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830事件有功人員表彰大會在北京勝利召開。
大會上大威榮立一等功;警校,大學和9494所集體三等功;政委、姐夫個人三等功;大威身披大紅花,和美美坐在一起,這次只有他一個人獲一等功,而且部里留用,別提多神氣了。
但是受表彰人員名單里沒有功勞很大,犧牲最大的姐姐的名字,更何況姐姐的犧牲還不止這些。
會後,就在政委從北京回到辦公室的第二天,姐姐專門從大學請假回到天南。她沒敲門就直接進了政委的辦公室。政委正在打電話,“,等等!等等,這件事你要弄明白,城管遭老百姓仇視的根本原因並不完全是因為他們干預了民眾的生活,也不完全是因為他們的素質太低。這兩個因素都有,但它們只是誘因,都不是根源。
最根本的原因在於它的領導讓它們做什麼工作。
凡是挨罵的城管都是被他們的上級派去做對抗性的工作的。
這樣的工作誰都不可能做好還不挨老百姓的罵;就是說做得越好,挨得罵就越多。
街道應該整潔,攤販應該集中,非法占地應該清除;但是,這些都有一個過程,要循序漸進;不能領導一著急就動用城管強力執行,那樣城管能不挨罵?
“政委在對方講話的時候用一只手捂住麥克探頭側身問姐姐,”怎麼沒上課?
“但是還沒等姐姐說話,他又轉回對著話筒說”對,對,你讓它去硬拔釘子戶,它怎麼文明執法也要得罪人。
對,對,我們專門成立了一個教研組專門研究這類事件。
在研究中我們發現,在所有的公共事件中,惟有拔除拆遷釘子戶是惡勢力對惡勢力的衝突。
對嘛,拆遷方、釘子戶,雙方都是為了牟取暴利,絕無例外;拆遷方想廉價買地高價出售;釘子戶絕大多數也是希圖用極端手段牟取超過他人的利益,不對,房價上漲與征地無關。
漲價的關鍵在於市場的壟斷和求大於供。
其他東西不是也有價格上揚的時候嗎?
一開放市場問題就都解決了。
現在建築業門檻這麼高,沒有關系的建築商全都進不去,土地供應黑幕太重,造成需求遠大於供應,價格自然上漲。
這事你們比我們清楚,對,對;如果不是想從中最大限度的收取稅款,定那麼高的門檻就沒有意義了。對不對?“當對方再次滔滔不絕的講話時,政委又一次抬起眼睛。
這時姐姐再次對他說,“我懷孕了。”
政委聽罷臉色一變,由紅到紫,“對不起,我這有點急事,過一會我給你打回去。”
政委趕快找借口掛了電話“怎麼了?”他問姐姐。
“我懷孕了”姐姐重復。
“你怎麼知道的?”到底是老公安,如果是別人即便沒有慌了手腳,也要不知所措的說,“趕快打掉。”
“我用早早孕的試紙測的,”
“那個不准,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醫院也檢查了,也是。”
“孩子是誰的?”再次顯示出不慌不忙,刨根問底的細致的工作作風。
“你們三個都有可能!”
“怎麼這樣?還有我?”政委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也有沉不住氣的時候。
政委站了幾秒鍾,想明白這種情況確有可能;便穩定住自己的情緒,“你打算怎麼辦?”
“生下來。”
姐姐說“別開玩笑,你多大了!”
“你知道還問我。”
姐姐氣哼哼的說“要不做個DNA看看是誰的?”
“你怎麼這麼無聊?為什麼不關心我一下?”
姐姐很生氣政委轉到桌子的姐姐一側,撫摸著姐姐圓潤的肩頭,“這樣吧。市里組建城管部隊,你和大康去一個人。”
“我不去。”
姐姐說“如果你們都不去,那就必須離婚。”
政委說“為什麼?”
“這樣下去容易出事。你是我們好不容易才培養出來的優秀骨干,價值遠在大康之上。”
“那你們讓他去。”
“這樣也好,大康在這里已經是中層了,調到城管職務還可以再升一級。”
說著他走到辦公室門口把門從里面鎖上。
“又來,煩不煩?”
姐姐說政委蹲到姐姐的身旁,輕輕的撫摸著姐姐的肚子,“這小東西,如果生下來肯定差不了。咱們這麼層層設防還是讓他鑽了空子。”
“現在摸不出來。”
姐姐說“是有點早,要不再養兩天?我還真沒干過大肚子的。將來肚子大在哪里?”
他的手在姐姐上腹部,下腹部和陰埠一通亂摸。
“一點都感覺不出來是誰的?”他又抬頭問姐姐搖搖頭。
“走吧,”政委說著就把姐姐往里間拉。
“唉呀,懷孕的前三個月不能同房。”
姐姐不想進去。
這一段時間姐夫都難得見面,更不要說兩人之間的性生活了,所以姐姐想把回來的第一個高潮留給姐夫。
自從和大威同床被姐夫發現以後,姐姐總覺得欠姐夫很多。
她還是很封建的,覺得一個大男人突然看見自己老婆心甘情願的被別的男人搞,心里一定非常難受。
所以總想以什麼方式來安慰安慰姐夫,這次回來她的一個主要目的也是主動和姐夫同房,以緩和一下兩個人之間的誤解。
所以她會這樣說“什麼三個月,四個月的。要是沒有早早孕試紙還不是和平時一樣?”
