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的女清潔工掀開布簾,探進頭來看看是否需要打掃。
合體而且緊身的工作服下,她健康勻稱的身體吸引了政委的眼球。
書記也發現了這一點,所以對她的探頭探腦不但沒有生氣,凡而在驚嘆政委的眼力的同時,他覺得這麼出色的女孩以前沒有被發掘出來真是不可思議,“你叫什麼名字?”
“首長好。我叫楊翠雲,負責這里的衛生打掃。”
那個女孩回答說。
“噢”書記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被工友輪,,輪,,輪流糟蹋的女工吧?《天南警校》那本書里20到30章里說的都是你的事。”
楊翠雲平時不看書,一聽書記的話心想,“糟糕,我被輪奸的事怎麼都出書了?而且輪流糟蹋和輪奸有不同嗎?”
其實,書記原想說“輪奸”來著,後來覺得不禮貌,臨時改成“輪流糟蹋”了。
在中國說話要非常小心,因為中國人很留意小的東西。有時候說錯一句話,你自己沒覺得怎麼樣,但是把你後半生的前途都糟蹋了。
在官場混更是這樣。
徐書記對此豈能不知?
雖說對方只是一個普通女工,但是這件事看似不重要,你放松了;沒准下一個重要的事情你也控制不了了,所以好習慣必須時時刻刻注意才能養成。
這也是中國人為什麼活得特別累的一個重要原因。
這種現象不是制度造成的,政改也解決不了問題。
政委對這事也有印象,知道楊翠雲得救後被安排到市政府工作。
因此也明白,這種女人是碰不得的!
人家在政府的幫助下逃出了魔掌本是教育的好材料。
如果你還不知趣的試圖占這個女工的便宜,很可能被媒體發掘出來,成了反面教材,一生英名全部報銷。
現在信息網的能量太大了,盡管政府一直試圖控制,但是卻力不從心。
網上詐騙,揭露,反動,黃色的內容此起彼伏,令管理人員捉襟見肘。
警校為了配合這方面的工作,A區教學研究正如火如荼。
這也是政委不相信A區被撤銷的真正原因。
正因為如此,他明白“資本家先糟蹋了這個女孩;不法分子隨後又輪奸了這個女孩;現在你作為一個干部還要強迫這個女孩就范,那就是自討苦吃。再出色都不能要。用粗話說就是:那怕是她自己掰著屄,湊過來讓你肏,你都不能肏。”
這話如果讓台灣人說,應該是:他們只知道受到過媒體關注的女人不能碰,卻不了解楊翠雲的內心深處感受。
“你們激發大威超能量的那個女警叫什麼名字?”
徐書記及時轉移了話題,他和政委認識的時間不短,雖然直接打交道的時間不多,但是開個玩笑,試探一下還是可以的。
有些平時不好說出口的話,用半開玩笑的方式甚至可以說得重一點。
“外面傳的可厲害了,說你們那個警花身材別提多棒了,尤其是她的胸大;臀部特別漂亮,寬大肥白。大威的東西從後面一進去,小宇宙馬上爆發,所有的靈感都出來了,東西插在人家的身體里,當場口述程序,當夜攻破A國網軍防线。”
“誰傳的?哪有這種事!”政委有些不願意。
“那天執勤你們沒派女警?”書記不相信的說。
“有女性的警察,但是沒有你說的那種事。”政委辯解道
“那我們見見面就更沒有問題了。”
政委的大腦在迅速的思考。
自己還要在天南這塊地界上混;將來學校也要擴大。
如果想混得好,要想得到批地;至少有兩個人政委不能得罪;他們一個是省土地廳的岳廳長,另一個就是天南市的徐書記。
所以政委不能不答應書記的要求。
“她叫阿紅。”政委不大情願的說。
這時政委十分巧妙的把姐姐換成了阿紅。
因為第一,他已經將姐姐當成自己的御用品,不想讓別人染指,也不想讓她被其他人侮辱;第二,阿紅已經調教好了,而且還沒有結婚;來到市委,萬一徐書記要嘗試一下大威的福分,阿紅可以滿足他的一些無理要求,而且之後後遺症要小得多;第三,那天阿紅確實在場,也確實是派去幫助大威的。
想到這里政委也完全放開了,“要不要現在叫她過來?”
政委主動獻計獻策。
雖然看起來有失以往高大威嚴的形象,但是事實上,話說到這里,政委必須主動獻人了。
如果不獻,書記當然不會當面翻臉,甚至都不會再提此事,但是他心里會永遠記住這次忤逆。一旦有機會,就要給你小鞋穿。
政委當然沒有必要為一個女警的“貞操”去得罪上司,更何況她已經沒有貞操了。
舍不得媳婦,套不住色狼!
不就是讓人家睡一半個小時嘛,又不會瘸胳膊斷腿,連肉都不會少一塊。
“過來就過來嘛,大家互相認識一下好啦。”
徐書記色眼忒忒的說。
他從這件事上看出:政委這個人很厲害,但是可以合作。
因為書記知道什麼是“以大局為重”,並且敢說敢做。
當然了,徐書記同時還感覺到:此人厲害!
讓部下獻身這麼大的事都不用事先做工作,打招呼!
當然問題也是有的,對手城府這麼深,自己的部下說獻就獻出來了。
那他還有什麼不敢出賣的?
