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魏老板如此放肆的語言,姐姐的火一下上來了,她“忽”的一下站了起來。
白嫩嫩、赤條條、顫巍巍的對著魏老板,細腰丘陰仿佛會說話。
“請你說話注意點!我又沒有賣給你。”姐姐說著向臥室徑直走去,將一個容不得任何男人說“不”的肉臀留在魏老板的面前。
這哪像是媳婦對老公講話!
不過這才是大陸婦女的真面目,潑辣得讓魏老板目瞪口呆,加上那只美麗的,能使人發瘋的屁股。
一時竟然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好了。
剛才的狐疑頓時飛到了九霄雲外。
“這哪里是什麼女人?簡直就像一匹純種的烈馬!”
魏老板暗自想:“有的人為了顯示自己的二逼,居然聲稱喜歡馴馬,甚至劣馬。”
但是魏老板不喜歡。
他想:“而且那些二逼貨還動不動便”調教這個,調教那個“的。這些流氓語言都是跟那些變態的日本人學的!要不然就你們那點慫德行!你他媽調教誰呀,你!”
本來在周圍這些女孩中最厲害的當屬阿紅。
不過那次魏老板強奸阿紅的時候因為阿紅另有目的,所以並沒有追究他。
這使魏老板產生了一種錯覺。
好像遇到他這樣的鑽石王老五,是個女的就得把他當根蔥了。
真實的婚姻,里面固然有大量的買賣成分,例如戀愛時詢問對方是否有車有房,工資幾何?
要求門當戶對等等。
但是感情仍然是一個不可忽略的因素,甚至有些守舊的人仍然把情感放到了談婚論嫁時十分重要的地位。
當然,在目前中國以經濟價值作為衡量一切事物的唯一標准的情況下,買賣婚姻仍然是主流。
以感情為主的婚姻應該放到人們不為生計而發愁的將來。
所以鑽石王老五固然奇貨可居,有時也並非人人都看得上。
魏老板發現自己以前有些幼稚。
之前只聽說這個女人的種種好處,處處溫柔。
沒承想那都是在她執行任務的時候。
如今自己一廂情願的把她娶到手,兩個人的關系立即變了。
如果說以前女人是為了完成任務違心的與其他男人發生關系,不得不收斂自己的態度,甚至完全不是自己的態度的話,現在好像完全沒有必要顧忌這些了。
一般來講,台灣男人因為受教育程度較高,所以形象很“軟”,這便有了隱患。
因為生活中男人針對女人的反應、心理表現各有不同。
有的人完全不在乎女人的感受,這種人是強奸犯的主體;另一種是過於在乎女人的反應,就是所謂的“軟”,耙耳朵。
這種態度在性生活中尤為明顯。
在中國人的日常性生活中,如果女人表現出來的反應強烈,那些過於在乎女人態度的“軟”男人便有了強烈的成就感、優越感;反之則經不起挫折。
這類人基本上是些受過良好教育,但心理承受能力較低,遇事斤斤計較,經不起打擊的那種。
而一旦女方沒有反應,或者甚至還是對男人某些方面進行嘲諷、以至訓斥;例如:“嘻嘻,你的小弟弟怎麼這麼小啊?”
“你急什麼?怎麼這麼兩下就完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這種男人立時葷菜。
魏老板受到了衝擊後仍然心存狐疑,因為在此之前女人一直很“聽話”。
他是一個十分理性的人,遇事能夠通過分析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反復權衡之後認為老婆暴亂既不是她的問題,也不是自己的問題;而是陳太的緣故。
他絞盡腦汁得出結論:陳太在這里,女人比較順從;陳太剛一走,女人便造反了。
事情不可能總是那麼湊巧,世上總是一物降一物。
於是他趕快把陳太重新叫了過來。
“怎麼啦?這是??”
聽了魏老板的安排,徐娘半老的陳太涮著水蛇腰進了臥室,一扭一扭的來到了正在穿衣服的姐姐身旁。
她一把奪走了姐姐手上正在往身上穿的衣服。
“矮油。小兩口子吵兩句就吵兩句吧。還穿什麼衣服?穿上衣服怎麼干那事。都是過來人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跟大老爺們干這種事情。行啦,行啦。一會讓他給你道個歉便好了。俗話說”天上下雨地上流,小兩口打架不記仇;白天吃的一鍋飯,夜里睡的一枕頭。
“走你,出去。”說著拉起姐姐向外走。北方人說:寒冬臘月河邊洗衣服——(凍)動手(凍)動腳的。
姐姐一把甩開了陳太。
沒想到陳太不生氣,不氣餒。
“看這奶子長得多好。這麼水靈的女人,”她像沒事似的繼續說著,“不要說那些大男人了,我個女人看著都想摸兩把。”
看到姐姐還沒有動的意思,陳太用三根手指一下一下揪弄著姐姐的乳頭說,“你們家老頭子上輩子修了什麼福啊,把你娶過來了。來,來,別斗氣了。老話說,女人就是男人的馬,哪有老婆不讓老公騎的。生會氣,誰讓他惹咱們來著!可是氣消了以後咱們還得自己主動過去讓人家肏。世上哪有不讓老公肏的媳婦。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等到過幾天懷上了他的孩子,那時候咱們就絕對不讓他碰了。”
姐姐心里一凜。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中國婦女抵制孕期性交。
而且是全程抵制。
還為此編寫淫穢笑話加以渲染。
如:如果男人憋不住了,進去了。
孩子生下來後便會用他幼嫩的小手指頭戳著他爸爸的頭問,“我用指頭捅你腦袋你舒服嗎?”
