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靚小心的避開了流淌的尿液,把舌頭伸向姐姐的陰蒂,逗了逗已經軟縮的陰蒂頭。
“什麼味啊?”她大吸了一口氣後說。“臊死了。這孕婦的尿就是與常人不同!”
“什麼孕婦?”老岳一聽又來了精神了。
“小李懷孕了。是不是?”
沈靚隔著姐姐的肚子,從姐姐的下面對姐姐說話的時候故意用自己的臉頰在姐姐的大腿內側蹭來蹭去。
“這麼接觸感覺挺軟的。”
她說“我看看,”老岳本來喝了一口茶想涮涮嗓子再把有尿的茶吐出來。
聽到沈靚的話一著急“咕嚕”一聲連茶帶尿全都咽到肚子里去了。
這時候他覺得一股天元之氣從丹田升起,冉冉上浮,穿過無髒六腑、奇經八脈,最後由鹵門噴薄而出。
嘴里的臊氣頓時變成了幽蘭之氣,使他耳聰目明,心竅頓開。
“都說孕婦尿是上好的藥引。原來不信,今天一試果然是這樣!”他自言自語的說。
以前老岳有一種怪毛病:本來病得好好的,渾身到處難受的要命、死去活來,只差一死了。
於是上醫院。
可是就在排隊候診以後,坐到醫生面前的時候,病突然沒有了!
一點都沒有了。
查也查不出來,這叫什麼事!
回去以後廳里的下級全都交頭接耳,認為他是被紀檢的盯上了,心里有病,嚇的。
其實心里有沒有病老岳不比他們知道得清楚?
這幫小輩的就會瞎胡鬧。
不過這回好了,喝了多交新鮮極品孕婦尿,任督二脈自然會被打開,天眼也會亮,再不會有原來的尷尬的情形了。
讓下屬說得太多了是要出事的。
“不就是泡尿嗎?又不是什麼靈丹妙藥。”沈靚說。
“這個你們小輩的就不懂了,”老岳說“這泡尿里的條件沒有一條是說要就能要得到的。比如說‘新鮮’那要嘴對嘴的才是新鮮。你訂一包新鮮牛奶,說起來新鮮,其實已經在這個世界上轉了好幾天,走了幾百公里了,路上能不受汙染?咱們今天這個才一秒不到,距離不過幾厘米,那就好多了;再說多交,現在制度是一夫一妻,一個孕婦肚子里的崽子只能由一個男人肏出來,那能有什麼仙氣?這個多交,甚至兩個男人都不能算數,小李肚子里的這個是幾個人肏出來的你知道嗎?聽說有天10個男人上她都不是對手!極品孕婦就更厲害了,要奶子大、屁股鼓,皮膚白、頭發長,這幾條缺一不可,上哪去找。再說了,就算找到了,人家能讓你嘴對嘴的喝嗎?”
“這麼難,那你說的另外兩條藥引呢?”沈靚說。
“也不容易。天上飛的鳳凰屁,海里游的神龍尿。”
“哇,還是這個吧。”沈靚說“這麼好的東西——要不您老拿暖瓶多接點存起來?或者用您超強貫氣元功磁力瓶接幾瓶凍冰箱里?每天晚上再要兩個下酒的小菜:老醋皮蛋,涼拌蜇絲什麼的:‘吧嗒’一口菜,‘茲嘍’一口尿。那小日子多來勁。“
“那就不新鮮了。一定要嘴對嘴才行。所以我就喜歡日本的人體盛。”老岳非常執著。
“日本女人怎麼能聽懂你要什麼?你說撒尿,她給你拉坨子屎怎麼辦?”
“你沒吃過真正的人體盛,不知道。跟本不用說話。用筷子頭一捅尿眼,那就是讓尿尿;一捅陰眼,那就是擠陰水。我們上次去日本考察,人家接待的就是這種人體盛。”
“在飯館里一伙人排隊對著女人屄喝尿?”沈靚表示懷疑。
“你要想喝必須這樣。”
“真有人喝?”
“有人?搶著喝!我這麼大歲數跟你開什麼玩笑。”
“下面的呢?粘粘糊糊的噴不出來啊。總不能讓共和國的大廳長伸舌頭舔日本屄吧。”沈靚有點調侃了,但是老岳沒有聽出來,仍然一本正經。
“那不能,只有AV的才讓舔。人體盛是很文明的,只能用小調羹摳出來,和青辣芥拌在一起,用魚生蘸著吃。”
岳廳長解釋說“魚生那玩意貴得很,以前吃魚生是為了吃魚;現在可倒好,為了吃調味汁。”
“哎呀媽呀,老厲害了哈。那要是那個騷老娘們陰干,擠不出來咋辦?”
