷹看到欣然出劍的時候,劍已經刺破她的喉嚨。
美玉無瑕的粉頸上現出一點嫣紅,仿佛雪地上盛開的紅梅。
欣然搖頭嘆氣。
他竭盡全力控制力道,但還是傷了紅鷹。
雖只是皮肉之傷,卻證明他的風之快劍還遠遠達不到完美的程度。
鏘啷——紅鷹丟下手中劍,沉痛的道:“我輸了……”
此刻她心如死灰,只想一死了之。
欣然收劍入鞘,微笑著向她伸出右手,“我想現在是重新認識的時機了。在下蘇欣然,來自中洲,紅鷹殿下,我在期待與您握手。”
紅鷹垂著頭,羞答答的握住欣然的手掌。
一種觸電般的酥麻感使她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欣然愉快的握著全亞馬遜最美最危險的纖手,那種柔軟溫潤的觸感,與他的想像一模一樣。
從踏上這塊綠色的大陸至今,他還沒有像此刻這麼滿足過。
宋禧輕咳一聲,不動聲色的把紅鷹從欣然手中奪走,“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回營地再談吧!”
紅鷹垂頭喪氣的應了一聲,揮手示意女戰士們散入樹林。
坐在帳篷里,紅鷹定了定神,逐漸從挫敗感中恢復過來。
“宋禧,這茶好香,是用奶泡過嗎?”
“呵呵,喜歡就多喝點吧!這可是巨靈奶茶——平時喝不到的哦!”
“哼,有什麼了不起……瞧你得意的,眉毛都快掉下來啦!”
紅鷹只跟宋禧交談,故意冷落欣然。
欣然也不在意,反正他想知道的事情宋禧都會代問。
“紅鷹妹妹,你到這里來做什麼?”
紅鷹放下茶杯,神態凝重的問:“你可聽說過白惡魔……”
宋禧搖搖頭。
“唉,我真傻,你已經離開亞馬遜兩年多了,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說來話長,兩個月前,沸泉鄉的半人馬首領派人來首都求救,說是遭到了白色惡魔的襲擊,死傷慘重,請陛下調遣軍隊協助族人除魔……半人馬一向是亞馬遜人的好朋友,在討伐黑精靈的戰爭中也立下了汗馬功勞,女王當然不能坐視不管,於是便派我率領幻影兵團第一中隊前來討伐白惡魔。”
宋禧嘆道:“難怪我沒有覺察到附近有人,原來是幻影兵團。”
幻影兵團是亞馬遜女戰士中的精英組成的王牌部隊。
兵團中每一個成員都是百步穿楊的神箭手,且精通潛伏、奇襲、跟蹤等戰術,作戰時神出鬼沒,故而被稱作“幻影”與宋禧帶去中洲那些性感暴露的“花瓶女”相比,幻影兵團才算真正的亞馬遜女戰士。
宋禧又問:“我記得幻影兵團共有三十個中隊,一隊少說也有兩百人,你帶在身邊的還不足一百,難道其他人都犧牲了?”
紅鷹怒道:“荒唐!我紅鷹帶兵,怎可能有那麼大的傷亡……”
欣然笑道:“不是犧牲,就一定是被白惡魔抓去當押寨夫人了。”
紅鷹不屑的斜了他一眼,冷冷的說:“你的腦袋里裝得是豆腐渣嗎?我們還沒有見到白惡魔哩!”
欣然嘆道:“沒有見到就掛了一大半,見到的話肯定全軍覆沒。”
紅鷹氣得要拔劍。
宋禧好歹攔住,不悅的警告欣然,“你別打岔好不好,我們說正經事呢!”