將來和此人打交道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政委當場撥通了阿紅的電話。“阿紅啊,你稍微准備一下後到學校大門口等著,一會有車來接你。”說著政委問書記“什麼車?”
“黑色紅旗”
“你等一下,有一輛黑色紅旗來接你。什麼?來例假了?那你也先過來再說。”政委關上了手機。
“算了,算了,”徐書記一聽這事又髒又晦氣,連忙阻止。
“不見見面嗎?”政委還不放心
“你打電話告訴她,過幾天再來。到時候你也過來。哎,,”徐書記眼前一亮“這個小妞好正點,,”電視里正在放一個新電視劇,讓書記眼睛放光的正是莉莉。
莉莉的工作還是書記給找的,不過他貴人多忘事,已經不記得了。“這是咱們省自己拍的片子,這小妞你認識不認識?”書記問王護士長。
自己的親女兒哪有不認識的,但是護士長不敢說,生怕說了書記會讓自己帶她過來。
自己一個人讓領導睡了也就算了,因為讓他睡的同時自己的到了非常大的好處,這種好處用正常途徑是得不到的。
但是她不能獻出自己的女兒,自己受多大的苦都沒有關系,但是不能讓孩子受苦,絕對不能!
所以她只是搖了搖頭,權當說了“不認識。”
“過兩天我把這個小妞找來,你幫著收拾收拾。上次的那個里面太髒,容易染上髒病。演電影的哪有好人!等她來了,你拿塊海綿,多加點廚房清潔劑,給我把她的那個洞里好好洗一洗,別留下病菌什麼的。”
書記對護士長安排道。
王護士長心里一陣劇痛,但是什麼也不敢說。她想一會完事回家後趕快給莉莉打電話,讓她回家躲幾天,手機也不要開。
利用書記和護士長談話的機會,楊翠雲偷偷來到政委身邊。“阿伯,你是警察吧?”
政委慈祥的點點頭。
“跟你打聽個警察戈格,看你認識不認識?”
“叫什麼名字?”
“大康,”翠雲說
“大康?”政委不由得眼前一亮,“你找他干什麼?”
“我也想當警察。上次是他救了我。”
“沒問題,過幾天有一個叫阿紅的警察來這里,等她完事我讓她找你,她帶你去找到大康。”
政委立即明白這是牽制姐夫的一個極好的工具。
而且可能還有更大的作用。
所以他自己不告訴她姐夫的電話號碼,也不會自己帶她去;而是讓阿紅帶她去。
這樣翠雲見到阿紅的所作所為,必然有了思想准備。
或者她知難而退,假如她看見了仍然還想當警察,就是一塊好材料。
將來如果要求她做同樣的事,她的反感度會大大降低。
同時大康以前追過阿紅,阿紅把翠雲交給他,他也不好拒絕。
這是個一箭多雕的好機會。
“小李,”臉色蠟黃的沈靚在宿舍對姐姐說“你這個月怎麼沒來那個?”
沈靚正在換衛生巾,換之前打了盆熱水衝洗屁股。
她用手把水撩到陰部,再用手指輕輕搓掉干在大小陰唇上的血跡。
護校教材說,婦女的月經血是不凝固的,但是失去水分後會附著在皮膚組織上。
熱水撩到陰唇上的感覺是熱乎乎的,很舒服;但是撩到陰蒂上就不同了。
沈靚的陰蒂是做過切開手術的,所以特別敏感,熱水撩到上面的感覺是燙的,火辣辣的;是一種難以忍耐,又希望得到的感覺。
沈靚嘴里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護校的教材說:當兩個婦女同住一處時,她們的例假時間會趨同。沈靚和姐姐兩個的時間本來就差不多,所以才一次就同步了。
沈靚立即聯想到姐姐這次沒來例假。“你是不是有孕了?”
姐姐臉一紅。什麼也沒說。
沈靚圖然臉色一變。
正色說到,“我們岳廳長可是看上你了,這幾天就要過來找你,你可別弄出什麼打胎保胎之類的把戲來。到時候不管你是什麼日子,我們可不會等你好了再說。”
姐姐一聽著急了,“什麼我們,你們的?我又不是他老婆,他憑什麼這樣對待我?”
沈靚聽到這里不禁冷笑一聲,說“這事你可以問問你們老板,看看他怎麼說。你知道你們警校想要多少地?那個地是干什麼的?”
姐姐真的不知道這些。
“告訴你,你們警校打的是A區工程的名義,建的都是你們員工的宿舍樓。”
沈靚說得一激動,熱水猛的打到陰蒂上,燙得她渾身一激靈,“你知道現在天南的地價是多少嗎?你知道你們學校幾千教職員工因此的到多少利益嗎!老岳可是一分錢沒要你們的,你要是把這事搞泡湯,等著幾千張嘴罵你吧。”
這一通話確實把姐姐嚇得夠嗆。
後來姐姐說,“當時腦子全亂了,根本沒想到最後全院職工不單沒有埋怨她。反而說:寧肯不要房子,也要保姐姐。校寶。”
不過這是後話了。
沈靚想想,恐怕夜長夢多,顧不上擦屁股就直接穿上換了衛生巾的內褲,濕乎乎的往上一耙。起身說,“你現在把褲子脫了,我看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