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鍋爐房就看見了小王老師。她正在和瘦猴一樣的的李校長站在那里談話,看到我們,她趕快支走了校長。來到我們旁邊。
小王老師顯然沒找到我們,剛剛非常失望的從女生宿舍出來。
所以她立刻喜出望外的叫住了我們。
看到小王老師平安的回來我們都很高興,連忙跑過去拉著小王老師的手高興的說:“老師您出來了!”
小王老師也關心我們說:“曼麗你沒事吧?”
我說我也不知道,不過幾乎沒流血。
小王老師趕快說既然這樣那就不要去報案了吧。
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得人人都知道,就說他要是肯賠償,我就不告了。
小王老師趕快說沒有問題,讓小奶媽出三萬塊錢私了。
我也不知道她怎麼能替小奶媽做這個主。
揚揚開始說不行,不過她家有錢,這點東西當然算不了什麼;我覺得還是挺多的了,如果他真的拿得出來,就可以了。
所以就同意了。
護校高年級的女生里,已經沒有幾個處女了。
可是她們又有幾個能得到這樣大筆的“破處費”呢。
再說反正也這樣了,這錢不要白不要。
小王老師又拉著我的胳膊,湊著我的耳朵猶猶豫豫的說:“胡金的女朋友這兩天來例假,兩個孩子都憋壞了,剛才他沒做完,說要是倒馬毒就不好了,所以還要找你就幫他做完。我看你這兩天還是躲躲吧。不過你千萬不要報警啊!不然哪三萬塊錢也沒有了。”
我看著王老師沒有說話,天下哪有這樣的老師?這種話老師也能說的出口?又一想:“她其實說的也對。”
就決定躲一躲,不告訴姐夫了。
不過我只是說:“讓我想想。”
然後就拉著揚揚趕快離開了。
本來我還想問她是怎麼逃出來的,一生氣也忘了問了。
我對小王老師為什麼會這樣真的不理解。
是不是有人給她吃迷魂藥了?
如果是又是誰給的呢?
我把小王老師的話告訴了揚揚,然後我們決定,今天晚上宿舍是不能呆了,萬一夜里他們真的來找就麻煩了。
商量了一會我們覺得只能回姐姐家先住一夜,明天再回來最好。
回到家因為有揚揚沒敢先去趴窗戶根,直接用鑰匙開門就進去了,自從看到了姐姐那件事後我老想再碰到一會這樣的機會。
不過即便干那事是不是也要等到晚上?
所以現在回家直接進門應該不會出問題。
一進門就看見姐姐緊張的站在門口過道里,她一定是聽到我用鑰匙開鎖的聲音後趕過來的。
只見她神色慌張,衣冠不整;她就是心里藏不住事,我猜屋里即便有人,而且肯定也不是姐夫。
要是姐夫回來看到這樣肯定要起疑心的。
這時姐姐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立刻就聽出這是那個張秘書。
他們好像正在談工作。
不過我知道,張秘書是非常有經驗的那種人,他即便是在偷情也不會讓別人輕易發現的。
我只聽見他在說:“……不是你想得那樣,阿康這幾天比較忙,市公安局在偵破一個毒品走私集團的時候走漏了風聲,估計是市局內部有人通風報信,為了保密,市局就從警校把阿康借調過去了……”
他看到我,就把話停住了。然後很自然的把目光轉移到了別處,但是我仍然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好像他的眼光在剝我的衣服。
房間里很凌亂,姐姐已經開始往警校搬家了,她找來好多紙板箱,把零碎的東西放進去再用膠條封上。
過幾天警校派車來幫著搬家,姐夫可以找幾個警校的學生來一起搬東西就行了。
我對姐姐說:“我們今天晚上住在家里吧?”
姐姐說新房子現在就是想住也住不進去,她又問我們吃飯了沒有?
我說還沒有呢。
姐姐就說一起出去吃吧,搬家搬了一半,連個做飯的地方也沒有。
正好小區里有一家湖北過來的飯館,人家都說他們熱干面做得可好啦。
姐姐還向張秘書介紹了我,並且告訴他揚揚是我的同屋,最好的朋友。姐姐最後跟我們說:“這是張哥,你姐夫的同事。”
我和揚揚都叫道:“張叔叔。”
吃飯的時候姐夫也過來了,一見面就說:“揚揚也來了!應該去間好點的飯館呀。”
我朝揚揚擠擠眼睛:“姐夫一定發財了。以前我們從來不敢上飯館的。”
姐夫趕快說他漲工資了,而且補發了五千多的獎金。
本來他進警校比較晚,沒有資格分這次的獎金,但是最後還是決定他也有份。
“錢一發下來就給曼麗買一個手機。”
他說。
揚揚聽了也說這個單位真好,以前只是聽說,現在真的有些了解了。她又問姐夫:“你們搬進去我們就沒法找你們了是不是?進警校可難了!”
張秘書連忙解釋,教學區和家屬區是不一樣的,家屬區走旁門,出入比較松。
而且“如果你們想去教學區參觀也是受歡迎的,給我打個電話就行”說這還給我和揚揚一人一張他的名片。
真逗,我姐夫姐姐都在里面工作,還用你管嗎?
