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給你看一下。”當魏老板賊一樣偷偷摸摸的從門縫中再次探出頭來,手里拿著他和姐姐大紅顏色的結婚證書。
“你看看這個。”
曹教官已經扶起姐夫,所以只有一只手是空著的。
他用那只閒著的手接過魏老板的證書放到姐夫手里。
然後一手繼續攙扶著姐夫,一手遞向魏老板一張剛才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紙條。
上面記錄的是大威臨死前寫下的那串字母。
魏老板的心思全在結婚證書上,他戰戰兢兢的頂著姐夫受理的證書,顧不上手中的東西
大紅色的結婚證書一式兩份,眼前的是魏老板的那一份。
證書中央印著著魏老板和姐姐頭並頭的照片,使人一眼便可以知道這是誰的結婚證書。
這種電子版的證書很難偽造。
姐夫看到後眼前一黑,幾乎再次昏倒在地。
“別撕!這是真的!你們政委親自爭的婚。”魏老板急忙把結婚證書從姐夫的手中搶了回去。“過一會我還要把它掛牆上去。”
姐夫徹底明白了。“我要報仇!”他想
曹教官也不可能讓姐夫撕掉那份證書,如果撕了證書這段婚姻便可以不算數,有一百份曹教官也把它撕掉了,把姐夫摔倒也沒有關系;魏老板根本攔不住。
但是實際情況是如果撕了,不但沒用,還是嚴重違反紀律。
如果你還珍惜警察這份工作,還在執行警察的紀律,你便不能干這種不識大體的事情。
近乎赤裸的魏老板搶回證書後才想起來看剛才接過的紙條。
他一只手拉住浴巾不讓它掉下去,另一只手哆哆嗦嗦的降至條拍打了好幾下才把它抖開。
看了幾秒鍾。
他突然抬起頭死死的盯住了姐夫和曹教官。
似乎忘記了所有的恐懼。
“有用嗎?”曹教官從魏老板的目光中看出這里面有門道
“你從那得到的?”魏老板問到
“大威用命換來的。”曹教官說
魏老板沉吟的片刻說,“怪不得你們共產黨總是打勝仗呢!”
“進來坐會嗎?”
他的態度改變得過快,以至於“唰”的一下變了臉色。
同時,他為了示好,竟然想請客人進去。
忘了自己新婚老婆正赤身裸體的趴在客廳地毯上。
“你趕快把程序寫出來吧。不然你危險了。”
曹教官連拉帶扯的攙著姐夫離開了那所豪宅。
一路上都在思考,“難道?難道???”
他想問姐夫,“難道魏老板的新婚妻子真是你的前妻?這怎麼可能?”
但是他到底也沒敢問。
問也問不出來,此時姐夫自己也在五里雲霧之中。
魏老板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他死死的目送著姐夫離去的背影,直到車子看不見他才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轉身回到屋中。
見三個女人正攪做一團。
原來老婆那麼老實的讓人家收拾是因為害怕被外面的姐夫聽到。
現在姐夫走了,她立刻變卦,不再讓兩個婆子侍弄,光溜溜的想站起來,趕兩個婆子“走你”;而婆子們不願意“走你”,便出現了上述狀況。
看到主人已經回來,兩個婦人不再與姐姐糾纏,知趣的退了出去。
得到了珍貴的資料,工作排除了最大的障礙,可以立即開始了。
魏老板不知道應該先與已經熱身的新婚妻子過那性生活好呢?
還是先編軟件。
他在猶豫。
魏老板對當時的狀況並不滿意,結婚不久的妻子的前夫竟然來敲門!
沒有人願意在新婚之夜出現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可悲的是魏老板不願意承認困境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為了得到別人的美婦,竟然以不接受工作為要挾。
如果在別的地方這種要挾肯定不能成立,因為這不過是推脫的一種手段;對方或是用其他籌碼交換(例如“錢”。當然自己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或是修改目標計劃(例如放棄“天網計劃”)。
但是,天南警校為了他們的計劃竟然同意、答應,並且辦成了魏老板的無理要求!
這下魏老板無計可施了。
不干也得干。
只能硬著頭皮接受。
要想阻止他們的“天網計劃”,只能靠以後磨洋工,或是提交不完善程序了。
不過,從這兩個警察的反應來看,如果不給人家拿出點什麼成績,恐怕是過不了這一關了。
魏老板把前前後後的問題全部分析了一遍,把氣全都出到了老婆的身上。
認為是老婆沒做愛,先叫床帶來的麻煩。
忘記了自己的初衷是將女人的“性趣”提到最高,一邊自己獲得大威那樣的超能力。
警校的教材說:許多男性青年出於不正確的交友觀,一味的、不切實際的追求找漂亮、或有其他特別優勢的女友結婚。
卻不考慮自身的條件和其他因素。
結果即便勉強成婚,婚姻也極不穩定。
使婚姻這個社會最穩定的細胞,很多成了癌細胞。
交結女友,除了美貌,共同語言、費用的承受能力等都應該考慮進來。
這就像某國利用中國虛弱的時候侵占中國領土釣魚島。
之後它只是強調它控制著該島,卻不承認侵占時使用的卑劣手段,以及這種控制只不過是中國給它的容忍。
如果你不承認中國的容忍,那中國也就沒有容忍的必要了。
結果是不再容忍的中國一定要奪回該島。
原來的一廂情願成了最後的白忙活。
不承認的結果往往是更大的傷害。
可惜,目光短淺的人從不承認自己的短視。
誰都希望以最小的付出,從別人那里獲得最大的利益。
這種念頭本身就非常危險。
魏老板決定先肏,“我又不是共產黨。管它媽的軟件不軟件呢!”
