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不過”沈靚指著姐姐使了個眼色說。
“咱們拿她試試?”
說干就干,兩個人一個繼續制住姐姐,另一個開始找蠟燭。
“沒有。”老岳無奈的說“讓服務台送兩根上來?跟他們說要紅的。”沈靚說“你們不要亂來啊。”姐姐聽到他們的陰謀很害怕。
“沒事,不會傷害你的,”老岳說,但是這話誰信?
“喂,前台嗎?送兩根蠟燭到這個房間來,要紅的……干什麼用?噢,褲子拉鏈不好用,把鳥都憋壞了。要用蠟蹭一下才行。”
這本是個生活小常識,如果拉鏈發澀,用蠟燭沿著拉鏈蹭兩下就好了,而且不管是銅拉鏈還是塑料拉鏈都有效。
功夫不大蠟燭送上來了,老岳一看鼻子都氣歪了。“怎麼了?”看著老岳不說話一個勁的發呆,沈靚問到。
“送上來的倒是兩根蠟燭,還是紅的,可是它們比火柴梗粗不了多少,長也有限,”老岳說“為什麼?”
“兩根生日蠟燭,插蛋糕上用的,破包後送上來了。”
老岳說。
沈靚聽到“噗哧”一聲笑出了聲。
“掃興,”老岳說“趕快完事送你們回學校吧。”
說著,一把拉著姐姐的頭發,把姐姐的臉拉到自己的胯下。
硬生生的使勁往他已經硬硬的,閃爍著露珠的雞巴頭上按。
姐姐一面強著脖子抵抗,一面仰著臉,眨著兩個大眼睛看著老岳,顯然是在問“你要干什麼?”
“來,給我做口活”老岳粗暴的說,這和他平日文質彬彬的形象很不符。
看到姐姐的樣子大凡是個男人就會心軟。
“這個我不做。”
姐姐干脆的說,“你要干什麼就快點干吧。”
她的意思好像是在說,“你如果往我的陰道里插,我是不會阻攔的。”
“我給你嘬吧,”沈靚看到姐姐太難受忍不住說“她怎麼能知道你做她們之前必須先口交。”
“你有這麼漂亮的小臉蛋嗎!”
岳廳長托起姐姐的下巴,盯著姐姐卻對一邊的沈靚說。
然後他把手伸向姐姐的下體,捏拿著姐姐鼓脹的十分厲害的大陰唇,不停的把它們捏緊再放開。
如果按照規定,姐姐是不太適合做警察的。
警察不能太漂亮,招收警察的一個重要條件就是相貌普通。
這不是選演員,面相普通的目的是不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要求一旦混入人群就很難再找出來的那種。
但是漂亮的女孩也有用,她們適合做另一種特殊警察,是特警中的特警。姐姐、阿紅和將來的楊翠雲就是這樣的女孩。
“其實你早就動情了,是吧?”
岳廳長說。
他當然知道這種侮辱人的問話根本不會得到回答。
“翻過來。”他用手拍拍姐姐的屁股,並且親自動手幫著姐姐頭朝內跪在床沿上。這時他抬起自己的陰莖,把它搭在兩條陰唇的結合點。
姐姐這時突然翻身坐在自己的一條腿上。“帶套,”她說。
“你不是懷孕了嗎?現在帶套有什麼用?不如讓我舒服一次,”老岳老不正經
“帶套,”姐姐堅持。
她坐在自己一條腿上,另一條腿掛在床沿,兩只胳膊盤起來護在胸前,但是細細的胳膊擋不住兩只肥肥白白的大乳房,擠變形了都擋不住,只能勉強遮蓋住粉紅色的乳頭。
“看你這麼磨磨蹭蹭的。要不你肏我吧,我不要套,”沈靚說,讓岳廳長一番挑逗,姐姐沒說話,沈靚反倒受不了了。
“你看著小李肏我不就行了嘛。你心里想著,下面挨肏的就是小李不就行了?”