欣然點點頭,笑而不語。
紅鷹見有人替自己出氣,很是開心。
轉念一想,臭男人肯聽宋禧的話,兩人關系一定不淺。
想到這一點,沒來由的難過起來,沮喪的說:“唉,運氣別提多背了,來得路上遭遇了綠谷主人,為避免不必要的損失,我下令全軍散入叢林,沒想到還是驚動了那魔頭,招來暴風雨攪亂了行軍計劃,大部分戰士都在林中失散,剩下的也迷了路,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想去沸泉鄉,也找不到向導。”
說著又嘆了口氣。
宋禧笑道:“看來是我們把你的霉運趕走了,越過這片樹林就是沸泉鄉,我們正要去那里呢!”
說罷招呼尤麗亞進帳介紹給紅鷹認識。
紅鷹化憂為喜,拉著尤麗亞的手,難得說出一句求人的話,“帶我去沸泉鄉好嗎?”
尤麗亞點頭道:“當然可以,反正也是順路,而且我也想知道白惡魔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敢找我族的麻煩。”
紅鷹又恢復了驕傲自大的壞脾氣,自信滿滿的道:“盡管放心,有我和幻影兵團在,給白惡魔十個膽子也不敢來搗亂。”
欣然聞言笑道:“放心才怪,就算白惡魔不來,紅妖精也會鬧得鄉里四鄰不安。”
紅鷹狠狠瞪了他一眼,含憤離去。
宋禧正色的叮囑欣然,“勸你別招惹那火爆丫頭,她的脾氣之壞,在首都也是出了名的,況且她又是王位的熱門繼承人,你得罪了她,有百害而無一利。”
欣然笑道:“我是不想得罪任何人的,只是這小妮子大過囂張,忍不住想殺殺她的氣焰。況且,與其被她喜歡,我倒寧可被她討厭。”
宋禧一愣,狐疑的道:“你打的什麼算盤?就算為了南女北嫁的大計,我們也應該爭取到紅鷹的支援。”
欣然嘆道:“我從前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紅鷹不適合與我們合作。”
“為什麼?”
“她大嫩了,缺少必要的心機和決斷力,如果換做是你,我就不會打退堂鼓。”
宋禧略作思索,立刻明白了欣然的心情,膩在他懷里鼓勵道:“我的小哥哥呀!用不著失望,紅鷹不行,我們還有別的選擇——我相信黑將軍會是個不錯的合作人。”
(黑將軍……亞馬遜的另一巨頭嗎?)欣然是第一次聽宋禧提起這個名字。
欣然的手也沒閒著,順次解開宋禧的紐扣,剝香蕉似的把她從衣裙的束縛中解放出來。
彼此都是熟門熟路的床上佳偶,不必開口便明白對方的需要。
宋禧赤裸的胴體嫩白光滑,玲瓏挺翹的雙乳充滿彈性,雖算不上波霸,卻有著更加健康的勻稱美,就如同長辮子姐姐的性情,不以物喜,不因己悲,什麼時候都面帶微笑,不卑不亢。
欣然最迷戀的就是宋禧從肉體到靈魂所體現出的和諧與從容之美。
即便有一天宋禧年華老去,這永恒的和諧之美也會保佑她一如青春少女時那般光彩照人,這正是一直吸引著欣然,使他食髓知味,永不厭倦的東西。
宋禧也動了情,懷中的美少年使她無法自持的墮落成地獄里最快樂的蕩婦,並且無怨無悔,絲亳不覺得羞愧。
她嬌喘吁吁,櫻桃般的乳蒂隨著呼吸在欣然眼前顫巍巍的抖動。
欣然怎能抗拒這無言的誘惑,低頭咬住堅挺的乳峰,從這團成熟肥白的嫩肉里嗅著溫暖的體香。
這香味如妖如魔,似真似幻,就如同“漂亮姐姐”這個詞語本身,只要你想像力夠豐富,便可聯想到無窮無盡的遐思,這是所有情竇初開的青春少年的致命毒藥——對十六七歲的少年來說,夢中情人通常是一位御姊而非蘿莉。
欣然再次親手確認懷中美女的三圍尺寸,盡管早已了然於胸,這個小小的前戲卻令他樂此不疲。
從平坦小腹到盈盈一握的蜂腰,接下來是婀娜多終的臀部曲线,兩瓣肥臀仿佛熟得裂開口的大桃子。
欣然的唇爬行在宋禧肚臍的周圍,俯視著如水蜜桃般飽滿成熟的肉穴。
恥毛被剖得精光,嬌憨可愛的玉戶異常潔淨,散發著淡淡的肥皂香,以一種坦誠的姿態凸顯在欣然面前。
欣然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宋禧的性器仿佛擁有獨立的生命,使他聯想到八九歲的小女孩,梳著羊角辮,眼睛亮晶晶的那種——誰會拒絕親吻如此可愛的小女孩呢?