姐姐對姐夫說她調進警校的手續也快辦完了,張秘書一直幫著她辦。
因為家庭條件好(父親是離休干部,丈夫是警察、黨員)初中也畢業了。
她可以直接調到機要室工作(不然非教學人員是受限制的)張秘書補充說,在那里姐姐如果要提升、專政都得要先入黨。
這些事情他也可以幫忙。
張秘書這時問姐夫:“市局那邊怎麼樣?”
姐夫說自從掐斷了廣州线以後,好像市面上毒品的價格有所波動,但是供應仍然沒有中斷。
“是從廣西,貴州,雲南新疆走私,還是內地制造,或只是存貨都搞不清楚……剛進去,很多情況還不摸門。走私毒品的原來幾個老牌的團伙讓我們查得差不多了,但是最近又出現一個叫陳錦江的新的團伙。都是網上聯絡,聽說學校A區有一個新建的網絡警察教研組,待遇非常好,活也輕,都是在辦公室,希望能報上名。”
張秘書說:“網絡警察主要任務是掃黃,兼代打擊地下賭博和地下錢莊。網上通訊監聽歸總參三處管,我們不能插手;至於毒品走私,要是能抓住幾個小的也好辦點!那時你可就立功了,想調到哪都行。”
姐夫說:“市局的意思是這個毒品案子干脆交警校算了;或者雙方合作,以警校為主成立一個緝毒處。”
還說:“我們基層都想找這樣的案子好立功升級,他們怎麼還往外面推?”
張秘書苦笑著說:“快過節了,大概又要敲財神爺的竹杠了。這種事只有政委才能擺平。”
吃完面,張秘書說不回姐姐家就自己回宿舍了,他的愛人和孩子在很偏僻的地方還沒有調來。
姐夫說他不願意他們來。
警校的干部(不算教員)都是從基層選調的,一般家境都不是很好,大部分和姐夫一樣是農村或者小地方出來的,參軍復員以後才分到了警務,所以他們一旦有了安穩的生活條件都要把家屬接過來一起享福,唯獨這個張叔叔特別。
剩下我們4個人一起走回去,平時全家一起散步機會還真的不多,大家都有很多事情要說,所以覺得沒走幾步就到家了。
剛一進家,我就搶著先洗澡。
姐姐說明天就搬新家了,里面有兩個浴室,蓮蓬頭,自動熱水器,可舒服了。
就等到明天再洗吧。
可是我一分鍾也等不下去了。
這間租來的小屋沒有專門浴室,我們都在廁所洗,要先燒一壺開水,灌好暖瓶在廁所里用臉盆衝。
我先衝了身子,然後自己用手試著往陰道里捅了一下。
感覺好像是捅不進去,但是又不能確定,就把揚揚叫進了廁所。
我抬起一條腿,用手扶牆站在那里,廁所地方太小兩個人就不夠用了,揚揚彎不下要,只能蹲在我下面往上看,但是廁所窗戶本來就小,還貼了一層黃黃的舊報紙,姐姐為了省電安個小燈泡才15瓦,什麼也看不清。
莉莉用手指輕輕推了推,還是不行,進不去,估計還是沒破。
我這才放心。
楊揚蹲在那和我聊起天來。
她說的時候還下意識的用拇指和食指捻我的陰蒂。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陰部,雖然光线很暗,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來鼓鼓的大陰唇,我的小陰唇很小是那種窄窄的,有點硬,顏色很淺的那種。
我因為處女膜沒破挺高興,所以她動我那我也沒管。
只覺得麻酥酥的挺好受。
這時她又說:“……好像有個小口子誒。”
我一聽趕快把她的手撥拉開了,生怕她把那個小口子弄大。
我們在廁所里說了半天,出來的時候姐姐好像已經睡覺了。
這套租來的房子只有一間臥室,一個小廳。
我和揚揚就住在小廳里的沙發上。
我讓揚揚先回去,自己墊著腳尖走到姐姐房間的門口,從鎖眼向里看。
房間里面果然還開著燈,姐姐他們都沒有睡。
姐夫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肉肉的陰莖旗杆一樣豎在那里,這幾天看到不少陰莖,但是還是姐夫這個肉乎乎、沉甸甸的最好看。
姐夫一邊看報一邊往里邊偷眼。
我看不到姐姐在做什麼,但是從姐夫猴急的表情來看,肯定是在做婦女自己的事情,不見得一定要觸及性器官,有時梳頭、化妝等特有的女性動作也會引起男人的反應。
工夫不大,姐姐就從梳妝台轉了過來(房間很小,只有一張桌子又是姐夫的書桌,也是姐姐的梳妝台)姐姐來的時候是赤條條的,剛走到床邊,姐夫就一下撲了過去,把姐姐按在床上,腦袋只往姐姐兩條腿中間扎。
姐姐連忙叫住說:“髒……曼麗她們占著廁所唧唧咕咕的,我沒去洗那……就用濕紙巾擦了擦……”
但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姐夫就已經把嘴湊到姐姐的陰戶上了,還一個勁的說:“我不怕髒!自己的老婆害怕什麼”接著就把舌頭伸進了姐姐的陰里。
隨著姐夫伸長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著姐姐的陰縫,姐姐的腰也在一下一下的往上送,她兩只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把兩只腳高高的舉了起來……
一幅很享受的樣子。
我正看的起勁,忽然覺得脖子後面熱乎乎、濕漉漉的,就像一只小公狗在趴在我背後喘氣,回頭一看,揚揚抻脖子瞪眼的也想看。
我趕快把她推開,什麼她都插一腿,趕快拉著她悄悄回沙發上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