政委說著就把姐姐硬拉進了密室。
他的力氣大,姐姐抗不住。
“你一做,我那里的反應就特別大,外面紅紅的不說,里面也被撐得很大,半天都縮不回去;還老流水。一會回去會被大康發現的。”
“你還想回家和大康做?那不行,就在這讓我做完以後立即回省城。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
姐姐搖搖頭。
“那就快脫,我看看肚子大了沒有。”
“你讓我先回家吧。”
姐姐央求說“不可能。你就動作快點吧。”
姐姐磨磨蹭蹭的彎腰脫下外面的褲子,又脫掉了上面的衣服。
她打開發卡,晃了兩下頭,把柔順的頭發搖散。
因為性交活動後女性的頭發都會被弄得很亂,事先搖散可以在性事後盡快整理好頭發。
政委一邊欣賞,一邊注意姐姐的肚子。
“還這麼平啊,”他說“這才一個月,看不出來。”
姐姐把頭發重新束在頭頂上。
姐姐的頭發不是很好,所以更需要保養,並且盡量不要在做愛過程中損壞頭發。
當姐姐抬手收拾頭發的時候,政委借機用手指搓捻著姐姐暴露在外的腋下的毛發,“下面的毛長全了嗎?”
“哪有那麼快。”
姐姐說著抬腿甩掉只套著一條腿的內褲,肉肉的陰埠上有一片白光光的沒有毛。
那里的毛上次讓大威給扯掉了。
姐姐調皮的扭了兩下屁股,問政委“哪邊?”
意思是問“從前面肏,還是從後面。”
“你先躺下,”政委脫完衣服順手拉過桌上的台燈放到床上,把燈光對准姐姐的陰戶,“上次還是在你們學校宿舍,對吧?很久沒有檢查你的關鍵部位了。”
他說“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兩片肉,而且顏色比以前深了。”
姐姐無奈的說。
不過她還是喜歡別人注意她。
姐夫作愛從來不看姐姐的陰部,一般都是直接插進去。
所以盡管兩個男人做愛的時間都差不多,但是同樣一次,姐姐從政委那得到的高潮的次數要比從姐夫那里得到的還要多。
強烈的燈光打在雪白的陰埠上。
陰蒂上的花紋呈現出一縷淡紫色,陰道口鋸齒狀,淺黃色的嫩肉芽浸泡在陰道排出的粘液中,顯得格外嬌嫩。
政委看得高興,情不自禁的用舌頭挑逗了幾下,於是姐姐的陰道口便緊張的痙攣起來。
政委抓緊機會插了進去。隨著粗大的陰莖不斷深入,直至沒入;姐姐的呻吟聲由小變大,還加雜著急促的喘息聲。她也很久沒有這樣舒服過了。
政委的手放在姐姐的肉胸上,但是沒有使勁的去摸。
性交的時候,男人很難同時作多種動作。
所以我們老家有一句俗話叫做“肏屄摸媽媽,手腳不得閒。”
就是形容人手忙腳亂的樣子。
政委也很長時間沒有接觸姐姐的肉體了,所以格外的欣賞。
他把舌頭放到姐姐的嘴唇上,於是姐姐張開嘴,吐出自己的舌頭,兩個人的舌頭在一起攪來攪去,產生了大量的口水。
口水泛著白色的泡沫,最後都流進了姐姐的嘴里。
政委繼續吻姐姐的鼻子,眼睛,額頭;同時堅持下面的不停夯打。
姐姐有些激動,高潮的前兆已經出現。她的頭後仰,叉開的雙腿開始做有規律的蹬踏動作。
於是政委向後抬起自己的一條腿,讓出地方;姐姐明白了政委的意思,把這一側自己的腿放到里面。
然後他們又換了另一側的腿的位置,這樣成了姐姐並攏雙腿,政委騎在姐姐身上的姿勢。
姐姐被死死的壓住,無法蹬腿了。
這種姿勢更容積摩擦姐姐靈敏的陰蒂,很快姐姐的第一次高潮到了。“啊,啊,”姐姐雙手緊箍在政委的後背上,大口的喘氣,盡情的叫著。
這種情緒也刺激了政委,或許是長時間沒有性生活,也可能是遭遇戰的緣故,政委竟然很快射了。
姐姐有點不盡興,鎖住政委不讓他起來,希望他能再堅持幾下,幾下就可以,第二次高潮馬上就要到了。
“咱,當兵的人,”政委剛射完,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噢,徐書記,對,剛才還沒說完。上次和大威做愛的女警?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什麼?都知道了?那不行,她是警察,不是小姐!”
政委說著用手指了指通往張秘書辦公室的那道門。
姐姐明白是怎麼回事,失望的攏了攏頭發,從小門離開了政委的密室。
張秘書看了姐姐一眼平靜的說,“送你去省城的車等在外面。”
姐姐想,“原來我們的什麼事情他都知道。”
姐姐想回家,但是仔細一想沒敢。
現在她的陰道口是敞開的,一時半會無法合攏,如果一進家門就性交,很容易被姐夫發現。
所以還是先走,周末直接回家最好。
姐姐最終決定了。
哪知天有不測風雲,剛出門就碰上了回校報道的姐夫。
突然看到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頭發散亂,兩眼迷蒙的妻子,姐夫也吃了一斤。一時間竟然兩個人都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