魏老板回到姐姐的身旁,彎下腰來拍了拍還趴在地毯上的姐姐的屁股,“剛才外面說的你都有聽見嗎?怎麼樣?我的新婚老婆?知道剛才是誰嗎?別看你是警察,這次是我保護了你!現在告訴我,准備好了沒有?”
新婚家庭本應卿卿我我,摟摟抱抱,摳摳捏捏。
但在魏老板家卻沒有這種氣氛。
夫妻倆人的洞房初夜倒像是客人在嫖娼。
魏老板認為姐姐能離婚嫁給他是看上了台灣的優越的生活條件。
盡管這一優勢早已不再。
姐姐呢,不過是在執行任務。
姐姐不想惹麻煩,不想吵架,否則她能讓魏老板有好看的。姐姐只是簡單的問道“什麼好了?”
“你的理解力也太差了。當然是這里准備好了沒有?”
魏老板站在姐姐的身側,彎腰撫動著姐姐的陰門說。
他本想說“准備好挨肏。”
但是又覺得台灣人文明程度很高,自己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不應在自己女人面前說話過於粗俗,便沒有說出口。
“這是什麼?”
魏老板的手在姐姐屁股溝里蹭到粘粘糊糊的一片,心里知道這正是自己追求的東西,但是仍然打算用這個貶低一下自己的老婆。
他將手舉到眼前觀看,還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
這是一種無色無味,晶瑩透明的粘液;不像其他婦女的陰道排泄物多少有些臊氣。
目測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
魏老板又用舌尖試了試味道,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他不免有些懷疑,“這東西能有這麼大的威力?要不要對照一下?”
“陳太你過來一下。”魏老板喊道
姐姐聽到連忙翻身坐了起來,急忙撿起剛才扔到一旁的浴巾,把它蓋在自己的小腹,遮住羞處;雙手護住胸前。
“過來,走近點。”
魏老板說著將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伸進了剛剛跑過來的陳太的褲襠。
陳太家里家外的都穿睡衣,褲子上是松緊帶,一拉便將手放了進去。
“我抹點東西。”魏老板說
陳太沒想到魏老板竟當著他新婚老婆的面將魔掌伸到了自己的褲子里,下意識的躲了一下。
“不願意,是嗎?”魏老板瞪了陳太一眼。
“你,你摸吧。”
陳太轉念一想,不再拒絕。
立即進行了配合。
這里的工資很高。
陳太還不想丟了這份差使。
況且在台灣人家里干活說出去也不丟人。
不然別看天南地方小,人的口味還是蠻特殊的。
如果說在外面當傭人,很多人會看不起你,但是如果你說在台灣人家干活則不丟人。
人家會想,“真是人不可貌相。連陳太這樣的竟然也是總參三部的!”
最重要的是,陳太對魏老板這樣的男人很羨慕。
她以前接觸的都是些傳銷的粗人,性交也沒有什麼品位。
而眼前的魏老板受過良好的教育,還有健碩的體魄,完美之極。
“再說了,一個年近四十的老女人,也沒什麼可保密的。他老婆都不反對,我鬧騰什麼!”陳太想
魏老板這才發現天南女人睡褲里面還有一層內褲。不用說,下一步是接著再拉開內褲。
魏老板順便探頭看了一下陳太的內部結構,看的陳太心里“忽悠”一下,都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受了。
魏老板看到陳太私處的毛發並不濃密。比自己老婆的還稀。老婆的陰毛因為顏色偏淺,所以看起來好像不多,其實並不少。
魏老板又聯想到網上常有些屌絲吵吵著說什麼白虎好不好的。
其實他們所謂的“白虎”無非是刮了陰毛的女性外陰而已。
很多人便弄不明白了:為什麼西方人總是刮陰毛,而東方人很少刮呢?
解釋只有一個:西方人,即便是那些嬌嫩的少女,腿毛、臂毛、體毛一般都很重。
挺漂亮的女孩,解開衣服一看,里面密密層層的全是毛,黑的、褐色的、金的,什麼顏色的都有。
這些女孩到了情竇初開的時候,便需要刮掉或用化學方法除掉體毛,否則大猩猩似的十分難看。
她們在刮除體毛的同時,常常因為界线不清,便將陰毛順手刮掉了。
不然留下一嘬,跟人丹胡子似的多別扭。
刮完毛以後整個身體都白白淨淨的非常通透好看。
而東方人皮膚細膩,體毛很輕,不用刮除。
自然也想不到特意去刮掉陰毛。
留著反倒是一道景觀,很多男人對此情有獨鍾。
姐姐一開始對老公當著自己的面覬覦其他女人下意識的反感,但是又一想,“自己不是巴不得他搞其他女人,不來糾纏自己嗎?”