哪怕是素有潔癖的欣然。
宋禧發覺到情郎盯著自己私處時流露出的憐愛神態,她也在欣賞他。
她覺得這有點好笑,或者說不可思議。
一個男人盯著女人的生殖器,眼神卻如此純潔,沒有絲亳的欲念,仿佛正慈愛的注視著鄰家小妹妹。
宋禧唯恐欣然大過專注於形而上的想像,失去對性愛本身的樂趣,這對他和自己而言都是一種尷尬的損失。
於是主動抬起膝蓋,將豐滿的雙腿張開,展露出圓潤修長的雙腿,美好勻稱的肌肉,還有大腿內惻白皙的嫩肉,細密的褶皺——她要給他看一點更淫蕩的景色。
只有欣然這種花叢聖手才能從女人的大腿上看出比陰戶更具挑逗性的趣味,所謂放蕩的,不一定就是暴露的。
欣然的眼神變了,清水沸騰,欲火升起。
他勾住宋禧的腰肢,大肉棒順勢一挺,深深進入熟悉的肉膣。
緊湊的花徑將整根肉棒埋藏起來,宋禧約略感到一些刺痛。
雖然已經很熟悉了,可欣然的大肉棒每次都會使她產生快要被撕裂的恐怖感。
緊接著就是一波波無窮無盡的快感,大龜頭在花心媚肉上點戳揉擦,說不出是麻、是癢、是酸、是痛,那股舒暢的感覺令她欲仙欲死,淫水流個不停,淋得肚皮滑溜溜的。
宋禧抬起美腿夾住欣然的腰杆,白皙豐潤玉足糾纏在一起,蜻蜓點水似的在小情郎背上踢弄,鼓勵他插得更深。
玉戶熟練的挺送,配合大肉棒的抽插,一步一步的接近高潮。
果凍般的臀肉搖擺研磨,忽而落力的壓下去,緊密的貼著心上人的掌心,挺翹嬌嫩的乳房隨著身體的動作,不斷的撞擊著欣然的胸膛。
欣然對宋禧的騷浪勁十分滿意,只有在床上,她才有脫下溫文端莊的盔甲,展露“長辮子騷姐姐”放浪形骸的—面。
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的擠壓研磨著欣然的大肉棒,那種舒服暢快的感覺,使他忍不住要發射。
正如欣然對宋禧的身體了如指掌,“長辮子姐姐”對“小哥哥”的欲望也拿捏的恰到好處,不需要特別加快節奏,她也在同一時間抵達了高潮,趴在欣然耳畔溫柔的說:“我的小心肝兒~姐姐准備好了……射進來吧……”
欣然一口氣將滾燙的精液射入美麗溫柔的長辮子姐姐體內,使她由高潮之中再次起飛,瞬間達到了絕頂的高潮。
宋禧覺得全身十萬個毛孔都張開了快樂的翅膀,帶她飛往愉悅的天堂。
她歡叫著抱緊欣然,眼淚汪汪的凝望著面前的美少年,愛他愛到恨不能一口吞進肚里去。
春風一度後,欣然懶洋洋的離開宋禧的帳篷,帶著輕松愉快的心情向營地另一端走去。
忽然,一只怪鳥降落在面前的樹樁上,體形與孔雀相仿,頭頂綻起一簇雞冠狀的翎毛,羽毛鮮紅奪目,隨風起舞,恍若搖曳的火苗。
拖著長長的尾巴,翎毛上點綴著長圓形的金斑,看上去竟與侍說中的鳳凰十分相似。
