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搖了搖頭“沒有用。現在科技不用偷放竊聽器。他如果有蹤跡儀，就一定有手段從外面竊聽。用激光在玻璃上一照，分析玻璃的振動就可以精確的還原聲音。”

　　“那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誰放的蹤跡儀，為什麼要放在這，和它把信號都送到哪去了？”

　　書記說。

　　政委搖搖頭。

　　“這需要上手段，上技術。你只能和市局聯系，我們沒有這個權力。”

　　他的態度顯然是公事公辦，沒有很密切的關系。

　　假如關系好的話，在政府部門干點私活應該沒有問題。

　　“她來了，”楊翠雲敲門後領進來一個女孩。

　　書記一看，正是電視劇里的莉莉。“誰說找不到？這不是來了嗎！”於是，現在輪到王護士長六神無主了。

　　“那你們說，我走了。”

　　政委一看自己礙事了，馬上准備主動離開“慢點。別走嘛。讓她們先到一邊說會話。我還是講這個軟件問題。昨天市委市政府開了一個聯席會議，都很欣賞你的建議。准備從幾個方面入手發展我市的軟件工業。一個是你說的博覽會，計劃明年召開；一個是鼓勵外商到我市投資軟件事業，我們擬了幾個優惠條件，基本上都是減免稅收，提供優惠條件和優質服務方面的，已經報省里批准了。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

　　說著書記又招手叫秘書過來，低聲口道“你打電話叫市公安局的張局長過來。”

　　政委等書記說完話才開口“市里現有的幾家軟件公司最好也扶植一下。”

　　“怎麼扶植，你說說看。”

　　書記說“給它們一些任務，它們現在沒業務。”

　　“市委市政府的項目沒有多少。再說都要公開招標，不能搞裙帶關系，地方保護。這樣吧，我聯系聯系。現在省里有一個攝制組在這里，和我們關系不錯，拍電視劇的搞特技要用軟件，以前都被其他國家壟斷，這個咱們可以試試。”

　　兩個人又聊了一些別的，正說著，市公安局的張局長也帶人來了。

　　因為都在一個大院里辦公，所以來的很快。

　　“你給介紹一下。”書記讓政委說。政委又把任務交給了阿紅。於是阿紅把示蹤器也就是蹤跡儀的事情說了一下。

　　“在哪？”

　　張局問阿紅指著牆角一處不顯眼的地方說，“在那。有一條透明膠帶，對面牆上還有一塊。”

　　“就這麼個小東西？”

　　書記很激動，他立即站了起來想看個究竟。

　　“慢，”同時有好幾只手攔住了他，“要先檢查一下痕跡。”阿紅解釋說“讓他們在這里查，我們不搗亂。去招待所。”一行人魚貫而出。

　　莉莉和楊翠雲都上了書記的車。

　　徐書記的車是吉利；政委的也好不了多少，一輛獵豹。

　　張局的車好，但是看到市委書記、警校政委都開國產車，沒敢動自己計算機分配四輪驅動的SUV，臨時調了一輛到處亂響的破普桑。

　　天南社會風氣不好，都喜歡開豪華車炫耀，攀比心態極為嚴重。市委為了刹住這股風，號召實用，開國產車，並且以身作則。

　　“接著說。”

　　沈靚興致勃勃“下面就是喝茶了”岳廳長說“人家是茶道，其實就是功夫茶。我就奇了怪了。連蹦帶跳一晚上了，她怎麼不餓？”

　　“為什麼？”

　　沈靚問“人家說先要征求咱們的許可。你看人家多有禮貌。那就吃去吧，不是說日本的松茸飯最好嗎？叫五個外賣的松茸飯！”

　　“那您可夠牛的哈。”

　　沈處說“牛什麼牛，感情人家高檔飯館根本不外賣。”

　　岳廳長說到氣憤之處，不免怒發衝冠，目眥盡裂，“啪”的一巴掌拍在姐姐的肚子上，雪白的肚皮上紅紅的一個鐵砂掌印，陰道里擠出一些透明的粘液。

　　“你慢點，”沈靚說“再把孩子給拍掉了。你那個多交新鮮極品孕婦尿可就絕種了。”說著她心疼的給姐姐揉起肚皮來了。

　　姐姐的神經本來就都繃著呢，沈靚一揉頓時方寸大亂，混身上下到處都是敏感點，大小陰唇全都紅紅的腫脹起來，陰水也“嘩嘩”的往外滲。

　　岳廳長斜眼瞟了一下，假裝沒看見趕快把目光轉向別處。

　　“快說吧，然後怎麼辦了？”

　　沈靚說“那有什麼辦法，不是咱不給。是它沒有。隨便點點什麼牛排，壽司之類的吃了。吃的時候我就故意給他們講葷笑話，調動情緒。”

　　“然後該干她了？”

　　“著什麼急。”