於是並不做聲,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陳太的內褲被拉開之後,一股香氣衝了出來。魏老板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與他當年發現若曦的體香味時的反應正好相反。
旁邊那個原來的老媽子揣測出了老板的意思,心里多少有些得意。
因為陳太偷噴香水的時候讓她看到了。
兩個女人在一起難免爭風吃醋,她立刻吃吃的笑著討好說,“若曦的香味是真的,她的是香水。”
她以為這話只有魏老板一個人才能聽得懂。
原來陳太怕褲襠里臊,趁著打掃老板的衛生間的機會,偷偷的抹了些老板的香水在自己的陰部。
沒想到褲襠里面兜味,讓老板嗅出了牌子,發現了。
護校的教材說,很多人不注重衛生,特別是男人。
不懂得成年人每天要洗屁股。
以為自己沒有體臭沒關系,但是他們不知道,上完廁所後僅用衛生紙是擦不干淨的!
一些少數民族罵漢族最厲害的話便是“臭(屁股)溝子。”
但是陳太知道這一點,也知道維護自己褲襠內的小環境。
“啊,噴了點香水。不像人家若曦,人家有自來香。”陳太見事情敗露,只得尷尬的說。若曦的事情她是聽那個原來的婆子告訴自己的。
“噴點香水倒沒什麼的。”
魏老板解釋說,“人家外國人體味重,幾乎人人用香水。問題是你怎麼能偷用我的aftershave?那是男人刮完臉以後用的。你那的毛不是還在那,沒刮嗎?這東西可扯皮,用完了皮緊。”
陳太一尋思,“可不是嘛!怪不得剛噴上那會覺得皮那麼緊,摸著跟小孩的屁股一樣。當時還以為是因為欠打。”
魏老板的話聽起來是在訓斥仆人,實際上是在旁敲側擊的試探新婚的老婆。
太容易得到的東西都容易讓人產生懷疑。
況且還是個女警。
如果她沒有其他目的,對老公與其他女人調情,甚至觀看她們的外生殖器應該十分反感。
剛才他已經發現老婆的反應不正常。
同時他對沒能了解陳太陰部真正的氣味而失望。
當然,魏老板的目的很難實現。
護校的教材說:婦女陰部通常換氣條件不好。
在這種情況下,那個局部沒有空氣的流通,處於濕熱的環境中,繁殖著幾十種各類細菌。
因為每個陰部活動旺盛的年輕婦女的陰部的細菌的比例不盡相同,所以她們表現出來的氣味也豐富多彩,千姿百態。
既有若曦那樣的百年一見的稀世陰香,也有陳太那樣的陣陣臊氣。
姐姐果然沒有對這種明顯的調情作出足夠的反應。她畢竟只有20歲,沒有經驗,不能注意到方方面面。
“把那個,,,”魏老板本想讓陳太取過桌上的紙巾清潔手指,但是叫人時才發現她們已經離開了,便索性伸出舌頭把蹭上女人粘液的手指連嘬帶舔的打掃干淨了。
果然精神大爽。
他一邊舔一邊問姐姐,“好了沒有?”
姐姐看到位老板的頭在知道魏老板在舔食自己陰里排泄出來的東西,臉頰一下子變得緋紅一片。
這事情就是奇怪,以前姐夫也吃,甚至直接舔陰戶,用舌頭在自己陰道里面,甚至肛門里面挖著吃,那時她並不反感,只是覺得作為一個警察干這種嘬屄的事情有點太那個;現在同樣是“老公”,干的是同樣的事情,心里卻覺得十分討厭。
只好避重就輕的回答說,“好了。”
“先叫老公。你們大陸的人怎麼這麼沒禮貌。”
魏老板一邊舔手,一邊繼續數落姐姐說。
那種厭惡的心情是掩飾不住的。
仿佛在刻意表現他對姐姐有些不滿意,因為妻子不應該對老公與其他女人的曖昧聽之任之,不聞不問。
魏老板同時用腳尖挑逗著姐姐的乳頭和胖胖的乳房。
因為姐姐的乳房是底盤很大的那種,所以盡管很大、甚至很軟,有紡錘型,但是垂得並不厲害。
魏老板要使勁翹起腳尖才能碰到。
即便如此,那種感覺也好得不得了。
“老公,好了。”姐姐重復道。
“語氣還不對,你這樣的到了台灣要讓人家笑話的。以後早晚要帶你去台灣的,說話可以學著嗲一點啦。”
如果姐姐前一句頂撞了他,這時他便不會如此的囂張。
姐姐的火一下上來了,小宇宙突然爆發,“忽”的一下站了起來。
白嫩嫩、赤條條的面對著魏老板,細腰肥臀仿佛會說話,“請你說話注意點!我又沒有賣給你。”
說著向臥室徑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