琉璃般清澈的眸子凝望著欣然,使他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好奇的與之對視。
(跟我來……)怪鳥傳來心電感應,隨即振翼騰空,飛入叢林。
(搞什麼鬼?)欣然好奇的追了上去。
跑出不到百米,便發現林間被清出一塊空地。
地面上坐落著幾頂帳篷,幾名亞馬遜女戰士正在洗衣煮飯。
原來這里便是紅鷹她們的營地。
正待停步,忽然發覺一道人影從身側的林中閃出來。
欣然慌忙拔劍,卻被撲面而來的烈焰遏制了下一步的動作,被迫仰面倒地,堪堪躲過一擊。
烈焰畫了道優美的弧线,在欣然胸口凝為一口烈火環繞的魔法細劍。
劍鐸緊逼咽喉,灼熱的火苗烤得他口干舌燥。
欣然沒有做無意義的掙扎,平靜的望著魔法劍的主人。
紅鷹沒有在他臉上找到可供嘲弄的懼色,頗感掃興。
抬手召回魔法劍,得意的笑道:“想不到報應來得這麼快吧?”
欣然依然靜靜的躺在草地上,面無表情的說:“這樣就可以讓你滿足嗎?如果你真的那麼想贏,我認輸就是了。”
紅鷹一向爭強好勝,可聽了他的話,卻沒有半點戰勝強敵的快感。
沒好氣的道:“誰逼你認輸啦!我只是要告訴你,剛才的決斗中,我並沒有使出全部的力量。”
欣然盯著她的劍說:“你的力量就只是依賴魔法武器?”
紅鷹怒道:“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若非那支怪劍搗亂,你早就被我戳得滿身窟窿啦!”
欣然苦笑一聲,悠悠的道:“我是一名丟了機械鎧的鎧武士,不得不靠耍劍混口飯吃。可是你呢?”
對欣然來說,紅蓮改不止是一部機械鎧那麼簡單,它見證了欣然的成長,陪伴他浴血奮戰,是他心中無法割舍的知己。
如今卻石沉大海,難免生出英雄末路的感傷。
紅鷹見欣然突然變得消沉,心腸立刻軟了,橛著小嘴說:“真沒意思!你就不能說點讓人高興的話嘛……”
欣然笑道:“讓人高興的話是說給溫柔姑娘聽的,對小辣妹我只有刻薄話。”
紅鷹扁扁嘴,沒好氣的道:“誰希罕!找你的溫柔姑娘去吧!宋禧有什麼了不起……”
欣然閒上眼睛,沒有吭聲,不久,鼻端飄來一股香風。
“喂!你癱瘓了還是怎麼著?躺在地上像死豬一樣,難看死了!快起來啦!”
欣然握住紅鷹遞來的手,懶洋洋的爬起來。
“謝謝,以後不要再干這種事了。”
“廢話!你當我是攔路殺人的土匪啊?”
“你誤會了,我是說,下次不要主動向別人伸手。”
紅鷹杏目圓瞪,呐呐的問:“這有什麼不好?”
“你的手是無價之寶,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讓人摸。”欣然笑著說。
紅鷹惡狠狠的瞪著他,緊抿唇角,卻藏不住那含苞待放的笑意。
“你真是個奇怪的人,動輒對人家挖苦嘲笑,卻對一雙很普通的手大加贊美,不覺得肉麻嗎?”