　　老岳說，“然後讓那個騷貨跳日本舞。電視里放上音樂，我們跟在她的後面扭。我緊跟在日本妞的後面，沒事還能忙里偷閒的摸摸小屁股。”

　　“這回可以隨便摸了吧。”沈靚說“不讓！那小屁股，跟裝了彈簧似的，一哆嗦就把你的手給彈開了。”

　　“靠，花那麼多錢買罪受。您就是欺負我們有本事，見到日本老娘們傻了吧。”

　　沈靚說“你老實聽著，”岳廳長說，“然後她的代理、翻譯和我的接待方都自動退出去了，只留下我和那個騷娘們兩個人在屋里。”

　　“那多好。”

　　沈靚說“好什麼好，這時候問題就來了。我不懂日語。原來當研究生的時候倒是學了兩句，可是不會說。好幾十萬呢不能光肏屄呀。那不把人累死了。怎麼也要談點藝術什麼的吧。”

　　“你怎麼辦的？”沈靚問，心里卻在想“你也懂藝術？懂藝術也是性交藝術。”

　　“我一看人家日本女人文明啊，跪在那我不說人家就不動。那大眼睛水靈靈的盯著我，我往哪邊動，它往哪邊轉。躲都躲不開，只好跟她說日語，“你地，什麼地干活？””

　　“這是日文嗎？”

　　“怎麼不是？不過她還真的聽不懂。我就把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對成一個圈，用右手的食指對准了往圈里面通。”

　　岳廳說“這回她明白了吧？”

　　沈靚說“明白什麼了？跟著就脫衣服。我得趕快跟她說呀。我一邊用手指頭比劃一邊跟她說“這個地，不文明地，不要。藝術聊天地，大大地干活”結果人家一聽不干了！”

　　“說什麼了？”沈靚滿懷期望“她不說還好。一說差點把我氣死，”

　　“干嗎呀這麼生氣。”

　　“人家說“大哥，您就干點這不文明的吧，文明的咱玩不來。我得趕快回去睡覺，明天還要表演呢。”

　　你說這不是氣人嗎？

　　“她說中國話？日本AV的也學中國話？”沈靚問。

　　“中國話？她就是中國人！出去了，說是當研修生，其實就是打工。但是到地方找不到工作，怎麼辦？就干這個了。你說這不是坑人嗎？我坐汽車、坐飛機好幾千公里；辦護照、辦簽證麻煩那麼多日子；找AV，找機會擔那麼大風險；買吃的、買藝人花那麼大價錢；結果連根日本屄毛都沒看見，整個和在國內一樣！這種人，實際上就是道德低下，要不為什麼說不能相信婊子呢！”

　　“就是，太沒職業道德了。”

　　沈靚表示同意。

　　“你也這麼想是吧？”

　　“只能這麼想。”沈靚說。

　　“沒想到還是人家不同意！”

　　岳廳長憤憤不平，“還說什麼‘大哥您就將就著吧。我看見您瞪著眼珠子在場子里挑人了。你在那根本不能挑好看的，您挑上的那些全是咱姐們。’人家講話了，電影里那樣的AV女郎全日本也沒有幾個。都有主，哪輪得上咱們。幸虧我挑上她了，要不然里面還有一個東南亞的。你看她，”

　　“人妖？”沈靚脫口而出。

　　“人妖倒不至於。是個二瞖子”

　　“現在不能換了吧？”沈靚問。

　　“換是換不了了。不過這女孩子也確實有點日本味了，人家自己都說了‘大哥退錢也退不回來了。要不我犧牲一次，陪您玩SM吧，我們這什麼道具都有，SM在國內也玩不上的。’你看人家。懂得咱們心理啊，知道咱們想玩國內玩不上的。”

　　“到底玩了沒有？”沈靚說。

　　“只能這樣了。不過真是不好意思，咱不會！”岳廳長說著臉都紅了。他工作幾十年從來沒紅過臉，這會臉紅了。

　　“捆人你不會我信，打屁股你也不會？這樣，”沈靚說的激動，一把把姐姐掀了過去，舉手便打。老岳趕快攔住了。

　　“不能打。人家第二天還要演出，身上有傷就砸了人家飯碗了。最後玩的是滴蠟。”

　　“滴蠟有什麼好玩的？”沈靚覺得不過癮。

　　“你不懂。也不好受，你聽她在你身子底下被燙得哭爹喊娘的就知道有意思了。我最喜歡往她屄里滴，滴得她尿眼都堵上了，最後連屄毛都豎起來了。一個勁的求饒。有意思，有意思。”

　　岳廳長總算有了笑臉。

　　“都堵上了怎麼肏啊。”

　　沈靚沒事瞎操心“肏什麼肏，硬都硬不起來了。不過這個確實挺有意思，要不你來試試看？”

　　“我不要。不過”沈靚指著姐姐說。

　　“咱們拿她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