“你去拿個套來,”老岳對沈靚說,同時轉身坐在姐姐的身旁,一只手摟住姐姐遠側的肩頭,自己用滿是胡茬的臉頰在近側的肩膀上磨來蹭去,“真香”他說
姐姐被他惡心的都快吐了,回過身來使勁的把老岳往開推,一來二去兩個人就摟在一起,滾到床中間了。
借這個機會老岳想不如順勢強奸了算了,他知道姐姐不敢告發。
可是這時他和姐姐是面對面的位置,這種位置,如果沒有手的幫助,陰莖無論如何是不會自己進入對方的身體的。
有研究資料表明:人是世界上唯一一種可以面對面的進行性交的動物。
之所以可以這樣做是因為人類可以最大的改變自己的體態,最大限度的張開自己的身體。
這種被稱為傳教士法的性交方法並不符合人體的原始要求。
正確的性交體位永遠是背騎式的,就是雄性的騎在雌性的身上。
我們通常所說的“像狗一樣騎在那個女的身上”就是這個意思。
背騎式性交時陰莖和身體保持在90度角就足夠保證陰莖准確的刺入到女性的體中,這點陰莖自己就可以作到;但是面對面的性交時,陰莖必須上翹45度,一般人沒有手的幫助無論如何也作不到這一點。
所以老岳為了強奸進姐姐的身體,就必須用手向上抬自己的陰莖,使它對准姐姐的陰道口,而且他沒有機會用眼睛看,強奸的一個重要保證條件就是兩個人要緊緊的貼在一起。
所以老岳用三根手指抬起陰莖,大拇指按在龜頭的上面固定,把剩下的食指盡量向前伸。
當食指觸及到姐姐滑膩膩,鼓脹脹的陰唇時,就指引著其它四指把陰莖送到准確的地方。
可惜,也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唰”的一下,老岳爆漿了。濃濃的精液射在了姐姐的大腿根部。於是一切動作都停止了。
“媽的”老岳罵道。
他剛才說了那麼多無非是想挑逗起姐姐的性欲,好欣賞姐姐高潮時臉部扭曲的無恥的樣子。
天南護校的教材說,女人在性交高潮來臨時,面部肌肉會發生嚴重扭曲,看似猙獰,實則令人怦然心動。
老岳剛才一番說教,不但沒把姐姐說動情,倒把自己的雞巴說松了。
但是他不會服輸的。
他側身露出自己的小腹,“別躲那麼遠看。過來,幫我把老二重新捋硬了。”
沈靚走了過來,用兩只小手攥住尚未完全軟化的岳雞巴,上下擼動著。
那些粘粘的,透明的精液頓時變成了混濁的乳白色。
姐姐則一把抓過一個枕頭,在自己的大腿根處擦來抹去,但是精液太多,就像村里的一句俗話的,“西瓜皮擦屁股————越擦越黏糊。”
你想拉完屎沒有紙,只能用啃過的西瓜皮擦,西瓜皮濕乎乎的,汁液里糖分還非常高,擦的時候不但不能清除掉屎粑粑,還把它稀釋了,粘粘糊糊的擦得滿屁股都是,能好受嗎?
當書記領著一群人來到市委招待所後,書記點明了目的,不是隨便來吃頓飯那麼簡單,“還是上次警校斬蛇的後續,”他對大家說,“人還沒有抓到,事不能算完。中央很重視,要求聯合破案。辦公室那邊很可能有竊聽的,已經不保險了,所以請大家來這里,商量一下看看應該怎麼做。”
楊翠雲和阿紅都沒有資格進會議室參加討論,而是坐在外面聊天。
阿紅高鼻梁,雙眼皮,面對面的直視她的時候,看不見她的鼻孔,這是中國美女一個不被人注意的關鍵。
一旦能夠看見鼻孔,其他部位再好看也要大大扣分。
阿紅不單長的洋氣,平素還很高傲,不屑與普通人談話。
她說她非常討厭“木納”的人,木納往好處說就是老實本分,實際上就是弱智,是一種人們可以接受的弱智。
但是她今天破例和楊翠雲這樣的清潔女工坐在一起,而且談得很起勁。
“阿紅姐,你看我當警察可以嗎?”
楊翠雲說“當然可以了,你的條件這麼好。看你這小腰,最多一尺九。再說還吃過苦。”
阿紅說到這停了一下,“不過,現在招收警察要考試,你高中畢業了沒有?”