欣然信口道:“我贊美你的手,是因為這雙手真的很美,如果贊美別的地方,就是存心勾引你上床。”
他做好了挨打的准備。
可是紅鷹卻沒有生氣,沉吟片刻,笑著說:“你還算誠實,這一點我是很欣賞的,至於勾引我上床,大可不必,怎麼說吃虧的人也是你——如果我付錢給你,恐怕你也會視之為一種侮辱吧?”
欣然吃驚的問:“你經常花錢跟男人睡覺?”
紅鷹平靜的答道:“沒有啊!我太討厭臭男人了,所以盡管知道那件事很爽,也沒興趣嘗試。”
欣然怪好笑的盯著她看個不停,許久後才自言自語道:“我是在女人國、我是在女人國、我是在女人國、我是在女人國……”
“喂,姓蘇的,你念叨什麼呢?”
“我在提醒自己,別太大驚小怪。”
“哼,中洲男人,尤其差勁!”
紅鷹翹起下巴,輕蔑的說。
“我也這麼認為,希望你不要再找我這個差勁男人的麻煩。”
欣然信口附和,轉身朝營地走去。
“喂!等一等,姓蘇的,我還沒說完呢!”
欣然停下腳步,無奈的問:“小姐,你還想怎樣?”
紅鷹現出一抹羞澀,上前一步悄聲問:“姓蘇的,還想握手嗎?我給你……你不是很喜歡我的手嗎?”
欣然含笑反問:“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麼?”
紅鷹偷瞄了他一眼,小聲細氣的說:“我想知道你用什麼劍法擊敗了我,就這麼糊里糊塗的輸掉,我不甘心……”
欣然皺眉道:“你的好奇心未免太旺盛了,那劍法是不能公諸於眾的。況且你已經有了強大的魔法劍,完全可以彌補劍術的不足。”
紅鷹不甘心的嗔道:“不一樣的啦!我的魔法劍只能用十分鍾而已,不信你瞧——”
說著一抖劍柄,魔法焰立刻脫離劍體,在空中凝結成一張撲克牌大小的卡片。
欣然看得眼睛都直了,痴痴的問:“厲害……好厲害!這是什麼魔法?”
紅鷹抿嘴笑道:“傻子,你還真是大驚小怪的。”
很大方的把卡片遞給他。
欣然接過一看,卡片上畫有一只振翼欲飛的火鳳凰,正是適才引他中伏的那一只。
紅鷹見欣然看得入迷,不由興起捉弄他一下的念頭,於是吹響口哨。
欣然手中的卡片頓時化作一團烈焰衝天飛起,繞樹三匝後徐徐降落在紅鷹肩上,果然是剛才那只怪鳥。
“這家伙是你的仆魔?”欣然問。
紅鷹愛撫著火鳥的翎羽,自豪的說:“什麼這家伙那家伙!這可是神獸‘不死鳥’,全亞馬遜就只有這麼一只,是我的心肝寶貝!”
欣然惡毒的盯著不死鳥,心想:真的不會死嗎?
不試一下怎麼知道……
不死鳥覺察到他的邪念,憤怒的鳴叫起來。
紅鷹斜著眼睛對欣然說:“瞧啊!你這個人有多壞,鳥兒都討厭你。”
欣然笑道:“我不怕被鳥兒討厭,它再敢瞪我,我就逮住它煮了吃。如果它是不死鳥,豈不是可以吃了煮,煮了吃,永無窮盡?一只小鳥便能解決終生口糧,倒也便宜的很。”
見紅鷹又要發作,改口道:“可是我害怕鳥兒的主人,她若發起脾氣來,鳥肉吃不到無所謂,小手也握不成了,所以你還是把它關進撲克牌里去吧!”
紅鷹忍俊不禁,掩口笑道:“討厭!你就會說些奇奇怪怪的話,我這可是封魔卡,才不是撲克牌呢!”