“嘿,你這傻小子。真的也沒法吃啊。那都是些沒顏色的調料,裝在拇指粗的塑料管里,事先塞到屄里面。等到客人用筷子頭捅陰道眼的時候,人體盛小肚子一使勁就擠出來了。
陰水也許還真有那麼一星半點。
可那就是寶貝了。
如果哪個客人碰上了,要先請其他客人一起看,“看這只鮑,出水了啊,看這家餐館調教得多好!下次還來這里,貴店都沒關系,誰讓人家貨好來著。”
品頭論足。等大家都看到了,才能用小勺摳出來放到自己的調味料里。這種機會不是每個人都能碰得到的。跟買彩票中大獎似的,很珍貴。多少次都碰不上一回。”
“可我聽說女體盛都是處女?那地方怎麼能放得進去?人家願意嗎?”沈靚說。
“處女膜就是那麼一層皮,讓誰捅破不是破啊。等於結婚前的熱身賽了。”老岳講得頭頭是道。
“真的?”
“那就不知道了。總不能為了裝調料自己把處女膜戳破吧?我聽說人體盛有葷素之分,會不會就是指是不是處女?”老岳終於退卻了。
“哎,對了。您在日本還看過AV表演了?”沈靚得意的換了話題。
“當然了。我們自己不能去,有紀律。但是如果是招待方請,那就沒關系了。不過那也不能隨便亂說啊。”岳廳得意之中不乏小心。
“也和小日本藝人干那個了?”
“那還用說。”
岳廳長說“不過這個太貴,接待方不能報銷,只能自己掏腰包。這時候就要看各人的實力了。咱們不能給國家丟臉呐對不對?你看那些中國游客一到日本就使勁購買奢侈品,那跟我玩日本AV女人是一個意思。”
“您就直接跟人家說你要干那個?”
“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而且必須事先說好。交了訂金才可以。”
這兩個人越說越熱鬧,一邊說還不忘一邊用手玩弄著姐姐的身體。
好像姐姐就是他們的人體盛。
姐姐身下的濕漉漉的床單冰涼,很不舒服,便就動了一下大屁股。
沈靚看見伸手一巴掌打在姐姐的屁股上,“不要動。聽著點,多有意思。”
她訓斥道“還挺麻煩?”
沈靚抬起頭接著對老岳說。
“想玩就不能怕麻煩。”老岳說著覺得有點口渴,開始搖頭晃腦的四下里打量著。
沈靚一看就明白老岳想喝茶,“要不再來口新鮮多交極品孕婦尿?”
她問“算了吧。又咸又臊的。”
“總比沒有好吧。過了這村可沒這店。”
“要不就包你一個月,怎麼樣?然後打掉、留著就隨你了。你開價。”
老岳揪著姐姐的一個乳頭對姐姐說。
“說說你怎麼找AV的嘛。”沈靚仍然興致勃勃。
“看表演的時候你就得趕快挑,”老岳從小冰箱里拿出一廳飲料喝了一口,“看好了趕快報上去。人家一查,這個還沒有包出去,就會告訴你她一夜的價格,你若同意就成交了。要是已經被別人包了,就接著再挑。”
“包了以後這個人就是你的了?”
“還不能這麼說,原則上講還要征求女方本人的意見,但是如果她的經紀人已經被授權,可以代表她,這個環節就可以省略。不過也有那個臭婊子不干的情況,比如有一次那個騷貨聽說是中國人就不干了,說什麼都不行。但是這種情況很少。譚浩後一般都會在演出結束後直接去你賓館的房間。人家也有職業道德。”
“進屋就脫衣服?”
“你當是中國找小姐呢。”老岳相當的不滿,“先要四個人面對面的跪在那里,你的介紹人“這是哪個”桑“,他喜歡哪個”控“,”
的介紹一番。
喝完茶以後我的招待方和她的經紀人才自動離開。
“什麼‘控’啊‘桑’啊的。”
“桑”就是先生的意思。
比如我就是岳桑:“控”就是癖好,你喜歡制服還是虐待什麼的?
我就是個和服控。
看她穿著和服,小碎步過來跪在你面前,向你一哈腰“岳桑控幫哇”多有意思。
“然後就干那事?”
“你怎麼老想著干那事啊。這是欣賞!欣賞,你懂嗎?就是你得看那個日本婊子干什麼。一層一層的往下剝,聞她身上的汗臭味。你想:剛演完就直接跑過來,身上能沒有汗味嗎?而且還混著觀眾抽的煙味,那可是在是太有意思了。”
“惡心不惡心。還不讓她洗洗。”沈靚厭惡的說。
“不能洗。我就好這口。表演前化的妝都讓汗衝得一道一道的,眼影也化了。這才是原汁原味。有意思。”
“查到了,”阿紅興奮得喊了起來。
她用警用手持搜索器找到了年輕人的資料。
以前警察的閱讀器只能檢查身份證;現在全國聯網,指紋、照片都可以對比。
“這個賣花瓶的叫蝦仔,曾經被我們天南的一個派出所收審過。審問的警官是大康。”
阿紅說話的時候小臉漲得紅撲撲的,配著警服的凸凹曲线,更顯女人的魅力。
“是誰呢?”
可惜書記此時對女人一點胃口都沒有,他擔心的是房間里的蹤跡儀。
“會不會還有什麼監聽設備?你能不能檢查出來?”
他問政委政委搖了搖頭“沒有用。現在科技不用偷放竊聽器。他如果有蹤跡儀,就一定有手段從外面竊聽。用激光在玻璃上一照,分析玻璃的振動就可以精確的還原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