阿紅明知故問“還高中?小學都沒畢業就出來打工了。”
“沒上過高中你怎麼參加公務員考試?考題很難的。”
阿紅說“沒有別的辦法?我們招待所都是內部招工。”
翠雲問。
翠雲隨然在這里工作,而且是工人中最能干的,但是,別人都是正式工,只有她是個合同工,勞保、醫療、房補等優惠待遇她都享受不到。
“上警校也可以。畢業以後就可以當警察了。”
阿紅說“你們不是警校的嗎?你幫我吧。”
“今年招生早就完了。都上課了。而且警校也有入學考試,比普通學校難多了!不是想來就能來。”
阿紅說“一點辦法都沒有?那我慘了。”
翠雲有些垂頭喪氣“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阿紅故作深沉“姐,有辦法你要告訴我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阿紅已經當姐姐了。
“這可有點難,”阿紅還是不說。早上政委一說想要讓楊翠雲入學,她就已經盤算好該怎麼做了。
“我不怕,只要能當警察讓我干什麼都行!”
楊翠雲看來已經鐵了心了“有危險你也干?”
阿紅還在引誘“我不怕危險!”
“被壞人抓到有可能被強奸。”
阿紅說“那,那我自殺,”翠雲有些茫然“你不是干什麼都行嗎?要是自殺就不要當警察了。”
阿紅指出了翠雲的錯誤
“那我不自殺總可以了吧。”
楊翠雲並不十分相信阿紅姐說的事情會落到自己的頭上。
“哪能那麼巧!”
“讓你陪男人睡覺你也敢?”
阿紅仿佛看到了翠雲的僥幸心理。
給她出了個更直接的,不存在僥幸的難題,不怕翠雲給她自己找借口,一步一步的繼續引翠雲上鈎。
自從姐姐進了警校,阿紅失寵了很多。
盡管這是一個客觀規律,而且她自己也曾擠掉過柳亞男。
但是她仍然不服氣,不承認這一點。
並且認為可以用翠雲教訓一下李曼娜,讓楊翠雲替她自己出氣,如果有可能的話,奪回自己的地位。
她從來就是女人中的強者,甚至有些殘忍。
她不知道的是,姐姐並不欣賞目前所謂的“地位”,根本沒有和阿紅爭寵的意思。
“不行,”翠雲說“除了這個。”
“你已經和那麼多男人做過了還在乎這一次?”
阿紅故作驚訝“阿紅姐,我是被陷害的,很多人都知道。”
“那些臭男人知道了?他們知道了後只會把你的事當作笑料到處傳播。你這是吃二次虧,是附帶傷害。知道嗎?但是如果你是為了工作和男人睡,那就沒有關系,那是為組織工作,為了讓首長更好的工作,都是內部自己人,不會透露出半點風聲。你的身體這麼好,做完時你也不會有任何損傷。沒人知道。”
阿紅繼續動員。
阿紅很喜歡翠雲堅實的體格,而且她知道政委也喜歡這種結實的體格。她還認為“一身囊肉”的李曼娜之所以得寵只是因為她的曲线太出色了。
“不行”翠雲斬釘截鐵的說。
“那你還當什麼警察,還是在這當拖地女工吧。不過你要小心點,聽說這里色狼很多啊,很多服務員都被謎奸了。”
阿紅冷笑著說。
這句話的後半截是她估計出來的。
沒想到正好前幾天這里卻是一個女服務員被保安強奸了。翠雲立刻猶豫起來。
阿紅審問慣犯一向得心應手,糊弄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見到這個情況知道飯馬上就要熟了。
“其實就一次,而且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完了你就可以當警察了。”
“真的就一次?”
翠雲動心了“就一次,只要做了,我保你上警校。不過”阿紅不放心,“如果他不想讓你當警察,就會就會千方百計的拒絕你。這是侯你怎麼辦?”
“我就想辦法吸引他。”楊翠雲說“這就對了,”阿紅拍了拍翠雲結實的肩膀說。她心想“有了第一次還怕沒有第二次?”