“我往你臉上吐吐沫你願意嗎?”
據說這叫“內涵”。
姐姐聽陳太越說越不象話,不想聽她再這麼瞎叨叨,尤其是什麼懷孕生孩子什麼的。
既然這頓肏早晚得挨,那還不如早點完了。
結果半推半就的被拉了出去。
姐姐幾乎是被陳太掐著乳頭帶回到客廳。
陳太的手法十分老到。
不但順利將姐姐帶回,手上的挑逗和色情的言語還讓姐姐已經冷卻的身體迅速恢復了反應。
就像是剛剛進行了四百米的熱身准備,乳頭和身體下部都火辣辣的,可以馬上重新進入性活動。
實際上,陳太的言語只不過是鄉下人日常的語言。
有些人說,“西方的文化是情色的性文化;中國的文化是豐富多彩的飲食文化。”
說這種話的人多半沒有在農村生活過。
在過去的中國農村,普通農民能吃飽便不錯了,哪有什麼心思討論什麼“飲食文化”!
雖然吃的都是辣椒面拌白飯;可他們田邊地頭的話題通常都是“張家老四跟老二的媳婦昨晚鑽竹林子了。”
“李家閨女還沒出門子肚子已經大起來了。”
“老潘家的老爺子和兒媳婦扒灰被他兒子撞見了。”
“趙家媳婦屁眼又黑又大,肯定生兒子。”
“王家老大死了,把媳婦留給老二接著傳種。”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都是十足的性文化。
不過令姐姐和陳太吃驚的是,當她們拉拉扯扯終於返回到大廳的時候,魏老板自己反倒仿佛完全忘掉了剛才他想干什麼,正趴在計算機前在計算機上埋頭疾書,編寫著程序。
其它一概聽不見,看不到,仿佛生活到另一個世界,穿越到未來去了。
顯而易見,他的靈感發生了爆炸,正忙得一發不可收拾。
“你們這些男人啊!只知道工作。這麼好的女人擺在面前都不知道趕快使喚。媳婦老這麼沒人侍弄,弄不好可真要跑了。她要是跑了,你上哪里還能找到這麼好的老婆!”
陳太說著松開姐姐,准備去拉醒魏老板。
姐姐冰雪聰明,立刻明白了魏老板在做什麼。眼明手快的一把把陳太攔住。“別動他,讓他寫!”姐姐說。這一拉的作用非同小可,價值連城。
“你們沏壺熱茶,再拿一瓶冰鎮的可樂放在旁邊預備著。”姐姐終於開始行使自己老板娘的職責。老虎發了威,哪怕是雌老虎呢,她也厲害。
兩個婆子剛才收拾姐姐時的威風蕩然無存,立即老老實實、服服帖帖的按姐姐的吩咐准備好了所有事情。
魏老板一直埋頭寫到深夜,電腦里紛紛揚揚的數十頁。
當他終於重新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兩個管家婆子七仰八叉的正酣睡在自己周圍的地毯上。
只剩下老婆一個人衣冠楚楚的坐在那里正聚精會神的看電視。
腰杆筆直,胸大臀肥,姿態端莊,面容祥和。
女神一般。
只見熒光屏上一對狗男女正在聲嘶力竭的嚎叫著:“這款剛剛推出的新產品,不是三萬、不是兩千,,,而是兩百五十!!!天啊!你說對了!就是兩百五十。花兩百五十把它拿回家,可以炒著吃,可以洗衣服,可以當寵物,更可以擺在廁所里看家……這還不算,打入電話訂貨的前一百名我們再送他一份大禮……這禮有多大呢?十噸的卡車也拉不走它,,,你還不買?你還不買,我再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去年二百五買它的人————今年已經掙了幾十個億了!!!”