見欣然一臉茫然,主動解釋道:“封魔卡是亞馬遜最常見的魔導器,平時用來收藏仆魔,需要盼時候是需默誦仆魔的名字便可將其召喚出來,如果是特別高級的仆魔,還可以像我剛才那樣進行‘主魔合體’,把仆魔注入武器或者鎧甲以增強威力,我的火鳳劍就是這麼來的。”
一口氣向人解釋這麼多名詞,她可罕有這份耐心。
“原來主魔合體還有這種用法……”
欣然深感受益匪淺。
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封魔卡真的很普通嗎?我都沒見宋姐姐用過……”
紅鷹撤撤嘴,不屑的道:“宋禧是絹之國的移民,出生時身上沒有帶賽亞紋章,當然無法發揮封魔卡的效能!”
欣然恍然大悟,終於明白為何宋禧從來不用仆魔了。
在欣然面前貶低宋禧,使紅鷹的自尊心獲得了極大的滿足,驕傲的說:“除了不能使用封魔卡,宋禧還有很多事作不成,奇怪的是,她明明知道自己沒有那個命,卻始終保持著令人惡心的優越感,你跟她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言外之意是她紅鷹則相反,既有血統上的優勢,又有遠大前程,如果欣然跟著她混,保證前途無量。
欣然並沒有聽出她話中隱含的渴望。
直到日後了解到亞馬遜的政治結構,他才明白紅鷹是說宋禧沒有競爭女王的資格。
為了避免移民勢力在國內抬頭,亞馬遜法律規定女王的繼承人只能從血統純正的亞馬遜女戰士中遴選。
“殿下,今晚是否要在此處安營?”
一名女戰士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紅鷹揮揮手,不耐煩的道:“走開、走開!沒看見我正忙著嘛!”
女戰士灰溜溜的退下了。
欣然暗自搖頭,確定紅鷹不是當女王的料。
懶得跟她周旋,借口天色不早,便要告辭。
紅鷹再次追上來,神情復雜的說:“姓蘇的!你真小氣,說了半天還是不肯把那招劍法告訴我。”
欣然笑道:“如果我請求你把不死鳥送給我,你肯答應嗎?”
紅鷹難為情的說:“當然不行……伽羅是母親賞賜的寶物,我不可以隨便送人的……”
“既然如此,你也應該理解我的苦衷,不過看在你那麼好學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劍法的來歷。”
說罷,在紅鷹耳畔說出一個名字。
紅鷹立時色變,喃喃自語道:“原來是她!中州排名第一的劍術……果然名不虛傳!”
欣然微微一笑,心想,現在輪到你少見多怪了。
如果親眼見到羅蘭施展風之快劍,不被嚇死才怪。
紅鷹得知真相後精神為之一振,畢競敗給風之劍聖的弟子不算丟人。
牽著欣然的手窘笑道:“姓蘇的,你回中州以後問問那個人,可不可以收我做她的徒弟,如果她點頭,我立刻去中州拜師!”
欣然在她額上輕輕彈了一下,笑道:“你真是個武痴,我答應便是。”
紅鷹雪頰緋紅,喜孜孜的說:“你這人雖然壞的透氣,至少還算得上大方,為了獎勵你的好心,我決定給你一點甜頭。”
說罷在自己掌心吻了一下,而後將那只粉雕玉琢的小手按在欣然唇上。
舌尖傳來甜絲絲的胭脂味,芬芳綿軟的纖手使欣然心跳加速。
他後退了一步,故作平靜的說:“謝謝你的禮物,事情辦不成可別怪我。”
紅鷹甜甜一笑,大方的說:“沒關系的,你有這份心就行了。”
(……我有心管什麼用?要蘭蘭肯收你才行。)“我今天過得很愉快,希望你也一樣!”
紅鷹逃跑似的離開樹林,“再見,漂亮男孩兒~”“再見,姓紅的~”欣然怪好笑的應道。
他很清楚紅鷹不是自己想逮的那條魚,可是魚兒硬要上鈎,不吃豈不是很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