魏老板咽了一口吐沫,決定不去招惹老婆,剛才她的一些做法讓人生疑。
一時間竟然導致他對這麼美色的女人沒了興趣,只留下又累又渴的感覺。
魏老板將桌上預備好的一杯涼茶喝了一口,感覺竟然如瓊漿玉液一般。
他一口氣把這杯水一下都喝下去了。
倒水的聲音驚動了老婆。
姐姐揉著惺忪的眼睛回頭看。
見到魏老板已經停止編寫,正在喝涼茶。
姐姐趕快為魏老板又倒了一杯。
如果是那些狗血電視劇,沒准老婆應該倒一杯熱茶。
但是姐姐沒有。
“餓不餓?來,我給你做點吃的。”姐姐問到。
姐姐本想問“你寫完了?”但是憑著女人的直覺她認為這時問這個非常不理智。魏老板肯定生疑。因此只能倒水,問他吃不吃飯什麼的。
中國有些老人說什麼“隔夜茶不能喝。”則完全是些迷信的說法。
看到魏老板喝得起勁,姐姐又去飲水機給茶壺續上了熱水。
當她厥著屁股等水的時候,秀美的身材重重的刺激了魏老板,使他忘記了剛才的懷疑以及周圍的一切。
魏老板走到姐姐的後面,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姐姐渾圓又有彈性的臀部。
這東西真的太美妙了。
有多少英雄壯士為了摸這麼一下,甚至甘願被誣以“流氓”的罪名。
其實那不過是欣賞藝術品而已。
而自己竟然可以盡情的摸,卻不承擔任何風險!
姐姐感到了魏老板的動作,回過頭來嫣然一笑。
一笑。魏老板所有成見、疑慮連同他的魂魄全都灰飛煙滅了。
“還是先吃點東西吧。”姐姐說。
“吃你就可以了!”
看到姐姐的笑,魏老板不由得心中一暖。
一股獸性在他心里蠢蠢欲動,沿著任督兩脈四處游蕩。
他一把搶掉姐姐手中的茶壺,把它重重的放到桌子邊上。
他“嗤嗤”的淫笑著,吸嘍著嘴中的口水,一付色忒忒的樣子。
與他平時表現出來的老成、多疑的神態截然不同。
姐姐剛一直起腰來,正在撩頭發,被魏老板抓個正著。
魏老板心里“怦怦”的。
“女人如果彎下腰的時候捋頭發便是娼婦;直起身來再梳弄便成了天仙。事情真是奇怪。”魏老板想。
魏老板抓住姐姐後先用一根手指豎在嘴唇前面“吁”了一下。
警告姐姐不要出聲。
然後一手抄到姐姐腋下,一只胳膊拖住姐姐腿彎。
將姐姐一下抱了起來。
姐姐倆手環住了魏老板的脖子,頭靠在魏老板的肩膀上,任由魏老板抱進了臥室。
魏老板沒有像他原先想象中的那樣,將姐姐一下扔到床中,自己再一下撲到她的身上,撕光她身上的衣服,不停的嘬吻她雪白、豐滿的身體,強行與她進入激烈的性交。
這次他將姐姐輕輕的放在臥室的地上,又扶著老婆的腰肢讓她重新站在那里,再用兩條胳膊將她攬入懷中,死死的箍住,讓她的肉胸頂在自己的胸前。
然後在她臉上、脖頸上,耳垂上不斷的,狠狠的嘬舔著、親吻著。
這是一個品嘗極品女人的過程,是男人欣賞女人最簡潔、最有效的途徑;是一個神聖的工作。
魏老板做這些動作時非常投入。以至於當兩個人的胸膛緊緊的貼在一起的時候,姐姐甚至可以感覺到他心髒異常劇烈的,擂鼓般的跳動。
“你怎麼這麼激,,,”姐姐的話還沒說完,嘴唇已經被魏老板的嘴唇緊緊的頂住了。接著,魏老板寬厚的舌頭也擠進了姐姐緊閉的雙唇。
姐姐下意識的向後仰頭,想躲開這激情的一吻,但是後腦勺被一只強壯的大手托住了。
在魏老板激情的帶動下,親吻進行得非常色情。
兩個人雖然連一根布毛都沒有脫,卻已經在急促的喘息著,姐姐還從喉嚨里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好像長久不見的親人突然碰到了一起,又像一對對上眼的貓狗糾纏在一起。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難舍難分。
突然,姐姐感到兩腿之間被一件硬硬的東西頂住了,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根什麼東西。
不過這根東西有些太大了,頂得姐姐十分不舒服。
於是姐姐把手放到了自己兩腿中間,將在自己小腹頂死的男人的命根使勁往下按,直到把它推到下面自己的兩腿之間,一個更舒服的地方。
“大嗎?”激烈的喘息中,這句話幾乎聽不清楚。
“大。”聽不清也知道他在問什麼。
“喜歡不喜歡?”
姐姐點了點頭。
“說話嘛。比大康的怎麼樣?”
“討厭!”姐姐有些慍怒
“別生氣。”魏老板知道硬讓人家將自己和前夫比非常不厚道,便說,“不過比較一下大小嘛。”
但是沒有女人喜歡這種比較。她們通常都以沉默作為回答。
“說說,我們倆誰的大?”魏老板不棄不舍。
“你的塊頭大。身子沉。”姐姐不情願的說
“我說的是那根東西。”魏老板開導說
“他的大。”
魏老板熱切的盼望變成了極度失望,但他仍不死心。
“那大威呢?我們三個比,大威的是不是最小?”魏老板這種不切實際的爭強好勝的心情必然給他帶來極大的侮辱。
“大威的最大!而且比你們兩個的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